burst89 发表于 2024-10-25 12:59   只看TA 1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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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意盎然] 【挥发的爱】(41-55)【作者:爱吃火锅】(女绿)

作者:爱吃火锅
字数:31,676 字


  0041兼祧两房:五日淫情,肉体沉沦,坚守本心

  「嗯,小叔,嗯,轻一些……」

  一男一女侧躺着在床上交合,男人居于外侧,将女子的身体遮个大半,只能
看到她缠在对方腰上白皙的腿,以及用力透出粉色的手指节。

  男女体型差距大,那葱指一开始还能随着他的操弄收紧松开,后来只能无力
落下,将腕子上的玉镯与他相贴。

  李致一言不发臀部收紧,鸡巴操进去用力顶弄,让沈曼只能无力抱紧他的后
背,啧啧亲吻的水声传来,舌尖密不可分,极尽缠绵。

  沈曼已经闭着眼,只剩下呼唤他的鼻音,李致的背上全是被指甲抓出的红痕,
这个样子还被男人入着穴,看起来被强迫似的。

  可只有等他低吼着射精了,一片狼藉的下体分开,他仰面翻过来,才能看到
男人脸上流不尽的泪。

  沈曼摸了摸肚皮鼓鼓的精,她小死几回,还喷了水,超出身体极限的操弄,
让她舒服的都要死去,脸上都是餮足。

  亲了亲李致邀请他一同去洗漱。

  这样有着一张美人面,眼下点朱砂的柔弱大嫂,颇为爱怜吻着李致的鼻尖,
「夫君,怎么这么多日了,还是要哭啊,不喜欢这里么?」

  小丫鬟们用口舔干净他的肉屌,又张开穴由着他排尿,李致松开马眼,在众
多女人的视线中流出尿水,哑着声音摇头,「不喜欢,大嫂让我回家去吧。」

  沈曼笑起来,如新月一样温和,用小扇遮住,并不回答。

  她的侍女听雪则等小丫鬟们给他吃干净多余的液体后,捏着他的鸡巴问,
「老爷这肉屌硬的这样厉害,还要离开,是不是口是心非!」

  李致只管摇着头。

  听雪冷笑,撩开裙摆骑上去,将他的鸡巴纳入穴中,被湿热的甬道包裹着,
他不自觉开始挺胯抽插。

  「啊啊,老爷的鸡巴才射过就这么大,操的这样厉害,还不是喜欢的,装模
作样不愿意说,咱们的逼都被您奸透了!」

  李致喘着气,手指陷进听雪的肉屁股里留下痕迹,「不是装模作样!」

  「啊啊,您说您想念卞夫人,又怎么还在这边的逼里留精,几个子宫都被您
操透了,日日要吃个几管,怎么还能说爱呢!」

  李致听了,更觉得痛苦,他不由自主寻找沈曼的面孔,看着她摇着小扇,垂
目,没有一点鄙视,胯下被刺激的速度更快。

  沈曼果然不负他的期望,扇子啪一收,斥责这个多言的侍女「老爷说什么就
是什么,况且他对淑妹妹的心,我是知道的,又何须质疑呢。」

  听雪果然恭敬低下头,不再唱反调,只是夸他屌大,会操,没和女人欢好过,
却这几天下来,就能干得人流水,夜夜想着他,真是天赋异禀。

  这话说了和刚刚又有什么不同呢,李致也不愿意听,抓住她的腰操弄。他早
晨第一股精总是给沈曼的,鸡巴要在他这个嫂嫂穴里泡过了,才允许下床,因此
现在格外持久。

  等听雪不行喷水了,他还硬着,就换沈茹倚春骑上来,三个女人在沈曼面前
表演淫戏,她就半阖着眼享受着,偶尔还为李致擦去汗。

  等他含住沈曼的胸脯在不知道哪个女人的穴里射了,今天早晨才算过完。

  这是李致在大哥府上呆的第一个月,听起来很久,可是真正吃下那个药被女
人玩弄,天数只有五天。

  这五天格外漫长,他过得昏天黑地。

  第一日。

  被锁在房间里蒙住眼,只能让人坐鸡巴,三个女人不停坐他,沈曼让他吃穴,
还要他猜究竟是谁的逼。

  等到了半夜才弄清楚了,肥一点的是沈茹的,很会夹的是听雪,甬道狭长的
倚春。

  沈曼这才坐上来,让他射出今日最后一管精让他休息。

  即使这样还要被人嘲弄,倚春问他「老爷是不是故意猜不出来,只是为了多
操女人的逼,先前您的哥哥可一下就猜出来了,您呢,真没用。」

  李致口唇被堵着说不出话,沈曼正在亲他,他的好大嫂揉揉他额间的湿发,
「小叔没碰过女人,又怎么能和他哥哥比呢,莫说了,就是这样我才喜欢小叔呢。」

  他又哪里需要她的喜欢呢?只希望她快些放了自己,能够回去和卞淑团聚。

  第二日。

  仍和女人缠绵,他不愿意在小丫鬟的穴里排尿,就被堵着鸡巴,憋不住了,
强行塞进去给他揉着胯,强行让他射尿。

  等抽出来,又用女人的口舌清理干净,再被坐上来。

  他这鸡巴就没空过。

  第三日。

  他就自己动了,李致会按着女人的逼,用力操她们,这样由他动起来不停掌
握着女人的情潮,让她们快些喷水,自己也能多休息一段时间。

  他读书好,自然在情事上也会举一反三,拉开沈茹的腿操进去,又叠在倚春
身上,一边揉着另一个女人的花核一边插穴,这样等将沈茹操高潮了,倚春也就
快被他玩到了,轻轻往里一顶入进子宫里,她也就哭着蹬腿流汁。

  沈曼往往就在一旁看。

  她好淫乱,和他操穴就一定要翻着白眼,被操到逼肉外翻水流得他囊袋上都
是,气息奄奄了才退出来;但她又是重养生的,每天只早上,晚上一次,不多的。

  等李致把三个女人操得不行了,互相抱在一起亲嘴,他退出来,沈曼就用熏
了冷香的帕子给他擦汗,拥着着他坐在一处,恰似一对恩爱夫妻。

  沈曼看着池子里两条锦鲤问,「小叔,喜欢这里么?」

  李致便摇头,「不喜欢,想要回家去。」

  沈曼就将那鱼食一把把扔下去,吃得红鱼翻白肚,悲伤落泪,「这里也是小
叔的家呀,小叔忘了答应族长也要照顾曼娘的。」

  李致低头不语。

  今天晚上那三个女人就又缠上来,一个一个榨他,越发过分说着贬低他的话,
怀疑他对卞淑的爱,吃着一管一管精,让李致挺着胯,倒在沈曼胸前痛哭。

  第四日。

  李致也不被拘着可以到处走了,他躲入书房里想要看看圣贤书清醒脑子,但
鸡巴一离开女人就不行了,硬的流水,他心里不要,身体却很渴望。

  等听雪奉夫人的命过来送汤水,他就将她按住,就在挂着圣人画像的房间里
与女人欢好,操穴。

  本来是将她按在腿上抽插的,后来嫌麻烦,又换了姿势。

  他坐在圈椅上,听雪趴在下方被木桌遮挡,赤裸着下身,性器相交,侍女自
己动。奇异的在性爱里,那股无名的火发出去了,他竟能够看进去书籍上的字。

  沈曼进来看,就见到自己的新夫君,立着身子在临字帖,她收藏的大家真迹,
李致初次见到就爱不释手,端的是翩翩公子,身下却有一个淫乱的侍女用穴套着
他的屌。

  李致见到沈曼进来,就无助扔下了毛笔,「大嫂……」沈曼抱住他,摸着他
的额头安慰,「听说颜大家,写出绝世狂草正是在女人的穴里,可见做这事是能
够启迪心智的。」

  他不语,内心一千万个不认同,却又舒服的在听雪的逼里射精。

  第五日。

  也就是今日,他早上在小丫鬟穴里排了尿,又被安排着出去继续巡视产业。

  沈曼陪着,两个妾室一个侍女都在,宽大舒适的马车里就开始上演淫戏。到
了地方他也仅仅舒缓了一点点性欲,被沈曼点着额头,「夫君真是的,可不能贪
欢啊。」

  李致知道这女人是罪魁祸首,她在装模作样,又确实因她的话羞愧难当。

  硬着屌出去,管事和沈曼说话,无数目光集中而来,他心里担惊受怕,偏偏
沈茹还要在他耳边悄声说「这里的人都精着呢,恐怕一眼就能看到老爷硬着鸡巴,
怎么就这样忍不住呀?」

  等看完账,几人回去,李致已经忍无可忍身体自动抓过来一个,套在鸡巴上
动,想起了沈茹的话,痛苦的要命。

  沈曼安慰他「妹妹不懂事,怎么算是贪欢呢?」

  他已经习惯,被责骂被安慰,但是还是会在夜晚流着泪紧紧将沈曼抱紧。

  她拍着他的背问,「夫君,喜欢这里么?」

  李致摇头,「不喜欢,我要回去。」

  0042兼祧两房:李致欲逃跑,反被丫鬟奸淫(群P,脏鸡巴,慎)

  沈曼今日早晨没有与李致欢好,她穿戴整齐,对着床上交合的男女嘱咐,

  「小叔,曼娘要出去一趟,晌午回来,小叔可要乖乖的。」

  李致不理她,沈曼也没生气,将花钿点在额中,带着听雪自去了。

  床上沈茹与倚春缠着他,李致便翻身上去按住两人的腰,先是狠狠操弄着倚
春,肉屌长驱直入磨着她的宫口,等她喷水了,又去操沈茹。

  倚春气喘吁吁缠过来,趴在他的背上吮吻着,「老爷,今日怎么这样用力?」
她是不敢议论沈曼的,就说李致性欲好强,操的她们两个好爽。

  李致一言不发,咬着牙,汗水从他的鼻尖滴落到沈茹的奶上,将她操喷了,
又抓过倚春,囊袋甩着,一个早晨没听过。

  这两个淫妇被他奸的都说不出话,相拥着抱在一起,躺着精的穴黏黏糊糊纠
缠,累极了渐渐睡去。

  李致靠在床边看着两个熟睡的女人,松了一口气。

  他从床上下来随意套了一件衣服,打开门就看到了过来侍奉的小丫鬟们,捧
着金盆毛巾,等他洗漱。

  李致双手背在身后,冷着声音说「今日我也要出府,去准备吧。」

  两个小丫鬟你看我我看你,福身应下说是。

  李致想的是趁着沈曼不在的时候,就回家去,他也不相信这女人会来抓人,
这些日子看起来,她虽然淫荡,却极注意名声,坏事都由爪牙做,一举一动都为
贵女典范。

  只要回去了,就可以和卞淑团聚。

  他想的好,却没看到身后两个小丫鬟相互碰撞的胳膊,和拉丝的眼神。

  「老爷,要备马车也应当先洗漱。」

  李致归心似箭,草草洗漱完,又被小丫鬟们服侍着排尿,今日这个虽没看清
楚脸,但是翘着屁股接他尿水时,却夹紧了逼声音呜咽。

  他皱眉,旁边的赶紧道歉,为她解释,这是新来的还没服侍过主人,心里紧
张。

  李致不欲在这上面浪费口舌只是点头,抽出湿淋淋的性器,由她们吃了。

  门外已经有人在等,与他说备好了车马,李致就随着她们去,他实在是太急
迫了,事后回想当时若是多一点注意也不会发展成后面那般。

  李致一开始没发觉,只当是走后门,这园子里幽径深深的,看他着急走了小
路也是正常,却不想竟是越来越偏僻,等李致发现是已经是草木掩映,寻不着人
迹了。

  「这是何处!」他厉声发问。

  几个小丫鬟却不怕他,笑嘻嘻的攀附过来。若只是几个,李致一个大男人面
对这样娇小的女孩子,自然是轻松可以制服她们的。

  但是大象尚且担忧蚁群,又何况是他呢?那些女孩一个个缠过来,推开这个
又有那个,将他的手拉住朝身上放,身前身后各贴着一个,实在是力气都无处可
使。

  最过分的是,这些小丫鬟们竟然还要去脱他的裤子,亵裤一扯,两三张嘴就
已经凑过来了含住了。

  她们是吃惯李致鸡巴的,甚至比和他欢好的女人还会吃,次次更衣都要在她
们嘴里走一回,这些容貌比花娇的女孩子,个个都尝过他的肉屌。

  可不是么,一张口舔过他的马眼缝,两张吮着柱身,另有给他吃囊袋的,跪
在地上埋在他的胯下,啧啧有声吃,不知道的听声音还以为是在尝什么美食。

  「这是做什么,还不快快松开我!」

  李致待下人和善,饱读君子之道,即使是质问也没个威严,更何况他原本就
不是苛刻的作风,因此这些淫娃们并不怯他。

  一个吃着鸡巴女孩与他说话,这是领头的,「老爷来了,也不和奴婢们玩,
哪里有有这样的道理,以前的老爷都愿意抽时间出来的。」

  「是,都要馋死了!」

  「怎么可能,难道兄长。」

  李致不可置信,在他心里李极一直都是好长兄怎么可能做出奸淫婢女的事,
可这个地方,连排尿都要在女人的逼里,真要算早已将她们一个一个都入过了。

  「这……我不能这么做,今日我要出去,快快放开。」

  那与他说话的小丫鬟却已经不回了,她正推着小姐妹,抱怨她怎么能够在她
说话时就抢了她的位置。

  这样挤来挤去,争抢性器的样子淫乱的要命,偏偏李致又在她们嘴里被吃硬
了。

  其中一个将衣裳脱了,光溜溜给他看身子,果然已经被奸熟了,胸口肥嘟嘟
的,两个朱果如葡萄。这地方男人也就他兄长一个,谁操出来的成熟女体自不必
说,只是现在浇灌的又要多个他。

  那婢女拽着他的鸡巴,几双小手一起往她的穴里送,还给她推屁股让她吃更
多。这这些淫娃都是久旷,现在吃了鸡巴口水都馋的直流,更不要说那张穴了。

  肉套子一样裹着他,只是少女穴浅,终究吃不下整根,只用抵着宫口磨,她
的小姐们给她揉肉臀,还有的张开小口就把剩余部分的柱身吃入口中。

  李致已经受不了,他知道不能做这样荒唐的事,和沈曼她们操穴还能说是承
担兄长的指责,现在如果和府中丫鬟交合那就真的彻底脏了。

  可他不争气身体自发开始抽插,将那女孩做的奶球上下甩动,囊袋打在嫩肉
上,每一次进出不仅要操着穴,还要从婢女的舌头上蹭过,真的其乐无穷。

  「啊,不行,我不能,不能操你们,淑儿。」

  他摇头着,鸡巴却没停下,已经将一个操到喷水,换了另一个,咿咿呀呀的
叫声环绕在他身边。

  那几个小丫鬟强行拉着他往一处亭子拉去,过程中他还按住现在操的嫩穴,
紧紧扣在鸡巴上,让那女孩蹬着腿呻吟,等到了停下,她人也无力滑落下来,逼
肉大开喷着水。

  她们一个一个的爬到亭子中心的石桌上,或趴在上面掰开小穴,或是正面对
他分开大腿,唯一相同的都是在他的鸡巴操进去以后不停流水,高声呻吟。

  李致真的埋怨起死去的大哥,为何要在府里放置这些浪女啊,难道他真的如
此放荡,走到哪里插到哪里,鸡巴上一定要套个女人么?

  他不知道,他那死去的哥哥也不能托梦告诉他,因为现在李致的梦里都是对
卞淑的思念了,那是他唯一不含肉欲可以想念新婚妻子的时间。

  李致按住小丫鬟的腰,鸡巴牢牢插在穴里,他被夹着已经快要射精,想要退
出来却被身后的几个女孩用嘴巴阻止。

  「老爷,奴婢们都不会怀孕,就射给奴婢们吧。」

  李致却不肯,他固执抽了出来,自己撸动着鸡巴射精,小丫鬟们看子宫吃精
无望,就一个个张开嘴仰着面去接他体内喷出的白浊。

  几个人吻在一起,你吃我的我吃你的,难舍难分,唇间拉出粘稠的丝,都是
他的精液,淫乱的不得了。

  李致不愿再看,随手抓来一个又把鸡巴陷进去。

  后面他坐在石凳上,就由女人自己动,她们又姐妹,腰肢扭不动了还可以被
带着一起。

  其间他又想射精,但这次却没能成功拔出鸡巴,那女孩被几只手按住,他的
囊袋被奶子挤压着,不容许他人只能在野女人的逼里射出精液。

  看着那小婢女被精液冲刷满足的脸,李致无可奈何,身体告诉他内射真的很
爽。

  尽管内心不愿意,呼唤着妻子的名字,他还是不再收敛放开了射,一次次和
女人交合。

  那些婢女肚子里都吃了他的精,他受不了了要尿,她们也不嫌弃奸淫主人还
知道自己的指责,摇着小屁股让他射尿,李致这些天早已习惯放水时一定要被紧
紧裹住,因此也拒绝不了,只能看她们鼓着肚皮离开,给他去泄尿。

  小丫鬟们都有活要做,也不是能一直坐他鸡巴的。

  但是对他的这场奸淫却没有停过,一个走了,就要换过来一个没被插过的。

  淫语浪语不绝,在这个淫窟里,他好像成了府上安抚婢女的奖励种公,不停
给小丫鬟们射精灌尿。

  「淑儿,为夫好脏啊!」

  他悲鸣着,鸡巴又一次被女人坐下。

  0043兼祧两房:离不开曼娘(女对男,鞭打,Dirty talk,慎)

  李致自己都不知道做了多久,纵欲让他沉迷。

  第二天醒来时候已经合衣躺在了床上。

  他恢复意识想起来昨天的淫乱就是一阵心悸,那种过度的快感身体怀念,心
理上很想呕吐。

  「小叔,醒了呀。」

  是沈曼,她端来一碗热汤,用勺子舀了递给他喝,李致想起昨日的事也不敢
看她,沈曼却如没事人一样,喂着他喝了小半碗甜汤,又问,「小叔头痛不痛呢?」

  她爬上床,位于李致身后拥着他,给他揉太阳穴,柔软的手令他舒缓下来。

  却听到一声冷哼。

  「老爷哪里会头疼,恐怕是爽快的很」

  沈茹的声音传来,李致望过去却看到沈茹嗤笑一声,「老爷怎么那么淫乱,
我说怎么白日里做得这样厉害,原来是看上了小丫鬟们要去偷欢啊。」

  「不是。」李致摇头,要否认,但是他却不能继续说下去,难道能说自己要
逃跑,因此只能发出无力的辩解。

  「老爷真是脏死了,说着爱卞夫人却入了这么多女人的穴!」

  「不……」沈茹和沈曼对视一眼,得了姐姐的暗示,她就抚摸起李致的鸡巴
来。

  「看看这肉屌真是骚透了,上面都是女人的淫水味!」沈茹重重一捏,令他
闷哼出声。

  「老爷真是的这样被说竟然也能硬。」

  这话令他羞愧难当。

  沈茹从腰上拿下条软鞭,对他说道「今日就替卞夫人教训教训老爷这根乱出
轨的鸡巴!」她这话说的,自己不也吃了人家夫君的屌,淫妇一个,哪里有资格
教训人家的丈夫?

  但是李致听她这样说竟也同意了,他太需要一个发泄的途径了,默认下来。

  沈茹握着鞭子,先是摩擦着他的唇,冷笑道「老爷这样嘴,也不知道吃过多
少女子的奶!这样还要念圣贤书真是有辱斯文。」

  她手握一样甩到李致的胸口,令他低吟。

  沈曼却在他背后斜拥着他,将一对肥乳递过去塞进他张开的嘴里,他不由自
主吮着,沈茹又是一鞭子,痛却又令他畅快,更大口吃着女人的乳肉。

  等分离了扯出银丝,沈曼抱着他的头安抚到,「小叔没事的,就吃曼娘的奶,
曼娘也是你的夫人,又能怎么样呢?」

  李致不答,将头埋进她的两乳之间,慢慢吮着。

  沈茹握着鞭子,在李致身上滑动游走,刺激的李致侧过身紧紧抱住沈曼的腰,
肌肉都紧绷了。

  「老爷就是很想要吧,不是女人的手,只是这样的死物都能起了兴致,真是
发情的公狗一样!」她一抽,落下一道鞭痕。

  「啊!」李致痛呼,沈曼呼唤着妹妹,「茹茹合出此言呢?」

  沈茹就对沈曼说,「姐姐不知道,昨天……」

  「别,别说!」李致抱紧了沈曼,忍着痛阻止,沈茹却是不听他的,将事情
都娓娓道来。

  「我和倚春去时候那些小丫鬟们都已经满肚子精液了,躺在地上,老爷还抓
着一个操,显然是入迷了,我们过去他还不松开,将那小丫鬟操到了,还要抓着
倚春继续,老爷,怎么这么荒唐!」

  「别,不是!」

  「不是!」沈茹鞭打李致,她有用手柄去弹李致的肉屌,「怎么不是,听到
这种事情,都要流精!」

  「老爷就是下贱极了,只想着操穴,只想着女人,只会发情!」

  她说着就扶着他的鸡巴坐下「啊,啊,啊,就是现在这样,被女人坐着就好
硬,啊,老爷被妾这样骂,竟然还会挺胯,真是不知廉耻!」

  「嗯,嗯……」李致喘着气,看沈茹撑着他的身体起伏。

  「啊,真的像是公狗,姐姐看呀,老爷发情了。」

  沈曼点头,仔细看了看观察,「的确如此。」

  「老爷昨天就是这样,把小丫鬟们操得流水,囊袋都湿湿的,糊满了白浊,
脏死了!」

  沈茹说着紧紧一夹,手又去扯李致的囊袋,摩擦挤压令他大口喘气,如在云
端又如同在地狱,只能咬住沈曼的胸脯将过多的刺激传递出去。

  「啊,别,夫君别再咬曼娘了!」

  沈曼抚摸着他的头,将他按在双乳上,冷香传来安抚了他,使牙齿松开再次
慢慢吮起来,发出因被坐屌畅快的闷哼。

  「老爷就说说,你这鸡巴昨天到底操了多少女人!」

  这让李致哪里说得出,他最后闭着眼睛,只觉得肉屌没空过,小丫鬟们都是
你推我推你的,谁先坐下了就入谁的穴,有时还要被小姐妹推开,扭作一团。

  「老爷竟然说不出么!荡夫,莫不是要让那些小丫鬟都过来,再坐一坐,操
进去了就不知道了!」

  李致想起来那个淫乱的画面,女人搂成一团,入目都是白花花的肉,一股恶
心感涌上心头,他直说不要,沈茹却又抽了他了一鞭子。

  「真是口是心非的骚狗,老爷说不要鸡巴却在妾的逼里更硬了,我看是想得
很。」

  「也是,您这个样子,脏的不行了被坐一次坐两次又有什么关系呢!」

  「并不是,并不是!」李致要反驳自己并不脏的,可是他又没有办法,女人
真的都是自己操的,还能说什么呢?

  「老爷,难道还要用你这根被女人坐的不知道有多脏的鸡巴,再去和卞夫人
欢好么,也不知道夫人知晓了要有多恶心。」

  李致听她说了,就是一阵眩晕,沈茹的鞭子不停落下,他并不是喜欢疼痛的
男人,因此身体颤抖着,但是性器上又传来快感,如果不是沈曼在身后握着他,
安抚他,他真的要发疯。

  但听到妹妹这个话,旁边沈曼轻柔的声音也传来,她问「夫君,真是如此么?」

  李致有些不能接受了,若是说了他就害怕这样的温柔会消失。

  李致一言不发啃咬着她的乳尖,鸡巴在沈茹穴里进出,沈茹抽他勒令,「老
爷还不说呀!」

  「夫君,就告诉曼娘吧!」

  「是,是,曼娘,淑儿!夫君是脏鸡巴,是只会发情的公狗!」他被逼迫的
没办法了,只能大喊着承认,硬到发涨的鸡巴一股股在沈茹穴里射出精液,他射
了,阳具还没疲软,又应证了他的淫乱。

  沈茹叫他到了,就悄无声息退出去,只余下叔嫂两个在床上。

  「夫君……」

  李致听到沈曼的声音,条件反射害怕她再说出羞辱自己自尊的话,就反坐起
身用嘴去将她堵住。

  这是除了床上外李致第一次与沈曼亲吻,在情事上因为这个家的女主人,其
他女人是不敢和李致唇瓣相贴的,就是昨日的淫戏,小丫鬟们被操的昏天黑地,
也谨记这一点。

  宽敞的拔步床,两人就挤在小角那一块,李致围堵着沈曼,嘴唇张开与她舌
头尖缠,女人的手拥在他的肩头交叠,涂着丹蔻的手指无力抚摸着他的背脊。

  唇瓣分离发出水声,「夫君……」沈曼又叫,李致却不想听,他主动凑上去
还想继续和大嫂贴着身子,缠绵亲吻,在她柔软的唇瓣和相拥的美好肉体上,他
寻得一点点安慰。

  沈曼没给他得逞,头一偏,让男人滚烫的面落在细颈上,李致下意识吮细,
惹得她娇吟。

  「好了好了,夫君小叔,怎么这样黏人呀,且听曼娘说完,好不好?」

  李致落下泪来问,「大嫂是不是也要嫌我脏。」

  沈曼将他的头捧住,轻声安慰「怎么会呢,这是夫君的宅子,想做什么就做
什么,怎么会脏呢?」

  李致不愿意信,沈曼眉头一蹙与他说,「那夫君就看好,曼娘最是爱干净的,
就将夫君吃下证明给你看,好不好,小叔愿不愿意让曼娘吃呢?」

  他想起沈曼是极为讲究的,每日都要做头一个,如今竟然愿意让他沾满女人
淫水的鸡巴入进去,只知道点头,这是他被扣留在府中第一次,自己主动心理身
体上一起提出,要入一个女人的穴。

  沈曼笑了笑,亲吻他,「只是曼娘汁水不够,夫君能不能……」

  李致就继续点头,为她舔穴,他从没做过这样的事,还需要大嫂的教导,按
照她的要求去用舌头舔过阴唇,花核,穴口,伸进去,模仿者性器抽插,将蜜水
含入体内。

  「小叔,做得真的好,如果好聪明,以后给淑儿妹妹,也可以这样,她未经
过情事,这样吃一吃对后面进去,是极有好处的。」

  李致身体一僵,淑儿……时至今日他都不确定卞淑还会不会要自己。

  不等他多想,沈曼就让他起来,手里握住他的鸡巴往穴里塞,慢慢的在他的
注视下顶在穴口,用幽深花心中流出的汁液涂抹,不疾不徐往里推送。

  「夫君,曼娘不行了,夫君自己进来好不好?」

  李致听她的话,自己扶着鸡巴往里进,不顾沈曼的反对惊呼一定要把一整根
长屌插进女人的穴里,为此不惜顶开宫口,他恨不得将两个被野女人淋脏的肉球
一起塞进去,塞进不嫌弃他,大嫂的逼里。

  「夫君……小叔……」

  沈曼眯着眼叫他,李致入完了,蜷缩着背,趴在沈曼的颈间,「大嫂,真的
不觉得脏么?」

  「嗯,不觉得。」

  李致听到她这样说,已经忍不住开始了抽送,他去索取沈曼嘴里的唾液,不
许她喊停,她不嫌脏就用汁水给他洗干净。

  男人盘坐坐,女人的大腿被架在男人的胯部,屁股因为这姿势抬起,伸展着,
在腿窝部弯曲,上半身无力垂落,两手被制住十指相握,脸上落下因不停高潮产
生的泪珠。

  李致与她说,「要射了,脏鸡巴要射了。」

  沈曼气若游丝,仰着面楚楚动人看他,「不是脏鸡巴,是曼娘的夫君,小叔
射吧,射进来给我,合该给曼娘的。」

  李致本来就是想要听她不停宽慰,就点头,「曼娘,夫君射给你,都给你,
不许嫌夫君脏!」

  淑儿,不要嫌弃夫君脏啊!

  两人紧紧纠缠在一起,李致的精液全部入了沈曼的肚子。

  做完后李致没办法抽身离开,就将搂住沈曼,两人一起躺在床上互相亲吻。

  沈曼拨开他汗湿的发,问「小叔喜不喜欢这里呀?」

  李致答,「不喜欢。」

  她又问,「那想不想淑妹妹。」

  他缓缓抽插着,盛满精液的穴咕叽咕叽作响,「想的。」

  她笑,「那夫君还想不想离开这里,离开曼娘呢?」

  李致不知道除了这里,自己肮脏的身子和不容于伦理的性欲还能去哪里,于
是他闭上眼抽泣着回答,「不想,夫君不离开曼娘。」

  沈曼高兴了,抚摸着他的脖子,「乖,乖,还要不要,今天还可以的……」

  李致一挺,他恨不得成日呆在沈曼身边,真的害怕了被女人奸淫、责骂、抽
打,就算是排尿都想在她的肚子里,免得尿完了小丫鬟摇屁股勾引他。

  沈曼承受着他的欲望,与他说「放心,定不让夫君为难的。」

  李致不懂她的意思,她只要勾勾手指就能令他万劫不复,也不在乎了,大口
含着眼前饱满如花苞的奶,呢喃到,「曼娘,操你,别离开我。」

  掩住的帏幔下只能听到肉体交合的淫靡声音,与男女间窃窃私语,恰似恩爱
夫妻。

           ***  ***  ***

  0044兼祧两房:被妻子发现,三人一起生活(完)

  李致身上的疤痕都好了,也已经习惯最近的生活,他在这边又生活了一个月。

  最近,沈曼每天都会出门,或长或短,几个时辰都有,她也不说自己去哪里
了,只说是为了夫君奔走。

  李致没理她,只是在她出门时缩在房间里,把鸡巴插进某一个女人的穴里,
直到沈曼回来了才拔出来,避免再发生上次的事。

  今日沈曼回来,李致去接她,就见她微微笑,「小叔近日都闷闷不乐的,所
以,你看是谁来了?」

  那马车的帘子拂开,露出一张又熟悉又陌生的脸,「淑儿……」

  李致失言,看着卞淑,他脸上表情一定有点难看,所以将他的妻子吓到了,
还是沈曼过去拉着卞淑的手,安慰她「没事,没事,淑妹妹,小叔只是见到你太
高兴了。」

  卞淑看着许久不见的夫君,羞涩点头。

  沈曼给他们空间,就让李致带着卞淑自己在园子里逛,两人在一水榭坐下
「淑儿。」

  卞淑拥抱他「夫君好想你。」只是她却不知道李致心里的挣扎,他情愿卞淑
别来,也好过让她知道自己的夫君竟然这么脏。

  「曼姐姐看我一个人在家里,说还不如咱们一起住,她真是好人。」

  李致听了真想告诉她,这个卞淑口里的好人,侵吞了她的夫君,日日夜里都
要与他缠绵。

  但他没说,只是三人一起用过饭,和卞淑一起进了沈曼安排好的院子里,她
真是什么都安排好了,摆设一应俱全,半新不旧。

  卞淑看着有些磨损的笔锋「夫君平日里,就是住在这里?」

  李致点头。

  新婚燕尔重新见面,此刻定然是燃起一把火,两人要彼此相依的,卞淑与李
致就在这间沈曼安排的屋子里,红被翻浪,肌肤相亲。

  卞淑是初次,被李致亲着,他嘴唇游移为她去舔因紧张而不够湿润的穴,
「夫君怎么这样……啊……舒服……」

  「书中自有圆房之法。」他将口里的蜜汁咽下,哑着声音和卞淑撒谎。

  事毕了,卞淑昏昏欲睡,在李致身旁说「今日才知道,这边竟是这样富贵,
大嫂竟是这样的好人,咱们那个打算也实在是太欺负人了,夫君……」

  李致说「她已经答应。」拍着卞淑,安慰她,自己摸着还未纾解的鸡巴淌精。

  第二日两人起来,一起去洗漱,许久他才出来,卞淑问「夫君怎么了?」

  「身体不太爽利。」其实是这院子里,没有安排接尿的丫鬟,沈曼贴心与他
说以后就按照他说的过日子,免得卞淑发现,可没有紧致的逼裹着吮他的马眼,
竟是排尿都变得困难了。

  但没关系,他愿意为了卞淑忍。

  他愿意。

  只两日,李致忍了两日,这药又如何肯放过他?在书房里,他实在受不了了,
就拉过伺候的听雪,操了进去,鸡巴入了熟悉的穴,舒服的叹气。

  并不是说卞淑不好,她的逼也是极好操的,但是李致怜惜她不敢用力,她一
个人也不能像书房里的女人一样,一个一个坐上来,让他能够不停射精,把囊袋
的储蓄都发泄出来。

  那日,卞淑给他过来送衣服,就正好看到了李致在入沈茹的穴,沈茹骂他
「老爷真是馋死了,操死茹茹了。」她那夫君就点头「好,操死你。」

  卞淑见李致听到动静望过来,见李致脸上不可置信的表情,她将衣服扔了,
转身跑回了院子。

  她在房间里等,等着李致过来和她解释,但渐渐睡着,又醒过来也没见到丈
夫的身影。

  卞淑又担心起来,她出去找,寻到一个小丫鬟让她带路,得知了李致竟然还
是在书房里。

  她颤颤过去,幸好没听到那个淫荡女人的叫声,但离得近了却能听到另一种,
似哭似泣的呻吟,这女人的声音柔媚娇弱,听得卞淑都要脸红。

  她过去看,只见软塌上两个交缠的身子。

  她的夫君李致身上披着她新做的外袍,压在一个女人身上。

  两人叠在一起,肉贴着肉,女人的脸庞被李致挡住了,看不清,她涂着丹蔻
的脚趾蜷缩着,她的夫君每动一下,这女人都要因此晃动足弓,珍珠链和脚踝相
碰,谁见了都觉得美不胜收。

  纤细的手,在她夫君身上移动,抓着他的臀肉又分开,在李致身上留下抓痕。

  她又往屋子里走进一点,看着他二人相交,只要夫君挺一下胯,那女人就必
定发出幼猫一样的抽泣,可怜极了,但又有亲吻的水声,是他们在吮吻,吃着互
相的口水。

  好入迷,都没有发现蹑手蹑脚进来的卞淑。

  卞淑看着,莫名其妙流出水来,白日里那个沈茹挨操那么淫荡她看的出水,
现在这个这样脆弱易折,她又出水,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她的夫君在合别的女
人苟合啊!

  「不要了,小叔,小叔,夫君!」

  卞淑听了如雷劈过,挨操的竟是曼姐姐。

  沈曼,那个在李致走后经常来看她的人,看出来李宅刁奴欺人给她解围,救
她出困境,吃穿住行照顾无微不至,经常过来和她说话的曼姐姐。

  她知道沈曼病弱,李致的尺寸她自己也吃过,沈曼又怎么能行?

  卞淑去看,果然那粗大的鸡巴将逼口填满了,一下一下将沈曼操出汁,入得
她身子都在颤抖,雪白的身子上都是痕迹。

  对沈曼的关心竟是超过了对李致出轨的愤怒。

  卞淑看着自己的夫君不管不顾奸淫着沈曼,她出声「夫君怎么如此!」

  李致这才情欲里出来,转过身看着卞淑,他眼里还有没掉下来的泪,卞淑不
管这个质问「曼姐姐,是不是夫君强迫你的!」

  沈曼红着脸,她与卞淑十指交握,「淑儿,都是我,是我勾引夫君,不,勾
引小叔的,淑儿就怪我吧。」

  卞淑皱着眉,沈曼就将她的手放在胸脯上,让她揉已经被男人咬得青紫的奶,
「淑儿,淑儿来看。」

  她将腿张开了,给她看男女私处间的白沫,给她看被鸡巴插肿的穴,「之前
与淑儿说怪谈,你不也喜欢的很么,我以为……」

  她落下泪来,一颗一颗,和胸口的珍珠链一样成串,极美,腰扭着拔出一点
鸡巴往前,「淑儿不喜欢么,之前不也说想看么?」

  原来沈曼过去陪卞淑,两个女子互相抚慰,还要与她说些淫乱话本助兴,最
多的就是男人出轨的事,念的卞淑淫水连连。

  「来,淑儿看。」

  卞淑就睁大眼睛,看着她的夫君重新开始抽动鸡巴,整根末进那个美穴里,
囊袋拍到她的屁股上,小腹被操出痕迹。

  她喘着气爬上床,沈曼轻车熟路去摸她,李致见了也跟着一起,被一男一女
两只手玩的呻吟。

  最后三人一起到了,她的夫君在大嫂穴里喷精,她也喷水,瘫倒在床上。

  沈曼与李致一同吻她「淑儿,咱们三个就一起好不好,等你怀孕了,咱们一
起养孩子,这多好啊,也不用母子分离。」

  卞淑被这女人蛊惑着点头。

  沈曼爬过来,与她叠在一起,吻的难舍难分「夫君,还不来安抚淑妹妹?」

  李致问爱妻「淑儿,能不能原谅夫君?」

  他不等卞淑回答,就挺着鸡巴入了爱妻的穴,明明还是那个逼,却因为大嫂
在夹得更紧,他挺着胯操进宫口里,尽力讨好发现自己出轨的妻子。

  轮流入着两个女人,听她们一起喊着夫君。

  他知道这样不对,但是又无可奈何,这是最好的结局。

  沈曼摸着他的脸,看他操着卞淑问「夫君喜欢这里么?」

  李致点头「喜欢。」

  之后卞淑就看了这府里李致淫乱的生活,看着他尿小丫鬟,看着他操弄侍妾,
在书房里用听雪的汁水调墨写字,在床上和大嫂缠绵。

  卞淑又是要生气的,但更多还是看的淫水连连,加入进去。

  在晚上,三个人躺在一起,卞淑与沈曼抱在一起,李致入着两人,李致问
「淑儿,你,你喜欢这样么?」

  卞淑吃着沈曼的奶,支支吾吾「喜欢的。」

  0045调查员:远方来客

  屋外下着雨。

  尽管收银员苏珊小姐今年才二十六岁,但是以她十五岁就出来工作,并且凭
借「出色」的能力一直担任收银员一职业来说。

  她也像是一棵树,根系深深扎进了这个小店、这个街区的深处。

  她敢打赌,这个男人一定是新搬来的。

  他看上去和这个乡下地方格格不入。

  并非是他的打扮谈吐有多得体,而是苏珊从他那凹陷下的法令纹里,品出了
一种与阳光淳朴无缘的刻薄、冷漠。

  他付完自己的商品——本店一盒最昂贵的香烟,就撑开那把大伞匆匆走入雨
中。

  真奇怪,今天的雨其实来的很突然。

  就像是她这样土生土长的小镇姑娘,早上出门也不能断定今天有雨,而这位
先生进门时,阳光还洒在身上,风云变化间他又拿出了黑色大伞。

  随意揣测他人显然不好,苏珊看到桌上遗留的零钱,追出去打算叫住那个古
怪的男人。

  幸好,他并没有走远,或者说他压根出门了就没走几步路。

  一个女人、被雨淋湿,狼狈不堪的女人堵在他的面前,她金色头发上流下的
水打湿男人的衣服。

  苏珊没见过这样的女人,她一定来自某个大城市。

  细细的眼镜,围巾上打着百货商场的标识,鹿皮短靴——这样柔软的鞋子在
这个小镇,就因为卡进石子和泥报废。

  即使头发凌乱,苏珊也觉得她很漂亮,老约翰家最引以为傲的那个女儿也比
不上她一点点。

  两人对峙着。

  让苏珊觉得他们应该去拍广告。

  「额,您好,您的找零。」

  「给你了,小姐。」他说出今天第一句话,沙哑的嗓音和苏珊想象不同,轻
而易举安抚了她惴惴不安跳动的心,仿佛有魔力一般。

  当苏珊抬起头时,他们两个已经走远了。

  相拥着,分享同一把伞,男人灰色的羊毛大衣被女人打湿,明天晒时也许会
留下暗黄的水渍,两人保持着相同的步调。

  也许,他们是一对恋人,苏珊想,为自己额外收入了十五磅高兴。

  但是与苏珊想的不同,伞下的并非是什么亲密的絮语。

  那个女人因为寒冷,牙齿抖动着,每一句话的颤音都能掉落冰碴。

  「马尔茨,拜托你请帮帮我……」她那双因为奔波疲惫不堪的眼睛里塞满了
祈求,湖水一样翠绿盛满了哀伤的涟漪。

  再严苛的人面对着她也要低下头颅。

  布莱希·马尔茨也不例外,这个显得湿冷的男人,嘴巴一抿,让法令纹更突出
了,活像是被刀划出的刻痕,将皮手套按在女人的嘴唇上「现在,你应该先休息。」

  她听到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这样命令般的语气,稍稍考虑竟同意了,
被马尔茨带着越过水潭,跨过井盖,不停走、不停走、直到双眼开始困顿,抬腿
成为下意识的动作。

  马尔茨带她进入这座小镇森林的深处,这里成片的深绿压下来,找到叶脉的
空隙就是他的家。

  她已不记得那个地方究竟是什么样的。

  旅途、担忧、横跨四分之一个国家来到这里,几乎让她精疲力尽,于是马尔
茨轻轻一推,她就躺下了。

  「你的名字。」女人睁开眼,她的湿衣服被换下,此刻躺在舒服蓬松的床铺
上,而马尔茨则坐在她对面的单人沙发上。

  没有开灯,只能看到一个轮廓。

  「艾德琳·诺顿,来自东部,我是……」有一点红光亮起,随后艾德琳闻到了
烟草的味道,她不知道究竟马尔茨抽的是何种香烟,名贵巧克力和劣质尼古丁味
一起将她包裹。

  「我知道你。」马尔茨说,「达伦和我提过你,他有你的照片。」

  「是的,是的!」艾德琳听到这个名字掩面,达伦在三月前不见了,她开始
为此事不停奔波,今天马尔茨说出了他的名字,让她抓住了一线曙光。

  「你想找到他,所以找到了我。」

  马尔茨吸了一口香烟,艾德琳可以听见黑暗中那种潮湿的吮吸声,她点头一
点也不为这男人无礼的态度生气。

  「你和他最后通信过,所以……」

  「的确,我认识他,我也知道他去了哪里。」

  「你要追寻真相,艾德琳·诺顿,但是要想清楚,你一定要知道么?」

  艾德琳有些茫然,她当然是一定要知道达伦的下落的,她点头了。

  「一定么!一定!是一定,即使这个事实会令你非常不舒服,你要记住,你
要知道!一开头就不能停下来了!伤心,憎恨,想要去死,痛骂,恶心、不论是
哪种情绪,不论怎么样都一定要听下去!」

  她的双手被按住了,湿冷的感觉缠绕过来,艾德琳被重重按在床上。

  灯突然亮起,马尔茨那双暗红色的眼睛逼近,与她鼻尖贴着鼻尖,他吐出的
冷气几乎是在她的唇瓣上摩擦。

  步步紧逼,他催促着艾德琳立刻要说出答案,用她的潜意识,用她内心深处
第一闪过的想法做决定。

  逼迫感席卷而来,他没有换衣服,压在她的身上,雨的潮湿渗透进来,令她
颤抖「说啊,艾德琳·诺顿!」

  艾德琳因此恐惧,眼里只有不详的红色,但是她还是点头了,她想最坏的结
果也就是达伦死了,这也是一种结局,能够让她从思念中得到解脱。

  这女人,一个主的信徒,想要亲吻胸口的十字架,却被马尔茨一把扯去了,
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在这里,不允许这个。」

  艾德琳的手上留下乌青的手指印。

  「告诉我,请你告诉我,马尔茨。」她将手搭在额头上,露出另一半的青紫
手印。

  他重新回到张柔软的沙发上,人向后仰去,重新又变得冷酷内敛起来,房内
归于黑暗。

  「那你就听好了,诺顿太太。」

  诺顿不仅仅是艾德琳的姓氏,也是达伦的,她的丈夫,达伦·诺顿。

  0046调查员:女邻居

  艾德琳旋转着无名指上的戒指。

  方形的切割面陷入她的手指,当初达伦为购买它用尽全力,爱的证明催促着
这可怜的女人倾听。

  有一阵烟雾飘来,马尔茨吐出一口香烟,缓缓开始,他平铺直叙。

  逼问艾德琳时,他的声音像是海上无尽的波涛,每一个卷舌、每一个元音喷
出的浪花都要将她打晕,现在他冷的仿佛寒冰的面、平滑无趣。

  「达伦失踪前他因为某项研究与你分开,独自搬到八十公里外的公寓中。」

  「是,那时候他……」

  艾德琳想要对马尔茨的话表示同意,以支持他的论调却被粗暴打断了。

  他又翻涌沸腾起来,「停下,停下!艾德琳,只有我询问,你才可以说话,
知道么!」

  艾德琳碧绿的眼看着黑暗中那个更深一层的阴影站起来,他手上的红点舞动
着,诉说他的不满。

  她低下头,被男人压着向后靠去,冰冷的手按在她的脸庞上迫使艾德琳同意,
她变得柔顺起来就好像是被制止住的猫,「我知道了。」

  艾德琳·诺顿,又开始怀疑她是否该来到贫瘠古怪的西部,只为了一份答案,
但是现在她又无法逃脱了,说一点现实的,她根本不可能在雨天、从连绵不断的
森林中逃离。

  「我们说到哪里,哦,刚刚开了一个头,让我们继续说。」

  「达伦失踪前,他因为想要享受一个人的自在生活,独自搬到八十公里外的
公寓中。」

  艾德琳剧烈喘息起来,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认,那时候她和达伦吵架了,每一
对夫妻都要有的状况,生活在一起彼此的空间交叠。

  达伦觉得窒息,找借口搬了出去。

  马尔茨随意为她擦去了眼角的泪,艾德琳趴在床上继续听。

  「在那里他碰到了他的邻居,一个女人。」

  「达伦给我的信中说。」

  艾德琳闭上眼睛,在黑暗里只剩下男人尸体一般毫无起伏的声音。它和淅淅
沥沥的雨声夹杂在一起,逐渐把界线变得模糊,她能听到耳膜因为受振发出的嗡
鸣。

  于是马尔茨的描述产生了丈夫的声音,那熟悉的语调,向她道来那些不能对
妻子说出的难堪隐秘。

  马尔茨说,「他那时……」

  达伦说,「我那时……」

  布莱希·马尔茨,达伦的好友,他将一张纸按在艾德琳的面孔上,大手保留着
香烟炙热的味道覆盖在她的嗅觉里,尽管如此已经干涸的墨还有余味。

  艾德琳能闻到,这是一张信纸,她闭上眼,就看到了那些字。

  「马尔茨先生,你都不知道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如果说出来,一定会将我
绑上补教堂的刑台鞭挞,圣水也洗涤不了灵魂里的罪恶,只有对你,我的朋友能
说出这样的话。」

  「在我搬过去第二天后,我认识了隔壁女邻居。」

  「我发誓,我从没有见过那样美丽的女人,好像拥有着魔性,她的面庞比维
纳斯的雕像还要令人着迷,即使我那时已经拥有了艾德琳——全世界最好的妻子。」

  「请原谅,我无法用贫瘠的笔触描绘她,我尝试使用一些字词,又将它们涂
掉。」

  「我的心,在那一刻也被她引动。」

  艾德琳抽泣,「不……」

  0047调查员:达伦和别的女人接吻了

  在黑暗里,马尔茨用不容许她拒绝的姿态勒令,他的手按下来令女人几乎要
窒息,「艾德琳·诺顿,看完它,这是我们的约定!」

  艾德琳又有什么办法呢?她闭着眼,那些文字却毫无道理野蛮撕扯着她的视
网膜,在上面跃动留下深切的观物。

  她拒绝不了,直面丈夫精神出轨这一事实。

  「我想,她应该也是喜欢我的。」

  「在某一天夜晚,芝妮雅,我的女邻居,我的女神,我新的信仰!」

  好用力的声音,艾德琳可以听到达伦用曾说「爱」的声音,嘶吼,一种狂热
的痴迷展现在她面前。

  马尔茨也她耳边如蛇一般吐出信子,舔舐着她的耳垂,「继续看,艾德琳,
别想逃避,艾德琳,艾德琳……」

  「我告诉她,我已经有了妻子,芝妮雅告诉我,她亦有丈夫,在一瞬间喜悦
击中了我,一种我们处于平等关系的遐想弥漫在我的脑子里。」

  「马尔茨,你不知道我有多快乐,我想只有艾德琳答应求婚的欣喜可以媲美。」

  「我们接吻了,我和芝妮雅。

  「艾德琳你的丈夫和别的女人接吻了。」

  马尔茨的声音挪到了艾德琳的唇角,他冰冷的温度席卷而来,含住了她。

  他用不可以抵抗的态度迫使艾德琳张口,她想要反抗却被男人用有力的手臂
镇压。

  由浅入深,奇妙的味道将她的大脑搅成浆糊,渐渐的艾德琳也张开了口,让
马尔茨侵入她。

  马尔茨将艾德琳拽了起来,从床上坐起,手掌捂住她的眼,包裹着她的面,
竟还能同时掐住她的脖子。

  将那股巧克力烟草的气味渡进来,舌头搅拌着,艾德琳又感觉她口中充斥着
丈夫的味道,普通的漱口水,薄荷味,她为丈夫购买。

  「感受它,艾德琳,既然求知欲驱使你过来,那就看看吧。」

  马尔茨与她接吻,他的唇瓣仿佛被已经被香烟的温度烫熟了,重新变得温暖,
就如同她的丈夫那样。

  尽管他的喉舌已经沉陷在艾德琳身上,他的声音却仍然在回响,那种声音并
非来自人体的软骨,而是飘荡无根,无法捉摸的,距离她那样近,来自于脑内自
动生成。

  她一开始想去摸男人的喉结上下想要确定它是否在发声,却被马尔茨捉住了,
他责备她「不要做多余的事,艾德琳!」

  艾德琳不敢动了,她被带着在这个吻里溺死,但是马尔茨又在提醒她,这是
演示她的丈夫,如何亲吻邻居。

  「就像这样,你的丈夫他主动拥抱,靠近,用浅吻撬开了那个美丽女人的唇
舌,他们就在沙发上拥抱,接吻,交缠,密不可分,闭上眼鼻尖相贴。」

  艾德琳想象着那个画面,事实上不用太费力,明明是未知的事,却轻而易举
勾勒出线条。

  那个女人的脸模糊,亲爱的达伦痴迷于亲吻的脸庞,却是那样清晰。

  她仰起面,马尔茨舌头在嘴角舔过。

  达伦也追逐着,吃掉女邻居因为来不及下咽流下的口水,他们彼此对视又吻
在了一起,口中如同有胶水,密不可分。

  深吻、吮吻、啄吻……艾德琳从不知道丈夫竟然会这样多亲吻的花招。

  达伦,与女人在沙发上亲吻时,是否想过你的太太呢?

  「艾德琳,咬我的舌头。」

  艾德琳迷迷糊糊按照马尔茨的话做,就接受了狂风暴雨般的侵略,那根舌头
搅动潮汐,几乎是伸到她的喉管处,引起剧烈收缩,夹住吮吸它。

  那样的触感令她从后背涌起颤栗。

  艾德琳不知道,究竟是应该先伤心丈夫展现出来从未有过的疯狂姿态,还是
应该将马尔茨推开,使她能够呕吐。

  「芝妮雅回过神来了,她咬住达伦的舌头告诉他,不能这样做。」

  达伦却将她拽住,将她压在大腿上,用舌头刮过她的口腔,刺激着她的腺体,
吞咽女人的口水,强迫她留下,不允许她走。」

  「最终他们拥抱在一起,身体的曲线贴合着,几乎要融为一体。」

  一个吻终于结束了,艾德琳挽着马尔茨的脖子,任由男人吮走口中溢出的唾
液,又流下眼泪。

  她靠在马尔茨冰冷的羊毛大衣上,上面还有从她长发上遗留下的水珠,现在
咸湿的泪将会为它添砖加瓦。

  「真可怜艾德琳,但你要清楚,是你自己要知道的,跨越地区过来,得到你
的丈夫出轨了这一事实。」

  艾德琳拥抱着马尔茨放声大哭,也许是刚刚曾吻过的原因,她蜷缩起来,如
同稚子回到羊水中,尽管他的怀抱冷的让她颤抖。

  马尔茨用手掌拍着她的背,话语却没有停下。

  「你不如她,你不如芝妮雅,艾德琳。」

  艾德琳仰起面与黑暗中的红瞳对视,她听到轻轻的笑声,人类应该听到的,
不应该听到的,千千万万不同的声线重叠着在她的耳边奏响。

  一瞬间又消失不见。

  艾德琳头痛欲裂,但是已经无法会想起刚刚的感受。幸好,马尔茨安慰了她,
用冰凉的手拂去余音。

  「达伦这样想,他认为你不如芝妮雅,不如她的脸庞美丽,不如她的舌头勾
人,不如她的口水香甜。」

  艾德琳推搡他「够了,不许这样说马尔茨,求你,不要再说!」

  「你要听,这是约定!」马尔茨搂住她,冰冷要把她冻僵硬了。

  「但是达伦又认为,即使你不如芝妮雅。」

  「他也爱你,永远。」

  0048调查员:芝妮雅教他说出,生殖器的名

  「艾德琳,达伦他爱你。」

  马尔茨冰冷的手,带着无尽的夜色与永不停歇的雨压下,按在艾德琳的额头
上。

  「我不信,你说的都是假的!」艾德琳不得不指控他。

  只是抚摸着她的额头,用拇指从眉心中间开始,太阳穴擦刮,用力的几乎要
在她的头骨上留下凹陷。

  「艾德琳,你自己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关于你的丈夫会出轨,关于他爱你。」

  「我知道你们之间一切的事,他对马尔茨知无不言。」

  「所以,艾德琳,他出轨了,却又很爱你。」

  即使马尔茨的手冰冷刺骨,但是当他在皮肤上划过时,艾德琳却并不觉得难
受,他在不停说着爱,属于达伦的爱。

  她闭上眼,这男人指尖渗出的潮湿,逐渐变质,就如同清晨倒入牛奶中的蜂
蜜一般化开,黏腻温暖。

  他重复着动人的话,诉说着她出轨的丈夫、达伦·诺顿的情意。五官因此被糊
住,令人作呕的过分甜腻从喉咙处泛起,太多的量反而糊成肮脏的一团。

  她已经快要呼吸不畅。

  人类的本能在灵魂最深处驱动着艾德琳,停下,让这份虚假脆弱的话停下!

  艾德琳不知从哪里获得的力气,她弹起撞上马尔茨的喋喋不休的唇,迫使那
股烦人的声音消失。

  唇瓣相碰,她的嘴唇里弥漫起铁锈味,黏膜磕破的伤口隐隐作痛,瘙痒感袭
来,她的舌头舔上去能够尝到肉的咸。

  像是自虐一般,艾德琳不断刺激着那块伤口,最终咬下一块漂浮着的黏膜,
她的犬齿刺进凹陷中,疼痛更甚。

  「我要离开。」这份真实的触感,让艾德琳脱离了黑夜的笼罩。

  奋力搏动的血管让她的精神暂时平静,她想,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听这样
荒诞的讲述。

  马尔茨因艾德琳的反应大笑,这笑声的调子怪异极了,如果由她来,不论将
嘴巴扭成什么样的角度,也不能复刻。

  他发出的也不是「哈」,或者是「呵」,这样人类普遍意义上理解的发音,
无法去形容但是艾德琳又知道他在高兴。

  马尔茨低下头再次吻她,舌头扫过伤口让那些疼痛消失、伤口愈合,「艾德
琳,你要听完,是你自己要求的。」

  艾德琳来不及辩解,她就像是被人强行按在背脊上的猫,即使不情愿,也因
为抚摸安静下来。

  冰凉的手指伸进她的喉咙里,不断抠挖着,艾德琳能感觉到他的指甲不断往
里。

  可怜的女人企图阻止他,马尔茨却无动于衷,他推挤着,增加着手指的数量,
艾德琳的牙齿都要被冻掉,只能张开口。

  他说,重归那种无波抽离的语调。

  一个不受欢迎的旁白,固执继续着,和坏掉的留声机区别只在于他不会磕磕
绊绊,也不会被人关掉。

  「芝妮雅想要离开,达伦不允许,于是压着她,强迫女邻居口交。」

  马尔茨的手很宽大,艾德琳对比他来说就是渺小的一只,只需要用另一只手
托住头部,她就连摇头的动作都被剥夺了。

  「就像这样,达伦强迫着芝妮雅张开嘴,当然他用的是人类的生殖器。」

  「你们怎么称呼它,艾德琳,你和达伦?」

  艾德琳被抠挖着喉咙,她不知道为什么马尔茨的手指竟然这样长,在摩擦后
舌面后他继续向里,毫不留情突破间隔,现在已经能触摸她的气管和食管。

  火辣辣的疼传来,这种疼痛又奇异升腾,将她包裹,艾德琳含着泪,软骨蠕
动收缩,因为马尔茨摸到了她的扁桃体,并不停蹂躏那块肉。

  艾德琳白眼上翻,喉咙整个被填满了,她几乎要窒息,白眼上翻,液体从喉
咙里渗出。

  每一块区域,每一处,每一点,都有手指抠挖的触感。

  同时马尔茨取了一点放进口中品尝。

  艾德琳已经无暇去想他究竟是怎么样在扣弄折磨她,两只手都有分工的同时,
还能沾取她的唾液。

  她听到啧啧的水声,马尔茨说,「原来如此,你们很保守,所以从未说过,
连这样的事都没做过,是么?」

  艾德琳去掐马尔茨的手臂,她的腿蹬着,其实生理上并不难受,比起丈夫出
轨的描述,她在马尔茨的手下几乎可以感觉到一种不可言说的快感。

  「那就听好,艾德琳,可怜的艾德琳。」

  他的低语伴随着极为古怪的恐惧感袭来,艾德琳曾听过某种说法,人类基因
里一直留存着禁忌,在理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下意识已经将这件事看透了。

  但是马尔茨又用冰冷的唇,啃咬她的嘴角,艾德琳眼冒金星,在雪花一样的
色块中,她又看到了达伦。

  很难形容那种感觉,你知道是假的,又不得不沉迷。

  「你的丈夫达伦,将芝妮雅按下,那女人就问他是不是要口交。」

  「是的,我要你芝妮雅,吃我吧,吃我,和我融为一体。」

  艾德琳看到,她的丈夫达伦脸上出现难以形容的绯红,激动席卷着他,促使
他将一个女人按在胯下,并且无耻承认了他的欲望。

  艾德琳和达伦都是教徒,他们信奉苦行生活行事复古,性欲都很少提及,每
次做爱都要关上灯,蒙上被子,

  「芝妮雅,教他,让他说出生殖器的名。」马尔茨为她解释,女人仰起头看
向丈夫的画面。

  达伦咽了口水,他用手遮住太阳的照耀,闷闷的声音传来「芝妮雅,那你吃
我的鸡巴吧,求你。」

  艾德琳几乎要崩溃了,她不相信自己的丈夫居然能说出这样下流肮脏的话,
眼泪流下,她拒绝承认这份荒诞的想象,逃避几乎如闪电击中她。

  但还有更过分的事。

  那个女人与丈夫低语,达伦又一次点头了,他们一起躺在沙发上,艾德琳跨
过交叠散乱的衣服,看到互相抚慰的两个人,彼此用嘴唇对着性器。

  这一次她轻而易举推开了喉咙里的手。

  艾德琳哭闹起来,「停下,停下!马尔茨,让这个该死的幻想消失,怎么可
能有这样的事!」

  0049调查员:原来丈夫被口交这样爽

  马尔茨用淌满粘液的手抚摸她,也许很奇怪,但是艾德琳就是知道,直觉告
诉她,被涂抹在脸上湿滑的液体,并不是她口中流出的唾液。

  奇妙的香味传来,它介于母亲乳汁的腥与血液的臭之间,融合搅拌,成为动
人的气息,环绕钻进她激动的脑中。

  「何必逃避呢,艾德琳,你明明知道你想到的都是真的。」

  艾德琳才不知道!她拼命摇着头,被男人拽到怀中,与红色的眼对视。

  「达伦给芝妮雅吃逼,芝妮雅给你的丈夫吃鸡巴……」

  「不要这样说!」她尖叫起来,这样的话对于一个古板的学术派来说实在是
太刺耳了,她想要去捂住马尔茨多话的嘴,却被他舔舐。

  「你因此生气么,艾德琳,可这是他们的原话,我只是重复了,如果你不喜
欢,那我就重说好了。」

  「他们用舌头包裹彼此的生殖器,这样能满意么?」

  「别,我什么都不想听。」艾德琳拒绝,她实在不想继续这样的行为了。

  「你真任性艾德琳。」马尔茨批评她,「和你丈夫在一起可不这样……那个
词是什么,可爱活泼?」

  「但是你又一定要听下去。」

  「马尔茨,我必须向你坦言,艾德琳很好,可是她又稍显呆板,怎么会有一
个女人穿着厚重像是窗帘的长裙和人做爱呢?」

  「她太纯洁了,纯洁到让我烦恼,主啊,我究竟在说什么呢!但是因为和你
我的朋友,我们之间是没有秘密的,所以我告诉你。」

  「我真的,真的,很渴望,很想要更为深入的性爱,为此快要发疯了。」

  钢笔摩擦过纸面的声音,达伦用惯的墨水味又一次被点燃,密密的字在艾德
琳的眼睛里、喉咙里、鼻子里跳动,她拱起腰企图让它们掉下来却毫无作用。

  「选择吧,艾德琳,你想要哪个?」

  哪个?继续听关于她丈夫的性事,还是去听他那些可怕低劣的心思。

  艾德琳的嘴唇抖动着,牙齿碰撞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她想要咬住自己的手
指却被马尔茨制止。

  与他接吻,咬破他的嘴唇,不断咀嚼啃咬着。

  冰冷的液体流满她的口。

  仿佛溺水的人吐出咕噜咕噜的气泡,在那里面她做出选择,「让我继续听他
如何背叛我吧。」

  「不错的选择艾德琳,但是,达伦他爱你,即使在那个时候,你觉得是背叛
么?」

  马尔茨也不需要她的回复,自顾自继续,他的手在艾德琳的身上游移,带着
她身临其境,想象不堪的画面。

  他将艾德琳推倒在床上。

  她醒来时就不着一物,浑身赤裸,光溜溜的如同新生。

  这个男人轻而易举就用也许是舌头的东西覆盖上她的性器,艾德琳呻吟着望
向黑暗,却仍能和那双红瞳对视。

  「就像我这样,达伦用舌头粗暴舔着女人的逼。」

  性的快感袭来,艾德琳站在沙发边看着交缠的两人,一股推力令她跌倒,竟
陷入丈夫的视角中。

  那个女人,芝妮雅,仍旧看不清她的脸,在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她粉嫩的花穴,
不论是达伦还是艾德琳都没有见过这样完美的性器,对着他不停收缩流出清澈勾
人的汁。

  她的丈夫,达伦迫不及待舔了上去,又急又重,舌头从阴核开始和性器紧紧
相贴,摩擦挪动着经过穴口,直到舔到屁穴,才算完成这一过程。

  「达伦认为芝妮雅的淫水很好喝。」马尔茨告诉她,艾德琳的口中也自动产
生腥香的味道,她分泌出唾液将女人的淫水味,咽下肚子。

  而芝妮雅则包裹吞食着达伦的阳具,马眼,冠状沟,柱身,囊袋一个不差,
那种被丝绒般的喉咙包裹的快感不仅仅刺激到达伦,也传递给艾德琳。

  达伦因此重重进入了芝妮雅的穴道内,模仿着抽查。

  马尔茨为她讲解着,和达伦一样的频率动作侵犯她。

  过去的沙发上有两个人,而现在床上只有艾德琳一个,她倏忽间觉得自己被
夹在两具赤裸的身体之间。

  同为一个交汇点,男女两头的快感一起传来过于强烈,淫水在穴口如澎湃的
潮不停冒出,将她淹没,让她溺亡!

  他们,三个人,达伦、芝妮雅还有马尔茨,共同加快了速度,咕叽咕叽,淫
乱的声音构成一种魔性富有规律的节奏侵入艾德琳,她毫无办法只能无声承受。

  张开口呻吟,发泄出微末的快感。

  这样过分多余,超出人类承受度的快乐,渐渐令她产生恐惧,抵抗的想法在
头脑中形成,一瞬间又被舌头抹去。

  在达伦和芝妮雅共同高潮前,艾德琳已经不知道喷水多少次。

  她尖叫着将一股水液射入马尔茨的口中,如同达伦在芝妮雅喉咙里射出精液
一样,尽管没有,她也感觉到那种被包裹的快感。

  在那一瞬间,她跨过时空,在想象中,紧紧盯住了丈夫因为情欲扭曲的脸。

  感同身受知道了他究竟有多快乐,快乐到能够将那张文雅的面庞扭曲,完全
埋进女人的下体,被水液冲刷的鼻尖湿淋淋的。

  马尔茨的唇舌从她身上挪开了,艾德琳问「他们结束了么?」

  「没有,他们又亲吻在一起。」马尔茨将冰凉的唇瓣贴过来,「好恶心,怎
么这么恶心。」艾德琳哭泣着,不知道究竟在说谁。

  有只手抓住了她的心脏,挤压着,令她难过的只能靠眼泪缓解。

  她身上还留着快感的余韵,被男人的手安抚时还会颤抖。

  「我想,达伦说错了。」「什么……」

  「马尔茨先生,我要告诉你,我的太太艾德琳她的下体很干涩,很少出水,
每一处与她性爱都是一件繁杂,令人担忧的过程。」

  「有几次我的耐心都要耗尽了。」

  「你的水,是这样说么?很多艾德琳,比芝妮雅还要多。」

  「别说这个!」艾德琳呵斥她,马尔茨朝她道歉询问,「你呢,你在想什么?」

  艾德琳在想,原来被吃鸡巴这样快乐,难怪达伦会忍不住,那种快感真的会
让人着迷。

  但她又因为这种想法产生疑惑和害怕,艾德琳想要攥紧十字架祈求主的原谅,
才想起来那东西早就被马尔茨扔到不知名的角落里了。

  连响声都没有发出,在黑暗里消失的无影无踪。

  莫名的空洞和迷茫击穿了了她,从脊椎骨第一节而来,将她砸的粉碎。

  因此,她说「什么都没有。」

  马尔茨搅动着她下体的水,不再追问,「真是不诚实艾德琳,达伦认为你是
不会撒谎的人,不过没关系,就像你也不愿意承认他爱你,一样。」

  0050调查员:你快乐么?

  艾德琳没有回复马尔茨的话。

  迷茫和焦虑将她撕成矛盾的两端,以至于她需要完全、完全放松,给不堪重
负的精神一点缓冲的时间。

  在这段时间里,马尔茨一直吻着她,或深或浅,舌头侵入她的口中,滑过黏
膜,让她因快感颤栗的身体雪上加霜。

  「别这样。」

  艾德琳轻轻的说,马尔茨将那条充满她气味的软肉伸出,发出黏腻缠绵的水
声,不等他说话,她就接着说「他们难道一直在这样么?」

  「是的,因为你不配合艾德琳,所以其实效果要差很多。」

  「比如说,」马尔茨带着她的手指,游走,她划过的地方衣服已经消失不见,
只剩下类似于人类的皮肤组织,「芝妮雅会这样抚摸达伦的身体。」

  「还有呢?」她问

  「还会……」艾德琳感觉到胸口传来的触感,马尔茨的声音同时响起「达伦
也会亲吻芝妮雅的身体,他们就像有皮肤饥渴症一样互相抚摸。」

  「啊,真恶心。」

  她想不明白,如何用经过肮脏器官的口去做亲吻这样温情的事,但是她品到
口中芝妮雅的淫水留下的香味,又把这个疑惑抹去了。

  艾德琳将马尔茨推开,转了过去,即使如此她还是能够感觉到不停开合千万
张口一起吮咬着她的肉体,滑动流涎,发出奇异的水声。

  就像是她的丈夫达伦那样。

  让芝妮雅躺在沙发上,他则虔诚的吻遍她的全身,用情欲、用疯狂!他看起
来,几乎要把那个女人吃下。

  马尔茨搅动着她的生殖器,发出水声。

  达伦也抚摸着女人的穴肉,在艾德琳耳中传来一种类似于在粘稠物中搅拌的
声音。

  令人害怕的喘气声传出来,好像是大象和蚂蚁一起发出呼吸,又轻又重,令
人眩晕。

  她看到芝妮雅翻身向前爬行。

  在那一瞬间,艾德琳也发出了尖叫,那种所有科学都没有办法验证的灵感击
中了她,使这个暂时又清醒过来的女人,努力逃离。

  马尔茨与达伦一同拽住了女人的脚踝将她拉了回来。

  但不同的是,即使看不清楚芝妮雅的脸,她也能发现女人扭动腰肢时那种勾
人心魄的气息,她被抓回来没有如艾德琳一样颤抖,反而和达伦再一次拥抱在一
起。

  「他们要。」马尔茨在艾德琳的耳边呢喃,突如其来升起的黏腻感包裹她,
令她疲软、恐惧、顺从。

  「做爱,性交,操穴,偷情,你喜欢哪种称呼?」

  「不要,我都不喜欢!」

  艾德琳尖叫起来,马尔茨这样平静无波将低劣的词汇说出来,更令她难堪,
这种情绪就像毒素侵入身体,使她变得易于崩溃,古怪。

  「那就听你的,艾德琳。」

  艾德琳突然发现,越是讲述达伦出轨的细节,说的越多,马尔茨的态度也就
越亲近,比起他之前给她的冰冷触感,此刻的这个男人摸上去变得温热,并且……

  并且语气,一些发音和达伦越来越像,他在一开始立下的规定,现在反而无
影无踪,趋近于她丈夫在生活中给予的包容。

  这算什么,难道还要模仿丈夫对她的态度么?

  艾德琳不太懂,但是在一些事情上,他又是不容忤逆的。

  例如现在抵在她下身,应该是阴茎的器官。

  「不,我们不用!」艾德琳悲鸣出声,马尔茨却不管不顾,她因性器进入喘
息着,落下痛苦又快活的泪。

  这男人却静默无声,仿佛此刻的是一个物件,是一个女人想象丈夫出轨画面
时,使用的自慰器。

  她被拽着坐下去,马尔茨又开始他带着下流词汇的诉说,用平静的口吻,带
她进入到达伦癫狂的性爱中去。

  艾德琳的丈夫,达伦。

  他用相同的体位将芝妮雅的穴破开,令她发出娇媚的喊声。

  女人埋在她丈夫的肩颈凹陷处,依旧看不清楚脸,只能看到耸动的身体和摇
摆的长发。

  它们共同组成一种古怪的韵律,艾德琳说不好,又美好又邪恶,她想呕吐,
却又情不自禁将注意力放到女人的肉体上。

  一瞬间他们的交合处淌出奇异的色彩,艾德琳也分不清那究竟是真实存在的,
还是因为马尔茨在体内中冲撞令她眼冒金星。

  「啊!」

  达伦和艾德琳,在跨越时间空间的那一个点交合,同时尖叫。

  男人是因为情欲的快感,女人则是因为痛苦。

  但是渐渐的,他们的语调重合起来,相同的韵律下共同展现身体的愉快,一
种似哭似笑的声音不断回响。

  艾德琳的大脑感觉到一阵吮吸感,她去推拒却于事无补。

  于是她就感觉到了达伦的快乐,女人的穴肉紧致湿热包裹着丈夫的阴茎。

  她又能感觉到芝妮雅的快乐,男人的肉屌不断摩擦着每一块褶皱,撞进她矜
贵的宫口。

  他们拥抱在一起,艾德琳就能感觉到肉体紧紧相贴,仿佛这两个人正拥抱着
她,又正在被拥抱。

  「马尔茨!」艾德琳受不了这样的遐想,她用声音企图让身体中的性器停下,
说出口却变成颤音与呻吟,马尔茨抚摸着她的面。

  居高临下的怜悯从那双红瞳中流出,无情的眼让艾德琳羞愧,想要捂住自己
的面。

  「可怜的,艾德琳。」他低声呼唤,「你也感觉到快乐,并因此沉迷了是不
是,和达伦一样?」

  艾德琳想要反驳,却说不出清晰的话,她想开口,和丈夫一样因为快感颤抖。

  看着两人挪动位置,她没有动仍旧躺着,却生出一种自己也身在其间的错位
感。

  达伦抱着芝妮雅站起身,女人的穴下坠因为支撑,更紧更缠绵裹住了男人的
鸡巴,他入得更深,水液从交合处滴落。

  他们不停做爱在房子的每一处,厨房,卫生间,餐桌,卧室,拉开了窗帘,
在赤裸白日的照耀下,不知羞耻如同野兽进行原始的交合。

  在旁观者,主人公的太太艾德琳眼中,这一切像是走马灯,跳过的很快。

  但她真真切切承受着双倍的快感,每一帧,每一处,每一秒,两个性器得到
的极致,都随着马尔茨的插入蔓延全身,在她的心口怦然爆炸。

  骤然的转换,从胃袋里溢出的呕吐感,令她眩晕,蹬着双腿好抵抗那汹涌澎
湃的恐惧。

  艾德琳怨恨丈夫怎么那么不知节制,令她也在黑夜里受苦。

  「哈。」马尔茨轻轻笑了,「艾德琳,你是不是很快乐呢?」

  艾德琳听到芝妮雅问她的丈夫「达伦,你是不是很快乐呢?」

  达伦在芝妮雅的穴里释放精液,艾德琳因为那种能够在肉穴里内射的快感高
潮。

  达伦,点着头,「是,芝妮雅,我好快乐,出轨好舒服。」

  艾德琳亲眼见证了自己的丈夫,承认肉体出轨的欢愉,她颤抖着摇头,「马
尔茨,我也好舒服。」

  芝妮雅轻轻笑起来,她仰起头拥抱着达伦,覆面的头发落下,让艾德琳得以
看清这个女人的面庞。

  她真的拥有美丽无比的五官,一定要在雕塑家的笔下才能见到,甚至产生了
虚假感。而艾德琳也感受到她的身体究竟有多令人着迷,就像达伦所说的——魔
性的美。

  艾德琳看着他们拥抱,温情,诉说。

  芝妮雅,在与达伦拥抱时抬头了,红色的眼望向远处,露出颠倒人性的笑容。

  毫无根据,不切实际,但是艾德琳知道。

  她们,两个女人,在对视。

           ***  ***  ***

  艾德琳:拥有超高的灵感,并一直在成功,这一次骰出了大成功

  马尔茨:ε—(´∀『)

  坏东西,一直在让女主处于一个要疯不疯的状态

  0051调查员:性爱却不是结束

  艾德琳和芝妮雅对视。

  那剧烈的、浓郁的红击中她,从脑中第一声尖叫响起时,那红色就开始,令
人作呕的蚕食她意识的残余部分。

  艾德琳头疼欲裂,疯狂从尾骨处开始蔓延,她和达伦的脸庞一样开始扭曲,
双手指向屋顶。

  「艾德琳。」

  有什么抓住了她,咸湿的味道渡进她的口中,那气味像是羊水一样腥臭。

  艾德琳从未见过这种液体,也没有见过羊水,但是十月浸泡的本能告诉她,
此刻可以获得平静。

  她咕嘟咕嘟咽下去,液体灼烧着喉管,令她的疯狂蒸发。

  她从那份幻想里逃离出来,因为恐惧的余韵发抖,将马尔茨牢牢抱住,呈现
出一种依赖的雏鸟姿态。

  「能不能开灯,马尔茨。」艾德琳询问。

  马尔茨说话,拒绝了这位害怕黑暗趋光的可怜女士。

  艾德琳将手掌放在马尔茨——那块黑色阴影的脸庞上,她看着男人的红瞳,
将手指伸进眼眶中去抚摸。

  男人的颜色和芝妮雅不同,芝妮雅的眼睛很混浊,好像有液体,无时无刻不
流淌其中,马尔茨的却是清澈的,如同新生。

  他轻轻笑了,一种邪恶的黏腻感击中她,让艾德琳的胃袋被捏住无奈泛出胃
酸。

  「抱歉,我没想到这对你来说太多了,我以为人类都很贪婪,就像达伦,每
一次都在追求更多的快感。」

  他带着女人的手伸进去,伸进眼中去,指甲碰到类似于人类的眼球组织,再
更深,刺进去,看不清的液体顺着她的手流下,那两颗红瞳也因此消失不见。

  香甜的气味弥漫开来,安抚着艾德琳紧绷的神经。

  马尔茨让她躺下来,从身后拥抱住她,缓缓用还在她身体内的性器抽动,用
性欲淹没这个即将要发疯的女人。

  但她的精神却得不到休息。

  在性爱的浪潮中,艾德琳看到达伦与芝妮雅仍在做爱。

  这一次她害怕的闭上眼,马尔茨顶弄她强迫她张开,这一次艾德琳可以看清
楚男女的脸,但是芝妮雅身上那种勾人心魄的感觉却消失了,她仍旧是美的,却
缺少了那种近乎怪异的完美感。

  即使如此,她还是足够让艾德琳的丈夫痴迷。

  他们疯狂做爱,艾德琳与达伦共感,她能够感受到女人舒服到令人赞叹的穴
道,好像她就是为了性爱而生的。

  芝妮雅会翘起屁股让达伦入进来,会跪在地上让达伦踩踏,她会去吃男人的
生殖器,甚至扒开穴口让储精用的囊袋赛入她的体内。

  当艾德琳看到丈夫忍不住诱惑,在芝妮雅的身体里排尿,发出低吼时,她忍
不住了。

  他们三人,达伦、芝妮雅、艾德琳,一起失禁,在汩汩的水声中排出肮脏的
液体,偷情的两人在欢笑,亲吻。

  而艾德琳因此羞愧哭泣,马尔茨将面贴到她的唇边吮吸着「没关系我不在意
这个,你可以多尿一些艾德琳。」

  他就像是教义里引人下地狱的魔鬼,用花言巧语,用过分的快感使艾德琳堕
落,她看着丈夫一次一次射精,自己也喷出水来。

  「那……那达伦,他就是和芝妮雅一起了,是么?」

  「故事就到这里,那我要离开了,我不要听了。」艾德琳推拒着马尔茨,她
终于看完了足够折磨人的画面,世界上任何一个正常的太太,又怎么能够对丈夫
出轨的画面无动于衷呢?

  马尔茨由她逃离,又一下子进入她,使艾德琳高潮,头目昏花,他们接吻缠
绵,这古怪又邪恶的男人告诉她。

  「别急,还有后续,可怜的艾德琳,那就让我们加快一些吧。」

           ***  ***  ***

  马尔茨:我用了精神分析,效果显著(Bu)

  0052调查员:谎言和真话(群P克慎)

  无法被艾德琳控制的幻想又一次袭来,它就像无法被人手拨开的阴云、今夜
永不到头的黑夜,沉甸甸压下来,让她无法呼吸。

  她看到许多的人,身上披着斗篷看不清楚脸庞,只有达伦赤身裸体呆在中心
的位置,他脖子上的十字架已经不翼而飞,整个人呈现出不稳定的恍惚。

  艾德琳看到其中一个身影将斗篷放下,露出了芝妮雅的脸庞,她凑近达伦,
将他按到胸口。

  随着她起头,剩下的人一个个除去了那层厚重的遮挡,无一不是女人,女人
与女人,各不相同甚至人种都有差异,又同样美丽、赤裸。

  艾德琳下意识觉得,在她们身上都透露出对性爱的渴望,这些女人随便勾勾
手都能吸引追随者,而现在全部围绕在达伦身边。

  她能感觉到被乳房包裹,被香唇吮吸,环绕着女人的味道袭来,艾德琳都无
法挣脱,又何况是达伦。

  他很快就沉浸其中了,抓过来一个将性器撞了进去。

  「不!」艾德琳发出尖叫,眼泪再次滑落。

  她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丈夫参加这样淫乱的聚会,还是为了她又将会陷入
瑰丽奇异的快感中。

  光是芝妮雅就让达伦,让她不可自拔,那么这样多的尤物呢?主啊,艾德琳
不由想要喊救命。

  「主啊。」达伦同样惊叹出声,他仰起头感受着下身肉屌传来的细密吮吸,
舒服的叹气,随后毫不犹豫开始挺进。

  他的声音和围观的妻子重合,白花花眩目的肉体一起组合,构成一场令人反
胃、着迷的狂想图。

  达伦不断进出着各种女人,他射精又被舔硬,性器周围糊着一层白沫,其中
有他的精液还有女人被操出的淫水。

  艾德琳也不停喷水,达伦射了多少次,她出的水几乎是两倍,不同的是,她
的水液都被马尔茨的性器堵在肚子里,而丈夫的精液则是被分给不同的女人。

  这也让艾德琳更直观感受到达伦究竟有多兴奋、多疯狂。

  她扶着肚皮呻吟,几乎如同怀孕,翻出白眼,模模糊糊看着达伦,感觉到她
的丈夫仿佛是失去理智的野兽在交配。

  一种不可以说出的直觉让艾德琳头发反麻,讲不出具体,却因为丈夫的行为
恐惧。

  她挣扎着哭喊,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呻吟「够了够了,你满意了吧,马尔茨,
让我看到这样的画面已经够了!」

  马尔茨将她的身体扣住,手指扒开她的眼,强迫她去看,「不是这些,要继
续,艾德琳。」

  艾德琳只能看着丈夫进入每一个女人,他不断性交,不断射精,疲软下去又
被舔硬,她看到达伦双脚都要发抖,最后只能躺在地上由女人坐下。

  他好像成为了被榨精的工具。

  画面变得肮脏、淫靡,不再具有观赏感,只让艾德琳想要呕吐,她感觉到了
达伦的疲惫,达伦的疯狂和潜意识深处的哭泣。

  「达伦。」

  最后一个女人是芝妮雅,达伦第一个进入她,就像一个圆,又由她收尾。

  她将身体包裹住达伦,其他女人腿间流淌着男人的精液开始跳动,她们手拉
着手,嘴里发出又痛苦又愉悦的歌谣。

  两人就在这样的场景下性交。

  女人的脚下被精液踩过的地方蒸腾起乳白色的火,随后又逐渐发黑,像是黑
夜一般不断吞噬着这些跳动的女人,使她们只剩下眼。

  无尽、重复的眼,被蒸腾,被淬炼,成为不可直视的红色。

  「达伦。」芝妮雅又叫他。

  艾德琳就看到她的丈夫面上闪过痛苦,那种野兽般的扭曲诡异状态褪去,露
出他本来的面目「救命,主啊,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达伦放声大哭,他推据着还在身上涌动的芝妮雅。

  「艾德琳,艾德琳,我的妻子,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啊!」

  「达伦。」

  芝妮雅呼唤他,和他有过性爱的女人也一起呼唤他,艾德琳看到哭泣的丈夫
也因此悲鸣,声音被其他女人压下,潜入意识最深层。

  「你很痛苦么,达伦?」芝妮雅问他。

  「是你,芝妮雅,是你!」达伦撕扯芝妮雅的肉,她流着血笑到「是我,达
伦,是我!达伦,既然这样你还爱艾德琳么?」

  「每一次,你坚定将我推开,呵斥我的时候保持的那份爱还在么,告诉我达
伦。」

  「艾德琳。」马尔茨拥抱着她,同样询问「你看到了,都是因为这些巫女的
诡计,你的丈夫才会出轨,那么你爱达伦么?」

  「艾德琳,我爱你我的太太,我爱你,永远……」

  「我,马尔茨,我可怜他,我……我爱他……」

  夫妻的声音重叠而起。

  冰冷的黑夜开始蒸腾,呼吸都变得如同火焰一般灼热,令人作呕的灼伤感,
炙烤着骨骼,将一切脏腑全部融化。

  这对夫妻成为了液体,共同躺在一处,流动着交汇。

  一切的一切都被黑夜吞噬殆尽,只剩着……扑通扑通扑通,跳跃的心脏,在
最后的理智里,艾德琳想,她终于明白了芝妮雅那双红瞳的熟悉感来自哪里。

  那是污浊的心。

  女人的手,芝妮雅握住了达伦跳动的心。

  「是谎言!」芝妮雅,她大声喊叫,这个美丽的女人风度尽失,那些红色复
数的眼颤动,红瞳发出凄厉让人恐惧的叫声。

  在那样的叫声中,黑暗中走出一个扭曲的生物,艾德琳看不清祂,但是光是
想象就有无名的幽暗从灵魂中传来,幸好她现在就是一滩血水,不然一定会因此
长出不属于人类的器官。

  那些女人掉落下来,滚动着向祂祈求「伟大的……请原谅,请原谅……」

  祂移动将一切融为一体,只剩下了艾德琳还在跳动的心。

  那扭曲的存在逐渐变化,清澈空无一物的的红瞳凝视着,抿上嘴唇,法令纹
更深刻。

  在艾德琳认知里属于马尔茨的声音,同时在真与虚无两端响起,他发出笑声。

  「真话。」

  0053调查员:后记(可不看)

  「真话。」

  浓重,无穷无尽的黑夜就此褪去。

  在艾德琳一阵眩晕后,她发现自己正坐在人声鼎沸的火车上,身旁一个白人
老女人正看着她,「亲爱的,你还好么?」

  「谢谢。」

  艾德琳出声,她的喉咙发出来因长时间使用而造成的沙沙声,她的意识还没
清醒,看向窗外金色的麦田不断从眼前经过。

  在西部只有连绵不断的冷杉与松鼠,几乎很少见到这样的作物。

  她找到售票员,比划着知道了此行的目的地,艾德琳张开口,一时的冲动促
使她想要找回那个湿冷的小镇,她张开嘴却无奈发现,那个音节被她遗忘了。

  艾德琳朝售票员道歉,她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阳光耀眼下来,令她暖洋洋的,再也不会出现令人窒息作呕的黑暗。

  火车鸣起汽笛,艾德琳也将到站,她浑浑噩噩往外走却被身后的老女人叫住
了,「亲爱的,你的皮箱。」

  那是一个漆黑毫不透光的箱子,艾德琳绝不会购买这样生硬的款式。

  但是从脑海里发出一阵声音,告诉她,这属于她,这就是她的东西。

  艾德琳将那个皮箱抱得紧紧的,藏在怀里,用风衣遮住确保谁都不会看到,
快步回到了自己的家。

  她深吸一口气打开,由于那段经历太过荒诞,她已经做好了里面有任何东西
的打算,不论是一头大象,还是一个人,或是一具尸体,她都能接受。

  但是当皮箱打开后却只有一叠信纸,泛黄,有被折叠蹂躏的痕迹。

  艾德琳打开一张。

  达伦的字迹。

  「我对研究院新来的女同事心动了……」

  「我对艾德琳的钢琴老师心动了……」

  「在今天,我与一位不知名的小姐共乘,我对她心动了……」

  艾德琳一封封看过去,上面记载的都是达伦的心声,肮脏的东西,令人反胃。

  她继续翻找,终于看到那一封。

  「我对女邻居,芝妮雅,心动了……」

  后面的事几乎就是一摸一样,真是奇怪,尽管她在听这些事的时候表现的那
样神经质,无常与恐惧笼罩着她,此刻却能清晰回忆起那些话。

  在最下面,艾德琳找到了一张纸条。

  「我不敢相信,我竟然会产生这样的想法,所以我写了这封永远不会寄出去
的信,给我的朋友,我最亲密无间的幻想出的朋友马尔茨。」

  在那一瞬间艾德琳突然意识到,她知道这个人的存在,知道马尔茨只是因为
达伦,他和达伦是朋友,除此以外一无所知。

  而祂呢……祂也从未承认过自己是马尔茨。

  那股冰冷的感觉又席卷了她,只要想象都会令艾德琳胆怯,她点起一把火将
那些燃烧殆尽,靠在火苗旁让渺小的自己能够找到一点温暖。

  在三个月后警方找到了她。

  对方指出,在西部某个水域漂浮上来尸体组织,通过鉴定与相关信息属于艾
德琳的丈夫,达伦·诺顿。

  艾德琳赶过去指认,但是由于信息不详,一些都不符合常理,最后档案被封
存不了了之。

  她没有选择领回尸体,而是就地安葬。

  在当天的迷雾中,她一个人向前走,不停向前,重复着抬腿的动作,将一切
抛在身后使其模糊,溶解,吐出冰冷的气泡。

  终于她进到那间看不清形状的屋子,里面空无一人。

  在浓重的黑暗中,艾德琳回到那间卧室,她从包里拿出随身的信纸,借着轮
廓开始书写。

  「我亲爱的朋友马尔茨,向你寄出这封信。」

  「我想,我应该……谢谢您。」

  「另外,我也不再爱达伦了。」

  艾德琳听到千千万万的沙哑笑声在她耳边回响,祂说「真话。」

  于是艾德琳长舒一口气,按亮灯光离开了。

  在便利店里她拿下了最昂贵的香烟。

  当那位收银员追出来交还零钱时,艾德琳将烟嘴咬的湿漉漉的,告诉她「给
你了,小姐。」

           ***  ***  ***

  这一章只是用来作为解释,和一个结尾。

  因为作者的笔力问题,追求克的感觉就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说清楚。

  马尔茨这个人就是不存在的,是达伦为了安抚自己出轨的心,创造出来的朋
友,并且告诉了艾德琳,每次做什么都用他做借口。

  调查员既是达伦也是艾德琳。

  女邻居是邪教徒,她用达伦进行献祭,但是因为达伦说谎了,仪式失败了,
祂吞噬了所有人,但是由于吃到了达伦的记忆,对艾德琳有了一点好奇心,所以
在她找来的时候决定玩一玩。

  这样说的话艾德琳也算是一战封神传奇调查员了,狂掉San值,又加回去了,
跑团里肯定会获得什么「注视」之类的Buff啦,想想好酷

  0054房东:谨防电信诈骗,当心房东陷阱

  「最近电信诈骗猖獗,涉案金额达百万,警方提醒广大群主注意安全,谨防
电信诈骗。」

  电视机里播放着早间新闻,这是焦绍辉日常要看的。

  现在虽然是科技飞速发展的时代,但是他还是不太习惯用手机视频,特别是
吃早饭时,大家都低着头,这是他不能忍受的。

  「涵雁,你和宝宝也要小心,这种事情一碰到人就没了主意,新闻里不是还
说有年轻人也中招了么?」

  惠涵雁点点头,把煎蛋夹给丈夫,又给女儿的杯子里添上牛奶。

  这个家庭里早晨的餐桌就是这样其乐融融。

  惠涵雁送丈夫出门,在他的面颊上留下一吻,又送孩子出门嘱咐好保姆,才
坐回梳妆台前。

  她虽然已经有了孩子,人却不显老,家庭富裕,孩子争气,读的是寄宿学校,
平日里有保姆管事不用亲力亲为。

  作为美容院的常客,一张脸嫩得很,但又很有成熟女人的韵味。

  如今上了妆,红唇长裙,真是美艳非常。

  惠涵雁敲了敲手机屏幕,想到什么高兴极了,将口水咽下。

  她没用上司机,自己驱车前往目的地——她名下的一套房子。

  惠涵雁自己娘家争气,丈夫又时时送礼物,她还会投资,因此名下有许多房
子。闲着也是闲着,干脆就低价出租给一些年轻人住。

  她自己说的,当作是帮助有志青年了。

  现在去的这一套就是租给了一对小夫妻,外地人,大学在这里就读,毕业了
领证后,就留下来继续拼搏,真的要说两个人其实也很优秀,同龄人都要夸一句
人生赢家。

  但是,那是以前了。

  惠涵雁微微一笑,拿出小镜子补好口红,把那股馋劲收起,下了车上楼敲门。

  门开了,露出一张年轻女孩的脸,上面都是忧愁,还有泪痕没有抹尽。

  「雁姐。」

  「青青,没事吧,我过来看看你们呢。」

  来开门的正是小夫妻中的妻子,夏青,她看到满脸关切的惠涵雁,接过她带
来的水果,不知所措。

  惠涵雁一直都是很客气的,对租客也很好,从不乱收费,有什么事都会解决,
还是女房东细心体贴,对他们就像是姐姐一样照顾。

  因此她这样一问,夏青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惠涵雁拍拍她的肩膀「进去说吧。」

  家里只有夏青一个,惠涵雁又问她有没有吃过早饭,情况怎么样,惹得夏青
泣不成声,被女人搂在怀里靠在肩膀上安慰。

  「没关系,没关系,我看新闻,诈骗团伙不是被抓住了么?」

  「抓住了也没有用,我们借了贷,钱拿不回来,还有雁姐你的钱……」

  惠涵雁听言在夏青看不到的角度嘴角勾起,「青青,雁姐的钱不要紧的,还
是你自己重要,怎么样,你家里的老人呢?」

  原来是夏青家里的老妈妈出事了,她和老公都是穷乡下读出来的,之前打过
来电话说是老人中风了,夏青听了心急如焚,但是又没有钱,夫妻两个一起想办
法。

  就这样,被电信诈骗一大笔,医药费也没有着落,还是惠涵雁听到了消息,
主动借他们一笔钱,先把医院那边解决了。

  但是老人躺在ICU里,每日花钱如流水,身上还背着网贷的债,最近真是要把
他们逼疯了。

  幸好惠涵雁这个小区安保严格,不然恐怕要被上门泼红油漆。

  也是如此,这个地段的租金绝不会低,惠涵雁帮他们,免了一段时间租金,
夫妻两都不好意思,但也不敢搬走,生怕走在路上被拉走还债。

  夏青不语,一个劲的说谢谢。

  惠涵雁安慰她笑了笑「没事,姐这里还有一点钱,你就拿去吧,先把高利贷
还了,欠我的总比欠他们的好是不是?」

  此刻在夏青眼里,惠涵雁的形象,真的比她老妈妈供奉的那樽观音像还要伟
大,观音救不了中风的老人,惠涵雁却是真真实实救了他们。

  「只是,我……也有一个想法。」

  惠涵雁不太好意思,夏青拍着胸脯保证,「雁姐你放心,只要有用的到我的
地方我一定帮忙,为您赴汤蹈火都可以。」

  惠涵雁被她这样逗乐了,笑倒在夏青的怀里,她用手摸着年轻女人的细腰,
轻声轻气,在朗朗白日下说悄悄话。

  「青青,说出来你也不要笑,姐姐,就是有一点点小癖好。」

  夏青听清楚了她的要求,如被雷击,惠涵雁却不放过她,与她面贴着面,红
唇开合,艳香四溢,「青青,你想也就是一点点这样的事而已,谁都不会知道。」

  「你要是说小严,那就更不用担心了,现在的事情不都是他惹出来的,你要
帮他收拾烂摊子,姐姐看了都心疼呢。」

  夏青默默流泪,只说再让她想一想。

  惠涵雁也不逼她,留下了一张卡放在桌子上,「这里面有五万,一部分去还
点债,另一部去把医药费续上,不论答不答应,雁姐答应的事都不会变的。」

  「你给我答复就好了,千万别放在心上。」

  惠涵雁走了,夏青浑浑噩噩的去送人,门啪一声关上,吓的她一颤。

  严景明回来,就看到在沙发上枯坐的老婆,他走过去握住女人的手,「青青,
你别急我筹到了一点钱。」

  夏青摇摇头问他「老公,如果有个机会能把钱都还了,但是……但是……」

  严景明回,「什么机会,老婆我们才刚刚被骗过。」

  「不是的,是雁姐给的机会,她,她说答应她的要求就可以帮我们还债,就
是……就是我……」

  夏青没注意到严景明听到这个名字时不对劲的神色,只是自顾自说「她,她
要我去勾引她的老公。」

  「老公,我……」

  「青青!你,难道想去做么?」严景明露出无奈的苦笑,只见夏青点头,他
继续说「老婆,本来就是我的错,怎么能让你……」

  「等我们还完债,就去别的城市吧!」夏青拥抱住他,两人面对面哭泣,说
是害怕,但是沉重的债务有了解决的途径,他们两个反而神色都轻松起来。

  0055房东:酒店偷情(惠、严)

  夏青在严景明的安抚下睡了。

  他又悄悄垫着脚开门出去,径直出了小区,拿出手机发消息,等了一会儿,
就有一辆车停在面前。

  驾驶座摇下来,露出一张戴着墨镜的脸,女人招呼他「上车呀,小严。」

  严景明坐上副驾驶,系好安全带,样子熟门熟路绝不是第一次,他闷闷叫了
一声「雁姐。」

  正是之前从他家离开的惠涵雁,和小夫妻中的妻子见面了,现在又过来私会
人家丈夫。

  她将车停到酒店里,拉着男人的手往里进,女人走在前面,惠涵雁在这里有
长期包房,不需要再在前台办理。

  惠涵雁大大方方往里走,甚至有认识她的工作人员朝她鞠躬打招呼,高跟鞋
踩在大理石上张扬的不得了,恨不得所有人都看过来。

  严景明则低着头,把一张脸藏起来,看得她发笑。

  「弟弟,怕什么呀,都这么多次了,放心这里没人看不起小白脸的。」好不
容易才进了屋,门一关,惠涵雁捧着严景明的脸调侃他。

  他脸通红,不说话。

  惠涵雁坐上套间的躺椅上,严景明趴在地上跪在她的脚下,裙子被掀起,遮
住钻在里面的大半个人,内裤都没脱,就舔了起来。

  年轻有力的舌头不停挤压着花核,潺潺的水流出来,被咬下去,惠涵雁穿着
高跟鞋的双腿被架在肩膀上,一只已经脱落,一只要掉不掉的,骚的很。

  惠涵雁人往后倒,发出呻吟,「嗯嗯,好会吃啊弟弟,把姐姐舔的美死了,
嗯,啊!」

  「现在怎么那么会吃啊!」

  严景明不理她,一个劲进出那个夹紧舌头的穴,轻车熟路找到敏感点的位置,
他张开整张口把阴户包住,舌头直往里,在逼里上下,刺激的惠涵雁直叫。

  「哦,哦,再用力,再多舔舔,嗯,那里,啊舌头好会动啊!」

  「嗯嗯,高潮了,要被弟弟舔高潮了,嗯……青青要被你老公舔高潮了!」

  等她小死过去喷了水,严景明从女人的下体退出来,还是坐在地上,顶着湿
漉漉的脸看人。

  惠涵雁侧躺着,用脚背踢了踢男人的下巴,「都脏了,弟弟来擦擦。」

  严景明就撑着手起来,顺着女人大腿的位置开始往上爬,呼吸隔着薄裙喷在
皮肤上,手还要继续撩起裙子摸穴。

  惠涵雁被伺候的舒服的要死,人躺倒在椅子上,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一颤一
颤的。

  严景明隔着裙子吮咬,一口一口吞着肉,最后来到了勾人的奶间。

  惠涵雁今天穿的裙子领口,全靠用蝴蝶钻石胸针夹住,他颤抖着用手将那个
价格不菲的装饰物打开,丝绒绿面缓缓打开,绽放出深红色的胸衣。

  生产哺育过的肥奶被托起,鼓鼓的挤在一起压出深深的沟,严景明把脸贴上
去用鼻子嗅着熟妇的味道,热气喷在奶肉上引起惠涵雁的躁动。

  她由着男人揉奶,把脸埋进去吮吸着她的肉,严景明很小心不在上面留下痕
迹,等到了唇边被一根手指止住了。

  「雁姐。」

  他哑着声叫。

  惠涵雁应了声,神色慵懒用斜眼看着他,伸出手来不需要力气,轻轻一推就
将这个年轻男人弄翻在地。

  「怎么,之前不是找姐姐借钱么,你知道怎么做对不对?先玩给我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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