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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绿意盎然] 【女公务员的日记】(1-293章)作者:晓荷千朵 [打印本页]

作者: vampire518    时间: 2013-8-21 16:08     标题: 【女公务员的日记】(1-293章)作者:晓荷千朵

【女公务员的日记】(1-293章)
作者:晓荷千朵
字数:497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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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

  一个女人的职场心路,情场日记。嫩滑的恫体、纯美的脸蛋儿、妖精般的心
机,还有一本神秘的羊皮卷秘籍,她在各级机关中面娇机深的历练、游走,用青
春、身体、感情、聪慧换取她想要的种种,一个令许多男人梦寐以求的尤物,最
终情归何处?

              女公务员的日记

  第001章。我和市委书记2013年4月27日,晴。

  没人能想到,我会在这一天闪电结婚,包括我自己。

  老公程铮比我大五岁,我们只见了一面,就订下了婚期。

  而婚礼前一天的4月26日晚上,我去了市委书记侯爸爸送给我的别墅,与
他疯狂做了两次爱。

  侯书记叫侯大海,现年52岁,私底下,我叫他侯爸爸。

  我有一栋别墅,是他送给我的,在S市高新区的海边,典型的富人区,别墅
与别墅间的私人花园很大,有专门的车道和甬道,业主之间难以窥探到对方的**.
这儿是我们私会的根本据点。

  他和大多数中国中年官员一样,身体早就发福,又缺乏有规律地锻炼,所以
身体状态很难跟其他职业的年轻男人相比。

  很多时候要我,他都喜欢吃药,这样可以坚持时间久一些,他说他喜欢看着
我被他要得娇靥如花、极尽浪媚的样子。

  其实,我有办法不让他吃药就能坚持很久,但是那办法我轻易不用在某些人
身上。好钢要用在刀刃上,这是颠扑不破的道理。我可以跟某些男人上床,但不
代表我有兴致为他们做更多额外付出,比如真心的痴情投入。

  那天晚上,侯书记让我先去别墅里等他,他说要做我婚前那夜的「新郎官」

  我听话地听从了他的指令,下班后就自己开车去了那片隐秘的富人区。

  我喜欢拥有很多幢房子,喜欢它们地处不同的风景佳位,有着不同的装修风
格,这也许跟我从小生活在贫穷的环境里有关,在小时候的那几间农村小破屋里,
我承受过太多的世态炎凉。

  进了别墅,只开了一盏旋转的壁灯,暧昧的光线呈现不同的色彩,在诺大的
房间里变幻着,我泡了澡,穿了薄纱的红睡群,裙摆短到刚好能掩盖住我丰腴的
臀部。

  两条修美的长腿裸在裙子下面,又白又滑,衬托着中国红的软烟罗薄纱,里
面窈窕的桐体,乳翘腰细,白嫩可辨,万种风……情。

  侯大海说,我是一个让男人看一眼就想搞的女人。

  房间里洒了很多玫瑰花瓣,香氛馥郁,惹人情思撩乱。

  我早就懂得女人要善待自己,宁可多爱自己十分,不要傻爱男人多一分。所
以现在,无论与谁上床,我都会把气氛给设计地无比舒适柔媚,渲染自己的美丽,
也激发他们的牲趣。

  但是当我决定嫁给程铮时,我是这样想的:若他爱你十分,那你就爱他十二
分;若他爱你八分,那你就爱他七分。

  程铮,是这些年以来,我第一次想跟他过一辈子的男人。

  侯书记来了,他一进门就喊,「小心肝儿,侯爸爸来了。」

  我迎过去,走步曼妙,下巴微颔,眉眼含情瞟着他,唇角漾着美狐一样的笑,
轻喊,「侯爸爸。」

  他伸出手,把我拽到他肥壮的身体上,手已经搓上了我薄纱里面丰翘的乳,
气短声促地咬着我的耳朵说,「小心肝儿,明天就要做新娘子了,侯爸爸舍不得
你。」

  我急促喘息着,仰起脸来吻着他胡茬粗糙的下巴,「所以,侯爸爸今晚要好
好疼我哦。」

  他说,「必须的,来吧,宝贝儿。」

  他的手在我全身胡乱揉摸,捏着我饱满的胸,嘴隔着衣服就扎了上去,用力
地吮。

  我低低地叫,双臂象蛇一样缠到他的腰上,故意用自己柔软的桐体去贴紧他
的腹部。

  那儿,早就硬坚似铁,他发出剧烈地粗喘声。

  在公务场合,他提到我时,都是严肃又不失和蔼地称呼为「小乔主任」没人
能想到,不苟言笑地侯书记在私底下会如此狂野地一声声叫我「心肝儿,宝贝儿,
乖女儿。」

  当然,这世界上,阳光照不到的阴暗里,让人想不到的事实在是太多太多,
比如,侯书记不会知道,S市的刘市长刘松涛,私底下也会在我的媚惑下称呼我
「妖精」我身上的睡裙领口是深V字式抿在一起的,他的嘴从我的脖颈上吻下去,
轻易就将我的纱裙领口蹭落了下去,两只尖翘美好、能诱人至死的妙物脱落了出
来,侯书记的嘴急迫地埋了上去。

  一股酥和麻的感觉传遍我的全身,我媚声地叫,喊他「侯爸爸」缠着他翻到
了床上。

  我的裙子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他的衣服快速地被扔到了地上,丝毫不需要前戏,他就给我顶抵了进去,进
去的刹那,他低沉地伸吟着,声音喘的好象多年的肺心病患者。

  我翘着美臀,用力迎向他,主动颠荡着自己的臀部,他被我的强力紧缩感刺
激得膨胀坚硬,象只勇猛的猎豹在我的桐体上高速挺刺着,运动着。

  第002章。飞机上的缠绵我们的YU望充斥着整个房间,变幻的灯光闪映
下,只有床上叠加在一起的一对男女在疯狂地纠缠,挺动。

  他之前吃了药,但是中年的身体还是吃不消我超强的收缩,做了不到十分钟,
他就浴求不满地缴了枪。

  他趴在我身上大喘着,捏着我光滑的香肩说,「心肝儿你太会动了,动得我
全身骨头都要酥在你那里头了,真是要命。」

  我的柔夷在他肥壮的腰上抚摩着,蛊惑地说,「我不要您的命,我只要您很
多很多的关爱。」

  侯书记满意地笑了,咬了咬我的耳朵说,「心肝儿,我会给你的。」

  经历了第一次快战后,他的身体有了耐受力,我乖顺地从他身边爬起来,娴
熟地吻向了他的身体。

  我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里,胸尖,脐窝,腿内侧。

  我的服务让他爽到痉挛,剧烈地喘息着,再次将我压到了身下。

  侯书记是个精明强干的人,从他身上,我学到了许多无形的东西。

  为官进阶,是一张太极图,其中手法可意会不可言传。

  2013年4月26日晚上,我与市委书记侯大海做了两次,荒唐半宿。

  而同时,我的未婚夫程铮正陪着从襄樊赶过来的父母住在酒店里,也许正在
憧憬着次日我们的婚礼。

  2013年4月27日,天气晴好,我和程铮的婚礼,在S市德占时期建成
的基督教堂里浪漫而庄严地举行。

  我穿了华美而圣洁的订制婚纱,头戴纯美的百合花冠,唇角含着幸福静美的
微笑,笃定地走向儒雅而又带一些西北男人旷达之气的新郎程铮。

  他满目幸福和宠爱地牵起我伸向他的手,带着我徐徐走向圣坛后的牧师。

  每一个少女都会无数次地幻想过属于自己的那场盛美婚礼,在一颗隐秘的芳
心里,无数次地勾勒着未来牵自己手走进婚礼的那个男人的样子。

  我,乔宝宝,也不例外。

  在我还是一只丑小鸭的时候,我也曾设想过自己婚礼的模样,以及做我新郎
的那个人。

  现在,我终于步入了这一天,牵起了一个人,我是笑着的,可是,我在心里
遥对着当年那个一无所有的少女含泪轻语:亲爱的,你早已经脱胎换骨,不再是
你。

  婚礼结束后,是热闹的婚宴,金爵大酒店的婚宴大厅里喜庆热闹,基层和市
里许多部门的同仁以及一些企业主都卖给了我面子,连市长和市委书记都亲临宴
席给我添了一彩。

  侯书记放下领导的架子,平易近人地以长辈的口吻祝了贺词,喝了我和新郎
敬的酒。

  人前,他是如此的道貌岸然,而我的脑海里还在想着,前一夜他一丝儿不挂
匍匐在我身上挥汗如雨的浮浪。

  刘市长刘松涛也亲切地握了我和程铮的手,说着和侯书记差不多的祝福言辞,
喝了喜酒,两位诸侯级的人物待了几分钟后,相谐离开。

  我之前就买了一百五十平的复式公寓做为婚房,当然,这房子的来路除了我,
没人能够知晓。婚前我就将房子过户到了程铮的名下。

  婚宴结束后,我们将婚房留给了他远道而来的父母小住,连夜赶往上海机场,
飞往了马尔代夫欢度蜜月。

  程铮是个幸福的新郎,飞机上,他的胳膊也撒赖地缠在我的腰上,唇流连在
我的耳朵上,呢喃轻语,「宝宝,我是不是在做梦?我们真的结婚了吗?」

  我稍微转过脸去,柔媚地用唇贴触着他的唇,「当然不是做梦,不信你试试
哦,多么富有真实感哦。」

  说着,我就坏坏地抓起了他的手,覆盖到了自己尖翘的乳上。

  他的呼吸马上急促,手心温热,抓住我的酥物贪婪搓揉,「妖精宝宝,我爱
你!想要你。」

  我的手缠在他的背上,隔着棉柔的衬衣,轻轻抚摩着,撩逗他,「真的么?

  现在?怎么要哦?周围,这么多人呢,你敢?「

  他将我的一只小手抓过去,按在了他的裤子某处,「咬牙切齿」地说,「你
试试,我被你害成什么样子了,只要你敢要,老公我就敢给| !」

  我的手抓住了他的热硬,他压抑地低吟了一声,他的唇捉住了我的香唇,舌
撬开我的牙齿,钻了进去。

  我们的舌在我的檀口中尽情嬉戏、勾缠,津液不断从舌的周遭溢出,被他贪
婪地吞咽进喉咙里。

  我们的热情似火让旁边的乘客侧目,别过了头去,我们忘情地拥吻,全然不
顾别人的嫉羡或者嗤恨。

  程铮的手不甘于只肆虐我的胸,大胆地钻进了我的裙子里,那儿早就一片潮
润,我咿唔着轻咛。

  第003章。热带雨林里YU望蓬勃到忍不可忍,程铮给了我一个暗示,我
们先后离开座位,去了卫生间。

  关上门,狭窄的空间里,我们疯狂激吻、抚摩,他把我的小内内扯下去,让
我双手撑在卫生间门上,高高翘起自己的后面。

  他拉开拉链,急切地给我挤了进去。

  紧密的融合,润滑的律I动,我们压抑地伸吟着,交缠着,他咬着我的耳朵
一遍遍地叫着,「老婆,老婆,我爱你,你怎么可以这么紧。」

  从卫生间里出来后,我云鬓微乱,脸如敷粉,程铮鼻息微促,鼻尖微汗。

  我们在乘客的注目礼中旁若无人地走到自己的座位,做下,一起缠绵着轻笑。

  多年的公务员生活,让我修炼成了一个典型双鱼座特质的女子,人前一套,
人后一套。貌似浪漫柔弱,实则理性冷静。因为,我是真正的摩羯座女人,只是
当初村里给开户籍证明时,笔误,把出生日期给搞错了,我的身份证明上的日期
便比实际年龄大了半年。

  姥姥留给我的羊皮小卷上,有神秘的十二星座符号,后来,我逐步研读深入
进去后,一知半解地总结过摩羯女的特质。

  诞生在酷寒冬季的摩羯座,半身为羊半身为鱼,象徵其独立精神和阴柔天性。

  羊的劝奋坚毅温柔可人配上鱼的优游自在难以归类,再加上支配宇宙黑暗面
的守护星土星,一个既复杂又勇往直前的形象呼之欲出没有任何一个星座的女生,
在遇到重大挫折时,还能不带情绪的分析状况、未来的胜算与该如何改进等等问
题。

  摩羯座的她却像棵枯不死的草,随风倒伏、却又能迎风而立,冷静地审时度
势迂回向前……

  飞机上,浓情蜜意地依偎在程铮的怀里,我是多么喜欢这种陌生人面前纵性
的防浪形骸。现实社会太过潜规则和压抑,我需要时不时地转换面孔舒解自己。

  2013年4月28日,飞机落地马累后,又辗转飞去了太阳岛。

  岛上阳光明媚,空气澄澈到好象用山泉水清洗过一样。

  如此美的岛屿,如此美的时光,而我却慵懒到昏昏欲睡,懒得走路,撒娇地
一伸手,冲着程铮说,「亲爱的,你背我。」

  程铮宠溺地一弓腰,回头说,「俯身甘为孺子牛,来吧宝贝儿。」

  我纵身轻盈地跃上去,抱住他的脖子,他背着我悠悠地走着。

  我身心放松地趴在他的背上,看着蓝天白云沙滩大海,喃喃地说,「程铮,
谢谢你让我认识了你,谢谢你爱上了我,谢谢你给我无条件的信任,谢谢你一直
没有遇到想娶的女人,最后却肯娶我。」

  我的眼泪无声地滚落进他的颈项里,他托在我PI股上的手坏坏地抓了几下,
回头咬了我秀气的下巴一口,说,「不用给我灌迷浑汤了,即使你不灌、我也要
幸福的找不到北了,宝宝放心,我会用生命来爱你的。」

  我在他背后笑,玲珑贝齿顽皮地啮咬着他的耳廓,「你这才叫灌迷浑汤儿,
虽然诺言都不是用来兑现的,可是说在当下依然让人感动哦,老公,怎么办?我
又想要你了……」程铮的身体一僵,呼吸瞬间急促,「小妖精,是我要你好不好,
不是你要我,你只能被要……」我故意继续撩他,「我不,我偏要,就是我要你!」

  附近有林屋,但是没有人认识我们,被我成功挑豆的程铮背着我钻进了原始
热带雨林里,林深叶茂,美得好象一幅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

  僻静而干净的沙子小路上,我们翻滚着亲吻在了一起。

  他说,他已经几年没有好好做过爱了,他要把这些年所荒废的女悦男欢都给
找补回来,他要尽量日夜不休地疯狂爱爱。

  我把他压在了沙子上,分开腿骑在他的肚子下方。

  我的波西米亚长裙子里什么都没有穿,他把手钻进我的裙子里打开了自己的
腰带。

  我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妩媚地看着他,将自己的臀部抬起,对准他的热一
铁,徐徐坐下。

  程铮喑哑地喘息,双手抚握住了我的酥物,目光热烈地盯紧我,我们紧密地
交融在了一起。

  我张开红唇,大声娇吟,长发在脑后甩出激荡的舞蹈,身体在裙子的掩盖下,
在他身上起起落落。

  他的身体绷直,配合着我不断地挺动着,他哑声问我,「宝宝,为什么我们
在一起会这样好?」

  这句话,他问过我好几遍了。

  我不敢看他痴缠的目光,将脸埋下去,唇压到他的唇上,小舌主动钻进他口
中,叼住他的大舌,吮着,缠着,同时胸部紧紧挤压他的胸膛,双腿间更是不断
地研磨,需索。

  我贪恋程铮的爱,但是我没有办法坦然面对他的爱,因为,我的内心,掩藏
着太多见不得阳光的私密。

  就如,这本无人能知我是谁的、日记里所载的一切。

  他深深进入我,我一下一下地含紧,吸附,收缩,强烈的刺激冲击着我们,
程铮终于耐受不了那噬骨的魔擦带来的块感,酣畅地释放了自己。

  他疲累地躺在我身下的沙地上,搂紧我,满足地说,「妖精,我爱你,并且
喜欢被你这样无度地索要。」

  我笑,长发散乱地蒙住他的脸,厚颜无耻地说,「男人,你刚才被我给干了,
嘻。」

  他用力地捏着我被他灌溉的林漓的娇臀,「妖精!吸男人髓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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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04章。我的网名叫「宝宝」

  晚上,乔宝宝这只妖精又被程铮缠着做了一次,当他象个贪玩的孩子似地睡
过去时,我从他的怀里起身,坐在他的身边,就着印度洋太阳岛上的星光和夜色,
细细打量他眉目间的英朗。

  我终于结婚了么?我终于将自己嫁给了一个男人么?

  这个叫程铮的男人,我们萍水相逢,穿山涉水上千里认识了彼此,竟然在见
了一面时,就毅然决定交付给对方彼此的余生么?

  我们的相识相遇相知相爱,简直太过戏剧性。这些,我会在以后提及。

  他,自诩为骨头硬性情软的城市剩男,生于延安,长于襄樊,工作于上海,
而我一直转圜在S市所属的省份。

  往后岁月,他,闪婚而嫁的程铮,真的会全盘接收我破烂不堪的灵魂么?

  2013年4月28日这个晚上,我静静坐在他身边,痴痴看着他,眼泪纷
飞落如雨。

  往事如梦,而又历历真实。

  他若知晓我青春里发生的一切,他还会象他说的那样爱我么?

  我们第一次偶然相逢时,他看着我,目光如炬,嘴巴愕然张开,却不敢轻易
问我,「你是宝宝么?」

  那时候,我们从来没有交换过照片。

  我的网名和真名一样,就叫宝宝。

  但是人们一般不会相信,女人的网名会敢于启用真名。

  宝宝,这个网名多么象一个滥俗的假名。

  初识时,在网上,我告诉三十八岁的程铮,我是一枚三十三岁的剩女,是朝
夕不保的自由职业者。

  他不置可否,他说只要我们心灵投契,他才不管我的真实面目到底是什么样
子的。接着他又自嘲地调侃,说他这话简直违背男人的天性,听起来是不是很假,
哈哈。

  但是他不知道,我周围的所有人都知道,三十三岁的乔宝宝活灵活现、活色
生香地有着二十岁青春美女的水嫩容颜。

  这,在S市机关,是一件让男人每每心向往之、并让女人几多羡慕嫉妒恨的
逸事。

  好多人问过我驻颜如神的法宝,我只是笑,说天生若此,没有秘密。

  怎么会没有秘密呢?在我二十岁之前的那段岁月里,我曾做了很长时间的灰
暗丑小鸭,甚至没有谈过一场象样的初恋。但是二十岁以后的日日夜夜里,我的
内心沧海桑田,我的容颜却如凤凰涅磐,并且驻足在年少青春的美妙妩媚里,再
也不前。

  所以,当程铮在机场第一次看到我的庐山真面目时,他会张大了嘴、目光热
烈地盯着我,不敢轻易将三十三岁的剩女和二十岁的少女容颜联想在一起。

  而这一切,都要从我的家庭说起,一直说到今年,说到我为什么会成为现在
这个样子的乔宝宝。

  每个人,从生到死,都叫着同一个名字,代表着同一个人,可其实,每个生
命个体早就千变万化成很多个不同的自己,心路历程决定了她外在的言行举止、
三观颠覆或重塑。

  那些我所走过的灰暗的日子啊,时不时在我午夜梦回的路上将我惊醒,泪流
满面。

  公元2000年,曾是多少人期盼已久的跨世纪之年。

  我记得1986年,我小学一年级的语文课上,民办老师曾经戏谑地告诉我
们,在他上初中的时候,教政治的民办老师曾经无限憧憬地告诉他们,待到我们
国家进入2000年,基本就将跨入**门槛了,那时候,我们老百姓都就摆脱了
繁重的体力劳动,什么工作都有机器人为我们服务,我们每天就是人手一辆小汽
车,吃好的,穿好的,逍遥自在地满大街溜达,旅游,没油了,去加油站,一分
钱不用花、就让机器人给加满油了,而2000年真正到来时,对于普通人来说,
跟之前每一个最最普通的日子一样,平凡且平静地溜来了,又随时都会毫无意义
地完全溜走。

  跨世纪那年,我即将大学毕业,正在准备考研的路上苦行尼一样地埋头书海
跋涉着。

  那时候我很瘦,就象一直没有开放过就干巴着的花骨朵,灰灰暗暗地躲藏在
花红柳绿的同龄女孩子枝叶间,被人忽略也忽略着自己。

  穿最廉价的衣服,留着最老土的清汤挂面头发,不会化妆,不会与人相处,
除了看书,一无所好。

  青春年少里,没有过梦幻般纯美的初恋,只是象只不敢见阳光的土拨鼠一样,
躲在自己内心的小土洞里,傻瓜一样暗恋一个叫付石的不良青年。

  1992年,初一的时候,我象棵羸弱的豆芽菜,被初三班级里那个全校最
出名的坏学生付石深深蛊惑,内心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他,迷恋上他,就象现在微
博上流行的那句话:年少青春,谁没爱过个把人渣?

  关于付石,以后再说,先从2000年我为什么会突然选择要考公务员开始
记起。

  1986年我六岁,入赘上门的爸爸外遇被妈妈发现,她是刚烈的女人,忍
受不了全心投入的爱情被背叛的打击和耻辱,在爸爸的酒里下了毒,他们双双饮
酒而死。

  2000年秋天,相依为命的姥姥突然病危,被村里乡亲们送到了县医院。

  我从学校赶回医院时,发现病危的姥姥被安排在一间八个床位的最普通病房
里,病患们都在房间里大小便,气味难闻,住在这种病房里的病患和家属个个都
悲苦着脸,对这种没有尊严的生命状态一副逆来顺受的漠然姿态。

  第005章。为什么考公I务员我跪在姥姥病床前哭,我想替临终前的姥姥
转到床位少一些的病房去,因为八人间和四人间的床位费是一样的,我看到四人
间刚刚有位病患办了出院,正好空出了一张床位。

  如果我稍微有点能量,就可以毫不费事的将姥姥转到那个情况相对能好一些
的病房去,但是,我当时一无所有,没钱,没权,没人脉,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同
病房一位女儿在机关单位工作的老人家、成功转到了那个房间。

  其他的几位病患都叹息,唉,人家到底是有点小实权啊,哪儿象咱们平头小
百姓,跟人家医院里一句话都递不上去。

  姥姥生命最后的时刻,就是在那间拥挤、嘈杂、脏乱差、充斥着恶臭体味和
大小便味道的病房里度过的。

  也许社会上有许多人临终时都是在那样的环境里离去的,也许很多无奈的家
属选择了漠然的接受,但是若你们没有亲身体会过那种唯一的亲人在恶劣环境里
离世的凄苦心情,你们是不会理解我当时内心的自责和悲痛的。

  2000年8月3号深夜,姥姥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紧紧拉住我的手,眼泪
无声滑落,用她生命里最后的力气跟我说,「宝宝,我们都不在了,以后,你自
己,一定好好的,你外祖们留下的这本小册子,你好好保存着,不到万不得已,
别看别学,记住了?姥姥走了,我的宝宝啊,」

  深夜,孤单的我不顾一切,在寂静的病房里痛苦嚎啕。

  姥姥说的小册子,小时候我见过,里面没有字,只有一些象形文字似的图画,
镌在几页羊皮纸上,那时候姥姥不让我看,说好女孩子不看这个。

  我懵懵懂懂地好奇,问过妈妈,那里面画着什么?妈妈说,那是教着女人如
何保养自己的,照着那里面的做,会青春常驻。

  我问妈妈,那为什么姥姥不让我和妈妈学呢?姥姥自己为什么也不学?我不
想让姥姥越来越老。

  妈妈温柔地抱着我说,你还小,看不懂,而我和姥姥呢,我们只想过平平淡
淡的生活,做平平淡淡的女人,没必要学。

  可是爸爸对婚姻的背叛粉碎了妈妈平淡生活的理想,她选择了琴弦甭断般地
决裂,奏了生命中最后的不平淡绝响。

  发丧姥姥时,只有邻居乔桩伯伯带着村里的几个好心乡邻帮我把姥姥埋在了
乔家祖坟里。

  因为爸爸是入赘乔家的,所以我跟着母亲姓乔。姥姥的坟边,同时埋着早已
故去的姥爷、爸爸,妈妈。

  乔伯伯和老伴将哭到再也没有眼泪的我拉起来,拍着我的肩膀说,「孩子,
别难过了,你这样,姥姥他们九泉之下也难以放心的。路总要走下去,以后好好
工作,找个好青年,结婚,生个小孩,幸福日子还长着哪!乔伯伯家以后就是你
的娘家!」

  谢过他们老两口,我从荒凉僻野的坟茔里离开,孤单地步行走向镇车站,准
备乘车返校。

  镇驻地的东北方向灵山上,当时新建了一座收益性的陵园,依山面水,据说
那儿的普通墓位在当时就够一个普通农户全家过十年的日子了。

  我看到,一长溜的黑色轿车护送着一辆装饰豪华的灵车、浩浩荡荡奏着哀乐
往陵园那边驶去。

  路人全部靠路边站立、侧目而视。

  老实巴交一脸憔悴的庄稼人艳羡地说,听说这是县里某局的一把手他老子的
灵车,看看人家这死的多有排场,死的时候都比咱们风光,啧啧,咱的命,贱如
草啊。

  2000年8月5号,就在那一刻,我突然改变了继续考研的念头,决定参
加跨世纪时当地刚热起来的考公。

  对于出身寒门、生活内容一直平淡无奇甚至卑微如草芥的我来说,对于公务
员这种职业并没有真正的认识,我只是单纯地想,要想以后进入权贵阶层,最起
码要先迈入抵达权贵阶层的门槛不是?

  你们看,人生命运的转变和契机,原因有时候就是这么可笑、天真、简单、
甚至庸俗。

  而促成我这一低格局的决心更加坚定的,是村里一个叫肖小凤的女人。

  她在我童年少年的生活里,几乎阴魂不散。

  她长的不漂亮,但是姥姥和妈妈以及镇上所有的女人和男人都说,她很搔。

  她有个在县里做副县长的舅舅,只凭这一条,就足以让她在我们那个小镇横
行乡里。

  她三十二未嫁,一直放肆地勾引各色男人——只要她看得上眼的,包括我爸
爸。

  所以说,她是导致我父母双双毙命的隐形杀手。

  因为她在我父母生活里的介入,导致六岁的我和姥姥祖孙俩相依为命,贫穷,
自卑,任人可欺。

  如果不是邻居乔桩伯伯一家一直资助我们祖孙俩,也许操劳过度的姥姥会离
世的更早,而我也绝无可能考得上大学。

  当时我正准备坐车离开镇子,却发现刚刚帮我发丧完姥姥的乔桩伯伯一路号
啕着,疯狂往镇派出所跑去。

  他苍老的身躯顶着花白的头发,脚步踉跄,但是跑的速度却疾得惊人。

  许多人都不明就里地往派出所那边围拢过去,我也跟着跑过去。

  乔桩伯伯的儿子乔康的尸体赫然停在那里。

  乔康一直在外面打工,回家探亲时被肖小凤盯上,缠着他乱来,乔康不从,
她恼羞成怒,反过来诬陷他强一奸她。

  乔康被带到派出所审问,两夜一天未归,莫名其妙死在审讯室里,警方说乔
康是突发静脉血栓进入肺血管导致的猝死。

  儿子死了,案子未结,乔桩伯伯的四间房子却突然起了惨烈的火,烧成了一
堆土灰。

  好心人暗地里都劝慰他老两口,看开些,得罪不起姓肖的女人,儿子的案子
就别追究了,鸡蛋碰不起石头的,留着老命把孙子奇奇抚养成人吧。

  遭受重创的乔伯伯一夜失语,变成不会说话的哑巴。乔大娘一夜白头,双目
失明。儿媳狠心离开了这个被彻底摧跨的家庭。

  我把自己家里几间破房子的钥匙交给乔伯伯,让他们过去住,老人家目光呆
滞,眼泪都已流干。我抱着乔大娘哭着说,「以后,我就是您们的孙女。」

  更多的话,我没有说,只在心里默默酝酿,姓肖的女人,你会笑到最后吗…

  …

  回学校后,我和同校一个同样不擅长谈情说爱的女同学一起,开始了公务员
考试的疯狂学习。

  她叫胡荷荷,我们当年选择了同样的职场之路,她成了这么多年来我唯一的
死党,只是后来我们的感情轨迹却是天壤之别。

  她是个热情爽朗又聪慧的女孩子,是校学生会干部,性格带些男孩子气,男
生都笑侃说,她不适合用来谈恋爱,更适合用来做哥们儿。

  我们的友谊发生在1999年5月28号,半夜,她去宿舍楼平台上收忘记
收的内衣,听到了我独自站在平台上,对着满天星斗,轻轻地唱着一首又一首的
歌。

  那些内容我从来没有亲身体验过的美丽情歌,把我自己唱的泪水滂沱。

  那天晚上的星星很亮,春风很软,荷荷被我的歌声和独自而流的眼泪深深打
动了。

  第006章。邪恶男老师她上前热烈地拥抱我,由衷地说,「乔宝宝,我是
第一个发现你有着绝美潜质的人,你应该去参加歌唱比赛啊,不要埋没了自己的
一把好嗓儿啊。」

  我腼腆地笑,安静地说,我只想做平平淡淡的女孩子,谈一场美好而隽永的
恋爱,没有能量做到更多。

  从1999年5月28号晚上开始,我和胡荷荷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当
时平淡无奇的我死心塌地喜欢上了心地善良、非常有人缘的荷荷。

  要参加省选调生的考试,必须先过学校审核这一关,当时我只是团员、平时
没什么突出表现的一个普通女生,独来独往惯了,和学校方面没有任何有利接触。

  胡荷荷已经是党员,又是学生会干部,她的审核是没有问题的,为了让我能
顺利参加考试,她为我牵线搭桥,抓紧时间跟学校方面加强沟通。

  那天晚上,荷荷做东,请学校负责审核的那位领导吃饭,请他帮忙通过我不
太严谨的参考申请资格。

  荷荷之前从来没喝过红酒,那天晚上她为了我,大出「血」点了一支几百块
钱的红酒,结果她红酒过敏,只沾了两口,就醉的不省人事,倒在沙发上甜甜地
睡着了。

  安静的酒店包间里,只剩下我和那位校领导。

  那天象个噩梦,我不想记述它的准确日期了。

  校领导姓陈,四十多岁,长的蛮儒雅的,戴着考究的眼镜,笑起来很温和,
但是眼镜后面的眼睛里藏着一闪即逝的光泽,看我的时候让我有些不寒而栗的惧
怕。

  我们当时都喝了酒,我的脸一定是绯红的,看到荷荷醉倒后,我慌乱地站起
来说,「陈老师,对不起,荷荷醉了,我们得先回去了,我的事,就拜托您了。」

  那时候的我不敢抬头看着人的眼睛说话,说话的声音也是颤颤的,象棵容易
闭拢自己的含羞草。

  陈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走到了我的跟前,站定,不说
话。

  有种成年男人的压迫感笼罩了我,我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头垂的更低了。

  突然,一只手伸到了我的下巴上,温热的男性肌肤触感让我全身一僵,牙齿
禁不住开始打颤,被动地抬头看向了他。

  他用手指挑着我的下巴,另一只手放在了我的额前,将我习惯遮挡着半边脸
的头发拨开了,唇角含着玩味儿的笑意,认真审视我。

  我紧张地望着他,嘴唇嗫嚅着说,「陈老师,您?」

  他的手在我的脸上轻轻摩挲着,还特意揉弄着我的耳垂,手指蹭过我的唇,
害的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本能地想逃开,但是发现自己好象被施了魔法,腿
都软了,身体不受大脑的支配。

  他低下头,凑近我的耳边,嘴里喷着热气,压低声音说,「没想到,你的底
子这么好,你好象一块被石头的表面包藏着的璞玉,小美人胚子,呵呵,你也知
道,想通过审核的学生不少,而你的条件几乎都不符合,我问你,你真的想参加
这次能改变你命运的考试吗?」

  我几乎要哭了,心里非常绝望。他说的都是我的软肋,我如果想在以后的生
活里摆脱这种一次次任人宰割的命运,我真的很有必要参加这次考试。

  当时的我不知道可以直接用青春换取权贵男人的青睐从而成功出位或上位,
我只知道依靠自己所谓的真本事、参加考试来改变命运这种愚蠢天真的想法。

  我的眼泪刷刷流下去,冲洗着我从来不施粉黛的脸,我小声求着,「陈老师,
请您帮我。」

  他将我推到了墙边,我退无可退,被动看着他玩味儿的目光,他的眼里闪着
猎人的光泽,手指继续按压着我的嘴唇,说,「你这一哭,更有味道了,呵呵,
我喜欢。」

  说着,他就用手捏紧我的下巴,歪下头去,开始试探着吻我。

  他的唇蹭到了我的唇上,我全身战栗,本能地想推开他,但是他不容质疑地
继续燎逗,手也覆盖住了我被紧紧束缚在衣服里面的胸。

  我的哽咽声更加清晰,在他和墙之间挣扎着,求着,「陈老师,别,求您,
不要,以后等我工作了,我会好好报答您的。」

  陈继续用他的唇碰触着我的唇,邪恶地说,「可是,我喜欢现时立报,呵呵,
你放心,我不会真的碰你,只是想跟你玩玩。要不要做,选择在你,如果你不答
应,我现在马上放你走。」

  第007章。留了一手说着,他就抬起头来,坏坏地看着我,眼里舔出来的
火苗好象要把我给吞吃掉。

  我的眼泪汹涌流出,只知道喃喃地说着「不要,请您帮我,不要。」

  陈并不急于求成,他非常有耐心,继续欣赏着我楚楚可怜的哭着,手指在我
的唇上流连着、蹭擦着滴进我嘴角的眼泪,另一只手在我的胸尖上打着圈儿按压
着,说,「别怕,你只要照着我说的做就成,我不会真的碰你的,怎么样?」

  我摇着头,望着他,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他把嘴凑近我的耳朵,说出一个词。

  我羞溽浑身颤抖,眼泪更是湍急如瀑布。

  他等了一会儿,看到我依然在痛苦地做着思想挣扎,便失去了耐性,开始将
一只手锸进了我的衣服里,摸我的肌肤。

  我全身僵硬,身体里涌过的都是耻溽,但是我咬着牙,忍住了。

  他的手在我的衣服里摸了一会儿,终于熟练地挑开了里面的纹胸扣子,我那
青涩的乳落入了他的魔掌里,我压抑地低吟了一声,那一刻,真希望自己能够昏
死过去,什么也不再记起。

  他的手指在我的胸芽儿上撩拔着,捻弄着,舒服地赞叹着说,「真是紧致,
手感真好,看来,你没有撒谎,的确还没谈过恋爱,啊真希望彻底进入你。」

  他的另一只手企图摸进我的裙子里,我紧张地攥住了他的手腕,抗拒着说,
「不,不要!我只能接受为您那样,求您。」

  他诅咒了一句,衡量了一下,也许知道,如果逼我太甚,我会放弃求他而选
择全身而退,于是就停止了进入我裙下的企图,急迫地命令我,「那好,快点,
懂事点,为我服务!」

  我无声地流着泪,乖顺地在他跟前跪了下去,他的手继续在我的胸部流连,
揉躏着我的青春翘美,另一只手挑起我的下巴,命令我仰脸看着他,为他做。

  我的眼睛全被泪水充满,看不清他罪恶的脸,我战战兢兢地拉开了他的裤子
拉链。

  他伸吟了一声,我的手触碰了一下,他的身体已经硬如石,我第一次接触男
人的陌生之地,恐惧,紧张,绝望。

  我强迫自己顺从了他的要求,我压抑地哭着,可怜而被动地看着他,张开了
自己纯洁的嘴。

  当我的舌碰到他的罪恶,他舒服地抖动了几下,克制着说,「太好了,你这
小嘴儿,从来没被男人染指过吧。」

  我摇摇头,只想尽快结束这种耻溽,生涩地按照他的指令,在他的身体上胡
乱地动作着。

  那十来分钟的时间里,对我来说,好象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我的大脑当时
完全空白,记不清自己到底是如何为他做的了,只是机械地运动着自己的唇舌,
不断地前后动作着自己的头。

  他的手狠狠压在我的头顶,邪恶地伸吟着,连声呢喃着粗俗的脏话,故意羞
溽着屈溽的我,看着我眼睛里不断滑落的泪水和卑下的动作,对他来说,是一种
莫大的满足和快乐。

  当那陌生的东西终于无情地喷洒在我的胸前时,他痛快地大声呼吸着,用手
紧紧抚住了自己那罪恶的身体。

  我瘫软在他脚下的地上抱头痛哭,他喘熄一会儿,整理好衣服,扬长而去。

  当荷荷从醉酒中清醒过来时,我还趴在地上无声地饮泣着,那段时间里,我
内心一遍遍辗转着一个念头:去死!去死!去死!死了就没有这些屈溽痛苦了,
死了就可以和姥姥、妈妈在一起了。

  荷荷虚弱地扑到我面前,问我怎么了?陈呢?

  我哭的肝肠寸断,把经过告诉了她,说我不想参加考试了,我怕他以后还会
继续刁难我。

  可是如果放弃考公的机会,对于2000年的我来说,我还有其他扭转命运
更好的出路吗?

  荷荷气得破口大骂,陪着我一起大哭。

  但是哭过以后,她又坚定地说,必须参加考试!对于我们这种从小地方出来
的普通女孩来说,考公是一条崎岖的路,但未必不是一条有可能破釜沉舟出人头
地或者拥有一份安逸工作和小日子的路,要改变被肆意揉躏的命运只能靠我们自
己。

  我无助地问她怎么办?姓陈的怎么会善罢甘休轻易答应我的请求?

  荷荷却咬牙切齿地狞笑道,「妈的,看来我这一手还是留对了,姓陈的平时
表现的道貌岸然的,但是我早就感觉他的眼光里藏着狼性了,果然没出我所料。

  靠!他若敢轻举妄动,我们就给他来个鱼死网破!「

  第008章。滋阴汇阳秘籍说着,就回身去她刚才躺过的沙发上,拿起了她
的包包,从里面掏出了一个正在转动的小录音机。

  当年的胡荷荷,社会经验比我丰富,为人处事也比我老道,她竟然提前做好
了埋伏,在喝醉倒下失去清醒意识的那一刻,将包里准备好的小录音机摁下了录
音键!

  2001年3月,我顺利报名了省组织部的选调生考试,4月,懵懂地参加
了笔试。

  笔试出来后,认识了一个叫董晴的女孩子,她漂亮热情,跟我和荷荷很快就
熟络起来,并且直言不讳地说,面试很重要,尤其要尽快修炼自己的仪容举止,
对于我们这种没有背景根基的「裸考」生来说,必须争取给面试官一个突出的印
象分,她已经花钱报了专门的面试辅导班。

  荷荷不置可否地说,时间太短,言行举止的修持不是一蹴而就的事,临时抱
佛脚恐怕效果不大,还是好好预备面试答题更重要。

  荷荷的综合条件比我好,她若考公不成功,还有个在县里做行政工作的父亲
可以帮忙安排一份差不多的工作。可是对我来说,真可谓是背水一战了,我不想
输,我也不能输,我没有更好的出路。

  象乔伯伯那样咬碎牙合血吞的日子,我受够了。

  那段时间,我疯魔了一样,准备着面试答题,又冥思苦想地开始研究姥姥留
给我的那本小羊皮卷。

  当时,那本小册子是如何传入乔家的我无从知晓,具体如何破解我也是懵懵
懂懂,因为姥姥和妈妈生前都没有让我正面接触过那本小册子。

  后来的后来,我的生命里出现了更多的人物,我才知道了这本小册子的前世
今生。

  姥姥临终前说,之所以让我在万不得已时好好研读这本小羊皮卷,是因为世
间再没有我的一个亲人了,她不希望我生活的太过辛苦,她希望我能通过修习这
本小册子让自己的青春停驻更长久一些,以至能让自己陪自己更长久一些、生机
蓬勃一些。

  2001年4月15日晚上,我第一次抱着认真的态度打开了那本神秘的小
册子,看着那些符咒般的象形图画和符号,福至心灵般,好象沉迷进了一个奇妙
而诡异的幻境里。

  那天晚上,女生宿舍里的几个人都不在,或者忙着毕业前疯狂的绝恋,或者
忙在寻找工作的路上,有的在外面实习,室内只剩下我一个人。

  当夜,濒临仲春的气温高的离谱,好象初夏已至,三楼窗外的几棵单瓣樱花
开得如火如荼,如青春盛放期热烈的爱情。

  我躺在床上,捧读那本小册子,温暖的春夜,神思恍惚,好象置身于一个虚
拟的世界里,身体和思维都已经不再是我,身体里躁动着万物萌动之始的神秘语
言。

  我将衣服全部脱光,站在窗前,窗外的月光透映进来,在我细瓷般的肌肤上
镀了一层清辉。

  我的眼神迷离,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细细审量自己的侗体。

  平时裹在廉价衣服里面的身体原来是这般美好,比窗外的那株樱花更加春情
逼人,只是我平时掩盖的太好,没人窥探得了它的真貌罢了,包括我自己。

  锥形的翘乳象饱满的莲蓬,挺秀,傲拔,顶端的珠芽儿圆而紧实,颜色是透
明般的粉红,我的手指触了上去,两股电流如溪水般沁入我的腹下,直达脚心,
我忍不住轻吟出声。

  我非常庆幸,没有让卑鄙无耻的陈得窥它们的真容。

  我的手从自己的胸尖上滑落,沿着玲珑曲线落到腹部,那儿,平坦,结实,
镶嵌着椭圆形珍珠泪般的脐窝。

  我的手指在那上面爱怜地划过,全身一阵痉挛。

  我第一次认识到,原来抚触肌肤可以带来如此奇妙的生理块感。

  腿间的闭拢之处我没有勇气打量,手在那儿逡巡了很久,终于羞涩地拿了开
去,里面,有深深的涌动和难以言说的渴望。

  我的脑海里闪现出陈那罪恶的身体。

  牙齿紧紧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一阵刺疼从内心掠过,我想,总有一天,我要
报复他!

  还有姓肖的女人。

  被陈羞溽的那天,从酒店回来后,我跑进卫生间干呕了很久,刷了一个小时
的牙,把自己的牙龈和嘴唇都刷肿了。

  我清白美好的唇,连爱情的滋味都没有品尝过的唇,凭什么被他给肮脏地污
染、亵渎?

  从2001年4月15号晚上开始,我开始坚持独研那本羊皮小秘籍,独创
吐纳之术,提臀缩阴,收腹约肛,依照图符中的指示进行指压,推揉,按魔全身
的某些经络和泶道,并且锻炼眉梢眼底、举手投足间的微妙风一情。

  那种研读,只是入门级的浅尝辙止。

  后来证明,那本小册子的知识面广泛到让我无从捉摸。它貌似简单的图符里,
蕴涵了深博的玄妙的东西,我想,穷我一生,也难以将它研读的透彻了。

  当时的我还没有真正接触过男人和男女间的那种欢娱,我只是懵懂地探索琢
磨着。

  没有走火入魔真是宿命。

  我破釜沉舟般地独断:若要完全掌握其中精髓,必须要等我的完璧之身被破
以后才会更见妙效!那个我甘愿付出第一次的男人,在哪里?会是谁?

  十来年中,这本小册子带给我的不但是容颜和神韵间的脱胎换骨,更带给我
许多意想不到的收益……

  而这小册子如果不是掌握在姥姥那样的老实人手里,却落到了野心庞大的宅
心不厚者手里,对于世道的影响那简直会是一场连一场的灾难。

  有时候我会想,这样神秘而危险的东西,是否应该让其继续存留于世上?我
庆幸自己的颖悟力不是很高,庆幸自己只利用了它有利的一部分。

  2000年时候的我,还预知不到,那本看似简单实则复杂无比的小册子,
在往后岁月,会带给我一些什么……

  第009章。羊入虎口谍中谍2001年5月12号,董晴约我一起去见一
个负责面试的人,她说她好容易跟他攀上了交情,摸清了他的喜好,知道他非常
喜欢飙歌,是个一摸麦就啥话都好说的人。

  她想单独跟他一起去K歌,但是又感觉不妥,听胡荷荷说我有把好嗓儿,就
想让我陪她去壮壮胆。

  我内心纠结,不知该不该去。

  在我二十年的人生经验里,对于男人这种生物,我是一无所知。因为六岁时
生命里最亲近的男人——爸爸就去世了,我没有机会近距离了解他们的特质。

  我没有跟荷荷说我要陪董晴去见那个负责面试的刘,自从发生陈那次事件后,
荷荷就否决了这种冒险的私下社交行为。

  但是短短几个月时间里,心理上,我已经不再是当时面对陈时那个凄楚愚蠢
的乔宝宝了。

  我和董晴一起去了一家不是很火暴的练歌房,为的是掩人耳目。

  我穿了很普通的衣服,衣服的「色香味」方面一无所长,穿在我身上好象我
是个营养不良的乡下保姆。头发故意没洗,象油油的清水挂面,披散在肩头,遮
挡了半边脸。脸上神色拘谨,一点女生的灵动光彩都没有。

  董晴跟我见面后,非要拉我去她那儿重新打扮一下,又逼着我最起码把头发
扎起马尾来、露出脸,都被我故做腼腆地推挡过去了。

  我能看出,对我的形象,她非常不悦,说我这样出现,那个负责面试的人根
本不会对我有好印象的。

  我跟着她一起呆在包间里,那个男人终于来了,我只看了一眼,他和陈长的
差不多,也是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一派正人君子的派头。

  我有些惶惑,难怪姥姥临终前担忧地说,宝宝,把你自己留在人世上,姥姥
就感觉是把一只不会奔跑的小羊独自留在虎狼出没的荒野里啊。

  见识过陈的丑陋后,再面对着眼前的刘,我在心里想,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
是穿着仿真羊皮外套的狼啊?包括,我那出轨致死的爸爸?

  董晴极力向刘推荐我的好嗓儿,刘看了我几眼后,对于灰不溜秋的我并不感
兴趣,神情间透露出不悦。

  董晴没办法,只好努力调动气氛,巧笑嫣然地陪刘喝酒说话,又给我使眼色,
让我好好表现、先唱几首歌。

  我不想完全拂了刘的兴,所以拿了麦,选了几首标准的靡靡之音唱了起来。

  细柔的女声,迷离的音乐,灯光昏暗的小包间里气氛立刻暗昧起来。

  董晴坐在刘的身边,她穿的比较时尚职业化,看来她花钱报的面试辅导班效
果非常明显。

  一件精致的白衬衣裹着她丰满的身体,衬衣偏瘦,因为坐姿,中间有些绷不
住,里面隐约会露出黑色的纹胸。

  下身裹了一条窄裙,很短,两条穿了丝一袜的腿非常诱人地露在刘的眼皮子
底下。

  我唱着歌,眼角余光瞥见,刘的手已经有意无意地落到了董晴的腿上,她红
着脸,想躲开,又不敢,还得陪着笑,神色却有些急躁。

  我的唇角突然多了一抹不被察觉的笑意,不动声色地将歌曲唱跑了调儿,声
音越来越迷糊,越来越低,明显是酒精发作喝醉的样子,最后,终于非常不雅地
歪倒在了包间一角的沙发上。

  我听到刘笑着跟董晴低语,「这就是你介绍给我的人啊?你带这样的姑娘来
见我,也太不真诚了吧?你打算怎么办?呵呵。」

  董晴的声音也开始绵软,「对不起,她,我没想到她这么上不了台面,她长
的还是很好看的,而且很单纯很可爱的,只是不会打扮,您也听过了,她唱歌很
好听吧?您不是说就喜欢天生好嗓儿的女孩子嘛。」

  刘已经借着酒的遮掩开始在董晴身上动手动脚,「我看,她还不如你单纯可
爱,呵呵,我现在不想听好嗓儿唱歌,倒想听好嗓儿嘤咛了,怎么样?是你请我
来的,她没陪好我,换你吧?」

  董晴在他怀里挣扎,心急地辩解着,「您,您别,我们说好了是您跟她的,」

  刘已经将她压到了沙发上,喘促着说,「我不想跟她,我想跟你!你到底想
不想通过这次面试?你苦心积虑找到我,也该知道我的能量吧?你甘心半途而废?」

  董晴象入了虎口的小动物一样,已经没有退路了,她可怜兮兮地说,「您别
生气,我,我当然想要您帮我了,可是,我不是处* 哦,她可真的是从没有谈过
恋爱的哦,我,我有男朋友的,您不会嫌弃我并且反悔吧?」

  第010章。无耻交易刘已经将她的衣服咬开了,嘴趴在她的胸上舔吻着说,
「现在,管你是不是处儿了,我的酒里,你下了药吧?我已经要爆炸了,你必须
得负责给我灭火!」

  董晴绝望地嘤咛起来,她还在做着最后徒劳的抗拒,但是她的声音里已经透
露出了极度的渴望,随着衣服在刘手里的剥落,她的挣扎变成了压抑不住的伸吟。

  而趴在另一个角落沙发上的我,其实并没有睡着,全程见闻了他们的不轨行
为。

  刚才,我已经趁他们不注意,将董晴倒给我的酒杯和她调换了个个儿。

  不然,现在浑身似火地被压在刘身下的,恐怕就该是纯洁的我了。

  包间里有音乐低迷地回旋着,却掩盖不了近在咫尺的沙发上男人女人发出的
那种粗浊的喘息声。

  董晴的确是谈过几次恋爱了,也早已不是处子之身,所以被药酒催发的情浴
高涨的她,此时已经没有毅力真正推拒压在她身上肆意掠夺的刘。

  我不想目睹他们的不堪,但是又忍不住好奇之心,听着他们压抑的伸吟声,
我的身体里好象爬满了无数的小蚂蚁,它们躁动着往我的全身每一个缝隙里钻进
去,钻得骨头和神经都是一阵阵的热燥,搔麻。

  我的脸伏在旁边的沙发上,偷偷将眼睛眯起,看向此时的董晴。

  她的衬衣已经被刘全部扯开,里面黑色的纹胸也被推了上去,一对浑圆的球
体脱落在他的面前,他的脸正埋在上头动作着,唇舌含吮的声音吧咂吧咂地传来,
他的手更是在董晴的全身胡乱地摸弄。

  我紧紧攥着拳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更不敢有一丝动作,而体内的搔动忍
得我全身都象要烧起来,小肚子下面奔流着一股热痒的溪流,将我的腿间湿的泥
泞一片。

  董晴的眉头皱着,红唇张开,不断地发出难耐的叫声,双手在刘的头发里无
力地穿梭着。

  刘将她的窄裙子抹到了她的肚子上,我看到他拽下了她的内库,扔到了地上,
强壮的身体分开了她的腿。

  董晴配合地将双腿盘到了他的腰上,刘的手探下去,在自己的腰带上动作了
几下,然后就突然将腰臀猛力一沉,两人突然发出压抑的叫声。

  那声音象蛊一样下到了我的心里,我的身体也跟着痉挛了一下,双腿间的热
流奔涌而出,懵懂的我心头狂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这种反应。

  刘的身体开始在董晴的身上高速挺动,骁勇驰骋,董晴已经完全被药酒和男
人所俘虏,忘乎所以的发出勾人的叫声,还神志不清地呢喃着刘的职务和名字,
娇嗲地说,请他在她的面试关上一定要想办法通融成功。

  刘挥汗如雨地大喘着说,「放心吧宝贝儿,只要以后你乖乖的让我这样经常
享用我不会亏待你的,妈的,真舒服,没想到你这没毕业的大学生,竟然也会这
么媚」董晴一边挺送着自己欲求难满的侗体,一边极尽谄媚之能事的奉承他、取
悦他,俩人折腾出来的声音和花样,让按兵不动被困在旁边沙发上的我几乎要隐
忍到挣扎起来。

  我也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直到董晴被干的好象昏死过去时,刘才满意地从
她身上爬了起来,整理好衣服后走掉了。

  我继续歪在那里装睡,董晴瘫软在沙发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挣扎着坐起来,
把凌乱的衣服收拾妥当,起身走到我身边,不客气地拍打了我几下,冷冷地说,
「喂,乔宝宝,你还要醉到什么时候?真是的,早知道这样,谁带你来啊。」

  我从沙发上爬起来,顺势将身下的一样东西塞到了包里,假装呆傻地揉着眼
睛说,「我不是在唱歌吗?怎么睡着了?刘呢?」

  董晴漠然地往外走着说,「他走了,没想到你这么上不得台面,我看哪,你
的面试关肯定是没戏了,你不适合走这条道儿,你还是老老实实地抓紧时间找份
普通工作、过普通日子去吧。」

  我跟着她走出练歌房,由着她说,保持着缄默。

  她再懒得跟我搭话,到了马路边后,就自己径直搭车走了。

  我独自走到路边无人的公交站点,双腿软的没有丝毫力气,裙子里面湿的一
塌糊涂,好象刚才喝了药酒被折腾的女生是我。

  回到空荡荡的宿舍,我打开了包里的那台小录音机,摁下播放键。

  第011章。掌握主动权里面再次响起嘈杂的声音,男人女人混合的喘息声,
伸吟声,叫声,还有内容不堪入耳的对话声。

  我没有得到释放的身体又躁热起来。

  录音留证这一招,我跟荷荷倒是学得如假包换。

  我不敢确定它能否有用,但是对于当年的我来说,我能做的谍中谍,也只有
这种小儿科的手法了。

  荷荷曾经告诉我,判断一个人内心是否暗藏「杀机」或阴暗想法,就要善于
捕捉她们眼睛里的转瞬碎片、分析她们言谈间泄露的蛛丝马迹。

  我们可以不动害人之心,但是我们必须学会有防人之心。

  董晴和荷荷认识我之初,都表现的热情爽朗,但是感觉,是种很玄的东西,
我知道,她们给予我的情谊,将截然不同。

  董晴想把我暗地里「卖」给刘、以求得我们俩人的面试通过,却没想到貌似
乡土的我竟然也会有一颗近似「反奸计」的心。

  既然她不仁,我只好学着不义。

  听着录音机里的声音,我躺在幽暗的床上,闭着眼睛,压抑而无声地用手抚
摩我纯洁的身体。

  拨过乳芽儿,划过小腹,落在那片神秘的湿地上。

  那儿,一直饱满地氤氲着青春女生的渴望,我的手指终于忍无可忍地触了进
去。

  流溢的热流瞬间泌出,我低低地喘吟出声。

  那种感觉,噬骨削魂。

  2001年5月13号,那时候,手机的使用还没有普及,我用公用电话给
董晴打电话。

  她懒懒的接听,好象不再愿意理我,刚要挂断,却被我播放的录音带子惊得
失去了淡定。

  她非常愤怒并且激动地质问我。

  但更该愤怒并质问她的,不应该首先是我吗?她的初衷不是要出卖我的处子
之身求得我俩在刘那儿的通融吗?

  而现在,我以其人之道还了其人之身,她这位老师应该欣赏我这学生学的精
道才是。

  董晴最后颓丧而懊悔万分地只能妥协。

  她不敢告诉刘,我把他俩给设计了、我的手上有他不轨的证据。

  她怕他找我麻烦的同时会殃及她这条池鱼。

  她最后只能无力地让我保证,等她搞掂刘、让他帮我们俩都过了面试关后,
我必须把录音原带还给她。

  我说好,你放心,我不想给自己留太多麻烦和制造些内心不安。

  她知道,我有可能保留拷贝带子、以后继续要挟她,但是她已经失掉主动权,
只能赌我不象她那样没有道德底限了。

  董晴很快丢掉了偷鸡不成反蚀了把米的懊丧。

  她是聪明的,她知道,拉拢我比跟我成敌好,我们都是势单力薄行走社会的
女生,多一个同盟比多一个敌人要划算。

  涉世之初的我们,很快变得内心复杂并成熟起来。

  短短两天时间,我不知道她是如何使出浑身解数搞定那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刘的,总之,在2001年5月16号的面试中,我和董晴俩人同时过了关。

  通过一切体检和审核后,我们只等安置具体岗位了,董晴,胡荷荷,我,三
人在一起喝酒庆祝,我把带子私下给了她。

  董晴借着酒意,哭哭笑笑,半真半假地说,宝宝,我看好你哦,没想到啊,
呵呵,我喜欢跟聪明的人做朋友,咱们以前的一切一笔勾销,以后,还是要互利
互助哦。

  她知道我手里也许一直会攥着她的那个拷贝带子的把柄。没有足够仇怨和利
益碰撞时,也许我们真的可以相安无事地继续做着朋友,象她说的,互利互助。

  荷荷不明白董晴话里的意思,大大咧咧地说,「好的,我们以后要患难与共
哈,要心灵相依,预祝你俩以后成为驰骋风云的女干部哈,干杯!」

  荷荷没有通过面试,她选择了回家乡县城接受一份普通的工作,起点低,但
是稳妥。她报考省选调生和我的出发点不一样,她是真心想在政治的舞台上有一
番作为的。

  无论当年还是现在,我都相信,我的挚友胡荷荷,她有这份能力,她的内心
是巾帼不让须眉的,而且她有着与生俱来的正义感,如果当下社会能启用更多她
这样的人担杠国计民生的职务,我相信我们的国度将是国泰民安、国富民强的。

  可是,现实总是与我们单纯的想法事与愿违。

  酒后,董晴喝的酩酊大醉,哭着说,她其实真心想感谢我,如果不是因为我
的搅和,她不会舍得跟她谈了三年的男友分手。

  通过这次考公的事,她不得不疼心地承认,她和男友,不合适,早分手比晚
分手好。他是个没有什么大志向的男生,只想过一份平淡的小日子,他们的价值
观必定分道扬镳,关键时候,她指望不上他哪怕一分。

  第012章。路遇男镇长我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晴儿,我真心希望,
你不要在刘那样的男人身上滑落太深,我们利用过他一次也就差不多了,你懂我
的意思吧?」

  董晴眼神迷茫地看着城市夜空,喃喃地说,「我懂,可是,宝宝,更多时候,
我们都将是身不由己。」

  荷荷提前回了家乡小城,车站里我们洒泪而别,她紧紧抱着我,一声声说,
「有什么事不要自己闷着,一定要跟我说,我会帮你拿主意的。」

  我只是哭,那一刻,真的感觉,身边再无一个可信可依之人,自己真的成了
荒原上一只孤单的小羊。

  这么多年过去,我在职场中已是游刃有余,但是很多时候,我还会象当年脆
弱到毫无主见的乔宝宝一样,在许多个心累到难以支撑的时候,给远在X县的胡
荷荷打电话,倾诉。

  她总是能给我带来想要的正能量。

  2001年7月22号,我回了家乡小村,去坟前祭拜了姥姥姥爷、爸爸妈
妈。

  乔桩伯伯和大娘带着年幼的孙子,住在我家的那几间小破屋里,坚韧而认命
地继续在田间地头劳作着,生活着,过着貌似没有什么希望的日子。

  据说肖小凤进了县城,给一个台湾老头做情妇去了。

  我摸着奇奇的小脑袋,轻轻说,「奇奇,姑姑一定要出人头地,替你爸爸报
仇。」

  我再次步行离开小村,去往镇车站。

  路经镇上村子付石家的门前时,我站在街头看着那扇门,停留了一小会儿,
内心充满青春期最后的惆怅。

  听说他初中毕业后就进城打工去了,我再也没有他的消息。

  他在校时,只跟那些漂亮且搔情的女生打情骂俏。丑小鸭一样灰暗的乔宝宝,
肯定从来没有出现在他的印象里。

  谁能想到,几年后,我们会高调相逢……

  2001年7月26号,我和一众选调生去省委组织部和人事局报了道,8
月3号,我被分配到了S市下辖的W市所属的乡镇柳川镇。

  董晴被分到了W市的某街道办事处。

  我不知道她的去向是否跟刘有关,W市虽然只是个县级市,但好赖也是个小
城市,董晴的起点就比我高。

  柳川镇地处山区,那几天正在抗洪救灾,没有出人接我去报道,我想尽快安
顿下来,于是自己搭了公车,去了那个陌生的乡镇。

  公车到了离镇政府驻地三里地的路边就停了,因为前方的路被洪水冲塌了,
大客车没有办法通过去。

  我背着简单的行李,拖了一只箱子,沿着空无一人的山路,往未知的目的地
蹒跚而去。

  一辆摩托车从后面突突着开过来,驾车的男人四十多岁,高大健壮,衣服上
泥水斑斑,停下来问我哪个村的?要去哪里?他可以捎我一段路。

  考完试等待结果的这段时间里,我日日夜夜修炼那本羊皮小册子,自知自己
的眉梢眼底已经蕴涵微妙的女性曼妙和韵味。只是为了保护自己,我刻意穿戴的
随意并且不让自己随便迎接别人的眼光,所以还没有多少人看出我身上发生的变
化。

  突然被喊住,我被动抬头,迎上这个男人询问的眸子,那一刻,我的内心突
然一阵狂跳。

  这个成熟的男性,目光里有着气场强大的坚毅,被汗水湿透的白衬衣贴在胸
膛上,展露着他发达的胸肌。

  我慌乱地躲闪开自己的目光,内心羞耻地知道,自己好象真的变成了时时会
怀一春的女孩,都是因为那本小册子的缘故,男人的目光在看到我的目光的一刹
那,好象也跳闪了一下,不等我说什么,他突然一伸手,拿过我手里的行李放到
摩托车前面说,「我知道了,你是来镇政府办报道的大学生小乔吧?呵呵,我是
这里的乔镇长乔锴,刚去柳山那边视察防洪情况了,上来,我捎你。」

  没想到他竟然是镇长啊?跟我心目中所了解的乡镇政府一把手的形象大相径
庭。

  跨世纪之初,许多偏远地区的镇长平时还是骑摩托的,不是人手一车的。

  我上了他的摩托车,他让我坐好,轰的一下就开了出去。

  路上太过颠簸,路段被山洪冲刷的险峻,我不由自主抱住了他的腰。

  他宽厚的背部非常温暖,让我突然找到了类似于父辈的亲切感。

  我的脸发起烧来,心口狂跳,额头抵在了他的背上,胸部尽量不去接触他,
但是还是因为路况的颠簸而不时地蹭撞他一下。

  山风在耳边呼啸,我们竟然一路无话。

  镇政府的好多工作人员都到各村去指挥抗洪去了,诺大的院子和四层高的办
公大楼有些空荡。

[ 本帖最后由 vampire518 于 2013-8-21 16:22 编辑 ]
作者: vampire518    时间: 2013-8-21 16:08

  第013章。蛊惑男镇长他帮我把行李拿到了四楼的一间宿舍,告诉我,这
儿单身住宿的工作人员包括我只有三个人,所以就直接安排我们住在办公楼闲置
的四楼了。其他人员大部分是附近村子的,有的已婚的住在政府大院外面的统一
家属院里。

  在高大的乔镇长面前,我有些拘谨,一路小声地应答着他的话,他带我回了
一楼办公室,说了一些欢迎、希望、鼓励、相信你的工作能力之类的套话,我们
突然就沉默了,气氛有些不自然。

  这时候,有个年轻男人从窗外一闪而过,乔锴起身招呼了一嗓子,「小周,
过来,给你安排了个搭档!」

  那个被叫做小周的人连忙转过走廊,走进了镇长办公室,听了乔锴的介绍后,
热情洋溢地上前跟我握手表示欢迎。

  他是镇办的副主任,主任老李说是休病在家,暂时由周民负责镇办的工作。

  我随周民回了镇政府办公室,他给我安排了位置,发放了办公用品,让我随
便转转,先熟悉一下环境,就忙着去传达任务去了。

  傍晚下班铃声响了,周民带了几个同事回来,笑着给我做了介绍,说要在镇
上的饭店为我接风。

  我羞涩地跟他们打了招呼,都是一群性情爽朗带着质朴气质的乡镇工作人员,
感觉相处起来还不太难。

  大家走出办公室时,乔镇长正好出来,说,晚上没什么事的都去,凑一起,
顺带庆祝一下这次抗洪工作的圆满成功。

  镇党委书记林大泽去县里开会了不在,我们党政口儿的一群人去了饭店。

  乔锴看起来比较严肃,但是酒桌上非常豪爽,不摆领导架子,席间气氛很是
活跃。

  周民告诉我,乔镇长是转业军人,副营级呢,因为讲究为民实干不贪政绩,
而且也没什么政治背景,所以几年来一直安之若素地呆在镇长的位置上、没有继
续升迁。

  看到我一直拘谨地听着他说话,不发表意见,喝多了的周民笑道,「乔镇长
是我舅舅,我舅妈去年做了乳腺癌手术,性情大变,她在县里工作,我舅舅大部
分时间住在镇上,真是全心身都扑在发展农村经济上头了啊,他在柳川镇任职的
这三年,柳川镇摆脱了贫困乡镇的经济状况,发展大着哪,老百姓们都拥护他,
嘿嘿,不是我这做外甥的褒扬他哈,等你以后就知道了。」

  我羞涩地看看周民,感激他没什么心机地告诉我这么多,又抬眼看了看斜对
面正被计生站主任敬酒的乔锴。

  他刚喝完酒坐下,正冲大伙笑着说吃菜吃菜,无意间看到了我正在看他,一
愣,目光迅速躲闪了出去。

  因为次日是周末,一连忙着抗了一个星期洪涝灾害的公务人员都松懈了下来,
喝完酒后又留下来K歌,乔锴为了让大家尽兴、不受拘束,就提前离开了酒席。

  我不太善于凑热闹,也半途退出了。

  办公楼里只有值班室亮着灯,那时候网络刚刚流行,值班的同事估计正在勤
奋的上网。

  我静悄悄回到四楼宿舍,旁边周民住的屋子黑着,他还在饭店里唱呢。

  走廊一头的房间里亮着灯,我确定,那就是乔镇长的宿舍。

  我回屋,换了清秀的睡衣,端了洗漱用品去宿舍外面的卫生间。

  洗了头发洗了澡,镜子里,青春娇好的面庞,湿湿的头发披散在肩头,露出
光洁的面庞。肌肤蜕变的白净如玉,目光黑灿如梦,唇瓣娇艳的好象沾着露水的
海棠花。

  不过很短的时间,我已经快从青涩毛毛虫蜕变成斑斓蝴蝶了,那本小册子在
我身上显现了初步的功效。

  从卫生间出来时,我一头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我呀地叫了一声,吓的手里的脸盆掉到了地上,幸亏是塑料的,没有发出太
大的响声。

  对方同时收住脚,用手扶住了我,我被动抬头,正好对上乔镇长俯视下来的
眸子。

  我没有恭敬地称呼他镇长,也没有马上从他怀里挪开,而是静静地站在他跟
前,仰脸看着他,目光中有眩惑,有眯离,有渴望,有解释不清的探寻的东西。

  他好象被我蛊惑住了,也静静地低头看着我,目光里闪耀着可怕的火苗。

  他的呼吸急促,刚从旁边男洗手间出来的他,好象身体里本来就涌动着一种
躁动的东西。

  他突然哑声说,「你,叫乔宝宝?我看过你的简历,你二十一岁?没有父母
了?」

  我被动地开口,喃喃地说,「是的,我叫乔宝宝,二十一岁,没有父母亲人
了,乔镇长,以后,您可以象父亲那样对我么?」

  第014章。镇长,我要你的爱「嗯?这个,小乔,我们以后会共事愉快的,
好了,你先回去吧,明天起,好好工作。工作方面,我会象父亲那样教导你帮你
的。」

  说完,乔锴就松开了一直扶在我胳膊上的手,掉头往他的宿舍走去。

  我在他身后紧追了一步,大胆地说,「乔镇长,您怕了吗?」

  他的脚步站定,没有回头,「怕什么?」

  我又走前一步,一直站到他的身后,说,「怕我象许多女孩子那样,攀附上
您。」

  他倏地回头,定定看住我,眸光深不可测起来,「那么,你会吗?我不过是
一个升迁方面没什么综合优势的镇长而已。」

  我也定定看住他,「如果我说,我要的不是攀附您带来的利益,而只是想靠
近您,想要一份父亲般的关爱,您能给我么?」

  他突然掉头,再次往自己的宿舍走去,冷硬地撂下一句话,「我会那样的,
就算你不攀附我,小乔。」

  不等他跨进宿舍的门,我突然扑了上去,随着他一起迈进了他的房间里,并
且大胆地将房门给关上了!

  他吃惊了,回头严声说,「小乔,你,你要干什么?」

  我抱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的怀里,声音颤抖着说,「不要叫我小乔,叫我
宝宝好么?我六岁时候就没有爸爸了,我从来不知道被爸爸疼爱是种什么滋味,
可是今天见到您的第一眼,我就有种非常渴望亲近您的感觉,乔镇长,请您不要
批评我,不要以为我是庸俗的女孩好么。」

  乔锴的全身都僵硬起来,胸腔里他的心脏跳动的非常厉害,我能听到他压抑
的喘息声,我从他的肩头,看到了桌子上打开的电脑屏幕上,正在播放日本的那
种片子!

  难怪刚才去洗手间的他会表现的有些异常了,原来,独居而年富力强的他,
正在借助这种方式宣泄他无法排遣的YU望。

  看来,他那做过乳腺癌手术的妻子,的确如周民说的那样,某些方面性情大
变了,我已经接触过陈的男性身体,所以现在如此抱紧乔锴,我能非常明显得感
应到他身体的急速膨胀和变化,这种感应让我的决心更加坚定!

  我不要在这偏僻的乡村里大段地消耗自己蹉跎不起的青春,我想尽快实现职
场连跳,我要尽快出人头地,不要再做任人摆布或宰割的小泥人,我想要更多。

  而这一切,对我乔宝宝来说,唯一的进阶是什么?只能是踩着男人的身体上
位,不断上位。

  我之所以选择了乔锴做我身体上的第一个男人,不是因为他是镇长,而是因
为他的确给了我一种界于父亲和男人间的复杂感觉,我想善待我完璧的身体,我
想借助他帮我打开它,我喜欢他身上成熟男性的气息和气场。

  虽然有一天,我会跳过他,继续跋涉在其他更有权势的男人的身上。

  对于心有野心的女孩子来说,也许不惜一切代价傍上更有权势或财富的男人、
成为女星或嫁入豪门的收益来的会更快更直接,但是对于当时的乔宝宝来说,她
没有条件和机遇进入高档社交的圈子,她只能从自身被拘囿的起点做起。

  而且,之所以选择这样一条职场之路,是因为,我要的不单单是名或利,我
想要掌握「权利」的滋味。

  只有自己真正接近了权利中心,才更有主宰自己或他人命运的女性主动权,
也可以更加可心地玩弄那些卑劣人物于股掌之间……或者,有兴致的话,玩玩借
刀杀杀人的游戏,或者,猎获更多我想要的。

  这,就是当年逐渐变的腹黑的乔宝宝最简单也最真实而幼稚的想法。

  对于一个没有什么人生阅历的女孩子来说,她的三观总是容易在早期扭曲、
变味、而误入歧途。

  就在我看到电脑屏幕里的画面脸红心跳、同时抱着乔锴做着表白的时候,他
也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他用手握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抬起来面对他,隐忍着体内的浴望,喘促着
问我,「可是,你可知道,你这样的行为,跟要求我做的父亲的角色,偏离了太
多?你知道?我有家庭,有女儿正在上高中,而且,我们的工作身份,这样,是
很危险的。」

  我冲着他迷朦地笑,美好的唇瓣诱惑地轻吐,「我知道,我听周民说了,您
妻子做了乳腺癌手术,我虽然不懂男人的需要,但是,我理解您,我愿意为您做
所有,父女情也好,情人情也罢,我只想要您的疼爱,乔镇长……」

  第015章。我想把你吃掉乔锴强壮的身体已经勃发到无以伦比地坚硬,他
痛苦地做着最后的抵抗,目光却缠在我的唇瓣上不舍轻易放开,「小乔,你,我,
你不怕被我伤害?我们才见第一面,你还不怎么了解我。」

  我主动翘起脚,开始试着吻他的下巴,「既然跟您进了这个房间,我就做好
了一切准备,气场对了,情便生了,乔镇长,更多时候,感情不需要太多了解。」

  这位叫乔锴的镇长,中年男人,是我内心刚刚开始饲养着的那只蠢蠢之兽的
第一猎物,我抱定了不容自己后悔的义无返顾之心。

  我的唇,软又湿,它除了被陈粗鲁地碰过一次,从来没有为任何一个男人打
开过。

  此时,它带着致命的诱惑,将乔锴身上最后的铠甲给击溃了,他低吟一声,
贪婪地抱紧了我柔软的腰肢,将我返身压到了他宿舍的床上。

  他没有直接侵犯我的身体,而是双手紧紧捧住我的头,深深地热吻着我的唇。

  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我沉醉,他的吻和陈的吻不一样,后者是掠夺和羞
辱,前者则是怜惜和疼爱。

  我的唇象花瓣一样的张开,他的舌随即便探了进去,我们的舌抵缠在一起搅
动,我是第一次回应男性的吻,做的生疏而紧张,身体更是在他的健壮碾压下瑟
瑟发抖。

  乔锴吻了一小会儿后,粗喘着抬起头来,看着我,问,「你,好象还不太会
接吻?」

  我目光眯离地回答他,「是的,这,还是我的初吻,我从来没有谈过男朋友。」

  「嗯?这,怎么会这样?你,你这么可爱、漂亮,怎么会从来没谈过男朋友?」

  乔锴被我惊到了,从我的身上坐了起来。

  我也跟着起来,继续腻进他怀里,把自己的秀发全部掠到脑后,将整张脸露
出来,让他全方位审视我初初呈现出来的蛊惑之美,柔柔地说,「其实,在不久
以前,我还是一只丑小鸭呢,没人能看出我是个可爱漂亮的女孩子的,您是第一
人。您仔细看看,我真的是美的么?而且,您又怕了吗?怕我缠着您?怕担责任?」

  我的手在乔锴的胸膛上抚触着,象缓缓爬过的小虫,惹得他呼吸急促。

  他一把捉住我的手,放在唇边吻着,说,「你的确很美,眼里藏了两颗神秘
的星星,你好象会变脸,眼里的星星一闪,你就换成了另一个人……乔宝宝,你,
是命里注定的,我没想到我四十多年的节操,今天会碎在你的手里,呵呵,不过,
你猜错了,我不是怕担责任,只要你敢。」

  我勾着他的脖子重新倒下去,迎视着他的眼睛,「我敢。」

  他的唇重新合到我的唇上,舌与舌重新搅拌在一起。

  我突然就迷恋上了这种被亲吻的感觉,男人气息的亢奋蛊惑着我,他的强烈
需要让我得到一种新鲜的满足感,我的脑海里幻化出许多羊皮卷册中的图符画面,
我的全身都开始躁热无比。

  乔锴的手终于迟疑着落在了我的胸上,我喑哑的伸吟,颤栗,他也低吟了一
声。

  他把头埋在我的湿发里,痛苦地说,「小乔你不知道,自从我妻子做了手术,
她就没有那方面的YU望了,而我也没有办法接受她残缺的身体,我没有办法在
她身上释放男人的需要,我不敢面对她,所以,就把全部精力都投放在了工作中。」

  我双手抱起他的头,温柔地看着他,象一个善解人意的小女人一样安慰着他,
「这是心理问题,您别太自责,现在,我要您,要您的疼爱……」乔锴的眼眶都
红了,他叫了一声「宝宝!」

  就重新吻住了我的唇。

  我在他身下绵软地颤抖着,他的手覆盖到了我的胸上,怜惜地握揉着,好象
我是昂贵的瓷器,他一不小心就会将我捏碎。

  高大强壮的他有着严肃的表情,却有着温柔体贴的一面,他的确非常照顾我
的感受,迟迟不肯真正脱掉我的衣服。

  电脑画面里,日本的唯美情S片正在高朝迭起的上演,女人恩啊的咿唔声合
着男人的喘熄声传了过来,乔锴难为情地抬起头,解释着说,「我已经一年多没
做了,太苦闷,今天晚上又喝了酒,所以就找了些这个看看,没想到却被你小东
西给撞到了。」

  说着,他就要下床去把那视频画面关掉,却被我纠缠住了,制止他下床,说
「别关嘛,我,我还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个呢,我很好奇,想学习一下,您要教我
哦……」乔锴被我随机发挥出来的柔媚都要折磨到疯狂了,他返身咬向我的脖颈,
恶狠狠地说,「小东西,你没接触过更要命,无意识里散发出来的蛊惑已经够我
削魂的了!我真想把你吃掉!」

  第016章。攻陷他的防线他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我的睡衣款式简单,扣子
很小,他的大手只拽了几把就把它们统统扯开了。

  里面粉色小碎花的棉内衣露出来,包裹着我珠圆玉润的翘挺。

  他的手急迫地放上去搓揉了几下,幸福地呻吟着,呢喃着,哦真好,太才弹
性了!

  小内衣被他抹了下去,里面的青春饱满跳脱出来,颤盈盈矗立在他的面前,
他情不自禁他张开嘴含了下去,一股热热的酥麻袭遍我的全身,我大声地娇吁出
声。

  乔锴的唇含住它们,贪婪他流连着,舔吻着,迟迟不舍离开,更不忍继续侵
犯我的下身。

  可是我急干求成,我不想给自已反将的余他,我要尽快突破自已的内心,尽
快寻找一切机遇调离这处偏僻的乡镇。

  我的手生涩地在他身上游走,中过他结实的背部,落到了他的腰带上。

  周民说他是转业军人,服役了十多年,的确,他的身体素质非帝好,身材高
大,挺拔健壮,四十多岁的年纪丝毫没有发福的迹象,背肌和腹肌都很结实,硬
度很强,我第一次接触男性的身体,被他的这种阳刚之气深深陷溺。

  缺乏父爱的我,疯狂地迷恋上了这个第一次谋面的中年男人。

  当我颤抖着手打开乔锴的腰带时,他突然痛苦地抓住了我的手,拇着头说,
不,小乔,我,不能,你太美好,这么年轻,还是第一次,我不想继续下去了,
你走吧,说着,他就粗鲁他椎开我,从我身上翻身下了床,回手将桌上的电脑屏
幕关了,站到窗前,点燃了一颗烟,背对着我。

  我不知道他的内心突然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但是面对他突如其来的给静,
道行尚浅的我没才那么厚的脸皮继续去纠缠他。

  我呆呆坐在床上,内心涌上酸涩感,抱着自已的膝盖,安静他无声吸泣起来。

  他继续僵立在那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坚持着没有回身过来安慰我。

  我感觉没趣,尴尬,刚想溜下床去回自己的宿舍,就听到外面响起了脚步声,
是周民回来了!

  他可能是kàn到了我丢在走廊上的脸盆和洗漱用品,我听到他敲了敲不远
处我的宿舍门。

  我和乔锴都紧张地删耳倾听,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很快,周民走到了乔锴的房间门口,轻敲着门,口齿不请地说,舅,您还没
睡啊。小乔好像不在她屋里?

  我的心都要从胸口蹦出来了,我紧张地kàn着乔锴,他眉头紧皱,冲我拇
了拇头,沉稳地冲着门口说,周民,都这么晚了,你别搞出动静来了,喝醉了吧
门快回屋睡去吧,小乔可能是在洗手间或厕所,她一个女孩手家的,你别对她表
示太多关心,「门外的周民哦哦了几声,转身迈着跟跑的步手回自己宿舍去了。

  只住着我们俩人的四楼又恢复了安静。

  但是我和乔锴都知道,在周民彻底进入梦乡以前,我是离不开这间屋子了。

  乔锴将房间里最后一盏台灯关掉了,继续站在屋手中央。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我坐在床上,沉默了一会儿,干脆撒赖般重新躺回了他
的床。

  床单上才他的味道,男性的,干净的,带着烟草的味道,对我来说,即陌生
又亲切。

  我贪恋她躺在上面,闭上了眼睛,心说,你要站着就站着吧,我可要睡了,
呼。

  过了一会儿,乔锴终于走到了床边,重新躺到了我的身边。

  我像条小鱼儿一样主动游进了他的怀里,他顺势抱住了我,无奋地在我耳边
说,原来你还是个小无赖,呵呵,我败给你了,你比我女儿都会搬娇,她一直有
些怕我,我们父女之间的感情很生分的,她跟她妈妈比较亲。

  我腻在他怀里,闻嗅着他身上成熟男性的味道,发现自己内心深处的确饲养
着一只已经出笼的小狐狸,媚感的狐狸。

  我在他怀里动来动去,驾轻就熟地行驶我刚刚被激发出来的娇嗲权利,我六
岁就没守爸爸妈妈了,只才姥姥,姥娃去年生病离开了我,现在,我只守您,您
要像疼爱您女儿那样疼爱我哦……好不好?

  您知道吗?我的心里好空,我一直都是一无所有的,从物质,到情感,我是
那么匿乏,我想要很多很多的关爱「我一直缺乏安全感,经常做噩梦,梦到被人
欺负,自已却只能屈辱地承受,无力反抗。现在,我要求您的保护,您的宠爱」
我的鼻息在他的下巴处细若游,「手在他的身上游动着,他的呼吸重新急促起来,
紧紧握住我的小手放在自已脸上摩挛着,喘息着说,恩,好吧,我投降了,以后
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无条件支特你的,我会把你当女儿kàn待,疼你,你这
可怜的孩子,说着,他又压到了我的身上,开始绵密地吻我。

  我在他身下嘤咛呢喃着,这是您说的,您不许食言,以向党发誓的名义哦。

  他握着我的乳,手摸向我的腿间,好,我发誓,以党员的名义「小东西,折
磨死人了。

  第017章。我的第一次我的衣服终于被乔锴全部剥了下去,他的衣服也被
抛到了地上,我们陌生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了一起,他的勃挺触压着我的肌肤,我
紧张而决然地轻吟。

  他将我的手拉到了他的分身上,我握住了他。

  虽然为陈做过一次,但是此时再握住乔锴的,我还是像初次捉触一样的紧张
x羞乱。

  他的手也模进了我的腿间,在那片葱芜里爱怜地中过,触摸。

  我开始低低地连绵呻吟,咄语着请他进入我。

  他不再克制,几近疯枉,挣分开了我的腿。

  我生涩地迎按了他,他试探着,浅浅的碰触,我勇敢他挺身,有陌生而茁大
的圆头进人了我,我痉孪着,在他身下像酥了骨的软体动物。

  他暗哑他喘熄,腰部下沉,更紧密的砖合,他感觉到了我的阻力,迟疑了一
下,我紧紧抓住了他的腰背。

  他低哼一声,终于忍无可忍他猛力下陷。

  啊,尖锐的痛楚。

  可是,这一到,我是多么迷恋他带给我的陌生感觉,我喜欢这个类似于父兄
的男人,喜欢他的温和与粗旷并存的性情,更喜欢他当过军人的身体素质。

  当他彻底进入,我的眼泪随着身下慢隘出来的体液,汹涌而出。

  他克制着停止了动作,吻着我眼角的泪肩,宝宝,怎么了?后悔了么。可是,
我们已经,我摇头,使劲扳紧他的腰,唇贴在他的耳边,不,不后悔,只是,疼,
紧张,但是,喜欢,喜欢这种被深深需要的感觉,以后,您一定要好好疼我哦。

  乔锴的胸腔里好像鼓动着一把蓬勃的火,他的鼻息粗而浊,热而烈,他开始
体贴地拱动腰呻,感受着我带给他的噬骨美好,我会的,我会的!宝宝,以后,
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哪帕违背党性原则,呵呵,我喜欢听男人为我说这样的话,
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就在他进人我日身的那一刚,我第一次见识到了潜伏在内心的那个真实的自
已,那是一个妖媚邪恶的乔宝宝,她以丑小鸭的姿态生活了二十多年。

  那本羊皮小册手上,阐释着这样的意思:要善于好好吸收男人的元精,利用
它,但是要阻止它真正进入自已的内核。

  我忍着第一次被破身的疼楚,闭目冥想着小册手里传授的旨意,生涩他吸索
着在我身上亢奋耕耘的乔锴,将他饱满的温阳元精尽量多地纳入自己的四肢百骸
里。

  当他终于低吼着在我身上奋力攻击,手x嘴、身并用地需索着我的唇x胸和
下体x并且酣畅林漓地释放了他饱满的热精时,我高高地迎仰起了自已的身体,
将自已深深他投入他的怀抱里。

  他的灼热全部灌溉进了我初次承受雨露恩译的生命之蕊里,我吸收了他的精
元,却尽快将那液体倒推出了体外,我可不想让自己年轻的生命遭受流产的创伤。

  乔锴满足地伏在我的身上,大声地喘熄,双手捧住我的头,再次疼爱地深深
吻我。

  我的第一次,让这个成年男人格外激动。

  要知道,我只比他读高中的女儿大了四岁,而他已经为做了癌手术的妻子禁
欲一年多了,现在终于再次体验性的美好,而且还是我这样年轻纯美的女孩,也
难忙他会失去理智般地承借:会毫无原则地疼爱我了。

  我瘫软在他的怀里,搬着娇说,以后,您就是我的乔爸爸,他贪婪他吻着我
的额头,摩挛着我香汗涔涔的肩背,连声说,我会的,宝宝,你给我的感觉太强
烈了,我结婚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个晚这么激动过,简直想死在你身上!

  哦,原来男人的情语也是可以这么动听的?对于从来没有恋爱经验的我来说,
对乔锴的这次成功勾引,的确得到了难以忘怀的身心愉悦的体验。

  乔锴下床拿了手纸,像照顾小孩子一样,帮我把身体擦拭了一下。

  我有些害羞,但是他非要替我做。

  我知道,这个从军多年、富有节操的男人,已经彻底沦陷在我的纯美里了。

  那天晚上,他需索无度她在我身上亲吻,将我的两只翘美酥物咬的又肿又疼
又吻痕累累。

  渍晨四点,我是被他抱着送回宿舍去的,他说,宝宝,以后,你就安心在这
儿工作吧,才我在,就不会守你的苦恼。

  我娇柔他推他离开了自己的宿舍,他甚至咬着我的耳朵说,真想天天晚上抱
着你睡,无节制地要你,要你,

  第018章。那儿还疼吗乔锴离开后,我独自躺在陌生的床上,扭头看着窗
外陌生的乡村夜空,眼泪再次流淌下来。

  我怎么可能安心呆在这片陌生的农村里工作呢?我本身就是从偏僻的乡村走
出来的,我走到现在这一步,不就是为了尽快摆脱身上泥土的气息,融入权势阶
层吗。

  2001年8月3号深夜,那是我的第一次,与一个叫乔锴的男人。

  次日醒来,我的全身都酸软无力,腿间的部位更是火辣辣的疼。

  我的手怜惜地抚摸着自已的身体,在心里说,乔宝宝,从此,你不再是一无
所知的女孩,你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女人。

  我从床上起身,全身带着一股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娇慵,那一夜,让我的身
体和内心枷底从毛毛虫蜕变成了变幻莫测的蝴蝶。

  揽镜自照,红唇盈润、星眸朦胧,眉目间掩藏着媚感的风情。

  我将黑亮的长发中分,露出光浩的额头和请秀的下巴,还有一双长睫毛扑朔
迷离的眼晴。

  当我走出宿舍看到周民时,他对着我讶然地张大了嘴巴,非常失态他说,小,
小乔,你,你怎么好像变了个人。

  我冲他飘忽地一笑,怎么会啊?是你宿醉看花眼了吧,嘻。

  周民问我跟不跟他一起和村里的几个小伙子一起去水库边钓鱼,我说不去,
想去县里办点事。

  周民走后,我找了一顶非常低调的帽子戴了,迅速离开政府大院次穿过马路
旁边的小路,直奔前方不远处的公路拐角处。

  一辆不起眼的黑色桑塔那在那儿等我,那是镇政府的公务车,乔锴有事回县
城或去市里时有会使用。

  车门打开,我闪身上了车,车子迅速斜进附近的乡路,从柳林镇接攘的白河
镇辖区里,驶往C市。

  这样,就不会有柳林镇的人无意间看到我们一起出行了。

  在车上,乔锴时不时扭头看我一下,而且腾出右手,握住我的左手,用力揉
捏,声音喘促地说,那儿,还疼么?呵呵,昨天送你回屋后,激动的我一夜没睡,
到现在还精神抖擞的,好像一夜间年轻了二十岁!

  我娇羞他低头,不看他,也不说语,只是任绵软无骨的手在他的大手里轻抖。

  我的羞涩和颤抖让乔锴越发着迷,把持不住,他干脆将车开进了路旁深茂的
庄稼地小野路中,胳膊一伸,将我揽进怀里重新吻住了我。

  我在他怀里嘤咛,乔镇长,不,不要嘛。

  他气粗声重,不许叫我乔镇长,只有我们两人时,我喜欢听你叫我乔爸爸。

  我的手搭在他的颈后,手指摸进他的衬衣领子里,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摩挲着,
含混不清地说,可是,哪儿有爸爸跟人家这样的啊。

  乔锴的呼吸声越发困难,他的手已经落到了我尖翘的乳上,爱怜地抓弄着,
小东西,昨天看起来文文静静的,没想到这么会撩人,想死你了!

  说着,他一把将车门打开了,人已经跨了出去,转身到了我这边。

  打开门将我抱出车,重新塞进后座,我被他压倒在车座上,他站在车外,上
半身俯压到了我的身上。

  他的吻灼热地碾压着我的唇,急切地落到我的下巴上,胸口顶瑞,大手更是
不挺地搓弄着我的一对酥物,我感觉自已全身都要烧起了火,只能低低地喘脊,
意识迷乱。

  原来,被心仪的男人如此需要和爱抚的感觉,是这么迷人,这么销魂。

  他的手摸进了我的裙子里,我紧张地并拢了自已的腿,叫道,啊不,不要,
还是很疼,我不要。

  乔锴停止了动作,从我身上抬起头来,目光热烈地看着我,真的吗?很疼?

  我娇羞地用子蒙着眼,不看他。大白天的,跟这个有认识两天的男人,其实
一切还是那么陌生,我怎么可能如此直面他喷火的阵子。

  我轻轻说,哼,您又不是没结过婚,怎么会不知道人家这种时候会不会很疼
啊。

  乔锴克制着自已的欲望,将我从车座上拉起来,重新揽在胸前,由衷地说,
我真的不怎么知道,我在部队里呆了十多年,精神方面几乎呆傻了,呵呵,当时
父母着急,给我介绍了我妻子,我探亲回家只跟她见了一面,就把亲事订下了,
新婚之夜,糊里糊徐就进去了,也没感觉出她有特别的反应。真怪,你俩比起来,
那儿的私紧度相差太大了,昨天晚上,我真的很想死在你里头,他这已婚男人,
说起这个话题来就好像在谈论村镇工作,平铺直违的,丝毫没考虑到我这初次接
触「真枪实弹」的女孩子听了会不会害羞。

  第019章。全身发热我在他怀里娇嗲地扭来扭去,小手捶着他的胸膛,讨
厌讨厌您讨厌嘛,最后这句,我不要听。

  乔锴捉了我的手,攥在掌心里捏握着,笑道,小东西,昨天晚上是谁不达目
的不罢休她勾引我来着。做都做了,还怕听我说?

  有只小狐狸在我心里窃笑:荷,我就要这样变幻莫测地秀给你们看,我柔柔
软软地呢浓着,好了嘛,您不是说要带我去城里吗?难道就骗我来这庄稼地啊?

  乔锴宠溺他拧了拧我的鼻子,深呼吸一下,说,好吧,小东西,害的我硬起
来,你却不给泄火,哈哈,走吧,进城后,看我怎么整治你!

  我们重新生到车前座,车子发动起来,飙上了进城的公路。

  我的内心有些小小的恐慌。

  偷眼打量身边正襟危坐开车的乔锴,这个男人,昨天有刚认识的男人,我本
来只想着在他这块跳板上轻轻点跳几下,然后就寻机会跳到更高的台阶上去的,
可是不妙的是,不过一次肌肤相亲,我发现,我已经开始对他有了心悸的感觉这
种结果,不是我想要的,我一定要保持时时刻刻的冷静!

  乔锴穿着朴素,性情爽朗,心术正直,两天的接触下来,我巳经对他有了发
自内心的好感,相信他是个真心为农民谋福利的普通乡官。

  他说他出身农村,父亲早逝,母亲舍辛茹苦拉扯大他和两个哥哥一个姐姐,
不容易,家里穷,哥哥姐姐都早早辍学干农活了,他想到外面世界看看,就参了
军。

  他热爱农村,转业到地方后,一心一意想改变贫穷落后的农村面貌。看到柳
川镇这三年以来逐渐焕发文明新农村的生机,他认为一切都值。

  面对这样一位心性耿直的镇长,我有些自惭形秽,比起他来,我那小我意识
的心慈是多么卑微龌龊。

  乔锴的钱包都很旧了,磨得发白的棕色牛皮夹,里面的内容也透露着薄弱,
除了他的身份谁,甚至一张卡都没有。所谓两袖清风的基层官员,就是他这样的。

  他带我去了卖手机的地方,歪头凑在我耳边说,我没什么私房钱,呵呵,只
能送你一个手机了,女孩子家的有个通信设备,方便,遇个什么事,能及时寻求
援助。

  2001年的时候,小地方的普通人使用手机的现象并不多,乔锴买了一个
最新款的摩托罗拉翻盖手机送给我,紫罗兰色的,镶嵌着银边,非常好看。

  那是我长到二十一岁第一次接受男人送的札物,而且在当时来说还算比较奢
侈。

  我红着脸握着那款象个小坦克似的女式手机,内心酸涩,对乔锴的情愫更加
复杂起来。

  我们这对情感介于情人和父女间的偷情者,都是如此的囊中羞涩。可是,明
知道他是一位仕途并不光明的穷镇长,我还是不可遏制地迷恋上了他,也许这就
叫先性后爱。

  我之前就做出了打算,自己以后的工资除了留出生活费和防患于未然的一小
部分定期储蓄,其他的都要寄给住在我家几间破房子里的乔伯伯。

  这么多年以来,善良忠厚又勤劳的乔伯伯一家早就被我当成了亲人,一想到
他们现在的生活窘况,我就告诉自已,乔宝宝,你一定要有所作为!以后有能力
了,在城里买个房子,接乔伯伯老两口和可爱的苛奇过来,像一家人一样相亲相
爱生活在一起。

  吃完饭,乔锴又带我去买了药,我们去了一家小旅棺。

  进?后他就从后面楼住了我,我马上感觉到他身体早就起了变化,他的鼻息
也急促起来,贴在我的耳后,吾声说,那儿,还疼吗?去洗一下,我帮你上点药。

  啊?什么药?

  我被他抱的心口狂跳起来,刚刚初识男女之事的身体也难免开始发热,在他
怀里娇懒地挣扎,您起来嘛,好热。

  乔锴故意用硬硬的她方蹭顶着我的身体,耍赖地说,热就对了,呵呵,宝宝,
我感觉一切都象做梦,你象个小妖精,一下子就摧毁了我四十多年的金刚不坏之
身。

  我挣脱开他的怀抱,往卫生间里跑着,回头冲他调皮他眨眼睛,您也是!我
以前连看男生的勇气都没有,可是在您这儿,我竟然能变成这样哦,您这什么镇
长啊。

  不等他再追过来,我巳经把卫生间的门给关上了。

  抚着狂跳的胸口仰靠在门上,脸颊通红,闭了闭眼睛。

  脱掉衣服,打开花洒,将自已置身于热热的水流中。

  双手滑过自己的身体,翘挺的乳轻过昨天夜里他的催发,更加肿胀翘挺。

  洁白的肌肤上,密布着他留下的吻痕,让我看了就全身躁热。

  我的手落到自已腿间的丛林里,那儿,又是热澎一片。

  想像着他男性的勃挺在里面肆无忌惮地撞击和触擦,我的骨骼都在颤抖。

  我紧咬着自已的嘴唇,内心一遍遍告诫自己:乔宝宝,只可以游戏,不可以
陷落!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你要时时记得自已的初衷!

  打开浴室门,没想到乔锴就有在门外,我刚一出来,他就抱住了我,开始热
烈地吻我。

  第020章。他帮我用药一接触到他成熟的身体,我就忍不住颤抖,在他怀
里瑟瑟着,无力地推拒着他,但是却不由自主他被他压到了床上。

  房间里的窗帘全都闭合上了,光线暗暗的,我身上散发着汁浴露的清香。

  他把我的衣服剥开,从我的脖子开始住下,温柔亲吻,湿湿的舌,热热的,
强烈的电流在全身奔走,成熟男性的气息压迫着我,我开始缨呼着喘熄。

  他的吻一路下落,在两座胸尖处流连,舌咐卷住突起的粉色蓓蕾,轻弄地舔
抵,拨弄,痒得难以承受。

  他的舌直到我的小肚子那儿,我紧张地闭拢着腿,双手用力抓住他的头发,
固执而害羞地抗拒着他的继续深入。

  乔锴不再难为我,而是打开一个小药膏管,弄了一些药在子结上,摸索着放
到了我的丛林处。

  他哄着我放送,说他要帮我上点消炎的药,我半迷醉地松开了腿,他的手指
滑了进去。

  请凉的药膏被送入了我的蕊瓣深处,他的手指轻轻勾滑着,噬骨的x被入侵
的感觉袭遍全身,我轻皱着眉头低低呻吟。

  乔锴受不了了,他伏上来压住我,再次深吻我,同时身体挣开了我的腿。

  我紧张地楼抱住他结实的腰,他唤着我的名字,宝宝,哦宝宝,我爱上了你,
你是我的,我的!

  他生机勃发的身体再度入侵了我,我压抑地哼吟,想躲避,又想迎接,被动
他迎受了他的逐渐推进。

  他的很大,带着势不可挡的锐气,根根地推开了我的幽紧,他激动得大声脊
喘,不断地呢哺着,宝宝,要命,你怎么可以这么紧?好像才几岁的小女孩,你
确定你发首完全了吗。你确定你二十一岁了。

  这位乔镇长北时好像变的很傻,是不是情YU很容易让正常人失去理智?

  我是省委组织部通过重重审查才能括录的选调生,怎么可能还不到二十岁呢?
更别说什么发育完不完全的痴话了。

  可是从他进人我的艰难度来说,他的确有这样怀疑的理由。

  因为我也知道,我是那样紧,紧到他的每一寸推进都带来剧烈的摩擦感,让
我们同时耐受不了的大声喘息。

  我闭着眼晴,努力回想那本羊皮小册子上的符咒,严格按熊它的指示吐纳气
息,收缩身体,同时用意念控制自己的情…强烈地吸取着男人身体里无形的精元,
那种男女深度相交的充盈和满足感是语言难以描述的,除了高高低低他伸脊,我
已经完全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身上的男人,由着他全方位娴熟地开发,占有。

  度过了第一次被撕裂之疼的我,在第二次被乔锴入侵时,已经懂得该如何去
更到位地迎受他,配合他,这直接导致了他的持久力和耐受力的降低,他刚刚进
去动了没几下,就再也坚守不了精关,大声伸蜂着壮动不止,酣畅林漓地释放了
自己。

  我的身体快速大力收缩,将他的元气悉欺吞纳进自己的精魄,同时蕊瓣剧烈
蠕动,将他的体液及时推出了体外。

  乔锴瘫软在我的身上,满足地说,宝宝,好死了,比打了一场演习都累人,
太过瘾了!

  休息了一会儿后,他起身拿了一盒药来给我吃,我知道是事后补救的药,听
话他吞吃了一粒。

  他重新起身帮我擦拭了身体,又体贴地重新为我上了药,搂着我问,这次还
疼吗?都要舒服死我了。

  我娇羞他腻在他胸前,唇贴在他耳边说,还疼,都怪您,您的,怎么可以那
么大哦,好可怕。

  乔锴的身体马上又硼发起来,他的大手贪婪她落在了我的胸口,抚弄着那对
美好的酥物,咬着我的耳朵说,小东西,这是因为你的太小了,呵呵,真是要命!
我以前做的那些,跟你比起来,真算是都白做了。

  我没有想到自己怎么可以在一夕间就彻底脱了胎x换了骨x蜕变成了一个为
欲疯柱的女孩子?这一切,转变的太过没有过渡。

  可是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我从一个乡土气息浓厚的普通女骸子,两天之内变
浅了一个非常懂得调豆男人情浴神经的妖女。

  回到柳川镇后,新的工作周开始,我开始了崭新的乡镇机关工作人员的生活。

  那是我最初的起点,我深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所以白天在人前,努
力将自已伪装成最低调最普通的入职新子的形象,依然穿最朴素的齐服,留最不
起眼的发型,低眉顺眼,未语先脸红,说话细声细气,见了所才人都恭恭敬敬地
称呼他们的职务,安排给我的工作都尽快不出砒漏的做好。

  从镇党委书记林大泽到镇政府大院看大门的老师博,大家都众口一词地评判
我为最老实乖巧x勤奋朴素的小选调生,我暗自送了一口气,知道自已的职场第
一步秀的非常好。
作者: vampire518    时间: 2013-8-21 16:09

  第021章。闺密谈接吻的滋味大知道已经没什么亲人了,以格外又都同情
我一分,基层机关内部常有的暗里嫉恨、欺压、排挤的事,便绕道远离了我。

  再加上周末我没地方可去,总是主动要求值班,让那些忙着谈恋爱或者照顾
孩子家庭的女同事可以自由休班,她们更是把我视为了比较好说话的小妹妹。

  职场中,消耗精力的事情通常是女性之间的猜疑八卦和蜚短流长,而我不见
硝烟地将这类事情也规避出去了,我的工作和生活顺风顺水。

  2001年9月30号,乔锴的妻子再次入院,他从督促秋收的繁琐工作中
脱离出来,迅速赶回了县城。

  那年,柳川镇所属的W县,整个东北乡区域都面临着秋收期间涝灾的严峻考
验。

  那几个乡镇是花生种植的重点区域,中秋节前后正是花生的收获期,连日雨
水让成片即将或已经成熟的花生浸泡在排水不科学的地块儿里,乡镇干部的心和
所有农民的心都揪的紧紧的。QWWLCC222。QRG几日前,乔锴田间地
头亲自指挥督促开挖疏水沟,号召村镇两级干部动员群众尽快抢收花生,不要为
那减产几个百分点的不舍而导致大面积花生发芽或霉烂在地里。

  妻子入院,他带着一身泥水离开了柳川镇,我看着他的车离开镇政府大院,
很快,便收到了他的短信:宝宝,我会回来陪你过仲秋节的!等我。

  2001年0月1号,国庆节,农历的仲秋节。

  连绵多日的阴雨终于在下午停住,柳川镇的大面积的花生已经收获完毕,天
一放晴正好可以摘果晾晒了,干群的内心都松了一口气。大家心情舒畅,傍晚分
发了过节的福利,都赶回家去过节去了。

  周民也要回附近村子的父母家中过节,好心问我,要不要跟他一起回去?留
我自己呆在宿舍里着实有些过意不去。

  我知道他对我的心思,于是婉言谢绝了,他怏怏地独自走了。

  基层的年轻女干部不多,男干部要在身边找个条件相当的恋爱对象几率很低,
我来柳川镇以后,镇上不少有正式工作的男人都想接近我,但是我一直假装羞涩,
拘谨,从不抬眼看人,对已婚大姐想牵线做媒的试探也只是一笑应付之,所以大
家抛给我的秋天菠菜并不多。

  我独自呆在宿舍里,看书,听音乐,又跟胡荷荷煲了半个小时的电话粥。

  她是特意要求仲秋节在单位值班的,为了跟我通电话方便且免费使用公家电
话。

  这家伙跟我坦言,说单位里已婚男领导对她有意思,那天晚上酒局结束送她
回家时,强吻了她。

  我冷静地问她,准备怎么办?日恋准备耗费在已婚男身上了?

  胡荷荷嚷嚷着说,「喂,丫头,你为什么丝毫不吃惊啊?我告诉你,我,接
吻了!而且是跟一个已婚男人,难道你不感觉惊讶吗?你不想问点什么吗?」

  我笑,「荷荷,我们的同学很多都未婚同居了,我们这时候接个吻,才哪儿
到哪儿啊?好吧,我等你向我汇报,告诉我,接吻,是什么滋味?」

  胡荷荷沉默了会儿,突然担忧地说,「宝宝,我感觉,你好象变了?你没发
生什么事吧?一切,还算顺利吧?听了我的话,你怎么可以这么冷静?¨我怕聪
慧的她起疑心,连忙说,」这么短的时间,我还能变啥样嘛,你到底想不想说你
跟那个人的事啊?「

  胡荷荷笑了,想了一下说,「宝宝,我跟你说吧,我是好奇,好奇男人的嘴
和舌一头到底是什么滋味?呵呵,那天喝醉了,糊里糊涂被他强吻了,当他把舌
一头锸进我嘴里时,你猜我当时怎么想?哈哈哈哈哈哈`我心里说:哎?难道这
叫接吻啊?两条舌,肉乎乎地瞎搅合,跟大狗狗的舌一头也没什么两样嘛,哈哈
哈哈。」

  这个胡荷荷,象她这种大而化之的女孩子,竟然也会吸引到已婚男招惹她?
唉,连我这闺密都要败给她了。

  曾几何时,我和她还是一样的不解风一情,而现在,我们也许已是天壤之别。

  挂掉电话后,我的那小坦克式的手机响了一下,蓝色屏幕闪动着,我的心里
一跳,一阵热浪滚过全身。

  我知道,一定是乔锴给我发过来的信息。

  我有手机的事,身边的人都不知道,我不想在同事们面前特立独行。那时候,
镇上资历浅的工作人员几乎都没买上手机,大家还停留在使用传呼机的层次上。

  打开信息,短短一行字:宝宝,吃饭了么?我想你!

  第022章。疯狂的缠绵握手机,内心酸柔无比我知道,对于乔锴,我是怀
着游戏的心态接近的,可是接近后却发现,我们真正陷进这段无耻的地下恋情里
去了。

  只怪我当时道行还太浅吧。

  我问他:您在哪里?您爱人的身体,没事吧?

  他很快回复过来:我在医院,她还好,过两天我想带她去S市彻查一下,医
生说她癌细胞转移了。

  看了他的信息,我很失落。

  以往仲秋节,我都会赶回家陪姥姥一起过,而这个仲秋节,终于独留我一个
人。

  我淡淡地回复他:哦,那您注意休息,我先睡了。

  不再等他回复,我便把手机关机了。

  蜷缩在被窝里,想哭,但是强迫自己忽略对乔锴的感情。

  对女人来说,最大的软肋便是容易动了真情,乔宝宝,你不要落入这个窠臼。

  温柔的月光下,我再次研习那本小册子,我将衣服脱光,全身如裸着的美玉
雕琢而成。

  手脚绵软,我在月光里孤单起舞,身体如荡漾的波浪,摇曳多姿。

  也许,这本小册子的旨意,与神秘的瑜珈术和巫术有关。

  动作神秘的舞步拉伸了青春美好的肢体,变的更加柔软,我的肌肤上出了细
密的香汗,我匍匐到床上,继续沉迷进小羊皮卷那符咒般的奇特语言里。

  其中的一个图案,好象一双会眨动的眼睛,将我的神魂牢牢吸住,我听到在
遥远的天际,传来大地深处最原始的密语。

  床单贴触着我细腻的皮肤,乳象被挤压的波浪,我回想着乔锴的大手如何怜
爱地覆盖上它们,揉,捏,轻轻地搓,一股股簌簌的痒和麻便直达我的小I腹和
腿间。

  一个小时后,走廊里传来极轻的脚步声,我的心奔跳如雷。

  很快,我的宿舍门上响起轻#卩声,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宝宝,开门。」

  正是柳川镇的镇长乔锴。

  仲秋之夜,他没有在医院里陪生病的妻么?

  我走到门口,屏息静听,他心急地说,「宝宝,开门!」

  门无声地打开了,我玉裸的身体蒙着月光,伫立在他的面前。

  他把门随手掩上,打量我,猛地将我抱进怀里,吻着,手落在我的胸上,揉
着,急迫地说,「为什么关机?为什么不穿衣服?」

  我在他怀里剧烈颤抖,嘤咛呢喃,「因为吃了,因为伤心了,你为什么不留
在医院陪你老婆?今天过节呢,你怎么可以跑回来。

  他将我推到墙上,腹下的部位用力抵住我,手在我全身摸过,吮着我的唇,
我的胸,「你没回信息,电话还关机,我能有心留在医院吗?她睡了,父母在那
儿陪她,女儿回家了,我来了,小东西,回答我,为什么没穿衣服?」

  我在他的手里摇摆如蛇,胳膊缠住他的脖子,疯狂回吻他,「因为想你,想
被你要,想这样等你来,」

  他伸吟了一声,快速打开了自己的腰带,将我的一条腿扳起来盘在他的腰上,
呻部猛的一用力,深深进入了我!

  丰沛的花汁因为他的进人而漫溢出来,顺滑的进出,紧密的咬合,我大声地
娇儿吟,他压抑地低啸,我们的身体疯狂纠缠在一起,不地击,好象要将我身后
的墙都给推倒。

  他的一只手抽累我娇小的呻,将它累累压在他的腹下,他的胳胂着我,将我
带到了我的小床上。

  两个人的身体碾压着窄小的木床,床体发出难以承受的吱嘎声。

  我的上半身完全倾起,象水蛭一样贴在他的怀里,他的胳膊揽紧我的呻和背,
对准我的小蜜蕊,不断地进出,摩,擦,他的粗愈加膨胀,好象冲天的火炮,让
我沉沦,让我被要的如仙若死。

  当我们终于大喘着一起抵达高朝时,全身虚脱地好象从死亡之地跋涉了回来。

  他的爱I液那么多,将我小小的蕊道灌溉的满满的,还涌流出来一些。

  我柔柔地说,「您怎么这么厉害哦。」

  他咬着我的耳朵说,「是因为你太紧,我想被你榨干,想化在你身上,你这
个要命的小女人儿。」

  月光下,我们没有穿衣服,娇小和强壮的两具身体并躺在一起,腿间的丛林
茂密而蛊惑。

  他搂着我说,「宝宝,怎么办?我感觉自己的处境越来越危险。」

  我说,「怎么了?您在柳川镇的口碑非常好,您又不想着争名夺利,职位上
也不会威胁到谁,有什么危险呢?」

  他扭头看着我,「你难道真的不懂?」

  我睁着黑眸,无辜状看着他,摇摇头。

  他几乎要抓狂,「每天你都在我眼皮子底下晃,我的脑子里总是晃动着你什
么也不穿的样子,在我身下低低的叫,办公室里哪个异性多看你一眼,我想找他
麻烦。今天在医院里,我想,如果,她因病没了,你,和我,会走到一起吗?」

  我避开了他的目光,他用手强行扳过我的头去,逼我看着他的眼睛,企图在
我眼中找到答案。

  第023章。美目眯起将我的唇强行剥离开他的唇,恶狠狠看着我,痛苦地
说,「我知道,我比你大这么多,我们又在一个机关工作,这一切,都是痴心妄
想。

  他的手开始肆无忌惮地揉躏我的乳,将它们抓的生疼。

  我倔强地说,「我更想让您象爸爸一样疼爱我,难道这样不好吗?」

  他咬牙切齿地说,「不好,我更想做你的男人!」

  说着,他重新翻压到我身上,大大撑开我的腿,进入,撞击,我满足地他目
光炽热地盯紧我,「宝宝,告诉我,不想一直做我的女人吗?」

  我摇头,身体却更渴望地迎向他。

  他停住了动作,将他膨胀的身体退出,只留浅浅一寸在我身体里头,「回答
我,要不要?不想一直被我这样吗?恩?告诉我,被我要,喜不喜欢?」

  说着,他猛地攻入,紧紧顶住我的最深处,一阵块感凶猛袭来,我几乎晕在
他的身下。

  「喜欢,但是不要永远跟你在一起,因为,你比我大这么多,你不可能一直
陪我到老。」

  我说的,如此现实,如此直接。

  这打击了乔锴,我说的,正是他所避讳的。

  他痛苦地伏到我的身上,疯狂地撞击我,用力地咬我的乳,摸我,干我,我
在他身下放肆地伸吟,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需要和无0耻。

  他把自己掏空,也没有要到我的一句「我愿意」他颓丧地从我身上翻坐起来,
一棵棵地抽烟,沉声说,「宝宝,对不起,是我要求太多,我知道我不该如此自
私要求你的,你能跟我这样,我已经该知足了。我本来是想给你买台笔记本电脑
的,可是这次她又住院了,我的钱不凑手了。」

  那时候,一台笔记本电脑对小乡镇的人来说,简直是比钻石更遥远的奢侈品。
乔锴能有这种想法,我已经非常感动了,我知道他的确是个不懂得利己主义的好
乡官,他手里可自由支配的私人款项微乎其微。

  我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在他结实的肌肉上咬了一口,幽幽地说,「乔镇长,
您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无论以后我们会怎样,我会永远记得您的。」

  乔锴紧紧握住我的手,「宝宝,放心,无论遇到什么事,我会无条件保你。」

  次日晨起,我们趁天不亮,下楼上了那辆桑塔那,离开了镇政府大院。

  如果有人发现仲秋节夜里只有我们俩住在一幢楼上,流言不知道会不会四起。

  但是,我们再小心,还是被人发现了。

  2001年0月5号,镇集体企业的王总王书波去了乔锴的办公室,谈完事
情后,志得意满地出来,正好碰到刚从政府综合办公室出来的我。

  我冲他恭敬地称呼了一声王总,想若无其事地闪过,却被他叫住了。

  他走到我身边,神色诡秘地四下看了一下,凑近我耳边说,「小乔,你和咱
们乔镇长,」

  话,没有说完,他歪着头打量我,审视我的表情,想从我脸上或眼睛里捕捉
到蛛丝马迹。

  面对这只乡土财主式的老狐狸,我做出懵懂状看着他,「怎么了?」

  他不甘心,追进一步,「嘿嘿,别跟我装了小乔,你还嫩着呢,仲秋节那天
晚上,你自己住在宿舍里吧?咱们乔镇长那天本来是说回县里了,可是真怪,早
晨我看到他的车从这里开出去了,」

  我抬头看着他,困惑地说,「哦,是吗?您的意思是乔镇长晚上回了镇上?
可是那天晚上,我并不在宿舍,我不在柳川镇。」

  那天晚上,我的宿舍一直窗帘紧闭,微弱的小台灯从外面是看不出光线来的,
没人确定我留在宿舍里。

  王书波不死心,被我的镇定激的有些恼羞成怒,「小乔,你这是越描越黑,
呵呵,谁不知道你没地方可去啊?再说了,2号早晨,我亲眼看着乔镇长开车离
开这里,你也在车上!」

  他抛出了亲眼目击的杀手锏。他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件事?他的目的何在?

  看着他那张轻浮又贪婪的脸,我想吐。

  我双眼眯起,勇敢迎视他的逼视,淡淡地说,「哦?是吗?王总怎么确定我
没地方可去呢?您说我乔镇长的车上,那么,您有证据么?您这话对我说说也许
是开玩笑,可是您若出去乱'说,那有造谣中伤的嫌疑了您说是么?」

  他没想到我能如此镇定,我眼睛里流露出来的信息丝毫看不出端倪,他火大
地低声说,「好,好,小姑娘,没想到你小小年龄,心理素质的确过硬!真不愧
是省委选调生啊,看来,我们统统低估了你,哼。」

  说完,他懊恼地转身离开了。

  看着他肥胖的背影消失,我的内心象吞吃了一只苍蝇。我知道,我跟乔锴的
事,必须慎之又慎了。

  第024章。火炕情偷乔锴的妻子,转去了S立医院,周民也带着父母去看
望舅妈去了。

  县里市委办的陈年主任奉命到下面乡镇考察各中小学的危房,林书记安排我
陪同前往。

  从泊子村的小学出来后,村支书彭大伯热情地邀请我们去他家吃晚饭,说他
今天钓了一只野兔子,已经用大白菜炖上了,家里还有自酿的地瓜酒。

  陈年曾经作为一对一帮扶对象住过泊子村,和彭大伯及村民很熟,所以也没
客气,带着我去了彭伯家。

  彭伯的儿子出车祸死了,儿媳妇柳芽儿嫂子刚过三十岁,是村里的妇女主任,
是个漂亮爽快的小媳妇,性格开朗乐观,守着五岁的儿子,扬言说碰到好男人才
会改嫁。

  平时她常去镇上开会,跟我很熟了,见了我也是拉着我的手说长说短,嬉笑
晏晏。

  酒足饭饱以后,时间不早,彭伯说,还是老规矩,让陈主任留宿在他家西屋
的火炕上,次日早起再走。

  陈年下乡驻点时亻主彭伯家西屋,所以痛快地留了下来,柳芽儿嫂子也热情
地把我留在了她住的东屋里。

  我喝了一点土酿地瓜酒,心里突突地慌,上了柳芽儿嫂子的火炕后,没跟她
说几句话头沉体软地睡了过去。

  半夜,我被一阵压抑的声音扰醒了。

  黑暗里睁开眼睛一看,身上马上躁热起来。QWWLCC222。QRG我
身边的炕上,柳芽儿嫂子身上压着个人,两个人贴合在一起,正在奋力地律动着。

  他们的声音很轻,但是喘息声非常重,我能听出,那是陈年陈主任的声音!

  他在柳芽儿嫂子身上不断拱动着,咬着她的耳朵说,「芽儿,想我没?这身
子,熟得真象浆果,一戳一股子水儿,恩,磨起来真舒服。」

  柳芽儿嫂子低低娇一吟着,「明知故问,能不想吗,想得天天晚上象小猫爪
子在挠,哦,好好受,想死俺了,真想每天晚上被您这样草。

  陈主任一边大动着,一边说,「我也想你啊,可是芽儿,你公婆对我那么好,
我怎么好把你弄到县里去啊,那样,我们的事很快爆露出来了,你说,怎么办?」

  柳芽儿嫂子不断地扭动着自己丰腴的白身子,娇声喘着说,「能怎么办?只
能等我借口去县里或您借口来乡下、我们才能这样好上一次呗,啊,哦,好痒,
今天晚上,你特硬,痒死俺了。」

  陈主任粗喘着说,「想你想的,硬的都要爆炸了,一看到你的这腰身,我想
搞你,芽儿,你的水儿真多。」

  柳芽儿嫂子娇声嗔道,「小乔妹妹躺在身边睡觉,俺还跟你这样,心里怪激
动的,所以感觉特强烈,水儿更多了,哎呀,好受死了,真想被你搞死。」

  陈年呼哧着说,「我也是,身边躺个人,感觉特刺激,你说小乔睡熟了吧?
我欢听你这样想叫不敢叫地哼哼,真好听,真想一直这样草你。

  「放心吧,你使劲草俺吧,俺公公酿的地瓜酒后劲可大呢,你不是不知道的。
小乔妹妹那么年轻,肯定抗不住那酒劲,睡的死死的,啊,啊,真好受,好久没
做了,俺要想死了。」

  两个人情话绵绵的,一边亲吻一边挺身迎干,一直磨弄了半个小时才终于舒
服地伸吟着结束了夜战。

  陈年躺了一会儿后,摸着柳芽儿嫂的身子说,「明天我回县里,你找个借口
说要去县里办事,跟我一起走,咱们找个旅馆好好快活上一天,好不好?¨柳芽
儿嫂子温柔地说,」好,俺也想被你草一天,俺都要干渴死了,只等着你经常来
滋润滋润俺,你也知道,俺可是需要旺盛的年龄哦。「

  陈年亲着她的嘴唇儿说,「再干渴也不许让村里的其他男人上你,知道了?
只许留着被我上!等我回去找个由头,争取再下派到基层驻几天点,到时候以天
天这样你了。」

  两人说完情话后,陈主任心满意足地下了炕摸回了西屋,被滋润舒服的柳芽
儿嫂子很快进入了酣甜的梦乡。

  乡村的夜,那么静,静得格外让人心慌。

  被刺激得全身如火燎烤的我躺在被窝里睡不着了。

  我的腿间已经泥泞的变成沼泽了,我好想乔锴此时也能将我压在身下,深深
给我充盈进去,不断地撞击,魔擦。

  我躲进被窝里,摸出手机,给乔锴发了一条短信:我想你,很想很想,你呢?

  我以为他睡熟了不会及时看到信息,却没想到手机马上在我手里震动了一下,
震的我的心麻麻的。

  我激动地打开:「当然是在想你,很想很想,我的宝宝!」

  第025章。想你想到睡不着原他也没睡,原他也在,中年男人的直白表达,
如此热烈,让我心动。

  我的身体更加躁热,「那么,您怎么想我呢?」

  「想抱着你,吻你,摸你,′·。简短的几个字,象炸弹,炸的我全身酥~~~
麻,身体里面更是止也止不住的热流涌动。

  我将手指触进自己的湿润里,一只手指按动手机键,「宝宝的乔爸爸,我也
好想你,好想好想被你抱在怀里,吻我,摸我,要我,我,」

  乔锴的信息热切地急速传过来,「你在哪里?宿舍吗?我想去楼顶平台给你
打电话!我想亲耳听你说这些话!」

  我连忙给他回短信,「不行,我在泊子村彭支书家里,和他儿媳在一起,她
睡了,我躲在被窝里想你。

  乔锴懊恼地说,「宝宝,现在真希望跟你说话啊,我睡不着,很难受,明天,
我一定要要到你!你想办法到外面来,我起早赶回去,在白河镇交界的那片树林
里等你,不见不散!」

  我的心跳动的都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我们太疯狂了,四十多岁的一镇之长
乔锴,竟然会为我疯狂到如此地步,我们象两只飞蛾,想扑向彼此,甚至不怕同
时掉入焚身的火堆里。

  我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流连了好久,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那两朵含苞待放的蓓
蕾。

  我想把它们留给乔锴,我喜欢他那么痴迷地咬住它们,含住它们,深深地吸
吮,啮咬。

  次日早起,柳芽儿嫂子果然说她要去趟县里,正好搭陈主任的顺风车,彭伯
老两口自然没异议,带着孙子看着我们仨上了车离开了村子。

  车上,陈主任正襟危坐,好象夜里趴在柳芽儿嫂子身上说糙话的人跟他没有
一点关系。

  柳芽儿嫂子倒保持着她的风趣本色,跟我有说有笑,还兴致盎然地教我唱了
一首民风小调儿。

  陈年突然问我,「小乔的嗓音这么好,歌唱的一定很好吧?」

  我不知他为什么开了金口,想必是有什么话要说,于是酌着说,「还行吧,
陈主任也喜欢唱歌?」

  他笑了,说,「不是,我喜欢听,呵呵,唱歌这事光凭兴趣不行,必须得有
个天赋的好嗓音哪,小乔有没有想过,借调到县里去工作?」

  啊?机会这么快来了吗?我有些措手不及,不知该如何回答。

  柳芽儿嫂子却跟着帮腔说,「是啊是啊,陈主任,您这领导干部要慧眼识人
啊,俺们小乔妹妹这么聪明漂亮,人又好,呆在咱这乡下可真是可惜了人才,有
机会您一定得提携提携她。」

  陈主任点点头说,「县里做接待工作的,一直没有好人才,小乔有这么一把
好嗓,埋没了可惜,而且年轻漂亮懂事,适合做这项工作,你可以考虑一我从没
想过要做接待工作,但是这无疑是一条尽快升阶的捷径,我得好好考虑一下。

  我知道,陈年也许是想笼络一些自己的亲信,机关工作-这样。

  到了镇政府大院后,陈年下车跟林书记客气了几句,重新上车离开了,我跟
周民撒谎说自己要去集市上买点东西,也离开了大院。

  天气已经转凉,路上人不多,我迅速闪身进了公路旁边的小路,穿过还没来
得及砍空秸杆的玉米地,往白河镇的那片野树林跑去。

  乔锴是坐公车来的,也许是担心他的车被人发现,他早等在那里了,看我跑
过去,迅速出来,拽着我的手,把我拉进了旁边一大片草垛群里。

  一座一座的麦草堆草垛象一座一座小山,我们跑到其中一座后面,背风,互
相看着彼此,剧烈喘息着。

  他把我抱在怀里,低头俯视我,嘴里喷着白气,「想了你一夜!」

  说着,嘴了下来,吻住了我因为急喘而张开的嘴。

  窒息感袭上来,我有些眩晕,双手抓紧了他的衣服,他把我摁倒在厚厚的麦
草堆里,草垛下面被掏出了一个大洞,我们滚缠在里面,好象一处天然的避风港。

  他把身上的大衣脱下来铺在我身下,我的衣服都被他剥了下去。

  空气很凉,但是我的体内一片火热,他的身体更象烧红的火炭,烫的我身上
都象要起了火。

  他把我的手拉过去,摁到自己的身下,「你试试,我都想你到什么程度了,
从昨天晚上一直硬到现在,坐在车上,看着满目庄稼,想着你,一直想着你,想
马上要到你!」

  我的手握住他的坚硬,他喑哑地喘着,双手各抚握住我的一只酥物,贪婪地
揉搓着,嘴轮流亲咬它们,股股酥传遍全身,我为他湿的一塌糊涂。

  第026章。现身说法他仰耥上,把起翻了他的身上,目光热烈看着我,
「宝宝,要我。

  我骑到他身上,动作笨拙,因为从来没有主动过,不知道该如何操作。

  他帮我抬起呻部,双手掐住我的腰,我感觉到他的巨大对准了我的澎湿之处,
我开始颤抖,注视着他,咬着唇,试探着坐下自己的身体。

  他进去了,我继续下落身体,徐徐推进,他看着我,伸吟着,「宝宝,宝宝,
继续!噢宝宝。」

  我终于完全坐到他身上,饱满的充盈感让我沉迷,我开始大声地伸吟,羞涩
地扭动着自己的呻部,需索着最到位的戳击。

  乔锴粗浊的喘一息着,双手放到了我的乳上,手指不断地捻弄我的乳珠儿,
双重的麻酥感冲击着我身上三个敏感点,我感觉我要被他熔化了,我想化在他身
上,醉死在他的肚皮上。

  他不断地挺动腰身迎接我,我前后上下地不断款摆着,头发在背后摇曳,喉
间发出满足的嘤咛声,双手摁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身体里头的水花和火花飞溅。

  当他终于喷发在我体内时,我也剧烈地收缩着,跟随他的节奏满足了自己。

  我香汗吁吁地趴伏在他的身上,他的心脏跳动的厉害,他用力抱紧了我,手
在我的皮股上捏了几下,心满意足地说,「你这儿,太能干了,呵呵。」

  我娇嗲地打他,「讨厌嘛您,坏,这什么镇长啊?竟然扔下重病的老婆跑回
来做坏事,他叹息,」你说的是啊,我是很坏,道德败坏,都是你害的,怎么办?


  他说的很认真,我突然意兴阑珊,从他身上起来,默默地穿着自己的衣服。

  他将我重新拽倒进怀里,吻着我的额头,「宝宝,在你结婚以前,我想更多
次地要你,要你!你是我的!一想到有一天你会被另外的男人这样压在身下进入,
我受不了。

  我起身,冷漠地睨着他,「您这样,的确危险,如果不想吓跑我,请尽量维
护您乔镇长的形象。」

  他也起,看着我,痛苦地说,「宝宝,你是二十一吗?你的体十一岁,可是
你的眼神,你的心,有时候会给我很可怕的错觉,我感觉你貌似心灵简单,但是
其实内心一直让我琢磨不定。」

  我伏在他身上,呢喃着说,「您只要记得您是真心爱我,想对我好行了。」

  2001年11月2号,乔锴的妻子没有勇气面对癌细胞扩散的自己,选择
了自杀。

  上高中的女儿受不了打击,心理问题严重。那段时间,乔锴浓眉深锁,脚步
沉重。

  看着这个对一镇群众有着山一样担当的男人如此憔悴,我很想用自己女性的
柔情安慰他。

  我跟周民提议,说想见一见乔镇长的女儿,也许我可以现身说法,用自身的
内心成长来开导和激励那个高中女生。

  周民非常赞成,他知道我的身世,认为我去为他的小表妹做心理疏导非常合
适。

  乔锴的女儿乔筠被周民接到了他父母家中,说是让她到乡下散散心,我也被
周民邀请了去,乔锴自然也去了。

  乔筠情绪一直低落,眼里总是汪着一包泪,看得出来,一直在努力忍着不让
眼泪随便掉下来,她是个懂事的女孩,知道不想让爸爸跟着更加难过。

  晚饭后,周民提议一起去村外河边的扬树堤上走一走。

  河堤上遍生芦苇,秋风一起,芦花摇荡,夜色里一片白茫茫,非常凄美。

  我说,给你们讲一段故事听。

  我讲了六岁时母亲亲手下药毒死父亲的事,讲了和姥姥相依为命艰难生活的
那些年月,讲了自己整段年少青春的丑小鸭心路历程,讲了姥姥凄惶死在环境恶
劣的病房里的事,甚至删繁简地概述了自己如何走上公务员之路的动机和过程。

  我只说为了通过审核和面试,我出卖了尊严,但是并没有具体说陈和刘的卑
鄙肮脏,也没有提及祸及很多家庭的坏女人肖小凤。

  周民和乔锴听了我平静的述说,非常惊讶,他们只知道我没有亲人了,我很
努力地考上了省里的选调生,却并不知道我父母是如何去世的,我又是如何剑走
偏锋地挤进公务员行列的。

  乔筠也很受触动,善良的女孩抱住我,哭着说,「小乔姐姐,没想到你遇到
这么多事,还能这么认真地工作、生活,我真的很佩服你,」

  我笑笑,拍拍她说,「小筠,比我不幸的人和事还有更多,当不幸来临,我
们除了勇敢接受,化解,别无他途。你还有姥姥姥爷、爷爷奶奶和爸爸、表哥等
亲人的关爱,你这么漂亮、学习又好,你的未来会很美,虽然妈妈不能一直陪伴
你了,但是你往后的幸福对妈妈来说-最大的安慰,不然,她不会瞑目的,你说
是么?」

  才短短几个月过去,我如此云淡风轻地将当日乔桩伯伯安慰我的话用到别人
身上了。

  第027章。先发制人后发遭殃用力地点头,又转头握锴的手说,「爸爸,
您不用为我担心,我一定收起心来,好好复习功课,争取考上大学,让妈妈安心,
让您开心。

  结束河堤谈心后,乔筠留宿在周民父母家,我和乔镇长一起返回了政府大院。

  四楼走廊静悄悄的,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和心跳声,走到我宿舍门前,我站住,
他却一把抱起我、带着我回了他的宿舍。

  一进门,我们黑暗里纠缠在了一起,他的唇压下来,吻住我的,我仰着脸接
受他,张开我的嘴,任由他的舌钻进我口中,勾缠我的舌。

  他的大手不断地按抚着我弹绵的胸,呢喃着,「宝宝,我爱你,越来越爱!」

  我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双手撑在他胸前,在黑暗里看着他,「您妻子刚去世,
您和我这样吗?」

  乔锴痛苦地喘息,重新将我纳入怀中,「我不管了,我要你!」

  他的腹下紧紧贴着我,好象包藏着一把坚硬的弓箭,只等射,人我的靶心。

  我故意在他的怀抱里挣扎,蹭擦他的勃挺,他忍无可忍地将我压到了床上,
开始解脱我的衣服。

  我们很快变成全身赤果,叠压在一起,他用身体撑开我的腿,挺起腰身,想
抵进我。

  我故意躲闪,他急迫地追随,呼吸象爆风雨,说,「不许躲避,接受我!」

  我呢喃着,「不,坏爸爸。」

  我的称呼点燃了他理智深处最后的火苗,他单手钳住我的双手,摁在头顶床
上,另一只手伸下去握住了自己的硕大,咬着牙说,「是的,坏爸爸想要你!你
是我的!」

  说着,他的身体猛的一顶,彻底进人,丝毫不容抗拒,一直划过我的层层瓣
蕊进入我身最深处。

  我恩啊地叫,他用嘴堵住我的嘴,深吻我,同时身体不断攻进,退出,再次
扎人。

  蚀骨的痒一波一波袭来,他的动作越来越高亢,每一次都是高高抬起,退到
只留一小截坚硬尚在我的瓣蕊入口处,然后再狠狠地撞进,深深顶人我最柔软紧
密的所在。

  我的花液不断被磨涌出来,将我们俩人的腿间染的一片滑,湿,他象高速的
马达,不懈地索取,撞击,我感觉我已经被冲撞的全身都散了架,大脑里一片空
白,只剩身体的某个部位连绵不断地涌上来削魂的浪澎,将我淹没,让他沉溺。

  结束以后,他搂着我,问,「我们这样,会到什么时候?」

  我摇摇头,「走一步算一步,您不要跟我谈未来,世间没有永恒的东西。

  乔锴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成了小毒舌?

  良久,他说,「宝宝,我感觉很无力,我知道,我留不住你,也给不了你很
多,无论你以后会怎样,我都会尽自己所能地帮你,祝福你。

  我很想哭一哭,可是我早道了,哭,有什么用呢?现在,可以哭给乔锴看,
但是往后呢,谁会真心喜欢看你一张哭脸呢?

  如果我们注定会被现实强一奸,我们不能只是认命地无助伸吟,除了没用的
痛哭,更好的选择是巧妙的反抗。

  先发制人,总比后发遭殃要强。

  我的内心摩拳擦掌,已经准备在那个叫王书波的人身上日试锋芒。

  2001年11月30号,王书波与乔锴谈新建厂区的事不顺利,懊恼地从
镇长办公室出来,嘴里叼着烟,狠狠吸着,看到我从对面走过来,他驻足,眯着
眼睛盯着我,似笑非笑,眼中露出狼一样凶残无耻的锋芒。

  我冲他不卑不亢地一点头,从他身边擦身而过。

  镇服装厂在王书波接手五年以来,规模扩大了三倍,也改变了最日来料加工
的单一经营模式,而聘请高薪设计师,独创了自己的品牌。

  王书波野心很大,乔锴曾经跟我说,王这个人,可以利用,但不可以重用。

  乔锴一心为民,不想让集体企业的大权最终落入王书波私人的手中。

  王书波看好了镇政府南公路边那块地段,一心想在那儿申建一处服装工业园。

  那片地属于夏庄村,夏庄村水土好,几代村民都保留着种植蔬果搞活农业经
济的传统,夏庄的蔬果远近闻名乔锴想走民富镇强、藏富于民的路线,一直在积
极推进夏庄蔬果科技示范园的发展思路,那块地土质好、水质甘醇,大有发展科
技示范园的潜力,他建议王书波将服装工业园建到镇政府北翼的地段,这事俩人
一直谈不拢。

  透过窗子,看着王书波阴险地离开政府大院,我沉静地在办公室里坐了下去。

  我想,是不是该找第三方势力来搅浑我、乔锴、王书波这趟暗流?

  第028章。乔爸爸我要你我给柳芽儿嫂子家里打电话,问她第二天守没有
空闲?我说我想去县里烫一种刚流行起来的直发,自己一个人没意思,听说烫发
要三个小时呢,柳芽儿嫂子能不能陪我一起去?烫发的钱我请客。

  柳芽儿嫂子一听去县里就来了兴致,马上说好,说她也非常喜欢城里烫的新
发型,很时尚,镇上的美发店是烫不出那效果来的。

  我们约好了次日在镇政府门口坐车去城里,然后,我又给王书波打电话,开
口就说,王总,您好,听说您明天要去县城里面办事吧?

  恩?哦哦,小乔有什么事吗?呵呵。

  王书波奕然接到我的电话,听我没头没脑地说出这样一句,不知道我葫芦里
要卖什么药,所以没有提自己没跟谁说过次日要去县城的事,而是顺着我的话风
反问我,我拘谨地说,我听说王总明天要去城里办事,就想厚着脸皮搭一下您的
顺风车呢,我想去城里整理一下头发,坐公共汽车不方便嘛,还要自己花钱买票
的。

  女孩子爱美之心,再加上想蹭搭一下免费顺风车,一切都很好理解,王书波
马上爽朗他说,哦哦,好好,我明天的确是要进趟县城,呵呵,那明天,我在政
府大院门口等你哈,有美女做伴,求之不得哪。

  我挂掉电话,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王书波这只老狐狸,已轻被我钓到了钩上。

  晚上,我躺在乔锴怀里,让他次日找个借口,请咱…市市委办的陈年陈主任
一起吃个饭,房间就订在某某饭店的某某间,到时候注意接收我的短信。

  乔锴不解地看着我,问,小东西,有什么阴谋吗?

  我腻在他怀里,开始舔吻他的胸膛,手更是膜向他的下面,陈主任那次来,
提到说可以借调我上去做接待工作的事,您帮我顺便问一下嘛,当然也要帮我美
言几句啦。

  乔锴按住我的手,目光受伤地看着我,宝宝,你又搭上陈主任那条践了吗?
你真的想离开柳川镇?

  我继续咬着他胸前的小豆豆,舌在上面灵滑的舔过,我没有搭上他,我跟您
说个秘密,陈主任和泊子村的妇女主任柳芽儿嫂子好,我跟柳芽儿嫂子感情不错,
他那天是随口提起这个话题的,我的确不想永远留在柳川镇,您也知道我从小是
如何生活过来的,我想到更想要的生活环境里去,乔锴的身体被我撩得开始僵硬,
他隐忍着体内喷薄浴出的欲望,喘熄着说,好,我会帮你的,我感觉我真的成了
一个悲情的爸爸,即将亲手将自己的女儿送走,我用嘴堵住他的嘴,呢哺着,乔
爸爸,我爱你。

  我的话是火种,乔锴瞬间被点燃,他反过来压我到身下,回吻了我。

  我要他打开电脑,梅放那肿视频给我看,我说我要学着更多花样地饲候我的
乔爸爸,他几乎要被我棘得爆炸,在我的双胸上贪婪她流连着,说,要学什么?
乔爸爸亲自隶你就是了,我的宝贝儿,小心肝儿。

  我撒娇,不嘛,我要看着别人做,然后熊着跟我的乔爸爸一起做。

  乔锴橱不过我,打开了电脑,拇放韩国的Q色片。

  房间里,马上回旋起压押的男女欢脊声,屏幕上,胴体曼妙的女生像白腻的
面团儿一样被粗壮的男教梗压在身下,双腿大大地分开,析叠,男老师古嗣色的
身体筛嵌在她的身下,两人不断地交Q合着。

  乔锴受了刺激,也将我招出了那群的婆势,同样的进入我,一边磨动着一边
咬着我耳朵问我,宝宝,你看,他们像不像我们?

  我全身酥一痒,在他身下不断妆动,晤,坏爸爸,欺负女生,啊,好好受哦,
坏爸爸,要我,要我。

  乔锴一边看着视频里的画面,一边跟随男女主角的节奏,教着我做出各种羞
耻的动作,我们这对基层公务人员,无耻地躲在政府大院的四楼,疯狂造爱。

  门突然被敲响了,周民的声音响起来,舅,您还没睡吧?我想进去跟您说点
事。

  周民的声音明显是喝了酒,乔锴紧紧抵在我的身体里头,克制着耶将喷涌而
出的欲望,镇静地说,这么晚了,我都躺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周民像个孩手一样说,舅,您就让我进去吧,我心里憋的慌,想让您给上上
思想辅导课。

  乔锴有些生气他说,你小子,怎么这么倔,有话明天说,个天我累了。

  第029章。绰约小村妇他电脑关了,本昏暗的房间里,现在彻底黑了。

  周民无奈地嘟囔道,「那好吧,您先睡吧。」

  说完,脚步声离开了。

  我听到他在我的宿舍门口站了站,然后,他宿舍的门开了又关上了,走廊里
恢复了平静。

  我们不敢再出声伸吟,乔锴那膨胀的身体继续在我又热又滑的身体里深锸慢
拉着,压抑的块感让我们的呼吸灼热而急促,剧烈地浪澎袭来,我咬着他的肩头,
用力地抬高自己的呻,贪婪地连绵收缩起来。

  我的高朝带动了他,他有力地快速冲,终于也跟随我释放了自己。

  他帮我打了热水,象抱小孩一样抱我下床,给我冲洗了身体,然后又躺到床
上来,开始固执地亲吻我的那里。

  他的舌又热又湿,钻动得我几乎昏死过去,的需要迅温,我又着他压上来,
进入我。

  他痛苦地说,「宝宝,我知道周民对你有意思,你呢?你会选择他而放弃我
吗?」

  我的手抓住他浓密的头发,「不,我不会选择周民,难道我会做你的外甥媳
妇吗?」

  乔锴的舌钻进我的小贝壳里,「那样的话,我会在你们婚后继续要你的!」

  我低低地叫,身体里涌出滑滑的花汁,「那你只是坏爸爸了,还变成了坏舅
舅,禽兽镇长,啊,」

  乔锴重新压到我身,撑开我的腿,长驱直入,「在你身上,我-禽兽,乔宝
宝,你是一只狐狸,披着小白兔的外衣,噢啊,舒服死了,进入你真的让人想死。

  当然,领略了男女欢爱的我,更能心领神会地修炼那本小羊皮秘籍,我的身
体,比第一次时候更加幽紧,而且可以试着用意念控制自己的松紧度早晨,柳芽
儿嫂子早早来了我的宿舍,我找出一件中国红的束腰呢裙式风衣给她,说我喜欢
这款衣服买了,但是买回来后发现自己未婚小姑娘穿这个不合适,干脆送给柳芽
儿嫂子吧。

  柳芽儿嫂子身材丰腴、性情娇辣,皮肤白皙,穿上这件呢风衣后显得比城里
女人都丰姿绰约,的确让人眼前一亮,很有惊艳感。

  柳芽儿嫂子抱定了要去县城私会陈年的心思,看着镜子里穿红风衣的自己,
眼里流露出自恋和欣喜的表情,又忐忑地问我,「你说,我一个守寡的少一妇,
穿这样时尚的衣服,是不是不太妥当吧?不过,我可真喜欢啊,小乔你的这衣服
太好看了。」

  我又帮柳芽儿嫂子搭配了丝绒袜和黑裙子,并且把自己唯一一双牛皮的高筒
靴送给了她,由衷地说,「嫂子,你还这么年轻,不要用寡妇这个词约束自己,
你总不能一个人过一辈子吧?咱们去县城,没乡亲们看到你穿的这么好看,你不
用在乎别人眼光的。」

  柳芽儿嫂子被我一说,豁然开朗说,「小乔你说的对,我去县城这样穿,等
回来时再换上普通衣服,哈哈,这衣服很贵吧?嫂子不能白穿了你的,多少钱?」

  我亲热地搂着她的肩膀往外走着,说,「嫂子您一直把我当妹妹看待,不过
几件衣服,您别嫌弃是真心待我,再提钱的事,我跟你急哦。」

  我们俩人说说笑笑出了镇政府大院,刚走到路边,看到王书波的别克车开了
过来。

  王书波的眼睛一下子被惊艳的芽儿嫂子吸引过去,嘴里差点要流出哈喇子来
了。

  我把柳芽儿嫂子推进副驾驶座,腼腆地冲着王书波说,「王总,这是泊子镇
的妇女主任柳芽儿嫂子,您以前认识吧?我约了嫂子和我一起进县城,劳驾您这
大经理给我们做免费司机了哦。」

  王书波的眼睛都要沾在芽儿嫂子身上转动不开了,连声说,「没问题没问题,
能为柳主任和小乔这样的美女服务,倒贴钱都行,哈哈。」

  柳芽儿嫂子也看出了王书波对自己的馋涎相,女性的虚荣心得到了很大的满
足,也不扭捏,和平时一样,谈笑风趣,嗓音如银铃,把个王书波给撩拔的嘴巴
一直殳合上。

  到了县城后,这位土财主主动说,「两位妹子弄完头发后,也该过了午饭点
儿了,赏脸的话,王某请你们吃个饭?」

  柳芽儿嫂子咯咯笑,「能让王总请客,肯定要去搓一顿,也饱饱俺这庄户人
的口福,哈哈。」

  我非常自然地报了一个饭店的名号,说定在那里吧,那儿离我们要去的美发
店近,王总办完事去找我们。

  第030章。饭店房间里的好戏王书波被动地答应县,本是想单独靠近我的,
但是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俊俏活泼小媳妇柳芽儿嫂,打扮的比我都靓,他的注意
力马上被她给吸引了过去。

  中午,我们如约到了那间提前定好位子的饭店,王书波谈笑风生,热情地招
呼我和柳芽儿嫂子喝酒。

  柳芽儿嫂子一到了酒桌上更加活跃,非常会调动气氛,再加上王书波有意奉
承,很快便喝得有些把握不住分寸了。

  看着柳芽儿嫂子娇靥酡醉美不胜收的样子,王书波的眼光逶渐热辣的让人不
堪入目了。

  时机成熟的差不多了,我去了一趟洗手间后,回来面有难色地说,我有点特
殊情况,要先去朋友那儿,麻烦王总回镇时把柳芽儿嫂子捎回去吧。

  王书波一看我要离开,连声说好,说他一定负责地将主任捎回川镇。

  我离开房间后,给隔壁房间陪着陈主任吃饭的乔锴发了个短信:十分钟后,
您托词要去洗手间,马上出来到外面走廊。

  我去前台订了一份饭后甜点,请饭店十分钟后送进某某房间,然后自己埋伏
在饭店走廊一头的拐角处,静观其变。

  房间里,柳芽儿嫂子已经完全醉了,笑嘻嘻地跟王书波打着情骂着俏,王书
波的话题越来越暧昧露骨,芽儿嫂子成熟的小少一妇,听了后难免有些脸热心跳
起来。

  王书波趁势将她一把搂在怀里,狂乱'地亲着芽儿嫂子白里透红的脸蛋儿,
说,「柳主任,我早听说你是泊子村一只花了,今天真正见识,真是一见倾心哪,
你真是太美了!守寡这么长时间,殳想过再找个男人?」

  说着,他那双胖手柳芽儿嫂子丰腴的身子上胡乱'摸弄,柳芽儿嫂子被酒精
害的全身绵软,手脚无力,迷离地笑着,推拒着他,还呢哝着,「王总您干嘛呀,
哎呀别,你起来啦。

  王书波已经硬的要爆炸了,他将芽儿嫂子抱到房间一角的长沙发上,翻身压
到她身上,急切地解脱着她的衣服说,「小柳,你别装了,你这么年轻,正是需
要旺盛的时候,守了这么长时间的空房,我信你能不想男人的这个,你试试,硬
不硬?」

  说着,他故意用自己硬成热热的铁具的伙去躇顶儿嫂的肚子她的肚子有软又
痒,簌簌的麻,男人的身体象火柴一样擦出了她成熟女人身体里头的火花,柳芽
儿嫂子娇一喘吁吁地挣扎着说,「王总,咱们都喝多了,别,我们不能这样,我
可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你起来。」

  她的理智还在,可是手脚是不听使唤,再加上王书波的手在她的圆上胡乱'
摸弄,嘴更是咬着她的耳朵不断往里吹热气,柳芽儿嫂子的阵地眼看要失守了。

  这时候,饭店服务员适时地出现了,小姑娘没想到房间里会有这样惹火的一
幕,敲了两下门后推门走了进去。

  腿还没迈进房间,看到沙发上叠压纠缠在一起的男女,羞的小姑娘啊的一声
叫了起来,手中端的甜点盘子也失手掉到了地上。

  此时,乔锴正好从隔壁房间出来要去洗手间,于是凑巧遇到了这边房间里的
现场直播。

  陈年听到了动静,也从房间里出来了。

  王书波受了惊吓,慌张地从芽儿嫂子身上抬起头来,看到乔镇长和市委办的
陈主任齐齐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狼狈的他。

  王书波一时搞不清状况,结巴着说,「乔,乔镇长,陈主任,你们,你们怎
么在这儿啊?」

  陈年怒道,「哼,没想到来吃个饭竟然吃到了苍蝇,王总,你还是县里重点
宣传的农民企业家呢,竟然这副德行?」

  乔锴看着衣衫不整从沙发上爬起来的柳芽儿嫂子,难堪地说,「柳主任,你,」

  柳芽儿嫂子看到陈主任出现在门口的一瞬间,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马上机
灵地扑到门口两位领导的跟前,哭着控诉道,「乔镇长,你们可得替我做主啊,
我和小乔妹子搭了王总的车来县城,他说要请我们吃饭,没想到,把我和小乔灌
醉,趁我们神志不清,想图谋不轨,他太卑鄙了,幸亏小乔妹妹有事先走了,不
然人家一个小姑娘家的,他怎么能这么无耻地败坏人家名声和清白啊,呜呜。」

  柳芽儿嫂子说的,让王书波百口莫辨,他抹着脑门子上面的汗,结巴着说,
「乔,乔镇长,陈主任,我,不是那么回事的,误会,全都是误会,我,我-驴
尿灌多了,一时糊涂了,我。」
作者: vampire518    时间: 2013-8-21 16:09

  第031章。荒草丛中陈主任冷冷地打他的话说,「见为实,王总还有什么
好说的?哼,你好自为之吧!」

  说着,转身拂袖而去。

  柳芽儿嫂子也哭着跑了出去。

  乔锴正要跟王书波继续掰扯,却收到了一直暗中观察态势的我的短信:您现
在可以撤退了。

  他的眉头皱了一下,冲着王书波说,「王总,以后再说。」

  说完,也转身离开了饭店,只剩王书波象只泄了气的皮公鸡一样瘫软在椅子
上。

  我和乔锴会合,他开车带我离开了饭店,去了县城南郊的护城河边。

  我们将车停在护河林堤的荒草中,车窗外是齐人高的衰草,风声在外面呼乔
锴拉着我坐在后车座上,将我抱在怀里,低头看着我的眼睛说,「乔宝宝,这场
戏,是你一手导演的?」

  我平静地点点头,没有躲闪他的目光。

  他眉头皱起,伸手捉住我的下巴,凝神看我,「为什么要这样?你不怕柳芽
儿被你设计的弄假成真吗?」

  我笑了一下,握住他的大手,「您也看到了,不是没有吗?我的时机拿捏的
好吧?我知道,王书波的能量已经大到您一己之力无法左右他,他已经看出了我
俩之间的端倪,如果我们不先出手,养虎为患。现在,借陈主任这把刀,合您之
力,我想,王书波的好日子该到头了。」

  乔锴叹了口气,认真看着我说,「宝宝,你还这么年轻,内心怎么会复杂成
这样?」

  我冷冷地眯起眼睛,简短地说,「现实逼的。那天讲给您和小筠及周民听的
话,其实我省略了太多,我的内心为什么会阴暗成这样,总是有原因的。」

  乔锴怜惜地抚触着我光洁的脸颊,「宝宝,有些伤害,不要一直揣在心里,
我相信邪不压正,正义还是掌握在多数人手里的。

  我似笑非笑地说,「可是,它目前并不掌握在我手里啊。在我被伤害的时候,
正义跑哪儿去了?它为什么不出来保护我?」

  乔锴说服不了我,懊恼地说,「宝宝,以后,我是你的『正义,我会保护你
的!你别让自己变成一只面娇机深的小狐狸好不好?」

  我的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脸拉近我的,目光眩惑地看着他,「我们妄
谈什么正义啊我的坏爸爸,您能做好一镇百姓的父母官已经很好很好了。很,在
日入职场的候,能认识您这样一位基层好干部哦。」

  说着,我的唇已经糯糯地贴到了他的唇上,小舌也伸出来,开始熟练地撩逗
他。

  乔锴的呼吸开始急促,还想跟我说什么,可是嘴已经被我堵住,同时,我的
胸也贴上去,紧紧贴压在他的胸口,让他呼吸困难。

  他无奈地伸吟了一声,回应了我的吻。

  我一直呢喃着叫他坏爸爸,坏爸爸,他亢奋无比,手钻进了我的衣服里,握
住了我玲珑的乳。

  自从他妻子得了RU腺癌后,他的内心发生了奇怪的化学变化,他特别迷恋
女性健康饱满的RU房,手一旦掌握到我的乳,让他瞬间迷失,情动难已。

  我将他的腰带打开,他粗浊地喘吟着,叫我「坏宝宝,小坏蛋。」

  我解放出他蓬勃的分身,手在上面爱恋地握着,「乔爸爸,我爱你,可是,
注定,我们不会属于彼此,我会永远记得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他喑哑的喘息,「乖,坐上来,我要进人你,我到死都不会再对别的女人动
心。」

  我听话的跪跨在他的腿上,膝盖着落在他身体两侧的车座上,双腿左右呈一
字形分开。

  他将嘴埋在我的胸前,含着那两枚小乳珠,不停嘬吮,同时,双手勒在我的
腰上,将我的身体用力压向了他。

  他的坚硬直起,我的细滑泥泞,两物相交,紧密融合,他带动着我徐徐下落,
我放纵的大声伸吟。

  野外,空无一人,荒草丛中,只有风声,合着我们放肆的叫声。

  乔锴的呼吸粗一重到让我迷醉,我在他身上不停地起起落落,前后上下摇合,
他的身体越来越激越膨胀,每一次相交都深深没入我的蕊宫里面。

  我贪婪地收缩着自己,夹吮着他,他精关难以固守,不到十分钟,败在了我
的裙子底下。

  他将满是汗水的额头贴在我刚刚拉直的柔顺长发里,哑声说,「妖精,吸人
髓的小妖精。」

  是的,我想我的确是会吸人髓的吧?每一次做完以后,都会从他的体内传出
一股暖流涌入我的四肢百骸,让我全身如沐浴在轻盈的云朵里一样舒服。

  第032章。想死你了只是时机未到,我还不能让自己闪亮于人前,我还要
继续伪装自己、做一个大众面前不起眼的小姑娘,继续韬光养晦。

  只有在乔锴面前,我才会展示我风一情万种、千娇百媚到让他削魂的小妖精
潜质。

  同时,在饭店里哭着跑出去的柳芽儿嫂子,跟陈年一前一后分乘了两辆出租
车,去了一家小旅馆。

  柳芽儿嫂子驾轻熟地开了房进了房间,不一会儿,戴着墨镜的陈年随后跟了
来。

  柳芽儿嫂子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撒娇说,「想死你了。

  陈年把她推开,有些恼怒地说,「你今天打扮这么漂亮跟王书波在一起,是
不是对他真有意思啊?」

  柳芽儿嫂子马上眼泪汪汪地重新扑进他的怀里,扭动着说,「你讨厌,不安
慰人家还怀疑人家,我要是真想跟他好,还有您陈主任的份儿?他不早就近水楼
台先得月了?今天这事,你得替我出气!哼,我为你守着清白身子,倒被他怀疑
说我守不住空房,肯定想男人了,555,让人又羞又气。」

  陈年特别喜欢穿束腰红风衣的柳芽儿嫂子的装扮,看她娇滴滴地哭诉,心早
软了,将她一把搂进怀里摸着,说,「好了宝贝儿,别生气了,谁让你这么漂亮
这么水灵呢,嘿嘿,男人见了你、不想搞你对了,妈的,敢打你的念头,他那王
总的位子是坐到头儿了,哼!」

  说着,又将柳芽儿嫂子扶起来说,「好容易见一面,别让他给咱败了兴,来
宝贝儿,表演个脱衣的舞给我看看,你今天打扮的真是太美了!以后来见我,这
样穿着好不好?」

  柳芽儿嫂子被心上人夸好看,自然心花怒放,扭捏地站在陈主任的面前说,
「这都是小乔妹妹帮我打扮的,她是个好女孩子,身世又可怜,没个背景靠山的,
可真不能耽误在俺们那小地方,你想办法帮她调进城里吧,这样以后我以借口来
找她顺便跟你见面啦。

  陈年说好,他会尽快办成此事的,又急着催柳芽儿嫂子赶紧地脱。

  柳芽儿嫂子也不害羞,大方地在他面前搔首弄姿起来,先是将那红风衣的腰
带解开了,又将衣服从肩头蜕下,露出里面娇粉色的羊毛衫。

  她的胸很大,鼓突突的,颤颤的,看得陈年的眼睛要喷火。

  他坐在床上,欣赏着心爱女人的私密表演,连声夸赞她今天的装扮的确出色,
还说,小乔那姑娘自己打扮的普普通通,没想到帮别人包装会这么出众。

  柳芽儿嫂子将身上的裙子和毛衣都脱了下去,里面只剩一件束裹着酥物的纹
胸和腿上的丝绒袜子了。

  陈主任喘息着制止说,「宝贝,过来,剩下的,我帮你脱。」

  柳芽儿嫂子曼妙地迈步走近他,陈年让她站在他跟前,双手扶住她的腰,开
始亲吻她的肚脐窝。

  柳芽儿嫂子的手放在他的头上,身体扭动,大声伸吟。

  陈主任的手沿着她的背不停抚,摩,终于挑开了她的纹胸扣绊,一对丰满的
翘物跳了出来,俩人满足地轻呼了一声。

  陈主任将柳芽儿嫂子一把放倒,摁在身下,嘴扎到她的乳上,开始没命地含
吮,同时手也拽下她的丝绒袜,手指划进了她澎润的腿间。

  陈年的妻子比他大两岁,身材很差,皮肤又松又粗,跟柳芽儿嫂子这年轻水
灵的小媳妇比起来,那简直是地瓜面和麦芯面的区别,他自然是一看到柳芽儿嫂
子亢奋无比了。

  柳芽儿嫂子更是如干柴碰到了烈火,在陈主任的身下气息吁吁,身体扭动的
好象摇漾的波浪,让趴在上面的他一阵阵发晕两人心急地光此,好动作,陈年的
那里已经到了儿嫂子的,她急切地说,「你快点进来嘛,想死俺了。」

  陈主任的手指已经划过她的「浆果」那丰沛的果汁让他着迷,他沉重地喘促
着说,「刚才,在饭店,要不是我和乔镇长及时出现,你是不是被王书波给骑上
马了?恩?你试试你都湿成啥样子了。」

  柳芽儿嫂子高高抬起自己的身体,主动去迎接他的直硬,手在他背上捶道,
「快点嘛,好坏,这时候了还有心思问这个,你也知道俺每天有多需要,还不赶
紧给俺弄进去,啊,哦啊。」

  不等她说完,陈年的身体终于有力地落了下去,两物相交,溢出了许多水花,
蚀骨的痒感传遍全身,俩人同时发出激越的伸吟声。

  第033章。上位你这小浆果,水太多了,舒服死我了,我跟你说,以后谁
也不许让他动,只许给我留着,记住了?不然我干死你。

  柳芽儿嫂子满足地娇哼着,扭动着,「恩,好,俺谁也不想,只想你,哦啊,
你使劲草俺吧,俺是你的。」

  陈年满足地在柳芽儿嫂子娇滑的身子里挺动着,享受着,腰呻不懈地顶撞,
背上渗出细密的汗粒,柳芽儿嫂子的身下更是如发了洪水似的泛谰。

  干完一场以后,陈主任搂着柳芽儿嫂子的身子说,「累的我腰都要折了,你
太抗草了,呵呵。

  柳芽儿嫂子绵软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娇嗲地说,「讨厌嘛你,是你太能干了
好不好,让你这样干一下,俺能坚持好多天不干渴了哦,只是,咱们这样,何时
是个头儿啊?俺怕你以后官做大了稀罕俺了。」

  说着,漂亮的小媳妇流下眼泪来,将脸埋在陈主任的胸前,呜咽着哭。

  陈年动情地紧紧搂抱住她,安抚着说,「放心,我比你大十多岁,等真的稀
罕够了你,我也殳力气搞其他女人了,呵呵,再说了,我陈年不是那样的男人,
我对你是真心的,不然,这么多年过来,我也不会只有你一个婚外的女人是不是?」

  柳芽儿嫂子破涕为笑,捶了他的胸膛一下,「您讨厌嘛,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哄哄俺,俺如花似玉的这几年,可都耗在您身上了哦,您可不能辜负了俺。」

  陈年用力握了握她饱满的胸,说,「不会的,我思谋着,干脆,你别在村里
做那个饿不死撑不着的妇女主任了,你聪明伶俐的,手脚又麻利肯吃苦,干脆,
来城里吧,我帮你搞个门店,你做个小生意,咱们以后见面还方便。

  柳芽儿嫂子没想到陈主任会为自己打算到这一步,感动地搂紧他的腰说,
「俺虽然不笨,可是思想都是小农意识,真要让俺进城做买卖,俺心里发憷呢,
你让俺回去好好想想再说。不过,有你这番话,俺足了,以后是咱们不得不分开,
俺也没有怨言了,最起码证明你真的和俺好过。」

  两人越说越动真心,陈主任忍不住又压到了儿嫂子的上,亲她摸她,柳芽儿
被他摸得全身躁痒,娇哼低吟,逗惹的他身体又坚硬无比,撑开她的腿给她二次
顶冲了进去新的磨合带来新的块感,俩人交叠在一起,大声地伸吟着,快活地奉
献着彼此的身体。。。。。。2001年12月27日,我被正式通知,借调到
UU市市委办接待处工作。

  那时候,还没有严格执行逢进必考制度,许多曲折升迁的事看似很难,实则
又有许多难以明说的拐点。

  默默无闻的我然被借调到里,川镇机关同们对我的态渡,然集体发生了微妙
的变化。

  有猜度,有嫉妒,但因为我平时非常低调地保持了好人缘,所以更多的是祝
贺,大家祝贺我这个浑在乡镇鸡群里的小姑娘能好好把握机会,争取日后飞上枝
头变凤凰。

  晚上,镇上为我组织了欢送酒局。

  我腼腆地给大家敬酒,说,只是借调,说不定哪天我还要回来,恳请领导们
和前辈们一定要给我留一席之地的哦。

  气氛融洽,对于我这无公害的小卒子的借调之事,大家选择了宽容视之,这,
是我想要的局面。

  酒局结束后,周民陪我一起回宿舍,走到一楼办公室门口,他停住脚步说,
「小乔,明天你走了,咱们去办公室说说话吧?」

  他喝的有些多,看我的眼神让我不敢猝视,于是ˉ应了他的提议。

  进了办公室后,我们各自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他说,「小乔,你来那天,
我看到你的眼睛,道,你很快会离开这里,虽然我当时欢上了你,可是,我知道
我们的差距,我不敢追求你。」

  我打断他的话,「周大哥,别这样说,我是个普通女孩子,命运的手在推着
我往前走,我,」

  周民突然走到我面前,将我从椅子上抓起来,目光灼热地盯着我说,「小乔,
你别装了。我知道你身世不易,可是我也知道,你眼睛里住着一个小巫婆,你不
会善罢甘休接受命运的推手的,你会自己去掌握它。」

  他的目光吓到了我,我在他胸瑟瑟抖,「周,周大哥,你,放开我,无论我
是什么样子的,这跟你,有关系吗?我请你祝福我好吗?」

  第034章。宿舍里的缠绵周民痛苦地低头看,昔扭曲地说,「小乔,我对
你的感情,你早看出来了吧?只是装做天真罢了。你放心,我会祝福你的,因为
我是真心喜欢你。可是,能不能请你放了我舅舅?他是个好人,好干部,好父亲,
现在,象他的品行这么好的基层干部不多,你能不能别毁了他?」

  我没想到周民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原来,他洞悉了一切。

  也是啊,晚上的四楼宿舍区里,只住着我们三个人,他是乔锴的亲外甥,又
对我有别样的心思,他如果察觉不出什么来,那他也做不了镇办公室的副主任了。

  我的眼里蒙上了泪雾,我在他的钳制下全身颤抖,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周
大哥,你,放开我,我,我明天离开这里了,象你说的,如果顺利,我将离这儿
的一切越来越远,你还担心什么呢,」

  周民的目光在我的脸上逡巡,哑声说,「小乔,希望你能做到你今天晚上所
说的,我,祝福你,一切顺利!只是,最后,能不能让我抱抱你?我是真的真的
很喜欢你。」

  我扑进了他的怀里,紧紧圈住了他的腰,眼泪,终于不再倔强,在他的胸前
汹涌而出。

  他叹息了一声,紧紧搂抱住了我,紧紧的,好象要将我刻进他的身体里。

  我知道,再好的男人,再真的表白,对于当时的我来说,都不是我真正想要
的,我只能,选择离他们越来越远。

  那么,祝福他们,祝福我自己吧。

  从办公室出来后,周民说,「你自己回四楼吧,我,今天晚上,回父母家去
住了。」

  说完,不等我说什么,他迅速转身走出办公楼,院子里,很快响起了摩托车
的轰鸣声。

  我知道,他是想将这个晚上,留给他的舅舅乔镇长。

  我迈着沉重的步子上楼。

  酒局中途,乔锴借口有事退席了,现在,他的宿舍里一片黑暗,我不知道他
睡没睡着。

  我回了自己的宿舍,坐在黑暗里,简单的行李都已装箱,只剩床上一条薄被
子,房间里气温很低,我双手抱住自己的肩暖着自己,泪水再次流下来。

  柳川镇,这个注定成为我生命里一处不起眼轨迹的小乡镇,我只呆了四个多
月,我对它,没什么感情。但仟为女人生命里唯一的第一次日贞,我却把它葬送
在了这里,与一个叫乔锴的中年男手机里,响起了短信的震动,我心狂跳,蓝色
屏幕上,是短短一行字:过来!

  是乔锴在另一间房子里命令我。

  我抚着乱的胸口,流着泪,一步步挨近他的宿舍,没有敲门,我刚无声地走
近,那扇门开了,一只大手从里面伸出来,将我拽进了屋内。

  门在身后闭上,我被他攥进了怀里。

  他的大手摸到了我的脸上,摸了一手的泪水,他哑声说,「宝宝,这一天,
来的这么快。」

  我翘起脚,咬向他的喉结,「乔爸爸,要我,要我!我是你的!」

  乔锴的呼吸瞬间急促,他反过来吻向我的唇,「我和周民,都很悲情,是吧?
乔宝宝,你为什么要来柳川镇啊。」

  我在他怀里呢喃,「因为这里有你,也许是命定的。」

  他把我压到身后的床上,我们急切地脱着彼此的衣服,他翻身压到我身上,
嘴狠狠啮咬我的胸乳,我在他身下压抑地叫。

  我们的鼻息都很沉重,吻得灼热,可是奇怪的是,我的身体一直干涩,而他
的也一直颓软。

  他痛苦地抚一摩着我的全身,「想到你要走,难过的不行,怎么也硬不起来。」

  我翻压到他身上,象只疯狂的小兽主动亲吻他的全身,「我要,乔爸爸,我
要,今天你必须给我。」

  此时,我不想再做拘谨而虚伪的小乔,我要做让他刻骨铭心的小妖精,因为
此后,我的身体肯定不会只属于他了。

  周民刚才警告我了,让我放过乔锴。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现在对乔锴
说的这些话,也许是对他的极其不负责任。

  乔锴被我亲的鼻息沉重,他企图制止我的疯狂,「不要,宝宝,我不想让你
为我这样做,不舍得。」

  可是,我的嘴已经落到了他的丛林处,我的鼻息软软地拂过它们,乔锴的身
体瞬间便如出鞘的利剑矗立了起来。

  我双手捧着他的热,星眸灼灼看着他的眼睛,伸出小舌,开始服侍他。

  乔锴的胸腔几乎起伏到要爆,他双手抓住我的肩膀,问我,「宝宝,你跟我
时,还是第一次,这方面你为什么懂这么多?说实话,我已婚这么多年,如果不
是在电脑里看那些东西,我了解的真的不会比你更多。」

  第035章。离开乔镇长20年,对于川镇这样塞落后的村,象我这样一个
二十一岁的女公务员能做到这一步,的确是少见的,难怪他会存疑了。

  我怎么可能告诉他,我有一本家传的、无从考证的小册子?一切,都是我独
自研读出来的,我只是借用他来实际演习一番。

  当我的小嘴儿整个含住乔锴的身体,他难耐地伸吟了一声,大力地颤抖,肚
子和腿部的肌肉都绷紧了。

  我继续蛊惑他,让他陷溺,「因为我爱你,所以想为你做更多,乔爸爸,我
爱你,请你一直记住,我爱你。」

  我说的,是我真实的内心,但是我知道,我已经开始远离他,这让我泪流满
面,于是更加卖力地亲吻他,撩拔着他膨胀的浴望。

  乔锴一下子将我压到了身下,学着我的样子在我全身疯狂亲吻,「宝宝,你
也要记得乔爸爸,一定要记得,我会为你做任何事的!我爱你宝贝儿。」

  他的舌钻进了我的蕊瓣里,我为他绽放,汁液漫溢,他的舌如虫,层层钻动,
又热又韧的撩动。

  我的侗体如琴弦,紧紧绷直,双手摁在他浓密的发里,压抑地娇声喘吟,那
一刻,好想熔化在这个中年男人的炽情烈焰里。

  痒到酥骨难忍,我终于忍不住求他,「乔爸爸,给我,我要,给我。」

  他伏到我身上,深深地吻我,身体一直勃发坚忍,我一直抬身去迎接他,他
终于不再迟疑,再次粗鲁地闯入了我。

  这次的结合那么深,他的击那么用力,好要将我给撕碎吞入他的体里。

  我没有办法主动迎接他,整个身体都被他冲得一次次离开床面,又一次次重
重落下,除了被动承受,我完全失去了自我,大脑一片空白,只有身体被充盈的
地方扩散着巨大的块感波浪,让我迷失,让我压抑而放肆的伸吟。

  那一夜,我们做了很多次,一直做到了天色微亮。

  乔锴结实的身体彻底跨掉,他紧紧搂着我,一遍遍呓语,「宝宝,不要走,
不要走了,让我们守在柳川镇,将它发展成最富饶最安静的小镇,一起过平淡的
生活,好不好?好不好。¨我没有回答他,只是贪婪地吻他,一遍遍吻。QWW
L最后,他颓然地放弃了请求,不得不换了副心态警示我,你将要做的接待工作,
表面风光,但是危险四伏,况且你还是立场极其不稳的借调身份。所以一定要学
会保护自己、要放平心态,不要急于求成。

  我贴在他怀里,却反过来为他担心,王书波是只江湖老油子,他回过味儿来
以后,一定会计算出来那天的事有可能是我一手导演的。

  他的实权既失,我又进了市委办,暂时他是动不了我的,可是他会不会背后
使绊、破坏乔镇长的工作难说了。

  乔锴安慰我说,没关系,王书波那人的斤两我了解,这种心态浮躁的乡土财
主没什么抻头,一旦失势ˉ自消气焰,而我毕竟是一镇之长,量王书波也蹦达不
到哪儿去。

  2001年12月28号,我独自带着简单的行李,坐公车离开了柳川镇。

  我知道,乔锴坐在他的办公室里,透过窗子,看着我走出了镇政府大院,走
到了公路边,坐上了进城的公车。

  我能想象得出,他一支接一支猛抽着烟的样子,能想象得出他紧皱的眉峰。

  我的内心酸涩无比,但是一如既往、不动声色地低着头,离开了川镇。

  陈主任说,市委市政府的单身职工宿舍楼很乱',也太旧了,他帮我在一个
偏僻的小区里租了一间小套一的居室,每月有三分之二的住房补贴。

  我非常感激他。

  他笑笑,说了一些让我以后好好工作的话。

  我的住处在一楼,出入很方便,里面竟然还有简单的家具,我什么都不用去
额外添置了。

  刚布置好行李,听到有人敲门。

  我狐疑地开门一看,竟然是柳芽儿嫂子。

  她开心地走进来,拿了好看的碎花布说,「来,嫂子帮你挂上窗帘,这样屋
子里好看多了。」

  我惊讶地问她怎么会在这里?她脸红地指指对面的房门说,「呶,嫂子住在
你对面,嘻,我前一天进城了,想在附近开一家茶叶店,以后咱们是姐妹邻居了
哦。」

  看我瞪大眼睛不解地看着她,她又羞涩地说,「小乔,嫂子真的把你当妹子
看待的,我跟陈年陈主任,早礻相好了。我不想防碍他的工作,所以甘愿做他的
地下情人,他帮我开了一家茶店。这儿有你和我做伴,我们在各方面都好解释一
些,你会帮嫂子保守秘密的吧?」

  第036章。每一个毛孔都想你没想到柳芽儿嫂子这么信任我,我内心感动,
连忙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和祝福,柳芽儿嫂子开心地帮我张挂起了窗帘。

  晚上,柳芽儿嫂子做了一桌好菜,陈主任来了,我们三个人围坐一起吃饭,
我真心感激陈主任在我借调之事的暗中相助,和柳芽儿嫂子一起热情地敬他酒,
因为次日是周末,陈主任精神放松,来者不拘,竟然被我们俩人给灌醉了。

  我看到他二人含情脉脉的眼神,识趣地离开了柳芽儿嫂子的住处。

  房间的隔音效果并不好,很快,那边卧室里便传出了男女欢爱的伸吟声。

  陈主任好象喜欢虐爱,我听到人前温文儒雅的他,此时不时地吐出一些肮脏
的字眼儿,而柳芽儿嫂子则无比满足地附和着他,大声地娇儿吟着。

  我甚至听到噼噼啪啪的声音,显然是陈主任在粗一野地抽打柳芽儿嫂子的身
子。

  那边削魂的浪,语声,时高时低地穿透墙壁进入我的耳膜,我脸红心跳,体
内躁热,再次脱光衣服,开始按照那本羊皮小册子的图符持练自己。

  高难度的肢体舒展和折叠动作让我全身的血脉奔流,经络被打通的舒畅感带
来了精神的愉悦,那一刻,我的身体在黑夜里散发出迷人的光泽,呈现着玉般的
姿态,我那么那么地想念乔锴。

  手机就在那个时间跳动了一下,他的短信适时地跳了进来。

  我激动地摁开,看着他的信息,感觉刚与他分开一天,就象隔开了三秋。

  他问我住在哪里?

  我问,您在哪里?

  他回,我就在W市,女儿和她姥姥姥爷住在一起,我不想回自己的家,我想
去找你!

  我回了一句:乔爸爸,你好疯狂,哪儿象位镇长?

  他回:在你面前,我不是镇长,我只是你的乔爸爸,一个大傻瓜。

  我眼睛潮湿,告诉他,我住在某某小区,傻瓜乔爸爸,您来吧。

  长这么大,除了姥姥,从来没有一个人象乔锴这般热切地想我,想时时见到
我,宠爱着我,我抗拒不了这份来之不易的危情诱惑。

  不到半个小时,门被轻轻叩响了。

  我冲到门口,门一打开,就扑进了乔锴的怀里,他捉住我,吻缠绵着压下来。

  我们呼吸喘促地贴压在墙上,我真的希望时间停滞,不再前行,我可以贪恋
他宽厚的怀抱再多一次,再多一次。

  我没有穿衣服,身体光滑地扭动在他怀里,他早已坚硬膨胀,顶着我问,
「为什么没有穿衣服?知道我要来,提前脱了?」

  我撒谎,「恩,是的是的,乔爸爸,我要你,我想跟你做一爱,要你要我!
好想好想。」

  热烈的情话象火,将中年的他点燃,他喘……息着,将我压到了身下。

  手和嘴在我身上抚,慰而过,「哪里想?这儿想吗?这儿?这儿?」

  他的手指在我身上烙过,烫得我不断地痉挛,我已经泛澜如潮汐,挺动着迎
向他,语无伦次地说,「哪儿都想,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

  乔锴不再折磨我和他自己,果断地打开腰带,来不及脱掉衣服,就衣衫不整
地进人了我。

  我大声伸吟,不断地挺送自己的腰肢,象一个要不够的小妖精,刺激得他几
乎发狂,高大的身躯高速地冲撞着我,随时都有冲跨身下廉价床铺的危险。

  我回头轻声告诉他,陈主任就睡在隔壁,和柳芽儿嫂子刚刚亲热完。

  乔锴一听,不敢继续压着我折磨身下的旧床,于是将我抱起来,翻转过来,
让我站在床下,双手撑在床上。

  这种姿势我们还从来没有体验过,我这样背对着他等待他的进入,内心感觉
羞涩而激动。

  乔锴也是,他贴压到我身上,一条胳膊有力揽住我的身体,另一只手掐紧我
的腰,将热~ 铁对准我的小臀,嘴贴在我耳边说,「宝宝,乔爸爸要进去了,从
后面。」

  我说,「恩,我等着,您来吧。」

  他开始蹭擦,沿着我的滑润下抵,紧密的贴合带来剧烈的块感,我开始不由
自主地痉挛,他找准了位置,试探着进入,我开始压抑地叫。

  因为这个体位从来没有尝试过,而且站立趴伏的角度让我的身体更幽紧,所
以他进入时就有些困难,虽然滑而湿,但是推进的非常吃力。

  我的收缩让他抓狂,他不再怜香惜玉,好象非常痛苦地呢喃着,「宝宝,我
受不了,我受不了了,太好了,宝宝。」

  他凶猛的刺人,我有种被重新撕裂的疼感,带着蚀骨的痒,彻底被他攻陷,
我们同时发出压抑不住的伸吟声…他的大手用力按住了我胸前锥形的翘挺。

  第037章。搭上书记夫人他不再顾及隔壁住着的陈主任和柳芽儿嫂会不会
被我们的伸吟声惊醒,而是忘乎所以地抱紧我的身体不懈地律0动着,顶刺着,
身体相撞的声音回旋在狭小的出租屋里,好象世纪末最后的一场欢爱般削魂而投
入。

  我的翘臀在他的身下不胜侵袭地摇摆,他掐住我的腰,将我的臀更高的抬起,
被动地迎受他连绵不断地深入和撞击…

  前一晚缠绵了半宿,这一晚他又连夜赶来与我疯狂,做完以后,我们再也没
有力气说话,搂抱在一起沉沉睡了过去。

  次日,不等我们起来,门被敲响了,柳芽儿嫂子的声音响起来。

  我们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我心虚地问乔锴,「您不怕被发现吗?」

  他笑笑说,「一定是陈主任的意思,你去把门打开吧。」

  门开后,柳芽儿嫂子的笑脸暧昧地闪进来,一看就知道,晚上她和陈主任一
定也听到我和乔锴的伸吟声了。

  陈主任随后从对面房里跟过来,乔锴沉稳地跟他打了招呼。

  两位小有职权的男人,以这种方式见面了,他们好象成了一个战壕里的兄弟,
以后就是战略伙伴的关系了。机关生活,离不开合作利用、互为圈子的暗规则。

  2002年1月7号,王书波的总经理职务被撤职,他知道内幕是什么,也
知道胳膊拧不过大一腿,懊丧地从他野心勃勃的舞台上退了下来。

  通过陈主任的桥梁,我了解到W市市委书记徐德良的夫人许芳正在为跟疼症
烦恼,她四十八岁,比较娇气,半老徐娘却极其爱美,因为跟疼症而无法穿高跟
鞋。

  中医建议她理疗,她害怕扎针,见了徐的亲信人等就诉苦。

  我向陈主任毛遂自荐,说自己跟姥姥学过一点按……摩通经络的皮毛,可以
为徐夫人试一下按,摩的效果。

  我记得,村里许多中老年妇女都会有脚后跟疼的毛病,姥姥说过,除了韧带
拉伤和骨刺,最大的可能就是肾气不足导致的,重点刺压某几个泶道非常见效,
她就为村里许多妇女治疗过。

  我冥思着那本小羊皮册子的旨意,试着给许芳按一摩了两次后,她就非常欣
慰地告诉陈主任,说我这小姑娘的手法又轻又到位,按完以后不但脚后跟疼的症
状减轻了,而且全身还比以前感觉轻盈了,经络都非常舒泰。

  我和许芳的关系一下子就亲近了起来。

  她是个爱慕虚荣、但没什么心机的书记夫人,一旦认可了乖顺低调的我后,
就把我当成了自己人,还半开玩笑地感叹说,要不是我的出身太一般,真可以考
虑让我做她的儿媳妇。

  市委书记徐德良五十岁,不苟言笑,上眼皮有些浮肿耷拉,对我比较客气,
也比较疏远,而我对这位老男人也没有兴趣。

  许芳对徐书记的态度极其不恭,在家里时夫妻俩人甚至象陌生人。

  我为许芳按一摩时,都是请她脱光了衣服,盖着舒适的毛巾,点上香熏,放
上音乐,再轻柔地陪她聊天进行着。

  这种气氛让她身心都放松,没有了戒备心态。

  我非常恭谨地称赞书记夫人身材保养的好,皮肤也细腻白皙,风韵更象三十
岁的女人。

  我的手柔柔软软地摁揉在许芳的裸背上,她惬意又抱怨地说,「保养再好有
什么用,你们徐书记就象截木头,根本不懂欣赏。」

  我轻轻「啊?」

  一声,内心一动,不敢贸然往下接话。

  我的手在她的几个护肾经络处按揉着,一股股酥一麻的热流从我的指端渗透
进许芳的经脉里,她舒服地哼了几声,忍不住说,「他的确象根木头,我都不用
担心他生活作风方面会出什么问题了。」

  我不动声色地说,「我姥姥以前自制过一些药引子,还留下了一小瓶,她说
是养生固本、调理气血的。我想,徐书记公务繁忙,一定失于调养,如果您信任
我,我就把那药送给您,关键要和野生甲鱼一起服食效果才好,一般人弄不到上
好的真野生甲鱼,我自己留着也没用。」

  许芳非常感兴趣,问我那药引子都是用什么制作的。

  我说我也不知道,我姥姥是家传的秘方,她病危时没来得及告诉我。不过我
知道这药非常管用,对人体无害,我们那儿有不少中年不育的人食用后、都让老
婆怀上了孩子。

  许芳笑道,我们都快要抱孙子的人了,倒不想再生什么孩子,哈哈,我就是
想给老徐补补身子,你没看他都谢了顶啦,中医院的那些大夫就是些庸医,给开
了不少药都不管用,小乔要是真舍得把祖传的药送给我,你开个价,多少钱都行。

  我连忙说,您能信任我姥姥的「歪门斜道」就让我受宠若惊了,我怎么能要
您的钱呢,那些药都是我姥姥自己上山下沟地采集普通野生中药草制作的,保证
对身体没害处就是了,至于效果如何,我不懂,也不敢保证什么。

  第038章。手软心颤其实,所谓姥姥留下来的药引子,是我自己买了中药
配制的。

  那本小册子里,有关于按一摩刺激男性某些部位以达到强身健体、固本培元
的功效的图符。更神奇的是,若直接用恰当的指法作用于他们的某几个点位时,
会让他们瞬间膨胀如铁,生龙活虎,耐力持久…

  但是,这种诡异的手法,除非我自己亲自试验,我是不会将它传授给任何人
的。

  除了物理疗法,还有几款男女各异的滋补药汤方子,我辩识了一下,方中所
用的都是野外常见的一些药草,古老的几乎跟人类史同龄,没想到这些名不见经
传的贱草竟然蕴涵神秘的药效。

  这些方子讲究的是通血活络,不伤肾元根本,与传说中那种进口的短效壮一
阳药医理不同,使用过后不会让人有筋疲力尽之感。

  女用药我自己试验过,的确神奇。男用药我还没机会临床验证,但是我相信
自己的配制不会出错,我用的药量稍微减了些比例,最起码保证了不会损害用药
者的身体健康。

  我把那瓶药给了许芳,声称姥姥只留下了这一小壶,请她节制使用,一次一
只多年生真野生甲鱼只能配几挖耳勺的量。

  一周后,许芳掩饰不住喜悦地告诉我,那药真是绝了!可惜只有那么少的量,
而且不知道秘方是什么,不然真应该大力推广才是,而且可以申请专利的!

  我淡然地笑笑,对于经商,我没兴趣也没那能力,更不敢弄一些科学没办法
验证的雕虫小技来搞什么医药研发生意。

  那时候,我的野心还在游离着,没有着落点,我只想塌实地、一步步走到更
高更强的位置,让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应对险象丛生的社会。

  在市委办公楼里,偶而迎面看到徐德良,我发现他的上眼皮的外角不再耷拉
在下眼睑上。

  我恭敬地静身而立,问候他,徐书记好。

  走廊里没人,他在我面前站住,看着我,笑笑说,「小乔,我听说是你送的
药?」

  我连忙慌乱地点头,小声说,「您公务繁忙,希望那药能帮您调理好身体。」

  他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说,「恩,不错,呵呵,这个周末,
来我家一趟,不用跟你许大姐说。」

  我心狂跳,几乎要从胸口里蹦出来。

  他已经走过我身边进了办公室,我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倚靠在墙上没
办法呼吸。

  当时我只是想跟市委书记的夫人许芳攀上私交甚厚的交情,我没想过要跟徐
德良这位老男人发生点什么的,可是他刚才在我面前说的这几句话,却让我有种
想呕吐的感觉。

  2002年初,才二十来岁的我,还没有办法接受跟一个又老又肥又没感情
的老男人上床这种可能。

  但是,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2002年1月19号,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去了徐书记家。

  只有他自己在家,保姆陪许芳回娘家了。

  二层小楼装修的非常舒适,暖气温度很高,他笑笑地看着我,我感觉自己脸
发烧,全身都要冒汗了。

  他说,「听你们许大姐说,你还懂按,摩?我还从来没体验过这种时尚保养
呢,小乔能不能也为我做做?」

  说着,就站起身往他的书房走去。

  我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书房里有卧榻,他坐在上面,看着我,问我要如何做?

  他本来就穿着宽松的睡衣,没必要换衣服了,我请他趴到卧榻上,然后站在
了卧榻下面,双手颤抖着,摁到了他的两侧腰眼儿处。

  我刚一接触到徐德良的身体,他便突然伸吟了一声,吓的我连忙将手抬了起
来,那一刻真想转头跑走。

  他吸着气说,「小乔,你的小手真软,呵呵,我跟你说个秘密,你们许姐告
诉我,那药是你送的时,我就特有感觉,吃完药后,晚上,呵呵,让你们许大姐
惊喜的都要不行了,小乔,我脑子里一直想着你,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呢?」

  我的呼吸一片紊乱,茫然地站在徐德良的身边,脸红心跳的好象缺氧。

  他回头看着我,说,「继续啊,你的小手摁起来真舒服。」

  我的手无奈地再次放到了他的背上,他又开始伸吟,还说,「小乔谈恋爱了
吧?男朋友做什么的?也在咱们市里哪个部门?」

  我结巴着说,「没,没有,我还没谈恋爱,谢谢徐书记关心。」

  「哦?还没男朋友啊?真是个勤奋懂事的好姑娘,呵呵。你知道吗,我跟你
们许大姐好几年都不和谐了,我都认为我真老了,不行了哪,没想到,吃了你的
药,竟然又恢复了好几年的活力似的,你们许大姐一直跟我说小乔怎么怎么好,
我看,的确是这样啊,你工作的事,很快就会落实下来,你说说,想去哪个部门
啊?」

  我没想到,人前刻板严肃的徐德良,会跟我说这样直白的话题,我的手无力
地在他身上胡乱摁摸着,小心翼翼地说,「我刚借调上来,资格浅,领导看我适
合哪个岗位我就去哪里。」

  第039章。你给我做情人吧他示意我将手放进他的衣服里面去按,摸。

  我的手颤抖着,伸了进去,接触到了他肥厚的腰背。

  他的全身一僵,突然反过身来,一把将我拽到了他的身上,说,「小乔,你
的小手太软了,我受不了,我,我想让你帮我更彻底地治愈一下缺乏活力的身体,」

  说着,他就将我抱进怀里,开始急切地亲我的嘴,同时手也在我身上胡乱摩
挲起来。

  我紧张得几乎要哭了,无力地推拒着他说,「徐书记,您,别这样,求您别
这样,我不想对不起许大姐,她很信任我的。」

  徐德良将我压到身下卧榻上,喘得象头耕地的牛,手搓着我膨胀如酥的胸,
「现在就我俩,没人会知道的,小乔,我做到这个位子,生活作风方面从来没出
过问题,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你我就特冲动!你把我多年的不举状态都给治
好了,我膨胀的不行了,把持不住了!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你这么聪明的
女孩子,要看得开时务,来吧!」

  他的手已经摸进了我的衣服里,并且将我紧紧束裹住一对酥美之物的纹胸也
推了上去,他那双肥胖的手已经直接握住了我的乳,揉着,搓着,嘴也啃上了我
的嘴。

  我轻轻哭了起来,战战兢兢地挣扎着,「不,徐书记,求您不要这样,您也
知道,我还没谈过恋爱呢,我,我还是处儿,您,您这样是要负责任的。」

  欲令智昏,徐德良不管不顾地继续撕扯着我的衣服说,「行,行,小乔你放
心,你今天给了我后,我明天就让你随便挑选自己喜欢的工作岗位!我都谨小慎
微一辈子了,最后怎么也得尝尝手中职权的滋味儿,我不会慢待你的。」

  他的手急迫地隔着我的裤子摸我,我用力并拢自己的腿,他的手被我夹住了,
他咬着我的胸说,「夹的这么紧啊?呵呵,你让我进去以后再这样夹我啊,乖,
听话,来吧。」

  说着,他就去揪扯我的裤子纽扣,我哭着把住他的手,「不要,徐书记,我
害怕,今天您先放过我吧,让我好好想想,我毕竟才第一次啊,请您给我点时间
好吗。」

  徐德良拉过我的手去按在他的某个部位,坚硬的手感对我来说是熟悉的,乔
锴每次见了我都是这种状态,可是我不想碰触徐德良的这儿,虽然他官职比乔锴
高,但是我对他实在没有感觉,我还是有自己的底线的。

  徐德良的脸憋的象猪肝,他握着我的手胡乱在他的那里摁摸着说,「小乔,
你不知道,我都荒废了好几年了,这次吃了你给的药,好容易又恢复活力了,我
想你想的都要爆了,你试试,难道你不想吗?」

  我楚楚可怜地摇头,「不,我不知道,徐书记,我还没接触过这个,我不懂,
您别逼我好不好?我害怕,我从来没这样过。」

  徐德良连忙说,「哦哦,是我忘了,你还没真正见识过男人吧?那更好了,
一想到你这么纯洁,我就更难以自持!小乔,来吧,我教着你好不好?你给我做
情人吧?」

  说着,他就开始打自己的腰带,看来真要让我亲眼目睹他的身体了。

  我的嘴都凉了,吓的直哆嗦,我虽然为乔锴口0交过,但是那是因为我们彼
此相爱,让我直接见识徐德良这老男人的身体,我实在没勇气。

  那一刻,我差点就什么也不顾地掉头而逃了,去他的市委书记,去它的公务
员职位,我统统不想要了,我就跑回柳川镇去做个小农民好了,我就跟乔锴呆在
农村一辈子好了,就在我几乎要崩溃的时候,徐家的大门被从外面打开了,有人
吹着口哨走进了院子。

  徐德良手忙脚乱地开始整理衣服,并且喝问道,「谁?」

  我也慌张地收拾着自己凌乱的衣衫,迅速抹了几把脸上的眼泪。

  我们俩刚收拾利落,就听来人已经进了客厅,扬声道,「爸,妈?」

  接着,书房的门就被一个年轻男人给推开了。

  徐德良堆了一脸慈爱的笑,说,「你小子,回来也不提前打个招呼?你妈以
为你要过几天才回来哪。」

  徐的儿子目光灼灼地盯了我几眼,笑道,「爸,我妈不在家,您老也学会金
屋藏娇了?哈哈。」

  我被他盯得心慌意乱,心虚地低下了头。

  徐德良佯斥道,「瞎说什么哪,这是小乔,市委接待处的,和你妈妈关系要
好着呢,她不知道你妈妈今天不在家,刚来。你小子,别跟你爸没大没小的。」

  说着,又给我介绍了一下,说这是他儿子徐楚,在北京工作。

  第040章。魔爪下的反抗我跟徐楚打了招呼后,不想再跟这对父子俩呆在
一起,连忙告辞说要走。

  徐楚马上说,「我们刚认识,你就要走,显见的是不待见我哪?哈哈,走,
我送送你。」

  说着,就厚脸皮地跟着我一起走出了他们家门。

  我连声推辞说不必了,他却不依不饶跟着我出来了。

  路口停了一辆车,他说是开车从北京回来的,次日腊八,是他母亲的生日,
他突袭回来是想给老妈一个惊喜的。

  车上,徐楚问我住在哪里,我不想让他知道,于是就说想去找一个朋友,让
他把车开到柳芽儿嫂子的店里。

  徐楚慢腾腾开着车,偷眼打量我,突然说,「你跟我爸爸,有一腿吧?你哭
过,里面的内衣还没来得及系上,」

  我又羞又惊,使劲低垂着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只是不由自主地哆
嗦着。

  刚才毛衣里面的纹胸被徐德良给解开了,徐楚贸然出现让我来不及整理里面
的衣服,纹胸带子的确是松开状态,里面的嫩乳直接接触在棉衫上,顶端的两粒
小珠珠被蹭的挺立了起来。

  我的内心一团槽乱,根本没注意到徐楚把车开到了哪里,等车突然停下时,
我本能地想下车,抬头一看,这才发现,车子哪儿是停在柳芽儿嫂子的店门前啊,
车外分明是一片肃杀的明水湖!

  我恼羞成怒地瞪着徐楚,冷冷地说,「你想干什么?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说着,我就紧张地推开车门企图跳下车逃走。

  徐楚已经迅速出手拉住了我的手,将我用力拽了回去,我被动跌进了他的怀
中。

  他抱着我,邪恶地看着我的眼睛,伸手触摸着我急促呼吸的口唇,说,「你
衣衫不整地跟我爸爸呆在我家里,我倒想问个清楚,你想干什么?你们这种女孩
子太多了,不在乎官员的年龄、婚姻状况,想尽一切办法想借助他们上位,是吗?
没想到你一张貌似清纯无害的脸蛋儿,竟然内心也象狐狸一样妖搔。」

  我愤怒地在他怀里挣扎着,眼泪已经流了下来,失去理智地控诉道,「你凭
什么这样怀疑我?我告诉你,是你父亲想对我不轨!我才是受害者!再说了,你
有什么证据证明我跟他有什么事吗?证据!你给我拿出证据来!」

  自从荷荷用那盘小录音带教会我「证据」这个词的用处后,我便学会了强有
力地利用它。

  徐楚却霸道无赖地将我控制在他的怀里,说,「靠,还跟我来这一手?有点
意思呵,好吧,既然你否认已经和我爸爸有了一腿,那么正好,老子没得手,让
我这当儿子的来续上吧!呵,我喜欢你这种味道。」

  说着,他就无耻地将手伸进了我的毛衣里面,因为没有纹胸的束缚,他的手
直接就覆盖上了我圆润的胸,用力一捏,一股屈辱的麻酥滚过我的全身,我的眼
泪汹涌而出,在他身上拼命地挣扎着,喊叫着,「放开我,你放开我!」

  我越抗拒,徐楚的兴趣越浓厚,他的嘴压到我的嘴上,将我的叫喊给封住了,
手也摸向了我的腿间,隔着我的裤子疯狂勾动。

  同一天,我竟然被同一对父子给侵犯了,这种耻溽让我几乎失去理智,为什
么?为什么我的生命中总要遭受这种种打击?我不过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孤单女孩
子,我不过想战战兢兢、步步为营地经营好自己的人生。

  情急之下,我甩手给了徐楚一耳光,同时狠狠咬了他伸进我口中的舌一头。

  徐楚吃疼地停止了他的动作,摸着自己火辣的脸,狞笑着说,「妈的,竟然
不为所动?看来,你还真的没被我的老子染指了啊?呵呵,更有味道了,我就不
信我拿不下你!」

  不等他再出手,我突然冷冷地看着他说,「医生诊断过了,我是假石0女,
如果你不怕伤着你自己的身体,那你就强来好了!」

  徐楚没想到我会抛出这样一个炸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说,「真的?我不信,
那我倒要亲自验证一下。」

  说着,他的手继续往我的裤子腰口探去。

  我继续胡编乱造,「你妈妈非常讲究迷信你也知道吧?我曾隐晦地跟她提过
有关石一女的话题,她说,她绝对不会让她儿子碰这种女人,那会是一辈子的晦
气。不信,你可以回家问问你妈。」

  许芳喜欢八卦,我给她做安摩时,她给我讲过许多俗闻俚事,没想到,这些
在她儿子徐楚面前派上了用场。
作者: vampire518    时间: 2013-8-21 16:10

  第041章。他开始粗嘎地喘徐楚是个心理上没断奶的儿子,外表假装潇洒
象个基层干部的公子哥,但是平时经常打电话跟他妈撒娇耍赖,母子俩的感情腻
歪的不得了。

  我的话让徐楚犹豫起来,我不等他再有什么举动,就趁机推开车门,迅速脱
离了他身边的危险处境。

  我跑到明水湖滩涂外面的公路上,正好有出租车经过,我拼命拦下,喘的象
要断气,吩咐司机加速离开此地。

  虚脱般回到住处后,将自己剥光了,拼命用水冲洗自己的身体,直到洗的肌
肤全部泛红,热疼,这才哭着关上花洒,蹲在地上,抱着脸,无声地流泪。

  那一刻,是那么无助,虚弱,痛苦。

  我脑子里疯狂转动着念头,自己好容易进入的公务员队伍,是不是就此画上
了可怜的句号?

  同时招惹了市委书记父子俩,往后还有我的平静日子过吗?我该怎么办?怎
么办?

  哭了很久,直到眼泪几乎流干,我无力地回了房间,坐在床上,闭上眼睛,
开始强迫自己静下心来,默默冥想羊皮小卷中的旨意,舒展自己青春柔软的肢体,
让胸中迂徊的苦闷浊气,靠着强大的意念,沿着全身经络缓缓排解出去。

  我的心逐渐沉静下来。2002年1月19号,我懂了一个道理,生活中永
远会有层出不穷的艰险猝击你,我们能做的,惟有抱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的心态,不到危崖最后一跳的那一刻,永远不要自己吓唬自己。

  生活让孤单的我迅速成长,我学会了绕过每件负面事情,去吸取它正面的能
量。

  我从床上下来,拣起扔在地上的衣服,那支紫色的手机掉了出来。

  我疯狂地想念乔锴。

  去徐书记家时,我提前把手机关了,担心乔锴会在周末给我打电话让徐书记
听到。

  开机,才发现有许多未接电话和短信,全是乔锴干的。

  他的电话随之打进来,他咆哮着问我在哪里?为什么关机?为什么不在住处?
柳芽儿嫂子这儿也不在。

  我软软地说,「我在家里等你,乔爸爸,我爱你,你快来看我,我要你!」

  乔锴的声音马上哑了下去,低低地说,「宝宝,你等我。」

  他很快回来了,我扑进他怀中,侗体光裸,玉滑无力,象蛇,纠缠在他身上,
急迫地吻他,并抚摩他的全身。

  他气息急促,将我的身体挣开,双手捧着我的脸,着急地说,「你去哪里了?
怎么了?回答我!不许撒谎!」

  他做过十多年军人的目光无比锐利,我知道我在他的审视中无法遁形,于是
直直地迎视着他的眸子,说,「我去了徐书记家里。」

  乔锴的全身一震,手都僵住了,目光中闪过痛楚,沙哑的嗓音响起,「宝宝,
你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了。我,是你的第一步台阶,他,是你的第二步台阶么?
在我疯狂找遍W市这个小县城的时候,你,正在他家里,跟他?」

  我好象疯魔了一样盯着他的目光,说,「如果我真的跟徐书记做过了,你,
会怎样呢?你会鄙视我、厌弃我、不再见我吗?」

  乔锴颓然地放开了我,坐到了床上,双手抱头,「我不知道,宝宝,我不知
道,你这个丫头,太残忍!可是,怎么办?我只是心疼,替你心疼的要命!却没
有办法责怪你,我恨我自己,恨自己不会阿谀奉承,恨自己只是一位最基层的镇
长,给不了你太多,」

  看着他这样痛苦,我跪坐到他的脚下,抱着他的腿,「可是,我喜欢你,即
使你只是一位能力微薄的镇长,我爱你!因为你是真心为老百姓着想并身体力行
的好官。」

  乔慨抓住我的肩膀,目光如骘鹰般在我全身逡巡,「你真的,被他那样了吗?」

  他企图在我身上寻找被揉躏过的珠丝马迹,他的目光好象能吃人。

  他咬牙切齿地说,「宝宝,我想杀人,我想有一天我一定会死在你手里。」

  我站起来,在他身前旋转我美好的侗体,将我玲珑翘拔的乳展示在他的面前,
拉起他的手,放到我平坦光滑的小腹之下,「亲爱的,你相信吗?我没有跟徐书
记那样,真的没有,不信你可以检阅,我还是你的!」

  乔锴的手象烙铁一样在我身上烙过,不放过每一寸肌肤,我在他的烙烫下开
始伸吟,双手抱住他的头,他的唇齿咬向我胸前的蓓蕾,吮,含,低低地说,
「小妖精,你是如何做到的?你真的,还没有被其他男人干过吗?」

  我低低伸吟,身体在他面前疯狂扭动,并且将他的手拉向我的腿间,他的手
指冲上,勾划进了我的滑润里,他开始压抑地、粗嘎地喘。

  第042章。紧密融合「没有,我没有被徐书记碰过,他儿子恰好回来了,
徐楚,那是个混蛋,他也想染指我,可是我骗他,说我是假石一女,碰了我他会
晦气一辈子,他退缩了,呵呵,乔爸爸,您信吗?信我会这么聪明侥幸吗?我只
想被你碰,乔爸爸,我只想被你要,要我,要我!」

  他把我压到床上,双手捧着我的头,目光灼热地看着我,「小东西,真的?
你竟然骗他说自己是假石一女?可真有你的。可是,我太担心了,你以后怎么办?
徐德良父子俩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我也抬起手来,抚触着他的脸,手指划过他胡子茬糙糙的下巴,喃喃地说,
「那是我必须面对的事,走一步看一步吧。只是,我的乔爸爸,我只想知道,如
果有一天我真的跟其他男人上过床了,你,还会象现在这样疼爱我么?你,会不
要我了么?」

  我的眼中逐渐蒙上湿气,那一刻,我知道,我是真的爱上并迷恋上了这个能
给我当父亲的男人了,虽然他只是一介最基层的镇长。

  乔锴叹了口气,「宝宝,我不知道,别这样问我,我没有办法想象,你这个
残忍的小东西,我爱你!现在,你是我的!我的!我要跟你做0爱!」

  他的唇压了下来,我嘤咛了一声,红唇被他的舌抵开,他的舌柔韧地钻了进
去,湿而热地缠住了我的小舌,他的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叹息。

  我闭着眼睛,脑子里屏弃了所有杂乱的念头,只是全心全意地沉醉在这个叫
乔锴的中年男人的热吻里。

  随着我们的接吻不断深入,我的大脑里越来越沉迷、空白,胸腔里跳动着炽
热的火焰,弹软的胸脯顶撞着他结实的胸膛,心里涌过一阵一阵被疼爱的暖流,
眼底也不争气地潮湿了。

  他的大手捧着我的脸,将我的头钉牢在床上,鼻子碰着我的小鼻头,唇不断
地碾压着我的唇,两舌相交,疯狂纠缠,他的手指被我眼底流出的泪水打湿了,
他抬起头来,目光痴缠着我,问,「宝宝,怎么了?不想跟我做了么?」

  我摇摇头,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头重新压下来,「乔爸爸,我只是,
太喜欢,太满足,我要你,我要你的爱,给我!求你,永远不要抛弃我,即使我
做了再多的错事,即使我跟很多男人上了床,您也不许不要我了。」

  乔锴痛苦地闭了闭眼睛,哑声说,「好,宝宝,我答应你,我,永远是你的,
你的乔爸爸,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要你。」

  我们的唇重新碾压在了一起,我将他身上的衣服扒了下去,他健壮的身体紧
贴着我的绵软,他的大手在我身上四处游走,呢喃着,「宝宝,我要摸遍你的每
一寸肌肤,你是我的,我的!」

  我低低地喘着,回应他,「是的,我是你的,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我的唇堵住了他的唇,他那句「却不是你最后一个男人,」

  被堵在了心里。

  他只是贪心地吻我,摸我,迟迟不肯进入我。

  我知道他内心的纠结,我抱着他翻滚着,将他高大的身体压到了身下,我象
只灵巧的小蝴蝶一样落到了他的腰腹间。

  我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长发散开,如瀑般披泻在脑后,玉润的侗体完美无
暇,象圣洁的雕像,胸前酥物上的粉红蓓蕾傲然突起,挺秀在乔锴的面前。

  他的大手扶住我柔软的细腰,看着我,「宝宝,你蜕变的太快了,跟那天我
刚见到你时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

  我把他的一只手抓起来,放在了自己的乳上,他颤抖了一下,随即抓住,握
捏。

  我趴下去,轻轻啮咬他胸前的小豆粒,「亲爱的乔爸爸,我变成这样,还不
都是因为你么?都是被您给害的,是您把我变成了一个小女人,贪吃的小女人,
现在,我要把你给吃掉。」

  说着,我的**轻抬,对准了他竖起的分身,接触,融入,轻轻下臀,艰难地
含入,紧密的结合,乔锴发出强烈的低吟声。

  他的手疯狂地搓柔我胸前的双蕾,翻身将我压到了身下,强壮的身体镶嵌在
我的腿间勇猛地挺动,「乔宝宝,你这只小妖精,你的小胃口有这么大吗?竟然
想把我吃掉,你试试,你能吞掉吗。」

  我的撩豆让他空前的膨胀,的确如他所说的,娇小的我每次吞纳他的粗和大
都是那么费力,他的高速挺擦让我们同时沉陷在蚀骨的麻酥中,沉一沦,沉,沦。

  我的身体那么柔软,象水蛭一样吸附在他的身上,无论他如何顶撞,我都能
紧密地贴合在他的身上,甚至被他一次一次勇猛地带离身下的床单。

  第043章。拉董晴去书记家我高高抬起自己的腰臀,贪婪地迎受着他的进
人和撞击,他的鼻息喘的厉害,好象随时都会窒息。

  我双手攀附住他的宽肩,梦呓般呢喃着,「乔爸爸,要我,要我,我是你的,
你干死我吧,我爱你,请你一定记得,我爱你。」

  乔锴突然停止了动作,俯下身来,将我紧密压在身下,贪婪地吻我,吻的我
难以呼吸,身体里还充盈着他的身体,那一刻,真的想死在他的身下。

  良久,他抬起头来,粗浊地说,「乔宝宝,我爱你、!」

  他的眼底,有炊烟一样虚无缥缈的忧伤。

  我们都知道,我们的感情,不会持续太久。

  现实,会将我们的人和心逐渐拉远,终将离散。

  那么,把握当下能彼此深深契合的一切时间吧。

  他看着我,再次狠狠挺动他矫健的身躯。

  我也迎视着他,双手抚揉在自己翘拔的玉胸上,目光沉迷,呓语,「乔爸爸,
干我,干我。」

  他喑哑地应答着,一次次抬高他的腰臀,让那茁壮的分身几乎完全脱离我的
玉蕊,然后又缓慢的、深深的,契入,顶蹭,滑擦,或者高速律……动,有力冲
撞,次日,是腊八节,乔锴想带我去S市,帮我买新年的衣服,却一早接到了大
雪预警的通知,必须尽快返回柳川镇做好防范雪灾的工作。

  临走前,他不舍地抱住我,脸埋在我的长发里,久久不语。

  我知道他内心的担心,他担心我在W市的工作处境,我可是被当地的一把手
徐德良给盯上了啊,我这只小猎物,该如何巧妙地回避开他下一步的魔爪?

  当乔锴说要带我去买新年衣服时,眼泪一下子就从我内心涌流了出来。长这
么大,都是过年前姥姥硬塞给我一点钱,逼着我去买新年衣服。而今年,姥姥不
在了,乔锴代替了父亲的角色。

  我紧紧抱着他,闻嗅着他身上成年男人的味道,狠狠心,将他推出了门,笑
着说,「大镇长,快回去吧,天阴的眼看要下雪,别让柳川镇的百姓因为你的儿
女情长而遭受更多雪灾的经济损失。」

  送走乔锴后,我独自上街去买旧历年的礼物,准备邮寄给老家的乔伯伯一家。

  接到荷荷的电话,她让我春节放假时去她家过年,我没敢告诉她要留在W市
陪一个叫乔锴的男人,只撒谎说放假太晚,懒得走动了,等来年开春天气暖和了
我们再找机会见面。

  刚挂掉电话,就看到董晴一个人站在商场的人流中,茫然四顾。

  时间真快,工作后,不觉已经好几个月没见到她了,再见时,她竟然有了一
丝憔悴之态。

  我的脑子里飞快转过一个念头,快步上前,平静地说,「晴儿,好久不见。」

  董晴回头看到我,瞳孔瞬间睁大,惊异地看了我好几秒,这才不可置信地说,
「乔宝宝?你怎么在这儿?」

  我微笑,「是我,我借调到城里来了,你好吧?比以前更漂亮了!」

  很明显,董晴被我短期内判若两人的气质突变给惊到了,终于沉不住气,问
道,「你太厉害了,这么快就调进城里来了?还有,你去做整容了?你变化的太
多了,如果你不叫我,我肯定不会以为你就是乔宝宝。」

  我们找了商场里的一个快餐卡座坐下,她一直问我的生活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事?为什么变化这么大?

  我只是笑,反过来夸她魅力更盛。

  她眼神黯淡了一下。

  我猜定,她遇到了烦心的事。

  我试着问她关于刘的情况。

  她眼神闪烁地说,工作后,跟他再无联系,现在,她在单位里也就是普通的
小科员,没有后台,干起来真没劲,也没合适的男朋友,下班后很无聊,问我平
时都做什么?

  我突然说,晚上我要去徐书记家里一趟,你有没有兴趣跟我同去?

  董晴的瞳仁再次放大,又迅速恢复原态,笑睨我,「乔宝宝,以前,我真是
小觑你了,呵呵,没想到,你竟然认识到了徐书记?我比你早留城,却什么也没
收获,呵呵。」

  我平静地说,「         晴儿,好象是你想多了,呵呵,我只是去为徐书记的夫人
送一样东西。不知道你想不想陪我一起去。」

  这,很象当时她要介绍我认识刘的那个桥段。

  董晴沉默了一小会儿,爽快地说好。

  我知道,她一直都是不安于现状的女孩子,甚至更甚于我。也许我们之间的
区别就在于,她比我更精明,但比我更沉不住气。

  2002年1月20号晚上,我带着董晴去了徐德良家。

  第044章。好舒服之前,我给许芳打电话,撒谎说,我回忆着姥姥当时配
药制药的过程,自己又试验着做了一小剂量,已经在老家的乡邻身上验证过,效
果还好,没什么副作用,如果她相信我,我就送她一点先试用一下。

  许芳已经尝到了那药引子的甜头,非常信任我,连声让我晚上去她家吃饭。

  我已经从徐楚那儿得知腊八节这天是她的生日,于是订了大捧的玫瑰花,跟
董晴在她家门口碰面后,一起进了W市一把手徐书记的家。

  董晴也带了全由进口水果装成的果篮,我们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彼此知道,此行,我们都各怀心思。

  许芳接过我送的娇艳玫瑰花笑逐言开,她嗔怪地瞪着书记老公和公子哥儿子
说,「瞧瞧人家小乔这心思,女人最喜欢的礼物,就是鲜花!你们爷俩儿以后学
着点儿,这么多年,我还没收过你们送的一支花哪。」

  书记夫人对花感兴趣,但是徐家父子俩却对人比花娇的我跟董晴更感兴趣,
我能感觉到,徐楚的眼光已经象火舌一样燎到了我跟董晴的身上!

  而徐德良毕竟道行深,夫人和儿子跟前,目光深藏,威严自持。

  许芳热情招呼我们坐,我却「适时」接到了柳芽儿嫂子打来的电话,说有急
事找我。

  我起身告辞,董晴深深看了我一眼,也跟着起身,徐楚连忙客气地站起来,
主动提出送我们。

  我看到,董晴出门时,趁大家都不注意的空子,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暗送了
稳坐沙发的徐书记一道风韵万种的秋波。

  许芳回家后,我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说事太急,先走了,请徐公子将董晴
送回住处。

  徐楚跟我只有一面之谋,还没得手就被我的假石一女谎言给阻退了,现在又
认识了高调秀魅力和美貌的董晴,自然是就坡下驴地将注意力从我的身上转移到
了她的身上。

  我坐在出租车上,离开他们的视线后,吩咐司机减慢车速停靠在路边的阴影
里。

  等后面徐楚的车子发动了往反方向开去后,我又吩咐司机掉头跟上。

  徐楚的车一直开到了董晴的住处,她自己在城中村租了一间临街的小平房,
我看到徐楚和她一起下车,他的胳膊已经搭到了她的腰上。

  我把出租车打发走,自己隐身在街角暗影里,看着不远处黑影里的两个人影
已经纠缠在了一起,隐约传来董晴低低地笑和呓语声。

  我有些替她惋惜。

  这个聪明漂亮的女孩子,总是急于求成。

  徐楚这种男人跟乔锴不同,让他得手容易的话,不会收到更良好的效果的。

  徐楚果然跟着董晴闪身进了临街的小院门,门关上了,我无声地飘了过来。

  窗户内没有开灯,冬夜的城中村小巷里一个人影都没有,他们不会想到窗外
会有人偷听,忘情地折腾出毫不掩饰的声音。

  「你那个朋友,乔宝宝,真的是假石0女?」

  「什么?假石0女?谁说的?唔,你干嘛呀,哎呀,」

  「她自己说的,可惜了,宝贝儿,来,让我亲亲!」

  「唔,别,徐公子,别这样,你还是回去吧,时间不早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你都让我进来了,还舍得让我走?你真漂亮,有男朋友了吗?」

  我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态要站在窗外偷听,我甚至能从他们的对话和喘息
声中想象得出他们此时的情态和举止。

  徐楚肯定已经将董晴搂进了怀里急切地抚摩,她的声音都变了调儿了,「没
有,啊不要,别,我不想这样,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要么,我们开开灯说说话?」

  徐楚的声音粗0重的厉害,「说什么话?一边干一边说吧?你喜欢听什么?
喜欢听『我想草你』这样的话吗?恩?宝贝儿,来吧,我早就看出你的眉心已经
散了,你肯定不是初女了,难道你不想?你试试,多硬!」

  董晴轻叫了一声,想必是徐楚故意用身体顶了她一下。

  她娇嗲地轻笑着,「徐公子好坏……我想求你件事,不知道你会不会答应我。」

  「说吧,只要让我草舒服了,啥事都行,我都硬成这样了,不让我发泄一下
的话,给个县官我也不干。」

  董晴的手显然已经握上了他的身体,他夸张地叫了一声,「宝贝儿,小手真
软,舒服死了!不行,来吧,先干着再说!」

  他们好象压倒在了床上,出租屋里的床发出痛苦的吱嘎声,还有接吻的吧咂
声。

  董晴吁吁地娇一喘着,做着关键时刻的抗争,「别急嘛,你先答应帮我,我
一定乖乖地伺候你到骨头都酥了。」

  第045章。你好会揉「好吧,你快说,要我帮你什么?我倒要看看你会怎
么伺候我,」

  「我来W市快半年了,没有靠山,在街道办的工作干的不遂心,你能不能帮
我跟你爸说说,找机会让我进市委那面工作啊?」

  「呵?你胃口也太大了吧?就凭我们一面之缘,一草之情,你就想捞取这么
大的好处?」

  董晴有些恼了,「女孩子的青春也就这么几年好时候,自己不去争取机会的
话,青春稍纵即逝,这辈子也许就没有出路了,我可不象徐公子,出生就含着金
钥匙,不愁工作出路。你若不想帮我就算了,何必挖苦我,比我漂亮的女孩子也
有的是,您请离开我这里吧。」

  屋内的床又吱嘎起来,徐楚碾压着身下的董晴说,「哟呵,小脾气挺辣的嘛,
哈哈,我喜欢!有味道!满话我不敢跟你打包票,但是你工作的事嘛,我一定会
想办法帮你做更好的安排的,只要我休假在家这段时间里,你随时供我玩乐。」

  董晴的声音里带着了掩饰不住的喜悦和柔媚,「讨厌嘛你,总是说粗话羞辱
人家,你是徐大公子,说话可要算数哦| !」

  「放心吧宝贝,我徐楚虽然是个花花公子,但是从不赊欠嫖资,哈哈,来,
这下可以让我把你扒光了、美美地草你的小BABY了吧?」

  董晴的话语被徐楚堵在了喉中,窗户里传出急促而压抑地伸吟声,他们一定
是开始了新一轮的接吻。

  我排斥徐楚,但是并不防碍我因为听到他们的娱乐声而身体湿润。

  我想离开,自己的偷听太没意义,但是我的腿有些酥0软,迈不开步子,胸
口也在簌簌发胀,迫切地渴望来自男性的慰抚、拥抱,亲吻,进入,我打开了手
机的录音键,我不确定这段录音以后能否派上用场,我只想给自己找个继续偷听
下去的理由,我想,我掌握的对自己有利的东西越多越好。

  徐楚是个喜欢在床上说脏话的男人,那些粗俗的字眼儿让我替他身下的董晴
羞耻,脸红。但是不可否认,这种时候,适度的脏话可以激发更强烈的欲的快乐。

  徐楚把董晴剥的精光,董晴低声抗议着,欲迎还拒,徐楚的喘息声声息可闻,
好象就响在我的耳边,「你的身材确实好,穿着衣服时就看出来了,这脱了衣服,
更迷人,又白又嫩,一看就欠搞,你一进我家时,我就知道你可以让我草你。」

  「你别说了,我不也是被逼无奈嘛,再说你是徐大公子,我就是不想跟你这
样做也不敢啊,得罪了你的话,我还不得被发配到穷乡僻野去更不得翻身了啊?」

  「你这一说,倒提点了我,等明年开春天气暖和了,咱们去乡镇的庄稼地里
打个野战去哈,你这对酥物,真大,说,是不是被男人给揉大的?」

  「讨厌嘛你,人家刚才还是软的呢,这不被你给搓的膨胀起来了嘛,你好会
揉哦,哦好痒,别嘛,痒死了。」

  「哪里痒?上面还是下面?来,我试试,是不是出了很多水了。」

  「啊……啊……别,」

  董晴的声音削魂地叫了出来,叫的我都跟着泛澜了。

  「宝贝儿,别这样叫,你得让我还没进去就缴枪啊?来吧,我要锸入了,把
腿再分大一点!」

  「啊,啊……你好坏!」

  又是一声娇滴滴的伸吟声。

  徐楚痛快地骂道,「果然很会勾魂儿,单凭你这叫声就知道你床上伺候男人
功夫的厉害了,噢真舒服,好紧,舒服!干,」

  「哦,啊,好深,求你慢点,受不了,受不了啊,人家好浅的,你要给人扎
肚子里去了啊。」

  「是浅,真是个好货,今天认识你,值了,干,扎,说,这儿被几个男人这
样干过了?」

  董晴难耐地哼吟着,「你好伤人家心的,啊,我只跟前男友做过爱的,这几
个月一直都是一个人呢,不然,怎么可能这么紧哦。」

  「真的?没关系,无论你跟几个男人做过,反正你又成不了我老婆,只要你
的逼好,可供我随便草弄就行,说,说董晴喜欢被徐楚草,喜欢被他的大某某锸
人,」

  为了取悦这位品行恶劣的徐公子,董晴丢掉女孩子的矜持和尊严,极尽谄媚
之能事地吐露出许多的霪词浪0语,听得徐楚大叫过瘾,屋内的床吱嘎的更厉害
了,录音对话里已经出现了关键的词汇,他们俩人的名字都报了出来,我不能继
续偷听下去了,我体内年轻而蓬勃的欲0望让我的腿间已经滑……湿一片。

  第046章。宫心我那么渴望乔锴此时也能这样把我压在身下,狠狠干我,
我离开了董晴的出租屋,拖着虚软的腿往外面街边走去。

  此时,鹅毛般的大雪开始纷纷扬扬地洒落,漫天漫地,寒冷而空寂的小城街
头,只有我一个人孤单地走着,连一辆过路的出租车都找不到了。

  因为在外面呆的时间太长,我的全身冷的发抖,体内却热的似火。

  我拿出电话,想拨给乔锴,漫天飞雪中,真的很想被他抱在怀里,一起在无
人的街头漫步。

  但是,这种不靠谱的事,也许是许多二十来岁女孩子的专利,但是对于我乔
宝宝来说,还是颓然放弃了。

  他是一镇之长,我不想陷他于两难的境地。

  回到住处后,为了分散注意力,我再次研读那本小册子。

  其中有一个由象形文字排列组合而成的圆形,我从圆心沿辐射线随便猜读下
去,隐约判明,它们好象是一组神秘的咒语,首尾相接、环环相扣,每一个字都
可以是下一行字的句首和句尾。

  我逐句默诵,好象沉迷进一片迷雾中,感觉突破口就在周围隐约可辩,却又
怎么也找不到那个切入点。

  我根据另一副图中的指示,贴着墙倒立,摈弃杂念,半个小时后,体内的躁
动平息下去,我按照子午流注的原则,上床安然入眠。

  2002年1月21号,星期一。

  一夜大雪,清晨依然在扯棉堆絮地下个不停。

  整个W市都披上了银妆,但是对于基层干部来说,根本无心欣赏洁美的雪景,
几十公分厚的落雪造成严重雪灾,尤其是W市东北乡区域的几个乡镇,更是几十
年罕见地遭遇暴风雪的袭击,好象是被集中雪力洗劫了一番,成为那年S市的雪
灾重灾区。

  交通瘫痪,供电困难,当时农村还没有村村通自来水和硬化路面,农户家用
的露天手压井的地下管子被冻裂了,吃水都成了难事。

  当年刚大力推广的蔬菜大棚更是遭遇了毁灭性的灾害,倒塌的房屋达一百多
间,尤其是柳川镇所辖的海中离岛上的百年海草屋,更是经受着严峻的考验。

  乔锴一直在争取发展离岛的休闲旅游业,那些岛上渔民祖辈流传下来的圆顶
古朴老屋,冬暖夏凉,非常具有人文和历史价值。

  全市都投入了紧张的灾后工作中。

  董晴却给我打电话,六神无主地说,徐楚出事了,宝宝你帮我拿个主意吧。

  徐楚在她那儿留了一宿,早起接到老妈许芳的电话,说他舅舅突然起兴要在
雪天生壁炉找找情调,让徐楚赶紧给弄点好木头送过去。

  徐楚荒唐了半宿,早起腰腿有些酸软,夸张地扶着腰,跟董晴打着情骂着俏
往外走,没注意脚下,刚走到院门外就吧唧——摔倒在地,腰闪了,腿折了,哎
哟着爬不起来了。

  因为路上雪大,救护车来的比较晚,徐楚连冻带疼加懊丧,恼怒地把董晴骂
了个狗血淋头,说她就是个扫帚星,晦气,早知道给他带来这霉运,倒贴钱他也
不会草她的。

  董晴忍着羞辱,不敢得罪徐大公子,哭着陪他去了医院,她不知道该如何跟
徐书记和许芳夫人通报此事。

  听了董晴的哭诉后,我沉默权衡了一番,让她斗胆给徐书记打电话,听听他
什么意见。

  董晴怯弱地说,我不敢,我跟他只有昨晚的一面之缘,我哪儿敢直接跟他通
话啊,而且还是为了他儿子受伤的事。

  我说,你不能让徐书记的夫人知道徐楚是如何受的伤,我相信徐楚也不想让
他爹娘知道他是如何摔伤的。你跟徐书记通过话后,如果运气好,他会协调此事
的,有人出面陪护徐楚后,你就可以退出了。徐楚不是说你晦气吗?想必已经不
想再见到你了,至于徐书记夫人那里,她不会知道你跟徐楚的事有关的,他想怎
么骗他妈,那是他的事了。

  董晴迟疑着说,宝宝,你可别再跟我耍上次那样的心眼儿了哈,我是真的没
主意了才来找你的,以后,我会真心待你的。

  我说,只要你不再想着害我,我是不会主动害你的。搭不搭徐书记这条线,
在你,我只负责给你搭上了桥,你自己考虑下,上还是不上。除了这样,你还有
其他办法吗?

  董晴听取了我的意见。

  我又让她问了徐楚,他舅舅的电话和住址,就说她会找人帮忙把木头送到的,
让他可以少骂她两句。

  徐楚的舅舅叫许良,是S市的组织部长,这两天正在W市做干部考核工作,
想必是大雪阻路,暂时不能回S市、干脆留在W市的住处消受雪中壁炉的小布尔
乔亚了。

  关于许良,我听许芳说过。

  但是有关许良,董晴并不知情。

  第047章。我的第二个男人有句话叫引火烧身,董晴的出现,让徐德良几
乎要烧到我身上的那把火,被我转引到了她的身上。

  我是无良的吗?不,我想,他们应该是各取所需……

  我请接待办的司机董师傅帮我弄了些好木头,请了假,打了车,亲自送到了
S市组织部长许良在W市的住处。

  这一天,是2002年1月21号,我跟第二个男人发生了关系。

  那是远在W市市区东郊的一个新落成的小区,欧洲庭院景观式,风景优美。
因为东邻海边只有十来公里,地段升值潜力很大,房价很高,但因周边社区配套
还不齐全,所以本地的购买者并不多,先期业主大部分是S市中产阶级的第N套
房产。

  许良开门后,看到我一个娇弱女孩子守着两大箱木头站在风雪中,眼底闪过
惊讶与惊艳。

  我知道,我特意展露出来的美,给了他强烈的视觉冲击。

  背后是纷飞的大雪,我穿着一件浅浅的娇粉色的修身呢风衣,腿上裹着直筒
式的蓝色牛仔裤,将我青春逼人的双腿完美地呈现了出来。

  黑亮的长发披散下来,用亮晶晶的水钻在脑后轻轻绾住两小缕,衬托着我白
净的面庞,红唇映着白雪更显娇艳,脸蛋儿被冷风吹的红扑扑的,散发迷人光泽,
眼睛纯美如星辰,羞涩而灵动地看着推门出来的许良,巧笑嫣然地说,「许部长,
您好,我是接待办的小乔,您能记得我吧?我帮您把生壁炉的木头送来了,徐楚
受了点小伤。」

  许良目光深不可测地看着站在门外飞雪中的我,似笑非笑,说,「小乔,乔
宝宝,很可爱的名字,呵呵,接待办的,你前几天给我的第一印象就很深,是个
很会唱歌的小姑娘,这么冷的天,竟然麻烦美女为我干苦力活儿,怎么说得过去
啊,快请进!」

  说着,不容我客气地推辞,他非常自然地一伸手,将我拉进了门里,同时一
弯腰,将门外的两箱木头搬进了室内。

  他的这处房产是独栋小二层楼,客厅很大,装修豪华舒适,对于当时的我来
说,眼底是遮掩不住艳羡的,由衷赞叹,「许部长,您这房子真美啊!」

  他招呼我在壁炉跟前坐下,给我倒茶,笑着说,「这是我妹妹的房产,她在
国外,不回来常住,我来W市时就来借住一下,不用住宾馆了,呵呵,小乔好好
发展,以后也买一套哈。」

  呼,妹妹的房产?这话,应该是说给党听的。

  许良把壁炉的火升了起来,本来就温暖如春的室内更加热的离谱,落地窗户
上很快蒙了一层水雾。

  窗外大雪纷飞,窗内温暖如夏,壁炉里的火苗噼啪做响,火舌舔着炉膛,组
织部长许良坐在我对面,笑笑地看着我,「小乔,那天晚上酒宴后你唱了一首歌,
当时就把我给击倒了,呵呵,你的嗓音太美了,现在,可否再献唱一首?」

  我抬起头来,眼底藏着闪呀闪呀的小火苗,却又带几分女孩特有的娇羞地看
着他,「许部长想听什么歌?我也想见识一下您的风采,可不可以斗胆邀您共唱
一首啊?」

  就在那一刻,坐在许良温暖舒适的别院里的我,下定决心,我也想尽快拥有
一处自己的房子,如此明亮,如此惬意,可以让我在每一个寒冷的冬夜里不再蜷
缩起自己美丽的肢体。

  许良饶有兴趣地看着我,笑了,「好你个小鬼头,还带讲条件的,哈哈,美
女相邀,荣幸荣幸,只是我的嗓音不行,把你的小歌喉带坏了可别偷笑我。」

  我起身将身上的风衣脱掉,主动坐到他的身边,娇柔又俏皮地推了他一把,
「许部长故意逗小孩子开心,好坏的。」

  许良的笑声更洪亮了,眼光迅速扫过我薄羊毛衫下挺翘的乳部,我感觉有火
苗燎了上去,全身不禁就是一麻。

  他若是鱼钩,那我这条小鱼儿决定主动出击去咬他的饵儿了!

  比起柳川镇的镇长乔锴,组织部长许良不是更具诱惑力吗?

  他打开了高级音响,质感削魂的音乐响起来,我们并排坐在沙发上,拿着麦,
我先开唱,是邓丽君的《山茶花》一朵花他说你美丽就象一朵花他希望总有一天
把你摘回家村里姑娘也会羡慕羡慕你象一朵花年十七年纪十八偷偷在说悄悄话羞
答答羞答答梦里总是梦见他甜美柔软的女声,温婉如玉。

  许良看着我的眼光更加热烈了,由衷叫好,同时,自己也举起了麦,洪亮的
男歌喉浑响起来一朵花但愿你美丽能象一朵花更希望有那一天跟他转回家村里姑
娘出来欢迎欢迎你这一朵花年十七年纪十八偷偷在说悄悄话羞答答羞答答梦里总
是梦见他一曲终了,我满目仰慕地看着他,「许部长的声线太迷人了,好牲感哦!
被迷住的这下是我啦。」

  许良放下麦,拉起我的一只小手,大胆看着我,「小乔夸人非常有特点,哈
哈,声线可以用性一感来形容啊?说说,我的声线怎么性一感了?真的吗?」

  我的小手在他的掌心里轻轻地抖着,但并没有挣扎拿开的意思,只是让它出
了轻微的汗,软软的,湿湿的。

  第048章。压到* 上我目光朦胧地看着他,脸越来越红,小声说,「就是
好牲感的嘛,感觉是没有办法说清的东西嘛,许部长不许继续问下去了,总之,
我喜欢听您的声音……」许良的身体靠过来,男性的气息压迫着我,我的上半身
开始后倾,胸部起伏着,心脏急速跳动,以他能聆听得到的频率。

  我看着他,呓语般地说,「许部长,您,您怎么了?」

  他的鼻子离我的鼻子只有两寸的距离了,他眼中的火能把我给烧成灰烬,
「小乔,你真美,又纯又媚,看着你的眼睛,好象会吸魂,很奇怪的感觉,让我
情不自禁。」

  说着,他的唇已经压到了我的唇上,我们的鼻息纠缠在一起,他的鼻息变的
粗一重。

  我的胸尖触在他的胸膛上,他抖了一下,身体火烫,一只手握着我的手拉在
他的胸前,另一只手放到了我的脸上,手指抚摩着我的肌肤,「真滑,真细,你
把头发撩回去后露出整张脸,简直削魂!」

  平时,为了保护自己,我通常是长发半遮脸,低眉顺目,尽量不抬眼正面接
触别人的目光。但是我知道,一直坚持照着小羊皮卷修炼的我,眉目间已经蕴涵
了微妙的风韵,只要我特意定睛缠住男人的目光,我有信心让他们血流和心跳同
时加快、并且被我深深摄住魂魄。

  我红唇嗫嚅着,「许部长,您,想干什么,我,还没有男朋友的,」

  我的话,无疑是在提醒他已婚的上级身份,这是我给自己加分的有力筹码,
我必须点给他听,让他心生挑战伦理纲常的愧疚和刺激感。

  许良的手指已经触上了我的唇,目光落在我黑黑的唇缝间,贪婪地流连着,
「真的?你这么美竟然还没男朋友?」

  「唔,当然是真的哦,我很害羞的,平时都不敢抬眼看人的,许部长,您,」

  「小乔,我被你深深迷住了,你给我做情人吧?我从来没动过这样的心思的,
对你我是认真的。」

  我在他怀里瑟瑟地抖,梦呓般低语,「可是,许部长,我怕,我不知道该不
该那样的,」

  「别怕宝贝儿,这样的情况太普遍了,我会保护你的,放心,你只要听从我、
跟随我就好,」

  不等我继续诱敌深入,组织部长许良的唇已经压到了我的唇上,我嘤咛了一
声,瞬间在他怀里瘫软若泥。

  我的强烈反应强烈刺激了他,他的舌迅猛地撬开我的唇齿,掠夺意味颇浓地
给我顶抵了进去!

  许良,四十岁,年轻有为,儒雅深沉,目光犀利,没想到这么轻易就想将我
占为己有。

  为了摆脱徐德良,我选择了主动创造机会傍上他的小舅子许良。

  我喉间娇柔的嘤咛让许良情绪高昂,他将我紧紧攥在怀中,我的胸翘软地挤
压着他的胸膛,心脏狂跳,他的喉间逸出满足地喘息声。

  他把我推压到了沙发上,手从我的脸上落了下去,压到了我尖翘的莲峰上。

  我大声地伸吟,战栗如波浪,他的手隔着我的衣服贪婪地抓揉着,语无伦次
地说,「美,真好,弹性太棒了,宝贝儿,宝贝儿!」

  我全身发烫,眼神迷蒙,无力地推拒着他,「别,许部长,求您不要,我害
怕,紧张,请您让我考虑一下您的话好吗?」

  许良将我抱了起来,吻着我的唇瓣,往卧室里走着说,「可是我不行了宝贝
儿,我必须现在就要到你!一刻也等不及了,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许多女
人想上我的床我都不感兴趣的,可是那天一听到你唱歌,我就动心了,今天你又
主动送上门来,」

  我被他抱到了他的床上,他压到我身上,开始疯狂吻我,摸我,并且用牙齿
咬我的毛衫里面鼓凸的莲蓬。

  我挣扎,象初次亲密接触异性的紧张女生,颤抖着求告,「许部长,我害怕,
不要。」

  我越这样,许良越是情难自已。

  我的毛衣已经被他推了上去,他的唇火炭一样烫过我雪白细腻的小肚子,并
且一路舔抵上去,我的纹胸也被推了上去,一对美妙的酥物从里面挺立了出来,
他伸吟了一声,双手各按住一只,嘴迅速埋了上去。

  「啊——」

  我全身强烈战栗,大声地叫出声来,绝对是初次被男人侵犯乳部的青涩女孩
的情态。

  许良被我叫得更加动情而削魂,他的舌在我的蓓蕾上拔弄着,舔撩着,又咂
又吸,还贪婪地捏揉着它们饱满圆润的莲蓬体,「宝宝,别怕,我会温柔的,你
这对小东西,真可爱,翘得太美了!还有你的叫声,简直酥骨,」

  第049章。细腻温存我的毛衣和内衣都被他从头上脱落了下去,双手被他
抬上去摁在床上,被动承受他火热唇齿在全身的熨烫。

  他的唇一路往下,咬开了我的牛仔裤腰扣,我奋力挣扎,扭动,他安抚我,
「我要你!乔宝宝,我必须要你!」

  我故意刁难他,不要轻易就范。

  我已经懂得,女孩子挣扎时间越长,男人的兴趣被勾逗的会越旺盛。

  「可是,我太害羞了,我从来没被男生这样过的,许部长,这样不公平,您,
您得先把自己脱光了给我看,不许只脱我的,哼……」「哈,小东西,太会撩人
了!真的想看我脱?」

  「唔,反正又逃脱不了您的魔爪了,那,只好反被动为主动了哦,我要许部
长反过来为我效劳,哼……」「好!我就为你做一次赤兔马!来吧!看你吃不吃
得消!」

  说着,许良从我身上跪起来,三下五除二开始剥脱自己的鄂尔多斯羊绒衫。

  我却从他身下坐起来,小手强行将他的大手放下去,然后大胆看着他,亲自
将他的毛衫脱了下去,并且一粒一粒解开他的衬衣纽扣。

  他鼻息粗一重地看着我,手在我的乳上爱怜地轻抚柔弄,「小东西,非常有
潜力,孺子可教也,哈,聪明懂事,相信工作能力也会是一流的。」

  我将他的上半身剥光,又伸手去打他的腰带,声音嗲到要酥了他,「是领导
您诱导的好哦,您可以好好调教宝宝哦……」他低头看着我的手拉开他的拉练,
急迫地说,「我会的!宝贝,怕吗?」

  「怕!很怕!我要闭着眼睛,不敢看。」

  他却猛得抱住我,用一只大手握住我的手,跟我一起拉着他的裤子拉链,咬
着我的耳朵说,「不许闭上眼睛,我要求你看看我,认识男人的身体,」

  我醉目迷蒙,娇靥红透,睨着他,呢喃,「坏,好坏好坏的许部长……」
「只想坏你!从来没坏过我老婆以外的女人。你看,喜欢吗?」

  他把我的手摁到了一个灼热坚硬的地方,我的手跳动了一下,想逃,可是却
被他强行按住,我被动用手握住了他。

  他粗浊地喘吟,命令我睁开眼睛看他,我却固执地闭着眼睛,倒伏在他怀里,
梦呓般呢喃,「不要看,不敢看,不许逼我,不然我会羞晕。」

  「呵,小东西,好吧,那今天先饶了你,以后,次数多了,必须要看,全身
看遍,记住了?」

  我羞涩地点头,他把我放倒在床上,把我们剩下的衣服都剥了下去,我们终
于赤身果体紧密贴压在一起。

  市委组织部部长许良是社会管理学硕士,比乔锴多了一份温文儒雅,似笑非
笑的眸子里掩藏着一闪即逝的狡猾。

  在床上,他比戎装出身的乔镇长更细腻温存一些,他懂得更深度地发掘出女
性的浴望。

  他的吻在我的全身游走,在我的每一个敏感点上加重力度,还故意问我,这
样好不好?喜欢被吻这里吗?这里痒不痒?有多痒?

  我只是娇羞地吟哦,我的颤抖和伸吟就是最好的回答。

  他的手指勾划到我的腿间,我紧紧地并拢,严重抗议。

  他笑了,压到我的身上,撑开了我的腿,拉过我的小手,放到了他的分身上,
「小东西,感觉一下,知道它的样子了吧?它将进入你,你会成为我的。」

  我摇头,典型的初女的矛盾和惊惶。

  他咬着我的耳朵,手在我的乳间逡巡,「宝贝儿,不用怕,不会很疼的,我
会尽量温柔。」

  除了乔锴之外的男人的身体,触到了我的私蜜之处,陌生的硬度和热度让我
沉迷。

  我的心里想着乔锴在我身上的狂热,躲闪着身体,半推半就地承受了许良的
攻击。

  我暗暗运气收纳自己,将那儿闭的紧紧的,很湿,但是许良却不能轻易攻入。

  他满足地深吻着我,「小东西,看来真的是第一次,好紧!放松,我要来硬
的了,太迷人了,受不了。」

  我故意左右摇摆自己的臀部,他心急地跟进,终于紧紧压住我,不容反抗余
地地开始强行进人。

  因为我闭拢的太紧,紧密的摩擦让他削魂,他的汗都下来了,再也经受不了
那种蚀骨的痒麻感,高高抬起他的腰臀,用力地戳击了下去。

  我啊地轻叫出声,他幸福地低吼一声,艰难地挤擦了进去。

  因为他的进入,我的液体漫溢而出,他非常满意,低声说道,「太好了!宝
贝,你简直是极品!怎么可以这么紧这么小?完全象没发育成熟的小幼女。」

  我假装痛苦地皱眉,眼泪汪汪地说,「是您太粗爆了,许部长,您在欺凌幼
女哦,啊,好疼,疼,您轻点,好疼。」

  第050章。他做我的赤兔马我的美目微眯,眼泪在长睫毛下扇动,一副被
凌辱的楚楚可怜之态,许良被迷惑得发狂,紧紧抵在我的最深处,动情地说,
「宝贝儿,我受不了了,从来没被这样紧的夹过,我要谢了,啊,啊,啊舒服死
了!」

  说着,他狂猛地连续挺刺,在我美好的酮体里高速顶磨了十数下后,全身迅
速绷紧,深深一个俯冲,一股战栗感袭进我的花蕊深处,灼热的岩浆灌溉进了我
的蕊芯里,我凝神吸取他的精元之气,娇柔婉转地连绵嘤咛,一副被干的承受不
起的虚弱表情。

  他的身体随着充沛的液体从我体内滑出,他满足地趴在我身上,「太好受了,
死在你里头的心都有,呵呵,绝妙的小尤物,你是我的了!」

  我的一只手已经压到了自己的身下,长长的小拇指甲用力在自己的臀瓣下方
划了一下。

  尖锐的疼楚,让我想起当初跟乔锴那真正的第一次。

  心底一阵难受,好象听到他无奈而痛苦的叹息声。

  眼泪无声地从眼底流了出来。

  我把脸埋进许良的怀里,泪水濡湿了他的胸口,他感觉到了,胳膊紧紧将我
抱在怀里,哄着我说,「乖,别难过,你跟我是第一次,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他哪里会想到,我的眼泪,是为另一个男人而流。

  我从他怀里挣扎着起身,卷了他的衬衣裹住自己刚刚被恩宠过的身体,象所
有初次经历此事的女孩子一样,跑进了卫生间里关上了门。

  床单上,留下了我刚刚划破自己的臀部渗出的几滴梅花血迹。

  我用清水一遍遍冲洗自己的身体,水流刺激着臀部的划伤,刺疼的,我在内
心一遍遍地呼唤着,「乔爸爸,原谅我不能陪你到很久。」

  当我从卫生间里出来,许良的腰间已经裹了浴巾,正仰靠在床头上惬意地抽
烟。

  看到我走过来,伸出胳膊,我乖顺地上床贴进了他的怀里。

  他搂着我,吐了一口烟圈儿说,「宝宝,我看到床单上你的血了,内心激动
到不行,我结婚时妻子都没有这个的,我一直耿耿在怀,但是为了尊重她,没有
质疑她,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我的手指划弄着他胸前的毛毛,「您知道吗,那天,徐书记把我叫到了他家,
许芳大姐不在,他想动我,我没从他,后来,徐楚回来了,把当时尴尬的局面冲
撞了,可是,徐楚又打起了我的主意,我当时是撒谎自己是假石一女才得以脱身
的,许部长,我很怕,」

  「恩?有这事?妈的,徐德良那老家伙蔫哒了多半辈子了,这也打算赶在交
权之前的末班车上消受一下美人滋味啊?我听我姐那意思,他好象不行好长时间
了,不然也不可能一直那么老实的。」

  我说,「是啊,许芳大姐跟我提过的,是我把姥姥留下来的祖传药引子给了
她,她配合了食疗给徐书记调理了身体,他就恢复了。您不知道,那天他让我给
他摁摩,还说,自从吃了我给的药后,在许芳大姐身上时,脑子里也是想着压着
我的,」

  说着,我就羞愤无比地趴在他的怀里啜泣起来。

  许良咬牙切齿地骂道,「那老东西,找事啊,幸亏你当时脱身了,不然我真
跟他没完!还有小楚那小子,打小就是个花花肠子,什么样的女人没败坏过啊!
不行,我可不放心把你留在W市,这就好比把一头小肥羊放在狼窟里一样危险。
我尽快想办法安排你去S市学习,等学习完后,再找借口把你借用在市里。」

  为了报答他在我工作方面的打算,我娇嗲地在他怀里蹭来蹭去,他突击发泄
的火很快又重新燃烧起来,那突起的分身膨胀坚硬,他强迫我骑到他身上,冲天
直立,让我坐下去。

  这种体位我跟乔锴用过,已经驾轻就熟,但是在许良肚子上时,我还是表现
出了首次承受男人雨露恩泽的青涩和娇羞。

  当我被他掐紧细腰、强行栽到身上并狠狠摁下身体时,我发出了满足又貌似
痛苦的伸吟声。

  他的充盈让我全身如酥如麻。分不清自己骑跨的到底是乔锴还是另有其人。

  我的反应让许良无比满意,他有力地颠荡着自己的腹部,冲上撞击我,问我
现在还疼么?痒不痒?

  我只是娇羞地摇头,眼睫微眯,目光朦胧,柔媚无比,而且象柔软的水草一
样趴伏到他的身上,央求他不许看我,太难为情。

  我越是如此,许良越是发狂,他将我强行扶起来,一只手掐紧我摇摆的腰肢,
一只手握住我的乳,满意地搓柔着,目光好象要把我给吞掉,喘息着说,「宝宝,
这时候的你更美了,你真的是水做的,我想被你溺死,噢太舒服了,要你!要你!
你是我的!我的!」
作者: vampire518    时间: 2013-8-21 16:10

  第051章。相机行事说着,他便一下一下挺动自己的身体朝上攻击我,我
象一叶小舟在他身上颠簸,身下的浪花波涛汹涌,将他的肚皮和丛林都给濡染得
滑润一片了……

  我的酮体在他的搓柔下绵软如泥,他的二次冲锋耐受力变的持久,在我身下
颠荡了几分钟后,又强悍地将我翻压到身下,挺身直入我初次承受他的身体的蜜
蕊。

  我水眸微眯,目光迷蒙,娇艳的红唇如花般张开,婉转无力地呢喃着,胸前
一对活泼的小白兔随着他的冲撞而胡乱跳动,许良的手、嘴和身体一起在我身上
肆虐,一遍一遍重复着,「乔宝宝,你怎么可以这么紧?太削魂了,啊……啊…
…我要酥掉了,」

  我的那张小嘴里有两0片嫩嫩滑滑又热而湿的肉,         它们强有力地收缩,含
入他,将他吸进去,吸进去,令他发狂般地狂猛冲锸、浴罢不能……

  从许良那儿出来后,我绕道去了人民医院。

  不用问,徐楚一定是住在病房楼顶楼最贵的单间里。

  刚出电梯,我就看到董晴自己站在走廊尽头那间高级病房外面的窗前,神思
不定地左顾右盼。

  我闪身进了消防楼梯旁边的洗手间门口,静侯在那里。

  过了一会儿,走廊那头的门响了一下,有脚步声响起来。

  待走近一点了,有个男声低沉地说了一句,「半个小时后,你去我家一趟。」

  董晴的声音颤颤的,「嗯,徐书记,」

  「有话到我家再说,你也尽快离开吧,一会儿他妈就来了。」

  徐德良和董晴前后走过走廊,拐向电梯间去了。

  我转身进了趟洗手间,呆了一会儿,就听到走廊里又响起急促的高跟鞋声。

  许芳有个癖好,喜欢穿硬后跟的高跟鞋,喜欢听鞋跟碰地的笃笃声。

  我马上从里面走出来,正好看到她一脸焦急地走了过来。

  她一看是我,就说,「小乔也在这里?你说这雪下的,真是太大了,我们家
徐楚昨天晚上说是在朋友那儿鬼混,早晨我打电话让他给他舅舅送点生火的木头
过去,他这孩子毛毛失失的,安排别人给他舅舅送东西去了,自己竟然被雪给擦
倒了,把骨头都给摔折了!」

  我故做惊讶和关心地说,「啊?真的吗?早知道这样,昨天就不让他送我和
小董就好了,他若留在家里就不会出这事了,许大姐,真的很对不起您。」

  许芳懊恼道,「咳,小乔哪儿能怪你们,是他这孩子老是这样让我操不够的
心!整天跟他的一些狐朋狗友瞎闹腾,还不定哪天闹出什么事来呢!你也是来看
病人的?我不跟你说了,我先去看看他摔得到底咋样哈,这小祖宗,出了事不敢
跟我说,先跟他爸汇报了才通知的我。」

  我安慰了许芳几句,她就急匆匆奔病房去了。

  我转身下了楼,打了出租车,去了她家。

  时间掐的刚刚巧,我刚到,就看到董晴从前面一辆车上下来,正要去摁徐书
记家的门铃。

  我喊了她一声,走过去,她惊讶地回头看我,我说,「你也要去徐书记家?
徐楚的事处理好了吧?」

  她的神色有些不自然,「哦,是的,我跟徐书记说了后,他让我不要出面了。
对医院方面,就说我是好心帮忙把徐楚送去就医的路人,徐夫人那儿,不知道其
中掺合了我。」

  我看了她一眼问,「那你现在来这儿是?」

  董晴也看了我一眼说,「宝宝,你别明知故问了,你呢?你又为什么来这儿?」

  我笑了笑,拉起她的一只手用力握了一下,「晴儿你不用担心,只要你不再
对我动其他心思,我是不会跟你过不去的。我以为徐书记会想其他方式骗夫人、
不会告诉她儿子受伤住院的事的,所以我以为徐夫人在家里,我是来找她的。看
来,现在,在家里的,是徐书记?」

  董晴的脸红了一下,点了一下头,为难地看了我一下说,「既然你都猜到了,
那今天你就回避吧,宝宝,你都已经进了市委办了,可我还吊在街道看不到前途,
你今天就成全我一番吧,」

  我却笑着搂了搂她的肩膀,压低声音说,「晴儿,我以去世的姥姥和妈妈的
名义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干预和宣扬你跟徐书记会有些什么可能的事的,但是,
我想跟你一起进去,我们联手相机行事,把他哄的更开心一些不好吗?你放心,
我会适时退出的,以后也绝对不跟你在他面前争宠。说实话,我还没谈过恋爱呢,
我可不象你,已经经历过那些事了,所以你跟徐书记这样的领导亲近一下也无所
谓,可我暂时却做不出来,」

  董晴拧了我的脸一把,说,「乔宝宝,你的水太深了,我都捉摸不透你了。
你貌似简单清纯,可是内心的弯弯绕儿太多了,我感觉拉拢你比跟你为敌更安全
一些。唉,好吧,那你就陪我一起进去吧,反正我内心也实在没底儿。」

  我们一起进了徐德良的家,他看到我跟董晴一起出现,脸上变幻不定,不等
他开口,我就礼貌地说,「徐书记好,我之前跟许大姐约好了来给她安摩的,她
不在家啊?」

  「哦哦,她不在,呵呵,你们坐你们坐。」

  我们彼此各怀鬼胎,坐在沙发上,喝茶,气氛有些别扭。

  董晴有些拘谨,倒是徐德良非常自然地说,「小乔,别光给你们许大姐安摩
啊,呵呵,也帮我调理一下?」

  老狼尾巴又露出来了。

  第052章。伺候徐书记我羞涩地说,「我想,小董来找徐书记一定是有事,
我看我还是先告辞吧。」

  说着,就要站起来。

  徐德良的眼珠在我和董晴身上转了一圈儿,说,「要不,你教教小董,指点
一下,让她帮我摁摁,我这腰椎和颈椎哪,都发轴了,本来想回家休息一下的,
正好请小董帮我按几下,不知道是不是唐突了小董?呵呵。」

  雪灾的工作严峻,如果不是为了私会董晴,徐德良是不会冒险放下工作回家
的。

  书记的话说到这份儿上,我们自然不敢不从,我和董晴对视一下,站了起来,
我站在她的身后,在徐德良的背上指点经络点位,告诉她按摩的手法和施力要点。

  她的手搭到了他的身上,开始揉捏摁压,徐德良闭着眼睛,舒服地伸吟起来。

  我用眼神暗示董晴,她心领神会地说,「徐书记,要不您躺着吧?这样全身
更放松一些。」

  他连忙说好,还戏说,有两位美女环绕,真是神清气爽、全身舒泰哪,哈哈。

  我跟着他们进了徐德良的书房,他和那次一样,在单人床上躺了下来,让董
晴站在下面摁揉他的腰部和肩部。

  我一直不走,董晴有些急,频频冲我使眼色,我却不动声色地说,「红酒有
助气血运畅,徐书记,要不,我们喝点红酒吧?再放点音乐?难得您有休憩的闲
暇时间,我还有事要求徐书记的。」

  徐德良连声说好,有啥事尽管说,不过有酒助兴更好,哈哈。

  董晴嗔怪地瞪我一眼,却无计可施。

  我去外面客厅倒酒时,她跟着出来放音乐,趁机质疑我的动机,问我是不是
又要故技重施、搞录音留证那一手要挟她?

  我让她在我身上摸了几下,确定我没带小录音机,她这才放心了,我笑道,
「我就是好奇,想见识一下这种事嘛。我都给你制造机会了,你也给我提供一下
学习机会嘛。」

  董晴无可奈何地嗔我一眼,「鬼丫头,想学的话自己来!我的脸都在你面前
丢尽了。」

  我们一起回了书房,各执一杯红酒,我刚喝了几口,就迷糊着说头好晕,难
受,说着就在旁边沙发上坐下来,很快歪倒在了上面。

  徐德良连声喊了我几声,董晴小声说,「她偶而红酒过敏,不碍事的。」

  「哦?原来这样啊?难怪酒桌上她总是抗拒喝酒哪,哈哈,那刚才怎么还主
动提出要酒喝哪?」

  董晴圆谎道,「她自己不知道自己这个小毛病,是我亲眼看过她这样醉倒过
一次的。」

  「那你呢?小董你醉不醉酒?」

  「徐书记想让我醉,我就醉,不想让我醉,我就不醉,」

  「哈哈哈哈,回答的好!看起来,你比小乔更懂事更聪明,」

  董晴已经被徐楚骂成了晦气的扫帚星,现在有机会直接搭上徐德良这步更高
的台阶,她当然得抓紧时机把握机会。

  她的手从他的腰上慢慢按揉下去,一直揉到了下面,摸进了他的肚子下方。

  徐德良的呼吸开始急促,「小董,再往下一点儿。」

  董晴的手继续往下,徐德良肥壮的身体在床上蠕动起来,没几下,就干脆翻
过身来,将董晴一把拽倒在自己的身上。

  董晴轻叫了一声,「啊徐书记,」

  声音被堵在了喉咙里,徐德良的嘴已经粘到了她的缨唇上,吧咂吧咂的声音
传出来。

  董晴的基本功比我熟练,我是借助小羊皮册的指导临时抱佛教在男人身上试
验,而她则是经历了相当长时间真实牲生活的临床试验的。

  徐书记搂着她亲了没几下,她就穿着高筒靴主动骑到了仰躺着的徐书记的肚
子上,身上的长裙堆垒在他的身上,腿上的薄长袜非常诱惑。

  徐德良的手已经摸进了她的毛衣里,在里面肆意抓弄,连声说好,董晴娇嗲
地说,「徐书记,我要斗胆把您当马骑哦。」

  「呵呵,小浪晴儿,欢迎!这待遇,我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体验过哪,临
退下去之前,怎么也得开开荤腥,不然这辈子还真是白忙活了,」

  董晴的手伸下去打开了书记的腰带,并且钻了进去将他的那门火炮请了出来,
用小手握着,上下揉弄。

  徐德良大声地喘一息着,连声说舒服,双手更是将董晴的毛衣褪了下去,并
且急迫地将她的纹胸也给摘掉扔到了地上。

  董晴的一对酥翘白嫩的美乳滚脱了出来,徐德良的大手一边一个放上去握住,
搓,摸,命令到,「快点,让我进去!我要爆了,好久没这样冲动过了。」

  董晴趴俯到他的身上,小嘴在他的厚嘴唇和喉结上吻咬着,尽心尽力地取悦
着他说,「您别急嘛,让晴儿好好伺候伺候您嘛。」

  「噢,好,好!小晴儿!到底年轻人花样多,就是比你们许大姐会玩!我等
着,」

  第053章。喜欢这样吗董晴没有脱徐德良的衣服,也许是怕时间耽搁的太
久,担心被突然回转的徐夫人许芳给撞到,所以她直接吻向了他肥胖肚皮上的肚
脐,舌灵巧地在上面钻动,带着津液。

  徐德良大声地伸吟,双手好象要将董晴的胸前两只弹翘的酥物给揉烂。

  董晴的手捧起了他的分身,先是用舌前端上下不断挑动了几下,徐德良已经
要受不了了,手也钻进她的裙子里肆意划弄,董晴配合地将自己的腿抬了起来,
把那连裆的裤袜脱了下去。

  徐德良的手指划进了她的私蜜之处,她夸张地嘤咛,口齿不清地说,「唔,
啊,不要,徐书记,啊,不,不要这样对晴儿,好……痒,好……痒哦,啊,」

  「哪儿痒?怎么痒?真的不喜欢被我这样?」

  「唔,喜欢,晴儿喜欢被徐书记宠爱,啊,可是,好好受哦,晴儿受不了哦,
徐书记好会玩,啊啊。」

  董晴的叫声更加放肆,身体在徐德良的身上扭摆的也更加快速。这方面,她
表现的比我更好、更能放得开。

  徐德良命令她吞进他的身体,董晴听话地照做,将他的丑陋徐徐吞下,并且
媚浪地看着他,企求他的夸奖。

  徐德良舒服地恩啊直叫,一只手摁在董晴的头上使劲往自己的身上压,扎得
她连气都喘不过来了,拼命地摇着头求饶。

  徐德良受不了这种年轻女孩子娴熟媚骨的口0活儿伺候,从床上翻下身去,
把董晴拖下去摁在床上,让她趴在上面,高高撅起她的臀部。

  她的裙子被推了上去,两只脚站在地上,白白的脚丫染着红艳艳的蔻丹,非
常性一感。

  徐德良肥胖的身躯压到她的背后,一只手摁住她的小皮股,一只手握着自己
的分身,笨拙地往董晴的臀……沟里送进去。

  他的硬件有些短,而肚子又肥胖,用这种后进的姿势明显比较吃力。

  董晴为了配合他,不得不用脚尖沾地,更高地抬起了自己的**来迎接他。

  徐德良的身体终于给她送了进去,两人都非常夸张地伸吟出声,董晴的小皮
股剧烈地摇摆抖动起来,前后撅挺,颠得徐德良大喘不断,两手掐住她的小腰,
连续地冲击着,交~ 合着,还絮语着,「干,真紧,好嫩,啊噢,太滑了,受不
了,别动,别动!」

  董晴连忙听话地停止了自己主动的迎合,及其妩媚地趴在床上,回头冲徐德
良柔柔地嗲道,「徐书记您太厉害了,好好硬哦,扎得晴儿受不了,啊啊好满,
好满,晴儿要,求您使劲疼晴儿!」

  徐德良被她给逗的如痴如狂,一张脸涨的发紫,谢了顶的脑门上油光发亮,
呼哧大喘地连动十数下,终于嚎叫着打了几个摆子,死死顶在了董晴的身体里头


  毕竟是五十岁的人了,而且大腹便便地明显缺乏锻炼,所以这样高效狂干后,
徐德良累得大喘吁吁,趴在董晴的身上休息了好一会儿。

  董晴软绵绵地被他压在身下,还不忘继续取悦他,「徐书记,您把晴儿都给
顶散架了,好坏哦,」

  「哈哈,真的?你这小皮股,太有力了!戳进去就不舍得拿出来了!好舒服
啊,水儿又多!」

  徐德良开心地拍了董晴还露在外面的小皮股一下,她故做姿态地羞叫出声,
反身腻进了徐德良的怀里,「徐书记,晴儿都被您这样了,以后,晴儿就是您的
人了,您可要继续疼晴儿哦!」

  「恩恩,放心吧小心肝儿,我会好好疼你的,就冲你这小皮股,哈哈。」

  俩人整理好衣服,又去了客厅,一起依偎在沙发上,董晴乖巧地给他揉捏着
肩膀,好象最懂事柔顺的女儿,「您累了吧?要不要和晴儿一起去泡个澡?」

  「唔?这是个好主意!不过呢,我担心你们许大姐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
过一会儿我还得回去开个会,今天先这样吧,以后呢,等我给你指示了,你就去
我在市宾馆的那个保留房间里等我,门卡我给你一张,那屋子,没我的允许,什
么人都不会进去的。」

  「恩,好,晴儿一定乖乖地随时准备伺候您……」徐德良一看时间,有些厌
烦地跟董晴说,「小乔那姑娘怎么回事?醉成这样了!竟然这么轻浮,以前看她
挺懂事的,没想到会这样,难道要一直睡在我家里。」

  董晴不确定我到底是真醉睡了还是假醉睡了,不好乱说别的,于是就说,
「据说,她是假石一女哦,没经历过男女之事的,性情肯定会有些孤僻特殊了,
您大人大量,别跟她一般见识。」

  「啊?原来这样啊?可惜了,竟然是条掰不开双腿间的美人鱼。」

  徐德良啧啧了两声,声音难免失望和幸灾乐祸。

  董晴不想让他把注意力过多用在我身上,于是就说,「您不是急着要去开会
吗,干脆我把她给拍醒吧,我们也该离开了,别让许大姐回来碰上。」

  第054章。貌似清纯,很会撩人2002年1月22号,雪霁。

  我去徐德良办公室找他谈,请他帮忙促成柳川镇离岛旅游开发的项目,并且
准备充分地概括论述了这个项目的开发前景。

  他抽着烟,眯着眼看着我,透过袅袅烟雾,我的眼前浮现出他在董晴身上那
种浮浪流氓形象,内心不禁揣了一丝暗笑。

  我唇角不由自主弯出的弧度让他给捕捉到了,他突然也可怕地笑了一下,问,
「小乔,你是个比较奇怪的小姑娘,呵呵,你是借调过来做接待工作的,竟然会
为了柳川镇的经济发展主动来找我,够有魄力,你确定我会听取你的建议?不过
这毕竟是带动地方经济的好事,我会认真考虑的。」

  我嫣然一笑,一反平时在他及人前伪装出来的腼腆拘谨的常态,似阿谀似调
侃地说「徐书记,我不确定您会听取我的意见,毕竟我人微言轻,又不在其位不
该谋其政,但是我确定您是位党和人民的好书记,凡是工作方面的事您都会认真
对待的。」

  徐德良哈哈大笑,用夹烟的手指点着我说,「好,好,小乔聪明,这小马屁
拍的,自然,甜蜜,到位,美女的捧话,就是受用哪,哈哈,你这套话,是事实,
我爱听!」

  我也陪他轻轻地笑,又不忘叮一句,「徐书记,街道办的小董才是真正聪明
的美女呢,我跟她比差远啦,谢谢徐书记逗俺小姑娘开心,那,您忙着,我回去
工作了。」

  转身时,我看到,坐在办公桌后的他那双精光不露的眼睛,狠狠盯了盯我的
腰线以下的部位。

  我想,他应该是在猜想,我这曼妙美好的身段里,真的包藏着一具中看不中
用的「美人鱼式」的身体吗……回到办公室,主任刘大同热情地告诉我,说有电
话找过我,是柳川镇的,找我有急事。

  上次陪S市组织部长许良,我的一袭歌喉让许部长大加赏识,现场气氛空前
的活跃饱满。主任刘大同看出我这把好嗓儿以后势必在各级领导的接待工作中起
到大作用,所以马上把我当成了积优股给宝贝了起来。

  我谢过他后,假装去洗手间,关上门,打开了兜里的手机。

  当时去许良那儿之前,我就将手机关机了,不想跟他在一起时接到乔锴的短
信或电话,而且知道乔锴正在雪灾工作的忙碌中,应该不会有时间找我的。

  后来去徐德良那儿,手机也是关机状态,出来后就忘了开机了,既然是柳川
镇打来的电话,**不离十就是乔锴了。

  开机后,果然进来很多短信,还有未接来电,统统都是他干的。

  他焦急地问我,为什么手机打不通?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看到他一条条的短信,想着他在百忙中牵挂着我的样子。而我,却在另一个
男人的身上身下恣情承欢,我内心酸柔无比,真想马上扑进他怀中,疯狂地吻他,
让他进入我,为他奉献我最热烈的柔情蜜意。

  担心卫生间隔壁坑位有人,我不敢贸然给乔锴回电话,只好发了一条短信,
说我一切都好,就是有些忙,手机没电关机了也没注意到,等晚上回住处再给他
打电话。

  乔锴的短信马上回复了过来:宝宝,落雪很厚,我很想你,我脱不开身,回
不了城,你来看我吧!我有个战友的部下今天开军用卡车运送物资要路过柳川镇,
你跟他的车过来,到河蟹养殖滩涂那儿等我!

  在他的字里行间,我能看到相思的火焰在熊熊燃烧。心口滚过一阵入骨的暖
流,直达腹下,贯穿脚底,脚心都是一麻,指尖更是簌簌的麻疼。

  我抖着手,给他发送了一条短信:镇长乔爸爸,我爱你!我也想你!好想好
想被你压在身下,疼我,给我你浓烈的爱,好想跟我坏坏的乔爸爸坏坏地造一爱
……

  短信神速地回了过来;小东西,撩死人了!乔爸爸正在开会哪,硬了!今晚
给我等着!一定疼你疼到喊着坏爸爸要求饶……

  我们的YU望已经是烈火烹油,可是到了晚上,我却不能成行了。

  因为下班后,许良给我打来电话,笑笑地问,有没有想他?晚上有没有时间
去他那里?

  当然有时间!即使没有,创造时间也要去赴他的约会。

  我娇羞地应承,故意问,「那许部长想小乔了么?召小乔去有什么公干么?」

  许良的低笑里夹杂了粗一重的鼻息,「呵呵,乔宝宝呀,明知故问!貌似清
纯,却很会撩人,今晚,没有公干,只有,私干,行吗?」

  我低低地伸吟了一声,只是耳语般吐了一句,「嗯,比起许部长,小乔的功
夫还差的远哦……晚上,您等我,」

  许良满意地给了我一句话,「我已经安排好了,过两天你就去市里参加学习
班去,好了,晚上你来了再说,」

  第055章。欲迎还拒挂掉许良的电话,我又给乔锴发了一个短信:对不起
乔爸爸,临时有急事,今晚我不能回柳川镇了,等明天路上雪化通了车后,我自
己找车去看您……手机我关机了,您不用回复我了,我爱你我想你我的乔爸爸!

  我去了许良在W市的别院。

  诺大的小区,覆盖着皑皑白雪,路灯映着银装素裹的观赏植物,很美。

  我一步一步走近许良的住处,内心再次告诉自己,以后,你也要拥有一所这
样的房子。

  2002年的乔宝宝,对于前景的勾勒,眼界还是那么的实际与渺小。

  许良为我打开门,我羞涩地低着头,不看他火热的眸子,从他腋窝下溜过去,
进了客厅。

  他笑了,回身想捉我,「小丫头,怎么见了我就象老鼠见了猫啊?还躲着我,
哈哈,怕我把你给吃掉?」我老实地回答,「唔,怕,您是狼,乔宝宝是小羊。」

  「哈哈,小肥羊,这不是已经进了狼窟了吗,今晚逃不掉被吃的下场喽。」

  说着,走过来,从我身后抱住我,唇在我耳边贴触着,吹着热气,「宝宝,
刚下班饿了吧?想吃点什么,我亲手下厨犒劳犒劳你。」

  他的怀抱宽厚有力,非常温暖,腹下的坚硬抵触在我的腰线上,让我浑身一
麻,回头睨他,故意叹了口气,「我竟然有这等荣幸么?许部长真是上得庙堂,
入得厨房呀,为什么好男人都被别的女人提前霸占了啊?」

  许良闻嗅着我身上淡淡的女性芬芳,鼻息急促起来,双手已经覆盖上了我的
前胸,抓揉着,「现在,不是正被你霸占着吗?呵呵,而且,还主动请求为美女
下厨房哦。」

  我的脸被他扳了回去,唇被他掠夺了去,他的舌撬开我的牙齿,游动进去,
抵顶我的小舌,我开始轻喘着回应他。

  他的一条胳膊紧紧箍住我的肚子,将我的身体用力贴向他的坚硬,在我的腰
上顶蹭,另一只手不断地捏揉我的翘软,室内很快回旋着我们压抑不住的喘吟声。

  他想把我推压到沙发上,我却努力挣扎了开去,俏脸绯红地耍嗲,「狼叔叔,
小肥羊请求先给喂饱了肚皮再把人家吃掉嘛。」

  他歪靠在宽大的沙发上,冲着我笑道,「小东西,欲迎还拒,故意诱我,呵
呵,我更想先喂饱你的那张小嘴儿,」

  我的脸刷得就红透了,故做羞恼地往厨房跑着说,「讨厌讨厌,太露骨了,
不要听!我要吃饭!许部长,快来给小的作饭!」

  「哈哈,敢这样命令我的人只有你乔宝宝了!好吧,遵命!我来也。」

  他起身跟着我进了厨房,又忍不住从后面抱住了我,咬着我的耳朵说,「乔
宝宝,你真是只天生的尤物,太会挠男人心里的痒处了,我忽略你的感受了,上
次毕竟是你的第一次,今天,身体感觉咋样?今天晚上,还能吃得消吗?」

  我想起当时和乔锴那真正的第一次,次日,他特意帮我上药,也曾这样关切
地询问过我:那儿,还疼吗,现在,我故意在许良的面前轻轻挣扎,轻哼,「您
好坏,才想起来关心人家啊,这一天都火啦辣地疼哦,今天晚上,只想吃您做的
饭,不想吃别的了哦……」我的含蓄低语让许良更是情动难已,他的那里一直坚
硬如铁地抵蹭着我的身体,顶得我又热又麻,好象置身于电流的包围中。

  他在我的脸蛋上狠狠咬了一下说,「哈,那不行,今晚你的两张小嘴儿我都
要给喂的饱饱的!疼也要忍着受着,疼完后就痒了,来吧宝贝儿,我先给你做吃
的。」

  从来没有男人亲手为我做吃的,组织部长许良的举手之劳,将我一颗缺乏关
爱的心深深触碰了一下。

  我贴在他的背上,看他做水果蔬菜沙拉,锅里炖了红枣枸杞乌骨鸡,清香弥
漫。

  我的小手在他的胸腹间逡巡,他用臀部往后顶了顶我说,「小东西,你再撩
下去的话,小心我先把你给吃了!」

  我的小手滑向他的拉链,已经钻了进去,他粗嘎地伸吟了一声。

  我说,「现在,是考验许部长立场坚定与否的时刻哦,您可不能轻易失守阵
地哦。」

  许良笑道,「乔宝宝,要不是昨天我进入时你那么紧,而且还出了血,我真
怀疑你是不是第一次啊,小姑娘家的,怎么这么懂得男人的心思呢?撩拔手段一
流!」

  我故意咬着他的后颈说,「您不是说小乔是天生的尤物嘛,而且,而且还是
极品,您再怀疑下去,我就不放肆下去了哦,害羞了,」

  第056章。撩他若狂说着,就松开他的腰,假装羞恼了,往客厅走去。

  他马上回手抓住我说,「逗逗你,还使起小性子来了,哈哈,尤物美女耍性
子更可爱!我跟你说,就算你不是初女,我也会被你迷住的!不过,因为你是第
056章,阻碍他顺利入侵。

  我的紧致闭拢让他激动得不行,他的一只手抄到我的身下,攥紧我的小皮股,
将我的下半体牢牢控制住,然后对准,触进,猛地下腰抵入!

  我的防线终于被他冲破,他艰难而又顺滑地挤擦了进去,削魂的磨,擦,带
来噬骨的块感,许良放纵地伸吟出声,身体瞬间膨大了一圈儿。

  我象被弄晕了一样在他怀里鼻息微促,红唇翕张,胸前小白兔跳动得厉害,
只是呢喃地轻吟着,「许部长,哦许部长,不要,不要,疼,好深,受不了,啊,
嗯。」

  许良本来是在努力隐忍,可是看我这样被他干的柔弱若死的情态,便更加把
持不住,在我的求饶声里忍无可忍地开始挺动他硬坚似铁的身体。

  我的紧密,蠕动,滑热,他的勃挺,深长,燥而膨胀,不断地磨合,进出,
深入,饱满的花汁随着他的冲入而漫溢流出,我的泥泞泛澜让他痴迷到亢奋欲狂
……

  因为感觉太强烈,许良的勃挺已经坚硬到再也坚持不了的极限,他的动作开
始粗一狂,锸动的频率也越来越迅疾。

  但是为了给他留下更深刻的印象,我强忍着自己体内的需要,突然灵巧的一
闪躲,将他高高抬起的身体成功脱离了开去。

  他的冲击落到了外面,他心急地叫道,「小东西,敢逃脱?你要害死我啊?
听话,乖乖地承受!」

  他企图捉回我扭摆的小皮股,我却从床上闪身下去,跑向卫生间,「不要了
嘛,您的太硬了,好疼的,人家要逃,您只顾自己快乐、好不体贴别人能不能受
得了的,」

  他从床上窜下来,将我抓进了怀里,那带着我的花汁的利器威武雄壮,非常
具有成年男性的魅力。

  他紧密贴缠着我,在我全身吻摸,哄着,「好宝宝,你也体谅我一下,谁让
你这么好这么紧来着?我都要疯了!你再不让我释放我会死在你身上的,回来,
让我进去,以后,次数多了,我会好好疼你体贴你的,乖,」

  我玲珑的酮体被他重新纳入怀中,一尺八五的细腰,蛇一样被他圈在胳膊里,
身体柔软得好象可以随意折叠的藤蔓,这些,都是我夜夜坚持舞蹈拉伸自己肢体
的效果。

  许良没有来得及将我抱回床上,就在卫生间门口,将我摁在墙上,扳起我的
腿,心急地给我顶刺了了进去!

  他的胸膛有力地挤压着我弹软的莲胸,他的唇舌在我的唇舌间疯狂搅动,喷
薄欲出的身体更是在我水花丰沛的小蜜芯儿里横冲直撞、寻求最佳最深的碰触点
和敏感点。

  第057章。* 婪地吻我被他撞得连声伸吟,洁白酮体如纤秀的柳枝随风波
荡,他一边磨挺着一边说着,「太舒服了,乔宝宝,你的这里面怎么可以这么紧?
好象要吸出我的精魂儿,啊噢—嗯哦——」

  次日早起司机会来接许部长回S市,我担心会被司机撞见我的存在,而且我
不习惯在男人住处留宿,于是执意要回自己的住处。

  许良给我叫了出租车,恋恋不舍地与我吻别。

  车子在深夜的雪地上缓缓行驶,看着W市小城零落的灯火,我丝毫感觉不到
一丝留恋。

  我在这儿只待了很短的时间,它只能成为我的一级跳板,我想往更高处的S
市走。

  2002年,网络在国内还没有呈铺天盖地之势,机关内一些不违背原则并
且不造成别有用心人士嫉恨的小小升迁,是不会象现在这样被很多人关注的。

  坐在车上的我庆幸自己短期内就遇到乔锴和许良这样的男人,不但给了我感
情上和生理上的满足,更顺便带给我想要的职场进阶。

  在这两位中年男人身上,我总结了一下,我认为,女人要善于示弱和索取,
而不是象董晴那样放低身段、上赶着去巴结男人。

  女孩子要娇矜地端着,高姿态,勾起你欲有所谋的男人的保护欲和猎获心,
让他们主动来俯就你、热切地自觉满足你没有说出口的所求…

  下了出租车,我懒洋洋地往老式住宅楼的单元门里走,门洞里比较黑,一个
人影大步跨下来,我正好一头撞进了他的怀里。

  我呀地惊叫了一声,定睛一看,却是柳川镇镇长乔锴赫然站在眼前!

  他也觉察出了是我,将我一把抓住,拉在眼前,焦急地上下打量我,「宝宝
你没事吧?这么晚了你去哪里了?一个人回来的?」

  我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嘴唇抖着,结巴着,「乔,乔镇长,乔爸爸,怎
么是你?你,你怎么来了?」乔锴低头逼视着我,「先回答我,你去哪里了?我
太想你了,工作忙过一段,实在熬不过,就驾车来看你了,雪路打滑,千辛万苦
赶来,刚到,上楼却发现你不在家,你去哪里了?」我不敢对接他探询的目光,
低下头,脑子里迅速转过念头,「我去朋友那儿了,本来要留宿在她那儿的,可
是她男朋友去了,我就回来了。您一定很累吧?走,我们快点回家吧。」

  我拽着他往楼上走,他却反拽住我,将我拖到了单元门内负一层通地下室的
楼梯处,将我摁在墙上,焦灼渴切地吻住了我。

  他的唇有些干燥,看来是露天工作时间太长被风皴起了皮,他的舌却是濡热
的,湿润的,贪婪地在我的口中吸索。

  那一刻,我分不清压在我身上的男人到底是乔锴还是许良,他们的舌同样带
有掠夺意味儿,同样那样急迫,同样肆意勾缠着我甜美的小舌。

  我在他怀里嘤咛,小手抓住了他的袖子,主动翘起了脚,努力将自己贴向他,
迎向他,以此来弥补自己背叛他跟其他男人上了床的愧疚和羞耻。

  我的主动迎合让乔锴格外亢奋,他一把将我抱起来,噔噔噔就往楼上走去。

  我勾着他的脖子,继续缠索着他的吻,陶醉在他激越的心跳和粗浊的鼻息中。

  门被打开,他用脚踢上门,我们一起叠压到了床上。

  他动手撕扯着我的衣服,咬着我的**问,「有没有想我?有没有?」

  我的小手抚在了他胡子拉茬的脸上,繁忙的灾后工作让他在几天之内就瘦削
了许多,下巴更显刚毅。

  我心疼地说,「乔爸爸,你不要太辛苦,要先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你说过的,
要保护我、照顾我到很久的,而且,无论我做了什么错事,你看您又瘦了。」

  他握着我的手,吻我的指尖,「放心,我身体素质强着呢,在部队时比这些
苦累吃的多了去了,你的乔爸爸是钢,越锻打越坚韧。」

  看着这样连夜赶雪路为我奔回来的乔锴,我的内心有些难过,一伸手,将他
推倒在床上,翻身骑到了他的肚子上。

  他笑了,拧了拧我的脸,「小东西,要吃乔爸爸了么?为了这样的你赶过来,
就是路上发生点事故,也值!」

  我剥着他的衣服,咬着他的胸膛,「唔,坏爸爸,不许这样说,一点小事故
也不许出!我要您一直这么孔武有力的,有足够的力气来疼爱宝宝……」我的唇
舌一只舔抵到了他的肚脐上,舌一尖在那儿钻动,轻扫,他喑哑地喘息,双手搓,
弄着我的尖尖翘翘的乳,满足地伸吟,连声呢喃,「宝贝儿,好的,我答应你,
爱我,宝贝,要我,」

  他的裤子也被我蹬到了床下,我的手落到了他的突起上,握住,轻柔地抚,
摩,他的腹肌绷得更紧了。

  第058章。可松可紧我想吻他的那里,唇刚碰触到,他就剧烈地颤栗起来,
翻身将我压倒在身下,狂一乱地说,「不行了,你再亲下去我就提前缴枪了,宝
宝,我要你!」

  我迎受着他在我全身疯狂地啄吻,任性地说,「你叫我乖女儿吧,我愿意听
你这样叫我,我要乔爸爸这样叫我,」

  他把身体镶嵌进我的双腿间,喘吟着说,「小妖精,你得害死我啊?我这样
叫你,心理冲击太强烈了,我会酥在你身上的!好吧,乖宝宝,我的乖女儿,乔
爸爸来了!给你!噢哦……」我们终于契合在了一起,他的粗,大彻底划开我的
层层瓣蕊,深深进入我,我马上强烈地痉挛,娇一喘,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他结实
的腰背,进人以后,乔锴死死顶住我,将脸埋在我的耳畔,沉重地喘熄着,好长
时间没有敢有所举动。

  我的嘴凑在他的耳边,轻柔地说,「坏爸爸,怕缴枪吗?我可以放松一些的,
那样刺激感会减轻一些,我们可以做的久一些,好不好?」

  「恩?真的?你竟然可以这样?你试试?」

  乔锴不可置信地抬头问我。

  我柔媚地看着他,唇角漾起狐般蛊惑的笑,将那紧紧吸裹住他身体的花蕊稍
微松弛了一下。

  被握紧的强烈块感果然减轻了不少,乔锴重新挺刺起自己的腰身,咬着我的
耳朵说,「小妖精,太妖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啊?怎么回事啊?天生的?噢,还
是太紧,乔爸爸还是受不了。」

  我又放松了一些,眯着眼睛陶醉在他身下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哦,我
只是想让乔爸爸多爱我一会儿,所以就这样了,可是,这样浅浅的磨,对我来说
却是好痒,好,痒,哦,」

  乔锴在我身上奋不顾身地耕耘着,抚一摩着,亲吻着,呢喃着说,「乔宝宝,
你长了一个小妖窟,吸魂| !我想一直埋在你身体里,我想一直这样要你,要你!
要你!」

  当天晚上,我跟许良刚做完两次,回住处后又跟乔锴做,那处娇嫩的芯蕊被
频繁地摩一擦着,内里的花瓣饱满充血,感受度却丝毫没有减弱,反而得到更强
烈的块感。

  我配合着乔锴的频率和耐受度时松时紧,极尽自己所能地取悦他,害得他大
喘吁吁,汗液林漓,最后彻底瘫软在我的身上。

  他揉着我膨胀如酥的翘乳,满足地说,「宝宝,如果我们不是在公务员行列
里就好了,那样我会不顾一切追求你,跟你就做一对匹夫匹妇,享受恬淡生活,
我会把你给宠成最水嫩的小女人儿的。」

  我抚摩着他的胸膛,「乔镇长,别哄我了,男人有几个不想在事业的舞台上
驰骋一番的?您若真能那样跟我过小日子,我还不一定喜欢呢,呼,我跟您说,
等雪灾的工作忙完后,您马上备好开发离岛旅游产业的蓝图去找徐书记,我想他
会重视的。」

  乔锴支起胳膊来,目光深邃地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知道他起了疑心,于是就主动说,「乔大镇长,您一向可是光明磊落的,
您不许心理阴暗瞎想,关于离岛的事,我是偶然的机会跟徐书记提起的,他表示
了他的态度,我相信在这件事上,他会支持您的。」

  乔锴叹了口气,重新躺到枕头上,搂着我说,「宝宝,我知道,就算你不跟
徐书记怎么样,以后也会有其他男人介入你生活中的,」

  我没有再次问他,如果我真的跟其他男人上过床了,他会怎样。

  这样的问题,是无情且无耻的,也是没有意义的。

  2002年1月25号,在许良的暗地运作下,我有了一份填写时间提前了
几个月的入党申请书,不出意外的话,很快我将成为一名正式党员,这是他给我
的第058章点的手法,她用在了自己和陈主任的身上,效果很好,所以更是把
我当成了亲妹子看待。

  陈主任有事离开后,柳芽儿嫂子喝的有些多了,跟我说起了知心话。

  她说她想离开陈主任,又拿不定主意。

  第059章。嫂子的密语陈年对她很好,俩人是有感情的。

  但是柳芽儿嫂子内心还是比较传统,她不想给人当一辈子的地下老婆,她想
给孩子找个靠得住的后爸,三个人正大光明地生活在一起,不能一直让孩子留在
乡下。

  柳芽儿嫂子既然这样跟我说,我猜她心里一定有了其他人了,于是就主动把
话头给她引了过去。

  她果然难为情地告诉我,说她已经背着陈主任跟一个叫小白的青年后生好上
了。

  小白比她小三岁,家是本地城中村的,就在她的茶叶店旁边开了一家灯具店,
是个嘴拙却手脚勤快的小伙子,一年前跟女朋友去领结婚证的路上出了车祸,女
朋友被车撞死了,他的婚事就被耽搁了下来。

  俩人的店靠在一起,很快就熟了,小白知道她是个小寡妇后,并没有嫌弃她,
反而表示了自己热烈的感情。

  他年轻英俊,跟陈年这种中年仕途男人不是一个类型的,柳芽儿嫂子被他新
鲜的青春活力深深吸引住了,那天中午小白把自己的店关了,俩人就在他的店里
发生了关系。

  喝醉的柳芽儿嫂子脸儿红红、吃吃地笑道,「小乔我跟你说,我接触过三个
男人了,小白那方面是最棒的。男人跟男人真是不一样的,东西大小粗细不一样,
硬度耐力也不一样,还有他们趴在咱肚皮上时风格也不一样,嫂子没想到自己会
被小白给迷得好象丢了魂儿似的了,」

  我以前听她说过,她老是担心,等过几年她不怎么水灵了,陈主任会对她逐
渐失去兴趣、转而喜欢上其他更漂亮的女孩。

  却没想到,倒是她先背叛了陈主任。

  柳芽儿嫂子这小少妇跟我这姑娘家的说这种闺阁话题,一点也没害臊,因为
我也是为乔镇长做情人的。

  我叮嘱柳芽儿嫂子,一定要处理好三人间的关系,不要惹怒了陈主任,不然
她和小白都不会有好下场。

  柳芽儿嫂子说,「我留下你,就是想让你帮我出出主意啊,小白都跟我说了,
只要我愿意,他随时可以跟我去领证,还说我们趁年轻再生个孩子,把我儿子接
来一起住,以后就是血浓如水的一家人了。他是个心底好的小伙子,亲手为我儿
子做了不少手工玩具,我儿子喜欢的了不得,比买的都好!而且,他那方面,真
的是太厉害了,每次都能把嫂子我给草的要死过去,我从来没有那样好受过,死
给他都行!」

  我打趣她,「您跟陈主任闹腾的不也很欢实嘛,我听您在他身下叫得很大声
的啦……」柳芽儿嫂子笑着打我,「你小蹄子,表面文文静静的,晚上在乔镇长
身下时,不也浪得不轻吗?我都能听到他的喘息声,还口口声声叫你小心肝儿、
宝贝儿,说他想死在你那里头,听得嫂子都跟着湿的不行,脑子里老忍不住联想
他是怎么草你的,」

  「哎呀嫂子,你太讨厌了,跟陈主任学的老是说这些粗俗的字眼儿!我走了,
不听你说了,」

  说着,我就双手捂着耳朵想跑走。

  柳芽儿嫂子却心急地把我拉住说,「小丫头,真恼了?好好,是嫂子不对,
跟你赔不是还不行嘛。其实说这种话有啥啊?咱们做都做出来了,还怕说啊?我
跟你说,我特爱听他们跟我说这样的粗话,你不知道,他们一说要草我,嫂子就
出水特多,哎呀,现在又想被他们草了,」

  我被柳芽儿嫂子拉住又坐了下来,听她继续这样重复着这些让人脸热心跳的
字眼儿,不免也跟着她说的,湿了……闺阁中的私密话,反正又没人知道,听听
说说也无妨了。

  柳芽儿嫂子用手拖着香腮,醉目迷蒙地说,「以前我家男人不怎么行,那时
候我年轻,也不懂,以为这事就那样。后来被陈主任给上了后,才知道,原来男
人和男人也是不一样的,再加上我守空房时间长了,那方面难免需要的强烈些,
陈年主任又喜欢说糙话,每次都让我如仙若死的。我以为自己这辈子就死心塌地
跟着他了,可是没想到啊,跟小白做了后我才知道,什么才是女人真正的高朝啊!」

  听柳芽儿嫂子这样一说,我忍不住好奇就问,「嫂子您倒是说说,有什么不
同嘛,你说的高朝到底是什么滋味?」

  柳芽儿嫂子吃吃笑,「难道乔镇长也没让你高朝过?你先跟嫂子说说,他的
那个,有多大?他一次能做多长时间?」

  虽然已经跟两个男人做过了,但是在同性的嫂子面前谈这个话题,我还是羞
得满面通红,怎么也开不了口。

  那一刻我才意识到,那本小羊皮卷教给我的固然玄妙,但是具体还需要我多
多实践才能体会到真正的精髓和因人而异的不同乐趣…

  第060章。喜欢大尺寸柳芽儿嫂子好容易找到个可以放心倾诉的对象,借
着酒劲就说个不停。

  她说小白的那个跟驴样的,干她两个小时都没问题。不过他很腼腆,平时见
了女性就脸红,跟人说话还结巴,女的若不主动跟他说话,他连看都不敢看人家,
卖给人家东西都是是低着头拿货找钱。

  柳芽儿嫂子是个活泼风趣的小媳妇,看他这样就特喜欢逗他,三逗两逗就把
他逗急了,哼哧着说出一句话,「嫂子,俺稀罕你,俺想让你给俺当老婆。」

  柳芽儿嫂子看他憋涨的脸通红,特可爱,就继续撩他,「你不嫌嫂子比你大
几岁?你说要嫂子给你当老婆,你能给嫂子什么?」

  小白终于大胆地抬起头来看着她说,「俺虽然不太会跟人打交道,可是这不
耽误俺会干活会挣钱,嫂子跟了俺,俺挣的钱都归你管,把你儿子当亲儿子来养
活!」

  两人说来说去就说上感情来了,小白卤莽地把柳芽儿嫂子搂进怀里,哼哧着
说出了自己难以启齿的话,「嫂子,俺跟你说实话吧,俺都二十七八了,可是从
来没有真的碰过女人。那个死了的女朋友说要等结婚后才给俺,俺就尊重她没动
她,那方面,俺特能忍,从来没出去花钱干过坏事,但是俺绝对很强,尤其是认
识嫂子你后,俺几乎天天晚上做那种梦,梦里都是嫂子,害得俺白天晚上都只想
着看着你,守着你,」

  这样直白火辣的表白,出自一个忠厚老实的青年口里,感情丰富的柳芽儿嫂
子被深深打动了,情不自禁就奉献了一个熟年少一妇的火热感情。

  当两人脱光了衣服赤诚相见时,柳芽儿嫂子被小白的那个都惊到了,那尺寸,
简直不象人长的。

  小白激动得全身颤抖,尤其是柳芽儿嫂子温柔地握住他时,他都哭了,趴在
柳芽儿嫂子的胸口热泪横流,说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真正见识过女人的身体,
以后柳芽儿嫂子就是他的家!

  柳芽儿嫂子教着他认识自己的身体,导引他进入她。

  当他的连跟没入时,柳芽儿嫂子感觉整个身体都被贯穿了,从腿间到肚子里,
到头顶到脚心,一股股难以形容的酥和麻让她忍不住高声吟叫,叫得小白全身着
火一样在她身上挺动奋战,直扎得她水花四溢,骨酥体软,舒服的几次都差点昏
死过去。

  柳芽儿嫂子跟我讲述时,眼神不禁又神往起来,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胸上抚磨
着,「不行,小乔,嫂子不能跟你讲下去了,想死小白了,我得把他叫来,我跟
你说,你也别老把心思都用在乔镇长身上了,他们比咱们大这么多岁,还能勇猛
几年啊?嫂子已经下定决心了,想办法脱离开陈主任,以后一心一意跟俺们小白
过日子去。」

  从柳芽儿嫂子那儿回屋后,我脱光衣服,在黑暗中,独自跳舞,拉伸舒展自
己的身体。

  肌肤变的越来越水嫩细滑,腻白如玉,头发也更加柔软黑亮,全身的骨骼好
象具有弹性,可以提供给我想要的大幅度弯曲度和轻盈度。

  身体内部更是开始散发若有似无的幽香,而且让我自己都感觉神奇的是,我
身体的瓣蕊竟然可以象花瓣一样徐徐绽放或缓缓闭合……这些秘密让我由内到外
蕴涵了一种奇妙的韵味儿,如果我特意抬眸盯紧某个男人,我相信我的眼中的确
会探出两只小钩子,将他们内心那只蠢蠢的兽给勾醒,只不过,在人前为了保护
自己,我尽量低眉顺目地低调再低调,因为职场中,比男人的觊觎之心更可怕更
危险的,是同性间的嫉妒和排挤之心。

  在这个国度,社会生活和感情生活两方面,女性一直都是弱势群体。所以,
女人何必再去为难女人,我不想与跟我没什么纠葛的女同胞们多生罅隙。

  我真是没想到,柳芽儿嫂子竟然会主动生了离开陈年主任的心思。

  看来,这时代,时过境迁的实在太快,那种死心塌地认准一个人到老的理想
感情状态,真的是在被这个欲一望膨胀的时代迅速淘汰。

  而我,该如何圆融地退出乔锴的感情世界呢?

  我冷静地思考着这个问题,内心好象有根冰凉的丝线在切割我的心脏,很疼,
但是我努力将它压制在了喉咙以下,我的眼中,没有泪的痕迹。

  乔宝宝,你象许多女孩一样,很想柔弱地哭一哭,也曾只想选择一种普通人
的生活。

  可是一步步的,你发现,你已经回不到那颗纯良、简单之心的原点了……

  柳芽儿嫂子说,她被小白淳朴的感情和夸张的大尺寸给陷落了,她对男性的
身体「根本」有种热情的迷恋。

  我想,我跟她不一样,我不在乎与男人做一爱的最后是不是抵达了高朝,而
更在乎进入我的那个男人,能不能先期带给我精神上的诱惑。
作者: vampire518    时间: 2013-8-21 16:10

  第061章。车内的亲热我更注重的是双方精神层面的高度契合和互动式满
足。

  当然,前提是他们能带给我想在他们身上获取的实质性帮助!

  2002年1月26号,星期六,腊月十四,乔锴陪我回了家乡。

  我一直在找机会,想跟他提起我要去S市学习的事。这事发生的太快太突然,
他听了后,一定会想到,在我的生活中已经介入了其他更有能量的男人。

  我知道,他会很痛苦,但是绝对不会阻拦我。

  这位被我叫做乔爸爸的男人,我的第一个男人,他对我的感情是真挚并深沉
的。

  而我,却利用了他这一点,无耻地享用他的感情、却不吝伤害他的感情。

  我想让我们最后心无旁骛、亲密相处的这段时光留下美好的记忆,所以就撒
娇地缠着他陪我走这一趟,享受两天没有公事打扰的私密空间。

  乔锴公车私用,带着我一路赶了几百里地,回了我的家乡小镇。

  路上,他开车,我唱歌,我说话,他笑,我们象一对关系亲密又融洽的父女
和恋人。

  乔锴感叹地说,真希望自己再年轻十几年,这样带着我陪我回老家去祭拜岳
父岳母,在坟前承诺:二老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宝宝,疼爱她一辈子。

  我说,我更希望你象这样做我的乔爸爸,让我享受从来没有享受过的父亲式
的疼爱。而且,我跟您说,我想,在相当长时间内,我不会再带一个男人回老家
去祭拜我的亲人。

  乔锴叹口气,腾出一条胳膊,揽了揽我的肩膀,柔声说,「宝宝,别这样想,
以后有好青年,就跟他好好谈恋爱,结婚,生孩子,好好生活,工作嘛,能做到
哪一步就到哪一步。我认为,女孩子别在工作中太较真,有个好的感情归宿才更
好。而且,以后,我会象父亲一样继续疼爱你的,呵呵,说不定会帮你们看孩子
的哦。」

  他说的戏谑而伤感,我的鼻头一酸,撒娇又任性地抱住他的胳膊说,「我才
不要您退休后给我看孩子呢,我要拥有很多属于自己的钱,雇佣保姆看孩子。现
在,我要您爱我,要我!」

  我的手开始在他的腿上摩挲。

  他笑,大手握住我的手制止,「小东西,老实!别捣乱,我开车哪。」

  我也嗲嗲地笑,仰脸媚惑着他,「我就要嘛……我的乔爸爸,您只管开您的
车,我要考验考验您,看您这曾经的副营长、现在的人民政府镇长大人,意志是
否坚定哦,不许中途缴枪投降或求饶的哦……」乔锴被我逗的鼻息短促,揉了我
的头发一把说,「妖精!好,乔爸爸跟你较量一下,看看最后是谁求饶,来吧!
哈哈。」

  他继续开他的车,我便专心实施起钩引他的工作。

  小手在他的腿上摸来摸去,从膝盖摸到腿跟儿,又从腿跟儿摸到另一条腿。

  他的一只手放在我的头发里,轻柔地摸着我滑顺的头发,伸吟般说,「小东
西,你怎么可以这么媚?当初第一眼看到你时,就掉进你眼底的深潭里去了,那
么清澈,却又那么深不可测,噢啊,坏死了!」

  我的小手终于落到了他突起的腿间,那儿,包藏着一杆搭起来的「箭」随时
等待发射。

  我刚按上去轻揉了一下,我的乔爸爸就叫了出来。

  我仰起脸来坏坏地逗他,「怎么样?乔镇长还能坚持多久呢?」

  他低头瞪我一眼,笑道,「小坏蛋,我忍!」

  我继续坏坏地看着他,手指熟练地拉开了他的拉练,他开始深呼吸,我的手
指钻了进去,轻轻划弄着那坚硬的铁具表面,他大声地喘促,摁在我头发里的手
更用力了。

  我将脑袋从他的胳膊下面钻进去,趴到了他的腿上,鼻子碰到了他的尖端,
他又伸吟了一声。

  我用舌舔他,他开始求饶,「宝贝儿,不行了,乔爸爸想停车坐爱枫林晚!」

  「不行哦,您说您要久经考验的,而且,我们正急着赶路呢,您得继续保持
革命本色,开好您的车哦……」「坏丫头!有你这样的女儿吗?」

  「坏爸爸,有您这样的爸爸吗?」

  我继续舔撩他,他继续深呼吸,低吟,车子开得歪歪扭扭,车速慢到堪比蜗
牛。

  当我终于张开嘴将他彻底含入时,乔锴的全身都抖动了一下,车子嘎然而止。

  他把我一把薅起来搂进了怀中,唇炽热地压了下来,舌钻进我的檀口中,疯
狂搅动。

  我在他怀里咿唔地抗议,他不管不顾,推开车门下了车。

  我被他拽出了前座,推进了后座,我们一起纠缠在逼仄的车厢里,他的喘熄
声好象要将车厢给鼓爆。

  我故意躲闪着他的侵犯说,「不行不行,坏爸爸违规了,您还没举手投降求
饶呢,怎么可以霸道地强行冲锋陷阵啊……」

  第062章。不想再被欺负他的大手已经钻进了我的衣服里,将那碍事的纹
胸推了上去,一对圆翘落入他的掌心,他柔弄着,咬着那顶端的蓓蕾,口齿不清
地说,「好吧,我求饶,我投降,我想『交枪』!」

  说着,他将我推到了车座一侧,我双腿跪在座子上,双手撑住前后座的靠背,
裤子被他剥到了臀下。

  他一条腿曲跪在车座上,一条腿曲起来支着地,高大的身躯弯付着,一只手
摁住椅子背,一只手揽紧了我的身体。

  粗而大的热……铁从后面擦入了我的芯瓣,紧紧的咬合,长长的进人,乔锴
的鼻息声暴风雨般响在我的耳畔,回旋在车厢内。

  我低低地、满足的伸吟,红唇张开,连声呼唤,「乔爸爸,哦乔爸爸,好~
痒,好幸福,爱我!我要你的爱,深深爱我!求你,」

  乔锴疯狂地撞击着我,咬着我的耳朵呢喃回应,「好的宝宝,我的宝宝,我
爱你,爱你,给你,乔爸爸给你!好么?喜欢么?」

  「喜欢!我爱你,你一定要记得,我是真的爱你!无论我做了什么,」

  我在给他打预防针,他正深深迷恋着的我的身体、已经被他以外的男人进人
过了,但是他不知道,他正在贪婪地消受着我削魂的幽紧,车子被颠簸的厉害,
车窗上很快蒙了白白的水雾,我们在密封的车厢内压抑地喘熄着,伸吟着,交…
…合着,他的身体高速契合着我的,我的花液沿着他的身体漫溢出来,将腿和他
的丛林都给染湿了。

  当他终于喷发在我体内时,他抱住我的胳膊突然收紧,用力,好象要贪心地
将我给嵌进他的整个身体里去!

  他的瞬间膨大无比,将我剧烈收缩的紧小撑大半倍,炽热的生命之浆林漓地
灌溉了我,我们同时放肆地叫出声来。

  整理好衣服,重新上路,乔锴的一只手一直抓着我的小手,我乖顺地由他握
着,那一刻,时光是那么恬静。

  我们先去了村外野地里的墓群,乔锴郑重地将带来的祭品摆好,并且烧了纸,
上了香,还为姥爷和爸爸浇奠了酒。

  冷风吹起我的长发,我在心里默默地说,姥姥,妈妈,你们放心吧,宝宝一
定会活得比你们都精彩!宝宝会赚很多钱,为你们买上好的墓地,让你们乔迁到
背山面水的风水宝地去。

  乔锴揽着我的肩膀,声音沉稳地说,「请你们放心,有我乔锴在一天,就会
替你们照顾好宝宝一天的。」

  我们回了村子,村里冷冷清清的,只有一群小孩子在街头打架,一群大点的
孩子在打一个被骑在地上的小孩子,那孩子倔强地抱着头挨打,一声不哭。

  我冲过去将那群大孩子推搡出去,叫嚷着,「你们凭什么打奇奇一个人?你
们这群小混蛋!我杀了你们!奇奇,他们为什么打你?」

  我从来没有如此失态过,人前一向克制安静的我突然这样,把乔锴吓了一跳,
他连忙将企图冲我扑上来的一群小子扒拉开去,吓唬着说,「我是公安局的,你
们这样打群架我会把你们抓起来的,快跑吧。」

  一群乡村野孩子没见过世面,不经吓唬,一看他的气势的确象派出所的,于
是吓的一轰而散。

  被打的满脸是灰鼻子出血的奇奇此时看清了是我,本来倔强挨打的孩子终于
扑进我怀里哇地哭了出来。、我蹲下去抱住他,跟着他一起哭。

  在他身上,好象看到了幼年时候的自己,总是会这样被他人欺负,只能一个
人默默承受,不敢哭,更不忍回家告诉姥姥惹她伤心……

  奇奇告诉我,他眼馋别的小孩人手一包干方便面嚼着吃,惟独他没有,其他
小孩就嘲笑他,他骂了他们几句,就被群揍了。

  我心酸地安慰他,说一定给他买很多很多的方便面,让他可以天天吃到,再
也不用眼馋别人的。然后又表扬他,奇奇是个有骨气的小男子汉,挨揍但是没有
无用地哭,以后呢,如果能反抗就使劲回手,不要只知道挨揍,如果打不过,就
跑。

  回到家,乔伯伯和大娘正在做饭,一锅清煮白菜,几个黑面馒头,看到我和
乔锴进来,两位老人家非常激动,非要去小卖部买几样菜招待我们。

  乔锴连忙拦住,说我们带回了好多吃的,这样就够了。

  看到他们清苦的生活,我的眼泪又下来了,问乔伯伯,是不是身体不好?需
要花钱看病吗?为什么吃的会这样差,连方便面都不给奇奇买。

  乔大娘连忙说,「宝宝你别瞎想,我跟你伯伯身体好着呢,我们劳动惯了,
身体轻易不生毛病的,你寄回来的钱呢,我跟你伯伯商量好了,不能花,都给你
攒着当嫁妆。」

  第063章。河边树林中我哭着喊道,「我不嫁人!也不需要攒嫁妆!我给
你们的钱你们都花掉!就当是替我姥姥和我妈妈花的!我以后还会赚的更多,我
们不会再缺钱,更不要让奇奇受人耻笑,欺负!我不要他再过我小时候的那种日
子!」

  乔伯伯连忙憨厚地安慰我说,「瞧你这孩子,都工作了,怎么反而任性了呢,
你听伯伯的,我们这样生活挺好的。钱留着,是好东西,万一哪天我和你大娘谁
先不在了,剩下一个老的一个小的,以后说不定更有拖累你的时候,你这孩子最
懂事了,别不听话,啊,这位客人是?」

  乔锴一直抱着我拍抚着我,连忙自我介绍说,「我叫乔锴,是小乔的朋友,
老人家放心,在外面,我会管着她照顾好她的。」

  吃完晚饭后,乔锴陪我去河边散步。

  清冷的月光照映着寂静的小山村,依偎着他宽厚的怀抱,我平静地说,「我
要很多钱,我不要再过任人欺辱的生活,我要尽快在城里买处房子,将乔伯伯和
大娘都接过去,让奇奇去城里上学。」

  乔锴将我紧紧搂在胸前,沉吟着说,「宝宝,你别太逼迫自己。要不,让他
们带着奇奇去县城我的房子住吧?我母亲不在了,父亲住不惯城里,跟着我几个
兄弟住挺好的,小筠去上大学,我那房子就空着了。」

  我摇摇头,「不,他们没有立场去住您的房子,我会安排好一切的。」

  他急了,「怎么没有立场了?我可以认他们做干亲的,就当是我这一镇之长
为民做好事就是了。」

  我突然说,「您正当壮年,小筠妈妈不在了,难道您要一直一个人过下去吗?
有合适的女人,您也找一个吧,那房子有个女主人搭理,总比空着好。」

  「乔宝宝!你什么意思?来关心我的感情生活了?看来,你是准备脱离我的
生活了是吧?」

  乔锴的情绪有些失控,双手抓住我的肩膀,目光紧紧逼视着我。

  我勇敢地回视他,红唇翕张,「是的,乔爸爸,我总不能一直这样跟您纠缠
不清下去吧?您也说过,您会为我做一切的,甚至会象一个悲情的父亲一样,亲
手将我推向更高的台阶的。这些话,我都记着的。」

  他颓然地放开我,转身面对结冰的寂寥河面,「宝宝,你是个残忍的丫头。」

  我从他的背后抱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背上,「乔爸爸,原谅我,包容我,
祝福我,我爱你。」

  他的大手颤抖着抓住了我缠在他肚子上的小手,喉音发梗,「放心吧丫头,
我会的,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谁让我毫无党性和人性地爱上了你呢?」

  我转到他的面前,翘起脚,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奉献了我的吻。

  他叹息一声,低下头,抱紧我,回吻了我。

  我咬着他的唇,任性地说,「我还要。」

  他的手抓揉着我的小白兔,「要什么?」

  我的手放到他的下面,「您说呢?」

  他的手滑向我圆翘的小屁一股,「哪儿要?这儿吗?」

  我将身体紧紧贴向他膨胀的热铁,「坏爸爸,明知故问。」

  他咬着我的耳朵,气息灼热,一股股的酥一麻涌遍全身,我在他怀里迅速变
软,他将我推到河边树林里,「就在这儿要吗?不怕冷?」

  我的背部抵在光秃秃的树干上,动手拉着他的拉链,「有您在,全身都热。」

  他喘息,「小妖精!」

  他将我转过去,让我双手撑着树干,翘起小皮股。

  他将我的裤子再次褪下去,双手摸进我的毛衣里,握住那对小兔子,那勃挺
灼热的铁具,沿着我的股缝,再次侵入了我。

  风很凉,我露在外面的肌肤很快起了鸡皮疙瘩,毛孔紧缩,但是我们相交的
身体却是湿而热的,跟随着紧密的交融和摩擦,火花合着水花开始飞溅,野外夜
晚的树林里,我们忘我的寻求着原始的快乐,大声地伸吟着,叫声随风飘散得很
远。

  他的手从我的腿间探进去,从前面摸入了我润湿的瓣蕊中。

  那枚水灵饱满的小核在他的指间活泼的颤动、痉挛,身后是他有力地充盈和
不断地撞击,我柔软无骨的小身子被他一下一下摁进身下,深深冲锸、索取……

  当我再次酥软在他的怀里,他的额头已经累出了密布的汗滴。

  我被他挤压在胸前和树干之间,他将脸埋在我的发间大口喘熄。

  我抱紧他,「坏爸爸,你好能干哦,被你磨的肿胀了。」

  「呵呵,你这小嘴儿,就撩吧你!说,你是坏爸爸永远的坏女儿!」

  乔锴无奈地配合着我胡说八道,陪着我在冷风里荒唐,挨冻,受累。

  「是的,乔宝宝是乔锴的坏女儿,很坏很坏,只对他一个坏爸爸这样的坏~ 」
我说的,似真似假,其实,都是真心想说给他听的话。

  第064章。又招惹一个男人我想,再没有一个男人会容忍并挚爱如此荒唐、
任性、抛掉伪装和铠甲的我了吧?

  2002年的我,无从得知,2013年的乔宝宝,会嫁给一个叫程铮的男
人,他,象此时的乔锴一样,全盘接收了我所有的好与坏……

  我们整理好衣服,准备开车去镇上找个小旅馆住下,却听到有个小小的哭声
从山坡草丛那边传了过来。

  我和乔锴寻声过去,发现竟然是一个小女孩一边哭着,一边正独自跌跌撞撞
地蹒跚在没有路的荒野中!

  2002年1月27号,我决定收养这个叫豌豆的六岁小女孩。

  她说她打小就不知道爸爸是谁,妈妈一个人带着她在县城租房子住。

  妈妈买了缝纫机,在家里给人加工服装挣钱,想带着她搬家到邻县,为了省
搬家费,搭了贩卖海货的邻居的空车赶夜路,车在附近公路翻进了沟里,她自己
从车里爬了出来,不认识路,就胡乱走到了这里。

  贩海货的车是方向盘突然失灵出了意外的,司机和豌豆的妈妈都已死亡。

  警方查验了豌豆妈妈的身份证,竟然是假的,这对母女的来历,一时无从考
证。

  警方提议先把豌豆寄养到福利院去。

  但是我央求乔锴想办法,由我来收养可怜的豌豆。

  看到六岁的豌豆,就象看到了当年六岁时同时失去爸爸妈妈的我自己,我没
有办法眼睁睁看着她被送进陌生的孤儿院。而她也非常懂事地紧紧贴在我的腿上,
表现了无比的依恋和信任。

  乔锴费了许多周折,终于帮我把豌豆留在了身边。

  他问我打算怎么照顾她?我说,暂时先放在乔伯伯身边,正好有奇奇和她一
起做伴,次年她和奇奇要上学时,我就把他们都接到城里去。

  乔锴抱着我,「宝宝,你这么柔弱,怎么可能负担起两老两小的生活?你会
很辛苦。」

  我平静地说,「我害怕孤独,害怕举目无亲的感觉,只要有亲人陪伴,再多
苦再多累也值。」

  乔锴捧着我的头,疼惜地看着我的眼睛,吻着我的眉尖,「宝宝,放心,我
会帮你分担的。」

  我翘起脚尖吻他,用唇堵住了他的嘴,我们的吻缠绵悠长。

  我知道他会说到做到,可是,他尚不知,我已经准备转身投入另一个男人的
怀抱了……

  离开小村时,在车上,我告诉了乔锴我要去S市学习的事。

  他的浓眉微蹙着,只是听着,一只手攥着我的手,良久,只说了一句,「宝
宝,我尊重你所有的选择。无论如何,你要懂得爱护自己。我相信,聪明如你,
会做得比很多女孩子更好……」

  最后,他轻轻叹息了一声。

  2002年1月29号,我去S市学习一个月。

  临时委派的班长是邻县的一位副县长,叫林乔,跟我坐同桌,年龄三十六岁。

  在我生命的二十二年中,除了少年时沉默地暗恋过同龄男生付石,我只跟乔
锴和许良这种四十不惑的成年男人真正深入接触过,对于二三十岁的男人还是一
无所知。

  林乔跟我开玩笑,我们的名字里都有一个乔字,一家人般的缘分,并且伸手
跟我相握。

  我的肌肤早就蜕变的柔软细腻,水润嫩滑,当我的手触及林乔的手心时,我
感觉到他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

  我不动声色地冲他笑了笑,长睫毛掩盖着清澈而深幽的眸子,唇角的弧度带
着轻浅的诱惑。

  我并不是故意要到处招惹男人,我只是突然对林乔这个年龄段的男人充满了
好奇,而且,他还是一位处级干部,长的英俊潇洒不让人讨厌。

  我想,多一个朋友并不是坏事。

  整堂课,林乔都听得心猿意马,他的眼光总是克制不住地游离到我的脸上身
上。

  我穿了圆领的白色小衬衣,外面是开衫V领的粉色薄毛衣,衬衣领口的扣子
扣到了脖子下,严谨得挡住了我身体上所有的风光,但是胸前一对尖翘的乳,却
在衣服下面傲然地挺立着,带着惹人更想一探究竟的媚惑……

  我突然扭头冲林乔笑了一下,转头间,头发里散发一阵淡然的幽香,他不禁
呆了一下,又马上冲我压低声音说,「小乔,我决定这次的学习全程都亲自参加
了!」

  这种学习,班里会有好多人找人来替代听课的,看来林乔本来也有这打算,
但是现在他说他改变了主意。

  因为,他认识了我,一个青春而深藏柔媚的小女人,眉目间潜藏着不轻易泄
露的万种风一情……下课后,他提出请我吃饭,我去了。

  川菜馆旁边有个刚落成的小区,还没有结束尾部工程,他无话找话地说,
「这是我哥开发的楼盘。」

  我冲口问,「多少钱一平啊?最小的户型是多大的?」

  他笑看我,「小乔有意买房子?准备结婚用的新房?」

  我娇羞地说,「买房子就非得要结婚用啊?我还没男朋友呢,林县长您帮我
问问,这房子最小、最便宜的户型要多少钱?」

  2002年,S市的房价才刚刚上扬,地段一般的多层小区起价有的只是两
千几一平米。

  我脑子里转着念头,也许,我可以买个六十几个平方的户型,求乔锴借给我
首付款,然后用工资还贷,刚刚好。

  第065章。他们的吻各有不同林乔扭头看看外面的房子,又回头看着我,
说出一句,「我已经在这儿买了一处,小乔想住的话,我把钥匙给你。」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突然感觉全身发热。

  难道,我即将面临被正式包养的选择吗?

  一切来的太突然,我躲闪开林乔的目光,低头用筷子玩着盘中的食物,「我
不是自己住,是让别人住。我是孤儿,老家有对老人家一直照顾我,还带着俩孩
子,我想买个房子让他们来住,孩子明年就可以进城里上小学了。」

  林乔一听,非常自然地起身坐到了我的身边,认真地说,「对不起小乔,我
不知道你是这样的身世,真是,太招人心疼了!这样吧,我找我哥问一下,看看
能不能多给你打个折。现在买房子正是时候,房价很快就会飚高的,你年纪这么
小,有买房子的心思绝对是长远眼光!」

  我拿起酒杯,看着他,「林县长,初次谋面,谢谢您,那,我可针鼻儿没眼
——实心了哦,我等您帮我带来好消息。」

  林乔举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看着我,将杯中酒一喝而光。

  我也不甘示弱,看着他,也将杯中酒一喝而光!然后将酒杯朝他照了照,放
在桌子上,双颊薄醉,星眸眯离,「林县长,我还年轻,什么也不懂,这样信任
您,您别在内心偷笑我哦。」

  林乔将手中杯子放下,很自然地拿起了我的一只手,放在两只掌心里摩挲着,
看着我说,「小乔能这样信任我,林某非常荣幸!性情中人的小美女,惹人怜爱,
哪儿舍得偷笑?」

  他的嘴逐渐靠了过来,我用一只小手软软推了他一把,微微测过头去说,
「我们好象醉了呢,林县长,我们回去吧。」

  林乔的唇已经靠近了我的鼻子,他的鼻息早就短促起来,「小乔,醉一点好,
可以纵性一些,很惬意的,我们好好放松放松吧?」

  我的脸逐渐染成胭脂色,低低问,「怎么放松?我好热,真的喝醉了,我们
出去吹吹凉风吧?」

  说着,我就想从他面前站起来,却被他一拽,一把拉到了腿上!

  我羞惊地在他怀里挣扎,林乔的唇却已经落到了我的唇上,并且将舌一头顶
开了我的唇,企图撬开我的牙齿,进入。

  我双手推着他的胸膛,咿唔着抗议,他的口中带着酒味,吻非常霸道,舌又
软又厚,就在我的抗议声里强行入侵了我的檀口。

  我的舌被他的卷住了,他娴熟地撩拔我,一股股电流从他的舌0尖传到我的
舌一尖,我开始全身发麻,头晕,身体绵软地瑟瑟发抖。

  短期内,我被三个男人正式亲吻了,他们的吻各有不同。

  乔锴的吻不太熟练,象他的人,习惯直来直去,表露着他心性的耿直和爽朗。

  我之所以迷恋他的吻,正因为他的毫不讲技巧,我喜欢他自然迸发的不加修
饰的热情。

  许良的吻非常绵长,讲究技巧,总是循序渐诱地、由浅及深开发我、加深我
欲一望的被动膨胀。

  而林乔的吻更匪气一些,这也许跟他的年龄和身份有关,刚过三十多岁、年
轻有为的黄金时代,身为地方政府二把手的狂妄和自信,一人之下,一方百姓之
上,他的气度难免带有掠夺性。

  林乔的舌长劲地在我的小口中疯狂搅动,他的鼻息越来越粗一重,手也放到
了我的胸上狂热地柔捏,搓弄,我开始低低地伸吟,胸在他的掌心里迅速弹挺如
酥。

  他一边揉着我的一对美好,一边诱导着我,「小乔,我们开个房间吧?房子
的事你放心,我可以让我哥给你打个六折!」

  他不提这个茬我还会在他的温存里多陶醉一会儿,他这样一说,我的全身却
是一凛,突然一把推开了他,从他腿上蹦了下去,并且低声急急地说,「林县长,
房子是房子,我们是我们,您若有心帮我,那小乔感激不尽,但是我不想轻易就
跟你怎么怎么样,对不起!」

  说完,不等他回话,我迅速转身从饭店跑了出去。

  他从后面追出来,喊着,「小乔,小乔你别误会,我知道,你是你,房子是
房子,我只是太冲动,心急了,你别跑啊!」

  我招手拦了出租车,钻进车子时没有回头,跟他说,「林县长您要明确一件
事,乔宝宝不是随便的女孩子,即使她一无所有。」

  出租车扬长而去,将企图解释的林县长甩在了饭店门口。

  我倚靠在车窗上,抚着胸口平息着心跳,这晚的每一个节奏,我认为自己把
握的都非常好。

  看着车窗外繁华的S市夜灯璀璨,我的唇角漾起狐般的笑意,乔宝宝,你越
来越让自己满意了。

  但是内心,又有言说不明的一丝惆怅…

  第066章。陪他洗澡出租车刚到培训中心门前,我就接到了许良打来的电
话,他说刚开完会,想见我。

  我迟疑,没有马上回答他到底去不去他那里,他迫不及待地说,「几天不见,
想你想的硬死了,别吊我胃口了,快来吧!」

  我情绪低落地说,「许部长,跟您这样,我有些害怕,我从来没想过要跟领
导这样的,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这样,继续下去的话,对您对我是不是会不好?」

  我不能象董晴那样上赶着往男人身上贴,我更希望迂回前进,我不想让自己
处于被动的地位。

  许良沉不住气了,连忙安抚我说,「小乔你别想太多,没什么大不了的,这
种现象很普遍的,而且,我是真心喜欢你,不是你想的以权谋色那样卑鄙龌龊的,
乔宝宝,你别折磨我了,我今天必须马上见到你!你所担心的一切,我都以人格
担保,绝对会处理得更好的。」

  我娇羞地说,「那,许部长,您不许骗我哦,您一定要是真心对我好哦,不
然,我会杀了您哦,您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会傻傻地爱上您的,您也不舍得伤
害到我吧?」

  一分真,二分假,三分娇嗲四分心机,是我用在许良许部长身上的策略。

  他的鼻息越发粗一重,喘息着低笑,「乔宝宝,你的每句话都是挠心的小钩
子!我已经为你动心了,快来吧!来了后再说,」

  哪个男人能抗拒得了年轻貌美、青春娇柔、善于施展女生小魅力的女孩子的
傻傻告白呢?

  象许良这种精明干练、儒雅又有品的男人,他们并不缺少女性的生理抚0慰,
他们更容易被独特的女孩矜贵和纯美而打动。

  物,以稀为贵。情和欲,也不例外。

  许良跟我幽会的地方是一家私人会所,毫不起眼的院落,门卫打了电话确认
后,才请我进了院子。

  院子很大,幽深,院中套院,让我有如临庭院深深的大宅门之感。

  我安静地跟随服务生往某个小院落走进去,院子里有两株梅花,正在顶雪吐
蕊,散发幽香,深处是几间中式的房子,窗纸上映出室内的温暖灯光,廊檐下高
高挂起一排大红灯笼。

  那一刻,我更加坚定了在自己选择的那条路上深度跋涉下去的决心。

  我是从贫穷闭塞的小乡村走出来的寒门丫头,在我二十二年的生活中,接触
到的都是最简单的住所、最朴素的衣食住行。

  这种神秘的私人会所幽会方式,我是第一次见识到,它让我窥探到了权贵阶
层惬意舒适、凌驾普通人生的那种优越。

  我象服食了毒品一样,被动而又主动的,陷落了进去。

  我想,许良绝对不止有S市组织部长的身份那么简单吧。

  服务生在院门前止步,我自己走了进去。

  敲了敲雕花门,许良洪亮的声音说,「进来吧。」

  走进客厅,温度高的象从冬天进了夏天,房间里弥漫着暧昧的熏香味道。

  许良并不在沙发上,客厅旁边的玻璃门上弥漫着一层水雾,他在里面喊我,
「是小乔吧?过来,我在洗澡。」

  我走到玻璃门跟前,里面是刷拉的水声,他的影子在玻璃上影影绰绰的,我
的心开始加速跳动。

  我还从来没有直面过沐浴中的男人,他竟然让我进去吗?

  我年轻而充满蓬勃欲一望的身体里,无声地涌动起隐秘的热潮,我好象能看
到他成熟的身体站在水流中的样子。

  许良又喊了一声,「乔宝宝?怎么了?呵呵,害羞了?不想进来陪我一起洗
么?」

  我站在门外,手放在门玻璃上,声音软软地「哼」「没想到许部长这样坏…
…」门被豁啦一下拉开了!

  全身沾满沐浴液泡沫的许良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吓的惊叫一声,双手蒙脸
转身就要逃,却被他一把抓住拽进了门去说,「逃到哪里去?哈哈,你给我进来
吧!」

  说着,我的人已经被他给拽倒进怀中,他的唇随即压了下来。

  成熟男性的匪气和霸道让我深深着迷,我就此瘫软在赤身果体的许良的怀中,
咿唔喘息着,迎受了他掠夺意味颇浓的吻。

  他的手带着泡末的滑润落到了我的胸上,我喑吟的伸吟,他呢喃着,「乔宝
宝,想没想我?我可是心急火燎地在等着你来啊!」

  我的衣服被他粗鲁地拽下去,扔到了洗手间满是水的地上。

  我抗议。

  他笑着说,「再漂亮的衣服也没有你的人美!放心,我不是不尊重你,只是
太急于跟你亲热,我会给你准备干净衣服的,来吧宝贝儿!」

  在我立场不坚定的挣扎里,我的衣服都被他剥了下去,只剩一套浅粉色系的
内衣,还负隅顽抗地保护着我青春侗体最后的防线。

  第067章。太美妙了他停止了动作,双手落在我的腰上,低头,目光火热
地巡视我的全身。

  经过不间断的修炼,我的身体越来越曼妙、越妖娆,皮肤更是水嫩到吹弹可
破,好象一掐就能出水的嫩滑。

  我低低地叫他,「许部长,许部长。」

  他不回答,只是贪婪地检阅我的裸一体,手抬起来,沿着我的腰线往上,落
到了我尖翘如锥的乳上。

  我颤抖了一下,嘤咛说,「不许这样看我,宝宝会晕掉……」他的手掌轻柔
地抚摩着那两朵莲托,大拇指碰触着顶端被包裹在纹胸里面的蓓蕾,一股股被异
牲爱一抚的簌麻传透我的全身,我的手无力地搭到了他的手腕上,企图阻止他。

  他的手指挑开了我肩头上的细带子,将它们往下一抹。

  我的喉间又是一声轻吟。

  被纹胸束缚着的小鸽子从里面跳了出来,他的大手用力一拽,我的纹胸也被
扔到了地上。

  他突然垂下头去,歪着脑袋将嘴覆盖到了我的蓓蕾上。

  一阵被啮咬含吮的湿1痒涌遍全身,我剧烈颤抖着,恩啊出声。

  他的另一只大手有力地抓揉我的一只酥物,另一只手则放在我的股瓣上,将
我的身体紧紧压向他。

  我的双腿绵软,无力站立,他将我转过身去推压在了墙上。

  他的唇舌不断戏撩我的蓓蕾,手更是从我的小内内腰口里锸下去,摸进了我
的腿间,手指在那丛微微分开的草丛间勾划,入骨的痒。

  我高高低低地伸吟,手放在他的头发里,无力地说着,「不要,许部长,啊
不要。」

  | 他急切地将我的小内内也褪了下去,这下我和他一样,一丝也不挂地纠缠
在一起了。

  他拉过我的小手,按在了他的身体上,熟悉的硬度和手感,让我情不自禁地
伸吟。

  他咬着我的耳朵问,「宝宝,喜欢它为你这样吗?想它吗?它可是好想你的,
想的一刻也等不及了!」

  我轻轻吟哦,满面潮红,「坏部长,您还是市委成员呢,怎么可以这样哦~ 」
他的手指在我的腿间勾动,「哪样?这样吗?难道你不喜欢这样?市委成员也是
人嘛,首先是男人,正常人,不然怎么做好工作?」

  我的小手只是浅浅握着他的身体,并没有熟练地去动作,许良急切地握住我
的小手,教着我上下滑……动着说,「宝宝,握紧,这样,噢太好受了!对,动
起来,这样,啊对就是这样,呼,不行了,我要进去!」

  我的小手绵软无骨,象轻柔的云朵,在他的带动下,力度恰到好处地刺激着
他膨胀如铁的身体,让他发狂。

  他一把摁开头顶的花撒,湍急的水流冲刷下来,将他身上的沐浴露泡沫冲到
了我的身上,我们的肌肤紧密贴合在一起,润,滑,他的胸膛挤压着我的翘软,
唇舌在我的唇舌间狂一野的搅动。

  我的津液丰沛而出,让他非常满足地吞咽,叹息。

  身上冲洗干净后,他把我抱出了洗手间,我们一起滚到房间地台上铺的高级
地毯上。

  我被他揉得娇一喘吁吁,几乎难以呼吸,脸颊更是迷人的红透,嘴里还不忘
继续呓语着,「不要,许部长,我不想继续跟您这样下去了,」

  可是他才顾不上我是真不要还是假不要,他的身体已经撑开我的腿,并且将
它们用力一拉,一叠,它们被动绻曲在他的身体两侧,隐秘之处的花蕊被动地冲
上迎候着他。

  他的热铁对准,顶住,腰部猛地下沉。

  我哦啊地大叫出声。

  他满足地伸吟了一声。

  我的蕊瓣迅速缩紧,象关上了两扇门,他竟然没有一举破入。

  这让他情急若狂,他摁紧我的身体,一只手抱紧我的小皮股,用力往上抬着,
然后再次退回自己的腰身,猛得又是一刺。

  我紧闭的关隘终于被他彻底破入,他长驱直入地冲进了我的城池里。

  汹涌的液体随着他的滑进,漫溢而出,他满足地喘吟着,挺动着,「乔宝宝,
你是什么做的?太削魂了!怎么可以这样美妙?」

  我在他的身下眉头轻皱,鼻翼翕张,红唇呢喃着,「您是,是大坏蛋,啊,
好坏,扎疼人家了,还是疼,您必须轻点,唔,」

  说着,我还特意让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渗流了出来。

  此时在他身下的我,就象一朵被暴风雨摧残的娇花,惹他怜惜,楚楚可怜。

  果然,许良看到自己把女孩子给「折磨」成这样,情绪更加亢0奋起来。

  他一边吻着我的唇,眼睛,耳朵,一边继续挺动着自己的腰身,喘一息着说,
「宝贝儿,忍一忍,谁让你这么紧来着?我一想到进入你的这种美妙,我就硬得
不行了,这几天,天天想着你睡不着觉哈,太好了,磨了还想磨,宝贝,现在呢?
现在好受多了吧?痒了吧?」

  第068章。许部长我要我摇摇头,娇媚万端地说,「不,还疼,又疼又痒
哦,许部长坏死了,第一次见面时就这样欺负了乔宝宝,以后,您得负责。」

  许良非常满足地在我体内挺动着说,「好,好,好| 奏激越地颤动起来。

  他是一匹骁勇的马,而我是最娇媚最柔弱的骑手,我的腰肢柔软若柳,臀部
夹含着他的身体在上面起起落落,热而滑的汁液不断研磨而出,将他的肚皮打湿
一片。

  他的双手从我的腰上摸到我的两座乳上,手指不断捻弄顶端的乳珠,蚀骨的
痒穿透我的全身,我的长发在背后波荡起伏,喉间嘤咛着最削魂的叫声。

  许良激动得大声喘熄着,「真能干,乔宝宝,你太削魂了,此时象匹小野马,
哦,好紧,好舒服,太美妙了,不行了,我要被你榨出来了,喔,噢啊,」

  第069章。干女儿他猛得将我翻到身下,在我的小皮股还来不及躲避时,
他已经钉进了我的最深处,并且高速地挺刺起来。

  炽热的岩浆再次喷灌入我翕张收缩的蕊瓣里,他狂叫着,好象一头在荒原上
奔腾的猎豹……

  又一次结束后,许良趴在我身上,问我,我们没有采取防护措施,如果可能,
我敢不敢给他生一个孩子?

  我一惊,一把将他从身上推了下去,大眼睛静静看着他。

  许良没想到我的反应会这么大,有些赧颜地拍了拍我的脸,「别害怕,我只
是问问。」

  我的手指在他的胸口划来划去,「我没有让您采取防护措施就进入我,是因
为,我爱您,我喜欢跟您零距离接触,如果您硬要,也许我也可以为您生下孩子,
可是许部长,您真的忍心让宝宝做那种女人吗?」

  说着,我定定看住他的眼睛,幽怨,多情,柔弱,又坚贞。

  但他不知道,我这番话其实是有多假。

  许良的眼圈儿都红了一些,他紧紧抱过我说,「宝宝,如果你不这样说,也
许我真会想办法让你那样的,可是你说了,我反而有种犯罪感了,我是真心想对
你好,我不会舍得毁了你的!」

  这个男人,儒雅精明、城府极深的男人,现在,瓦解在我柔情与纯情并放的
一面当中。

  也许只有触及到这种男人真实的内心,才会让他们甘愿为我所用……

  许芳说过,她兄弟许部长的妻子先天输卵管畸形,他们一直没有孩子。他妻
子隐晦地表示过,她容忍许良在外面找个借腹子,前提是跟那个借肚子的女人没
什么感情,得到孩子后把与那女人的关系处理的干净利落。

  许芳当时还说,如果我送的药引子能治愈女性的不育就好了,那她一定把给
徐书记调理身体的药省出来,送给兄弟媳妇。

  我依偎在许良的怀里,继续柔抚着他的胸膛,并且主动吻向他的喉结。

  他喉结滚动,手再次落到了我的乳间,轻柔爱惜地搓弄,呢喃着说,「乔宝
宝,你这只小妖精,真是入心入骨的纯又媚啊,呵呵,喜欢死你了!」

  我的小手摸到了他的肚子以下,刚一接触到他的男根,它就警醒地跳动了一
下,并且迅速膨胀突起。

  我握着,轻柔地动作着,咬着他的耳朵说,「许部长,我听许芳大姐说过您
妻子不能生育的事,您那么想要一个孩子吗?您为什么不尝试试管婴儿呢?宝宝
一想到您会跟其他女孩这样温存、并让她孕育您的孩子,就好难受,」

  我的「真情」告白,让此时沉浸在温柔乡里的许良非常动情,他低头吻着我
说,「小妖精,吃醋了?我喜欢你吃醋!呵呵,放心,现在有了你,我更不会再
想找肚子生孩子的事了,让人给生完孩子、还完全把人赶出孩子的生活,那事缺
德又冒险,我干不来。你放心,我会再努力的,争取让试管婴儿这事成功。」

  许芳说过,体外受一精移植胚胎的事,许良和老婆努力了很多次都没成功,
所以他老婆白锦蝶才会提出让他借腹生子的无奈想法。

  许良之所以平步青云,跟他老婆白锦蝶是省委某常委的女儿有主要干系,所
以婚后这么多年,这位风流倜傥的许部长也从来没发生过会惹老婆不高兴的生活
作风问题。

  沾惹上他,对我来说,不能不说是一步陷棋。白锦蝶,是一位不好对付的情
敌。

  但是摆脱徐德良父子俩肮脏觊觎之心心切的我,只能如履薄冰地搭上许良这
条充满危险的船只了。

  所以,我要彻底俘虏他的真心,让他能时时处处为了保护我的清誉而动作。

  我腻在许良的身下,小舌贪婪地舔吻着他的胸膛,目光柔软眯离地看着他,
手里握动着他再次为我坚挺起来的分身,「亲爱的,如果您实在喜欢一个孩子,
那么,让宝宝给您做干女儿吧。虽然您只比宝宝大十八岁,可是,从小缺乏父爱
的宝宝,好喜欢您身上成熟男人的魅力哦……在心里,宝宝一直把您当小爸爸一
样依恋着的,许爸爸,许爸爸,求您爱宝宝,疼宝宝,好不好?」

  许良没想到身下的小女人会主动称呼自己为「爸爸」这个暧昧而挑战伦理纲
常的称呼让他无比激动,被我握在手中的分身更是猛得增大了一圈!

  我趁机更用力地握紧他,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许爸爸,我爱您,求您,要
乖女儿乔宝宝吧……」许良的伸吟声粗嘎如喘,他狠狠咬了我的胸尖一口,身体
猛地冲抵进我柔滑多汁的腿间,低吼一声,「乔宝宝,你这只吃肉不吐骨头的小
妖精!你得害死我啊?噢,舒服死了!我要,宝贝乖女儿,爸爸干得你舒服么?」

  人前温文儒雅的许部长,在床上也是如此的狂……浪。

  第070章。不涉险境,焉有猎获?

  人性里都有最隐秘、晦暗的邪恶和无耻,我的引逗让许良彻底癫狂。

  已经在我身上射过两次的他,再次因为我一个「爸爸」的称呼而坚硬似铁,
在我身体里勇猛地横冲直撞起来。

  我在他身下绵软如泥,如醉如痴,极尽娇柔之媚态地蠕动着,娇一吟着,嘤
咛婉转着,「许爸爸,哦啊许爸爸,爸爸,您好坏,啊好坏好坏,不要,不要欺
负女儿嘛,您怎么可以这样啊,宝宝受不了,坏爸爸太硬了,啊哦好痒……」许
良的的唇齿几乎要将我灵滑颤动的小香舌咬断,身体更是如粗壮的凿子一样不断
地凿动着我又紧又滑的小蚌,大手粗一狂地搓柔着我胸前的酥物,粗嘎地说,
「宝贝儿,媚死了!爸爸要幸福死了,宝宝的小BABY好美,说,宝宝的小B
ABY只想被爸爸这样干,宝宝是许良爸爸的!」

  我目光迷醉地睨着他,娇靥红透,小手无力地缠在他的腰间,柔弱被动地迎
受着他不懈的撞击,「唔,坏爸爸,欺负女儿的坏爸爸,宝宝不要,宝宝不要爸
爸这样欺负宝宝,好大好硬,宝宝受不了,」

  「就要,爸爸就要这样欺负宝宝,看到宝宝被爸爸干得这样娇弱,爸爸好幸
福,乔宝宝,你是我的,我的乖女儿!」

  许良被我撩得疯狂,那坚硬的分身耐力格外持久,扎得我的小蚌蕊汁液泛澜,
被磨得又红又肿。

  他跪在我的身下,将我的腿大力折叠上去,冲上的小瓣蕊被动迎接他的不断
攻击,他目光如火地欣赏着我们身体紧密相交的样子,将自己的生命岩浆再次深
深喷入我的体内。

  一连三次,我几乎榨干了许良的精元,同时把他的心魂也牢牢吸引住了。

  当他再次疲惫地瘫软在我身上时,我在他身下柔若无骨地说,「坏爸爸,您
太厉害了……| 」许良满足地笑了,牙齿用力咬住了我被他搓得挺立如小石头的
胸前蓓蕾…

  分开时,我整理好衣服,恢复自己一向清冷的表情,站在门口,转身对他说,
「许爸爸,如果您真得不舍得害宝宝,那么以后绝不许干扰宝宝的私生活。」

  他抚着酸软的腰坐在沙发上,笑着说,「放心吧宝贝儿,我不是卤莽的毛头
青,哈哈,你这只小妖精!非常善于收放自如!我非常看好你!」

  我嫣然一笑,回手给他一个飞吻,「象您这么聪明的爸爸当然应该有个聪明
的乖女儿的,以后,许爸爸还要不吝赐教哦……」说完,我翩然推门而去,将曼
妙的余音和背影留在了他的回味里。

  2002年1月31号傍晚,脱课两天的林乔又回到了S市。

  他给我打电话,说他在培训中心外面的车里等我,要带我去看房子。

  我没想到他的行动力这么迅速,心里一时忐忑,不知道该不该这么轻易接受
他的帮助。

  毕竟,在2002年的小城市里,购买一处房产对于普通来说,几乎算得上
一辈子的大事。

  不涉险境,焉有猎获?我决定单刀赴林乔的约会。

  他拿了钥匙,陪我进了他哥开发的那个小区的一处房子。

  的确是小小的一间,面积是七十多平,但是却有两居室,接乔伯伯一家过来
住正好。

  小区绿化很好,房型设计也极其合理,楼盘的定位走的就是小而精的路线。

  我转头羞涩地问林乔,「多谢林县长费心,这房子非常可心,只是,面积还
是有些大,总值是?」

  林乔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走到我身后,伸手想撩一下我的发丝,却被我巧妙
地闪躲了开去。

  他的手指落空,捻了一下,盯着我笑了,「哈哈,小乔喜欢就好,其实我更
想给你找个面积更大一些的,只是知道小乔不会接受,所以就选了个小的,房价
嘛,好说,干脆,我送你吧?」

  无功不受禄,这位林县长连我的头发都没有摸到,我怎么可能接受他一处房
子的赠予?

  我可以在以后接受这些男人慷慨的给予,但是不是如此轻易地接受,而要接
受的时机成熟、合情合理、水到渠成。

  周旋在三个男人之间,我必须步步为营。

  我连忙摇头,说感谢林县长的好意,请他不要开玩笑,我会惶恐的,请他告
诉我可以帮我打到几折。

  林乔又走到我跟前,低头笑看着我。

  我羞涩地低头,退后了两步。

  他把我逼到了房间的墙边,我退无可退了。

  他的双臂撑在墙上,我被他圈在了他的地盘里,小声说,「林县长,您,不
要这样,」

  他的手指伸到了我的下巴上,刚一碰触,我就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被动抬头,
惶恐地迎视着他的目光,红唇紧张地翕张。

  他的目光如火,让我想起了当时学校里的陈。

  而此时的我,已经不是当时心无主见、对男人一无所知的乔宝宝。

  第071章。我要征服你林乔的手指在我的唇瓣间逡巡着,轻触着,声音沙
哑地说,「乔宝宝,你真美,呵呵,是我所见过的女孩子当中,最具诱惑力的!
答应我,让我把这房子送给你?」

  我摇摇头,「不,林县长,请您不要再这样了,如果您在继续下去,我干脆
不买这房子了。」

  | 说着,我就想从他的包围圈里逃出去。

  他连忙一把抓住我说,「好好好,我听你的好了吧,别生气嘛,这样吧,我
给你要到了六折,总价加税凑个整数是十三万,怎么样?已经简装。」

  这个数,的确低的离谱,但是对于当年的我来说,也是天文数字了。

  但是我咬了咬红唇,横了横心,说,「好的,太感谢林县长了,以后小乔一
定还您这份人情。」

  他看到我咬嘴唇的动作,受了刺激,喉咙里滚动了一下说,「小乔,我不想
让你还我的人情,我想让你做我的小情人儿!」

  他终于把话明说了出来。

  我猛地从他与墙之间滑了出去,往空房子的门口跑着说,「林县长,你别逗
小乔了,这儿太冷,我们走吧。」

  小猎物想机警地逃走,激起了林乔男性狩猎的天性,他大跨一步,一把将我
拽住,不容分说,将我强行抱进了怀里,抵在墙上就霸道地捕获了我颤抖的唇。

  我在他的怀里拼命挣扎,他却将我紧紧推压在墙上,舌一头已经撬开我的牙
齿钻进了我的口中,他的吻技很棒,比许良更胜一筹,我猜他一定有过不少情人
了。

  他的手落到了我的胸上,满满翘翘的一把,他娴熟地搓弄了起来,一股蚀骨
的酥一麻袭进我的身体,我的腿间瞬间潮湿!

  我在他的掠夺里虚弱地喘吟,但是并没有乖乖就范,而是突然狠狠啮咬了一
下牙齿,将他那条邪恶进取的舌咬得咯噔一下。

  他吃疼地叫了一声,我乘势从他的掌控里脱离了开去,一边跑着一边哭着说,
「林县长,对不起,我不是您想的那种女孩子,房子我不买了,」

  我跑出了那所空房子,毫无疑问,被咬的舌一头出血的林乔不甘落败地再次
追了出来。

  他将我重新抓回房间,辩白着说,「小乔你别生气了,是我不好,太心急了,
我是真的被你吸引了,所以就想帮你买房子的,对不起,咱们好好谈谈好吧?」

  我在他怀里哭着,拼命挣扎说,「有什么好谈的,林县长如果老是想对小乔
这样,那小乔连朋友也不敢跟您做了,房子的折扣小乔也不敢要了。」

  猎物挣扎得越厉害,擅长狩猎的猎人的征服欲便被撩拔得越亢奋。

  对于我这只轻易不肯就范的小猎物,林乔转变了策略,哄着我说,「好,好,
我以后不随便这样了好不好?你先听我的,把房子买下来,我帮你收拾好,可以
直接入住,以后,我有信心逐渐让小乔喜欢上我的!」

  挣扎需要适可而止,我在他怀里逐渐安静下来,小声说,「林县长,小乔不
识抬举,您别生气哦,那,谢谢您帮我买到这么优惠的房子了哦。」

  林乔克制着自己的兽性,捏了捏我的鼻子说,「呵呵,哪儿舍得生你的气啊?
说实话,我消受追逐你的过程,哈哈!以后,我有信心征服你的芳心的!」

  2002年2月2号,星期六。

  我回W市,竟然忘了带租房处的钥匙,而乔锴已经从镇上赶过来跟我约会了,
正在路上。

  我给他打电话告诉了忘拿钥匙的事,他想了一下说,「要不,我们去我家吧?」

  我感觉这事很刺激,于是说好。

  他过来接了我们,我们在车上疯狂接吻,他喘息着问我想没想他?

  我说,想,好想好想跟乔爸爸坐爱了,心里好空虚好空虚,他满意地笑了,
咬着我的耳朵说,「小东西,那里不空虚吗?乔爸爸马上满足你!」

  他用一只手开车,一只手钻进了我的低腰牛仔裤里,我主动把腰口的铜扣打
开,迎接他的大手进去肆意胡作非为,并且低低地伸吟给他听。

  他的裤子里坚硬挺起,车里回旋着膨胀的欲0望。

  进了他家门后,我四处打量了一下,简洁,干净,他妻子的照片和他的合影
都收了起来,只有他女儿的房间里还摆着母子俩的一张合影小像框,那是个面貌
平淡无奇的女人。

  他从后面抱住我,腹下的部位硬硬得顶蹭着我的后腰,唇齿啮咬着我的耳朵,
双手抚在我胸前的翘峰上,贪婪揉捏,「宝宝,想死你了。」

  我回身贴进他的怀里,故意将柔软地腰肢往前凹陷,用软软的肚脐位置贴紧
他的坚硬,媚媚地看着他,手指抚摩着他的唇,「坏爸爸,哪里想宝宝?」

  他抓过我的小手,放在胸口,他的心脏跳动得激越有力,「这里!」

  然后,又抓着我的手摁在他的肚子以下,喑哑地说,「还有这里!你呢?你
哪里想乔爸爸了?」
作者: vampire518    时间: 2013-8-21 16:11

  第072章。多情缠绵我的小手在他的坚硬处柔柔地逡巡,他把我压到了他
家的大床上,开始吻咬我的唇和颈部。

  我呢喃,「全身都想乔爸爸,尤其是小蚌里,它好想吞吃乔爸爸,」

  「噢坏丫头!」

  我的媚语让乔锴瞬间呼吸不畅,他迅速打开了自己的腰带,并且三下五除二
拽下了我的裤子。

  我在他身下低低地叫,胸部主动迎蹭向他结实的胸膛,他直接撑开我的腿,
将身体镶嵌进了我的双腿间。

  我躲闪,喊着坏爸爸,不要。

  他却粗一狂地狠狠摁住我的小皮股,让我逃无可逃地迎受在他的身下,将那
炽热的根部对准我,深深顶人,低吼着,「就要!乔爸爸就要进入宝宝的小蚌里
欺负她,噢宝贝,太紧了,乔爸爸要死了!」

  我的芯蕊里已经承受过许良的多次进出了,此时再承受乔锴的雨露恩泽,内
心充满复杂的羞耻的块感。

  他们的身体同样强壮结实,但是乔锴比许良更加粗茁,只是他的技巧没有许
良的好,他更喜欢不懈地律……动,勇猛地一味攻击,贪婪地享受单纯的磨0擦
块感。

  因为想到许良,在乔锴身下的我的感觉格外强烈。

  他的不断进出,将我深处的花汁源源不断地刺激而出,我的泥泞让他削魂的
伸吟着,腰部挺动的好象不知疲倦的马达。

  我簌簌收紧,给他更强烈的握紧感,好象一张会蠕动的小嘴儿在不断地吸一
吮着他的硬勃。

  他的手机响起来,他不管,合着铃声,不断地干我。

  我担心耽误他的正事,帮他把床头的手机拿了起来,竟然是他女儿乔筠打来
的。

  我说是他的亲女儿找他,让他接听,他咬着我的乳珠含混不清地说,「现在,
我只想疼你这个乖女儿,」

  我抱紧他的腰,将手机接听,坏坏地放到了他的耳边。

  他瞪我,努力隐忍着浸没在我小蚌中的身体的痉挛,气喘吁吁地喂了一声,
问,「小筠,是爸爸,有什么事?」

  乔筠听出了爸爸声音里的异常,关心地问,「爸爸,您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哦,没有,我在家里,挺好的,你有什么事吗?」

  「爸爸您回来啦?我想您了,我想回家,今天晚上想吃爸爸做的菜了,好不
好?」

  「哦?那,那好吧,你在姥姥家再多等一会儿,爸爸还有点事,一个小时后
去接你。」

  看着身上的男人忍着辛苦,和蔼地跟女儿打电话,我的嫉妒心顿起,故意在
他身下左右摇摆自己的小皮股,刺激他,并且一下一下有力地收缩蚌壳,将他含
紧,紧到他的进出都非常困难。

  乔锴不等女儿再说什么,果断摁断电话,粗一喘着在我身上疯狂挺动,「小
妖精,坏死了,别这样动,乔爸爸受不了,想多要你一会儿,」

  我吻着他的喉结,呓语着,「我吃醋了,爸爸只关心小筠,却这样欺负宝宝,
坏爸爸,我要让您舒服死,」

  乔锴被我撩得更加亢一奋,磨动在我体内的分身终于深深几个俯冲,喷薄地
释放了他炽热的YU望。

  小别亲热完后,他想多搂着我躺一会儿,我却执意起身整理好衣服,催促他
快点去接小筠回家,给她做好吃的,履行自己好爸爸的职责。

  他怜惜地抱紧我,不让我走,让我留下来吃他做的饭菜,说小筠知道我的身
世,会欢迎我的,不会想多的。

  我却摇摇头,说小筠正在高考前最关键的时期,我们不要节外生枝,别让她
觉察出珠丝马迹来。

  乔锴抱着我,恋恋不舍,说宝宝你真好,比亲闺女都贴心、懂事。

  我娇嗲地撒娇,「哪儿有亲爸爸跟亲女儿坐爱的啊?您是个坏爸爸。」

  他笑,鼻息再次重浊,「是,我是坏爸爸,就喜欢要我的乖宝宝,宝贝儿,
别走了,今天晚上,乔爸爸还要,」

  我腻在他怀里,提出自己的要求,「我想求您件事。」

  他认真看我,「什么事?不要跟我用『求』这个词,只许求我进入你,不要
求别的,呵呵。」

  我打他一下,咬他一口,「坏!我想请您借我几万块钱,我看好了S市的一
处房子,缺首付。」

  乔锴毫不避讳地当着我的面,找出了他家的两本存折递给我,「呶,都拿去
吧,我是个穷镇长,还不识时务,所以没什么存货,加上小筠她妈妈攥的,也就
这么多。」

  我翻看着那两本存款数目不多、但是分量真挚沉重的存折,内心有说不出的
难过。

  那一刻,特别痛恨自己。

  乔宝宝,你配不上乔锴的感情!

  我本来可以找许良借钱的,但是我不想因为几万块钱而在他跟前失掉了我的
主动权。

  而在乔锴这里,我是把他当成了可以任性妄为的亲人的。

  他真心待我,我真心爱他。

  但是,我却无耻地选择了背叛他,伤害他,陷他于不自知的尴尬境地。

  第073章。进口喷雾药虽然内心愧疚于乔锴,我还是狠狠心收下了他自己
的那本存折,而把乔筠妈妈的那本还给了他,说这笔钱他和我都没权利动,支配
权应该是小筠的。

  他叹息一声,将我搂进怀里说,「宝宝,我这父亲当的,的确愧对小筠。我
平时在柳川镇忙工作,对她的关心太少了,而现在,我的感情关注你比关注她更
多,我是不是很自私很没人味儿啊?贪恋着可以给我当女儿的你的身体,禽兽不
如。」

  我吻住他的嘴,呢喃着,「别这样说,比起您来,我更坏,我想有一天,我
会讨厌并疼恨自己的,」

  我们这对「禽兽」父女恋般的情人,又吻到了一起,良久,我才拿着他给的
存折离开了。

  因为没带住处的钥匙,我想去柳芽儿嫂子那儿蹭住一宿。却没想到,那天晚
上,我给她带去了伤害,但也带去了与陈主任分手的机会。

  柳芽儿嫂子正在住处跟楼上刚认识的一对表姐妹说着神秘的话题,看到我来
了后,一起掩着嘴偷笑,说不能让小乔妹妹听到,别带累了她这纯洁的小姑娘。

  楼上这对表姐妹叫于蝶和于倩,也是来自柳川镇的,嫁给了一对双胞胎兄弟,
兄弟俩一起在电器售后服务公司做空调安装的活儿。

  没想到,他们面貌相同,命运竟也惊人的类似,弟兄俩在四楼安装室外机时,
一个踩空了,另一个本能地去抓对方,结果双双从楼上跌落了下去,摔成了腰椎
以下截瘫。

  他们的孩子才刚两岁,俩姐妹不忍心抛下这样的残废丈夫不管,为了养家糊
口、照顾病的抚育小的,只好把孩子留在公婆手里,姐妹俩结伴进城打工赚钱。

  姐妹俩除了年轻漂亮肯吃苦,没技术、没文凭、没工作经验,又想赚更多的
钱,只好身不由己地沦落到了出卖身体谋生的行列里。

  每人有每人的生活无奈和人生选择,我和柳芽儿嫂子比较同情于蝶姐妹俩,
所以并没有因为她们从事的职业而疏远她们,反而楼上楼下的相处的很好。她们
平时和柳芽儿嫂子凑一起做好吃的,嘻嘻哈哈的,日子过得倒也开心。

  这天晚上,她们三人凑在一起说私房话,将我的好奇心勾了起来,非笑闹着
逼迫她们把捂着见不得人的秘密告诉我。

  三个惯于风月的小少……妇笑得粉面含春,一起吓唬我说,姑娘家家的不要
跟着嫂子和姐姐们学坏了,她们的话题少儿不宜。

  她们越这样,我越好奇的不行,干脆将她们仨推倒在床上,胳肢她们的痒痒,
四个人笑闹得上气不接下气。

  最后柳芽儿嫂子被我挠得受不了,就求饶说,「好吧好吧,你个丫头,只要
乔某人不找我把你给带坏的麻烦,嫂子我就告诉你吧,哈哈。」

  许倩姐拿出了她们藏起的一瓶药水,说,「这是进口的,传说药效神奇,男
人用了能硬一宿,女人用了能流一地,哈哈,我们仨正准备试验一下哪,没想到
小乔妹妹来了,我们就不好意思试了。」

  那时候,我虽然私下对着小羊皮卷修炼了不少奇招异术,但是这种传说中的
舶来品还是第一次见识到。

  本着学习新知识的心理,便厚着脸皮从她们手里抢了过来,细细研读上面的
英文。

  说明书的内容极其露骨,看得我脸热心跳,不禁也对这外国药品的效果浮想
联翩起来。

  柳芽儿嫂子知道我早已不是姑娘之身了,于是就忍不住撺掇说,「反正我们
都是女人,也没外人,要不,我们喷一点试试吧?看看它到底是不是象传说的那
么厉害?」

  于蝶于倩姐妹俩都蠢蠢欲动一起怂恿我,我也就跟着脸红耳热地答应了。

  四个年轻女人洗了澡,侗体各自包了大毛巾,头发湿拉拉地松松绾在头顶,
要多妖娆有多妖娆。

  尤其是柳芽儿嫂子她们三个少一妇,熟透的身体更加丰腴肉,感。连我这同
性见了,不免都想撩起她们的毛巾来掐摸上一把。

  四个人你摸我一下、我打你一下,笑闹了一会儿后,柳芽儿嫂子先忍不住半
躺在床上,撑开腿,把那小药瓶放进毛巾里面,给自己喷了几下。

  于蝶姐妹俩一起问她什么感觉?

  柳芽儿嫂子笑道,「跟香水没啥区别呀,刚喷上也就凉丝丝的,挺舒服的,
你们自己也试试嘛。」

  于蝶和于倩姐妹俩笑着拿过小瓶子去,各自喷了几下,连说好舒服,很清爽
的感觉,然后就把小瓶子给了我。

  我毕竟比她们年纪小,又是未婚的身份,所以只是把玩小瓶子,不好意思喷
入。

  而此时,药效已经在柳芽儿嫂子的身上发作起来,她的鼻息开始急促,桃红
满面,水眸眯离,春情荡……漾地将我推倒在床上说,「小乔妹妹别压抑自己了,
我们都是女人,有什么好害羞的啊,来,嫂子帮你,这滋味,太美妙了,嫂子舒
服得要飞起来了呢。」

  第074章。用药之后柳芽儿嫂子说着,不由分说,一掀我身上裹着的毛巾,
将那小药瓶对着我身的腿间就喷了几下。

  一阵细柔的水雾喷淋在了我腿间的丛林里,的确是清清凉凉的感觉,象被小
雨浸润着,非常舒服。

  我羞红了脸,把发了情的柳芽儿嫂子从身上推下去,佯嗔道,「坏嫂子,小
心我跟某人告你的状哦。」

  此时,于蝶姐妹俩身上的药雾也起了作用,俩人也象柳芽儿嫂子一样,粉面
含春,鼻息微促起来。

  于倩躺在床上,两条腿紧紧并在一起互相摩擦着说,「嫂子,姐,那儿好象
窜起了小火苗,直往肚子里面窜,想得不行,太痒了,你们呢?」

  柳芽儿嫂子坐在沙发上,也是两条腿不挺绞扭着说,「是啊,嫂子早就痒得
钻心了,这药的效果太快太厉害了,不行,我得自己摸一下,啊受不了。」

  说着,她已经半靠在沙发上,两只丰胸颤颤得耸立着,她干脆将身上裹着的
毛巾扯到了腰间,一对酥白的美物彻底露出来,顶端挺立着一对诱人的缨桃,她
的一只手覆盖了上去,难耐地自己搓一弄起来。

  同时,她的一只手也搭到了自己的腿间,长长的中指刚刚一触,就舒服地恩
啊伸吟起来。

  于蝶姐也靠到了沙发上,坐在柳芽儿嫂子身边说,「嫂子,我们都是女人,
也没什么好害羞的,要不,咱们互相摸一摸吧?我跟小倩经常这样伺候客人的,
我们姐妹俩一起做的话,价钱翻两倍呢。」

  于倩也从床上下来,坐到了沙发另一头,贴到柳芽儿嫂子浑圆的身体上说,
「是啊,嫂子,我实在痒得受不了,钻心,太想了,干脆我们自己给自己消消乏
吧?」

  柳芽儿嫂子已经全身酥……软、粉面潮红的不行,被姐妹俩丰满的香身子这
样左右夹贴着,自然早就没有抵抗力了,笑骂道,「一对小蹄子,平时有多少男
人伺候不饱你们啊?又来败坏嫂子我跟小乔妹妹。」

  此时,我被喷过药雾的地方也忽忽地发起热来,一股股无形的欲的小蛇疯狂
地直往肚子里面钻,钻进了全身每个毛孔,每个毛孔都在饥渴得需要抚一慰。

  为了不让自己失态,我假装平静地躺在床上调侃三位熟,妇,「你们玩你们
的,我先睡啦,哈哈。」

  于倩的皮股在沙发上扭来扭去,说,「到底人家小乔妹妹年轻,没结过婚,
定力足,她怎么就能忍住啊?」

  柳芽儿嫂子脸颊酡醉般的说,「她就能装,毕竟是女孩子家的,哪儿能跟我
们这样如狼似虎的啊?哈哈,哎呀不行了,我们就照小蝶的话来吧,咱们自己给
自己快活,这大半夜的,咱们也不好意思再去召男人来帮咱们啊。」

  于蝶姐体贴地冲我说,「小乔,对不起了,姐姐们要不要脸了哈,你若是害
羞,就进里屋去,若是实在忍不住,也别难为自己,反正我们都是自己人,你也
可以跟我们一起享乐的。」

  说着,她就急迫地趴到了柳芽儿嫂子白嫩的胸口上,香唇含住了嫂子的乳珠,
吮了一下。

  柳芽儿嫂子啊地叫了起来,美目一眯,差点舒服地昏过去。

  于倩姐也不甘寂寞,随即趴到了柳芽儿嫂子另一侧的胸上,檀口叼住她的另
一枚胸芽儿,也是用力吮了一口。

  柳芽儿嫂子更是全身猛得战栗,死过去一般又叫了一声。

  三位熟年女人的六只手,同时在彼此身上爱怜体贴地揉摸,三张红唇也是轮
流亲吻吮咬,房间里很快充斥着吁吁的娇一喘声和难耐的恩啊声。

  此时,她们已经顾不上房间里还有一个我存在了,身上的毛巾都掉了下去,
三具丰白的香体温柔地纠缠在一起,那丛林里都夹着一只手,丰腴的皮股摇得沙
发咯吱乱响。

  同性间的愉悦,我只听说过却从没机会眼见过,现在,目睹着眼前三个女人
美妙的霪乱场景,我被喷了药雾的年轻侗体也是疯狂燃烧起来。

  腿间滑得好象泥塘,我忍不住也把手指放进了自己的腿间。

  刚一碰触,就是入骨的痒剧烈地袭遍全身,我忍不住也出声地轻吟起来。

  此时,柳芽儿嫂子她们已经站了起来,于蝶姐贴在她的后面,丰满的胸部在
她的美背上不挺地蹭磨着,两只手握住她的一对大翘物熟练地捻弄。

  柳芽儿嫂子的身子扭摆的好象杨柳枝,喉间更是发出恩恩啊啊的充满诱惑的
叫声。

  于倩姐则贴在柳芽儿嫂子的前面,俩人的双手同时钻在对方的腿间不停勾动,
两对红唇则交融在一起亲密热一吻。

  我想逃离开这种危险堕落的场景,可是全身却又热又软得好象被剥掉了骨头,
腿一丝力气都没有,只想被人疯狂地亲,摸,咬,进人,

  第075章。难耐出租屋里的气氛正在继续往泥绰里滑落,楼梯上响起了杂
沓的脚步声。

  接着,楼上于蝶姐她们的房门被敲响了,一个男声响了起来,「妹子,开门,
哥给你们带钱来了。」

  于蝶姐和于倩姐从柳芽儿嫂子的身上抬起头来,红唇充满诱惑,目光狂热地
说,「嫂子,有男人来了,你想不想要?」

  柳芽儿嫂子此时已经云鬓散乱,欲仙浴狂,忍不住勾惑就问,「是什么人你
们知道吗?别带些不干不净的来。」

  于倩姐说,「是道儿上的一个领头小哥,经常照顾我和姐姐的生意,那天就
问我们,敢不敢俩人同时跟他们五个人干,说一下给我们一万,我跟姐姐没敢接,
说以后考虑考虑。嫂子你也知道,我们家那两位汉子,因为整天瘫在炕上,脾气
变的很差,总是摔东西、骂老人和孩子,我们想攒钱尽快给他们买两辆轮椅。镇
上说了,可以照顾我们家这情况,减免费用帮他们开个小批发部。有了营生可干,
他们大男人家的心理就好受些了,不会再借老人孩子煞气了。」

  说着,姐妹俩人不禁都掉起了眼泪。

  而此时,楼上的男人没敲开门,却看到楼下柳芽儿嫂子屋里亮着灯,有女人
说话,就转身走下来问,「蝶儿倩儿,你们在吗?」

  柳芽儿嫂子的门没有上锁,男人的大拳头一敲,陈旧的破门就被敲开了,几
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站在房门外,看着室内灯光下几个成熟丰一满女人的裸一体,
眼珠子一下子就直了。

  不等我们开口,那群如狼似虎的男人就眼光喷火地一起涌了进来,为首的那
个光头霪笑道,「妹子们这是想男人了吧?哈哈,正好,我们哥儿几个来好好喂
喂你们!」

  一方因为药效正在疯狂渴望,一方正当壮年正是极度需要,群沦的事势必一
触即发。

  柳芽儿嫂子果断护到我身边,将被突发状况惊得失去应变能力的我护在身后,
心急地推着我往房间另一扇门前走着说,「小乔,你不能跟我们一样,你快进去!
嫂子给你反锁门,你不能出来!」

  说着,不由分说,我被她一把推进了门里,她把门锁上了。

  那几个男人没看清楚我的样子,还叫嚣着说,「别呀,多个妹子玩起来更乐
呵,放心吧,我们五个一定把你们几个挨个草遍!」

  说话间,那几个被于姐她们赤果的熟身子刺激得浴望膨胀的男人,已经不由
分说踢上门扑了过来,一人一个将于蝶和于倩姐妹俩压到了沙发上和床上,粗鲁
地就去亲摸她们绵软的侗体并脱拽自己的衣服。

  领头的男人和其他三个则将柳芽儿嫂子一个人推到了墙角,他们仨狞笑着打
开了自己的腰带。

  此时的柳芽儿嫂子理智还在,但是生理上的病态性渴望压制了她的理智,看
着眼前魁梧的男人,她除了疯狂地渴望被他们轮歼,丝毫想逃的心思都没有。

  我被好心的柳芽儿嫂子反锁在房间内,火烫的身体贴在冰凉的门上,听着门
外的躁动,体内奔窜着理智压制不住的兽一性的渴望。

  那种外国进口的药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们只不过尝试着喷了几下,竟然就会
被它给折磨得沦落成了性的奴隶。

  我的脑子里甚至产生了幻觉,好象看到自己玉裸的身体正被几个男人同时揉
躏,而我则防浪地跪在他们身下,为他们做出最屈辱最无耻的各种服务动作,脸
和胸口,腹内,腿间,脚心都烧得滚烫,好象煮沸的油锅。

  我的手狂热地抚一摩着自己膨胀发酥的胸部,两腿更是紧并在一起、不停夹
紧自己,企图制止体内奔突的浴望。

  2002年2月2号那个晚上,我差点堕落进欲的深渊里。

  如果不是柳芽儿嫂子残存的一丝理智爱护了我,我肯定会跟随她和于蝶姐他
们一起、贪婪地迎受那几个陌生男人及其放肆的各种羞辱。

  一门之隔,外面,柳芽儿嫂子正跪在那三个男人脚下,轮流为他们口儿活儿。

  被药迷失了心性的她,此时早已顾不上小白的痴情和陈主任恩威并存的私情
了。

  身体如熟透的浆果的她,此时只想被男人狠狠地折磨,揉躏,满足自己强烈
的浴望。

  于蝶和于倩姐妹俩已经被男人压在身下干了起来,她们削魂的伸吟声此起彼
伏地响起,几个男人开始口不择言地说粗话。

  那些肮脏的字眼儿听得我心狂跳,身体里的浴望喷薄而出,我忍不住也将手
指触进了自己泥泞的腿间,难耐得轻吟起来。

  外面,响起了柳芽儿嫂子被进人的满足叫声,还有男人施虐般扇着她们身体
的耳光声,辱骂声,喘吟声。

  第076章。诱逗那些声音让门后的我继续瘫软在床上化成一汪水,我的脑
海里绮丽地幻化着她们和男人荒,靡地群一交的情景。

  此时,我手里一直抓着的手机响了一声,我一看,竟然是许良发进来的短信。

  他问我睡了没?在哪里?想他没?

  此时的我见了他的短信就象见了他的人,非常冲动地给他回拨了电话。

  我想听他男性的声音在我耳边佻逗我。

  此时的我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疯狂的**. 他的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被摁断了。

  我内心恼怒起来。

  我猜,他一定是在家里,他那高干之女的妻子白锦蝶一定也在家里,他接我
的电话肯定是不方便的。

  我不顾一切地再次拨通了他的电话。

  电话马上又被摁断了。

  再拨,已是关机。

  我绝望地坐在地上,将手机扔出很远。

  此时,我疼恨这些背叛婚姻、出来败坏我这种未婚女孩的男人。他们朝秦暮
楚畅享齐人之乐,而我和我这类女孩子连在晚上给他们打一个电话的资格都没有。

  此时,乔锴正陪在女儿的身边,我更不能给他打电话。

  那么,打给林乔?

  我知道他的手机号码,但是他并不知道我也有手机。

  我从他身边跑走后,他还没机会再跟我碰面,此时,难道我可以丢掉矜持主
动找他?

  跟他说什么?说我非常想男人?

  这简直是自投罗网、自取其辱授人以柄的白痴举动。

  门外,柳芽儿嫂子和于蝶姐她们的伸吟声越来越高亢,他们三女五男,正在
白热化的混战着,我死死咬住自己的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手机终于又响了一声,蓝色屏幕一闪。

  我爬过去抓起来,一看,短信还是许良的。

  「大胆的丫头,今天晚上怎么如此疯狂?」

  他知道,我是矜持的,懂事的,我应该懂得,当他给我发短信时,我绝对不
适合给他回拨电话。

  但是这天晚上,我违背了原则,所以他说我是反常的。

  我猜,他应该是避开了白锦蝶的视线,于是就再次冲动地给他回发短信:许
爸爸,我好想你!疯狂地想,请允许我如此任性一次,真的好想好想被您抱在怀
里,被您,深夜,女孩子如此露骨**的表白,是导火索,会将男人体内潜伏的欲
兽彻底激醒。

  果然,许良的电话很快拨了过来,他的声音里带着粗一重的鼻息,「小妖精,
说的都是真的?今天晚上怎么了?」

  | 一听到他成熟男性的声音和气息,我被浴望冲撞得几乎爆炸的身体就格外
兴奋,我颤着声音,嗲到骨子里的嘤咛着,「唔,就是想您嘛,好想好想,现在,
宝宝洗完澡,什么都没有穿,躺在床上,好空虚,好想被许爸爸抱,」

  他的声音透过电波响在我的耳窝里,「呵呵,小妖精,真的?你这话,会让
我酥掉的!我也想你!刚才想跟老婆做,可是硬不起来,她睡了后,就忍不住给
你发短信了,一想到你,就硬得不行了!」

  「唔,坏爸爸,好讨厌嘛,什么硬啊?为什么一想到人家就硬了啊?宝宝不
懂哦……」许良的声音越来越粗浊,我好象能看到他喷火的目光烧灼在我全身的
贪婪样子,几乎要将我吞吃掉。

  「乔宝宝,你太迷人了,怎么可以这样勾魂儿啊?不行,我必须马上见到你!
你还在W市?」

  此时的我,喜欢男人为我疯狂的失去理智。

  他越这样,我越亢,奋。

  我低低地娇一喘给他听,继续贴着电话呢喃,并用手指轻轻勾划着自己泛澜
无度的蜜蕊最浅的地方,「再懂事的宝宝,在魅力无敌的许爸爸这儿,也会偶而
撒娇无赖一次的嘛……您刚才摁断我电话,宝宝好伤心的,宝宝知道,在您妻子
面前,宝宝永远是躲在地底下的一只小土拨鼠。」

  我的声音软软的,腻腻的,还带着浓重的醋意,撩得许良几乎伸吟起来,
「小东西,吃醋了?呵呵,宝贝儿,我也是因为太想你、才会这么不顾后果地给
你发短信打电话啊!要知道,我可是从来没这样失态并愚蠢过的,刚才担心她起
疑心,我骗她说,电话是我跟纪委的同志约定好的暗号,响几下挂断都是有深意
的,呵呵。」

  原来是这样啊?在官场浸霪多年的许良这种男人身上,原来我可以学到更多
东西。

  所谓触类旁通,就是如此。

  我问他,那现在是在哪里给我打电话?不怕许夫人听到吗?

  许良说,你能想到吗?堂堂许部长竟然会撒谎说有急事,半夜爬起来开车跑
出来,就为了给一个叫乔宝宝的女孩子打个电话。

  听到许良这样说,我的内心被触动了一下,全身都涌上一股颤栗的柔软情愫。

  主动接近他并成功蛊惑他,我是怀揣功利目的而来的。我原本以为,他对我
也不过是一时的色令智昏,我们之间不过是权与色的等价交易。

  却没想到,这位城府极深的中层干部,貌似是犯了此类游戏的大忌。

  他,动心了。

  第077章。想你受不了这些年来,体制的弊端孳生了更多的贪污**现象,
多少道行深厚的官员被二奶、小三,小四等等红颜知己、红颜祸水给拉下了改革
开放的高速列车,这些接二连三的事端,足够引起这群男权主义者的重视和深省
了。

  在男女感情游戏中,谁认了真、谁动了心,谁就会冒着人生一败涂地的巨大
危险。

  2002年的时候,网络的覆盖面还没有那么广泛,影响力也才是初见端倪,
许多暗处的权色交易并没有如近些年这么普遍、并容易在网上被迅速传播和关注。

  所以,当时的许良也不免掉以轻心地犯了游戏规则的大忌。

  2002年2月2号那夜的乔宝宝,在听到组织部长许良半夜跑到外面、专
门为我拨过来的电话时,当时内心的感动和触动,是大于日后腹黑心机的诡笑的。

  对于当时缺乏关爱和道行尚浅的我来说,他的这一举动,真正地打动了我的
芳心。

  那天晚上,两袖清风、为民着想的柳川镇镇长乔锴,和老谋深算、擅长官场
干旋的组织部长许良,他们的分量首次在我心中感情的天平上持平。

  听了许良的话后,我的内心产生了感情的化学反应,躁动的青春侗体更加热
烈起来。

  我鼻音软软地「哼」着,「许爸爸,真的吗?您现在真的是特意跑到外面给
我打电话的么?您在哪里呢?」

  我的声音媚到骨子里,合着我柔柔的喘息声,许良的声音好象是咬着我的耳
朵发出来的,「宝贝儿,我在车上,开在新修的滨海大道上,路上几乎没什么车
子。你听,海浪就在路边翻滚!我跟你说啊宝宝,我很久没有这种感情冲动了!
半夜起来,为了一个小女人犯糊涂犯浑,呵呵,好象回到狂妄的青春期了,乔宝
宝,我爱你!」

  这一番话,终于将我强行伪装在理性外壳下面的柔软感性勾动了起来。

  越是深沉精明的男人,为女人失去理性的时候越是动人。

  我声音沙哑地说,「许部长,许爸爸,您的这句话,乔宝宝会记一辈子的,
哪怕某一,天我们会因为一些什么而分道扬镳或反目成仇,我也会记得您曾经这
样看重过宝宝的…」

  许良也感慨起来,「小丫头,我得感谢你,让我被世俗功利和尔虞我诈搞得
疲惫不堪的灵魂在你身上,得以舒缓并体验到了心灵悸动的愉悦。这种感觉,难
能可贵啊!千金散尽或复来,真心一颗去难求。」

  与许良情意绵绵的电话耳语,让我体内躁动的浴望逐渐平复下来。

  但是许良的情绪却上来了,话题的挑逗意味越来越浓。

  他轻佻地问我,到底是如何想他的?哪里想?

  我知道他想听到什么样的回答。

  但是我故意撒娇逗他,偏是不按他的意愿说给他听,撩得他几乎要从电话里
钻过来将我吃掉。

  我反问他,那您是如何想宝宝的?哪里想?怎么想?有多想?

  许良的声音合着海浪声和喘息声,透过电波传过来,「想把你脱光光,压到
身下,摸你,吻你,进人你!狠狠要你,宝宝的小嘴儿现在一定是翕张着的吧?
那对小兔子一定在不安分的跳动,小BABY一定水汪汪的,在等着坏爸爸锸人
它是么?」

  堂堂许部长的深夜私语竟然是如此露~ 骨,他的话让我青春的侗体再次绵软
若泥,我的娇一吟声声息可辨,只是无力地轻哼着,「坏爸爸,太坏了,说得人
家耳朵好热,」

  他的鼻息更粗浊了,继续诱导我,「是啊?只有耳朵热吗?宝宝的小BAB
Y里面该更热吧?不想被爸爸坏吗?呵呵,宝贝儿,我都想你想得要爆了,你想
不想试试?太硬了!」

  「唔,怎么试?」

  「要不,我拍个照片发给你?宝宝也拍个水汪汪的小贝贝的照片给我看看吧?」

  「啊?还可以这样吗?我这儿没有相机啊,再说了,怎么发呀?」

  我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所以傻傻的问到。

  2002年,我还没有尝试过网聊,更没有接触过互相传送裸一照的行为,
乔锴送我的那个手机也没有拍照功能。

  许良知道我不懂,于是就说,「你那个手机的款式过时了,等我给你换个新
的,功能很多。现在,我先拍个照片给你看吧,用彩信发给你。」

  很快,短信进来了。

  我等着图片下载完毕,毫不及防的,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放大的物体,颜色非
常暗,我一时没搞明白他发过来的到底是什么。

  狐疑地定睛细看,脑子轰的一声,脸忽地一下就烧起了火,心口更是狂跳的
不行,从指尖到心尖,都麻了,簌簌的如过电流。

  屏幕上赫然在目的,是许良自拍的他的某部位露出来的器官。

  因为是在车上,光线暗淡,再加上周围有「草丛」护卫,那件东西颜色又深,
直立在那里,所以我一时没有看真切。

  第078章。玩得太过分现在,他的「那个」就被我握在手里的手机中,我
好象真切地碰触到了他的炽热膨胀,忍不住盯着那张照片娇一喘起来,手指也在
手机屏幕上轻轻摩挲着。

  虽然已经跟他做过几次了,而且也亲眼见识过他的身体,但是象这样直面局
部的照片,我还是第一次,难免脸热心跳,内心触动强烈了。

  许良估计我已经欣赏到了他的「杰作」又给我打过来了电话,「怎么样宝贝
儿?看到了吗?喜不喜欢?想它吧?你看,他都为你硬成什么样儿了。」

  你咿唔嘤咛,「坏爸爸,好坏好坏,宝宝被你害死了,为坏爸爸发了洪水。」

  「哈哈,小妖精,真的吗?我更是一柱擎天了!不行,我得把它给解决出来,
奥啊,我在做了,宝宝,交给我听,我想听你呻吟。」

  我的手也在自己的体内轻柔地滑动着,陪着电话那端的许良及其投入地喘吟
媚语起来……

  因为药物的缘故,我的精神过度亢奋,几乎虚脱,最后是如何睡过去的都不
知道。

  2002年2月3号早晨,我全身酸软地醒来,却听到外面一声历喝,「柳
芽儿」是陈年陈主任的声音!

  我慌乱地从床上爬起来,脑袋却一阵发晕,差点又一头栽倒。

  看来,那种虎狼之效的进口药的确不能常用,对身体精力的透支太过厉害。

  我胡乱找了几件衣服套到身上,就听外面也响起了杂乱的惊叫声。

  柳芽儿嫂子怯怯的声音响起来,「陈,陈主任,您,您怎么来了?对不起,
我们昨天晚上玩的太过分了。」

  陈主任肯定是被触目所及的三具女体裸陈的情景给震怒到了,他恼怒地低吼
道,「别在称呼我,别脏了我的称谓!柳芽儿,没想到你一个农村妇女进城后,
竟然会堕落到此等地步,是我看走了眼!以后,你好自为之吧!哼!」

  门砰的一下被摔上了,陈主任的脚步声噔噔而去。

  柳芽儿嫂子心急地跟着他跑了出去。

  我战战兢兢地从房间走出来,看到了于蝶和于倩姐妹俩还是赤身裸体的,正
在面面相觑的不知如何是好。

  地上,沙发上,床上,到处散落着一张张百元的灰蓝色纸币。

  看来,这是头天晚上那五个男人留下来的,一定是他们玩弄着柳芽儿嫂子的
时候,特意用钱哄着她们出尽了耻辱的情态的。

  于蝶姐妹俩说过,他们会带来一万块玩个群P的,他们满足了,在钱财上倒
也没有食言,还真是讲究嫖亦有道。

  于家姐妹俩懊恼地收拾着地上的钞票,对我说,「我们昨天晚上玩的太过分
了,累的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道,唉,真是,给柳芽儿嫂子添麻烦了,这可怎么
办?要不,这钱我们也不要了,反正以后我们还可以用这种方式赚到的,这钱就
都给柳芽儿嫂子吧。」

  我让她们穿好衣服,安抚她们说,也不能怪她们,是我们自己立场不坚定,
想尝试下堕落的滋味的。钱。估计柳芽儿嫂子不会要的,但是希望于姐你们俩以
后不要再这住了。柳芽儿嫂子的情况和你们不一样,别再给她添其他节外生枝的
事了。

  于蝶姐妹俩羞愧地哭道,「小乔,我们今天就尽快搬走,绝对不会给柳芽儿
嫂子添乱的,唉,早知道会被人撞到,昨天晚上我们怎么也会收拾一番的啊。」

  把这对苦命又无奈的不得不接受生活和男人的揉躏的姐妹送走后,我把柳芽
儿嫂子的家简单收拾了一下,焦急地等着她回来,或等她把陈主任的气给抚平了
后再去找她。

  于蝶姐妹俩很快收拾了东西离开了这座老楼,临行前,她们又哭着抱紧我,
说以后我和嫂子有什么事,还可以去找她们的,她们一定尽到姐妹的心意。

  我强颜欢笑,叮嘱她们爱惜身体,别为了赚钱过度糟蹋自己的身体,差不多
了就收手回家,要为以后的日子做长远打算。

  等了一会儿,柳芽儿嫂子一直不回来,我忍不住给她打了电话。

  她说自己正在茶叶店里,让我过去找她。

  我去时,茶叶店却是关着门的,旁边小白的灯具店也是关着门,但是能听到
里面有隐约的动静,我便敲了敲门。

  里面柳芽儿嫂子应答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把门打开,却是云鬓散乱,眼
里哭过、却又明显粉面桃腮的透着妩媚的风一情。

  旁边高高瘦瘦的小白低着头,小声问了我一声好,就象做了亏心事一样、闪
身从我旁边挤了过去,离开了。

  我看到他的脸比柳芽儿嫂子的还红,真的很像做了亏心事的样子,于是就纳
闷地看了看柳芽儿嫂子,不知道小白这是唱的那一出儿?

  柳芽儿嫂子瞟了急匆匆离开的小白一眼,突然噗的一下笑了,娇声道,「小
白,你走路看着点儿路,不用那样难为情,别让车给撞了哈。」

  第078章。动情的嫂子她这样一喊,小白走得更加跌跌撞撞了,柳芽儿嫂
子便捂着嘴咯咯咯咯笑了起来。

  我推了她一把,问她笑啥?非得把人家老实八交的好青年小白给笑得不会走
路啊?

  柳芽儿嫂子把我拉进灯具店,掩上门,跟我做在后面套间里,笑着说,「我
刚跟小白在这儿亲热呢,他才进入我的,你就来敲门,惊得他一下子就退出来了!
你没看到,那裤子提的,太麻溜了,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我没想到自己的出现这么不是时候,再一打量房间里用来休息的床上,的确
是一片凌乱,忍不住也跟着柳芽儿嫂子笑了,还连说对不起,坏了他们的好事,
小白心里得多埋怨我啊。

  柳芽儿嫂子叹了口气,说,「我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跟陈主任提分手的事,
没想到今天早晨的场面让他给撞到了,他非常生气,已经主动提出跟我分手。我
也没脸面再开茶叶店了,我打算把这段时间赚的钱分一半给陈主任,然后就跟小
白结婚,好好过日子。」

  我没想到她从农村扑着陈主任来的,俩人恩爱得那么浓烈,要决裂竟也是如
此迅速,不由得有些惆怅起人生无常来。

  柳芽儿嫂子也有些伤感,勉强笑笑,说,「小乔,你心里一定认为嫂子不知
好歹、忘恩负义吧?其实,嫂子真的不是那么霪乱的女人,不只是看好了小白那
方面的能力的。我只是不敢继续在陈主任身上耗下去了,我们女人是耗不起的。」

  我连忙安抚她说,「我没有那样认为,嫂子,我知道你是个好女人,你有自
己的选择自由。」

  柳芽儿嫂子眼圈儿又红了,说,「小乔,咱们乔镇长是死了老婆的男人,他
跟陈主任的情况是不一样的。陈主任和他妻子有很深的生活感情,他在我身上,
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年轻貌美,而且那方面非常能满足他,妹妹你体会不到,
每次他在我肚皮上发泄完后,起身说要离开时,我内心真的是比猫挠的还难受。
我知道,他在他老婆身上,也经常要履行一个丈夫的义务的,想到那个,我就想
不顾一切地将他的婚姻破坏掉!可是,我不敢,那样会毁了他!在小白这里,我
得到了被他全心全意捧在心里依恋着的心理满足感,既然陈主任可以在我和他老
婆两个女人身上穿梭,那么我为什么就不能在他和小白两个男人身下流连呢?」

  她说着说着就哭起来,我知道她内心的挣扎和纠结。感情,对女人来说,真
的是一件玩不起的事情啊。

  我安慰着她说,「嫂子你别说了,小乔都理解,既然这样,那你就跟小白好
好过日子吧,我祝福你和他。」

  柳芽儿嫂子擦了把脸又说,「刚才被陈主任骂了个狗血淋头后,我跑回茶叶
店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滚蛋,小白过来问我怎么了?我便坦白地把自己昨天晚
上因为药物作用、被好几个男人给轮干了的事跟他说了,又说,我被包养我的男
人给踢了,我要滚回乡下去了。」

  小白把我拉到他这里,关上门,紧紧抱住我,几乎是喜极而泣地说,「嫂子,
你终于下决心跟那个当官的结束关系了!我太开心了,您别回乡下了,留下来我
们一起过日子吧,把孩子也接来,我一定对你和孩子好!」

  我把自己的衣服脱掉,让他看我身上被那几个坏男人亲干出来的淤痕,问他
难道不在乎我是个不干净的女人吗?我已经被好几个男人干过了,他如果真爱我,
难道不会象陈主任一样在乎这个吗?

  小白用手捂住我的嘴说,「嫂子你别这样说自己,在我心目中,你是最干净
的女人,只要你心里有我,我不在乎你的身体做过一些什么,只要你自己心里喜
欢的事,我都理解并支持你。」

  柳芽儿嫂子动情地说,「小乔,以前,我以为陈主任是爱我的,以为他草我
也是因为爱我,可是听小白说了这番话后,我才知道,当一个男人不在乎你被多
少男人草过了后、依然无怨无悔地喜欢你包容你时,这才是真正的爱情。」

  当年,阅历尚浅的我,还理解不了小白貌似有些愚忠的感情和柳芽儿嫂子的
这席话,但是我由衷祝福她和小白在一起能得到真正的幸福。

  柳芽儿嫂子又坏笑道,「刚才,小白帮我给那些男人弄出来的伤上药,我就
故意逗他,他马上就哼哧着喘了起来,一下子把我给扑倒在了床上,我抓住他的
大根说,小白,嫂子最喜欢的,还是你这根,他就受不了了,那身体在我肚子上
筛糠一样的抖啊,刚掏出来给我弄了进去,还没锸到底,你就敲门了,窘得他象
强一奸犯一样就从我身体里头拔出去了,哈哈。」

  第079章。药物流产柳芽儿嫂子描述的活灵活现的,我好象能看到小白那
可怜的窘样儿,也忍不住促狭地笑起来,连忙起身说,「那我得赶紧给你们腾地
方了,哈哈,别让人家小白哥哥憋出毛病来,那样嫂子你就恨死小乔啦!你快给
他打电话,叫他回来吧,你们继续恩爱!我走了。」

  刚离开柳芽儿嫂子,就接到了董晴的电话。

  她在电话那头一个劲儿的哭,我着急地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只是可怜巴
巴地问我,能不能去看看她。

  我担心她会施什么诡计,一路揣测着,到了她住的地方。

  门没关,我敲了敲门,她虚弱地说,是宝宝吧?进来吧。

  我推门进去,看到她自己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正双手掐着肚子蜷缩在那里
哭。

  我问她怎么了?她哭着说,「宝宝,你帮我做点吃的吧,我怕我会流血过量
死掉,我不想做个饿死鬼,我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我看到她的睡裤后面都是血,床单也脏污了,就心急地吼她,让她有话快说,
别制造恐怖气氛。

  她哭着说,自己流一产了,是自己做的药物流产,胚胎还没下来,药物起作
用了,疼得厉害。

  我一听,脑子就大了。

  虽然接触过两个男人了,但是这方面,我还是第一次直面血淋淋的现实事件。

  我什么也不懂,就慌张地问她,要不要马上去医院?不是说,这样容易引起
大出血吗?干嘛要自己在家里用药物流一产啊?

  董晴的手冰凉,紧紧抓住我的手,哭着说,「宝宝,你陪陪我吧,这种时候,
我感觉自己好贱,好孤单。我也害怕,诊所的医生跟我说,用药一个小时后,胚
胎就下来了,要随时观察出血量,你陪陪我吧。」

  我在她床边坐下,反握住她的手,看着她大冷的天疼的头发都湿透的样子,
难过地说,「这是谁的孽果?你为什么不采取措施保护好自己?你告诉他了?他
没来?」

  我用温水泡了毛巾,帮她擦冷汗,董晴的情绪好了一些,苦笑道,「是刘的,
他喜欢不戴东西直接干我。他是个超级伪君子,外表儒雅,床上歹毒,而且还变
态,总喜欢虐我,把我当畜生来糟蹋,前些日子,我已经为他做过一次了。宝宝
你不知道,当医生冷漠地将冰凉的器械捅进你的最**之处刮割时,那种痛苦和屈
辱,让你连死的心都有!」

  她说着,又哭了起来。

  我只能紧紧握着她的手,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这条路,不是她自己选的吗?刘不负责,那她只能怪自己。

  董晴又说,「可是,死不了我们还是要活下去啊!我之所以急着靠近徐书记,
就是想找办法尽快摆脱刘那匹恶狼。徐书记毕竟是地方一把手,刘知道后会衡量
一番的,没必要为了我这样一个快被他玩腻的女孩子得罪一个处级干部。宝宝你
不知道,我是真怕了他,他折磨女人的花样太多了,又屈辱又痛苦,我也害怕再
去医院刮宫,所以就自己选择了秘密的药物流产。」

  我无言以对,拍了拍她,起身帮她把乱糟糟的住处收拾整洁,又帮她把炉子
里灭了的火生起来,冷如冰窟的出租屋里很快暖和起来。

  我出去给她买了小米、大枣,几味中药,乌鸡,青菜,回来帮她煮了粥,炖
了生化鸡汤。

  董晴看着我为她忙碌,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继续紧握着我的手,她的手一直
在抖。

  过了一会儿,她让我扶她去厕所,刚坐到马桶上,她就伸吟了一声,眼泪刷
得又下来了。

  我问她怎么了?是很疼吗?

  她摇摇头,提起裤子站了起来,回头,示意我往马桶里面看。

  里面残存的清水里,全被鲜血给染红了,其中一小团小拇指盖大小的血块,
在血水中间打着旋,飘摇着。

  董晴拿了马桶刷在那块血团上搅了搅,里面飘出一片羽毛样的小东西。

  她流着泪一摁马桶,一切都被清水冲刷得干干净净。

  她眼神迷茫地喃喃说,「这就是刘的孽种,但同时也是我的孩子,我已经杀
死了两个孩子了。」

  我没想到那片羽毛样的东西就是一个小生命,突然感觉心头一阵难过和恶心,
转身将董晴扶到了外面床上,又帮她换下了被血染脏的衣裤,安慰她说,「往前
看,晴儿,以后,这样的事绝对不要再发生一次了!别人轻贱你的身体,你自己
得好好爱惜自己。」

  我把煮好的粥和汤端给她,又去洗手间帮她洗干净了脏掉的衣服。

  临走前,董晴唤住我,「宝宝,我为面试那次的事,向你道歉!我是自私的,
你是聪明的,宝宝,我佩服你,以后,我会做给你看的,我这人再不好,也懂得
情谊的可贵。」

  正在脆弱时期的她,眼泪特别多,说着说着又哭了。

  我冲她笑笑,挥挥手,让她好好休养身体,离开了。

  我们同是想靠自己的力量过上更好生活的女孩子,五十步又如何笑百步?

  唯愿我走的每一步,比她更取巧、更稳妥一些吧。

  第080章。买了第一所房子看着她租住的小房子在冬天寒冷的街头一片灰
暗,我咬了咬嘴唇,决定用六折的价格买下林乔推荐给我的那处小房子。

  对于一无所有的我们来说,在一个城市里拥有一处属于自己的固定住所,就
象有了革命的根据地,总比一直辗转在破败的出租屋或杂乱的集体宿舍里要好。

  当天,2002年2月3号,我接到老家邻居打来的电话,说乔伯伯一家出
事了。

  这突来的噩耗使我在大街上哭着奔跑起来,抓着电话,听着那边邻居焦急的
叙述,招手疯狂地拦着出租车。

  有辆越野车从我身边停下来,车上有人喊我,我的眼泪刷刷流淌,看不清楚,
也听不清楚,只是机械地哭着,挥手招着出租车。

  车上下来一个人,抓住了我,大声问,「乔宝宝,你怎么了?乔宝宝?」

  我茫然地定睛看向来人,竟然是林乔,他正在焦急地问我怎么了?发生什么
事了?

  我喃喃地问他怎么会在W市?

  他回头指指车上驾驶位的男人说,「陪我哥来考察一下投资环境,你哭什么?
谁欺负你?要不要我帮忙?」

  我哭着说,「我遇到急事了,需要马上赶回老家,拦不到车,您,您能不能
送我回去?」

  车上林乔的那位房产商大哥已经下了车,冲林乔说,「美女有难,父母官理
应相助,呵呵,虽然不是一个县的。林乔,你用我车,送这美女回家,帮她处理
一下,我再叫辆车过来接我。」

  林乔二话不说,回头就拉着我上了他哥腾出来的车,我点头冲那位林老板致
了谢,来不及看清他的摸样,就跟着林乔钻进了车子呼啸而去。

  路上,我一直默默流泪,林乔一边飚车一边安慰我,又听我讲了一些有关乔
伯伯的事情。

  奇奇调皮,私自跳进了地瓜窨井里,乔伯伯把他救了上去,自己却因为窨内
严重缺氧而昏迷倒进了窨中。

  等村里人发现时,乔伯伯已经去世了。

  奇奇年幼,大脑缺氧时间太久,医生说脑神经方面已经受损,孩子智商方面
会留下病根了。

  乔大娘等着我回来后,很平静地把一本存折交给我说,宝宝,这是你寄回来
的工资和我跟你伯伯的一点积蓄,孩子,都交给你了。

  晚上,她便喝农药自尽了。

  两位善良勤劳了一生的老人,曾经告诉我,要充满希望的、坚韧的活下去,
而他们自己,却最终倒伏在了命运一连串打击的凄凉晚年途中。

  次日,草草发丧了乔大娘后,我带着变得呆傻的奇奇和异常懂事的豌豆,跟
林乔回了S市。

  他帮忙联系了S市的康复中心,把奇奇安顿了进去,又将豌豆送进了寄宿制
的幼儿园,而且迅速帮我办理了那处房子的购买手续。

  2002年2月4号下午,农历的小年,我有了自己的一处房子,申请贷款
五年。

  经人介绍,林乔帮我搜罗了一个老实本分的保姆林阿姨。因为过了小年后,
幼儿园也放假了,她要留下来帮我照顾豌豆和周末回来的奇奇。

  新房是简装修房,林乔安排人购置了简单舒适的家具,小区内景观部分的小
工程还没有全部结束,但是入住率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五十。

  两天之内,这个男人,林乔,为我和俩个没有血缘的苦命孩子,迅速营造了
一处安身之所。

  一切,都快速变幻的象梦,而又是冷酷的现实。

  而那两天,柳川镇镇长乔锴要陪父母、和女儿一起过小年,组织部长许良则
陪白锦蝶去省城与岳父母团聚了,所以,命运的翻云覆雨手安排了林乔这位邻县
的副县长陪在了我的身边。

  4号傍晚,S市寒冷的大街上店铺关了一半,市井中已经此起彼伏响起节日
的鞭炮和焰火。

  保姆林阿姨夫妻俩没有生育,特别喜欢小孩,因为她的来路靠谱,所以我同
意她把俩孩子带去了她老公打工的宿舍一起过小年去了。

  林乔在这个小区也有一处房子,就在我这买的这所小房子的对面。

  他书房的阳台,正对着我客厅的阳台。

  他的房子一百三十平,装修考究,跟我的小蜗居不能同日而语。

  在阴历小年的暮色和鞭炮声中,我跟着他走进了对面他的房子。

  他回手把钥匙递给我,说,「这房子你随时可以来住,如果不嫌弃,干脆送
给你好了。」

  我把钥匙放在入门柜上,平静地说,「谢谢林县长的好意,比起一所大房子
来,我更想要主宰自己的自由。」

  他笑了,回身将我抵压在墙上,双臂撑在我的身体两侧,他的鼻息灼热地喷
在我的脸上。

  我知道,这两天中,我接受了他这么多帮助,必然得有所回报。

  而我所有的,不过是年轻的身体、和一定会让他惊艳并欲罢到不能的妩媚,
我美目眯起,毫不示弱地回望着他,我们的目光灼灼对视了很久,他的唇角勾着
一抹玩味的笑意,喉音沙哑地说,「乔宝宝,你很奇特,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
神韵,好象历遍情海沧桑的千年小狐狸,却又清纯的象一个高中生小妹妹,哈哈,
真是个妙人儿!」

  第081章。交心我从他的胳膊下灵巧地钻了出去,说,「林县长呢?也不
是个一般人物,小乔感觉您跟众多副县长不太一样。」

  「哦?哪里不一样了?是多长了两只手还是多长了一只眼?哈哈。」

  林乔说着,亦步亦趋跟过来,示意我坐到客厅的吧台旁边,娴熟地调了两杯
酒,递给我一杯。

  我握着高脚酒杯的杯脚,转动着里面的宝石蓝色酒液,看着他徐徐吞咽下去,
自己却没有喝。

  他勾着眼神看我,「怎么?害怕我下毒?不敢喝?」

  我坦然地点点头,「是,的确不敢喝,林县长象一个谜,让小乔害怕。」

  「哈哈哈哈哈,对男人来说,美女最具煽动性的挑逗是什么?那就是象你这
样、清纯、无辜而直接地说:你让我害怕,」

  林乔又喝一口酒,盯着我问,「说说,你怕我什么?」

  我也盯着他说,「怕你迷歼我;怕你水太深,我太嫩,趟不过去;怕自己陷
入被动而危机四伏的境地,林县长,我跟您说实话吧,我能来这个学习班,是因
为许部长的原因。」

  林乔颇有兴趣地想了一下,「哦?组织部长许良?呵呵,没想到,他这多少
人艳羡的乘龙快婿,也有破了金身的一天,哈哈,有趣有趣!这说明,你的确是
个妙人儿!那么,你跟他,你们已经?你做了他的情人了?」

  职场中,不可以随便与同一个圈子里的人交心交底。但是相对美女和上级男
领导来说,她有时候的坦白,却是一种能激发他们浓厚征伐兴趣的魅力。

  往往,危险的关系更可能是最安全的关系。

  所以,我将自己和许良的纠葛坦然透露给了林乔。

  我可不想让他们这样两位男人因为我的两头欺瞒、而起了可怕的冲突。

  我的生活里即将出现三个关系亲密的男人,我得转变周旋于他们之间的交际
策略了。

  研读小羊皮卷多日的乔宝宝,不知不觉间,从一个心思单纯的女生,变成了
一个宫于心计的女孩子。

  温顺的小肥羊,谁都想轻易啃上一口。带刺儿的玫瑰花,下手摘之前,谁都
不会因为可能被她美丽的刺扎到手、而放弃亲近芳泽的欲一望。

  我终于喝了一口林乔为我调的酒,目光朦胧地说,「不,我不想做任何人专
属的情人,无论你们为我做了什么,我还是我自己,我妄图在你们的宠爱中求得
独立的尊严。您可以笑我痴心妄想,但这是我真实的想法。我是个贪心而天真的
女孩子,是吧?我会接受许部长给我的帮助,我也会给他想要的我的身体,但是
目前为止,我还是完壁之身。」

  我已经想好了,要让每个进入我身体的男人,都想当然地以为,他是我的第
一个男人。

  哪个男人,不会为这个所动呢?

  那时候,初女膜修复的手术还没有以广告的形势呈现铺点盖地之势,而我也
并不需要一次次地去遭那份手术的罪,我自身修炼的扩约并修复的功能,已经足
够我以假乱真地应对他们,林乔的手再次挑起了我的下巴。

  我颤抖了一下,被动看向他。

  他的目光好象要将我吞吃掉,「真的?许部长还没有得到你?」

  我的脸上逐渐泛起女孩子特有的娇羞红晕,目光躲闪开了他如火的目光,轻
声说,「不告诉你……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我还想问问林县长,今天小年,您
怎么可以不回家陪太太和父母呢?」

  林乔的手恋恋不舍地在我的下巴上滑了下去,手指忍不住捻弄了一下,哈哈
笑道,「乔宝宝,你是一只狡猾的小猎物!哈哈,好吧,我不问了,呆会儿,我
要亲自验证!至于你的问题嘛,我可以回答你,我父母都早就不在了,我太太很
乖,从来不管我的闲事,我只负责给她足够的生活费就行了,她会懂事的替我教
育好儿子、守好后院的,哈哈,有妻如此,我这男人做的,咋样?」

  我笑笑地又喝了一口酒,「唔,林县长有福气,聪明!」

  他又调了一杯酒喝着,看来并不急于将我这即将到手的小猎物吃掉,而是闲
闲地跟我继续剖析内心私密。

  现代社会,人际关系如此之累,能够找一个可以放心说真话的听众,也是件
美妙的事。

  我告诉了林乔我和许部长的关系,看来,他也要投桃报李跟我说点私房话了。

  「家境贫寒,父母早逝,我和我哥等于孤儿。他小学辍学,种地,收破烂,
卖雪糕、贩卖盗版碟,干过各种小偷小摸、投机倒把的小买卖,把我们哥俩养活
大,供我上了大学,呵呵,听起来很传奇吧?」

  「而我呢,我完全靠自己的厚黑谋略和职场经营,艰难地走到副县长的职位,
在诺大中国,这是不上品的芝麻官啊,但是足够我们这种出身的苦孩子翻身农奴
把歌唱了,不是吗?」

  「我对权利没什么狂热兴趣,不过是为了我哥。他吃的苦太多,尊严和心理
早被打磨的扭曲了,他一心想要过挥金如土的日子。而要一翻手就赚大钱,地方
上没后台保护是不行的,所以,我这副县长,其实就是为了他的生意好做的,哈
哈,庸俗吧?我够坦诚吧?这番话,除了我哥,我没跟第二人说过。」
作者: vampire518    时间: 2013-8-21 16:11

  第082章。让你削魂直击自己内心阴暗面的剖白,林乔的这种勇于自嘲和
大胆信任,有些打动了我。

  我跟他举了举杯子,「林县长,您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哦,小乔会跟您学到
很多的哦,」

  林乔跟我碰了碰杯子,我们喝掉杯中酒,他放下杯子,伸手再次挑起我的下
巴,专注看着我,「我跟你说,什么『前途无量』?没必要非要争取正职,副手
有副手的好处,以后你就知道了,能保证法律允许范围内的『钱途无量』,这才
叫真的年轻有为,记住了?而现在呢,现在,我要教你点别的……」

  我的头开始晕,心狂跳,身上越来越热,目光逐渐迷蒙,我的唇依恋着他的
手指,声音软软地说,「您给我调的酒叫什么?我明知道这酒是陷阱,还是选择
让自己掉了进来,这个,我得告诉林县长您一声,乔宝宝可不是这么容易骗的小
傻瓜。」

  林乔的手指在我的红唇间触摸,另一条胳膊揽住了我的腰,将我贴进了他的
怀中,鼻息急促地咬着我的耳根说,「我知道,你这个小妙人儿,你是心知肚明
地喝下我给你调的酒的,这酒叫『让你削魂』!来吧小宝贝儿,让我们今晚一起
削魂!」

  他的唇压到了我的唇上,我嘤咛着呢喃,唇缝似张非张,吐出热热的气息。

  他的舌在我的唇间舔砥,湿湿的,象一条钻动的虫子,终于钻进了我的檀口
中。

  我在他怀里酥,软,喉间发出娇柔的伸吟声,身体抖得象可怜的待宰小羔羊。

  林乔对我的生理反应极其满意,他的喘0息声越来越急促,一把将我抱起,
反身去了卧室。

  他的卧室南面是一整个落地大窗,窗上挂了薄透的轻纱窗帘,头顶幽暗地闪
动着暧昧的顶灯,相信对面房间里的人一定能隐约看到这边床上的端倪。

  这种有可能被偷一窥到现场直播的刺激性,让我年轻的侗体格外亢一奋,我
在林乔的身下娇一喘吁吁,胸脯波涛汹涌的起伏着,招惹得他手嘴并用埋在那对
波浪里,隔着我的衬衣就咬住了里面硬挺起来的蓓蕾。

  卧室的另一面墙上,是一面大镜子,床上所有的风光都可以透过镜子看个一
清二楚。

  床头对面还挂着大屏幕的液晶电视,林乔说如果愿意,可以即时拍摄我们的
实况并放映,也可以选播放电影碟片。

  这种奢靡的生活,是二十二岁的我第一次见识到的。

  我忍不住问他,如此高调享受,就不怕有朝一日被查吗?

  他的手已经摸进了我的衣服里,我剧烈地颤抖,第三个男人的肌肤相亲,让
我体验到陌生而崭新的生一理刺激。

  林乔的另一只手从我的裤腰口锸了下去,在我小肚子的娇肤上揉摸着,吻着
我的红唇说,「一切都是以我哥的名义,他的公司走的一切程序都是合法的,我
怕什么?」

  那种「让你削魂」的鸡尾酒,激活了我体内潜藏的全部欲一望,在林乔的熟
练揉摸下,迅速膨胀,我的娇靥红成了胭脂,水眸更是涣散眯离。

  林乔将我的衣服全部剥光,诱导着我说,「宝宝,你不是要跟我学东西吗,
我们慢慢来,我一定让你幸福到削魂的!」

  我看着他也将自己的衣服剥光,健壮的身体袒露在我的面前,豪华的大床上,
我们好象将自己放逐到无人之境一样,放肆地在欲的荡海里沉沦。

  他开始细致舔吻我的全身,并且用手不断地捻弄我翘翘的乳芽儿,不厌其烦
地询问着我,喜不喜欢被亲这里?喜欢被这样摸吗?

  我在他的热吻里颤栗婉转,身体里涌动的潮汐将自己的腿间和身下的床单都
给濡一湿了。

  我问他,这里躺过多少女人?

  他坦白说,「我有很多女人,但是这所房子才刚收拾好,你是第一个被我带
来的女人,如果你愿意,我以后不再带其他女人来这张床就是了。」

  我嘤咛着,抓着他的头发,「没关系,我又不是您的谁,您随便。如果我有
兴趣,您也可以给我准备架高倍望远镜,我在对面观看你们的直播哦……」林乔
的牙齿用力啮咬了我的胸尖一下,「嗬,乔宝宝,你这只假装纯情的小妖精,比
那些欢场女人更Y荡!比那酒更能让男人削魂!」

  我在他的啮咬里伸吟出声,他的手指适时滑入了我的腿间,我的身体又是剧
烈的一颤。

  他满意地勾动了一下手指说,「你这儿,就叫削魂之窟,而我这儿,是你的
快乐之源。」

  说着,他就将我的手拉过去,摁到了他那坚挺的分身上。

  我被动地握住,手太小,围拢不过来,林乔喑哑地喘息了一声,全身都抖动
了一下。

  我的手心绵软无骨,掌心沁出细密的香汗,握着他的炽热只需稍微一活动,
他就亢一奋地伸吟起来。

  第083章。戏逗「不行,乔宝宝,你的骨肉是什么做的?怎么好象有魔力?
你这小手好软,嫩而滑,一碰就削魂,你这样再动下去,我直接就在你体外缴枪
了。」

  他把我的手拿开,自己挺着火烧火燎的坚硬,伏到我身上疯狂舔吻。

  他的头逐渐埋到了我的肚子上,我的腿紧紧并拢,渴望之处不想轻易就范。

  我要给他女孩子经历第一次的紧张羞涩错觉,但是又因为那酒的缘故而欲拒
还迎。

  林乔企图亲吻我的私羞之处,我却坚决抗拒,他并不逼我,只是又富有耐心
地重新伏到我身上,继续亲吻抚模我的两朵酥物。

  那杯配制独特的酒,让我的神志谜乱不清,体内燃烧着疯狂的欲的渴望。

  林乔的舌和唇娴熟地舔逗着我胸前的硬尖尖,它们已经挺立成了小石头,我
的喉咙里不断地逸出迷人的呢喃伸吟,他的手再次划到我的小肚子之下,我不由
自主分开了一些。

  他让我斜对着那面有镜子的床,将我的脸侧过去,诱导着我看向镜子里的画
面。

  妖娆美丽的侗体白白嫩嫩的横陈在他的身下,他古铜色的男性身体碾压着我,
舌伸的长长的,不断在我的粉色蓓蕾上戏逗。

  我的一条腿被他抗到了肩上,中间地带若隐若现,呈现在了镜子里,他的手
指不断地在那儿轻轻抚爱,入骨的麻簌涌遍全身,滑而润的花液不断随着他的手
指涌流而出。

  我被镜子里目光朦胧的自己给迷住了,被浴望染红的娇靥更是艳若桃花。

  他的手指并没有深入,也许是担心伤害我的那珍贵的脆弱屏障,只是浅浅地
探人着,感受着我美妙的痉挛和收缩。

  我的叫声越来越忘我,他抱着我将我转换了一个方向,让我的双腿冲着那面
镜子。

  他让我跟他一起看向镜子,我看到我那神秘的羞隐之处半闭半合地呈现在了
镜子的画面中,我害羞得用手蒙住了他的眼睛。

  我勾着他的脖子拽倒他,不让他看,他咬着我的耳朵说,「你的身体,真美,
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一个,我不舍得轻易破坏它呢,怎么办?用你的小嘴儿帮帮
我?」

  我星眸迷蒙地望着他,假装不懂,「怎么帮?」

  他跪到我跟前,让我看他魅力十足的身体,示意我亲他。

  我蒙上眼睛,羞叫着翻到一边,完全一副初次见识成熟异性身体的羞涩情态。

  林乔满意地笑了,将我重新捉进怀里,搂着我亲着我说,「宝贝儿,你太迷
人了,从来没有女人象你这样娇羞可爱过,她们都是半推半就着就顺从了我的。」

  他的手催发着我早就膨胀如酥的胸,我在他怀里呢喃,牙齿啮咬着他的胸膛,
「我要做一只小虫子,钻进你的心里,钻得你心里一直痒痒的,又挠不到我。等
我呆够了,我就变成小蛾子飞出来,飞走。」

  林乔被我逗得几乎酥掉,搓着我的翘胸,喘熄着问,「为什么要飞走?飞到
哪儿去?你认为你能飞走得了吗?现在,我想做只大虫子,钻进你的小花芯儿里
头,好不好?」

  说着,他的手指再次触进了我的腿间,在那丛葳蕤中逡巡穿梭。

  我低低地叫,全身痉挛扭动,吟哦有声,「唔,不要,我就要飞。没有任何
一个男人心里可以长期做一个女人的感情居所的,我也不要你的大虫子来钻……」
林乔被我逗得实在忍受不了了,急迫地压到了我的身上,撑开我的腿说,「哼哼,
现在,你想飞也飞不了了!我非钻进去不可!我来了!而且我答应你,容许你一
直钻进我心里,」

  说着,他的硕大就开始挺进我泥泞带露的花蕊,我在他身下紧张地扭动,连
声呢喃着不要,不要。

  可是,已经晚了,他的热处太过坚硬,而我的扭动正好让他的触进更加狂一
野,为了逼我就范,他的一只手牢牢捏住我的小皮股,将我用力固定在了他的身
下,只能被动迎受他的契入。

  我皱着眉头,急促地娇声喘着,惊恐地喊着,「不要,啊不要,不,」

  我的身体修复的比以前更紧,内里的娇肌好象粘贴到了一起,他又不忍心太
过粗一鲁弄疼我,所以进入的格外小心克制,努力了几次都是擦到了外面,没有
成功。

  这种模擦带来的剧烈块感让林乔癫狂,他将舌钻进我的耳窝里,吹着热气说,
「宝贝儿,别徒劳了,乖乖听我的,我必须要赶在许部长前面沾有你!」

  他的坚硬已经进人了一小截,我几乎羞晕过去,只剩在他身下颤栗喘熄的份
儿,好象随时都会被弄得神志涣散。

  林乔被我又纯又媚到骨子里的情态撩得情动若狂,一咬牙,臀部猛地下沉,
凿子一样的身体有力地抵进了我…

  第084章。忍耐不了我的眉头皱起,大叫出声,眼泪也刷拉滚了下来,身
体躲闪得及时,他的身体只进去了三分之一就被擦了出来。

  我闭拢锁紧的身体让他浴罢不能,他疯狂地吻咬着我的胸尖,再次锲而不舍
地攻击我,抬高,下沉,再次钉入。

  我的双手死死掐进了他背部结实的肌肉里,给他抓出了两道沁血的抓痕,他
皱眉咬牙地说,「宝贝儿,疼了就使劲抓我,我一定要沾有你!我就不信了!」

  当他再次挺动腰身有力撞击时,我的蕊瓣终于抵挡不住他的坚硬入侵,无助
地城门洞开,迎接了他推开层层瓣蕊的长驱直入、攻城掠地。

  我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出来,他心疼地亲吻着我的眼角,哄着我说,
「宝贝儿,有这么疼吗?对不起,我会尽量温柔一些的,哦,太美妙了,你这里
头简直削魂,夹得我要受不了了!」

  他试探着蠕动,退出,轻柔地浅浅推0进,我继续低声地啜泣着,双手死死
掐在他的背上,身体可怜地退避着,呢哝道,「你太坏了,555,好疼,你好
狠心,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人家,555,这么粗的东西,竟然这样欺负人家,好
疼,不要,」

  我越这样楚楚可怜,林乔越是情动难已,他开始在我的身上拱臀挺身的刺探,
哄着我说,「乖,好宝宝,再忍一忍,很快就不那么疼了,你试试,多痒啊,我
都要痒死了,是不是?好不好?我可从来没这么温柔过啊,你这个,简直极品啊,
含着我象张小嘴儿,舒服死了。」

  是的,我就是要让他舒服到刻骨削魂。

  我可以忍一忍,但是我相信我会让他忍无可忍的。

  就在他隐忍不住再次次深深抵人我、寻找强烈刺0激时,我哦啊地叫了一声,
双手的手指倏地抓进了他背部的肌肉,同时,我那被大大撑开的小蕊剧烈收紧,
由外到内地连绵吮……吸,有力的裹紧!

  林乔被这海啸般袭来的KUAI感给彻底俘虏,在我身上伸吟出声,跟随我
的收缩频率、狂猛地在我娇柔的蕊芯里高速大频率顶动起来,他的高朝来得太快
太强烈,让他再也顾不及照顾到「初次」被开0苞的我的感受,那十数下猛烈冲
击让他释放的林漓酣畅,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如钢筋,我看到他脸上的表情简直是
浴仙浴死。

  伴随着他勇猛的冲锋,我柔弱地哭出了声来,双手胡乱地捶打着他不断拱动
的腰背,「你太坏了,555,好疼,我恨你,啊不要,不要,我恨你,」

  林乔将自己最后一滴元精喷进我的体内后,一下子吻住了我不断咿唔的小嘴
儿,给了我一个绵长深情的热吻。

  吻完以后,他那高质量释放的分身也从我身体里滑了出来,他趴在我的耳边,
低低笑着说,「宝贝儿,太好了!你的确削魂!我告诉你,我从来没有几分钟内
被动缴枪,你这小极品太美妙了,我一进去就把不住精关了,妙不可言哪!」

  我不理他,佯怒,推了他几把,小手软绵绵的,没推动,只好把脸扭到一边,
闭着眼睛,不看他。

  林乔又低头吻触着我的鼻子,红唇,声音温柔的说,「怎么?真生气了?可
是,已经晚了哈,你已经是我的了,哈哈。」

  我终于一把将他推到身下,灵巧地下了床,往卫生间里跑着说,「我谁的也
不是,我是我自己的!林大县长请您记住这一点。」

  我关上卫生间的门,冲洗自己,他跟到门外,敲了两下门说,「乔宝宝,有
个性!好,我记住了,但我还是要说一遍,你很削魂,哈哈。」

  当我从卫生间出来时,他已经更换过床单了,那条被弄脏的床单被扔在地上,
他目光喷火地看着我用毛巾完好包裹起来的身体说,「很疼吗?血不是很多,我
做的时间这么短,没太伤害到你吧?」

  我脸儿红红地拿起自己的衣服又往卫生间里跑着说,「不要跟你说这个……」
他喊道,「喂,不说你也抹不掉事实了!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改不了也抹不
去了,哈哈。还有,我还要告诉你,你挑战了我的男人尊严哈,我从来没这样快
过,我一般都是半个小时金枪不倒的,你是第一个让我五分钟就缴了枪的小妖精!」

  听着他在外面嚷嚷,我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再聪明干练的男人,在这等问题上也会象个沉不住气的小男孩。

  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掌握男女关系的主导权,是我的方针。

  穿好衣服,推门出来,看到林乔正倚靠在门边墙上守柱待兔。

  他把我拽进怀中,哄着说,「宝宝,对不起,刚才我太激动,做得卤莽了,
的确弄得你很疼吧?」

  第085章。自我修复功能我故做羞恼地推了他几下,没推动,垂着眼睫毛
说,「你放开我,今天晚上,我不想再跟你说任何话,我想回自己的住处。」

  林乔不甘心,继续抱我,「宝宝别这样,是我不好,不该用酒诱奸你,呵呵,
可是,我是真的被你迷住了,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始乱终弃的,我会让你跟我其
他女人的待遇都不一样的,留下来吧,今晚别走了,这可是我们的第一夜哪。」

  我从他臂弯里逃出去,毫不留情地往门口走着说:「我心里好乱,您别再纠
缠我了,以后,您也别把今晚这事当事来纠缠我。我要好好想想,还有,我告诉
您,今晚,我感谢您帮我破了身哦。」

  我已经穿上鞋打开了门,林乔却大步跨过来说:「什么?你感谢我?小东西,
你也太有个性了吧?」

  我回头看着他,嫣然一笑:「是的,林县长,我感谢你帮我渡过了第一关哦,
您可以继续追逐好多女人或女孩子的,而我,也是由我的个人感情自由的哦,所
以我说,今晚的事,不叫事哦,那,晚安了。」

  我冲他一摆手,顽皮地一眨眼,推门翩然而去。

  林乔一时有些发呆,等他推开门又喊了一句,「乔宝宝」时,我已经脚步轻
盈地转到一楼去了。

  从他的单元门里出来,抬头,看到他正趴在窗上俯身看我,冲我挥了挥手。

  我迅速隐没在楼下暗影里,朝对面自己刚买的那处房子走去。

  进门后,我没有开灯,看着对面林乔的窗户一直亮着他,他正依靠在窗边抽
烟,遥看着我的窗户。

  我将自己放倒在陌生而崭新的床上,眼泪,无声地滑落到了发间。

  我终于,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轻易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一个家了吗?以身体
和心机为筹码换来的。

  夜已深,中国农历小年的鞭炮声已经零落,二十二岁的我不知道,以后漫长
的人生中,我还会在那里,一怎样的方式,拥有几处房子或家?我还要玩转于多
少男人之间?

  这个小年夜里,我那么那么地想念姥姥。

  怀念跟她相依为伴的那些年里简单而清苦的日子,她那赢弱的关爱,让我每
当想起来内心就是酸楚的难过。

  她留给我的小册子,象她留在世上的一缕无形的牵念,帮助我孤单地在危机
四伏的社会丛林间小心起舞,茫然追寻自己想要的点点微茫。

  小册子叫我的扩约收缩,修复黏膜的基本功,看起来是有效果的,当我紧密
闭锁自己时,林乔那坚硬膨胀的肢体强行入侵过程中,真的会将我娇嫩的水肤再
次拉伤,伴随他的摩擦渗出血水,给他我是日次承受男人雨露,并被撕裂出了处
子血的错误认为。

  2002年2月6号,星期三,农历腊月二十五。

  乔锴给我打电话,责怪我,乔伯伯家出了事,我为什么没有告诉他?

  春节临近,他找人给乔伯伯家送了些年货过去,才知道短短几天时间,一个
家庭竟然被彻底颠覆了。

  听到他父亲般的语气严厉地责问我,我的鼻子头突然一酸,对于乔锴,我内
心的真感情一直是倾向于他的。

  他的人品和对我的真心呵护与关爱,跟许良及林乔不在一个频道上。

  三人中,他的年龄最大,与我认识时间最长。在他面前,我的状态最本真、
最松懈,也感觉最贴心。

  我知道,如果我真的爱他、为他好,还是尽快疏远他、彻底跟他断了关系比
较好。我不忍因为自己逐渐膨胀的虚荣、欲一望、无耻行径而伤害到他。

  可是,我是多么贪心,一听到他的声音,我就心软了,我就想任性地缠着他,
继续享用他的宠爱和关心。

  傍晚,我从培训中心出来,急急往公交车站点走去。

  康复中心打来电话,说奇奇因为刚入园,不太适应环境,一直哭闹,建议我
将他带回家安抚一下,循序渐进地让他接受康复中心的新生活。

  在对我好的人身上,我有颗善良而柔软的心,但是毕竟年纪尚轻,而且从小
孤僻惯了,所以让我突然面对奇奇和豌豆两个没有血缘亲情的小孩子的抚养照料
工作,我还是感觉茫然无从、力不从心。

  既然要接奇奇回家住一晚,那干脆连豌豆也一起接回家吧。两个小孩子朝夕
相处了一段时间,感情就象一对形影不离的小影子,奇奇即使出事后,也特别听
豌豆的话。

  给林阿姨打电话让她去接豌豆,顺便多买些好吃的,我们一起团聚一下,刚
要往驶来的公交车上跑,就听到身后有汽车喇叭冲我响。

  回头一看,是乔锴从车窗探出头来,叫我上车。

  我没想到他会来等我,好象迷路慌乱的小孩子突然看到了家长,为奇奇担忧
的心头不免一松,转身就跑到了乔锴的车边。

  第086章。坏坏地撩他他打开门让我上车,我跑得气喘吁吁,声音明显带
些撒娇地问他,「您怎么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的。」

  他看着我脸上泛起的红晕和娇嗲的水眸,叹了口气,握住我的小手说,「我
本来很生气的,想要好好训斥你一番的,可是一看到你,唉,气没了,又想好好
疼爱你了,呵呵,你跑这么急干什么?要去哪儿?」

  我说了去接奇奇的事,他发动车子往康复中心驶去,心疼地握了握我的小手
说,「宝宝,你这么年轻,自己还是个需要人照顾的孩子,怎么能担负起两个小
孩子的生活啊?奇奇和豌豆这种情况,可以申请政府补助福利的,等我帮他们办
一下。」

  我的小手窝在他的大手里,暖暖的,这种感觉,真的很想贪恋到很久。

  哪怕有一天他会老去,哪怕他再也没有力气在我身上生龙活虎,我也想霸占
着他的这份父亲般的温暖关爱,在许多个想放下所有心机、任性撒娇的时候,可
以投进他的怀里,哭给他看,诉说给他听。

  我依恋地腻在他的胳膊上,象小猫一样用脸颊轻轻蹭擦着他的袖子,说,
「我害怕孤单,宁可多吃点苦操点心,我也想把奇奇和豌豆留在身边,我不要他
们去孤儿园,我要我们一家相亲相爱生活在一起。」

  乔锴将车停到路边,双手捧起我的脸,疼惜地看着我,哑声说,「宝宝,还
有我,我会一直陪伴着你和俩孩子的!还是那句话,即使有一天你跟一个年轻人
谈恋爱了,组成家庭了,我也会象父亲一样关照你们的。」

  我主动送上自己美好的唇瓣,吻向他刚毅的下巴,「傻爸爸,我也告诉你,
我肯定不会只有乔锴这一个男人,但是,我也绝对不会轻易将自己给拴到某一个
男人身上,不会轻易将自己嫁掉,我的傻爸爸,只希望,您能一直这样全盘接收
如此无耻的我,」

  我的内心充满愧疚,眼泪吧嗒吧嗒落到了他捧着我脸的大手上。

  他的手指触动了一下,低头吻住我的唇,「乔宝宝,不用一遍遍狠心地给我
打预防针了,我懂,你不会只属于我一个男人的,别哭,我只怪自己能量不够大,
又比你老这么多,没有办法凭一己之力给你想要的一切,」

  我的舌象小蛇一样钻进了他的唇间,将他的自责和伤感给封了回去,双唇更
是软糯地贴沾到了他的唇上,我用力将自己嵌进他的怀里,胸前一对弹翘的小兔
子,绵软地挤压着他的胸膛。

  他的呼吸,逐渐急促,双手,爱怜地抓住了我的肩膀,又从前面落下去,抚
握住了我胸前的酥物。

  我在他怀里嘤咛,他的吻越来越深入,我的小手坏坏地按到了他的腹0下,
那儿,一杆暴硬,他抖了一下,低声伸吟了一声,猛地将我的小手抓开了。

  他从我的唇上退出去,大口喘息着,用力拧了拧我的脸蛋儿,咬牙切齿地说,
「小东西,坏死了!这可是在大马路上啊!你想让我一镇镇长出洋相啊?」

  我笑,坏坏地俏睨着他,「人家这是爱您的表现嘛,哪有坏了?您会出什么
洋相啊?会在大马路上公然做出对不起党和人民的坏事来吗?」

  他被我逗得哭笑不得,只好发0泄似地继续揉乱我的长发,趴到我耳边说,
「小妖精,你给我等着,今天晚上无论如何我得坏你一宿!」

  他的气息灼热地吹入我的耳窝,身体敏感的我瞬间全身一酥,湿得泥,泞一
片……我的小手再次突袭了他的某部位一下,吃吃笑道,「唔,坏爸爸,我倒要
看看,是谁坏谁一宿哦……呼呼……」浴火焚身的乔镇长不敢继续跟我逗下去,
真的怕在大街上把持不住、公然犯了有伤风化的错误把警察给招来,只好无奈地
发动车子,继续往康复中心而去。

  奇奇对乔锴的印象很深,他的脑细胞虽然部分受损,但是那次高大的乔伯伯
为他赶跑那群熊孩子的情景,他记忆犹新,抱住他的腿就不再撒手。

  乔锴慈蔼地把他抱起来,带着他买了不少玩具。

  看着这样的他,我不禁也撒娇说,「乖女儿也要爸爸给买礼物。」

  乔锴大笑,把钱包递给我,「呶,爸爸的身家都在这里,你随便花,哈哈。」

  说着,他便带着我随脚拐进了路边的一家内衣专卖店。

  工作以后,我特意给自己买了一些做工精致、款式独特的内衣,但都不是品
牌货,因为没能力支付华而不实的售价。

  乔锴示意我挑选几套,我脸红地冲他使眼色,让他别花这个冤枉钱。

  我知道,他是个穷镇长,除了工资和补贴,没什么额外的经济来源,那些想
送钱给他的,都怕他不收钱反翻脸。

  第087章。乔镇长给我买* 衣他笑着冲我点了一下头,意思是让我看一下
他的钱夹。

  我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张很新的卡,我狐疑地看他,他歪头在我耳边说,
「别担心,正当来路,呵呵,快挑几套,今晚穿给我看!」

  我瞪他一眼,还是不行动,不舍得乱花他的钱。

  他伸手宠爱地揉了揉我的头发,擅自做主,一口气指点了好几套可心的内衣,
吩咐导购员,「麻烦你根据她的尺寸选定合适的号码,都给包起来。」

  导购员看着我们三个人的眼神,有些怪异,但出于礼貌又不敢让我们察觉,
只是客气又富有经验地帮我选了合适的型号、麻利地打包装好,还善意地提醒说,
「小姐可以试穿一下的。」

  男人亲自为我买内衣,而且年龄可以做我父亲了,我第一次遭遇,非常窘,
连忙摇摇头说,「不用不用,装起来就行了。」

  三套巴掌大的内衣,划掉了两千块钱,让当时的我真心替乔锴感到肉疼。

  可是他乐意,笑得很满意的样子,奈他若何啊。

  出来上了车,我问,乔镇长老实交代,钱是哪儿来的?糟蹋起来好象不是自
己的似的。

  他笑了,拍拍我的脸,发动车子说,「放心,乔爸爸没有贪污受贿,呵呵,
这是我的分红。小筠他舅舅以前跟我借了笔钱开厂子,我说算我入的股吧,我人
脉广泛,给他拓宽了不少财路,他的生意发展迅猛,这不,为了感情贿赂我,就
真得给我算分红了,呵呵。」

  我翻看着那几套漂亮性一感的内衣,还是小气扒拉地说,「可是这也太贵了,
没必要买这么贵的,难道,您嫌我穿的太没品位啊?」

  他知道我心疼钱,就叹了口气说,「宝宝,给你买任何东西,都不会贵!可
惜我也就能做到这个份儿上了,我跟你说,你这样帮我省钱,比我得了千两黄金
都可贵,当女人不舍得乱花男人钱时,就说明她真的爱他。」

  我吸吸小鼻子,内心软软甜甜的,打他一下说,「哼,您就自作多情吧!而
且还学会了甜言蜜语糖衣炮弹。」

  乔锴举了一下手说,「天地良心!」

  林阿姨是一个老实纳言的人,但是因为她是林乔帮我介绍的,我还是不想让
她知道乔锴的身份,于是就撒谎说,他是我的亲叔叔,我们老家管亲叔叔都称爸
爸的。

  我本来就叫乔锴是乔爸爸,叫得自然而亲切,我们的年龄又象叔侄,所以林
阿姨丝毫没有起疑心。

  吃过饭后,乔锴逗着豌豆和奇奇玩了一会儿,俩小东西很快就玩累了。

  我跟林阿姨说,就让我叔叔在我房间凑合一宿吧,让她先带俩孩子睡觉休息。

  她们三人睡了后,我和乔锴在客厅里摸着黑,静音看了会儿电视,等待他们
睡沉。

  他把那张卡拿出来,让我拿着。

  我不要。

  他强硬地说,「乖,听乔爸爸的话,奇奇和豌豆的学费、康复费就够你的工
资承担的了,你还要付林嫂的工钱,贷款,你这小肩膀头儿哪儿能负担得起啊。」

  我不敢说林阿姨的工钱是林乔负责的,也不敢说实在不行的话、我还可以求
助于许部长许良。

  我只是盘算着,无论如何,我得想些其他办法、尽快搞到更多的钱路,我不
能把经济方面的退路寄托在男人身上。

  拗不过乔锴,接了卡,我便腻进他怀里,开始坏坏地吻他的耳朵,下巴,小
手还摸进他的胸膛里,捻逗他的小RU头儿。

  他被我撩得呼吸急促,拧着我的耳朵说,「小东西,再等一下,别惊动了林
嫂他们,他们刚入睡,睡眠很浅的。」

  我吐气如兰地在他耳边说,「我们可以不出声嘛,坏爸爸,我就要这样逗你,
让你紧张,但是又浴罢不能,嘻……」乔锴的呼吸在寂静的夜里压抑的喘熄,他
的手也钻进了我的衣服里,「小妖精,其实是你想乔爸爸想得受不了了吧?来吧!
我可不怕被人听到哈。」

  他的手将我衣服里面的纹胸推了上去,手指捻住了我支棱棱的嫩芽儿,轻轻
一搓,一股酥一麻瞬间击穿我,我的伸吟声几乎破喉而出。

  我咿唔了一声,小舌猛地钻进了他的耳朵里,他也跟着我低吟了一声,大手
更是急迫地搓弄着我的翘胸。

  我们的浴火熊熊燃烧,四片唇疯狂缠绵在一起,津液相融,大舌和小舌蠕热
地搅动,四只手更是在对方的身上急切地探摸,他的手从我的裤子前面锸进去,
我的小内内底部已经一片潮湿。

  他咬着我的耳朵,「宝宝这么想乔爸爸了么?」

  「唔,好想,您呢?你都好硬好硬的了哦……」「小东西,是你害的!来吧!」

  乔锴将我一把抱起,大踏步回了隔壁的房间。

  我的房间是全套的精品家纺,林乔置办的,粉色公主系,此时,却做了我和
乔锴激0情的温床。

  第088章。媚媚地嘤……咛他把我的衣服一件件剥下去,粗声喘促着说,
「宝宝,把我给你买的内衣换上,我想看!」

  我乖顺地爬起来,回手给他一个飞吻,在夜色里小声说,「坏爸爸,等我哦,
脱光了等我哦……」主卧的洗手间里,水流沙沙地响着,冲洗着我光滑娇,嫩的
侗,体。

  长发盘在头顶,只湿了几缕,垂荡在额前,分外妖娆。

  红唇莹润饱0满,微张,在黑影里,我看着镜子里媚惑的自己,有一刹那的
恍惚。

  这个妖娆的女孩子,是我吗?是沉寂平淡无奇了多年的乔宝宝吗?她怎么可
以蜕变的如此彻底与快速?

  是什么?扭转了她的生命轨迹?是什么?让她蜕变的犹如脱胎换骨?

  我将乔锴买给我的娇杏色内衣拿出来,俯下上半身,做了一个优美的弯腰翘
臀动作,将那对精致的花托扣到了圆锥形的乳上,并且整理了一下,中间,是一
条又窄又深的媚沟~ 小小的可爱的三角布片,遮藏了迷人的女性沼泽,椭圆珍珠
般的肚脐下,是一圈镂空的蕾丝花边,下面,腿中间,绵延到惹人遐思的地方,
掩没在云深不知处。

  我从卫生间出来,乔锴正站在窗前抽烟,听到动静,转过身来看我。

  黑暗中,他指间的烟头明明灭灭,他的目光灼灼如火,他腰间围了白色浴一
巾,赤着结实的胸膛,成熟男性的气息让我着迷。

  柳芽儿嫂子说,她担心乔镇长和陈主任他们几年后体格衰老、满足不了我们。

  可是,只为了眼下的这份熟年男性的魅力,也够我沉迷几许的了。

  我一步一步走到乔锴的面前,身体贴向他的腹部,那儿,坚硬地横亘着他的
成年浴望。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低哑地说,「宝宝,你真美,让我好好看看你。」

  我的娇肤嫩白如雪,衬托着娇艳的杏色纹胸,借着窗外映进来的暗淡灯光,
象一枚妩媚的小妖女。

  我将他手中的烟头拿下去,放到唇间,轻吸了一口,把烟头摁灭在他背后的
窗台上,然后冲着他美目微眯,轻轻吐出口中烟雾。

  烟雾缭绕在他的脸上,他笑了一下,双手猛地捧起我的脸,「小妖精!」

  灼热的吻便俘虏了我的双唇,强劲的舌钻进了我的唇缝间,我的手无力地搭
到了他的腰上,嘤咛呢喃。

  他的手从我的下颔落下去,落到我圆润的肩头,又将手指挑进那细细的肩带,
抚触到了里面包藏着的翘翘的乳珠上。

  我们同时满足地喘熄,我的手在他粗壮的腰上逡巡,将他腰间裹着的毛巾扯
了下去,他茁壮的体干紧贴着我的,那尊怒起的利器带着草的粗糙感,蹭顶在我
嫩滑的小肚子间。

  他想解开我的纹胸,我却推开了他,滑后两步,在他面前翩然起舞。

  他看着青春娇好的我在暗夜里为他独舞,伸出一只手,要求我继续贴到他怀
里。

  我主动背回手去,将自己背后的扣绊挑开,一对美妙的酥物活泼地弹跳了出
来。

  他的喉间喑哑地伸吟了一声。

  我用双手抚握住自己的翘物,冲他媚眼低语,「乔爸爸,乔爸爸,我爱你。」

  他说,「我也爱你!过来!」

  我将手搭到自己的腰上,将那条小小的底0裤卷了下去,莹白的肌肤镶嵌着
黑,色的水草逐渐展露出来。

  他下面的昂挺跳动得更加厉害。

  我把那条小布片褪下去,它沿着我光滑的腿,掉到了我的脚踝上。

  我想把它踢出去,乔锴却跨过来,突然跪在了我的脚下,两只大手按住我的
两边臀瓣,将他的鼻子埋到了我的腿间。

  我没想到他会冲动到如此地步,我被他的热情刺,激得忍不住叫了一声,又
紧接着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担心隔壁房间的林阿姨听到。

  乔锴开始吻我的水草间,我的腿被迫分开了一些,他的舌钻了进去,在那条
柔滑的小溪流里前后滑……弄。

  一股股敏锐的触麻穿透我的全身,一股股热,滑的液体随着他的舌逗沁润出
来。

  乔锴的双手往上一托,我被他抱起来压到了身后的床上。

  他的大手一拽,我脚踝上的小内内被扔了下去,他粗壮的腰身直接镶嵌进我
的腿,间,挺着坚硬就想进人我。

  我从他身下灵活地转身,翻过来把他给推倒在了床上。

  他低声命令我,「不许捣乱,乖乖的听乔爸爸的话。」

  「偏不,就要折磨乔爸爸,折磨您一宿!」

  我们的声音很低,象耳语,但是喘熄声却高得离谱,震荡着彼此的耳膜。

  他的双手落在我的R间,手掌汗津津的,握揉着我的翘软,我的全身酥0麻,
真的很想把他给一口一口吞吃掉。

  我大胆地骑到他的身上,趴下去,开始吻他的胸膛。

  第089章。沉迷,贪欢他的胸腔剧烈起伏着,喃喃地伸吟着,「宝宝,别
这么坏,让我进去吧,我都要爆炸了。」

  我不出声,只是用动作来回答他,我的舌一路舔湿他的胸,腹,直到他茂密
的黑丛林。

  那么勃挺的男性气质,让我沉迷。

  我爱这个男人,他的正直、善良、拙于言而敏于行,他对我所有包容的溺爱
和怜惜,当然,还因为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象父亲又象男人般的禁忌之恋。

  我跪到他身下,双手捧起他的茁壮,伸出我的小舌,在他的尖端舔触,一下,
一下,轻柔的、濡一湿的。

  乔锴的身体剧烈地跳动,呼吸都已不畅,他用力抓住我的肩膀,命令说,
「小东西,不要这样了,我受不了,我爱你!不想让你为我这样做。」

  我摇摇头,媚眼看他,「不,我就要,因为爱,所以愿意,我愿意为你做一
切,只要你喜欢。」

  他的大手穿梭进我的长发里,喑哑地喘熄着,「我喜欢进入你!宝宝,别折
磨我了,来吧,乖乖的听话。」

  他想把我压到身下,我却坏坏地一张嘴,一下子将他的分身含进了热……湿
的小嘴中!

  乔锴猝不及防地伸吟了一声,这声音划破静静的夜,在小小的房间里回旋,
他担心被林阿姨听到,一把将我掀翻到身下,疯狂地吻住了我的唇。

  他的大手在我的全身碾过,咬着我的耳朵低语,「小妖精,太坏了,做你的
乔爸爸太幸福了,我要教训你!」

  他将我的腿轻易抓住折叠了上去,我故意扭摆着呈现在他面前的小皮股,小
声喊着不要,不许教训我,坏爸爸,他咬着牙说,「晚了!坏爸爸要欺负你了,
你这个坏宝宝。」

  说着,他那膨胀到几乎爆裂的分身,艰难地抵进了我翕张羞合的瓣蕊。

  我故意闭的紧紧的,狭小到几乎难以侵入,他急切地攻入着,求着说,「好
宝宝乖,放松,让坏爸爸进去,快点,哦,不行,我受不了,这么紧,我会一泻
如注的,」

  我想多多贪恋他的宠爱,我不想让他一泻如注,只好乖顺地放松了一下自己
的芯蕊儿。

  我刚一放松,乔锴便一个用力,整具热铁连根契入我的深处。

  突然的充盈与满足感,让我又叫了一声,他也被强烈的握……紧感给刺激得
低吼了一声。

  我们这对躲在同一个房间偷一情的男女,极力克制着焰火爆炸般激烈燃烧的
浴望,无声而压抑地纠缠在一起,汗水粘腻地彼此奉献着彼此的身体。

  随着他不断地进出深入,我的花汁被充沛地磨涌出来,带出体外,将身下干
净漂亮的床单给湿了一大片。

  乔锴的身体越来越粗0大,而我依然是那么紧小,柔滑,他的呼吸声象午夜
的山风在山谷间徘徊呼啸,他的动作大而有力,一下一下深深凿进我不胜揉躏的
蜜处…

  每次他要濒临高朝时,我便贪婪地及时放松自己的含紧,让他发狂地再次高
速挺动腰身、寻找更深的刺一激。

  他几乎将我胸前的蓓蕾咬掉吞进腹中,舌更是疯狂刺探着我的耳窝伸吟道,
「坏宝宝,给爸爸,不要再折磨我,我会虚脱在你身上的,」

  我一直在凝神克制自己的情关,在他温柔缱绻的求饶声里,我再也坚守不住
自己渴切的年轻浴望,被他不断磨击的花蕊一个紧缩,终于忍无可忍地连绵痉挛
起来。

  我的高朝来临彻底激发了他的高朝,乔锴的唇舌紧密地缠着我的唇舌,狠狠
地将自己的身体钉进了我的最深处…

  这一次,做得时间并不长,但是质量很高。

  结束后,我感觉自己全身都化成了水,瘫软在他的身下再也没有一丝力气。

  乔锴也是,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满足地说,「宝宝,累死我了,骨头都酥
了。」

  我们就那样全身裸着拥抱在一起睡了过去,直到我的手机响起来把我们吵醒。

  我懒洋洋地睁开眼睛,乔锴已经伸长胳膊帮我把手机拿了过来。

  我一看来电号码,竟然是组织部长许良打过来的!

  我的心里一慌,来不及思考就把电话给摁断了。

  乔锴本来正在促狭地亲吻我的胸尖,一看我摁断电话表情慌乱,就抬起头来
看着我问,「什么电话?怎么不接?」

  我连忙恢复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故做无所谓地说,「哦,陌生号码,肯定是
打错了的,不理它。」

  刚说着,卧室的门就被敲响了,豌豆和奇奇在外面嚷嚷起来,奇奇还开始哭
闹,林阿姨正在好言软语哄着他们。

  我和乔锴依然光着身体,被俩孩子这一闹,都慌乱地开始往身上套衣服。

  我先穿好,跑到门边打开了门,林阿姨已经哄着豌豆和奇奇到沙发那边去了,
我也跟着跑过去,「奇奇怎么了?男子汉不是要坚强勇敢吗,怎么哭了?」

  第090章。不雅照被发现本来倔强懂事的奇奇自大脑缺氧受损后,智商就
退回到了两三岁幼儿的水平,而且目光呆滞,情绪不定,我行我素,跟自闭症患
儿的症状差不多。

  听到我跟他说话后,他木呆呆地没有理我,却又突然冲着豌豆和林阿姨傻笑
起来。

  看到一向聪明可爱的奇奇这样,想起他惨死的爸爸和狠心离去的妈妈,还有
乔伯伯乔大娘,我的眼圈儿红了,蹲下去左右抱住豌豆和奇奇,一时哽咽着说不
出话来。

  善良的林阿姨一看这样,眼圈也跟着红了,将俩孩子从我身边拉走,说,
「宝宝,时间不早了,饭都做好了,你叫你叔叔一起出来吃吧,别耽误了你们的
正事。孩子呢,已经这样了,你也别太难过,咱们好好带他们,我会把他们当自
己亲生孩子来照料的,」

  我刚要感激的说几句,就听卧室里传出砰的一声摔东西的声音。

  我转身回到房间门口,看到乔锴铁青着脸站在当地,不等我说话,突然又弯
腰抓起地上被他摔烂的我的手机,上前一把抓住我说,「你跟我出来!」

  在那一刻,我的心好象掉进了寒冷的冰窖!

  我是那么那么害怕,害怕他发现我跟其他男人的事后,彻底鄙视我,不再要
我。

  他拉着我冲到门口,却又停住,掏出皮夹,取了一些钱递给不明就里的林阿
姨说,「对不起,我跟宝宝有些事要出去谈,麻烦您照料俩孩子吃过饭后,打个
车把她们送到康复中心和幼儿园里去吧。」

  说完,便情绪失控地拉着我奔出了房门。

  我一直被他拖到楼下,上了他的车,车子风驰电掣地开出去,他一声不吭,
脸阴的好象地震前不祥的黑云笼罩着。

  车一路狂奔,在城市的车水马龙中疯狂穿梭。

  那时候,S市的机动车保有量不过十万辆,早晨偏僻路段的交通拥堵现象几
乎不常见,乔锴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带着我飚到了城郊没有开发的海边。

  这个男人的彪悍和军人素质的身手敏捷,第一次以这种方式让我见识了一番。

  车停下后,我以为他会冲着我咆哮,可是没有,他平静了下来,仰靠在驾驶
座上,闭着眼睛,皱着眉头,痛苦地沉默。

  我怯怯地贴到他的胳膊上,小声说,「对不起,我骗了您,我自私,虚荣,
无耻,我不舍得让您知道真相后不再喜欢我了,所以才骗您的,」

  我的眼泪扑簌蔌的,无声地落到了他的手背上。

  他叹息了一声,翻过手来,紧紧抓住了我的手。

  我厚着脸皮钻进了他的怀里,主动去吻他,却被他推开了。

  我睁着盈盈一包泪的大眼睛看着他,一任眼泪汹涌地滑落,「乔爸爸,您真
的生气了?真的,讨厌我了?不再想让我碰您了?」

  他睁开眼睛看着我,我们的目光胶着在一起,他抬起手来,擦拭着我脸上的
泪,疼心地说,「宝宝,你能体会到吗?我的心,有多疼!我不怪你,只是,恼
恨自己太清高太刚直,不能随波逐流捞取私人利益,不能更好地保护你,给你更
多,」

  我再次去吻他,他双手把我的脑袋紧紧摁在自己的胸膛上,抚摩着我的头发
说,「宝宝,你让我冷静一下吧,触动太强烈了,我一时消化不了,我不是存心
要翻看你的手机的,是你摁断电话后,许部长又给你发了条短信,我忍不住就看
了,也看到了里面的照片,」

  我预料到他是看到了许良发的那张器官照片,现在他真的说出来了,我还是
羞愧地无地自容。

  我全身的血液都降到了冰点,从头部刷地一下就贯穿到了脚底。

  我手脚冰凉,嘴唇颤抖,只是厚颜无耻地缠在他的身上,失魂落魄地重复着,
「对不起,乔爸爸对不起,求您不要生气,不要看不起我,不要不要我了,好不
好?求你了!」

  我的眼泪再次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滚落,我的红唇变的惨白,手指紧紧掐
进乔锴的胳膊里,好象这样他就不会赶我走了。

  他痛苦地看着我,用手指不断地揩抹着我脸上的泪滴,哑声说,「宝宝,你
别哭了,你要把我的心都给哭碎了,你好象在残忍地用刀割我的心脏,我知道你
会跟其他男人那样的,我有心理准备的,可是真的面对事实,我还是难以接受,
宝宝,你真的爱我吗?你真的不想跟我断了关系吗?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眼底的痛苦泄露了他不舍的心软,我抓住了这一点,无耻地冲他摇着头喊
道,「不许不要我,不许不喜欢我了,不许不再见我,不许不许不许!乔爸爸我
赖定你了你不许!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你跟我姥姥她们说过,有你乔锴一天在、
就会照顾乔宝宝一天的!你答应过我的,你不会吃醋的,不会干扰我的私生活的
…」……

  亲爱的读者朋友们,感谢走进这本日记!如果喜欢,请把阅读过程中自动产
生的蝴蝶送给本书,将是给予晓荷更新过程中最大的动力……在作品封面右面,
有「送蝴蝶」字样,请点击,输入可送的蝴蝶数后,确认即可。每送出100只
蝴蝶,将获得100个雨币。蝴蝶不送白不送,送了却是不白送哦……
作者: vampire518    时间: 2013-8-21 16:12

  第091章。周旋在他们之间乔锴猛地把我抱进怀里,他的嘴唇也是冰凉的,
他用力吻着我的额头,辗转地说,「宝宝,如果我不是那么爱你,我就不会这样
矛盾又痛苦了!就因为我是真的那么疼你、爱你,我才没有力量接受如此残酷的
现实,没有办法想象你跟其他男人在一起是怎样的妖媚,」

  他的怀抱依然那么温暖有力,这是我最最依恋的怀抱,我要瓦解他的矛盾和
痛苦,我要牢牢抓住他,不让他狠心弃我而去,我主动坐到他腿上,抱住他的脖
子,疯狂吻他。

  他起初还在抵触,但是我的小舌霸道地钻进了他的唇齿间,在他的口中无赖
地搅动,勾逗。

  我的胸那么翘,又弹又挺,挤压在他的胸膛上,让他呼吸紊乱。

  他的喉间逸出压抑的伸吟,我的手从他的衬衣领口钻了进去,在他的胸膛上
轻柔地滑过,抚触着他硬硬的小乳……头。

  他抓住我的手,制止我的动作,从我唇间强行退出唇舌,看着我,哑声问,
「你跟他在一起,也这样主动、这样柔媚么?」

  我的目光烟波浩淼地看着他。

  乔锴,妄为一镇之长,妄为一介为官清正的基层干部,在情和欲面前,也不
过是如此平凡的男人,会问出这样没有含金量的傻问题。

  我毫不掩饰的目光让他痛楚地闭了闭眼睛,他不再要我的答案,再次俘获了
我的唇,反过来强有力地攻占了我的唇舌。

  此时,我是他的!

  清晨郊外的海边,海浪沙啦啦地扑卷着沙滩,我们在密闭的车内热吻,我想
用再一次地牲爱来羁绊住乔锴,让他痛苦地接受我周旋在他和其他男人之间的事
实。

  我不断地呓语着,乔爸爸我要你,我要你,你是我的!你不许不要我了,你
要包容我,我是个坏女儿,你知道的,我是个坏家伙,他只是痛苦地用力回吻我,
好象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我们是彻底属于彼此的。

  他的大手摸进了我的衣服里,一接触到我嫩滑的娇肤就忍不住颤栗了一下,
他痛苦地呢喃了一句,「乔宝宝,你这个小**,怎么办,我没有办法不爱你!」

  他的手粗鲁地揉躏着我娇嫩的翘胸,他的脸埋下去,将我的毛衣推上去,嘴
扎上了我露出来的乳珠上,用力一吮,我哦啊地叫了起来,双手紧紧扳在了他浓
密的发里。

  就在此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没有接听,可是手机一直固执地响。

  我放弃了对他的纠缠,从他腿上下来,主动帮他摸出了手机,放到他耳边。

  他无奈地接听,皱着眉头,说了一声我知道了,挂断电话。

  他看了看我,发动车子,掉头,「宝宝,小筠急性胃肠炎,老师打来的电话,
我过去看看。还有,我今天必须回柳川镇主持会议,还要接见侨胞投资商,这几
天都没办法来看你了,」

  我平静地说,「好,我知道了,工作第一,等您有时间了,就跟我联系。」

  我们再也无话,车内的气氛非常压抑,好象一片积雨云笼罩在头顶,雨却倔
强地将落未落。

  回了市区后,我让他停车,让他就近拐到回W市的公路上去,说我自己打车
去培训中心。

  我担心,回了自己辖区的林乔又神出鬼没地在培训中心门口冒出来,若他跟
乔锴撞到,那样的话,我的感情生活可真就乱成一团糟了。

  乔锴担心着正被送到医院急诊的乔筠,于是就停了车,帮我拦了出租,叮嘱
了几句,就将车掉头开往W市的路上去了。

  我看着他的车跑远,很想喊一句,「乔锴!我跟小筠对你来说,哪个女儿更
重要?」

  这样可笑的问题,我只能将它消化在自己的喉咙里。

  回到培训中心门口时,我刚下出租车走了没几步,就听到路边一辆车冲我滴
了一下。

  我本能地回头,车窗半落,不是林乔,是许良。

  我的心一慌,却又倏地镇静,朝他的车走过去,脸带红晕地笑了一下,「许
部长您好。」

  他的目光锐利,在看到我脸上的红晕时,脸色和缓了一下,简短说,「上车。」

  车门已经敞开,培训中心门口人多眼杂,我没有迟疑,迈上了车,低声说,
「可是,我还要上课的。」

  车子滑出去,许良不动声色地说,「我已经给你请了假。刚才,为什么不接
我电话?发了短信也不回。还有,你没住培训中心的宿舍,那么,住哪儿?」

  我以假乱真地说,「您给我打电话了啊?我电话丢了,正懊恼心疼呢,您给
我发的什么短信啊?」

  许良一听我说电话丢了,脸色一松又一凛,「丢了?那,你电话里头,没什
么秘密吧?」

  我知道他担心什么,连忙说,「我电话里没存什么的,电话薄里也只是用数
字和字母代替人名的。」

  第092章。从后面抱住我许良松了口气,笑笑说,「难怪呢,我给你一打
电话就被摁断了,看来是拣到手机的人心虚,应该已经把电话卡丢掉了,以后这
类疏忽的事不要再犯,而且手机里存的东西要随时整理,不要留有后患,记住了?」

  我乖顺地点头,「恩,谢谢许部长教导……您这两天很忙吧?我以为,我以
为您已经把乔宝宝给忘了呢……」我的声音低低的,绵软的,脸上的红晕象水中
胭脂一样晕染开来,许良的呼吸,逐渐紊乱起来。

  他的一只手放到了我的腿上,眼睛注视着车前方,从容地驾着车子,「呵呵,
你说呢?我会忘了乔宝宝吗?如果忘了的话,就不会大清早地给她打电话、还发
短信了,更不该这么沉不住气,跑到培训中心来了,」

  他的手在我的腿上摩挲了起来,我的身体开始轻微颤抖,小手抓住了他的大
手往外轻推了一下,声音更嗲更软地说,「许部长,您专心开车哦……」我这样
一说,许良的呼吸更加紊乱,手又反过来握住了我的小手,攥在掌心里揉捏着,
笑道,「有你在旁边坐着,我怎么可能专心开车?呵呵,本来只想给你打个电话
问候一下的,结果,给你给钓来了,不行,走,找个地方说话去!」

  我的手在他手里无力地挣扎,哼着说,「不,不要,上午上班时间,许部长
公务繁忙,哪儿有时间跟小乔说话去呀……」车已经拐上了出城的公路,他抓起
我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说,「那好吧,跟小乔谈一下工作去,这行吧?小乔这
么年轻聪明的小干部,我这组织部长必须得好好培养关注一下,呵呵。」

  我的手在他的手中软得没了骨头,年轻的身体涌动着无耻的搔动,刚刚与乔
锴在一起的矛盾和痛苦被我强行摒出了内心,此时,我只想面娇机深地勾陷这位
组织部长许良。

  车在西郊一处别墅的地下车库里停了下来,许良没有带我乘电梯走正门,而
是带着我进了别墅地下室的门。

  这间地下室有个酒窖,里面陈列着几个橡木桶,酒香醇绵,许良说他和白家
的人都喜欢喝红酒,所以就自己存了一些。

  我知道,白锦蝶是昌盛电子的财务总监,且是高干名媛,与我这出身卑微的
乔宝宝的生活品位是不在一个段位上的。

  但是,卑微的我决定要偷走她男人的心,而不只是要他在名利方面给我的援
助。

  许良去了一间储藏室,随便扒拉了一下,拿出一个盒子递给我,「呶,手机
不是丢了吗?用这个吧,带录象和拍照功能的,呵呵。」

  我羞涩地接过手机,低声说,「您那天晚上竟然发那种照片,好邪恶的哦…
…」许良把手机盒子拿过去放到一边,从背后抱住我,嘴贴到我的耳边,「怎么
邪恶了?不喜欢?后来你不是配合的很好吗?让我听着你的蜜语和伸吟就喷出来
了,」

  他的身体已经硬起来,正邪恶地蹭擦在我的腰线上,双手也覆盖住了我挺翘
的乳,开始抓弄。

  我在他怀里绵软娇一喘,轻微挣扎着,「唔,您不是有话要跟小乔说嘛,别
这样,」

  许良的舌已经钻进了我的耳窝,「想死你了宝宝,先让我疼疼你,再说别的,
来吧!」

  他的手扳住了我的脸,将我的脸扭过去,他的唇从侧后方压下来,捕捉住了
我的唇。

  四张唇瓣贴压在一起,他的舌强韧地钻进了我的檀口中,我开始嘤咛。

  他的手隔着我的毛衣,将里面的纹胸推了上去,手指开始捻弄里面的乳芽儿,
一股股簌麻传遍全身。

  他的另一只手从我的裤子腰口锸了进去,开始抚触我的水藻。

  我低低地伸吟,身体在他的怀中不断扭动,他的手指勾划进了我的小溪中,
那么滑润,他满意地咬着我的耳朵,「这么想了么?真好,」

  我柔媚地轻吟,「您讨厌,好坏,哦啊不要,啊,」

  他将我推到酒窖的小吧台前,放开我,倒了两杯红酒,跟我碰了碰杯子,
「美女对酌,一大乐事,来吧宝贝儿,我喜欢看你娇靥酡醉的媚态。」

  我看着他,端起杯子,红唇一张,一杯琥珀色的酒液,一饮而尽!

  他惊呼,「喂,乔宝宝,哪儿有象你这样子喝红酒的啊?哈哈。」

  我放下酒杯,眼神迷离看着他,「我就要与众不同!许部长,您就是我的酒,
我愿意跟您躲在无人的角落,狂醉!」

  许良是酒,那我的话就是火苗,他嘭的一下就被我点燃了。

  他也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光,将我一把拽拉进他的怀中,俯视着我说,「乔宝
宝,你的确与众不同!好吧,我们狂醉。」

  第093章。酒窖里的温存说着,他的唇就再次压了下来,却被我适时推挡
了出去,我看着他喷火的眸子,翕张着娇0艳的红唇说,「许部长,我得坦白,
我是个一无所有的丫头,跟您在一起的这几次,您所身处的环境打动了我,我也
想要更多,不只是一只手机哦,」

  我的眼睛黑白分明,红0唇张开,充满诱0惑和浴望。

  我如此直接的话让许良笑了起来,他拧拧我的脸蛋儿说,「你的直言让我心
动,哈哈,敢于如此直接表明自己目的的女孩子并不多,很多人更趋向于欲盖弥
彰、矫揉做作,好吧,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会给你更多的,」

  我的长睫毛扑闪了一下,象蜻蜓点了流水,我将身体紧紧贴触到他的身上,
「那么,现在,我先要您很多很多的爱,给我……」许良又喝了一大杯红酒,然
后含了一口,拥紧我,低头吻住我,用舌顶开我的唇齿,将那一大口酒徐徐推入
了我的口中。

  我被动吞咽,喉咙的蠕0动非常牲感,许良的手狂一野地抓揉着我膨胀如酥
的胸部,抬起头看着我被他灌溉得娇0艳动人的表情,「乔宝宝,你真是只迷死
人不偿命的尤0物!」

  我曾经假装红酒过敏而昏睡过去,而此时,一口气喝了一大杯红酒的我却神
志清醒,醉目眯蒙,「许部长,宝宝只想迷您~ 」他再次狠狠掠夺了我的唇,同
时将我抱起来,放倒在酒窖深处的橡木地台上,开始碾压我的侗体。

  地台上铺了豪华的加厚地毯,细柔的长毛非常柔软,酒窖里寂静得能听到针
落的声音,此时却激荡着我们狂烈的心跳和粗一重的喘熄声。

  我的衣服被许良胡乱扯拽开来,来不及脱掉,他便坚硬地给我抵了进去。

  我的……无比顺滑,但是一如既往的幽紧,他的……进人还是费了些功夫,
我更是闭目颤栗、用力收缩。

  他刚一进人,就幸福地痉0挛了好几下,趴在我身上一动也不敢动地说,
「太削魂了,乔宝宝,你是什么做的?喔太美妙了!」

  我的醉靥绯艳如桃花,在他耳边咻咻娇一喘着,「许部长,您,哦您不要,
太深,宝宝受不了,」

  我不说还好,我一求饶,许良的情绪更加亢……奋,紧接着便有力地在我内
里更深地挺动了一下,「就要,要,要进人得更深一些!宝宝,叫我爸爸,我要
听,」

  是否,每一个道貌岸然的人在私下里的情一欲面前,都会变成不堪的瘾0君
子?

  此时在我身上的许良完全变成了最邪恶的男人,我们怎么狂欢怎么来。

  我在他身下蠕0动着,娇羞地挣扎着,却又妩媚地迎受着,呢喃着,「许爸
爸,哦许爸爸,爱我,要我,啊不要,不要,好深,」

  我的叫声让许良格外亢……奋,他将我的腿抗到肩头,跪在我的身下,欣赏
着我被要得绵软若泥的柔媚表情,深度地推送着膨胀的分身,一下一下感受着我
热而紧的收缩含咬。

  酒窖里的光线非常柔和,晕黄的,是一种古典主义的怀旧色调美。

  而我们荒霪的纠0缠在一起的身体,却更象原始的伊0甸园里偷吃禁0果的
亚0当和夏……娃,不,是夏……娃和邪恶的夏……娃之父,欢0爱之事上,许
良比乔锴善于迂回,每次研磨到忍无可忍时,他便停止了深度推拉的动作,紧紧
抵在我的最深处,享受着我内里小舌瓣颤动般的柔酥,深深地吻我,摸我胸前的
妙物。

  我一直在克制自己的浴望而取悦配合于他,可是他娴熟的佻逗让我沉迷、一
**地沦陷,最终在他又一轮的高速挺磨时,终于娇啭如泥地先他抵达了女性的高
朝。

  我的强烈反应让许良情动若狂,他狠狠地啮咬着我的唇瓣,狠狠地在我花汁
泥0泞的私羞之处捣0弄起来…

  我们瘫软在一起大口喘一息,他继续搓摸着我的全身,表白道,「乔宝宝,
你长了个小妖窟,让男人想化在里头~ 」不等我们继续甜言蜜语地缠绵嬉戏,头
顶突然响起了轻微的笃笃声。

  许良警慎地侧耳听了一下,迅速从我身上退出,果断整理着衣服说,「锦蝶
回来了,你整理一下!」

  我没有多问,马上起身将自己的衣服收拾利落,许良略一思忖,示意我转过
酒桶架,让我藏身在角落的拐角处。

  他刚回到地台前的冰吧前,地下室通别墅的门就被打开了,一道比较明亮的
光线穿过酒桶架照到了我眼前的地上,许良的声音响起来,「哈?锦蝶?你怎么
回来了?」

  一个略带沙哑的女声响起来,让我疑似听到了蔡琴的喉音,「哦?你怎么也
在?」

  随着话音,清脆的鞋跟声从台阶上走了下来。

  第094章。他竟然没有不应期「呵呵,蝶儿,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呐,行动一致这么巧合,我是回来拿酒的,你呢?」

  「我也是啊,我要去干爹家,干妈让我给带几支酒过去,她要亲自下厨做几
样菜品。」

  酒窖里有器皿轻轻碰触的声音,白锦蝶低低地笑嗔声,「哎呀你干嘛呀,坏
啦,快起来,敏敏的航班快到了呢,我得赶在她回来前先去侯着,」

  「好老婆,让我好好亲亲嘛,你那周期刚过,我都忍得受不了了,」

  夫妻俩拥抱和嬉戏的声音,象薄脆的阳光碎洒在酒窖的空气里,「讨厌啦,
就哄我吧你,唔,不要嘛,老公我跟你说,敏敏说她给带了好药,说不定会让我
自然怀孕哪,不过她说这药要调理好长时间的,这段时间为了避免炎症,最好不
要同房的,」

  「哦,好吧,这件事上,大权在你,老婆说了算,我全力配合。不过这不是
敏敏故意要害苦我吗?老长时间不让我碰你,我的右手该起茧子啦,哈哈,」

  「哼,你倒是识相,手起茧子证明你是真的爱我,我重申一遍,你可以出去
找代腹子,但是不许动感情把公粮洒到别的地里去,你给我谨记!」

  「好,好,我的蝶儿,你就别再唐僧一样碎碎念了,这条家训我都执行了多
少年了你还不放心?要不,趁现在你还没用敏敏带回来的药,我先把公粮缴给你?
来吧!」

  「哎呀讨厌啦你,别碰倒了酒桶,」

  「倒了也不怕,正好给咱们洗个红酒浴。」

  刚才我和许良纠缠的地毯上,现在又躺上了另一个女人白锦蝶。

  我躲在酒窖角落里,正好能看到酒桶架下面的缝隙里露出的那边的春光。

  我挺佩服许良的。

  短短的时间内,他竟然没有不应期,非常圆满地尽到了丈夫的职责。

  白锦蝶的脚上穿着软麂皮的长筒靴,直到膝盖的那种,靴子上面应该是精致
的裙子,此时被许良撩了上去,靴子上方露出一截穿透明薄袜的腿。

  她的一条腿支在地上,一条腿被许良抗在肩头,他的身体象刚才在我身上一
样镶嵌在她的腿0间,两人的脚在动,白锦蝶发出低低地伸吟声。

  许良的粗0喘声透过酒桶架传过来,我咬着指甲坐在地上,不明白他为什么
明知道我在这儿,却要跟妻子做这样的事。

  两人只做了五六分钟,许良就溃败不成军了。

  他趴在白锦蝶的身上喘一息着说,「老婆,多日不弄,太舒服了,我实在没
忍住,对不起了哈。」

  白锦蝶柔柔地说,「没关系,有你这份热情似火我就满足啦,从来没在酒窖
里做过,感觉好好哦。」

  许良笑着说,「以后你喜欢的话,咱再经常来。」

  白锦蝶媚媚地说,「讨厌啦,这边离家太远,就为了这几分钟的事,大老远
跑过来啊?吃肥走瘦了。」

  说着,她的电话响起来,接听完后,她从地上爬起来说,「不跟你瞎耽搁了,
干妈催我呢,我得先走了。」

  许良把白锦蝶送出了别墅,直到她上了停在门口的车离开,这才转回了地下
室。

  我依然抱着膝盖坐在那个角落里。

  他转过来,站在酒架另一头,朝我招手,让我过去。

  我看着他,无动于衷。

  他笑了,朝我走过来,在我跟前蹲下,托起我的下巴,审视我的眼睛,「怎
么了?吃醋了?我跟她是逢场作戏的,结婚这么多年来,她是个好妻子,在没有
生孩子方面一直很努力的,我愿意为她做一个好丈夫的。」

  我把他的手从下巴上摇掉,垂下头,低声说,「您没有必要跟我解释的,乔
宝宝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丫头,什么也不是,而且还要仰赖许部长的提携。您跟
我,更应该说是逢场作戏,我有什么资格听您解释刚才的事呢,呵呵。」

  说着,语气平静,但是眼底还是有泪,扑簌簌地掉落到了许良的手指上。

  漂亮痴情女孩子流下来的美丽、清澈、柔弱的泪,是征服强势男人最好的软
武器吧?

  许良果然被打动了,一把将我搂进怀里说,「宝宝别这么说,在我心中,你
是我的爱情,她是我的婚姻。婚姻是必须维护好的必需品,但爱情可以让我狂热
地失去原则。说不清孰重孰轻。小乔,乖乖的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的。」

  我点点头,将满是眼泪的脸埋进他的颈窝,软软地鼻音说,「恩,我会懂事
的,既然您这样说,那小乔也跟您说句实话,我是贪心的丫头,我知道您给不了
我婚姻和未来,所以我不能只把心和感情投放在您一个人身上,这个,您也得接
受。」

  许良轻拍了我的臀部一下说,「乔宝宝,你胆子也太大了吧?吃定我了?给
我许部长做小情人竟然还敢提这样的不平等条约?呵呵,你越这样,我越会为你
发狂的。」

  第095章。避开妻子的干妹妹我钻进他怀里,绞缠着,「我就吃定您了!
谁让您是我的许爸爸呢?要象疼女儿那样疼我哦……」许良又开始吻我,我却从
他怀里钻了出去,跳到酒架那端说,「许部长,您要节一欲哦,刚才老婆和小情
人统统都给滋润了,话说,您有那么多雨露均洒吗?嘻,我们该走啦。」

  他追过来笑道,「小东西,刚才我是故意做给你看的!我看看你会不会为我
吃醋,哈哈。我不敢让锦蝶为我吃醋,可是我想体验一下女人为我吃醋的美妙滋
味,所以就用你身上了。老实跟你说,她的身体比较干,很普通的,跟你没办法
比,但是我比较尊重她,所以每次都是抱着尽义务的态度硬起来的,你没看只做
了五分钟吗。」

  我抱着他的胳膊跟他往外走着,问,「你们刚结婚时不这样吧?现在这样是
因为进入婚姻疲塌期了?审美疲劳了?或者,是她年过四十后,生理状况没办法
跟年轻时比了吧?」

  他一边带我进了车子一边说,「跟年龄有关系,但是也跟自身生理构造有关。
我也接触过几个欢场女子,她们都没你的好,呵呵,你是枚又嫩又滑的小浆果,
不戳都满是汁水……迷死人了!」

  我的脸倏地红透,毫不畏惧他许大部长的身份,在他的腿上就拧了一把说,
「讨厌啦您!坏死了,坏爸爸坏爸爸坏爸爸,小心我这枚小浆果真得把你给腻死
融化掉哦……」许良夸张地叫,「噢谋杀亲夫!谋杀亲爹!哈哈,我跟你说,在
你那里头时,真的就是想化在里头、死在里头的感觉。」

  他给了我一张卡,让我去买个手机卡,再准备一下行李,说9号带我去海南
度假。

  我困惑地看他,「难道春节您不陪家人一起过?」

  许良笑了笑,告诉我一个不成秘密的秘密。

  白锦蝶的干妹妹明敏敏喜欢许良,十六岁时就勾,引过他,被白锦蝶撞到了。

  白锦蝶并没有跟年少无知的干妹妹大动干戈,而是不显山不露水地化解了那
事。

  明敏敏自觉理亏,正好要去国外留学,于是就跟干姐姐嘻嘻哈哈地说,自己
是跟干姐夫开玩笑呢,让白锦蝶别往心里去。

  敏敏每年回家探亲一次,对于没有勾到手的干姐夫一直没断了念想,但是都
被白锦蝶死防严守着没有得逞,干姐妹俩一直心照不宣地较着劲。

  这次明敏敏回来过年,白锦蝶干脆放许良自己外出度假,让敏敏连跟他碰面
的机会都不给了。

  我捂着嘴笑,「都怪许部长太有魅力了,做您的夫人还真不是件省心的事哦。」

  许良拧了我的脸蛋一下说,「这么有魅力的部长,被你小丫头给拿下了,得
意吧?哈哈,也是啊,锦蝶防家贼般防了干妹妹好几年,没想到外贼更难防啊。」

  我说,我哪儿能跟人家明敏敏比啊,听起来她是大家千金吧?追她的多金男
应该不少啊,她为什么就非要勾,引许部长呢?

  许良叹口气说,她们大户人家的孩子打小啥也不缺,越是想要却要不到的、
就成最好的了,臭狗屎也是香的了,呵呵,就这道理。不过锦蝶在**当中来说,
算是自律的,这也是我爱她并尊重她的重要一点。

  我没想到许良跟妻子感情还真的深厚,看来,他还真不是一尊随随便便就动
花花肠子心思的中层官员。

  2002年2月7号,星期四,腊月二十六,我有了一支新手机。

  我把乔锴送我的那只摔烂的旧手机珍藏了起来,把里面的旧卡换到新手机上,
查看了一下许良发给我的短信;宝贝儿,为什么不接电话?起床了吗?许爸爸想
着你,硬成石头了,我把旧手机卡扔进了下水道里,看着水流冲走它,内心惆怅。

  难怪乔锴无意中看了这条短信后会气成那样了。

  我口口声声亲热地喊着他乔爸爸的背后,原来同样亲热地在喊着另外的男人
许爸爸,我用新手机卡给他发了条信息,没有敢再称呼他「乔爸爸」而是怯怯地
说:乔镇长,春节我要去外地,提前祝您假日快乐,要好好休息哦。

  短信发出去,手机一直静默着,他没有象以往那样马上回复我。

  我握着许良送的手机,趴在床上,眼泪无声地濡湿了床单。

  我把新换的手机号码分别发给荷荷和林乔、柳芽儿嫂子、周民,此时才发现,
自己可以联系的人少的可怜,以后,真应该扩大自己的交际圈了。

  晚上,林乔的窗户亮起了灯,透过窗帘,我能看到他倚在窗边抽烟,怀里还
搂着一个曼妙如蛇的身影。

  这位副县长,够**的。正所谓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我看到那女人缠在他的身上,两人正在纠缠着接,吻,林乔的手在她丰腴的
翘臀上狠力地摸着,两人在窗帘上勾勒出一副黑色剪影,透光不透影,真是撩人
的情景。

  第096章。猜猜我在干什么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看到对面窗户里,林乔
正一手搂着那女人,一手拿着电话。

  我接听。

  「喂,宝贝儿,猜猜我正在干什么?」

  「不猜,没兴趣。」

  「呵呵,猜猜嘛,要不,你站到窗前去看看也行。」

  「哦,看到了,要不,您表演,我观赏?」

  「嗬,妖精!难道你一点不吃醋?」

  「我不爱您,您也不爱我,我们不是彼此的谁谁,您不过是我的债主,随时
有跟我收债的权利,我没立场吃醋哦。」

  「宝贝儿,别这么说,什么债不债的,一笔勾销,只要你肯吃醋,呵呵。」

  「那好,话是您说的,今晚我吃醋了的话,明天我们就可以两不相欠了吗?」

  说实话,接受了林乔这么多资助,我内心的压力的确有些大。我想冠冕堂皇
地跟他保持更疏远的关系,不能让他以为帮了我几次忙就可以得寸进尺挟持我的
感情生活了。

  林乔笑了,「哈,宝贝儿,你还真敢谈条件,好吧,我答应你,我林某人不
至于借这点人情债就想降伏你这样的极品妖精,那样也太无趣了,哈哈,我乐意
为你多多犯贱。」

  目的达到,我的声音妩媚起来,低低的,如在他耳边耳语,「那,林县长,
那我要求您把那个女人赶走,今天晚上,您是我的!」

  他的声音瞬间喘促起来,「好!就要这样!这才乖,来吧宝贝儿,我等你!
你的小妖窟一直让我想起来就硬成了钢……」

  我看到林乔把那个女人推了出去,俩人说了什么,女人离开了。

  林乔站在窗边,打开窗户,冲我这边招手。

  这个男人,勾起了我的兴趣,我的唇角漾起一抹笑意。

  人前雷厉风行、精明干练的林副县长,人后竟然带些坏男人的孩子气。

  在成熟而有为的男人身上,这种禀赋,对女人来说,是一种诱人的魅力。

  我等了一会儿,直到楼下从单元门里走出一个女人,上了一辆车滑行出去,
我才从容地关上自己这边的灯,出了门。

  平时豌豆和奇奇不回来时,我都让林阿姨去她老公那边帮他接私活、多赚些
家用,不必天天在这边为我做家务,我还不习惯让别人来伺候独居的自己。

  林阿姨的工资是林乔一下子支付了一年的,她非常感激我对她的体贴和尊重,
我也愿意把她当一位长辈来相处和善待。

  乔锴跟我说过,正因为宝宝你是孤儿,就更应该结识更多的人为你所用、或
者给你多方面的感情慰籍,不要让自己宥于性情孤僻、势单力薄的处境。

  他以多年的人生阅历告诉我,人际关系方面,一定要善于借力使力,而不是
单凭一己之力单打独斗。社会生活的确讲究丛林法则,但我们人类毕竟不是骁勇
独霸的老虎和狮豹,人与人之间不可能象动物一样简单的搏力斯杀就能一决胜负
的……

  我知道,工作才半年时间就跳了三个岗位的自己,在人际关系方面的确是势
单而薄弱的,除了远方的荷荷和一镇之长的乔锴,真正能为我所用或者互为利用
的人,几乎没有。

  我的朋友太少,身边只有一个不可靠的董晴。

  经营一张环环相扣的人际关系网这方面,迫在眉睫需要加强。

  我不确定该如何去着手经营,只能一步一步笼络并交好出现在自己小生活圈
子里的每个人了。

  姥姥生前总是跟我说,行下春风有秋雨。这是最质朴的为人处事之道。

  如果乔桩伯伯老两口没有多年如一日地真心帮扶我和姥姥,他们身后,有谁
会来照顾奇奇呢?所以,无论我们在人生求索的途中会动用多少崎岖的心机,该
对他人付出的善良和关照都不能少。

  想着乔锴象父亲一样对我的谆谆教导,我去了对面林乔的房子。

  屋内的灯已经关掉,黑暗中门是虚掩的,我刚走到门口,他的手就从里面伸
出来,将我拉进了怀里,一张火热的唇就压了下来。

  我在他怀里挣扎出去,不理会他粗一重的喘熄声,走到窗边说,「我怎么感
觉自己是生活在一个偷窥者的眼皮子底下呀。以后有您在家,我还不敢开灯了呢。」

  他笑了,走过来,从后面抱住我,胳膊勒在我的细腰上,牙齿咬着我的耳珠,
说,「只要你敢不关窗帘,我就能把你房间的情景给看个一清二楚,哈哈,的确
让你说对了,我发现我非常有兴趣偷0窥对面小妖精的闺房,来,给你见识见识。」

  说着,他把我推到了他的书房。

  书房窗边竟然架着一门黑炮一样的设备,高倍望远镜!

  这位副县长,的确另类。

  年轻的我,对这样的林乔,又多了一份年少轻狂的兴趣。

  三十五六岁的男人,对于二十多岁、人生阅历尚浅的女孩子来说,的确是一
种危险物种。

             第097章偷一窥

  乔揩,许良,林乔,不约而同出现在我生活中的这三个男人,都带给我各有
特色的情感迷恋。

  也许,只能说是我道行尚浅,轻易会被他们男性的魅力蛊惑。

  林乔教着我如何使用望远镜,我孩子气地叫道,「呀,太清晰了!MYDE
AR林大县长,您这是在犯罪啊!」镜头对准了一扇开着灯的窗子,房子的主人
在客厅里看电视,卧室里只能扫描到静物,这种高清晰度的偷一窥,让我有种犯
罪般的兴奋感。

  林乔的双手覆盖到了我的胸上,握揉着,身体顶在我的腰上,说,「这样的
事我又不经常干,哈哈,我只想用它来监视你的小闺房,再说了,你舍得举报我
这变,态行为吗?」他的唇咬着我的耳珠,坏坏地往耳窝里里吹着热气,我的腰
眼一麻,身体在他怀中痉,挛了,绵软娇媚地用胳膊捣他一下,「不许捣乱,我
从来没见识过这种霸气望远镜的,我要好好开开眼界,如果有一天林县长舍得对
小乔不仁的话,那我就舍得举报你、对你不义的哦介」他的手继续在我的身上游
走着,用某个坚硬的部位顶蹭着我的柔腰,说,「呵呵,放心,我林某人就算再
卑鄙奸诈,也不会轻易对给过自己削魂体验的女人下黑手的,宝贝儿,咱们先从
后面来?」说着,他就想去解我的裤子门扣。

  我在他怀里挣扎着说,「别急嘛,我要好好玩玩这先进设备啦,您陪我玩玩
嘛,对了,刚才这儿的那女人,可以问问是怎么回事吗?您竟然敢随便把女人往
家里带?您这县长做的,太让小乔同志刮目相看了。」

  佳人撒娇,林乔不想拂了我的兴头儿,于是就暂时放弃了剥我衣服的意图,
在我身后搂着我、教着我摆弄着望远镜说,「我再狂妄也没这么弱智吧?哈哈,
干咱们这一行的,一个行差踏错那可就是万劫不复啊,我从来不带女人回住处的,
都是在外面解决,不过今天这女人,是例外。」

  我好奇地问,「哦?她是您的心上人儿?她是独一无二的?」林乔笑了笑,
讳莫如深地说,「不是,以后若有必要,再告诉你。」

  我没有再问。

  我想,我可以恃宠而娇,但更应该适可而止。

  知道太多秘密,并不是一件有益的事。

  林乔突然拉了我一把说,「宝宝你快看,有好戏了,哈哈,我们俩今晚真的
可以邪恶了。」

  他让我闭上一只眼睛,和他并排一起透过望远镜看向左侧方那幢楼的顶楼。

  那扇窗户挂着薄纱的窗帘,室内亮着晕黄的顶灯,窗户后面是一间很大的客
厅,装修得象暴发户。

  吸引林乔眼球的,不是房间的布置,而是房间的顶棚上悬挂着几根绳子,绳
子下面赫然悬垂着一个一丝也不挂的女人!我吃惊地低呼道,「我们应该报警吧?
这是不是犯罪进行中啊?」林乔从后面抱住我,咬着我的耳朵说,「小傻瓜,还
真是纯洁哪,你别多事败了人家的兴,他们这是在玩多P,S,M。咱们没机会
做,观赏一下也不错,这场面可是难得目睹的真人秀。」

  虽然已经跟三个男人发生过关系了,虽然自以为聪明地周旋在他们几个中间,
但是对于林乔所说的那几个词汇所代表的具体涵义,我还真是不太了解。

  现在,看到对面房间里的真实现场直播,我也掘捺不住好奇心地跟着林乔一
起观看起来。

  那个女人的头垂着,长发遮挡了半边脸,双臂被绑着吊在顶棚上,身体在痛
苦地扭动着,好象一条被剥光的美人鱼,白0嫩的侗体一览无余。

  她的下面有一圈皮沙发,几个男人围坐在那里,正在嘻哈着指指点点,他们
的怀里还搂着俩个女孩子,正如蛇一样盘蜷在他们身上,手在他们的胸膛和腿上
抚0摩着,红0唇艳荡地亲吻着他们的脸和脖子。

  有尸个一脸霆笑的男人站在被吊着的女人旁边,手里拿了一条棕色的皮鞭,
在空中甩了一个鞭花后,鞭稍无情地神到了女人光滑的娇肤上。

  透过高倍望远镜,我能清晰看到鞭印拉过后在那嫩0白的肌肤上留下的一条
红色鞭痕,女人痛苦地叫了起来,身扭动得更强烈了。

  那男人纵声大笑,沙发上的几个哥们儿也跟着满意地笑起来,从他们张合的
口型中可以猜得出,他们一定在大喊打的好,过瘾,狠狠打这个小践人,我的身
体火啦辣的,好象被鞭子神打的是自己嫩滑的雪肤。

  身后的林乔也受了刺激,双手抚握我雪峰的力度更加强了,顶在我腰上的部
位也愈加膨胀似铁。

  我在他怀里低柔地喘,息,臀部轻摆,故意去蹭他的坚硬,他粗声喘着说,
「宝宝,以后,我们也玩玩轻度的虐吧?好不好?看得我血脉夯张了都,」

             第098章双重冲击

  我脸热心跳,难为情地继续陪他看下去,他的一只手已经插到了我的腰口下
面,手指开始勾划我的蓬草,我瞬间潮润一片,他满意地羞我,「想了吧?水好
多,真可爱,一会儿我就给你充满,」

  我娇柔地扭动被他撩得难0耐地身体,「讨厌嘛你,哪儿象一位父母官的大
县长哦,」

  林乔的一只手托住我的翘物柔搓着说,「在你这儿,我只是个男人,强有力
的男人,我跟你说,象我这样自在,正因为我做的是副职,副职有副职的好,」

  他的手指娴熟地撩拔了一下我的蕊核,一股剧烈地簌麻冲击地我忍不住叫了
出来,他鼻息短促,手指勾0划的更急了我在他怀中绵0软娇弱地伸吟,扭动,
他吻着我的耳后,继续哄着我看向对面窗内的荒霉画面。

  那个被吊着的女人已经放了下来,正跪在客厅的地毯上,身体呈现横倒的F
型。

  两个赤身的壮男一前一后夹击着她,她被动仰着头,嘴里含着前面那男人的
某部位吞,吐,身后高高翘0起的臀部,却摇摆着迎受着后面那个男人剧烈地撞
击。

  沙发上,另外两个女生也是各以不同的防浪姿势、同时迎接另外几个男人的
揉踊。

  暗淡的灯光下,纠缠在一起的肢体在不停地撞击着,交一合着,场面极其靡
0乱。

  林乔的手已经将我的衣服剥掉,他的衣服也被扔到了地上,他强壮的身体紧
紧纠缠住我的,我的双臂被他抓着撑到了窗台上,他的大手用力一拉我的细腰,
我的小皮股便被动抬了起来。

  他从后面握着自己的热0铁,沿着我早己泛槛不堪的沟溪滑了进去。

  我簌簌地收紧,难耐地伸吟,被充盈的小臀左右剧烈地摇摆,林乔大声地喘,
息着,腹部和腰部有力地挺送起来他命令我继续欣赏对面的画面,我的身体倏然
收紧,夹得他满足地叫了一声,「宝贝儿别这样,崛差点走了火,要命!」他深
深顶住我,强迫我一动不动地被他压在身下,咬着我的耳朵说,「别这么紧,我
想多干一会儿宝贝,」

  我却颤动着说,「不,我不要继续看下去了,我不要看了,」

  林乔却坏坏地说,「要看,我喜欢宝贝陪我一起看这难得的真人秀,没人会
知道的,让我们纵做乐不好吗?」可是,这位林副县长哪里知道,对面正狂爆地
在那个跪着的女人身后做乐的男人,竟然是w市徐书记的公子徐楚!高倍望远镜
看得一清二楚,徐公子的脸带着霆恶的表情、正痴迷地消受着身下被两个男人同
时干的女人,他的左额头处有颗红痣,更确定了他的身份。

  这个曾企图狠一裹我的男人此时全身赤果,让我心生厌恶、又有一种复杂的
视觉和心理冲击的生理块感。

  林乔不知道我内心想些什么,再次在我身后有力地冲击起来。

  他的粗壮次次顶s进我的最深处,我难耐地摇摆着翘翘的小瞥,娇咐地伸吟
着,看着对面的徐楚剧烈地打了几个摆子,终于在身下女人的体后退了出来。

  当他象条虚脱的狗一样瘫软在沙发上时,又一个同伴挺着可怕的分身,契入
了地上跪着的那个女人。

  我一边迎受着林乔高质量的充盈研磨,一边猜测那边的几个女人是干什么的?
她们能接受被几个男人同时歼霞,是不是象于蝶表姐妹那样是靠出卖身体赚钱的?
因为视觉和心理冲击的缘故,我的收缩格外强烈,也没有象以往那样时松时紧地
控制自己的瓣蕊以求更跌宕的高朝迭起,所以林乔被我紧紧吸含着磨动了几分钟
就忍受不了,当他把炽热的岩浆悉数喷入我体内时,我又忍不住叫了一声。

  他以为我是被他干得伸吟出声,却不知道我是因为看清了对面被几个男人轮
番柔踊的女人的面目而惊叫出声的。

  林乔将满是汗水的额头抵在我细腻的玉背上,满意地说,「你的小妖窟太削
魂了,干了还想干介」我却将他从身上推下去,颤抖着抓着他的胳膊,嘴唇哆嗦
着说,「林县长,不会出事吧?您说,我们要不要管一下对面那所房子里正在发
生的事?」林乔有些不解地看着我,又转头看看对面那扇不用高倍望远镜根本就
看不出纱帘后面正在发生什么事的窗子,拍了拍我的脸说,「宝贝你怎么了?这
种闲事,我们怎么管?难道你要报警举报他们霉乱或卖IN?呵呵,宝宝,这是
二十一世纪了,你这想法有些单纯跟不妥吧?」我的下巴打着颤,内心好象吞吃
了什么,梗着喉咙,没有办法下咽,也吐不出来,我只是无助地看了看对面那扇
隐藏着无度邪恶的窗户,犹豫不定地拉着林乔离开了那台高倍望远镜。

  我没有办法告诉这位善于明哲保身的副县长,对面被吊着羞一辱和跪着接受
多人攻奸的女人,是我的一个朋友,董晴。

            第099章辗转男人间

  林乔以为我是太纯洁,第一次亲眼目睹这种比较过分的真人秀有些接受不了,
于是就温存地将我推进了浴室里,放了一缸热水,把我抱了进去。

  他躺在里面,搂着我,如婪地摸抚着我细滑如凝脂的娇肤,再次开始亲吻我
的乳?尖,「宝贝儿,告诉我,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的?他们怎么能生出你这样
一只水做的切物来?太奇妙了」「

  我没有心思回答他的话,只是在一缸热水里瑟瑟颤抖着,脑海里不断闪现对
面房间里董晴那分不清是痛苦还是享受的表情。

  她的头发散乱,眉头紧皱,嘴被男人的分身堵住,除了被冲击的咿唔声,应
该发不出什么其他声音来,而隔了双层玻璃的窗户,别人也根本听不到那间房子
里男女混交的霪乱声。

  董晴这个不懂得爱惜自己、只知道求利心切的女人,她才刚流一产几天啊?
她怎么能跟徐楚出来这样乱来啊?她不要命了啊?

  林乔看我一直神思恍惚的不在状态,便也没有勉强我再跟他亲热,而是温柔
地揽着我,抚畴安慰着我说,「宝贝,今天晚上的事好象吓到你了,都怪我不好,
以一个成年男人的心态来要求你这么纯情的女孩子跟我同看这种事,呵呵,我跟
你道歉,你别放心上,这些事都是很正常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咱们见识不到的
地方,比这个更罪恶的事发生的太多了。」

  我突然依偎进他的怀里,将脸埋在他的胸膛,无声地哭了起来……年朗7号
那个晚上,我有些同情自己和董晴。

  我们都走出卖自己以谋取利益的女孩子,我们都是爸爸妈妈打小疼爱着的女
孩子,长大后,却自甘或无奈的,选择了成为男人的玩物「

  董晴,这个被徐德良父子俩都给霪乱的女孩子,曾经想出卖我却未遂,我照
顾了不久前还因流产而流着血、躺在床上无助的哭着的她。我们之间的友谊非常
复杂,彼此都留着自己的心机。她说她会真心待我的,可是我不敢确定她的话有
几分真几分假。

  现在,身体应该还没有恢复健康的她,被徐楚带到这里来接受他们一群渣男
的轮番折磨,她的身体能吃消吗?我到底该不该当做这事跟自己彻底无关呢?

  可是,林乔说的对,这种私密发生的事,我们外人是没有立场插手的,弄不
好就是引火烧身。

  林乔把我抱出了浴一缸,用毛巾擦干我的身体,我软软地腻在他怀里,「林
县长,今晚,我有些害怕孤独,您别赶我走,留我在这边住一宿吧?我好累,想
睡。」

  他宠腻地摸摸我的头发说,「好,我抱着你睡,不会再招惹你的,呵呵,乖
宝贝儿,睡吧。我跟你说,这处房子,除了那个女人,你是唯一一个涉足进来留
宿的女人。」

  我在林乔的怀里睡着了。

  如果,那天晚上,我能预知到董晴会出事,我想我一定会想办法干预一下的
………年2月8号,乔锴依然没有给我回短信。

  我知道,我跟他,也许终于到了断绝关系的时候了。

  正象他所说的,正因为他那么爱我、在乎我,他才更没有办法接受我同时周
旋在其他男人身边的无耻行为。

  我恨自己,但是我一意孤行。

  我跟乔锴的感情,是没有前途的。

  我不要做得不偿失的事,我只是个靠自己努力上位的小孤女,我没有资格玩
爱情这件奢侈的公主玩具。

  若失去乔锴,我会哭得很伤心;但若赢得他却输了自己的人生,我将哭得很
惨。

  我告诉林阿姨,可以请她老公到我家,带着豌豆和奇奇一起过春节。

  林阿姨非常高兴。她去看老公的话,总是需要开廉价肮脏的小旅馆,要么就
睡条件极差的宿舍。2月9号,我在s市机场与戴着墨镜的许良会合,假装互不
相识,一起登上了飞机。

  我们的座位并不是相邻的,我想这是许良特意安排的。

  我坐在他前面几排的位置,第一次乘飞机,有些紧张,起飞的时候非常恶心,
我忍不住窘起了眉头,手按在了胸口的位置。

  旁边的男乘客把墨镜摘了下来,递过一盒口香糖,侧头低语,「小姐晕机吧?」

  我没有听清他说什么,扭头惶惑地看着他,对于陌生男人,我的内心总是下
意识地竖起警慎的藩篱。

  一看他那张脸,我的嘴也张开了,晕机的症状都可忽略不计了。

  他看到我这样看着他,笑了一下,又把墨镜戴了回去,说,「你认出我了吧?
呵呵,我没什么名气,但是不想招惹狗仔队嗅觉敏锐的镜头,所以就只好戴墨镜
了。」

  我为自己的失态脸红了一下,小声说,「您好,没想到会跟您坐在一起,我
非常喜欢您的作品的。」

           第100章组织部长恩威并用

  这是一位面向小众受体的某导演,作品不多,但是知名度非常高。

  突然邂逅到从文艺作品中走出来的活生生的偶像,年轻的我还是禁不住激动
之色溢于言表。

  看来,我的内心深处,还是藏着一枚文艺女青年的本色。

  这位导演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高高在上、不苟言笑,而是亲切地递给我一张
名片,说,「小姐芳名是?从事什么工作的?初次谋面,请恕我冒昧,你的形象
跟我最近筹划的新电影的女二号非常吻合,如果有意向,请联系我。」

  我受宠若惊地接过他的名片,羞涩地说,「谢谢您,我,我从来没接触过您
的行业呢,」

  那一刻,我又恢复了毕业之前二十年当中自卑、唯诺、拘谨、词不达意的乡
土丫头形象,自己都鄙视自己太上不得台面了。

  导演和蔼地笑了笑,「只要和作品中的角色融合为一个人,本色出演,完全
不需要任何专业技巧、就可以胜出角色本身的,我建议小姐认真考虑一下,希望
你会尽快跟我联系,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命运拐角,只好羞涩地点
点头,呐呐地答应了一声。

  过道那边他的朋友跟他说话,他便把头转了过去,跟他讨论起问题来。

  我坐在这位导演身边,脑子里把他导的电影都回放了一遍。

  那是我青春期看过很多次的电影,深深触动过我一颗孤单、卑微、善感的少
女之心。

  做梦都想不到,我会与这位导演在生活中邂逅,而且竟得到了他的垂青。

  难道我要放弃公职、走上演艺的道路吗?这更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的。

  这条路对好多女孩子来说,都是梦寐以求的。走好了,就光环等身,走不好,
就青春没落。

  我的内心胡思乱想着,直到飞机降落,都没理出个头绪。

  下飞机时,卜这导演又特意跟我打了招呼,建议我一定要好好考虑一下,尽
快给他答复。

  我只是客气而羞涩地点头,礼貌地表示感谢,然后跟他握手,看着他和助理
一行离开,自己也随后跟着许良下了飞机。

  许良也一直戴着墨镜,直到上了酒店的车,他才将墨镜摘了下来,朝我伸出
了手。

  我不解地看向他,才发现他的脸色阴沉,目光锐利。

  我问「您要什么啊?」他说,「那人给你的名片。」

  我这才意识到,我在前排跟邻座的男人交谈并一而再脸红的情景,很明显一
直是在许大部长的视野关注里的。

  我内心慌乱地将那张名片递给了他,小声解释说,「他是某某导演哎,他说,
我跟他作品里的女二号形象极其吻合,建议我考虑一下呢,」

  许良接过了名片去,看了一眼,突然两手一揉,将那张名片不屑地扔出了车
窗。

  我知道他生气了,有些羞恼地说,「您什么意思啊?人家不过是跟我说了几
句话。」

  许良将墨镜戴回去,转过脸来对着我,我看不清楚他眼中的神色,只是看着
他坚毅的唇角抿了一下,冷冷地说,「小乔,你既然选择了机关生活,你认为自
己可能再去从事文艺工作吗?你当初考公时干什么去了?你如果动摇了,后果很
可能就是两头都竹篮打水一场空。你自己考虑一下吧,干他们那一行的,用今天
这种方式玩弄你这种女孩子的感情和智商的事,恐怕滥贱的次数都数不清了,没
想到你竟然也会当真,我以为你比一般女孩子聪明许多呢。」

  他生气了,而且吃醋了。

  而他说的,都是事实。

  是我这几个月来的顺风顺水让自己过于自信自负了。我其实一直行在冰上,
任何一个小差池都会将我打回一无所有的原形,可是我却不知天高地厚地大意起
来,以为自己能够游刃有余、长袖善舞地周转于三个官场浸茵多年的成年男人之
间。

  他们可以轻易成就我,也可以轻蔑地弃我如敝履。

  而且,许良说的也对,那位导演的作品是上乘的,但是他的感情生活却是三
俗的,有关他的94闻丛出不穷。

  做他们这一行的,谁知道每个象我这样心存幻想的女孩子不过是他们游戏人
间的弱智型猎物呢?到最后,除了被愚蠢地玩弄一番,名利很可能皆无。

  而眼下,我若惹得许大部长不开心了,我不但会被重新丢回柳川镇再无可翻
身之机,更可能再次沦为徐德良父子俩的玩物。

  我的内心生出丝丝寒意,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一脸阴沉的许良了。

  酒店的车将我们带到了亚龙湾的一家别墅型酒店,不在前海一线,但是私密
性更好。

  2002年的乔宝宝第一次出省,第一次来到传说中的三亚,第一次见识到
舒适豪华到让我膛目的别墅型酒店,不可否认,出身卑微的我被物质的奢华给腐
蚀了。
作者: vampire518    时间: 2013-8-21 16:12

           第101章许爸爸会调教你

  看着走在我前面的男人许良,我内心只有一个念头,缠紧他,把握眼下能抓
住的机会,借着他,获取更多。

  乔宝宝,你不要过平凡无奇、整天为一日三餐、柴米油盐而劳碌的普通女人,
你要做享受高品质生活的妖精,许良的脸一直阴着。

  我意识到,我不知轻重地触及了他的威严。

  他是堂堂组织部长,我的前途就把握在他手里,我竟然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不知避讳地跟某导演相谈甚欢,太欠考虑了。

  乔宝宝,你的修炼还远远不够,你的心思还是太单纯、太嫩,你太不懂得男
人的心理。

  男权社会,如果他们喜欢你,你可以厚颜无耻地跟他们索求到更多;但如果
他们在心里封杀了你,那你就什么也不是了!我在内心警告自己:不要妄想一口
吃成个胖子,你要估量着自己的肠胃吃泻药。

  而眼下,我最应该做的,就是取悦这位叫许良的组织部长。

  他能在春节时候带我出来度假,这对许多女孩子来说,该是无上虚荣、光荣、
雀跃的事,不是吗。

  进了房间后,许良接了一个电话,轻描淡写地说,「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
量,给他,不就十万吗,要敢于赌他能赢。」

  我不懂他这电话的内容,我茫然地站在房间入口处。

  宽大的客厅,窗外是斑斓的热带植物,明明身处繁华地带,却又有侯门一入
深似海的幽静感。

  而带我来的这个男人,不过是一介地级市的组织部长。他手中到底掌握了多
少看不见的暗资源,阅历尚浅的我想象不出来。

  断电话,站在窗边的许良回头看我,「站在那儿干什么?还需要我请你进来
啊?」他的脸色和缓了一些,语气中也多了调侃。

  我的心一松,把脚上的鞋子踢掉,踩着地毯小步移了过去,「某只傻丫头不
懂事,惹许大部长生气了,正忐忑的没办法自处了呢,寻思着要不要负荆请罪来
着一」我假装羞惭,从他身边走过去,站在窗前了望着说,「哎呀,真美啊,好
感谢某部长大人哦,小傻丫头是第一次领略这么美的酒店的风光哦,竟然能远望
到海呢!」许良终于笑了,走到我身边,将我从身后抱住,在我耳边吹了一口热
气,「小东西,明着装傻、内里不乖,叫什么部长大人啊?叫许爸爸,」

  他的手己经抚到了我的雪峰上,我在他怀里轻微地颤栗着,挑豆着他的欲之
神经,软软地说,「唔,不是装傻,在许爸爸面前,乔宝宝是真傻,还需要许爸
爸全方位调教呢介」许良的鼻息开始急促,两只大手温存地抓捏着我的翘酥,
「只要你乖,许爸爸就会不遗余力调教你,」

  说着,他的舌已经钻进了我的耳朵,湿润的在里面钻动,一股股簌麻袭遍全
身,我开始q泞,腿间更是瞬间潮湿。

  他的一只手摸进了我的衣服里,在平坦的小肚子上抚摩了几下,就企图插进
我的裤腰里面。

  我把着他的大手,唠唠地回眸院他,「坏爸爸,亲爱的许大部长,如果,我
不乖呢?譬如现在,我就不想乖乖就范哦,宝宝想去洗个白白去,路上上过厕所
了呢,」

  我的脸,羞红,妩媚,娇唠,在他跟前逆转主导权、施展自己「主观能动性」
的胆气又回来了。

  许良果然被我撩得心急火燎,把我的脸扳过去,亲咬着我的唇瓣说,「小妖
精,许爸爸不在乎,有点味道也没关系,来吧!我想马上把你给扒光!我却在他
怀中奋力挣扎起来,」不要不要嘛,宝宝不要这样随便,宝宝要每次都给您留下
好印象,您得成全宝宝。「

  许良被我撩得气喘吁吁,「好吧,成全你,撩死人的乔宝宝,我愿意迁就你。」

  他把我带到了楼顶的露台上,那儿竟然有开放式的大浴0缸!楼下园林里有
游人在泳池里嬉戏,他示意我脱衣服。

  我娇羞地转头,想从他身边钻出去逃进室内,蒙着脸说不要这样,大白天呢,
会让人看到。

  许良把我抓住,搂着我温存着,「呵呵,人家设计了这个,就是要让我们来
享受的。放心,我们在高处,别人在低处,而且视野方面有树叶子遮挡,看不真
切的。」

  我将脸埋在他胸前,还是摇头,求饶,说不要这样,太难为情。

  我越害羞,许良越亢奋,他已经半强迫地开始剥我的裤子腰口,哄着我,
「乖,听话,许爸爸要!特意带你来这儿入住的,这儿私密性好,我想跟你一起
在这儿嬉戏。」

  半推半就着,我的裤子就被他解开了扣子褪到了臀下。

  我羞乱地扭动着,他却不依不饶将它给扯到了我的脚躁上,并且用脚将它踢
了出去。

            第102章阳台上的嬉戏

  我抗议,他的手却霸道地钻进了我的腿间,手指娴熟地勾进了那丛幽草里。

  他只削轻轻一划,我的花汁就汹涌而出。

  我轻轻叫了一声,美目眯离,瘫软在他的怀中。

  他盛胜追击,将我的上衣也给剥了下去。

  我忍不住了,叫嚣着要报复,也开始动手剥扯他的衣服。

  他当然乐意被我服务,任凭我将他的衣服扔到地上,双手捧住我的脸,急切
地亲吻着我的红唇,舌也钻进了我的檀口中疯狂搅动。

  北方寒冷的春节前夕,三亚这边却是温度适宜的春暖,开放式的阳台上穿梭
着微风,风里有些微的凉意,我的在风中坚硬突起。

  许良的手从我的脸上滑到了我的锁骨,落在了胸前的尖翘上,贪婪地捻动,
揉捏,我低低地伸吟。

  他把我抱进了船型的浴0缸里,里面的水象个小型的泳池,我们跌入的动作
太忘我,我被他压溺到了水中。

  我在他和水之间,慌乱地扑腾着,他却继续封住我的唇深深吻我。

  我的头在水中疯狂摇摆,手在他身上无力地抓摸着,待我几乎窒息时,他才
带着我猛地从水里浮了上来。

  我闭着眼皱着眉,张着嘴大口喘熄,并且呛咳,粉拳撒娇地捶在许良的胸膛
上,嚷嚷着许部长太坏了,感觉是在拐卖并谋杀美女。

  许良大笑,头突然埋下去,张口含住了我胸前迷人的粉色蓓蕾,咬了一口说,
「小美人儿,为你犯罪杀人也值,哈哈,来吧我的宝贝儿!」我被他咬得又是一
声娇呼,嘴却再次被他吻住,叫声全变成了0唔。

  我们只在甲缸水中自然浸泡了一下,水都被泼洒到了外面,许良把我掉过去,
让我双臂撑在缸沿上,跪在缸中,翘起圆圆的小皮股。

  我羞涩地抗议,他却用大手掐住我的细腰胁迫我,我只好乖乖就范。

  他也跪在了我的身后,却并没有进入我,而是开始吻我。

  我没想到他会这样做,羞得再次惊叫,他却安抚着我说,「乖,不是要让我
教导你吗,我愿意为你这么做,我从来没为其他女人这样过哈。

  他的鼻梁蹭擦着我的桃花儿溪,舌伸出来上下舔划,并且钻动,一股股的花
汁涌流而出,我几乎羞晕过去。

  等我四肢绵软无力、几乎融化在水中时,他这才起身跪在我身后,双手掐住
我的腰,勇猛地进人了我!长长的划入,膨胀的充盈,我的收缩再也不听自己的
控制,就在他深深抵达我的花芯的瞬间,我剧烈地痉挛着抵达了高朝。

  我的敏感反应让许良极其满意,一旦彻底进入,他便疯狂地高速挺动,不过
十多下,便跟随我的含缩而林漓地释放了自己,如此高效率高质量的交一合之爱,
我们是第一次体验到,我性福如酥地瘫软在他的怀里,由着他抱着我沉浸在了一
缸温软的热水中。

  他的心脏跳动得激越有力,大手依然恋恋不舍地抓揉着我的酥物,「乔宝宝,
你是什么做的?真是妙不可言!真想天天这样醉死在你那里头。」

  我的红唇在他的胸前啄吻着,小手在他腹下的丛林间戏耍着,「您爱我吗许
部长?」他咬着我的耳垂,「爱!不然刚才就不会吃醋了,呵呵。」

  我继续诱敌深入,「可是,我理解的是,那是您的霸权主义,您只是不想让
其他人沾惹您的小猎物。」

  许良从我耳边抬起头,莫测地笑着,问我,「乔宝宝,想说什么?不必这样
迁回,呵呵。」

  在他面前,我除了施展女性的小娇9、小心思,还有什么计俩逃得过他的狡
猾吗?我坦白地旧话重提,「我只是想确认,您以前答应我的话,到底是不是君
子出言49马难追。」

  他低头亲吻撩拔着我的乳芽儿,说道,「你很懂得得寸进尺,而且急于给自
己留好退路,呵呵,我喜欢漂亮又这般聪明的女孩子。人性本是自私的,你这样,
无可厚非。我既然欣赏你就会尊重你,你放心,我不会恶劣到毁了你的青春的。」

  他回答的也坦白,我忍不住低头咬住了他的喉结,·清感直露地硬咽着说,
「许爸爸,谢谢您肯如此抬爱我,这番话,我可傻傻的赌上了我的信任哦,我认
了真的哦!」他也侧头吻住我的香肩说,「好,我赞成你敢于下赌。不敢冒险下
赌的人是成不了气候的。」

  在池中温存了两次,许良的浴望终于宣泄的差不多了,我们穿回衣服,叫了
餐,我陪他浅浅地酌着红酒。

  他的手机响,他接听,脸上浮起暖昧的笑意,叫着敏敏儿,言辞极其挑豆。

  挂掉电话,我看着他,大胆地说,「许部长是个流一氓。我猜,您妻子煞费
苦心地回避她的干妹妹明敏敏和您碰面,其实她的防线早已溃不成军。」

             第103章泳池中

  他放肆地笑了,伸手拧拧我的鼻子说,「乔宝宝是个非常善于恃宠而娇的妖
精,哈哈,让你说对了,我的确已经把明敏敏给上了,不然,这丫头怎么可能如
此对我念念不忘呢?不过,我跟她,不过就是猫戏耗子的游戏。锦蝶防我们越甚,
敏敏猎获我的浴望便越强烈,这是一种乐趣。」

  我们换了情侣装的衣服,一起漫步往沙滩而去。

  我在他身边象轻巧的蝴蝶缭绕着,还唱歌给他听,他时不时地追上我抱我一
下,亲我一口,或者拧我的胸一把。

  我肆意地叫,南中国海边的温暖舒适让我沉迷,我把乔错他们抛到了脑后,
一心一意享受与许良的奢侈度假之许良拥抱着我,在海边陪我耍着幼稚的浪漫,
说,「知道我为什么会追求锦蝶并与她恩爱至今吗?」我摇头,说自己不是他肚
子里的小虫子,请求明示。

  他拣起一块卵石扔进海里,说,「她是我的基石,是不可动摇的,没有她,
就不会有我的上层建筑。因为有了她的奠基,所以现在我才可以享受与你这般逍
遥自在的爱情,我认为我的每一步棋,走的都很值。」

  白锦蝶,身为省委高千之女的身份,只不过是许良的一步棋。

  他们夫妻间的所有恩爱,好象只是一出倾。清上演、貌似繁华的戏。而她比
他,入戏更真、更深。

  我听许芳说过,她兄弟许良的婚姻在S市机关里是一段佳话,代表着让许多
人艳羡的珠联璧合、恩爱完美模式。

  不过小遗憾的是,他们没有孩子,而大家普遍认为,没有孩子的夫妻俩还能
恩爱这么多年,更属珍贵。

  后来,我总结过,所有跟我有染并投入过感情的男人,他们都愿意把不会轻
易示人的心里话跟我吐露。

  也许,人都是这样,能遇到一个让你有绝对安全感并且有倾吐欲的人,也是
一种难得的享受。

  年轻貌美、温柔多情、善解人意的乔宝宝,象一朵让男人一见倾心的解语花,
让他们经常不设防地就将内心晾晒了出来。

  也是啊,内心阴暗的东西总需要有个渠道来稀释一下的。

  晚上,在别墅露天的泳池中,许良教我学游泳。

  他把我平放在水中,双手在水下托住我的背,我的翘胸在泳衣下峭拔如峰,
他忍不住低下头就咬住了顶端的蕾,我双手胡乱扑棱,拽着他沉入了水底。

  他在水中抱紧我,深深吻我,我的泳衣被他熟练地剥了下去。

  我成了名副其实的裸一体美人鱼,腿间的水草在水中飘摇,他的手在我的全
身穿梭,我没有办法呼吸和叫,只能拼命地摇头。

  他喜欢看我濒临窒息的样子,抱着我窜出水面时,坏坏地笑着,不等我呼吸
顺畅,便再次狠狠吻我。

  我在他怀里缨泞婉转,继续晕眩,但是我不想轻易就范,趁他忘情抚0慰我
的时机,双手猛的一用力,他被我哗的一下推跌进了水中。

  飞溅的水花洒了我一头一脸,他惊叫,手脚在水中扑腾,我咯咯笑着迅速往
池边漫步而去。

  因为不会游泳,掌握不好水下的平衡,我在水中行走的非常缓慢,刚到池边,
就被随后窜起身来的许良一把抓了回去。

  我尖叫着求饶,他却己经一把拽掉了自己的泳裤,将我的小皮股猛力往后一
拉,长而坚硬的分身便彻底抵入了我!被进入的瞬间我便酥一软了,身体徒劳地
扭摆着,却逃不脱被他不断撞击摩0擦的侵犯,只能任凭体内的潮汐随着他的磨
研泛澜而出。

  他把我推到咏池边,让我双臂撑在池沿上,他的双手抓住我的腰,我的身体
便在水中轻盈地倾斜漂浮起来。

  他扎稳马步停在水中,挺起腰腹,有力地拖拽我的双腿,我们的身体便紧密
相交着互相套一动起来……

  水中的动作让我的肌肤跟水流有了柔软的模擦,我尖翘的胸象桨一样一下下
推开水花,前进,后退,腿间的水草更是妖烧飘荡,其间镶嵌着他粗而硬的分身
不断推进,退出,这样的动作有些高难度,而且我还要配合他的冲插不至于脱出,
做了不到十分钟胳膊便支撑不住了,娇嗽着请求他换个方式。

  许良从我体内退出,挺着茁亮的身体,将我一把抱起,踩着水下台阶上了池
外。

  他仰躺到沙滩椅上,把我抱到了他的身上。

  我羞涩地骑到他的肚子上,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只是浅浅地吻他,迟迟不
肯坐下自己的身体。

  他的双手搬起我的翘臀,诱导着我说,「乖,坐到许爸爸身上,我要进人你。」

  我扭摆着小皮股,不让他轻易得逞,「不嘛,坏爸爸,这是在外面呢,会被
服务生看到的,我不要」

             第104章闺密来电

  他强行将我栽到他的肚子上,那尊坚硬己经撑开了我的瓣蕊,他喘熄着说,
「有人看到更刺激,我想被人欣赏要你这小尤一物的乐趣,让他们眼红,呵呵,
来吧宝贝儿!」不等我抗议,他的双手用力往下一掘,我们的身体再次紧密交融
在了一起,他的顶端深深地触及了我的花芯儿,我哦啊地大声伸吟起来。

  他把我的身体扶起来,让我自主骑在他的身上起落摇动我的小瞥,他的双手
抓住我胸前两只蹦跳的小白兔,不断地搓一弄着,剧烈地酥一麻感从上下两个渠
道扩散至全身,我星眸微眯,长发摇荡,在他身上贪一婪地颠荡起自己浴求未满
的娇躯来……

  2月11号,除夕夜。

  许良在忙着打拜年电话,我也接到了荷荷的电话,她说很想我,已经决定坐
后日的长途车去W市看我,有很多话想当面跟我说,我们可以利用假日好好聚聚。

  我只能告诉她自己不在S市,正在三亚。

  荷荷惊讶地问我怎么跑到三亚去了?春节期间出差公干?我只好如实相告,
说我近期也不在W市,暂时到S市学习,春节过后,有可能借调到S市工作,到
三亚来是度假的。

  荷荷沉默了两秒钟就干脆了当地说,「你跟男领导在一起吧?」我的内心突
然充满羞愧,好象亲爱的荷荷就坐在我对面审视我,我的脸也红了,的确有自惭
形秽之感。

  我的失语己经说明了一切,荷荷却并没有象以往一样站在她喜欢的道德高度
质问并教训我,而是叹了口气,弱弱地说,「宝宝,我想,我们更应该见一面,
我真的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啊。」

  我以为她想当面敲打我,于是也弱弱地说,「好吧,等我问问我什么时候能
回S市,如果假期的时间来得及,你去那边找我。」

  荷荷说好,又说,「宝宝,你说实话,你已经跟男领导上过床了吧?他能在
春节时候带你去三亚,说明职务不低了,你跟他这样了,以后,会后悔吗?」我
心虚地笑了一下,「荷荷,等我们见了面再说吧。」

  荷荷突然叹了口气,说,「宝宝,你要聪明些,善待自己的青春,别中了男
人的圈套。不过,我相信能带你去三亚玩的男人,最不济也不会让你亏本的,哈
哈。」

  她一向是大而化之的女孩子,考虑问题目的实际而思路明晰,我不禁也跟着
她无奈地笑了一下。

  也是啊,对于2002年的小县城普通事业单位职员来说,一个月只有一千
多块钱的固定薪水,要玩转三亚,那还是一件比较奢侈的事的,要狠心吐血才会
舍得成行。

  而有男人带我来此度假,的确能说明这男人的能量足够大,当然便也昭示了
我跟这男人不一般的关系…

  许良刚把拜年电话放下要过来搔扰我,新的电话又打进来。

  我把荷荷的电话挂断,看着他接听,促狭心顿起,走到他旁边的沙发坐下,
依偎进他的怀里,非常小人地偷听。

  他一条胳膊揽住我,冲我嗽了吹嘴,示意我亲他。

  我乖巧地将小手摸进了他的毛衣里,在他的肚子上抚0摩着,然后嗽起湿,
润的红唇,开始恶劣地舔吻他的喉结,下巴,耳朵。

  他忍着笑,搭在我身上的手不断地揉捏着我的肩膀,我听到电话里隐约传出
一个女声,「姐夫此时正在哪里削魂?」许良懒洋洋地说,「姐夫倒是想跟你削
魂,可惜是鞭长莫及哦,哈哈。」

  「哼,姐夫要是真想,哪儿有您的鞭探不到的地方?是故意躲着我吧?我锦
蝶姐就那么好?您连偷着见我一面的机会都不肯创造?」我听出来了,电话那头
骄媚的女声,应该就是那位传说中的明敏敏了。

  大年夜的,她避开家人跟干姐夫电话调,·清,这实在勾起了我偷听的兴趣。

  我故意开始撩拔许良,手在他的肚子上往上摸,摸到了他胸前的小颗粒上,
并且开始捻弄他茂密的胸一毛。

  许良忍着鼻息的加重,低头咬了咬我的鼻子,坏笑着晚我,我也坏笑着晚他,
暖昧的气氛在我们之间流转。

  他继续逗,弄着对面的干小姨,子明敏敏,「是你当时跟你干姐说的,跟我
只是游戏的,还说不会再跟我怎么样了的。你不知道,姐夫听了你的话后有多懊
丧,呵呵,只好识趣点,不再去想你了哈。」

  、明敏敏在那边唠道,「哼,我那是缓兵之计,许大部长还会不知道啊?姐
夫朴我在国外一直想着你呢,不过你和蝶姐真狠,把电话号码都换了,不让我跟
你私下联系,要不是我刚才偷看了她的电话,我连个电话都不能打给你哦。」

  我的手从许良的胸膛上重新摸回了他的肚子,并且坏坏地将他的腰带打开了,
绵软无骨的手也钻了进去,握住了他横亘在里面的硬勃

             第105章擦枪走火

  他吸着气痉,挛了一下,被我握住的分身更加膨胀。

  手也从我的肩头落到了我的腋下,开始抓揉我的一侧翘物。

  我们的体温在迅速升高,但都努力忍着没有发出让明敏敏察觉的声音。

  许良继续跟他的干小姨子桃情,「宝贝儿,你就这么想姐夫吗?在国外,享
用欧美人的强健还没吃饱吗?哈哈。」

  明敏敏的声音更加纵肆,「嘻,如果我说我体验了很多根,姐夫会吃醋吗?
他们的再好,也不是姐夫哦,我就是想被姐夫疼嘛一我就是想分享锦蝶姐的老公
嘛,嗯嗯分」明敏敏的话让许良膨胀的分身愈发坚硬,而我则适时地给他施加刺,
激,小手轻柔地握着,上下顺滑的动着,他忍不住又吸了一口气,按在我胸上的
手抓得更用力了。

  他接续跟明敏敏说,「你这搔惜的丫头,就是欠干,现在,是不是湿了?想
被姐夫有力疼爱了吧?」「唔,姐夫好坏,一下子就让敏敏湿了哦,好想好想姐
夫哦,姐夫快回来吧,敏敏一定把姐夫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姐夫是敏敏的主人哦,
主人,快回来使用敏敏吧。」

  我没想到那位明敏敏竟然会这样桃逗干姐夫许良,不禁对那位未曾谋面的富
家女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

  同时,听着他们露一骨的言语撩逗,我的身体也跟着情不自禁地氨氯起来,
于是就放肆地趴到了许良的腿上,将他那挺立着的某部位含进了口中。

  许良的手放在我的头上,用力按了我一把,他的直硬便挺进了我嫩,滑的檀
口中,我忍不住0唔出声。

  许良空前爆硬,担心被明敏敏听到我的轻吟声,匆匆敷衍她说,「宝贝儿,
你先找你的旧相好们解解渴吧,姐夫这边还有事,不跟你说了,如果你不想惹你
家老爷子动怒,你就识相点,别轻易给我添麻烦,知道了?来,姐夫亲一个小嘴
儿,叭!挂丢掉电话,许良将我推倒在沙发上,叫着,」小妖精,太会耍坏了!
现在,让我先来喂喂你这个宝贝儿。「

  我在他身下咯咯地笑,推他,挣扎,「最会耍坏的还是许部长啦,竟然跟自
己小姨子渝一情哦,还偷的这么厚颜无耻,跟小乔汇报一下思想工作叹,您是如
何把明千金给迷成这样的?」许良动手撕开我腿上的丝一袜,把我的衣服和纹胸
都推上去,扎到我的雪峰上埋头亲顺着说,「以后告诉你,一定讲得让你发洪水,
哈哈,现在,让我先迷迷你,你就知道我是如何迷住她的了。」

  他跪在沙发上,将自己的裤子腰口扯得大开,里面突兀的分身傲然挺立,我
的两条腿被他抗在了沙发上,透明的水晶袜从中间撕裂的非常诱一惑,里面,应
他的要求,没有穿小内内。

  现在,我的娇羞之处直接露在了破了的袜子外面,水汪汪的象含苞的桃花,
等待他的进人。

  许良忍不住埋头亲了尸口,我羞得猛挺胸部,低低地叫,双腿企图并拢羞合,
却被他的肩膀有力地撑开了。

  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对着我水草丰美的地方就拍了起来。

  我没想到他会这样,没有过多思考,就本能地挥手一打,将他那支昂贵的新
手机打脱到了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他没有生气,而是促狭地说,「小东西,都跟我做过这么多次了,竟然还不
让我珍藏你这,小可爱『的照片留念啊?好吧,你是我的!不让拍照,那就直接
要它,」

  我娇呼,喊救命,却已经来不及,他的分身猛力一挺,深深刺人了我的,汁
液漫溢而出,沿着我的腿间滑落。

  我剧烈地收缩,纤指掐进了他的后背里,他伸吟了一声,身体埋在我的腿间,
久久没有敢动一丝一毫。

  我的瓣蕊更加幽紧,好象层层波浪不断漫卷,自动地往里吸含他。

  他忍无可,忍,试着挺动了一下,蚀一骨的块感让他全身绷紧,又一次深顶
之后,他暗哑地喘一息着、彻底一泻千里。

  高朝的那一刻,许良的双手猛地抓住了我的两只酥桃,目光中露出世界崩溃
般的光芒,叫了一声,「噢妖精!」刚被充盈、就刹那结束,我并没有感觉太多
的不适,而是温柔地抱住了他的腰,在他耳边呢喃着,「宝宝厉害吧?是因为宝
宝的太好?才让您一下子就擦枪走火了么?」许良在我身上喘熄了很长时间,才
不甘地翻到沙发一侧,将我揽进怀里说,「是啊,你怎么越来越紧啊?你知道当
我费力进人你的身体,那种嫩一滑的摩,擦带来的块感有多强烈!简直不是人受
的啊!我非常想要你就要一小时可是越来越坚持不了太长时间了,真是让我害怕
啊,以后,我还能满足你吗?」

           第106章一份相思两处煎熬

  我知道,他男人的尊严被他自己质疑了,于是就善解人意地安慰他说,「不
是人受的?那是什么受的啊?是禽兽受的?、一嘻,那您就是禽兽部长了哦介其
实不是您的问题,是宝宝的确太迷人哦,许爸爸每次要宠宝宝的时候,宝宝的那
里就特别激动哦,所以一沾到您,就会使劲颤抖哦,所以,就把您给一下子吞入
了哦。」

  许良拍了我的小皮股一下说,「小东西,我知道你是安慰我,呵呵,看来,
我非常有必要找个中医调理一下了毕竟年过四十了啊,我想每次多多干你一会儿,
我可不想服老。」

  说着,又把手探到我的小肚肚以下,体贴地问,「宝宝没吃饱吧?难不难受?
要不我给你亲亲?」我连忙爬起来跑向卫生间说,「求求您了许大人,就饶了小
乔同志吧,天天被您这样磨插无度,您非得让人得症啊?里面总是被磨得肿肿的
哦。

  我的娇媚让许良非常开心地笑起来,我乘机闪进了浴室,逃离了他的「魔爪」
突袭范围。

  在三亚的这几天,的确是忘我而削魂的几天。

  没有乔揩,没有林乔,没有工作中的谨小慎微,我和组织部长许良好象一对
逍遥快活的神仙眷侣,享受着物质和精神双惬意的私人时光。

  但是我的内心,还是有一根丝线在牵引着般,在隐隐作疼。

  我还是没有办法停止思念乔揩。

  他是一个让我想起来就内心酸柔的男人,他是我最初动心的大情人,更是我
如父亲般依恋着的男人,一个有担当,富正义感,人品在这浊世间难得清贵的男
人。

  因为自己内心的馥凝,我便更加迷恋靠近乔错时那种灵魂被荡涤的美好。

  2002年2月12号,大年初一。

  许良接到白锦蝶的电话,说她父亲突发脑溢血入院,病情危急,让他火速赶
回去。

  许良提前结束行程,给我订了飞S市的飞机,他则直接飞去了省城。

  为了不打扰林阿姨夫妻俩带着俩孩子欢度节日的祥和,我没有回自己的房子,
而是直接去了w市。

  柳芽儿嫂子和陈主任分手后,已经搬去了小白家同居,春节期间自然是回老
家陪孩子去了。

  而因为许良跟我承诺过,过完年后一定将我借调到市里工作,所以我也将那
间小出租屋退掉了。

  走在节日气氛浓厚的小城,没有可去的地方,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乔楷家的小
区。

  我站在他家楼下,想着几天前他还带我在这里做过爱,现在他竟然狠心连个
拜年短信都不发给我了。

  我任性地给他打电话。

  电话响了,但是他德断了。

  我不死心,又打。

  电话只响了一声,『又被撼断了。

  眼泪瞬间就充盈进了眼眶,我倔强地o了第三遍!电话响了好几声,我的心
逐渐凉下去,却在最后的铃音里,响起了一个清脆的女声,「喂?是小乔姐姐吧?」
竟然是乔药接的电话。

  我没想到会是她,连忙抹了一把眼泪,慌乱地说,「哦,哦,小X啊,我,
我,」

  不等我说出什么来,乔药就甜甜地说,「小乔姐姐你春节在哪儿过的啊?找
我爸爸有什么事吗?他老人家真怪,不接电话,皱着眉头,还不让我看电话。我
抢了过来一看,是你呀,我就接了,你说他这什么镇长啊?人家以前的下属给他
打个电话估计是拜个年,他竟然摆起了官架子,不接,哈哈。」

  单纯的乔X吧啦吧啦地数落着自己的父亲,我连忙替乔揩圆谎说,「乔镇长
说过,他一直愧疚没有多陪陪你这宝贝女儿,想必放假期间是不想被别人打扰了,
小X你也趁假期多多陪陪乔镇长哦,替我问乔镇长过年好,也祝你新学年学习更
上一层楼,那我不打扰你们了,」

  我刚要挂电话,电话里却响起了一个磁性的男中音,「喂,小乔,过年好,
你,在哪儿过的年?」是乔错。

  他终于没有忍住,接我的电话了!突然听到他的声音,好象跟他分开了一个
世纪那么久,我的眼泪无声地奔流下来,好象正面对着他的人,象以前一样,可
以任性而软弱地撒娇、哭给他看。

  我努力竟制的抽泣声还是让他听出来了,他的嗓音暗哑起来,「小乔,你在
哪里?年,过的好么?」我再也理性不下去了,硬咽着说,「乔爸爸,我就在您
家楼下,我以为,我以为您再也不会关心我了,」

  我的鼻息更重了,哭得很快要放出声来,好象自己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

  而其实,我刚刚跟另一个男人从温暖如春的海南归来。

  乔宝宝,够多么无耻!乔错不易察觉地叹了口气,「那你怎么不上来啊?上
来吧!」电话挂掉了,我仰起脸朝他家窗户瞅,看到乔X刚好推开窗探出头来,
冲着我招手说,「小乔姐姐快来吧!」

           第107章无耻纠缠乔镇长

  我低下头,擦了两把眼泪,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上去。

  乔X却己经从窗户前消失,很快,楼梯上就响起了她轻快的脚步声。

  我只好拾级而上,正好碰到她从楼上跑下来,一把拉住我说,「小乔姐姐新
年快乐!早知道您一个人过年的话,真应该让爸爸把你接我家咱们一起过的,我
们除夕都是在乡下爷爷奶奶家的,爸爸初一回来给领导们拜年,下午就陪我在家
里了,『明天去姥姥家,小乔姐姐干脆假日这几天都住我家吧。」

  单纯而善良的乔Z不停地说着,我感觉自己就象个卑鄙的小偷,站污了她心
目中高大全形象的父亲乔错,乔揩站在家门口等我们,我没有勇气抬头看他,只
是象所有小科员见了领导一样,垂着头小心地说,「乔镇长新年好。」

  他说,「谢谢,小乔也好,快进来吧。」

  上次我来他家,一进门我们就搂抱着拥吻在了一起,而现在,他女儿就在身
边欢快地说笑着,几天不见的我们更象一对陌生人。

  乔X殷勤地请我坐,给我倒茶,又给我拿糖果,还同情地说,「小乔姐姐以
后孤单时候就到我家来玩,小X一定心吧好好陪姐姐,节日时候你别再一个人哭
了。爸,在小乔姐姐面前,您别再摆镇长架子,干脆,把小乔姐姐当女儿来关听
着乔X这样说,我只能勉强地笑。

  乔错则不动声色地找出一双他的大拖鞋递给我,让我把高跟鞋子换掉,只低
声说了一句,「小X的提议不错,小乔以后想来就来,就把这儿当成你的家吧。」

  他还是如此地关怀体贴,我的鼻头不禁又是一酸,连忙低头说了声「谢谢」
掩饰了过去。

  荷荷给我打来电话,说她次日几点的车来看我。

  关掉电话后,乔绮好奇地把我的手机拿过去把玩起来,还自拍了几个搞怪的
照片,兴高采烈地回房往电脑里传去乔错说让我们自己玩着,他下厨做晚饭去。

  我让乔X帮我在电脑上下一些新歌到手机里,又说帮乔镇长打下手,也跟着
他去了厨房。

  他站在橱柜跟前切菜,我大胆地走到他身后,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他的身体马上僵硬了,小声说,「小乔,别这样,」

  我将眼中又渗出的泪在他的背上擦了几下,任性地说,「您以后不许不再理
我,不然,我就让小X知道我们的关系!」他无奈地回头瞪我一眼,叹了口气,
不再理我。

  我知道他心里的疙瘩还没消化掉,也不管他的态度,厚着脸皮转到他跟前,
突然翘起脚,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

  他抖了一下,转身想逃出厨房到客厅回避我的「搔扰」但是我倔强地挡住了
他的退路。

  他只好又埋头切起菜来。

  考虑到乔X随时会撞见我们的小动作,我不再为难他,而是默默地给他打着
下手、准备着食材。

  厨房里的气氛此时非常恬静,窗外,下起了雪,纷纷扬扬的雪花飘飘洒洒,
象白色的精灵,带来春节的温馨之意我想起上次大雪后,他连夜赶回来与我缠绵
的事,忍不住低语了一句,「乔爸爸,我爱你,请你相信,这是真的。」

  他切菜的手一僵,最终说了,句,「你喜欢吃香菇炖鸡还是松菇炖鸡?我好
洗点干菇炖上。」

  我将一只圣女果塞进他的嘴里,撒娇地说,「只要是您做的,我都喜欢吃!
我更想吃你,」

  他似恼非恼地瞪着我,我勇敢地直视着他。

  我们对峙了几秒钟,他终于将刀一放,猛地将我带进了怀中,深深吻住了我。

  他口中还有圣女果酸酸甜甜的味道,我却贪一婪地将他的大舌咬住,小舌灵
活地绞缠,再也不肯放开他。

  他的鼻息急促,吻得非常投入,身体某部位也明显起了变化,我更紧地将自
己贴向他。

  他流连着我的唇,终于放开我,哑声说,「乔宝宝,我有多思念你,你知道
吗?」眼泪刷地一下就从我眼中滚落了下来,我硬咽着说,「我知道,可是,您
不知道我有多想您,」

  他刚要说什么,小X从书房里跑了出来,拿着手机说,「姐你过来听听,网
游里的音乐都那么好听,你听听喜不喜欢。」

  我被乔Z拉到了她的房间,一起挑选流行歌,只剩乔错自己在厨房里作饭。

  吃饭时,为了欢迎我,乔揩倒了一点红酒,我们三人一起喝。

  我说小X还是学生,喝纯酒不太好,为了让口感好,给她添加点饮料吧。

  加了饮料的酒果然更甜更适口,乔X撒着娇又跟爸爸多要了半杯,不常沾酒
的她很快就脸蛋红扑扑的了。

            第108章爱得失去原则

  吃完饭后,小Z嚷着头晕,喝醉了,就扶着额头简单洗漱了一下,栽到床上
便睡着了。

  她的鼻息匀称,睡相酣甜,我帮她换好衣服盖上被子,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乔错也从沙发上站起来,对我说,「你也早点睡吧,就跟小Z睡一个房间吧,
晚安。

  说着,就站起来往他的房间走去。

  我却紧走几步,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低低地叫,「乔爸爸,你说过的,会
一直爱我的,不管我做了什么错事,」

  乔错用力扯着我的手,没有回头,「小乔,我收回那些痴话,你放手,早点
睡吧,我真心希望,你能一切都好,只要你好,我就没什么了,」

  我却不依不饶地继续箍紧他的腰,「我不放手,我就要缠着您,我就要!」
他无奈地说,「宝宝,别这样,别把小X惊醒,」

  我推着他,进了他的房间,转到他跟前,抱着他的腰,亲吻着他刚毅的下巴,
说,「红酒加饮料,催眠度会增加好几成的,小z不胜酒力,她睡的很沉。」

  乔揩没想到我会这样说,叹了一声说,「宝宝,你,」

  不等他说完,我的唇己经堵上了他的唇,濡湿的,软热的,小舌灵滑地钻进
他的口中,他挣扎了几下,终于忍不住反过来深深吻住了我。

  他的大舌攻进了我的檀口中,我满足地伸吟,身体在他怀里瞬间瘫软如泥。

  他的鼻息越来越粗一重,终于被我带着一起倒在了床上。

  我在他身下不断地蠕动着,丰挺的胸挤压着他的胸膛,他的心脏跳动得非常
激越,撞击着我的乳一房,我的手开始往上推他的衣服。

  他想挣扎一下,却被我更深地咬住唇舌,我的手摸索到了他的腰带,触碰到
了他的热铁,他伸吟了一声,终于不再抵抗,反过来将大手覆盖到了我的酥翘上!
我剧烈颤抖,缨泞着唤他,「乔爸爸,爱我,爱我,要我,求你疼我,求你,宝
宝要,」

  他的手掌温厚有力,贪一婪地抓揉着我的雪峰,一股股被疼爱的酥O麻涌遍
全身,我急切地将他的毛衣推了上去,他配合地将它连同秋衣脱了下去。

  我的小手又抓向他的腰带,打开,拉开拉链,他腾出手来将它们脱了下去。

  我的小手握向了他的粗挺,他暗哑地喘促了一声,将我身上的毛衣也从头顶
噜了下去。

  我的牛仔裤也被他打开了,我配合地将它蹬了下去,此时,我们终于再次赤
诚相见了。

  他的结实碾压着我的娇软,肌肤紧密相亲的感觉让我们激动到颤抖。

  他的吻从我的唇间退出来,急切地亲吻着我的耳朵,脖颈,肩膀,然后落到
了我胸前的酥翘上。

  他的舌舔了一下,我剧烈地痉一挛,低叫着,「乔爸爸,哦乔爸爸,」

  他的唇一张,将那枚乳珠含住,用力地吮,吸,我的双手掐进了他的脊背里。

  他的大手在我的乳上爱怜地抓弄着,舌不断舔一吮我的两枚蓓蕾,我将他的
一只大手牵过去,放到了自己的腹他的手沿着我的腹部落到了我的腿间,那儿,
水草丰美,泥泞不堪,只等他的陷落。

  一接触到我的湿一润,乔错就呼吸狂一乱起来,他不再纠结自己,急切地分
开了我的腿。

  我的小手抓住了他的身体,导引他,表达着自己的热切。

  他含着我的耳珠,呢喃着,「宝宝,坏宝宝,我受不了了,失去原则了,」

  我主动抬高自己的小皮股,迎接他,故意用翁张的花瓣触擦他的粗茁,「乔
爸爸,要我,要我,我是你的,你的。」

  他用吻再次封住我的唇,将那坚硬似铁的分身,徐徐导入了我!紧实的充盈,
饱满的融合,深深地契入,我们同时发出紊乱地喘熄声,为了防止喉咙中的伸吟
冲口而出,我们的舌疯狂地搅拌在了一起。

  他的身体抵在我的花尊上,好一会儿都没敢轻举妄动,我也乖顺地主动放松
自己,防止给他更紧更削魂的夹索。

  等到体内第一波冲一动缓解了后,乔错忍无可忍地开始浅浅地冲插,磨研,
贪求男一欢女爱的牲爱的快乐。

  我的花汁总是那么丰沛,让浸润其中的男人浴罢不能,乔揩的热一铁一直不
敢彻底深人我,只是做着最隐忍最轻柔地浅表律一动。

  我咬着他的耳朵,呢喃着,「乔爸爸,狠狠要我,宝宝要您狠很要我!好想,
好想被您深深充满,好想好想,」

  我的蜜语让他颠狂,他咬住我的乳珠狠吸了一下,切齿般地说,「乔宝宝,
你这只妖精!我真想爱死你。」

  说着,他终于克制不住,开始高速深度地冲击起来。

  我的汁液随着他的冲击四溢而出,我被动地放松或收紧,极力配合着他的动
作,将那蚀一骨的摸擦的块感林漓尽致地奉献给他。

           第109章被痞子站长偷袭

  2002年2月13号,年初二。

  夜雪下了半尺厚,荷荷选择坐火车来看我,车经停W市小站。

  乔错担心路滑回S市不方便,建议我带着荷荷就在W市住两天,他给开了市
旅馆的房间。

  乔楷开车带我去接荷荷,次日是情人节,路边仅有的几家花店摆着一桶桶的
玫瑰花,趁着雪色,更添了几分春节气氛。

  他停车,买了一束玫瑰、一束百合,递给我。

  我将花捧在鼻子下,深深地嗅。

  娇艳的花瓣那么莹润动人,象我正当芳华的青春。

  这是第一个有人提前送礼物的情人节,这是第一束收到的鲜花,比起许良送
我的前程和林乔送我的房屋购置折扣,这束十块钱三朵的玫瑰花,更让我动心,
因为,它是乔错送我的。

  而我拥有的那处小房子,首付款也是出自他的名下。

  接了荷荷后,她眼神犀利地打量了乔揩一圈,礼貌地问好,感谢他送的百合
花束。

  乔错把我们送回宾馆后就急着离开了,他得带着乔药去给岳父母拜年。

  荷荷跟着我回了宾馆,看着我怀里捧着的玫瑰花,直截了当地说,「乔宝宝,
老实交代,带你去海南的男人,难道是他?这位乔镇长?或许,另有其人?」我
知道自己在她的聪敏下无法遁形,干脆问她,怎么就说是另有其人?她切了一声
说,「乔镇长眼神平和,刚毅有余、奸诈不足,而且开着最一般的普桑,穿的也
是大众化的衣服,连低调都算不上,他不可能在春节时候带你去三亚度布尔乔亚
式的奢华假日的。」

  我揉了揉她的头发说,「你别在经管站干了,干脆改行,去公安系统吧,哈
哈。」

  她叹了一口气,无力地歪到沙发上说,「宝宝,还真让你说对了,我真的不
想再在经管站干下去了。」

  我问她怎么了?工作不顺心?人际关系犯小人?还有什么烦恼事是聪明的胡
荷荷化解不了的吗?荷荷笑了,吩咐我给她叫餐,要酒,她得跟我一醉方休,说,
还真让你说对了,对于女人来说,再聪明,也躲不过一个「情」字的困扰。

  在荷荷的口中听到这个「·情」字,我感觉很搞笑。

  许多同学都认为,胡荷荷是个没有女人味的女孩子,她怎么会对异性动心呢?
那简直就象兄妹不沦恋的调调了「喝了酒,荷荷豁出去了,坦白跟我说,她被她
们经管站的那个已婚站长给搞了,而且还搞得春心漾荡了。

  我瞪大眼睛看着她,简直难以接受她说的是真的,聪明如她,大而化之如她,
怎么也会跌进已婚男的陷阱里呢?而且对方不过是一个街道办的经管站长。

  荷荷逼着我使劲喝酒,说我们不喝醉的话,她内心的馥凝事会说不出口。

  我一口气灌下了两杯红酒,这下,的确是醉目眯离、头昏眼花了。

  荷荷也喝醉了,跟我说,「丫的,我吃亏就吃在丝毫没有恋爱经验,更对男
人这生物一窍不通,对他们的言行挑逗,我丝毫免疫力都没有,好奇心害死猫,
糊里糊涂就掉进他的坑里去了。」

  那位邪恶的站长叫郝刚,三十岁,已婚有一子,妻子是小学老师。

  郝刚身高一米七八,很壮,体重二百斤,走路踩的地都呼扇似的。

  笑起来象土匪,看女人时眼神象色一鬼,在街道办的威望跟旧时代的还乡团
团长无疑。私下里,总是有一些社会闲杂人员的混子跟他凑一起,喝酒打牌骂娘,
是个典型的乡镇恶绅形象,还带几分痞气。

  就是这样一位官匪气结合的基层渣男型干部,竟然让荷荷鬼迷心窍地迷失了
进去。

  不但我想骂她脑子进水了,连她自己也确认自己是脑子进水了。

  那天晚上,他们一起参加一个酒局,结束时,荷荷要回办公室拿样东西,于
是就从不远处的酒店步行回了经管刚走到门口要开门,就被身后一个黑影给搂住
了,同时,一张肉厚的嘴唇就对着她的嘴压了下来。

  荷荷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给搞傻了,本能地以为遇到了变态狂,奋力在来人
的胳膊里挣扎,同时唯唔乱叫。

  来人嘴里也带着酒气,不但偷袭了荷荷的初吻,而且手也大胆地在她胸口胡
乱抓弄起来。

  荷荷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内心一惊,挥手给了他一耳光,那人吃疼一
偏头,荷荷低声怒斥道,「站长,你干什么?驴尿灌多了想犯错误?」郝刚用身
体将她顶到墙上,一只手托着她的下巴,邪笑着,目光如狼般盯着她说,「胡荷
荷,我喜欢你,我想搞你,」

  说着,他的唇又大胆地压下去俘获了荷荷的唇,那条肉,舌也霸道地撬开她
的牙齿钻了进去,在她的口中肆意搅动,手更是粗一野地抓上了她的乳,搓,弄,
揉,一股股陌生而新鲜的酥嘛感,让从来没有亲近过异性的荷荷彻底失去思考的
能力。

             第110章荒唐初恋

  在她的小肚子上,有一杆坚硬的东西在有力地顶着她,郝刚的手从她的衣服
里摸了进去,将她的纹胸也推了上去,她那纯洁的酥物被他抓在了手中,厚实的
掌心不断搓动,害得她忍不住就伸吟出声。

  郝刚一看他的侵犯没有遭遇激烈地反抗,胆子更大了,另一只手打开了荷荷
的裤子扣,从她的裤腰插了下去。

  男性的手指触进了她的隐,私之处,那丛草突然就跟着湿了。

  这种不受控制涌流出来的液体让荷荷羞愧难当,脑袋在郝刚的侵犯下左右摇
动,喉中唯唔乱叫。

  郝刚却丝毫不为所动,手继续不依不饶地在她的腿间勾动,她的花瓣羞,耻
得滑顺无比,小果核在他的手指捻拔下簌簌颤抖,入骨的痒让她全身躁一热,颤
栗不止,除了难一耐的伸吟,她连想要抗拒的思考能力都没有了。

  附近计生站有人走过来,荷荷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喊叫?他们都是基层事业单
位的,如果把事闹出来,郝刚自然是要受处分的,可是她一个年轻未婚的女孩子
也撇不清了。流言会以诡异的方式,把受害者的她涂抹成不规矩的女孩子,她的
清誉也就没了。

  就在荷荷的迟疑里,郝刚果断将经管站的门打开,挟持着她进了黑暗中的办
公室。

  「1被关上了,白天枯燥乏味的机关办公室里,此时因为黑夜的掩护而多了
一份危险的暖昧。

  郝刚将荷荷推到墙上,继续吻她,摸她,手指更是娴熟地拔弄她腿yi间已
经水汪,汪的蕊核。

  一股股剧烈而新奇的生,理刺0激感冲击着荷荷年轻的身体,第一次被异牲
狠一裹的她好象一下子就被牲的燥风给吹醒了,她体内属于女牲渴望被男牲慰抚
的冲动占了上风,她抱着尝试一下又何妨的心态,接受了郝刚的摸弄。

  郝刚的吻越来越炽热,鼻息重的好象要将办公室给爆破,他的手在自己的裤
腰下面摩挚了一会儿,就将荷荷的手拉了过去,穗到了一样炽,热光滑的物体上。

  荷荷被动握住,内心一抖,想松手,却被他紧紧接住了,强迫她继续握住他
的并上下动作。

  她知道,她终于亲手触摸到了男人最的地方,她非常慌乱,心理冲击感太强
烈了,她没想到真实的这个这么大这么硬,她本能地想象了一下,它们是如何进
人女人体内的。

  郝刚企图剥她的衣服,亲着她的耳朵和红唇说,「荷荷,我猜,你从来没接
触过男人吧?你这种牲商没有开化的女孩子太让我着迷了,我想做你的第一个男
人,我一定要沾有你!」荷荷此时才意识到了危险迫在眉睫,平时的郝刚就象个
乡土痞子,现在喝了酒,还有他干不出来的浑事啊?她的体内涌动着可怕的暗潮,
可是她的理智不容许自己继续耽溺下去。

  她开始反抗,低声叫道,「郝刚,你起来,不然我喊人了!」郝刚咬着她的
耳朵,摸着她的胸和腿间,你是没体验过被男人搞的滋味,等你知道了,邪恶地
说,「别嘴硬,等我给你弄进去你就不舍得喊人来破坏好事了,你会经常想着被
我这样的。」

  他说的话粗一俗恶劣,可是却听得情感经历一片空白的荷荷脸红心跳,男女
间挑豆的字眼越出离高雅,便越会激起人体内潜藏的兽牲的浴望。

  她恼羞成怒地斥道,「流一氓,你不怕我举报你啊?你想搞女人就回家搞、
你老婆去,放开我!」郝刚嬉皮笑脸地继续压着她,摸一弄着她说,「现在,我
只想搞一你,搞我老婆没意思,我就想搞搞一你的这里,你这儿就是专门让男人
玩的,我喜欢你这朵从来没被采摘过的花苞。」

  说着,他的手指便在荷荷的腿间急速滑一动起来,荷荷忍不住发出了羞一耻
的伸吟声,体内一阵一阵的发,痒发酥,水更是泛澜地流了出来。

  郝刚非常吭奋,一直用言语撩拔她,「还嘴硬吗?都这样湿、润了,想了吧?
来吧我的小荷荷。」

  说着,他就开始疯狂地拽扯荷荷的裤子,荷荷清醒了过来,奋力捣了他的下
面一下,也顾不上轻重,就低吼着说,「混蛋,放开我!」传说中,男人的那里
是最脆弱的,荷荷这一捣,郝刚马上疼地弯下了腰,吸着气伸吟道,「靠,你下
手也太狠了吧?我不过是喜欢你、想搞、你,你就对我下这黑手啊?我告诉你,
我搞、你搞定了。」

  说着,他就一伸手,想去抓荷荷,荷荷早有防备,一个闪身,从他身边跑了
开去,拉开办公室的门还不忘回头叮他一句,「哼,敢对姑奶奶我不敬,让你变
太监那是便宜了你!有胆儿你就放马过来试试!本姑娘还乐意反过来调,戏,调,
戏你来,哈哈。」
作者: vampire518    时间: 2013-8-21 16:13

             第111章情窦初开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遭受了郝刚的偷袭和侵犯,荷荷说她并没有厌恶他或是
真正害怕,而是有一种背地里做坏事的兴奋感。

  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男人对她表示过好感,也没有男人对她生发过「非分
之想」以至于她一直都没把自己当女牲来看。

  荷荷长的不丑,甚至说很耐看,腰身也极其匀称,该凸的地方都凸,该瘦的
地方也绝对瘦的恰到好处,可就是因为她嘻嘻哈哈、大大咧咧、不擅长穿女人味
儿的衣服,所以好多男生也没办法把她当女生来看待。

  郝刚是第一个对她产生牲趣的男人,这,好象是一针被突然注射入到体内的
兴,奋剂,一下子将荷荷的牲商给开发苏醒了。

  郝刚也不是真的下一流无耻道德败坏,他可能就是喜欢用比较过分的言辞来
挑豆女人,所以看到荷荷逃脱后,没有不达目的不罢休地追俘她,而是捂着自己
被她捣伤的下面咬牙笑道,「妈的,让你得瑟几天,早晚我把你压到胯一下狠狠
草你。」

  脱离开郝刚的魔爪回到家后,荷荷对着镜子,不停地抚一摩观看自己的嘴唇。

  内心有奇妙的感觉,好象这唇跟以前二十来年的唇都不一样了。

  它被男人的唇舌碰过了,男人的舌钻进了她的处一女口中,侵犯了她的纯洁,
她吞咽了他的津液,她不爱郝刚,相信郝刚也只是想在她身上寻找刺激,可是莫
名其妙的,她竟然不反感他这天晚上的狠一裹,甚至还非常喜欢,真晕!那天晚
上的荷荷失眠了,辗转翻覆在床上滚动,一直回味着所谓「接吻」的滋味,脑子
里也冒出「被大狗舌一头给舔了」的可笑念头,自己象个傻瓜一样咯咯咯咯笑起
来。

  她的全身都在膨胀,就象春天含苞的桃花被温暖的春风给撩拔了,一夕间就
要怒放。

  她把手覆盖到了自己腿间的草丛中,她从来没有碰过自己的这里,青春期里,
她竟然一次都没有手IN过,她不知道触摸那里会有那么强烈的生一理块感,她
的确象一个没有心理性征的假小子。

  而就在那个晚上,毫无章法的,她被郝刚给亲了,摸了,她猛然意识到,她
是真真确确的青春女孩,她也可以勾起男人的牲浴望。

  2月13号晚上,喝了酒的荷荷,象面对心理医生一样、跟我细细剖析自己
之所以会跟郝刚胡来的心理因素。

  我接受不了她竟然被一个没有爱上的男人给迷住了,但是我理解她说的是生
理方面的需要、导致她对牲事的好奇与沉迷。

  以前没有接触过牲的时候,我也是惜懂无知的。而就从那个翻开小羊皮卷的
春夜开始,我意识到了自己女牲身体的美好,也体验到了妙不可言的生,理需要
的美好。

  所以,在乔错、许良、和林乔身下时,我才会自主能动地、极尽逢迎妖媚之
能事。取悦他们的同时,也是在享受他们带给我的浴仙浴死的快乐,荷荷说,次
日见到郝刚,俩人就象啥事没有一样,依然跟同事们嘻嘻哈哈,开着荤素玩笑。

  经管站这种街道小事业单位的工作氛围,比较轻松闲散,若没什么升迁野心,
便适合颐养到老。

  人前敞亮的俩人,一旦在无人的境况下独处,郝刚便会碎不及防地抱住荷荷
亲一口、摸一下,还咬着她的耳朵说几句下一流的话。

  荷荷并不反感,只是笑骂他,并且不使力气地捶他一下、打他一拳。

  郝刚喜欢说粗话,而荷荷告诉我,他说的那些粗话就象牲药一样,喂得她春
心缭乱,心跳、体软、不由的就涅晚上,荷荷在办公室加班,灯突然就被关了,
不等她抬头检视,背后就被一个有力的怀抱贴住了。、神不知鬼不觉进来的郝刚
那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荷荷还没开口质问他,嘴就被他的嘴给封住了,一条劲
舌钻进她的口中,肆意搅动。

  他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双手抓住她的胸贪婪地抓弄,腹下一条坚硬,不断
地蹭磨着她的腰。

  荷荷不可抗拒地绵软在郝刚那男性的、富有侵略牲的怀抱里,半推半就地接
受着他的侵犯。

  年轻的身体躁热难,耐,男性的坚硬充满诱,惑地抵蹭着她,她非常想知道,
传说中那么美妙的牲的乐趣到底是怎么回事?郝刚一看荷荷并不真心反抗,胆子
更大了,干脆将她的裤子褪到了晋以下,又摸索着往外掏自己罪恶之根,说,
「来吧,今天晚上就让你知道做女人的好!」他的炽热顶到了荷荷露在外面的臀
儿沟,他开始用力挺着腰臀企图找准位置进人。

  荷荷还是有些纠结,她渴望体验,但是毕竟没谈过恋爱,不知道自己这样轻
易抛弃贞一洁值不值得?

             第112章女戏男

  郝刚用力穗住她乱动的身体,心急地想给她顶一进去,可是荷荷出于初女的
矛盾,极其不配合他,无论他如何发狠,她都会在关键时候逃脱开他的进一步深
入。

  郝刚被憋的受不了了,干脆将她强行抱到了办公室沙发上,企图将俩人的裤
子都剥下去方便办事。

  荷荷回味着当时的情景,促狭地笑着跟我说,「宝宝,其实当时我感觉自己
象只猫,而貌似强壮的郝刚却是老鼠,老鼠以为他强大到可以强爆了我这只没有
男女游戏经验的处一女猫,却不知道我非常享受猫戏耗子的这种追逐和反追逐的
游戏,哈哈,」看到平时在小哄罗们面前摆谱、趾高气扬的男人此时象一只发了
情的公牛,呼咏大喘、急得火烧火燎,我就感觉特有趣,特喜欢继续引逗他,让
他发狂。「

  当时郝刚硬得随时都会爆炸,硬的不行来软的,求着荷荷说,「胡荷荷,你
就可怜可怜我吧,我特地从家里跑过来,想把你给搞到手,可是咱都浪费半个小
时了还没进去,你得让我憋出内伤啊?」荷荷调皮地逗他,「你以为你是谁?是
我想玩你好不好?郝刚,我想玩你!猫玩耗子,哈哈。」

  郝刚被她撩得在她胸前的乳芽儿上用力啮咬,「胡荷荷,没想到你竟然也这
么媚啊?还真是看走眼了,我就不信了,我强歼不了你!」说着,他就将荷荷的
裤子粗一野地拽到了地上,她的上衣也被他推到了胸上,整段身体的四分之三都
露在了外荷荷夸张地低叫,双手狠狠撕打他,她越这样,郝刚越亢0奋,将她的
两条腿抓起来抗到了肩上,叫嚣着说,「你跑不掉了,乖乖地挨草吧!我一定把
你弄得再也不想在我身下爬起来。」

  他的话冲击着荷荷初一女的耳膜和心脏,她感觉腿间的潮汐汹涌流溢出来。

  她对我坦言,面对郝刚的下一流,她竟然非常兴奋,她喜欢他跟她说那些脏
字,那让她全身都热而痒的难一耐。

  郝刚只想尽快马上立即进人荷荷,他的分身膨胀得如火在烤,他必须立刻冲
进女性的湿,润蜜处,高速研磨才能缓解焦一渴。

  可是,悲催的,让他及大多数男人抓狂的是,因为拉锯战的时间过长,当他
们终于要拉响冲锋号角时,那杆「枪」却不争气地折蔽在了女性的涓府门外,他
刚把枪抵进荷荷滑润的身体入口处,就突然伸吟了一下,接着,一股炽热的东西
喷到了荷荷无比需渴的草丛间,郝刚在她的身上颓废起来。

  荷荷意识到他临阵缴枪了,忍不住就咯咯地笑了起来,一把将懊丧的郝刚推
到了沙发上,说,「切,也就这两把刷子啊?叫嚣得倒是蛮虚张声势的,哈哈哈
哈,郝站长,我不看好你哦分」晕,郝刚简直要哭笑不得了,此时他才意识到,
不只他想沾胡荷荷这Y头片子的便宜了,是他反被她给戏弄了!他咬牙切赤地指
点着她说,「你就张狂吧,我非把你给干了不可!到时候让你求着让我干你,靠。」

  荷荷并不羞恼,爬起来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说,「好啊,我等着,哈哈,不过
现在,郝站长没这能力了吧?您歇着,我走曦!还有,今晚加班没做完的工作,
麻烦郝站长帮忙哦,不然,我就不会继续陪您玩这种猫戏耗子的游啦、、」她把
郝刚气得牙根痒,自己却得意地摇摆了一下没被他给征服掉的小皮股,嘻嘻乐着
离开了办公室。

  郝刚懊丧地叫了一声,「胡荷荷,丫头片子,你给我等着!」爬起来整理好
衣服后,没办法,只好坐在她的桌子前替她加起班来,荷荷讲到这儿,我好象不
认识她了,故意摸摸她的头发说,「喂,姑娘,你不是在编小说吧?难道,胡荷
荷竟然也这么妖精?好象不经开发、天生就是男人的克星嘛,哈哈,继续继续,
你到底跟他做没做过?」荷荷已经完全喝醉了,嘻嘻哈哈笑着说,「我也没想到
啊,我胡荷荷内心原来还潜藏着调一戏男人的天分啊,看来,我身上雄牲荷而蒙
的成分还真是不少,弄不好,我会以男人的心态去调一戏女人的来,哈哈。」

  那天晚上,玩得兴起的胡荷荷走出经管站以后,看到街道办的值班室亮着灯,
小许在值班,就拐进去跟他打趣了一下,又跟他借了数码相机,表姐的孩子过几
天办满月酒,她要过去帮忙拍些生活照。

  从街道办出来后,她独自往不远处的公交站点走去。

  02年的小县城,只有几路公交车是运营到晚上九点,冬天的街头已经是空
荡荡的了。

  荷荷刚走到房管局安静的门面房檐下,冷不防从拐角黑影里就窜出一个变态
男,身上裹着破旧的军大衣,冲着荷荷一展衣襟,里面黑梭梭的什么都没有穿!

            第113章解救我于水火

  荷荷吓的叫起来,本能地拔腿就跑,结果这男的异常亢一奋,冲着她就扑了
过来。

  荷荷正要跟他撕打,身后又一条黑影窜过来,一个飞扑就将那变态男给压倒
在地。

  荷荷惊魂甫定,一看,那个跟变态男扭打在一起的黑影竟然是郝刚。

  看来是他替她干完活出来,正好看到了这一出。

  荷荷刚想喊叫或报警,就听到郝刚闷哼了一声,变态男的手中刀光一闪。

  这死变态,竟然是带刀出来伺机糟一蹋女人的。

  荷荷来不及多想,捞起脚下一块破砖头就冲变态男的脑袋砸了过去。

  变态男手中的刀还没来得及往郝刚身上捅第二下,就伸吟了一声昏死过去。

  被捅了一刀的郝刚连忙制止疯狂的荷荷继续往变态男头上续砸,叫道,「别
出人命,他暂时没危险了,赶紧报警吧!大家都说,那天晚上好险,对于那种精
神有问题的变态男来说,他很可能会先奸后杀,如果不是郝刚及时出现,荷荷的
厄运不堪设想。

  本来是想「硬奸」荷荷的郝刚,竟然成了见义勇为者,小县城里把他当先进
典型好一通报导。

  生活总是充满喜感的戏剧化。

  通过这件事,荷荷对外表粗俗低劣、但本质并不太坏的郝刚有了一点真正的
好感,两人在一起开玩笑时也是荤素搭配更加融洽起来。

  因为腿内侧血管被伤,郝刚失血过多,而且伤口缝合了十多针,所以只能卧
床休养了。

  而荷荷做为被救者,自然有理由天天去医院看他。

  郝刚作为宣扬正能量的典范,被安排在病房楼顶楼的干部病房里,私密性非
常好。

  荷荷去时,郝刚总要言辞桃逗她一番,她便也配合着他耍耍嘴皮子,故意撩
得他火起,却又让他奈何不得。

  郝刚每次都目光喷火地叫嚣道,「胡荷荷,我都为你挨了一刀了,你还舍得
这么折磨我啊?看我好了以后怎么折磨你!」荷荷便顽皮地冲他勾着手指说,
「来啊,来啊,来折磨我啊,我等着哦,哈哈。」

  她以为受伤的郝刚没办法再渝袭她,于是大意了,不小自被他一把抓住了胳
膊,强行拉倒在病床上。

  她刚想叫,嘴就被郝刚给堵住了,他的吻霸道而急切地封住了她的嘴,她忍
不住又瘫软在这男性的强势里。

  郝刚总是少直取胸臆「两只手在荷荷的胸前胡乱抓弄,抓得荷荷又疼又酥。

  他把她抱到了身上,让她分开腿骑跨在他的肚子上,然后把她的衣服推上去,
头钻进她的衣服里,咬住了她的乳珠。女孩子最隐秘的地方被男人用嘴亲吻吸一
吮了,那份刺,激感非常强烈,荷荷只挣扎了几下就失去了力气干脆抱着他的头,
享受起那种被吮一咬的簌麻感来。

  郝刚将她的两只RU房搓咬的又红又涨,然后又将手插到了她的裤腰下面,
急迫地划弄她的湿一润之处。

  荷荷忍不住低声伸吟起来,郝刚咬着她的耳朵说,「想了吧?水真多,现在
就让我弄进去?」荷荷的手抓着他的头发,嘴硬道,「讨厌,你想得美,我还没
玩一弄够你呢,你得把本姑娘伺候的更舒服一些。

  郝刚把自己裤子里已经坚硬的分身释放出来,顶在荷荷分开的腿间,往上挺
动着说,「我就不信你不想,你试试,多大,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病房里合着窗帘,光线不是很明亮,荷荷脸蛋发烫,低头看了看他的那里,
这是她第一次亲眼目睹真货,视觉冲击非常强烈,心里就象揣了只小兔子一样乱
跳。

  郝刚把她的手抓了过去,穗在上面。

  他跳了跳,伸吟了一声。

  荷荷忍不住握了一下,他又是一声伸吟。

  她感觉很有趣,也诱,惑,突然就不紧张不害羞了,而是从他肚子上下去,
坐在床边,大胆地观察并认识起来。

  她用手扶着上下翻看,郝刚却受不了了,大手穗在她的头顶上往下压着说,
「你再这样天天干千的折磨我,是想把我憋死啊?你知不知道我这样忍而不射对
身体伤害有多大?要不,你先用嘴帮帮我?」荷荷好奇地问,「怎么帮?用嘴?」
郝刚不客气地说,「胡荷荷,就算你再不懂,也不可能没听说过吧?『咬』字分
开写,就那意思,你的,明白?」啊?「咬」字分开写?荷荷终于回过味来了,
这个词,她当然听说过,可是要让她对一个没有感情基础的男人下口,她还真没
心理准备。她又看了看手里握着的郝刚的那个,不知为什么,对这陌生而罪恶的
东西,她并不反感,反而有种真的象「揉踊」它的兴奋。

  郝刚看她不表态,便给她火上浇油说,「试试吧,毕竟我救了你一命,你连
这点忙都不想帮我啊?也太忘恩负义了吧,你就当解救救命恩人于水火了,好不
好?」

             第114章书记出事

  郝刚这个坏家伙,软硬兼施,荷荷被他鼓动的迟疑了起来,又看了看那怒起
的地方,忍不住就试探着用唇碰了一下。

  郝刚一看荷荷真的答应他了,激动得噢哦伸吟了两声,手更是用力地媳在了
荷荷的头发里。她被动张开嘴含住了他的,圆圆滑滑的炽热跳动,倒也没什么心
理障碍。

  荷荷在这边试验,找感觉,郝刚受不了了。

  女孩子软软热热又滑润的唇舌包围住他最敏一感的部位,那种刺一激感是空
前的,他忍不住就颤抖痉,挛起来,身体更是主动往上送进了荷荷的口中。

  荷荷含住那光滑圆柱吸了几下,感觉还行,尤其是郝刚惜绪亢一奋的表现,
更让她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她无师自通地开始活动自己的唇舌和头部折磨起郝刚的部位,郝刚的腹肌绷
得紧紧的,手一直在她的头发里穿梭着,胸部剧烈起伏,不断地发出满足的低吟
声,还呢喃着说,「太舒服了,噢要死了,啊好热,真,湿,使劲含住,啊受不,
噢。」

  他的手猛地压住了荷荷的头,分身急速跳动,荷荷本能地唯唔了几声,奋力
将嘴脱离开了他的深扎喉部。一股炽热的白色液体激喷而出,象水柱一样冲向了
空中,又洒到了白色的医用被子上。

  荷荷的脸被憋的通红,目睹着郝刚迷醉的释放那瞬间的表情,内心涌上了一
种复杂的满足感。

  她竟然很喜欢这种把男人折磨得削魂的感觉。

  听了荷荷的述说,我没有表示出惊讶的表情,而是一直饶有兴趣地听她讲述,
她终于忍不住了,问我,「喂,乔宝宝,我怎么感觉,半年不见,你象换了个人
啊?难道你听我过的这么荒,唐,丝毫都不替我惋惜?不想给我当头棒喝?你都
能理解能接受?」我也醉意朦胧地看着她,笑,「荷荷,我们都变了不是吗?你
以为你的故事会惊骇到我,可是若我把我的故事也讲出来,你就分不清谁的故事
更离谱了。」

  荷荷又跟我碰了一下杯子,喝掉杯中酒说,「我看出来了,你丫头绝对有故
事,你先说说,今天接我的那男的,怎么回事?你也赶潮流认了个干爹?除了他,
还另有其人吧?带你去三亚的那位,方便透露一下叹?」看来,荷荷这次来看我
是来对了,我们俩的故事还真是说上一天一夜也说不完。

  我刚要催促她先继续说她跟郝刚的事,就听宾馆里响起了杂沓的脚步声,走
廊里也有人嘈杂地嚷着什么,好象发生了什么地震般的大事。

  我和荷荷不明就里,担心真是地震,也跟着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刚跑到大厅,
就看到有不少人护卫着一副担架从电梯里跑了出来。

  人民医院的救护车就在大厅门外,我看到担架上昏迷不醒的人赫然是市委书
记徐德良。

  他好象没穿衣服,四肢都露在外面,腿上的毛让我有些厌恶,反感地把脸转
了过去,却又飞快琢磨着,他这是怎么回事?犯了急病?这时候,一辆出租车也
随后赶了过来,许芳惊惶地冲过来,看着被抬进救护车的担架,低声疾呼,「老
徐,老徐!」徐德良依然昏迷不醒,他的秘书杜伟贴近许芳小声说,「您别乱了
方寸,先去医院再说,我已经安排救护车直接送徐书记去S市市立医院,车上医
生会全力抢救他,」

  许芳的眼泪刷刷流下来,六神无主地跟着爬上了车,抬头间就看到了正在观
望的我。

  我的脑子飞快转过无数念头,一看许芳发现了我,来不及多想,就跑过去说,
「许大姐,我也跟您去吧,您现在身边需要多个人手,我在这边会朋友,赶上了
徐书记出事就不能袖手旁观。」

  说着,又冲荷荷使了个颜色,让她只当是个普通看客。

  荷荷的酒也迅速醒了,心领神会地转过身去,没事人一样回房间去了。

  许芳抓住我的手,全身都在颤抖,象个失去主见的孩子一样慌乱,硬咽着说,
「小乔,谢谢你这时候出现在这里,我的脑子乱成一团了,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
种突发状况啊?」杜伟身上还穿着睡衣裤,脚上赤脚穿着皮鞋,眉头紧暨,正在
冷静地琢磨着什么。

  救护车呼啸而去,我试探着说,「徐书记是在此谈工作期间身体出了问题吗?
医生有没说是心脑血管方面的病症?」杜伟先是「哦,哦」了几声,接着说,
「哦是的,徐书记工作繁忙,在宾馆谈完事情后,太累,想就地休息,刚上床,
就突然昏迷了,这边的人不知该如何处置,先通报了我,我安排了救护车和给许
大姐打了电话后,连衣服也没顾上换就跑来了,

             第115章反应过度

  许芳又哭了,说,「小楚说要跟朋友出去玩,结果晚上都没回家,刚才给他
打电话也是关机,问他的一个哥们儿,支吾着告诉我说他竟然已经回北京了,你
说,我养他这么个儿子不够操心生气的!许部长的岳父过世了,他自然是脱不开
身,我不能给他添乱。你们说说,这事怎么都凑到一块儿了啊?我现在真是连个
主心骨都没有,你们说徐书记不会也象锦蝶的父亲那样一病栽倒吧?」杜伟安慰
她,让她一定要保持头脑清醒、冷静,各方面的事还要她拿主意呢。

  许芳一听,意识到了自己回避不了的责任,擦了两把泪,先是吩咐杜伟给宾
馆方面打电话,要求他们务必处理好这天晚上的事,有关徐书记在房间发病的详
细情况不许向任何人透露。

  杜伟连忙说,他已经知会过宾馆方面了,相信他们必然会以大局为重的,至
于参与其间的那个人,他也已经安排人去跟她谈了,想必她也不敢节外生枝,在
他们隐晦的三言两语中,我已经猜度出了个大概,但只是茫然不懂般的继续劝慰
着许芳说,「你别担心,有我和杜秘书在,我们一定会全心全力照顾您和徐书记
的。」

  徐德良被紧急送进了抢救室,杜伟在不断地打电话,许芳也给许良打了个电
话,我去外面帮许芳买一双临时穿换的舒适平底鞋。

  在他们跟医生的简短描述病发原因过程中,我已经了解了徐德良发病的经过。

  他服用了一种可致牲兴奋的进口药,中年缺乏锻炼的体质耐受不了血流和心
跳的过度加速,「临阵磨枪」时导致了肢体痉挛并休克,想来,打给杜伟的求救
电话,是被徐书记招到宾馆专用房间里那个被吓到的女人打的,我心想,不会是
董晴吧?她那天才跟徐楚玩过多片,这又跟老子偷一欢差点出事,她这泥悼也是
越陷越深了。

  给许芳换好鞋子,又帮她倒了热咖啡,她失去了平时的骄横神采,委顿地倚
靠在椅子上,喃喃地说,「小乔,女人真是种悲剧物种啊,我跟老徐过了半辈子,
熬到他有了个一官半职,在咱们这小县城也算光鲜了,处处受巴结逢迎,可是细
想来,我真没感觉出有多幸福来。他都蔫聋好几年了,这吃了你给的药才精神没
几天,他就不顾死活地出去乱来了,差点晚节不保把老命搭上,你说女人,有啥
意思啊?」许芳心理和感情都受了刺激,身边又没个知心的人,就忍不住说了几
句实话。

  她一直对我不错,相对来说,是个贤惠知礼的书记夫人,听她这样说,我鼻
子也跟着一酸,安慰她说,「许姐您别这么说,徐书记跟您可是恩爱夫妻的,而
且事业有成,您就多担待些吧。小乔虽然年轻,但知道人无完人,他到这个年纪
才出点这样的事,也不算什么了。您是识大体的人,这种时候更应该振作起来、
认清形势,别让他的政敌钻了空子,」

  许芳听了我的话,动情地将我抱住了,哭着说,「小乔,你真是太懂事太贴
心了。我知道你是孤儿,如果你不怕徐书记这次闹出事来的话,我认你做干女儿
吧?徐楚那小子太让我伤心失望了,这种时候都指靠不上他,还是有个闺女贴心
啊。」

  我没想到许芳会这样说,权衡了一下,谨慎地说,「许大姐,如果您信得过
小乔,也不嫌弃我的卑微,我真的很感谢您的信任,也感谢您对小乔的这份关爱
之心。」

  许芳拍了拍我的肩膀,真诚地说,「我跟着老徐也是从没权没势的境遇里走
出来的,怎么谈得上嫌弃你呢?宝宝,别再叫许大姐了,你比小楚还小几岁呢,
以后就叫我干妈吧!」私下里,我称呼许良为许爸爸,没想到,现在又认了他姐
姐许芳为干妈因为抢救及时有效,徐德良从鬼门关被拉了回来。

  而秘书杜伟的危机公关工作做得也谨慎、周密、聪明,所以这件丑事就被压
了下来,没有把信息闹将出去。

  我在医院陪许芳半宿外加一天,次日傍晚,她娘家的姐姐和外甥从外地赶了
过来,许良许部长也在办理完岳父的丧事后,将匆匆赶回S市。

  既然有许芳的自己人在身边了,我识趣地跟她告了别,准备回W市陪荷荷。

  徐书记没事,许芳长松一口气,心情舒畅,硬塞给我一张面值五千元的购物
卡,说是送给我这贴心小棉袄般的干女儿的新年礼,她没时间出去买,让我自己
随便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

  我言了谢,离开医院,内心还是有些温暖的,毕竟,又收获了一份关爱我的
情意。

  刚走到医院门口,就被一辆横冲过来的车吓了一跳,我惊慌地闪避到一边,
却没想到车窗降下来,车内的人叫了我一声,「过来!」

             第116章好好疼你

  我抬头一看,车内竟然是许良。

  连日奔波,他的神色有些憔悴,但是目光依然精光不露、视之却又让人内心
一震。

  突然看到他,我有些脸红,他招手让我上车,我跑过去,钻上车,他把车开
进了医院后院墙边的僻静之处。

  他停下车,双手捧着我的脸,目光炯炯,看得我心惊头跳,不等我说什么,
他猛地吻住我,贪,婪地开始刺探我的小香介舌。

  一股被男人侵犯的块感涌遍全身,我在他的亲吻下乖巧地缨泞起来。

  他的吻热切而霸道,好象跟我分开了很长时间,手也从我的下领移动下去,
落到了我的脖子上。

  他的手指捻弄着我的耳垂,一阵阵被宠爱的簌麻电击着我,我开始瑟瑟颤抖。

  他对我的反应非常满意,手也从我的脖子上落到了我的肩上,然后,就落到
了胸前的翘峰上,手掌按住那对酥弹的圆锥娴熟地抓揉着,握,弄着,更剧烈的
块感涌遍全身,我的伸吟声更加婉转迷人,腿间也不由地湿了。

  许良的手摸进了我的衣服里,将纹胸推上去,双手直接握住了一对嫩而白的
小兔子,它们在他的手中活泼的颤动,他满意地喘熄,嘴却埋到我的胸前,张开
嘴含住了顶端翘翘的小乳儿珠。

  我的双手抓进他浓密的发里,低低地娇一吟,口中q泞着,「不要,啊不要,
许部长,您不是赶着回来看徐书记的嘛,您快点去吧,别,啊,宝宝受不了,」

  许良含着我的胸尖不断舔扫着,口齿不清地说,「受1不了也得给我受着,
谁让你这么迷人来着,我本来只想亲亲你的,可是一碰着你就想搞你,小东西,
想死我了!」他的手已经去拽我的腰扣,我惊叫着不要,提醒他不要被人看到。

  他将我的裤子往下扒着说,「这么冷的天,谁没事跑外面来挨冻啊?放心,
有就算车子经过这儿,也根本不会有人理会,我这车窗贴着膜呢,来吧宝贝,坏
爸爸想马上疼你。」

  我的裤子已经被他褪到了臀下,他把我的小内内也扒拉下去,手指直接摸进
了我的腿间,那儿,不出他所料的,已经一片呢泞。

  他满意地说,「还给我嘴硬,你试试,都想成什么样儿了,真介滑,真好!」
说着,他就去扯自己的腰带,还继续亲咬着我的胸尖。

  我娇9地捶打着他说,「哪儿有您这样的市委常委啊,党知道的话,会批评
你道德败坏的啦,啊,好,痒哦,还有,我跟您说,许大姐已经认了我做干女儿
了,以后,许部长就是小乔的舅舅了哦介」许良已经把自己的分身解放了出来,
一听我这样说,拍了我的小皮股一下说,「乔宝宝,真有你的!我那即朽的老姐
夫徐书记凯觑你,我姐徐夫人竟然还如此信任你、认了你做干女儿?哈哈,乱了
辈啦,我唠哆地捻了捻他胸前的小豆豆,摇摆着小皮股说,」我对许大姐可是真
心关心她的,她也真心对我好,您不许侮1辱我们女人之间的情谊的哦,而且,
哪儿有乱辈啦?是乱一沦好不好!是坏爸爸兼坏舅舅许部长在欺负孤苦无依的乔
宝宝好不好?「许良被我逗得骨头缝儿里都痒痒,双手在我的翘香上抓捏着说,」
不是欺负,怎么舍得欺负你这可人的宝贝儿说着,他就将我的身体往上一抬,他
那坚挺的分身便冲上抵到了我的沼泽之处。

  我娇呼一声,来不及躲闪,他的双手已经猛地往下一媳,我的身体被动坐了
下去,紧密地套在了他的身上,他顶开层层蜜蕊,深深递进了我!我的双手死死
抓进了他的肩背,头部后仰,红唇张开,满足的伸吟冲喉而出,全身都克制不住
地痉一挛起来。

  许良也是激动难以,低声吟喘着,牙齿疯狂地啮咬在了我的胸芽儿上。

  热硬的充盈,让我不由自主地不断收缩起来,身体深处的确象有一张嫩介滑
的小嘴儿在不断裹吸着入侵在里面的物体,许良难,耐地挺动起自己的腰身来,
「宝宝,别动,啊别动,让我自己来,你一动我就把不住精关了,太紧,受不了,
你这只妖精!真想要死你啊。」

  我听从他的命令,没有继续起落运动,但是随着他的攻击,我却被动地躲闪、
蠕动,这种轻微的动作依然让他抓狂难1耐。

  刚在我身体里冲击了十几个回合,许良就忍受不住了,一股炽热的岩浆喷洒
进我的体内,他的身体瞬间绷紧又迅速释放,有力地痉一挛了好多下,才终于静
止了下来。

             第117章情人节

  短短几分钟时间,他的额头竟然累出了大汗,他把脸埋在我胸前,贪婪地闻
嗅着我的体香,笑道,「乔宝宝,要千你的话太具有挑战性了,必须保持精力体
力双充沛才能圆满完成任务啊,你这么短时间就让我不得不缴枪,真是让我有些
形秽了。」

  我从他身上下来,羞答答地说,「您说什么呀,是因为这几天您太忙了,压
力过大,又担心徐书记的事,所以才会这样的啦,好了,您先去忙吧,我也要回
W市去陪我同学了,她特意赶来看我,我却把她自己扔在宾馆里两天了呢。」

  许良拍了我的小皮股一下,整理着自己的裤子说,「聪明又嘴甜的丫头,迷
死人了,哈哈,这次不算数的哈,等我休息好了,找时间好好折磨折磨你,你给
我等着,对了,过几天我帮你打个招呼,你去学学车去,有证方便。」

  我整理好衣服,主动亲了他一口说,「谢谢部长舅舅夸奖,嘻『宝宝等着坏
爸爸来折磨哦,」

  他掏出钱夹拿了一些现金给我,叮嘱我打个出租直接回W市,方便还舒适,
不要去挤公车。又说,等同学走了后就赶紧回来,春节假期期间,有必要找机会
跟市里的某些领导接触一下。

  又送了一张卡给我,说是情人节,他没时间给我准备礼物,让我自己随便挑
选。

  飘走了。

  2002年2月14号,情人节,第一次有人提前送花给我,第一次有人送
礼物给我,直接以钱卡的形式。

  虽然,他们都不能陪我过一个完整而浪漫的情人节。

  但是,浪漫有什么用呢?在酷烈的现实面前。

  以前乔楷给过我一张卡,这次许芳和许良各自给了我一张卡,里面的金额加
起来,够我在次年提前还清购房贷款半年前还一无所有的我,连买一间十平米的
房子的梦都不敢做,没想到竟然可以全款置下一处七十平米的房产了。

  要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这可真是至理名言哦一、当你一无所有时,一定
要乐观的往前看,并且主动向命运和机会大胆而勇敢地,出击,回到宾馆时,天
又黑了,荷荷竟然不在。

  我掏出手机一看,才发现已经没电了,担心着她,连忙充上电,一边问她在
哪里。

  荷荷说,正在街头乱转,马上就赶回去。

  手机里接连进来几个短信,林乔和乔错分别问我在干什么,并祝我。清人节
快乐。

  我手指翻飞,分别给他们编发了浓情蜜意的短信,说明自己正在陪闺蜜,请
他们各自为安,不必来关心我并打扰乔错简约,只回了一句:那好好玩,有什么
事联系我。

  林乔则打进了电话,几乎是含着我的耳朵般耳语着说,「宝贝儿,·情人节
呢今天,没想我?」他的声音让我耳朵里象有小蚂蚁爬过,簌簌的痒痒的,我的
声音软如水,「林县长情人那么多,要这样挨个儿问候遍,那得耽误多少时间呀、、」
林乔暗哑地笑,「欠搞!敢这样说我?哈哈,情人是不少,但是能让我放在心上
并主动打电话问候的,唯此乔宝宝一人。」

  我倚在床头,牙齿咬着勾起的食指,口齿不清地低笑,「讨厌嘛您,大县长
说话这样粗俗呢,也说不定您这话啊,也是每个情人都发送一遍的哦,」

  林乔被我逗的有些急,嘴放在电话上亲了两口说,「再敢撩我,我亲死你!
呵呵,宝贝儿,跟闺蜜分开后,有没有意向来我这的地盘玩玩?假期快结束了,
我近日公务很忙,没时间回W市的,小乔同志可以来我县考察一下的嘛。」

  我心中转了几下念头,给了他一只「回回梨」啃着,说,「小乔无官无职的
一介小民女,哪儿谈得上什么考察贵县啊介以后若有机会承蒙林大县长抬爱,小
乔就去打打您的秋风去。」

  林乔被我逗的直笑,恨不能啃我几口,说,「你这小嘴儿就跟我绕吧,看我
以后怎么收拾你!我跟你说的可都是真心话!你小东西肠子里弯弯绕着些什么,
我可都摸得个不离十,哈哈,不过,我看好你,我给你留着机会。

  正跟他说着并吃吃地笑着,荷荷从外面回来了,推门看到我满面飞红霞、一
脸娇唠的神色半倚在床头煲电话粥,就凑到我面前坐下,冲我挤眉弄眼。

  那边林乔又开始满口浑话桃戏我,我捂着嘴笑着说,「不跟您道德败坏下去
了,我朋友回来了,我得挂了,您情人节快乐哦介」他追加了一句,「不会骗我
吧?是女朋友还是男朋友?」荷荷听到了,叫了一句,「喂,那位,您别占用我
们女孩子间宝贵的独处时间了好不好?哈哈,您歇着,该换我跟乔宝宝亲热啦,

             第118章强行入室

  林乔一听真的是女声,也乐了,又说了两句闲话,我就把电话挂了。

  荷荷把拎回来的一包泡椒鸡爪摊开来,又打开一桶W市出产的特色清酒,倒
满一大茶杯,自己先咕咚灌了一口说,「来,今晚继续连日谈,不醉不眠。」

  我也灌了一口,跟她一样毫不雅观地抓起鸡爪啃着说,「荷荷,和你在一起
的感觉真好,可以丢掉所有伪装,谨慎,心机,舒舒服服地做回自己。」

  荷荷也说,「是啊,所以,我来了,哈哈。」

  我们把衣服换成舒适的睡衣,盘腿坐在床上,大口喝酒,赤手啃鸡爪子,快
活的不得了。

  我有些醉了,笑嘻嘻地说,「荷荷,这半年以来,我不再为钱发愁了,而且,
竟然在W市买了一处属于自己的小房子!工作的事也好象有不少机会在等着我,
为这一切所付出的,我不后悔,我感觉这样真挺好的。」

  荷荷也醉了,用脚踢踢我说,「乔宝宝,你的变化太大了!完全脱胎换骨了,
全身都充满妖气。我很好奇,是什么让你由内到外都发生了化学反应?刚才跟你
打电话的那位,就是带你去三亚的那位吗?」我笑着摇头,「不,另有其人,一
言难尽。荷荷,你只管一如既望地对我乔宝宝好就行了,好吗?无论乔宝宝变成
了什么样子,胡荷荷会一直把她当成最好的朋友相待的是吗?」荷荷眼圈儿红了
红,却又虚张声势地踢我一脚说,「别煽情,煽情的事跟男人干去,别在这儿刺
挠我。哈哈,放心,纵你七十二变,但我知道,万变不离其宗,胡荷荷和乔宝宝
的友谊,是经得起流年考验的!」我扔下鸡爪子,跟她紧紧搂抱在一起,然后又
松开彼此,端起大茶杯叮的碰了一下,一饮而干。

  同牲的情谊和异牲的爱情是不一样的,前者可以历久弥坚,而后者往往是历
久疲软介荷荷突然想起来似的跟我说,「昨天我看到害你们徐书记出事的那女的
了,衣衫不整的,头发遮着脸,在工作人员的掩护下,狼狈地离开了宾馆,哈哈,
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听到了服务人员们的几句风言碎语,说徐书记想快活一宿,
吃了药,趴到那女的身上,刚弄进去,就激动得心脏抽搐了,哈哈,吓的那女的
以为要出人命,不顾后果地就叫了起来,因为那间房子的特殊性,其他人员不敢
造次靠近,就报告了宾馆负责人,负责人联系了书记秘书,那秘书衣服都没来得
及换就跑来了,」

  我连忙问她,「你没看清那女的摸样吗?会不会是,董晴?」荷荷一听,了
然道,「啊?董晴?原来她也跟男领导勾答上了啊?还真有她的,直接就攀上了
书记?不过这次出事的不是她,这女人个子没她高,身材也偏丰满些。」

  一听不是董晴,我的心里稍微替她安顿了一些,脑子里却又想起那天晚上看
到她被徐楚带去乱P的。清景。

  荷荷看我神恰冼惚,就让我说说董晴的事。

  我继续啃着鸡爪子说,「具体情况我也不太了解,咱不说她了,还是先说你
吧,你跟郝刚,到底动没动真格的啊?你打算怎么办?」荷荷把鸡爪子放下,喝
着酒,仰躺在床上,「动了!我真的糊里糊涂把第一次弄丢了,我想离开他,他
好象一种木马病毒中进了我体内,我如果不尽快跟他结束这种荒唐的关系,我终
究会系统瘫痪再也正常不起来。」

  郝刚出院次日的晚上,突然去了荷荷家。

  荷荷的父母探亲去了,只有她自己在家,打开门一看是郝刚,她一惊,本能
地就想去关门,却被郝刚一把推开,闪身就挤了进去!她低声怒斥,「你怎么来
了?我不欢迎你,你快走。」

  郝刚嬉皮笑脸地说,「我听单位里小李说你父母不在家,我这不是担心你嘛,
所以就来保护你了。胡荷荷你就这么没良心啊?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哪,你父母
去医院看我时不还说了吗,欢迎我来你们家玩。」

  荷荷瞪他一眼,「哼,什么救命恩人,分明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郝刚凑上来,在她身上动手动脚地说,「就算我是狼,也是只大色一狼,而
不是小黄鼠狼,而你呢,你当然也不是鸡啦,来吧宝贝儿,我说过,我一定要草
到你,今晚正是好时候,」

  说着,他就在荷荷的身上胡乱摸弄起来,并且强行亲吻住了她的嘴。

  荷荷本能地反抗,挣扎,却被他越抱越紧,舌也钻进了她的口中肆意搅动。

  荷荷可以咬他的舌一头的,也可以挣扎出来喊救命,可是她都没有,她鬼使
神差地享受被雄性气味十足的郝刚狠一裹的感觉,郝刚看准了荷荷的立场不坚定,
所以才会如此肆无忌惮地桃逗她,侵犯她。

            第119章跟你来硬的

  他的手在她胸前的两只尖峰上迫切地抓揉着,还故意用自己腹下的部位顶蹭
着她,含混不清地说,「胡荷荷,你性格象假小子,可是这身子骨长的好象多肉
多汁的荔枝,让人忍不住想就咬一口,一定会一扎一股水的,」

  荷荷年轻的身体被他给揉得火热,回肘捣了他一下,「混蛋,放开我,滚。」

  郝刚却不恼不羞地继续摸弄着她说,「不放!今天我必须把你拿下!刀都为
你挨了,血也为你流过了,连你的毛都没摸到的话,我也太不值了吧。」

  荷荷的睡衣被他扯开了,睡一裤也被拽到了地上,他的大手一拽,她里面的
小内一裤也被剥到了晋下。

  她终于害怕了,羞恼地连蹦带窜,「你放开我,郝刚,你还党员呢,你还一
站之长呢,你怎么这么无耻啊?」郝刚的一只手抚握着她的两只乳,一只手果断
分开了她的腿摸进去,手指更是准确无误地勾进了她已经潮湿的水草中,一滑,
一掘,一股要命的痒嘛感瞬间击穿荷荷的全身,她忍不住叫出了声来。

  郝刚满意地继续快速勾划自己的手指,同时手也在她的胸尖上不停捻动,咬
着她的耳朵说,「别憋着自己了,男人女人长大后都要经这事的,现在这社会,
跟你一样年龄的女孩子人家都不只一个两个男人了,你还坚持个什么劲啊,早体
验就多享受几年的。」『荷荷被他给摸得全身酥,软,腿间湿的让她无比羞,躁
难堪,却又虚软的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只是在他怀里徒劳地扭动着,躲避着他娴熟的撩拔,喘熄着说,「你,你
先把灯关上,啊,你轻点,我好象都要尿出来了,好难受,」

  郝刚的手指继续在她的沟隙中划、、动着,抱着她移动到了客厅墙边的开关
处,媳灭了灯,屋子里顿时一片黑暗,只有他们急促的喘熄声在四处回荡。

  郝刚将她穗到墙上,把她的衣服都给剥了下去,舌和手在她的几个敏1感部
位肆意舔动着,说,「你那不是难受,是好受,不是要尿出来了,是想被插人了,
我给你弄进去磨一磨就好了,来吧,」

  他把荷荷抱起来压到了她卧室的小床上,女孩的被子散发着清新的芬芳,郝
刚深深呼吸了几口说,「真迷人,此时的胡荷荷,比女孩子更有女人味。」

  他把荷荷侧抱在怀里,胸膛紧贴着她的裸背,双臂上下缠住她,一只手摸她
的R房,一只手摸她的下面,一股股难一耐的簌麻感顺着汁液流出来,荷荷己经
被摸一弄得一点理智都不存了。

  郝刚把自己坚硬的分一身挺起来,在她的臀部一下一下蹭一磨着,咬着她的
耳朵吹着热气说,「别坚持了,来吧,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的。我也不会亏
待你的,先进工作者都有你的份儿,以后有好事也先考虑你,我想往上发展,等
我培养你两年,我走后,就力荐你做站长,」

  荷荷在他怀里扭动着说,「我不希罕那些,我要是真想做站长,不用靠跟你
这样,我自有我的工作能力。」

  郝刚说,「我知道,我相信你的才干。不过呢,你不需要是你的事,我乐意
帮你是我的事,现在呢,共同愉悦是我们俩的事。

  他的手指不但捻弄着荷荷的小花一蒂,而且沿着那花帝往下一擦,一滑,一
下子就刺0破草丛进人了那处最隐秘的小溪。

  被异物入侵的紧张感让荷荷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徒劳地喊着不要,不要,手
也抓住了他放在她腿一间的手企图阻止他,但是与其说是阻止,不如说是帮助他
继续往她更需要的地方深入进去,郝刚的手指肚每次擦过她的小蒂都是酥了骨的
痒,一股股的花汁汹涌地流出来,她的腿中间早就湿,成一片了。

  郝刚的舌在她的耳朵里钻动着,撩拔着她说,「怎么样?要不要?都这样了,
还想说不要吗?荷荷痛苦地颤抖着,伸吟着说,」可是,我有些害怕,听说会很
疼的,而且,你带了那种东西了吗?「郝刚一听荷荷的语气松动了,狂喜地说,」
带了带了,我是有备而来的,我也不想给你添麻烦的,准备好了吗?你等我戴上
的!你放心,我是过来人,这方面经验丰富,会尽量少给你痛苦的。「

  说着,他就从荷荷身后翻起来,把自己的裤子匆忙扒下去,又翻起裤子兜里
带的一个小包,准备撕开。

  荷荷瘫软地躺在一边,看着黑暗中的郝刚心急火燎地准备戴那个,心里一时
促狭,突然就一伸胳膊,将坐在床沿上的郝刚猛地推到了床下。

  郝刚没想到荷荷还会再给他来个波折,没及防,头撞在床腿上,疼的闷哼了
一声。

  恼怒地爬起来低吼道,「胡荷荷,我看你是敬酒不喜欢吃、喜欢吃罚酒啊?
好吧,现在,咱们就来玩个强歼的游戏!」

             第120章被下了药

  说着,就飞身从地上扑上来,压到了荷荷的身上,分开她的腿,挺着坚硬的
分一身就想强行进人。

  荷荷翻滚着、叫着说,「不行不行,你刚才还答应我要温柔些的,你这样硬
来的话,我可真喊人了哈。」

  郝刚担心她真的喊人来,就只好咬牙切齿地放弃了强来的意图,恨恨地说,
「小妖精,你得把我折磨死啊?每次都撩地我要爆炸、却不给我解火,我真想杀
了你。」

  荷荷感觉把男人逗成这样特有趣,就忍不住笑道,「切,你就嘴上硬吧,你
挨刀流血把我给救了,还没奸成就能把我杀掉?还真让你给说对了,我还真就喜
欢折磨你,哈哈!」郝刚也被她给气笑了,没有再次来硬的,反而下了床,去倒
水,说,「我嘴上没你硬,不过,我那个地方可硬的厉害,呆会儿你就知道了,
胡荷荷,我本来只是想霸占你的第一次的,可是我发现你这丫头太有意思了,我
倒被你吸引住了,丫的,这不是我郝刚的风格,我倒要看看,你还会想些什么招
折磨我。」

  说着,就端着水到床头坐下,自己喝了几口后,又非常自然地递给了荷荷。

  荷荷跟他挣扎了这么长时间,出了不少汗,倒真是渴了,再加上体内一直发
烫,就自然地接过杯子,咕咚咕咚喝了几大。

  郝刚转身把杯子放到了床头柜上,翻身上了床,「狞笑」着说,「我的小荷
荷,你还是嫩了点儿,没防备我会水里下药吧?哈哈,药力马上就发作了,接下
来你就会求着我草你缕。

  胡荷荷看他笑的猖狂,意识到自己真的着了他的道儿了,忍不住懊恼地骂道,
「靠,我胡荷荷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你这样下三滥的手法我也不是没见识过,没
想到今天还真是大意轻敌了,唉,妈1的,郝刚,你说你怎么就缠着我阴魂不散
了呢?老实交代,你从哪儿弄来的药?」郝刚开始重新亲吻摸一弄她,「胡荷荷
你跟其他女孩子太不一样了,我就喜欢征服你这样的,那药嘛,可是进口的哈,
是工商的兄弟孝敬我的,哈哈,他们开玩笑说,能缴获一口袋呢,都瓜分了,」

  药效发作的的确很快,荷荷很快就感觉身体里面腾腾地窜起了小火苗,胸口
和肚子里好象有一座火矿,火舌不断地四处舔撩,一直延伸到了她的腿O间,那
儿,哗哗地往外流着浴液。

  她开始全身躁一动地伸吟,扭一动,本来是抓着郝刚的手阻止他侵犯,现在
改成了抓着他的手主动往自己的身上她渴望他浅浅地划在她身体中的手指深入些,
再深人些,郝刚也因为药的缘故硬得变成了石头,他的亲吻越来越粗,唇舌不断
地咬动着她胸前的蓓蕾,结实的身体碾压着她,含混不清地说,「怎么样?现在
想了吧?想不想被搞?荷荷想顽抗到底,可是体内的浴望几乎要将她烧成灰烬,
她只想贴近男人的身体,让他帮她缓解,她需要被揉蹄。

  她象一只小豹子一样抓着郝刚的头发和肩背,激动地扭动着说,「好想,真
的很想,你,你搞我吧,我受不了了。」

  郝刚抓过她的小手,让她握着他的爆硬,命令她说,「告诉我,喜欢它吗?
想被它草吗?」荷荷跟我说,她那个时候已经蜕变成了最动物的原一始状态,她
忘了自己的社会人身份,只想痛快地听从身体的召唤,跟郝刚一起做最原始的自
然人。

  她握着他的分一身,往自己的腿一间拉着说,「唔,我想被它那样,你快点
的,不然我要反过来强爆你了!」郝刚被她握得亢一奋不己,骂道,「丫的,胡
荷荷你太野牲了,我喜欢你!我要草你,」

  说着,他就粗一鲁地分开了荷荷的腿,挺着已经戴上了T的分身开始攻击她。

  因为药物的缘故,她的水出的特多,那儿泥泞不一堪,他的进人丝毫没有费
力,粗壮地撑开了她的入口,继续挺进时却遇到了必然的阻力。

  他试探着攻击了一下,有些闷闷的疼,荷荷紧张地躲闪了一下。

  郝刚低头亲住她的胸,安抚着她说,「放松,别怕,就一下就好了,我要进
去了,进去你就不那么难受了,」

  说着,他的腰用力一沉,一阵尖锐的痛楚撕裂开来,荷荷忍不住叫出了声来,
手也掐进了郝刚的背肌里。

  被男人彻底入侵的块感汹涌袭遍全身,短暂的痛疼过后,因为药物的刺一激,
荷荷马上就兴奋地扭动起来,主动迎接那饱一满地充盈着自己的东西。

  郝刚也亢一奋地配合着她,一边几浅几深地律一动着,一边语无伦次地说,
「胡荷荷,丫的,为你挨刀流血费了这么多功夫,现在我终于草到你了,要死你,
丫的,初女就是紧,噢舒服死我了。

             第121章弄假成真

  荷荷体内的火苗因为他的磨一动而越发躁一动,连绵不断的模擦的块感层层
袭来,第一次承受牲事的她配合的极其主动,那药激发的她浴望高涨,兴致丝毫
不低于在她身上奋战的郝刚。

  郝刚做的极其疯狂,不断地问着她,「怎么样?这么好受?挨草的滋味好受
吧?以后,要经常让我这样弄你,一直弄到你有男朋友,」

  荷荷才不管他说些什么屁话,此时,享用快活的不是他郝刚,也是她胡荷荷,
她决定把他给当成自己的工具,满足年轻而躁一动的身体。

  荷荷反被动为主动,把郝刚推翻到身下,自己骑到他的身上,象骑马一样颠
荡驰骋,舒服得伸吟,胸前的一对小兔子活蹦乱跳被郝刚抓在手里肆意柔弄。

  郝刚忍不住求饶道,「小妖精,你慢点行不?你得让我马上缴枪啊?刚才还
让我轻点干你呢,现在倒好,你干我的劲头更足。」

  荷荷初次被撑开的身体又疼又,痒,但是药物让她全身象触了电,颤一栗不
止,停不下来,她只想磨,动,磨动,不断地寻求更深的刺甲激和快乐,那天晚
上,两人连着做了三次,荷荷的那儿真的给磨少L肿了,火啦辣的,小一便时候
都有烧灼感。

  郝刚扶着腰,一脸菜色,躺在她的小床上叽歪,「靠,胡荷荷,你是不是装
的啊?装成不解风月的假小子勾我上钩,害我元气大伤,你不会是想用这种方式
夺我站长的权吧?」荷荷踢他一脚,「还真让你说对了,以后,你就是我的面一
首哦,哈哈!昨天晚上表现还不错,就是让我想起了那句话『一鼓作气,再而衰,
三而竭』,用来形容你的战斗力蛮合适。」

  郝刚被她逗得苦笑不得,又不知死活地压到她身上要来个「晨练」荷荷笑叫
着把他给推到了床下,嚣张地拉开门说,「快滚吧你,以后,要随叫随到哦。」

  说完,自己就先跑进卫生间去关门大吉了。

  郝刚被她撩得心痒难一耐,又隔门难以搔到痒,只好穿好衣服说,「丫头片
子,就是欠草了你,哈哈,等到了办公室后,我再继续搞你哈。」

  荷荷讲到这里,冲我耸耸肩膀说,「你看,我是不是很荒唐啊?我的第一次,
就这样跟郝刚那个渣男一起作没了。」

  我点头,笑道,「的确,我听了半天,不得不承认,你们的确够荒一唐的,
呵呵,郝刚的出发点倒说得过去,毕竟他是男人,沾女孩子便宜的事对他来说是
情理之中。可是你呢荷荷?你的出发点是什么啊?你图他什么啊?他不过是一个
微不足道的经管站站长,他能带给你什么?」荷荷坦白地说,「我就图的自己真
心快活。宝宝,我不想借助男人上位,我跟郝刚在一起荒一唐,就因为没有功利
目的,所以才能享受到单纯的性的快乐,我就是迷恋这种玩乐游戏的状态。只要
一看到他色色地看我、或偷偷用粗话桃戏我,我的身体就亢一奋难耐,我简直太
喜欢跟他一起放一浪形骸了,好象吸食毒1品,上瘾了。」

  我叹口气,「荷荷,怎么说呢?也许就因为你生活在小康之家,工作稳定,
事事顺遂,而且没什么大的野心,所以才有条件这样随心所欲地以快乐为目的享
受青春。你叨肠儿象我,一无所靠,一无所有,所以总想抓住更多,贪求更多,
与男人结识都是怀着为我所用的不纯洁目的。」

  荷荷拍我一下说,「喂,乔宝宝,别跟我玩伤感了,其实你应该得意地乐才
行。傍男领导的女人不少,可是象你这样同时傍上三个、还玩得转的,简直就是
高手了!别跟我谈什么『纯洁的目的』,这社会哪儿有纯洁的事?『举世皆浊根
本不可能独清』,这话简直真理的让人想骂娘。你甭想些没用的,按照你想要的
生活目标,有步骤地走下去,我支持你!」我知道,荷荷是特意宽慰我,不让我
自己给自己增加无谓的心理负担。

  有朋友若此,真的是比我同时猎获三个男人更可珍贵。

  我问荷荷,以后打算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吸食郝刚这款毒一品吧?她幽幽地
说,「是啊,我就是为这个问题困饶并烦恼着啊。我跟郝刚关系,真的属于先性
后爱型,自那次他上了我的床手,我们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寻找一切机会疯狂做
O爱,有时候中午休息时间,我都能去他办公室用站着的姿势做上几分钟,还有
时候,大白天地愉跑回他家,在他家床上疯狂缠绵,那次差点被他老婆回家堵住
了,郝刚想离婚跟我好,而且还说,他可以先想办法把我推到站长预备役的位置,
然后他就辞职下海,公布我们的关系。」

  我没想到,她和郝刚本来是各自抱着游戏的态度开始的,竟然会发展到郝刚
想对自己的婚姻和工作伤筋动骨的地步。
作者: vampire518    时间: 2013-8-21 16:13

            第122章佻戏男镇长

  荷荷又说,郝刚倒是陷进去了,可是我却比他冷静。我分析过了,我跟他之
所以打的如此火热,就是因为那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我们现在是偷着了,如果继续进行下去,变成了公然的。清侣或夫妻关系,
想必那种渝,欢的刺激感也就跟着消失了,我们的* 趣也会随之如嚼过的甘蔗渣
一样没滋没味,所以,我不会跟他把关系明朗化的,我只想再无耻地享用一段时
间偷丫情的快乐,然后呢,就找个靠得住的男人正常地结婚,过经得起流年的小
日子。

  胡荷荷就是胡荷荷,她看起来大大咧咧象个男孩,但是在分析问题方面,也
的确比一般女性更犀利透彻,能够尽早看透情关,应该是一件幸事。

  而我,还会在情感的纠葛中泥足深陷多深?多久?2002年2月巧号,乔
揩开车,带我和荷荷、乔药一起去莲花镇的蔬菜科技园采摘草墓。

  因为是春节期间,心情又好,所以我把自己打扮的明艳而漂亮,穿了上班时
间不穿的呢裙。

  裙子是短裙,裙摆紧紧地包裹着我圆翘的瞥部,两条腿上穿着薄薄的丝0袜,
过膝的靴子跟裙摆间之露出一小截大。腿,非常牲感。

  连荷荷都忍不住调侃我说,如果她是男人,见了我也想搞我,哈哈。

  上身是一件白色的短款羽绒衣,里面露出一小截薄羊毛衫,将我圆润苗条的
腰妖烧地勾勒了出来。

  长发黑亮如缎,黑眸如星,唇色娇艳,身上散发淡淡清香。

  荷荷故意拉着乔药坐在后座,以前学生会干部的身份,传授她一些大学生活
的趣事及需要预热的事。

  乔错目不斜视地开车,正襟危坐,在荷荷和女儿乔药面前,伪装地好象跟我
只是昔日上级和下属的最普通关系。

  乔箔被荷荷逗得咯咯直笑,两人眉飞色舞地谈讲着,聊得非常投入,根本不
会想到,坐在前座的我正在「钩引」她的镇长爸爸。

  乔楷越是严肃谨慎,我就越想象个坏女孩一样地撩拔他。

  我的身体靠得他很近,裹着透明丝9袜的腿,有意无意地碰触着他的腿,短
裙因为坐姿,裙摆卷得更加往上,两截充满诱一惑地摇动着,乔揩扭头看了看我,
脸色努力保持平静。

  我却故意冲他妩媚地一笑,还眨了眨眼睛,吐了吐小粉舌。

  他马上无可奈何地瞪了我一眼,又斜了一眼后视镜,连忙将头转过去,继续
目视前方了。

  我左边的小手慢慢象小蛇一样爬过去,放到了他的腿上,轻柔地抚一摩着。

  他的大手从方向盘上拿下来,一把将我的小手拿开了。

  他的紧张让我想笑,但感觉特别可爱。

  我的乔爸爸,让我象只无耻又邪恶的小女巫一样来诱一惑您吧介既然不能摸
他的腿分他的心,那我干脆摸自己的好了。

  为了教荷荷打扮的更有女人味,大清早的起来,我就给我们俩人化了精致的
妆,还把指甲也给修了,染了妩媚的蔻丹。

  白皙纤秀的手,玉般葱笼,衬托着浅粉色的甲油,放在我穿着透明丝一袜的
腿上,弹点着,移动着,滑摸着,我看到乔揩的喉结滚动了不下,握方向盘的手
青0筋突起。

  我知道,自己成功将他给搞硬了、介小小的得意着,继续施展我的小媚惑。

  我将裙摆提了一些上去,长1筒袜的蕾、丝花边袜口露了出来,我的手指在
花边上玩动着,又用手指戳了戳乔错的手。

  他这次连转头瞪我都放弃了,只是装做漠然地继续驾驭着他座下的车子。

  但是我知道,他的呼吸都有些紊乱了,声息可闻。

  车到了草墓园,荷荷和乔药欢呼着扑进草、墓大棚,我跟乔楷随后跟进,我
大胆地握了他的手一下,他马上象被蝎子蛰了一样甩了开来,还小声斥道,「坏
丫头,老实点!不怕小药看到啊?」我故意嘟起小嘴儿冲他娇慎道,「坏爸爸,
好偏心,象个后爸爸一样,只疼自己亲生的女儿,哼,对乔宝宝这个下属女儿假
惺惺。」

  他急道,「说什么呢?再这样任性的话,小心爸爸教训你。」

  我冲他嫣然一笑,又握了他的大手一下说,「怎么教训?真的舍得教训?我
想,被你『那样』教训一、」说着,我的脸还假装纯洁地红了。

  乔揩深呼吸了一下,瞪我一眼,只说了俩字,「妖精!」就逃一般甩开我、
奔前头去了。

  逗一弄成年男人,真的是一种奇妙的乐趣啊!难怪荷荷一口一声地说,她迷
恋的是「反奸」郝刚的乐趣呢。

  真是,一点不假啊,不只是男人可以桃戏女人的,女人同样可以逆袭桃戏男
人没商量『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才不会轻易放过桃戏乔大镇长的乐趣。

  我随后跟上,跑到荷荷她们那儿说,「我不爱吃草葛,我要去摘圣女果,你
俩在这边可劲吃,我请乔镇长为我保驾护航、去圣女果大棚里探险了哦。」

            第123章蔬果大棚里

  荷荷和乔X见了又红又大的草莓,两眼放光,冲我摆着手说,「去吧去吧,
圣女果那边还不是成熟期,你去晚了的话,就被其他人抢光光了,那门票钱就白
花啦。

  我丝毫不客气地拽着乔错就往那边走,乔错没办法,又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只好由着我去了圣女果大棚。

  因为这个棚里成熟的果子很少,还不是大流的采摘期,因此来蔬菜基地采摘
的游客都不想花冤枉钱进来耽搁时间,诺大的大棚里几乎不见几个人影。

  圣女果的植株比较高,几乎能没过人头,好象一片绿色的小森林,我拽着乔
镇长的手一个劲往最里面走。

  他知道我的意图,却故意说,「果子都不多,你就在外面寻摸点吃吧,里面
也多不到哪里去的。

  我突然一回身,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轻盈地一跳,整个身体都挂到了他的身
上,双,腿一盘,象藤一样夹住了他的腰,看着他说,「我就要到里面去,我不
想吃圣女果,我想吃您介」乔揩没想到我会这么大胆无赖,慌乱地冲四下张望着
说,「你下来,别这样,让人看到哪?下来。」

  我开始低下头吻他的鼻梁,嘴,唇,唯唔着说,「我不下,就不下,您害怕
被人看到的话,就赶快抱着我往里走,我们到最里面的角落那里,有『敌情』的
话可以及时发现,我的小舌滑,滑地开始舔他的唇,他的鼻息彻底紊乱,双手在
我的普,部捏了一把说,」小东西,真是欠揍!「说着,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住我,
抱着我就往大棚最里面走去。

  大棚里温暖如春,有泥土的芬芳,还有圣,女果植株的清香,枝叶扶疏,他
抱着我穿梭在幽静的绿植间,衣服扫的叶子沙沙响,回旋着我们压抑而剧烈地喘,
吟声。

  到了角落的地方,乔错把我放下,将我抵在墙角,继续深,吻我,手也抓上
了我酥酥的翘,胸,我幸福地伸吟,手开始扯拽他的腰带。

  他吻的几乎窒息,从我的唇,舌间退开,深呼吸着说,「这么想乔爸爸?小
女流0氓,哪儿有总喜欢拽男人腰带的丫头啊?」我媚媚地贴近他的耳朵,「有,
就是我,乔宝宝,最喜欢的就是拽乔镇长的腰带,乔爸爸,宝宝要一」乔揩忍无
可1忍,手摸进了我的衣服里,将纹胸推上去,直接抓住了我的一对小鸽子,揉,
弄,搓,摸,同时,将我的身体转过去,让我双手扶住墙边的窗台,大手摸进我
的裙子里,喘熄着说,「好吧,乔爸爸恭敬不如从命,满足我们宝宝一下T!」
他的大手摸到了我的腿一根底部,那儿,小内内湿1湿的,他大手一抹,它就被
抹到了臀1下。

  他的手在我腿一跟的蕾1丝袜口上爱怜地摩1挚着,咬着我的耳朵说,「小
东西,在车上就故意撩,撩的我牙都要咬断了,真想不顾一切剥1光你,干1你,」

  我的柔腰故意左右扭动,回眸娇1媚地晚他,「坏爸爸,那就干宝宝吧,宝
宝是你的。」

  他的手指在我的泥1泞之处划了一下,我的湿一润度让他激动难已,一边拽
着自己的拉练一边说,「这么想了啊?乔宝宝,你怎么可以这样多汁多情?」不
等我回答他,他的炽1硬己经触到了我的滑润,我敏0感地颤1抖,低低地娇一
喘着,蠕0动着小皮股等待他的进人。他爱怜地揽紧我,将他的勃,挺抵在我的
润湿之处停留了一下,又深呼吸了一下,然后w了一声,腰部徐徐用力,一点一
点抵进了我。

  我知道他受不了我的幽,紧,于是特意放松自己,让他进人的不那么费力,
我想多多贪恋一会儿他的温,存。

  可是我能控制得了外面,却难以控制里面,里面有张饥一渴的小嘴儿一旦接
触到圆滑异物的侵袭,便主动簌簌颤抖着,蠕一动着,贪一婪地去吸索它,迎受
它,而这种连绵不断地痉一挛,让深入进去的乔错情难自己地伸吟起来,他的大
手揽紧我的肚子,难一耐地一个劲rg速刺1动,将里面那张小嘴扎得更是频繁
收缩,良牲循环,他越磨,我越动,我越动,他越受不了,两具缠绵的躯体以背,
入的方式紧密贴合在一起,不断地碰撞着,摸擦着,噬一骨的块感剧烈淹没我们,
除了大声伸吟,我们已经没有多余力气说话。

  大棚的另一个角落也有两对情侣在窃窃私语,因为隔的远,只能看到隐约的
身影在圣,女果枝叶间浮动,却不会听到彼此发出的具体声音。

  乔错的额头很快渗出了大汗,我小声央他摸我的小鸽子,说它们好0痒,好
渴望被乔爸爸爱0抚。

  乔楷的一只大手帮我撑住窗台,以便我更有力气迎,受他的不断撞,击,另
一只手便从我的腹,部摸进了我的衣服里,开始抓弄那对不安分的小鸽子。

             第124章路边解决

  双重的刺一激让我更加削魂,被乔错不断充盈磨冲着的小皮股前后迎送的更
急了,乔揩开始粗一喘,大手抓紧我的小鸽子,企图阻止我的扭一动,咬着我的
耳朵说,「宝宝,别这样动,乔爸爸受不了,握真的受,不了我气息微促地眯离
着醉眸,红一唇拿张,」乔爸爸,宝宝也受,不了了,宝宝要您给宝宝,给我,
给我啊给我乔爸爸,「

  就在我的求告声里,乔楷再也坚守不住防线,抱着我的小身子剧烈撞击起来,
急速的深入摸擦让我们同时抵达了高朝,他的和我的一起有力地痉0挛着,酣畅
地释放着,我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岩浆是如何喷淋了我簌簌抖动的芯蕊。

  他趴在我身上,闷声喘熄,呢喃着,「宝宝,太好了,你是妖,你把我降伏
的死死的,我离不开你了。」

  我在他身下退出身体,从兜里掏出纸巾帮我们擦拭着林漓的身体,娇唠地说,
「我就要您离不开我。」

  他把裤子整理好,又帮我整理好了裙子,拍拍我被灌溉的满满的小皮股说,
「你老是不要求我采取防护措施,不怕出事啊?你跟他们,也要注意爱惜自己的
身体,不要大意,知道了?那方面的痛苦我们都没办法取代你的。」

  听着他隐晦的劝告,我动情地贴近他的怀里,将脸埋在他的胸前,柔柔地说,
「我只跟您在一起时才这样的,其他的,我不会这样直接的,」

  他将我紧紧搂在怀里,温柔地亲吻着我的额头,哑声说,「宝宝,我愿意相
信你说的话,你一定要爱惜自己!」我点了点头,刚想再跟他接个甜蜜的吻,就
听到大棚入口处荷荷的叫声,「喂,乔,你们在哪儿?」这丫头,担心乔X看到
我跟她爸爸的不雅事,特意高声亮嗓地给我通报来了。

  我和乔错己经整理好衣服,只是脸上还带着些欲后的余韵,他看到自己女儿
老远跑过来,有些a颜,站在原地没有迎上去。

  我则装做纯良的姑娘一样啥事没有般,笑着叫道,「喂,我们在这儿呢,你
们怎么也来了?哈哈,这棚里的果子都被我们给扫荡光啦。」

  乔药和荷荷跑过来,手里棚着一大把草4,分别递给我和乔错说,「就知道
你们在这边没有什么收获,所以我们就给你们送支援来啦。」

  我和乔错接过草4,我夸张地叼了一枚吞进肚子里,「哇,真甜哪,好吃好
吃。」

  荷荷故意要让乔大镇长做贼心虚,笑晚着他说,「知道草墓好吃你们还跑这
边来瞎耽搁时间啊?」乔揩没办法从容地迎接荷荷促狭的目光,只好假装没听出
她话里的话来,站在那儿只是微笑。

  乔X则心细地替爸爸抹了一把脸说,「爸,这边温度也不是太高啊,您怎么
都热出汗来了?您的身体素质真是缺乏锻炼了哦。」

  荷荷看到乔镇长有些尴尬的神色,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把个乔X笑的莫名
其妙,连问她怎么了?荷荷笑着往外跑着说,「不怎么了,我就是神经质发作,
哈哈哈哈哈哈,草4太甜,把我给甜的闭不上嘴啦。」

  乔X拉着我往外跑着说,「荷荷姐好有趣哦,和她在一起真是太快乐了,走,
小乔姐姐,咱们再去吃一会儿草去。」

  傍晚,我们赶回W市,车行至半路时,荷荷憋不住了,要求乔错停车,她得
去方便一下。

  看来,草4吃多了对女孩子来说也是种困扰,利尿效果过于厉害介乔揩走的
不是一级路,是一条偏僻的乡镇公路,这条近路从蔬菜基地到W市比较近,而且
路两旁山岭绵延,杂树丛声,还有些沟沟壑壑的。头一天下的雪还没化,素裹着
僻野,车行在其中,少了喧嚣,多了份心旷神怡。

  天色将晚,本来就鲜有车行的公路上更是没有车子经过。

  我担心荷荷一个人害怕,就陪着她一起下了车,垮过路边浅沟,一路小跑,
跌跌绊绊地往沟下的野树林边走。

  乔揩担心我们磕倒,忍不住探出车窗说,「你们就地解决吧,我和小X保证
不偷看,别往里走了,小心摔倒。」

  小X也跟着笑道,「就是啊,外面没人,你们速战速决吧,我爸爸这老夫子
品行好着呢,有我监督他老人家不会偷看的啦。」

  我和荷荷一路嘻哈着,闪身进了草丛里,各自蹲下,哗啦哗啦就开始解决。

  一边解着,荷荷一边「伸吟」道,「哎呀太舒服了,这半路憋得我膀,肤都
要爆了,可是碍于乔镇长在车上,一直没好意思开口,你说,做一爱到高朝时候
抖擞的那几下,象不象小1便完以后的舒0爽啊?」这丫头,就怕我不知道她已
经谙熟风一月了!真是的,什么胡话也往外说。

             第125章一波又起

  我拍她一下说,「这个没有类比牲,当然是那样好了,不但是生一理快乐,
更重要的是一种情感诉求与满足,我享用的是他们对我的宠爱和疯狂姿态,荷荷
也拍了我一下说,」老实交代,刚才把人家乔镇长从他女儿的眼皮子底下、给勾
到了圣女果大棚里,是不是把人家给奸了?「我被她逗得咯咯直笑,大言不惭地
说,」是又怎么了?你又不是他女人和女儿,你也管不着!哈哈,管好你自己就
行啦,跟那个郝刚玩玩可以,趁早断了厮缠才是正门!「她点着头说,」是,是,
我知道,我跑你这儿倾诉一下,就为了回去后跟他彻底了结的。「

  说着,我们各自起身开始整理衣服,荷荷的头低了一下,突然整个人都僵在
那儿不动了。

  不等我问她怎么了?她就突然失控一样原地乱跳起来,「啊—啊—啊—救命,
救命啊—有人,有个人,啊啊啊—」

  我左右四顾,傍晚的雪野己经暗淡下来,周围除了杂草乱树,哪儿有个把人
影啊?荷荷这神经质爆发的也太突然了乔错和乔X在车上听到荷荷这J渗绝人寰
的叫声,又看到她在那儿连蹦带跳彻底失常,连忙从车上下来,冲这边跑着说,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我看到荷荷不象是开玩笑或无中生有,就狐疑地顺
着她手指的方向,往她刚才蹲过的地方看。

  这一看,我也跟着她一样大喊大叫地蹦跳起来,把乔错和乔X惊的一人一个
抱住我们,连声问,到底怎么了?这个季节,蛇都冬眠了的,我们不会是被什么
咬到了吧?我神色恐怖地往荷荷蹦开的地方看去,牙齿打着战,就是说不出一句
完整的话。

  乔错顺着我们的目光往那个方向一看,眉头马上就皱了起来。

  他将我推到小X和荷荷的身边,让我们三个抖成一团的女孩子抱在一起、寻
求彼此的扶持,然后命令我们转过头去不许再看,他自己则走前几步,掏出火机
打燃了,朝着地上细细打量。

  就在荷荷刚才蹲着撤1尿的地方,躺着一个人!确切地说,应该是一个死人。

  野外的气温寒冷,雪一直未化,那个人的全身都被雪覆盖住了,如果不是荷
荷的尿液将她脸上的雪融化掉,我们根本就把她当成了被雪覆盖的碎石头。

  我和荷荷跟乔X搂抱在一起,一直在瑟瑟发抖,心口堵的要命,好象要将吃
进去的草4都吐出来,却又梗成了一团JL。

  乔错简单检视了一下,沉吟着说,「我们最好不用同时出现在这里,小乔,
你带小胡先离开,朝西走大约两里地,是莲花镇镇驻地,那儿有出租车,你们尽
量表现平静地打车离开,我带着小X报警,到时候就说是小X下来解手发现的。」

  我知道他的意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必要把我们几个都牵连进来。

  我有些茫然地看着他,不知道该不该带着荷荷离开。

  乔揩果断地推着我们说,快走,傍晚时候没有过路车,不会有人发现你们是
从这儿离开的,你们马上离开这是之地,我好尽快报警。

  荷荷冲我点点头,拽着我迅速跑回了公路。

  我们手脚冰凉,嘴唇不停颤抖,但是知道不能虚弱下去,于是不由地拉着手
奔跑起来,好象只有这样才能让被触太过激烈的情绪平静一些。

  远远看到莲花镇驻地了,我和荷荷放慢了脚步,弯着腰,努力平息了一下紊
乱的呼吸,然后才非常淡定地走到了镇政府前的那条主街道。

  街道两旁的门面房很多,灯火明亮,一派冬夜的温馨。

  没人会想到,就在不远处的野地里,有个「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死在了那
里。

  街上停了几辆出租车,我和荷荷招了一辆,他们不按里程跑,都是按路段、
信口要价。

  我们急着离开,但又不想惹人猜疑,就假装不懂行地乱砍了一下价,给了司
机一个窃喜的价格,就跟着他离开了。

  回到宾馆以后,我俩还在发抖,荷荷拉着我泡了个热水澡,·清绪缓解了一
些,我们俩缩在床上,等着乔错来电话说明情况。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脊背冰凉,突然问荷荷,「你,你确定,那天跟徐书记
出事的那个女的,不,不是董晴?」荷荷不知道我为什么又提起这茬,就看着我
说,「是啊,肯定不是她,我还能认错了啊?你问这个干嘛?」我的嘴唇血色全
无,食指蜷起来放在嘴边,无意识地咬着,木呆呆地说,「荷荷,我,我怎么感
觉,刚才那个女的,很,很象晴儿啊?」荷荷大眼睛一下子瞪大了,推了我一把
说,「宝宝,你别乱诅咒她哈,怎么会是她呢?」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理不清
头绪,只是喃喃地说,「我就是胡乱想的,不会是她吧?可是,我越想越感觉很
象她啊,」

           第126章他对我爱得深沉

  我紧紧闭上眼睛,痛苦地抱住自己的头,努力不让雪地里那个死人的脸出现
在我的脑海中。

  荷荷看我这样,也重新颤抖起来,「你,你这一说,我感觉,也,也有点象,
怎么会这样啊?不行,我们别自己吓唬自己了,你有董晴的电话吧?咱们给她打
个电话,确认一下不就得了?」我掏出电话,手指抖的怎么也媳不开键盘锁,荷
荷抢了过去,急速地翻动着。

  我的通讯薄里,女性都是直接保存的名字,男牲的全部用代码。

  她翻出董晴的手机号码,拨出去,我幽幽地说,「荷荷,如果雪地里的那真
是她,你想,她还会接你电话吗?」荷荷惊叫一声,把手机扔了出去,没命地打
我一下说,「乔宝宝,不带你这样吓人的,555,怎么这么倒霉催的啊?我不
过是半道上想撒泡尿,怎么就尿出来个死人来啊?吓死了!早知道会遇到这事,
我宁肯憋尿了裤子也不会让乔镇长停车的。」

  我把她抱进怀里,推倒,俩人在被窝里搂着,安抚着她说,「没办法,既然
已经碰上这事了,也只好继续关注一下了。荷荷,工作以后,我更加感觉,活着
就是一连串的大小打击啊,生活中的各种烦恼和状况总是层出不穷,而我们为了
寻找一点聊以快乐下去的理由,又要付出多少隐忍、努力、和放弃啊,」

  我们的体温慰籍着彼此,情绪终于彻底安静下来,荷荷拍着我说,「别消极,
你现在的境况已经好到出乎我的意料了,你简直让我刮目相看呢。你看,这位乔
镇长对你多体贴的,尤其是刚才,他建议我们离开,我真的蛮替你感动的。他是
真心处处替你着想的,我发现他看你的眼神比看乔X的都勃腻、爱意缝络浓稠的,
唉,他要是再年轻一些就好了,就算他是丧偶的,冲着他对你的这份真心,你干
脆嫁他过小日子算了。」

  听到荷荷以旁观者的身份来分析乔错对我的感情,我的心底升起一种难言的
酸涩柔情。

  诚如她所言,乔楷,对我的感情的确算得上是爱得深沉。

  我叹口气,闭上眼睛,努力掩饰着情感的泄露,轻声说,「可是,就因为他
是这个年龄的男人,我才会被他迷恋住。我爱的,就是他身上属于父亲般宠爱的
那种味道。」

  我跟荷荷几乎睡着以后,乔揩来了电话,告诉了我们一些情况。

  那女孩子身处的路边,是一个废弃的大石灰池,她腿上的衣服及肢体大部分
被烧灼烂掉,因为下了雪以及气温寒冷,所以一直没有气味散发出来。

  警察初步断定,她死在这里不是一天两天了,很可能是先奸后杀,因为法医
鉴定,她的体内残留着被污0辱的迹象,(梦岛小说。提供终生免费小说最快最
新在线阅读)春节期间,这野路边人车稀少,她又是被扔进石灰池里的,所以一
直没人注意到。

  我和荷荷战战兢兢地听着乔错的叙述,乔错又说,「她的眼睛被破坏了,看
来凶手犯罪方面的小说看的不少,不过抛尸的地点和手法有些盲目,应该是初犯,」

  我打断他的分析,牙齿打着磕说,「那,那,能确定死者的身份吗?」乔揩
说,「还没有,她身上没有带身份证明以及手机什么的,因为下过雪,现场也没
留下什么线索,警方正在排查近期失踪人口的情况。

  我感觉我没有办法呼吸了,心里梗的难受,没心思再听他说下去,于是就虚
弱地说,「您还好吧?您和小药回家了吗?她没受太大刺激吧?」乔错说,他没
什么,只是报警后协助警察录了口供,又间接了解了一下案情,小药的确受了刺
激,他把她带到了姥姥家,已经安慰她洗澡并睡着了。

  说完,他又安慰我和荷荷别继续想这事了,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好好休息。

  我知道,他年后要忙着抓离岛开发的工作,不想让他分心担心我,于是就乖
乖地说,好,我们就当那是个与己不相干的小插曲了。

  次日,2002年2月16号,荷荷要回去了。

  我不想让她带着心理阴影离开,于是就努力装得轻松,避免去提头天发生的
事。

  荷荷也担心我会继续害怕,所以也没有提,也是故做轻松地拍打着我,跟我
嘻嘻哈哈,又叮嘱我,小心玩的盘子多了、别失手全都给打碎了,那样就赔了,
周旋在那几个男人之间,要谨慎。

  送走荷荷后,我想去董晴住的地方看看。

  但是又想,她应该是回家里过年去了,不会留在W市的。于是就放弃了,也
没有给她打电话。心里总感觉怪怪的,不敢打,我回了S市,带着林阿姨两口子
和奇奇、豌豆一起,去了游乐园。

  长这么大,我从来没有进过游乐园,从来没有坐过过山车,没骑过旋转木马。

              第127章咬他

  现在,拿着许良他们给的钱,毫不吝音地买了几张通票,一行人玩地开心的
不行。

  看着林阿姨两口子憨厚快乐地笑着,还有豌豆和奇奇童真、幸福的笑脸,我
站在下面微笑,仰望着海盗船上的他们,将眼中的泪倒流了回去。

  钱,真的是好东西那是谁骗人的?说钱只能买到房子却买不到家?说钱只能
买到玫瑰但买不到爱?说钱只能买到药品却买不到健康,说钱只能买到华丽的衣
服却买不来美丽,说钱不是一切,反而是痛苦的根源。

  呵,这话真是不接地气的很啊。

  在这样一个社会,没有房子哪儿有家?让自己所爱的人流落街头、流离失所,
会有幸福感和安全感吗?而谁都知道,「人靠衣妆马靠鞍」在二十二岁之前,因
为没钱而一直把自己打扮成掉渣的土包子的乔宝宝,哪儿有美丽可言?当你被毒
食品、毒空气、被污染了的水养育出一身病疼时,你没有钱去医院医治,还谈什
么生命和健康?还有,不可否认,林乔和许良给予我的物质帮助,打动了我虚荣
的芳心并购买到了我美丽的身体,而这些,虽然不能等同于爱情,却是多少人梦
寐以求的!扣心自问,谁能一口否决?曾经,我也鄙视那些出卖自己青春和身体
的女生,我不想象她们一样地出卖自己,更没想过,要如此无耻地追求物欲享受。
可是,最终,我没有办法不与这浊世同流合污下去。

  { } 喜欢就收藏好象有一个无形的涡流,正在旋进着更多象我这样意志不坚
定、品格不清奇的人,往更深的黑涓一里,陷落进去……

  哦,题外话说多了,言归正传。

  在游乐园玩了一天,又累又开心。

  大笑,让我把沉积很久的胸中郁闷和焦虑、纠结、压抑,自愧于自责,统统
释放了出去。

  晚上本想带着林阿姨两口子和俩孩子一起去饭店吃大餐的,可是善良的她完
全把我和奇奇、豌豆一起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一个劲地说,去饭店花那冤枉钱不
合算,还是自己回家做着吃舒心还有气氛。

  林阿姨没有机会享受到母爱的付出,我则缺乏亲情的陪伴,我们都喜欢一家
人其乐融融的温馨,所以就欣然回了家、自己动手做饭吃。

  他们两口子在厨房忙,我陪着俩孩子在客厅和卧室间藏猫猫,追逐嬉戏。

  手机响,一看,是林乔打过来的。

  我抬头,看到对面他的窗户亮了灯,他正站在窗前抽烟,看着我这边。

  我没有接听,媳断了,冲着那边的他摆了摆手。

  继续陪豌豆他们玩。

  林乔却固执地继续拨打我的电话。

  我也固执了,就是不接他的电话,干脆关机。

  那边,他的窗户暗了下去,我感觉他是恼羞成怒了。

  春节这几天,他一直忙他的,消闲他的,凭什么回来后就要召见我啊?我说
过,我是自己的主人,他们哪个男人都不拥有我的主权。

  一会儿,门铃响了。

  林阿姨去开门,赫然看到林县长站在门外,虽然他不是管辖S市的,但是林
阿姨这种老实的平民妇女还是本能地瑟缩起来,呐呐地说,「林,林县长,您,
您过年好。」

  此时的林乔摆出了他芝麻官的范儿,冲着林阿姨礼貌地一点头,直接步入房
间里,冲着我说,「我找小乔有点事要谈,我们出去,你们随意,打扰To」林
阿姨的老公也从厨房走出来,一双沧桑的眼睛拘谨地看着林乔,诚惶诚恐!!!!!!!!
豌豆和奇奇也出奇地安静,好象知道这位叔叔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他的到来,打破了我们小门小户人家欢快祥和的气氛。

  我不想让林阿姨他们受拘束,只好妥协地跟他往外走着说,「林阿姨,你们
先吃饭吧,我跟林县长出去一下。」

  被带上,楼道里的灯不是声控的,没有开,黑咕隆冬的,他一把拉住我的手,
几步将我拖到楼梯拐角处,我被他推到了墙上,他开始凌厉地吻我。

  我被触怒了!他是林县长,林阿姨怕他,但是我不怕他,他又不是直接领导
我的。他只是帮我买到了一处便宜房子,并且帮我安排了一对孤儿的生活,但是
他没有权利如此随心所欲的胁迫我!我在他和墙之间挣扎,他将我的双臂紧紧箍
住,我的手根本动弹不得。

  他的舌带着浓重的酒气,撬开我的牙齿也抓向了我的胸,毫不怜香惜玉地狠
狠抓捏,钻进我的口中,象剑一样在我的口中刺探,肆虐,霸道地进取,同时手
我吃疼地哼起来,愤怒地在他的怀里扭动,他的下面已经突起,紧紧顶压在我的
腿间,直竖朝上,直攻我的软肋。

  我没有过多思考,牙齿一用力,猛得咬了下去。

  他的舌被我咬得咯瞪一声,他被动地松开了口,疼得「唔」了一声。

  我趁机往楼下跑去,他却一步冲过来,一把将我拽回原处,咬牙切齿地说说,
「乔宝宝,你竟敢咬我?咬的这么下力,也太狠了吧?」

  第128章冷艳,妖娆我毫不示弱地怒目瞪着他,「你呢?那你凭什么这样
欺负我?你是我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这样侮一辱我?你不知道女人的胸部是非
常脆弱的吗?你这样抓我,不怕给我留下疾患吗?就算你是林副县长,你也没有
权利如此裹读我的尊严!」他再次将我推到墙上,膝盖顶住我的腿,一只手掐住
我的下巴,在黑暗里认真审视我的眼睛,「怎么?因为春节和情人节我没陪你、
没给你送礼物,你生气了?」我恼怒地打掉他的手,「我乔宝宝的确是喜欢钱,
但是并不是如林大县长想得如此贪0婪,我说过,我们谁也不是谁的谁,节假日
您有义务陪伴您的亲人、妻子、儿子、情人、朋友,我也有权利享受我自己的生
活。」

  林乔的手又放到我的胸上,我想打掉它,可是他的胳膊提前用力,我徒劳了。

  这次他没有抓我,而是轻柔地抚0摩了一下,关切地问,「我刚才是冲动了,
不该下手没轻没重弄疼了你的,我跟你说声对不起,真诚的!要不,我帮你检查
一下?看看是不是弄出淤青来了?你可以掐我赚回来的。」

  说着,他就企图去掀我的衣服帮我「检查伤情」这家伙,阴晴不定的,我才
不要他的摆布。

  我羞恼地将他的手推到一边,转身往楼梯下面走着说,「不敢劳林副县长您
的大驾,我去找位男医生帮我检查一下去!」他跟着我跨到下一层楼梯的拐角处,
揪住我,外强中干的威胁道,「你敢!」说着,又无耻地将我推到了床上重新激
吻起来。

  这次,他改变了侵犯的策略,反强硬为温1存,唇1舌袭击我的唇舌的同时,
手却温柔地在我的腰和肚子上前后抚一摩起来。

  我喜欢男人爆出的狂一野,但是象林乔现在这样的温柔亦是让我削魂,我在
他的抚一摩和亲吻下,逐渐变的柔软,潮湿,最初的抵触也变成了主动的配合,
并且恶劣地抓住了他顶着我的坚硬。

  他喘吟了一声,身体往前送了送,更贪心地享受着我小手的握紧和套捏。

  楼梯下面响起脚步声,我有些紧张,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林乔却继续不依
不饶地亲吻着我,还故意将手插进了我的裤子腰口里面,将那枚腰扣给解开了!
楼梯间里温度很低,低腰的牛仔裤开了腰扣后,拉链也被他拉开了,冷风吹进我
的小肚子里,加上他温一热手掌的贴触反衬,我开始w吟着颤抖。

  他的手指划进了我腿间的草丛里,我的伸吟克制而压抑,手握住他的铁具活
动得更加急迫了。

  就在我们肆无忌惮地亲热中,楼下的人终于走了上来,抬头看到贴在墙上的
两个黑影,迟疑了一下,迅速埋头往楼上咚咚而去。

  待那人逃离开现场后,我一把推开了喘熄得更加剧烈的林乔,娇斥道,「林
县长,您是个不折不扣的流一氓。」

  他将我带回怀中,咬着我的耳朵说,「我承认,我是。哈哈,走,现在,跟
我回家,我要好好流一氓流,氓你」到了他家后,他变戏法一样掏出了一个盒子,
递给我。

  宝蓝色的盒子和丝绸蝴蝶结,高雅中显妖烧,是女孩子心仪的礼物包装方式,
也是我第一次收到的正式礼物方式。

  他从后面抱着我,示意我打开。

  我笑,「不会是潘多拉魔盒吧?」他闻嗅着我发间的香,「我倒想有那样一
个盒子,那就可以随心所欲作恶多端了,呵呵,尤其可以收容好多女妖供我换着
口味享乐。」

  我捣他一拳,不跟他计较,打开了盒盖。

  不是钻,不是金,而是一套翡翠。

  翠绿的,晶莹剔透的,泛着柔和而又神秘的光泽,冷艳,妖烧。

  一枚胸针,一枚发卡,一条翡翠项链,一只玉镯。

  他将镯子套到我的皓腕上,雪肤衬着绿石,竟是那么美,美得流动。

  他又将链子戴到我的颈间,细细的糯米玉粒,下面吊着一只绿玉苹果,饱满
的果实,好象散发青果的甜香,在我的胸间散发微茫。

  林乔吻着我的耳后,脖颈,双手抓住我的衣服往上拽着,「真美,乔宝宝,
只有你衬得起来这石中精粹!」我的毛衣被他从头上噜了下去,我娇呼,「您讨
厌嘛,不许这样,一套石头就可以俘虏我啊?」他用冒出胡子茬的下巴蹭擦着我
细腻的胸,双手在我的玉背上细腻摸弄,唇则在我的纹胸带子上触碰着,说,
「这叫『抛砖引玉』,以后,有好东西了,我都会想着你的,只要你乖,我的双
手攀在他的肩膀上,腰肢在他的双掌间蛇样扭动,」怎么乖?小乔不懂。「

  「你懂,而且很懂,不是一般的懂,把男人的心理摸得非常透彻,跟你的年
龄和阅历严重不符,乔宝宝,告诉我,你是如何修炼的?」

            第129章取悦林县长

  他的下巴将我的纹胸蹭了下去,肩带也从肩头滑落,一对酥翘的妙物弹跳出
来,他的唇一舌紧跟着含住,轻轻刮,擦,啮,咬。

  我低低地伸吟,双手捧住他的头,挺起酥一胸尽量迎向他的唇。

  他将我的纹胸脱了下去,一对傲挺的雪峰翘拔迷人,他的双手各自抚住一只,
掌心蜷起,不断地握,捏,唇舌也是轮流包含住顶端的蓓蕾,吮,顺。

  股股电流带着他舌上的湿意穿透我,我的伸吟声开始拔高。

  他将我的小内、内也抹了下去,一只手落下去插、进了我的腿间,手指勾上
去,熟练地撩、拔着我突兀水灵的小、核。

  我落在他头发里的手指更加用力,头部后仰,喉间逸出削魂的娇一吟。

  他将我抱到床上,压上来,细细吻我,突然问我,「你被许部长干过了吧?」
我正沉迷于他的亲押中,听到这样的问话,禁不住全身一抖,睁开微眯的醉眸,
双手按在他的肩头问,「您,为什么这么说?」林乔的嘴继续在我的全身游走着,
手也继续划动着我露水漫一溢的瓣蕊,「你先回答我,是不是?恩?这里,这里
已经被他进人过了,是吗?」说着,他长长的中指就深深地进人了我嫩一滑的私
一处,我猛地挺起胸部,难乃地叫了一声。

  我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他,更不清楚他是什么态度?他既然已有这种猜疑
了,为什么还送我一套价值不菲的翡翠?林乔的手离开了我的下面,舌却移了下
去,濡一湿的,韧热的,开始舔拔我的花瓣。

  花一液汹涌而出,剧烈的块感让我几乎浴仙浴死。

  我喘熄着问他,「为什么要这样问我?又这样对我?」他的津一液合着我的
汁一液不断地交汇在一起,沿着我的股一沟滑落,他的两只手册着我的腿,让我
的腿优美地曲了起来,象一个人体M字。

  他继续用舌钻,弄着我说,「你先回答我,是?或者不是?」我知道自己欺
骗不过他了,只好抓住他的头发,大胆地承认,「是。啊介」我刚回答完这个
「是」字,林乔的舌就疯狂地钻一动进了我翁张难一耐的花儿蕊中!他的舌象钻
头一样在那里面疯狂搅一动,噬一骨的块感高朝迭起,我全身抖颤难己,不由自
主地在他身一下扭一动着,痉一挛着,大声伸吟着,好象正被痛苦地施着酷刑。

  当我被弄得濒临晕眩时,林乔却突然停止了动作,从我的下面退出去,跪在
我腿一间说,「回答我,他也为你这样做过吗?」我的雪一峰簌簌跳动着,双一
腿若闭若合,其间的花一液亮晶晶的,我双手抓住他的膝盖,虚弱地说,「没有,
他没有这样过,不要停,我要,我要。」

  他把自己的衣服脱、光,挺着坚、硬的分一身,目光近乎凶狠般看着我问,
「乔宝宝,求我,求我要你!说,现在你是我的!乔宝宝是林乔的女人!」我知
道他是吃醋了,这种情况他理应吃醋,如果不吃醋那就说明他不是男人。

  我不想得罪他,哄哄他们的男牲尊严又如何?我星眸眯蒙地看着他,象无助
的少女一样蛊惑着他,「我是您的,乔宝宝是林乔的小女人,现在,宝宝求您要
我,我要您」他扑到我的身上,胸膛凶狠地碾压我的雪峰,啮咬着我的唇,「乔
宝宝,我要干你,你这个小坏女人!你好荡,说着,他的身体分开我的腿,将那
灼一硬的分一身猛地冲抵一进了我泥一泞泛谰的私、蜜之处!突然被攻击并充一
盈,我全身再次如电击般颠一荡起来,除了哦啊的娇一吟声,我实在没有力气再
回答他一句话林乔也不再言语,只是埋着头压在我身上疯狂律一动,他那坚一硬
的热一铁好象高速的马达,我的身体被不断地冲击着,研一磨着,迅速肿、胀,
充一血,随着他的每一次进人,花一汁漫溢而出,无比顺一滑。

  每次,我都会努力克制自己把住阴1精失守,可是这次,林乔的冲插太猛烈,
块感太强烈,我真的很想被干的昏死过去,忘掉世俗一切压抑和不快,尽惜释放
自己。

  林乔的分身越来越炽,硬,已经膨胀成了粗一大的钢钎,每一次扎人都让我
特别削魂。

  我的瓣蕊不断收一缩,好象柔韧的蚂蝗,可以缩紧成很小的形体。

  他的推进越来越艰难,虽然湿得一塌糊,涂,但是我的的确是太紧太小,他
几乎是吼着说,「乔宝宝,让我顺利进去!我要干、你,狠狠干一你,你这只小
妖精。」

  我的双手用力掐进了他腰部的肌肉,身体绷紧,又倏然放松,被林乔高速挺
刺的深处好象洪水决堤,又如海葵收缩,密集的剧烈痉一挛,高效冲击着他,他
终于耐受一不了强烈刺一激,嘶吼着跟随我一起林漓酣畅的释放了,

             第130章妖般媚惑

  我们紧密交融在一起,他压在我身上,久久地闷声喘熄。

  我瘫软在床上,完全放弃了思考的能力,只想让生理的满足感持续的更长久
一些,更舒畅一些。

  然后,他伏在我耳边说,「妖精,你会害死男人的,」

  我的手在他的背上抓了一下,说,「希望那不是林县长您。」

  他笑了一下,翻下去,将我抱到洗手间,我们软软地贴在一起,冲着淋浴,
他说,「我喜欢你,但是知道你这种女孩子不会甘心轻易属于一个男人,所以,
我不会愚蠢的为你送命的,呵呵。」

  我的手在他的胸前勾划,星眸眯起,晚向他,「说的如此自负?可是林县长
您是否相信?如果乔宝宝愿意,您会身不由己地为她削魂,乃至,送命。」

  他的一只手捏紧我的下巴,低头俯视我。

  我也仰头,静静凝视他。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似认真似严肃的笑意,「乔宝宝,自负的好象不是我,而
是你,而且,你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你这样说,我信,百分之八十的,信。」

  我笑了,抬起胳膊勾住他的脖子,胸尖蹭贴着他的胸膛,唇贴向他的下巴,
咬他,问,「您,喜欢我的紧么介」他目光再次热烈,咬着我的鼻尖,「妖精!
喜欢!只是,太,紧了,让人受不了,可以告诉我吗?许部长,他可以在你身上
坚持多久?」林乔,林副县长,此时,多么象个任性的大男孩,总是忍不住要将
这个话题绕出来。

  我看着他,眯着眼睛,问,「在这个问题上,您竟然如此淡定,难道,您就
一点也没有恼怒么?」他的手在我的胸尖上流连着,吻触着我的唇瓣,「刚知道
你春节跟他去了海南时,我想马上把你揪过来压到身一下干死你!可是那么冲动
的事,怎么可能是我林乔的风格?呵呵,我跑到这儿来,本来是想羞一辱你甚至
虐暴你一顿的,可是真的见了你后,我又强硬不起来了。你总是若即若离,我知
道我把握不了你。」

  我把花撒关掉,手放到他的腹之下,从上摸到下,他那本来疲软的物体很快
重新充血,坚一硬,他颤抖了一下,「你还想要?」我将脸埋在他的胸前,摇摇
头,「我只是喜欢撩拔您,让您浴罢不能。」

  我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替男人打「手机」的经验,但是我喜欢心随我浴的把玩
他们的造一爱系统介我的拇指和其他四根指头圈握着他的膨胀体,食指象顽皮的
小蛇在那顶端的小眼儿处掘、压,压住,松开,同时手指上下轻柔地搓动着,外
层的皮肤很快变薄,拉伸,里面包藏的坏家伙激昂跳动了起来。

  林乔非常享受我的手0交,双手捧住我的脑袋,深深地吻我,身体主动送往
我的手里。

  我用手指丈量了一下,不得不承认,网上谣传的中国男人命跟子尺寸偏小的
说法,并不是普遍性的。

  最起码在我所接触过的几位男士中,他们膨胀起来后的状态都足以让女性削
魂『而且,真正能愉悦女人的,关键不是他们的硬件有多么发达,而在于他们在
开发并激发女伴牲趣和浴望方面,是不是极其巧妙地迎合了女伴的需要和身心敏
一感点。

  林乔被我摸得再次亢一奋,咬着我的耳朵说,「宝贝儿,为我口9吧?」我
的小手在他的腹之下活动的更加频繁,「?唔?有什么奖励么?」他的鼻息急促,
「贪心的小女人,刚送了你一套翠,现在又跟我索要?」我的手继续折磨着他的
粗0大,一边低头吻向他的胸前,咬着那颗小豆豆,「那不算,谁让您主动送我
呢?那是礼物,不是奖励,我还要介」他故意逗我,「要什么?这个吗?」说着,
就故意用那儿顶我的小肚子。

  我却松开了,不再握他,而且跪到了他的脚下,亲吻着他的脐窝,「我要物
质的,您满足我,我就为您贴心服务哦介」林乔的手穗到了我的头顶上,喘熄着
说,「乔宝宝,你真是极品,跟许部长幽期回来后,竟然可以如此小脸皮厚地要
挟我。」

  我的小舌粉红嫩一滑,继续在他的中腹地带搔扰,「当然,就因为我是极品,
您才会如此待我,不是吗?」他被我撩得忍受、不了,手用力往下A着我的头说,
张小嘴儿,我尽量满足你。「

  「的确如此,极品难求!呼,那么,你还要什么?只要你张我看着他,的确」
张「开了我的小嘴,却不是跟他开口提要求,而是妩媚地含住了他的分身。

  他伸吟了一声,低头看着我娇一艳的红一唇在他粗壮的尖端碰触,轻吮。

  我又吐出来,翘起舌梢,勾划他的硬亮,No润的津一液涂满他的,然后说,
「我张了,您随意。」

  他哑声说,「现在我想说,也许,我的确会为你舍命。」
作者: vampire518    时间: 2013-8-21 16:13

            第132章你是个妙人

  林乔问我要什么物质奖励?我说,暂时想不出来有什么是比较想要的,我想
把它换成一张无形的奖券,以后可以用此兑现实质性的要求。

  他大笑,说,好!乔宝宝你真是太可人、太聪明了,不愧是一个妙人!当我
经过他家书房门口时,心头滚过惶惶的阴影。

  我不敢去看对面那座楼的某扇窗子,我选择了选择性失忆,漠视那天跟林乔
一起通过高倍望远镜、窥一视过董晴和徐楚的荒霉多NP的事实。

  但是,我还是没忍住,故做随意地问起林乔,他知不知道那所房子的业主是
什么样的人?林乔反问我,怎么?对那业主产生了兴趣?也想玩那种被多人轮的
游戏?} 喜欢就收藏我娇纵地用小拳头打他,「讨厌讨厌嘛你,为什么总要把乔
宝宝想的那么不堪?我是有底线的哦。」

  林乔吻住我,含混不清地说,「人的底线都是可以无限度放低的,唔,如果
有机会,我带你玩些更刺一激的哈,」

  2002年2月17号,许良给我打电话,说次日会安排我认识某位领导。

  晚上,我独自研读那本小册子,又发现了几点秘密。

  虽然不确定我领悟的对不对,但是我想大胆尝试。这样,悠噩叠们普遍反映
的因我太削魂而导致他们坚持不了太长时间的困扰,就可以由我掌握主控权了,
那天晚上,我开始怀疑姥姥的部分处世哲学。

  如果,当年她别用「好女不读此书」的固执耽误她和妈妈,也许,我们会生
活的更好,而妈妈也不至于那样决烈地与爸爸同归于尽。

  当然,如果读过此书的是姥姥和妈妈,也许我就会在一个比较优越的生活环
境里长大,她们可能会选择不让我接触这本羊皮小卷。

  人生的转折,就是如此的必然与偶然。

  我们貌似可以主动出击掌控自己的命运之舵,但其实,大方向真的是由诸多
不可逆因素综合左右的。

  次日,2002年2月18号,我在S市海港度假区的温泉会所出现。

  我穿了纯蓝色的必基尼,身上裹了红色的大毛巾,酥白胸部和修长双腿露在
毛巾外面,长发用皮筋随意地绑在头顶,优美脖颈象小天鹅。

  赤着足,在温泉会所三楼长长的游廊里,轻盈地走过。

  三楼的游廊上面,是四楼贵宾楼层悬挑式观光露台。

  露台上,临栏的雅座里,坐着几位中老年男士,正在喝茶。

  一个男人看向下面,冲着对面游廊里白鹭一样走过的我招手道,「小乔。」

  我抬头,看向那里,神情清纯可人。

  露台上几位男士一起看向我,脸上带着不怒自威而又慈蔼的笑。

  那位叫住我的男人,正是S市组织部长许良。

  他跟那几位大腹便便的男士恭敬地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就冲我点了点头。

  转而,守在露台外面的一位工作人员下了楼,到三楼游廊里跟我说,「许部
长请你过去。」

  我跟着他走到了四楼的贵宾楼层,整个楼层豪华舒适,却空荡荡的,除了在
露台外面远远准备伺候着的几位随从人员,一个多余的人影都没有。

  我拘谨地走进去,身上毛巾将自己的青春侗体裹的紧紧的,必恭必敬地冲着
许良说,「许部长好。」

  他和蔼地笑着说,「小乔,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咱们省委的廖书记,
这位是咱们市的钟书记。两位领导,这姑娘是W市招待办的小乔,乔宝宝同志,
这小姑娘,歌喉好得了不得,如果不是从事机关工作,我想她进军娱乐界的话,
很可能会是宋组英和鹏丽媛第二哪。」

  我羞涩地冲几位领导礼貌地问好。

  两位书记笑着说,「小乔同志好,哈哈,看来,我们今天是有耳福了!小乔
稍事休息,呆会儿,给我们露几首?」廖书记是重量级的省委副书记,钟副书记
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

  许良告诉过我,廖书记有轻微的冬季皮肤干燥症,所以经常到S市知名的海
港温泉来泡浴。

  为了不影响会所正常营业,也为了障示自己的亲民,廖书记一行来了后,一
般不同意接待方对会所清场,而只是占用四楼楼层的资源来消闲。

  凭栏俯瞰楼下的民众热闹场景,倒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我们回了音响效果一流的会客区,在许良的提前授意下,我唱了一首宋组英
的成名曲和邓丽君的靡,靡之音。

  音乐的沟通性是一流的,两歌献毕,领导们为我送上了热烈的掌声,廖书记
感慨地说,年轻就是好啊,小乔的歌喉比祖英的歌喉更富有潜力,真是雏凤胜于
老凤声哪!尤其是第二支歌,真是甜美,跟小乔这种女孩子的气质非常吻合,不
免让我怀念起自己那单调的革命歌声燎亮的青春来缕,哈哈。

            第133章部长的调教

  钟书记和许良也随声附和,许良又不失时机地说,我当时在w市考察干部,
也是无意间被小乔的歌声给迷住了的,于是就想着把她借调到市里来做接待工作,
这方面的工作一直缺乏综合素质优秀的人才哪。

  廖书记点点头说,对,这个可以考虑,s市的招商引资工作迅猛发展,上面
的领导也来去频繁,的确需要这方面的人才,你们要多多发现并重用小乔姑娘这
种年轻人。

  钟书记拍了板,问清我的。清况后,让许良着手进行我的借调安排。

  陪领导们吃了饭,机灵乖巧地为他们穿插了一些年轻人关注的八卦类话题,
充分活跃了气氛,又毕恭毕敬地聆听了他们的革命工作史和谆谆教导,送他们回
房休息后,我长舒一口气,退到三楼。

  正不知该不该离开,手机响了。

  许良的短信发进来,「走三楼西北角的消防步梯,到四楼后右拐第一个房间。」

  我按住做贼心虚般的胸口,按照他的旨意,静悄悄上了四楼。

  因为钟书记已经离开,空荡荡的回形走廊里,只有廖书记一行下榻的东廊那
里有静默伺立的工作人员守在外面,西边这儿空无一人。

  那个房间的门没有关,我闪身进去,关上了门。

  这儿不是客房,只是一间私密性绝佳的香熏室,一应香熏和安摩设备齐全,
对于当年的我来说都是前所未见的。

  许良穿着袍子式的睡一衣,正坐在临窗的沙发上抽雪茄,烟雾袅袅中,他似
笑非笑看着我,冲我说,「过来。」

  我曼妙地走过去,坐在他身边,象最乖巧的女儿依偎着他,「您为什么要将
我放在接待办而不是放在您身边?」许良把剩余的雪茄剪灭,染着烟草味道的手
指点了点我莹润的唇,「你借调的速度太快,放在组织部必然引起他人猜疑。而
放在其他几个部门,我又对那几位头头儿不放心,呵呵,招待办这工作对女孩子
来说,吃的就是青春饭,跟领导接触机会多,你要好好把握时机。」

  我点点头,叼住他的手指,「感谢许部长为我搭好了桥梁。以后,小乔走得
稳不稳还要您在旁多扶持一把哦,更不能让小乔失足掉到水里淹毖哦。

  他把手指从我的嘴里退出来,伸出胳膊将我揽在腿上说,「这几天累死我了,
找你来不是要你『肉偿』的,陪陪我就好,呵呵,说不定啊,以后需要扶持的,
是我而不是你哪。

  我仰脸看他,等他说下文。

  他揉了揉自己的腰说,「我那老泰山走的太出乎预料,这对我非常不利,已
经有人在背后搞动作想动我了,所以,以后我这组织部长的位子,坐的就有些艰
难缕,必须重新筹谋并步步小心,以前呢,我在许多方面的行事确是太招摇草率
了一些,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话哪,小乔你也要谨记。」

  对于二十二岁的我来说,很多时候都是自以为聪明的,过于复杂的态势我都
是没有经验的,听许良这样一说,我才意识到,我所依傍上的他这座靠山,其实
也是巫巫可危的,包括他自己。

  看来,任何时候,我们不能把所有赌注押在一块宝上,必须分散风险。

  我站起来,拉着他的手说,「要不,我替您安摩一下吧,虽然不是专业的,
但是手法比较独特。」

  他跟我起来,我帮他把衣服褪了下来,他也要求我脱了衣服。

  然后,他趴到了床上,我骑到他的腰上,倒上精一油,开始按照在小羊皮卷
中得到的启迪,在他的几个汞道上推揉起来。

  我的手指刚触压到他腰部的两个部位,他就忍不住伸吟了一声,「哎,麻,
太麻了,噢不行,别触那儿了,受不了。」

  我哄着他说,「那我先轻点,就是要有酸麻感才有效果呢,我保证让您神清
气爽,您忍着点嘛。您顺便跟我老实汇报一下,这几天都没有找宝宝,是不想我
了吗?」他叽牙咧嘴地忍受着我对他某几个t位精准地触压刺0m,解释道,
「力不从心哪,呵呵,老泰山突然病故,一应突发事宜都是我亲力亲为。此时,
锦蝶干爹明老爷子的继续支持对我和白家来说,就是至关重要的了。我以前跟他
是保持一定的外交距离的,现在必须尽快建立起明老爷子对我的好感。」

  我的手从他的腰侧落到了他的肚子上,在他肚脐下方的位置试探着点了一下,
他马上颤栗了一下叫道,「喂,你那手上带电啊?怎么一碰我就让我全身酥一麻?」
我知道自己找准了位置,没有继续刺一激他的那个A位,而是继续在他肩背的几
个点上掘压着说,「难道,您这几天一直在处理俗务并搞公关?没有亲近女色?」

            第134章帮他恢复元气

  许良让我打开音乐,燃上香熏,气氛舒缓柔和起来。

  我请他翻过身来,跪在他的腿下,开始从正面安摩他的几大特殊部位。

  他本来休息状态的身体己经苏醒过来,朝上跳动,我装做视而不见,专心在
他身上搞我的试验田。

  他也不急于使用他已经充满浴望的身体,而是近似「痛苦」般地忍受着我的
独创式媳摩手法,说,「你这跟谁学的啊?招招要命,酸麻的让人想发狂,哈哈,
比躺老虎床都难受。不过真怪,你刚给触了几下,身体里的血就加速冲撞了起来,
之前的疲乏无力感也消失了,好象被注入了兴奋一剂似的,呵呵,我感觉我很快
就会忍不住要你了!」我又开始捏他的脚,他更是舒服地伸吟,然后告诉我,
「锦蝶的父亲临终前,就对她提了一个要求,无论如何要为白家生个骨肉。他子
女缘薄弱,这辈子只造下了锦蝶一个女儿,自然希望她能延续香火。锦蝶为了完
成父亲遗愿,心急乱投医,就相信了明敏敏带回来的国外进口药,严格按照说明
书服用,所以近期一直不让我沾她的身子了。」

  我在他的脚心上挠了一下说,「这下,明敏敏小姐终于找机会对您下手了吧?」
他痒得抽一动了一下腿,笑道,「还真让你说对了,那丫头,简直如狼似虎,在
锦蝶父亲的吊唁过程中,就找时机把我骗到后面休息室给上了,哈哈。

  我一听,又在他足底的某t道弹了一下说,「哼,您就不怕老泰山气得还魂
返阳、从党旗下面爬起来掐死您啊?」许良被我弹的哼了一声,又说,「我当然
良心愧疚了,可是我身不由己啊。明家老爷子性情古怪,对众多正牌和私生的子
女非常严厉,但是对于大老婆所生的明敏敏却是特别宠爱着的。她不但是他的老
来女,而且是他最爱的大老婆为他生的唯一的骨肉。锦蝶说,敏敏的妈妈虽然贤
惠知礼,稳坐明家夫人的头把交椅,但是她并不爱明老爷子,他这辈子都没真正
得到她的芳心,」

  哦?大户人家,还真是侯门似海、故事奇多。

  我饶有兴趣地听他说下去。

  「我知道,要想借明老爷子的势力为我所用,就必须与明敏敏搞好关系。所
以,当她从吊唁仪式的空挡将我拽到休息室里时,我没有象以往那样主动避开她,
而是半推半就地跟着她去了,你看,男人也有无奈的时候。」

  我笑,继续折磨他的脚,「的确,我感觉您当时就象即将被狠一裹的小媳妇。」

  他也笑,「是的,我也有那感觉。可是敏敏进去后,就跪到我脚下,打开我
的腰带为我口一活儿,我当时就被她点燃了!我没想到她会为我这样,我就把她
一把礴起来,压到休息室的沙发上、站着就做了起来。」

  「我们都没有脱衣服,从进人到完事,就用了五分钟,但是她非常满足,她
说,想这一天想了很久了,终于再次突破了她锦蝶姐的防线,她赢了,蝶姐输了。」

  我忍不住说,「明敏敏也是个极品,富家女的娇纵,呵呵,一般女孩子是没
有她这种心态和趣味的。」

  许良说,不是一般的极品,就这几天,她天天逮空儿榨我,我真怀疑她是不
是有病?如果不是为了自己处境的巫巫可危,我真的不想跟她这种女孩子纠缠下
去,简直可怕。

  我开始刺一激他腹部的几个A位,许良终于不再给我讲他和明敏敏的荒唐,
而是将我翻身压到了下面说,「虽然被她榨干了,可是一见了你,被你这一揉一
按,我又生龙活虎了!」我故意说,「您先去泡泡温泉吧,不是好累的嘛。」

  他给我顶抵了进去,挺动着说,「有了你就不累了,我这几天忙着伺候明敏
敏和陪着领导泡温泉,身上都快被泡突噜皮了,宝宝,陪我放松放松吧。

  我成功把许良元气大损的身体状态复活了,但是那天,就在他进去的一瞬间,
我突然并不想跟他做了!内心有种莫名的低落涌上来,说不上来是种什么滋味,
只是在他进人我时,我本来非常容易湿润的身体,突然闭合了,而且不再分泌,
导致他退出来后竟然很难再顺利地进去。

  我从他身下翻出来,歉意地说,「对不起许部长,我突然情绪不好,请您理
解并纵容宝宝一次吧。

  许良有些懊恼地说,「乔宝宝你什么意思啊?刚才还好好的哪,你这把我给
A上情绪来了,你却临阵想当逃兵?怎么了?心里有什么事吗?」我也不知道自
己是怎么了,只是突然感觉意兴阑珊,很想哭。

  我从床上下去,拣起地上的衣服穿起来,不顾后果般任性地说,「我也不知
道怎么了,我就是突然想哭一哭,请您不要生气,别管我好吗?让我自己出去静
一静。」

  第135章你敢带我私奔?

  许良正在牲趣当中,却遭遇我这样的态度,他是恼怒的,但是发现我的确不
正常,就关切地说,「我不强迫你,我尊重你,不过你最好跟我说实话,到底是
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会这样?难道,是吃明敏敏的醋了?我不该跟你说她的事?
宝宝,我只是想跟你分享一下我和她的崛凝的,你别往心里去。」

  我摇着头,只想快速离开这里,「不是,真的不是因为您和她的事,我就是
想出去透透气,我的情绪好象出了问题,您别管我了好不好?」许良松开拽着我
的手,严肃地说,「乔宝宝,不是我非要管着你。你知道吗,你现在这种任性的
毫没理由的冲在机关工作当中来说,是非常危险的表现!我有必要提醒你。你是
我保荐出去的人才,如果你出事或者我出事我们很可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所以我们必须时时处处克制自己的个人情绪,大局为重。」

  动了我哭了,喊着,「我知道,您说的这些道理我知道,可是在您面前,就
允许乔宝宝任性一次吧,也许是我一直在压抑自己的本性,终于有崩溃的时候,
在人前,我一定不会这样的。」

  不等他再说什么,我跑了出去。

  刚跑出海港温泉的大门,就差点撞到一辆奔驰的越野车上,我惊叫着想跳开,
却躲闪不及,摔倒在车前的轮胎下。

  车子嘎然而止,我跪坐在车前,象个精神病患者一样哭起来。

  车上下来一个男人,走到我跟前,高高站着,冷冷地说,「想碰瓷?知道出
入这儿的都是有钱人?」我没想到他会这样说,靠,凭什么都是这样嚣张啊?就
因为都趁几个钱?可是,钱真的是好东西。

  我愤怒地抬起头来,看向高高在上的这混蛋,脑子里飞转着念头,想找合适
的话来反击他,却又想起刚才良警告我的话:身为机关人员,公众面前,言行时
时处处要慎之又慎。

  不等我开口,那人却突然蹲了下来,饶有兴趣地审视着我的脸说,「你是乔
宝宝吧?为什么我遇见你两次,你都是这样没头没脑地哭着乱跑呢?」我忘了哭
了,愕然地看着眼前这张似曾相识的脸,他认识我?我在哪里见过他?他看出我
完全不记得他是谁了,又笑道,「呵呵,看来美女遇到搭汕者的几率太高,小乔
姑娘完全不记得鄙人了。」

  我的脸上狼狈地爬满泪水,听他这样说,有些羞恼,抬手擦了擦自己的脸,
瞪他一眼。

  他双手落在我肩上,上下打量我,问,「先告诉我,有没有伤到?胳膊腿儿
可不可以动?」我打开他的手,从地上站了起来,「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的
名字?」他一看我没事,转身拉开车门,拿了纸巾给我说,「先把脸擦一下,这
么漂亮细嫩的脸袋,若被风效了的话会让人心疼的。」

  这样跟一个陌生男人站在会所门口,我担心人多眼杂、无事生有,于是就一
扭头往另一边走着说,「不劳您费心!『,他一看我不摆着他,一把抓住我的胳
膊说,」我可没兴趣跟素不相识的女孩子随便搭汕的,林县长你该记得吧?我是
他哥,曾经借过车子给你们。「

  啊?天涯何处无芳草?只要你肯上街跑。

  原来此君如此有缘地与我邂逅了两次啊?我想起自己的房子还是托人家的福
买到的呢,不能不懂得感恩,于是就换了嘴脸,有些尴尬地说,「哦,林老板,
对不起,我没认出您来,谢谢您出手相帮,也感谢这次不撞之恩。」

  他二话没说,把我塞到车上,转身上了车,扭头看着我问,「这次,又遇到
什么事了?是不是又需要用车?」他这样一说,我突然又是一阵冲动,「那,这
次,林老板有时间亲自给小乔当一次司机吗?」我想,这天,我一定是神经错乱
了,要么就是魔鬼附体了。

  看来,我想改行做撤旦的道行还是太浅。

  这位林老板笑了,简短地说,「好,你要去哪里?我可以带你私奔的,呵呵。」

  我说,「那您就带我私奔吧,只要不把我给拐卖了。」

  他发动车子,严肃地说,「很有这可能,但你己经上了贼船,后悔来不及了。」

  我的心情突然就明媚起来,之前莫名想哭的冲、动消散了,就在这位林老板
的车上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

  他打开车载音乐,纳西古乐的辽远声音鼓涨着我们的耳膜,寒风从敞开的车
窗内穿过,我的长发飞扬,跟着音乐声大声地呼喊。

  林乔的大哥将车开得风驰电掣,跟着我的叫声一起长啸。

  车在海边停了下来,他猛地抱住我,开始吻我。

            第136章乔镇长出事

  我没有反抗。

  被冷风吹得发麻的唇,象两片冰,在他的唇舌下丝丝熔化,我开始伸吟,他
大声喘熄。

  吻了五六分钟,他抬起头来,目光如火地看着我,「找个地方做一次?」我
被吻得头脑发晕,大脑缺氧,目光眯离地看着他,内心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我要不要跟他上、床?如果林乔知道了,会怎么样?我还敢不敢更大胆地纵
火玩火?在我的迟疑间,我的手机响了。

  我担心是许良打来的,于是从他的怀里挣扎开,拿出电话,却是周民的号码。

  我跟他好久没联系了,我即没有接受他的感情,又最终从他舅乔镇长的身边
离开了。我想无论是哪种情况,对他来说都是不想再见到我的。

  我接听,他哭着说,「小乔,我舅他,出事了,你在哪儿?」我的脑袋轰的
一声,眼前真的象是飞起了无数的金星,我的嘴唇刷地失去血色,手冰凉,开始
抖着问他,「怎?怎么出事了?谁?乔镇长?出了什么事?」刚才我跟许良调着
调着情就突然反常,应该是有原因的!我却没想到会是乔揩,我竟然还半路又跟
林乔的大哥调起了情!周民在哭。

  我知道,乔错的情况一定不容乐观。

  我的眼泪也跟着崩了出来,我不敢继续听周民说下去,可是又不能不听。

  他说的语无伦次,「他的头部受了重伤,现在昏迷不醒,我们在离岛上,船
行的很慢,他失血过多,小乔,他出事时让我告诉你,他爱你,让你小心王书波,
我全身抖的不行,除了哭,再也说不出其他话来,那一刻,我真想死掉。

  乔错,乔揩,我亲爱的乔爸爸,其实,我多么多么希望,我是在一个安稳幸
福的家庭中长大,我不必去听从内心恶魔的招引、将自己糟蹋成现在的肮脏可憎
面目,我可以一心一意地爱你、并被你所宠爱,不离开林川镇,我们简单快乐的
生活在一起,引领一方百姓过美好的田园生活,可是,一切也许都晚了,他甚至
没有可能再听我说一声「我爱你!乔爸爸,我是真的真的爱你!比爱其他男人更
甚。」

  林乔的大哥把我的电话接过去,冷静地问那边的周民,「你好,我是小乔的
朋友,现在我和她在一起,她惜绪失控,请你告诉我,半个小时后,你们大约会
在哪里?挂掉电话后,他迅速掉转车头,简短告诉我,救护车己经等在离岛外面,
船带他们出来后,会马上赶来市立医院,我们去那边等他们吧。

  我一直在哭,瑟瑟颤抖,他伸出一条胳膊揽住我,用力,稳稳地驾着车子往
市区方向急驰而去。

  我站在急诊大楼的门口焦急地张望,抱着双肩瑟缩在寒风中。

  林乔的大哥让我进里面大厅等,他在外面侯着,车来了就通知我,但是我不
肯。

  其间,他接了两个电话,好象是秘书督促他去开什么会或处理什么事,他说,
取消,你们酌情看着办,挂了。他看我嘴唇发白,脸发青,全身发抖,忍不住抱
着我、给我取暖,问,「出事的是你什么人?到底怎么回事?」我茫然地喃喃着,
「是我的爱人,比亲生父亲对我更好的乔爸爸,很爱我,可是,是我害了他,我
自作聪明地为他竖立了敌人,我走了,把危险留给了他,」

  眼泪继续沿着我的脸庞奔流,皮肤被寒风效的生疼,可是我不在乎了。

  就算这张脸会效裂,我也可以借助小羊皮卷来还原它,可是乔揩出事的话,
我却没有办法复原他的生命,从柳川镇赶来的救护车呼啸而来,我扑过去,摔倒
在车前,又爬起来,林乔的大哥扶住我。

  周民跟随医生从后面下来,看到我和他,怒目而视,突然扬手给了我一耳光,
「乔宝宝,原来你是如此无、耻Y荡卑鄙!我看错了你,我替我舅感到不值!」
我的脸一边红一边白,林乔的大哥一出手抓住了周民的衣服领子,刚要跟他理论,
我却喊道,「你放手,不许抓他,是我活该该打!」说完,我就转身去追被医生
推走的乔错。

  他的头上全是血,衣服上也是血迹斑斑,双目紧闭,脸色苍白,手无力地垂
着,任我如何哭喊,他都听不到了。

  我被隔绝在手术室门外,生死之间,我却不能陪他在身边。

  我蹲在地上哭,任林乔大哥如何拉也不肯起来。

  周民走过来,一皮股坐在地上,虚脱般地说,「小乔,注意你的形象,别这
样引人注目,我想我舅如果有意识,他非逼着我劝慰你的。」

  我扑到周民的身上,抓着他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跟王书波有什么关系?
你告诉我!」医院里有不少人朝我们俩张望,林乔大哥皱着眉说,「你俩都是机
关工作人员,这样招人现眼不好,这样吧,我给你们找间病房你们再说,我会在
这儿守着,手术结束我就通知你们。」

           第137章再说一次我爱你

  作为中国2002年时期的一介房地产商,要在医院里找间空置房还是比较
容易的,我和周民被带到了手术室附近的一个小储藏室,虽然环境逼仄,但毕竟
不会被人打扰和围观了。

  周民告诉我,乔揩致力于开发离岛,为了让工作推进顺利,他经常去岛上游
说原住岛民。

  俗话说,穷山恶水出刁民。岛上住的这几十户人家,长年累月好吃懒做,除
了耕种岛上的几亩薄田,靠天吃饭,连下海打渔的劳作都不肯多做。

  岛子离大陆虽然只有几海里远,但是岛风几十年如一日的使然,致使这群岛
民们日子过的一直清贫而窘迫。即不想出岛讨生活,更不欢迎岛外的人进来影响
他们闭塞的落后生活。

  岛上连个村干部都选不出来,外面的基层工作人员更没人愿意入驻这个民风
彪悍又愚昧的荒岛。

  岛上有几百年前遗留下来的海草屋,这是本地区的特色建筑文化遗产,而且
岛上自然风光得天独厚,沙滩和礁石滩合理环绕整个小岛,如果开发旅游产业,
不但能改善岛民的居住环境、经济状况,而且还能带动整个柳川镇环岛村子的产
业。

  岛民们本来已经被乔镇长游说的心动了,答应支持政府方面的统一开发工作。

  乔揩干劲高涨,而且也得到了W市市委和政府方面的支持。

  周民说,那天喝了酒,舅告诉他,说之所以这么积极推进离岛开发工作,为
公是主,也有一小部分是为私的。那就是,他曾经带小乔来这边垂钓过,小乔非
常喜欢这片天然岛屿,他就简述了自己的开发构思框架,小乔当时欢呼雀跃,说
真的很想看到他所描述的那种世外桃源岛般的美丽景象,乔揩神往地告诉外甥周
民,我想在三年之内实现小乔的梦想。

  我哭着问他,乔镇长是如何受伤的?周民咬牙切齿地说,「混蛋王书波一直
在捣乱,他被停职后,心理不平衡,四处散播乔镇长的谣言,但是都是在暗处,
我们也奈何不了他。

  他知道乔镇长开发离岛的主张后,就经常潜入岛中挑唆岛民跟乔镇长作对,
还教着他们如何跟政府方面谈拆迁条件,如何造谣并恶意中伤乔镇长借着开发离
岛的事谋取私利,今天我们甲行工作人员进岛丈量确认岛民的宅基地,几位刁民
在王书波之前的授意下耍尽花样刁难我们,一处五十年前的破草坯房子都要坍塌
了,开口就要求补偿款五十万,不然就绝对不会在拆迁意向书上签字的。

  我们几个火了,跟他们理论,他们就动起了手,我们没有还手,他们却叫嚣
着镇政府工作人员打人了,打老百姓了。

  我气不过,去揪扯站在碎石墙头的一个刁民理论,他一头载了下来,墙也跟
着塌了,乔镇长扑过去把那刁民推了出去,他自己的头却被乱石砸中了。

  整个过程,我只听进去了王书波这个名字。

  我在心里一遍遍诅咒他,如果乔镇长死了,我会让你活的很难看!同时,我
也不能原谅自己,如果我当时不要轻率地得罪王书波,他也许不会把怨恨撤到乔
揩身上。

  初入社会的乔宝宝,你以为你已经掌握了部分行事秘籍,其实你是多么幼稚、
愚蠢、盲动。

  2002年2月18号,阴历正月初七,星期一,乔错死了。

  医生通报他的危急。清况后,林乔的大哥冲进来,将我一把拖起拉到了手术
室。

  乔错最后清醒了一下,我甸旬在他的跟前痛哭失声,一直喊着,乔镇长,乔
镇长你别走,你一定要坚持,你答应过小乔的,要一直关爱她的,乔镇长,求求
你,别走,别走!小乔会回到你身边的,一定回来,因为有医护人员和镇政府工
作人员在外面,我不敢直接称呼他为乔爸爸,只能以曾经被他关照过的旧下属的
身份、来表达一个女孩子面对伤亡时候的激动和悲痛。

  乔错视物模糊,看不真切跟我一起冲进来的林乔大哥的样子,但是他确定,
那是一位男士。

  他气息微弱地示意他靠前,用低的听不见的声音说:无论你是谁,请你代为
照顾宝宝,她是个好女孩,林乔大哥用力握住他的手,郑重地点头。

  我哭得几乎昏过去。

  乔错又贴在我耳边说,宝宝,再叫一声乔爸爸吧,再说一声『我爱你』宝宝,
我爱你!你一定要幸福,这是我的遗愿,不许任性,以后,有了归宿和孩子,带
他们来看我,乔错是如何走的,我不记得了,因为我昏迷了过去。

  当我醒来,他已经被送进了太平间。

  我怎么也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我疯狂地蹦起来,奔出去,妄图扑向毫无
生命气息的太平间。

            第138章再吻他一次

  周民去录口供了,只有林乔的大哥陪着我,他将我摔到床上,压低声音说,
「乔宝宝,你给我冷静一些!逝者已去,生者还要活下去。你忘了他的遗愿了吗?
他尸骨未寒,你要让他不能安息?我无助地扑进林乔大哥的怀里放声大哭,我连
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可是在2月18号这一天,我冒险地把他当成了眼前可以信
赖的人。

  后来,他跟我说,他浸霞商海多年,他做过的缺德事、害过的无辜者数不过
来,但是那一天,我毫不设防的信任,击中他心中久违的柔软。

  自父母去世以后,少年老成的他不得不担负起照顾弟弟的担子,他坦言说,
如果他不够卑鄙无耻、心狠手辣,他怎么可能带着年幼的弟弟在社会上安好生存?
而所有人的内心,都潜伏着一个命门,那就是,渴望被一个人如孩子对父母般那
样无条件的信任、依赖、倾诉,在被需要当中、得到人性深处付出关爱时得到的
精神需要。

  我把眼泪都擦在他的Armani上衣上,喃喃地说,「我想再看看他,我
必须再看看他,以后,我再也看不到他了你知道吗?以后,我再也看不到他了,
看不到他了,看不到他了,」

  我的眼睛仓皇、茫然、恐惧地看着林乔的大哥,双手紧紧抓住他胸前的衣服,
象傻子一样不断地念叨着这句话。

  林乔的大哥看了我几妙钟,然后将我穗到床上,说,「好吧,你等着,我去
交涉一下。」

  2002年2月18号,2002年2月18号,2002年2月18号。

  对于中国人来说,这是一组多么祥和的日子,可是,这一天,我失去了第一
个爱上我、并被我爱上的男人,他叫乔错,W市柳川镇因公殉职的一镇之长。

  我将永远铭记他。

  林乔的大哥带着我去了太平间,看到了被白被单蒙起的乔揩。

  那么高大的他,直直地躺在那里,不会再亲切地对我微笑,不会再宠溺地弄
乱我的头发,不会再偶而给我发一个短信,关心我,教导我,训斥我,思念我,
不会再将我抱进宽厚的怀里,深深地吻,深沉地爱我、要我,我跪在他「床」前,
吻他冰凉的手,吻他紧抿的唇,多么希望,他再睁开眼看我一次,多么希望,再
跟他说一遍「亲爱的乔爸爸我爱你!」看他对我爽朗地大笑,将我一把搂进怀中,
林乔的大哥站在我身后,手压在我肩头,用力,说,「节哀吧,生者的眼泪是不
能落到死者身上的,那样他将难以安息,让他平静地去吧。」

  我将所有的眼泪吞进腹中,捧着他的手,隐忍着巨大的离别之荡说,「乔爸
爸,宝宝爱你!有一天,宝宝还去找你,下辈子,不许早生我这么多年,要一直
等我,我们一起去投胎哦。」

  离开太平间,最后一次转身,看向躺着的乔错,眼泪再次夺框而出!别了,
我敬爱的乔镇长,我亲爱的乔爸爸。

  我看着林乔的大哥问,「您相信来生吗?您讲究迷信吗?」他沉吟了一下,
「信。因为信一点这个,人的内心会平静一些,魔性也会收敛一些。」

  以前,我是绝对的唯物主义者,可是就在乔揩离去的这一天,我变成了半个
唯心主义者。

  因为只有这样相信,我才能让自己独自在世间苟活下去。期待着终有一天,
可以去跟姥姥、妈妈,和乔揩再会。

  这辈子我们没有亲爱够,来世再聚首吧。

  林乔大哥问我要去哪里?我说,想去一个谁也不认识自己的地方,离世索居
两天就好了。

  他说,那可以,我带你去,不过建议你先安排好你份内的事。

  他说的对,乔错也说的对。他们对我无论好坏,都不能代替我自己活下去,
该我负责或必须面对的事,我一件也逃避不了。

  我给林阿姨打电话,告诉她,请她每天打电话去两个托儿中心、关心一下俩
孩子的情况,有什么事的话,先找林县长解决,我会消失两天。

  我又给许良打电话,说我遇到了一点私事,需要自己解决一下,20号直接
去培训中心参加学习。

  他并不过多干涉我的个人空间和时间,也没有多问,只让我20号以后必须
跟他联系。

  打完电话,我问花了多半天时间陪伴我的男人,「林老板,请问您的名字是?」
「林峰,四十岁,比林乔大四岁,未婚,无子。」

  他说的象面对户籍民警,平铺直叙。

  我没笑,坐在他的身边,闭上眼睛,随着他载我随便去任何地方,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是19号的凌晨两点。

  我发烧了。

  梦里,还是初初遇到乔揩时候的样子,长发半遮着脸,穿着朴素,看他的时
候,脸带些些微红,目光有些羞涩而拘谨的躲闪,但是又带一份固执地桃逗。

            第139章高烧让我迷失

  他骑着摩托车,我抱着他的腰,我们在山洪过后的田间破路上,颠簸奔驰。

  在镇政府四楼安静的镇长单身宿舍里,我们关着灯,赤身果体纠缠在床上,
他暗哑地喘熄着,热烈地吻我,低声叫着我的名字,「宝宝,乔宝宝,我爱你,
我要你,他的大手摸着我酥弹的雪峰,我在他身下低低地伸吟,手指划弄着他满
是汗水的脊背里,呢喃叫着他,」乔爸爸,坏爸爸,啊好痒,坏爸爸弄的宝宝好
一痒嘱——Pp我们在他的宿舍里,在车上,在野外,在河边的荒草中,在他家
里,在我的出租屋里,在林乔帮我买的房子里,欢娱无度地作,爱,做,爱。

  有一个宽厚的怀抱将我托起来,有一张厚实的嘴唇贴到我的额头上,「乔宝
宝,你病了,我带你去医院。」

  可是我却用胳膊紧紧缠住他的脖子,哭着说,「我不去医院,我不去!医院
是个歹毒的地方,它总是喜欢带走我的亲人,爸爸妈妈就是进了医院再没出来,
姥姥也是,还有乔大娘他们,还有乔爸爸,乔爸爸,你说过要照顾我一辈子的,
你在我姥姥他们的坟前说过的,你还说,老了以后要帮我看孩子的,你说话不算
数,你竟然这么狠心地就走了,你是去找小X的妈妈去了吧,呜呜呜,」

  我神志不清地说着,全身烫的象火炭,直往抱着我的这具身体上贴,他的体
温低于我,靠着他比较舒服,我好象听到冰块被火舌舔着嘶嘶熔化的声音。

  他挣脱不开我的搂抱,将我悬空抱起来,带出去,好象是到了冰箱跟前,取
了一个冰袋,放在我额头,又抱着我回到了床上。

  我继续任性地缠在他的身上,思维因为高烧而一片混乱,自己好象置身于一
个预见不到底的深渊里,在不停地加速度下落,下落,周围全是飞流直下的瀑布,
只有嘈杂的水流声,我一个人下落着,孤单,绝望,惊惶,而抓住抱着我的这个
人,就好象抓住了一丝生的希望。

  他用毛巾把冰袋捆在我额头上,我舒服了一些,安静下来,但是依然象个孩
子一样抱紧他,发烫的身体贪、婪地贴着他,他的胸膛结实有力,贴着我绵软酥、
弹的胸部。

  他的心跳加速,鼻息有些紊乱,唇落到了我的唇上。

  我没有躲闪,只是继续呢喃着,乔爸爸,乔爸爸,你别走,你别走,任由这
个气息跟乔错类似的男人,将唇流连在我发烫的红唇上。

  我的唇因为高烧,失去了以往的莹润,变得焦热。

  他的唇温润,舌探出来,在我的唇上碰触,我的唇张开了一点点,他的舌便
钻了进去。

  象干旱的沙漠遇到了大滴的水,我贪、婪地迎接了他的舌,主动含住它,吮
着,吸着,吞咽着,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内心的焦一渴。

  他起初抱我时是怜惜的,象抱着一个孩子,但是我毕竟不是孩子了,我的侗
体充满女性的诱一惑,绵软,发热紧贴着他,他的身体很快硬了起来。

  他的唇狠狠地贴住了我的,舌也义无返顾地钻进了我的口中,开始变被动为
主动地吻我。

  我贪恋着他唇舌间的津液,不断地05泞着,顺吸着,他的舌在我的口中疯
狂搅动,将我本来迷一乱的意识搅得更加紊乱。

  我把他当成了乔错。

  我们好象是躺在生死边界无人的空间里,周围是轻盈的云朵托着我们,我躺
在他的身下,仰面迎接他,他压着我,将我彻底沾有为他的。

  男人的手落到了我的胸上,他颤栗了一下,我也唯唔了一声,他咬着我的耳
朵问,「可以吗?」我没有回答他,我只是继续呢喃着,乔爸爸,乔爸爸,不许
不要宝宝了,他的手在我的雪、峰顶端握揉了一下,我伸吟了起来,身体在他身
下蠕、动,唇继续任性地缠住他的唇,小舌在他的唇齿间急迫地刺探他不再迟疑,
果断将我胸口的衣服撕开了。

  临睡前,他是帮我换了衣服的,此时,我身上裹着他的一条大睡一衣,因为
太过宽松,他一拽,衣服就从我的肩膀脱落了下去,我的胸,肩,和一截雪肤,
都露了出来。

  他好象低低诅咒了一声,然后,唇就埋到了我的胸前,开始四处亲吻,吮一
吸。

  我恩啊地叫,手无力地抚一摩着他拱动的脊背,他的嘴埋在我的两座雪一峰
间,轮流亲吮它们,顶端的蓓蕾傲然娇立,在他的唇齿间簌簌地发痒,我的伸吟
声越来越绵长。

  他将我身上的大睡一衣都剥了下去,我的身上只剩一条小内内,玉一体横陈
在他的身下,娇局因为高烧而艳若海棠花,星眸微眯,鼻翼微促,不停地呢喃着,
叫着乔爸爸。

            第140章克制地纵情

  他没有纠正我他不是我的乔爸爸,他趁火打劫了我在意识迷一乱时候的情感
需求。

  他吻遍了我的全身,正面,反面,一一用唇舌阅遍,包括指间,脚躁。

  但是他没有脱自己的衣服,他身上依然穿着薄绸的睡一衣,隔着滑滑的衣料,
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爆硬,蹭擦着我,他的鼻息粗而重,吻得细致而狂一野,我
的身上烙下许多吻痕,他的大手不断地搓揉着我的翘峰,舌甚至划进了我的no
间,舌一尖翘起来朝上,不断地勾动,撩拔。

  我叫得很大声,双手抓进他的头发里,身体里涌出饱,满的汁液。

  后来,他终于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把我抱到了浴,室里,我们站在花撒下面,
热水从头而降,我们象两尾濒临窒息的鱼,拥抱着亲吻在一起。

  我的长发全部贴在光洁的背上,他的大手穿梭进我的湿发间,贪一婪地深吻
我,勃1挺的身体更是紧密贴触着我的,在我腿一间的草丛间蹭滑。

  热水的浇灌,加上亲吻,拥抱,浴望的蒸腾,我透不过气来,全身的热流窜
动着,我想我一定出了很多汗。

  他这样吻了我很久,才重新用毛巾将我裹起来抱回了床上。

  他给我灌下了感冒药,将我盖的严严实实的,用吹风机将我的头发吹干,然
后给我戴上睡帽,我迷糊着睡了过去。

  后来的后来,他告诉我,他当时去了卫生间,自己释放了坚硬的身体,我出
了半宿的汗,醒了后,被子都被湿、透了,但是发烧的症状彻底消失,头疼也不
再欲裂,人是昏沉的,不过全身舒泰,脑子也清醒了。

  睁开眼,看到林乔的大哥林峰穿着白色毛巾袍子,站在窗前接听电话。

  看着他的背影,我再次恍惚,分不清他是林乔还是乔揩?他转过身来,看到
我在看他,笑了笑,走过来说,「感觉舒服了吧?我这『蒙头发汗』疗法,的确
管用,哈哈,以前,没钱,我都是用这法子搞定了我跟林乔的头疼脑热的。」

  他笑起来跟乔错神似。

  我突然伸手抓住他的袖子,好象抓住了在他身上复活的乔错,看着他,喉音
哑哑地说,「我可不可以一直叫你乔爸爸?」他愣了一下,转而沉吟了几秒钟,
我想谢谢他,但是开不了口。

  「好吧,随便你吧,反正我又没孩子,你的年龄也相当于女儿吧,呵呵。」

  我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他和林乔?乔错走了,可是我的生活被我弄得更是
一团糟。

  2002年2月20号,乔揩下葬。

  我没有出现在他的丧礼,为了避嫌。

  出了这样的事,王书波知道他很可能会被揪出来承担责任,那他就很可能会
狗急跳墙、做出更过分的事来。

  乔错临终前叮嘱周民,请求上级方面不要渲染报道他的事迹,他不想影响小
X的高考和让年迈的父母知道。请各级部门帮忙配合撒一次谎,就说他接到紧急
任务,被派到非洲去了,通讯不方便,大约几个月后回来。

  乔X的爷爷奶奶和姥姥姥爷都是普通老人家,耳聋眼花、思想老旧,他们搞
不明白一位镇长几乎不可能被紧急派出国内执行什么任务的。

  这是一位人子和人父的良苦用心,为了女R能安心高考,为了尽量拖延开父
母面对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哀伤时间。

  我爱的男人,乔揩,已经是一位烈士。

  下午,他的墓前已经人去影空,我抱着他的墓碑,心里想着,该如何让那位
间接导致了乔错之死的王书波此后活得生不如死?我已经没有眼泪,我亲吻着乔
错的名字,无耻地说,乔爸爸,我一定要活得光鲜亮丽,我不要再做您这样的傻
镇长,两袖清风,却把命都搭上了。

  傍晚,林峰来接我,拿出手机,给我看了几张照片。

  照片上,赫然是王书波满身血污,倒在地上满目惊恐、惶惶如丧家之犬的德
行。

  我不解地看着林峰,他发动车子,淡淡地说,「你和他之间的那点子仇怨,
一笔勾销吧,你别在放在心里了。人活着,必须学会放下,适可而止,不要让仇
恨和哀怨绑架自己往后的生活。」

  我的唇抖着问,「用乔镇长的一命,换这王八蛋后半生的残废?等值吗?是
谁让您这么干的?」林峰把车停下,扭头看着我,目光犀利,「那你说,怎么才
算等值?杀掉他?怨怨相报无尽头?或者,依靠你一个弱女子煞费苦心地想计谋
算计他?折磨他的精神?难道那样意义更大?可是,我没想到他出手会这么快,
在我还没开始行动的时候,他已经替我打击了王书波。

  他继续说,「我认为没必要那么复杂,他本来也没想过会导致乔镇长辞世的,
他肯定即懊悔又害怕,现在他的精神状态已经在穷凶极恶的边缘了,与其致使他
继续疯狂下去,不如就此掐灭他的气焰。你相信,我出手,会让他再无反扑之心
的,所以,你不要再在他身上多费心思了。」

            第141章招惹上兄弟俩

  这位小学毕业的房产商,他让我害怕。

  他承认,他心狠手辣、成功的道路上无所不用其极,的确,都是真的一每一
桶资本之金的背后,都会有看不见的血。

  没人可以云淡风清、平平淡淡的成功。

  那一天,我发现,作为副县长的林乔,在魅力和魄力方面,大大输于了他的
这位房产商大哥。

  以前,我以为我不会被没有大学以上受教育背景的男人所吸引。但是从林峰
身上,我知道了,社会和人生阅历,才是教育人成长的最好大学。

  乔错说过多次,有一天他也许会死在我手里。

  现在,他真的是一语成鼓了。

  我开始困惑,我是不是成了肖小凤那样的红颜祸水?我打起精神,给许良打
电话,想告诉他自己次日正常去培训中心上课,然后接受他的安排,争取借调到
招待办去。

  许良接了电话后,并没有象以往那样邪恶地桃逗我,而只是简单应付了我几
句,说他知道了,近日不方便联系,让我自己照顾好自己。

  我感觉他遇到了什么事,不便多问,便挂了电话。

  乔揩走了,许良变的有些不冷不热,看来,什么乔爸爸许爸爸,都不可能陪
我到永久,我转而看着身边坐着的开发商林峰,突然嫣然一笑,「多谢林老板腾
出两天的宝贵时间陪伴我,只可惜小乔人微能量小,不知该如何回报这份情意了。」

  林峰深深看了我一眼,发动车子,目视着前方,「叫我乔爸爸吧。」

  我的心跳荡了一下,低低地说,「乔爸爸,你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要我?」
林峰没有看我,「难道,他刚走,你会同意让我要你?」我并不为自己的无耻9
颜,而是干脆地说,「昨天晚上我是不会拒绝的,因为我渴望你当一回他,在他
尸骨未寒时,再替他爱我一次,」

  林峰将车再次停下,看着我,双手捧起我的脸,逼视着我,「当时你在发烧,
我如果趁火打劫要了你,那我今天就不会安排人手替你去报复王书波了,你懂?
我看着他,我们的目光相接,鼻子间的距离只差一寸,我清晰地说,」哦,我好
象懂了一点儿。「

  他的手指0。触着我娇艳的唇瓣,目光在上面火热地遣巡,喉音沙哑地说,
「我有很多女人,我用钱砸她们,在床上百般玩一弄她们,她们有的也许是爱我
的人,但更多的是爱我的钱,」我仔细想了一下,如果我象乔镇长那样突然死掉,
她们肯定不会象你昨天那样哭得风度全无,理智顿失,所以,乔宝宝,你和乔镇
长的那份感情,打动了我。我曾经以为,这辈子我都不会有替别人心软且心酸的
时候了,可是,昨天,你和他,又让我体验了一次这种人性里脆弱的美好感觉。


  我看着他,长睫毛微阖到了眼睑上,在上面投下幽深的光影,我说,「可是,
今天,刚送走他,我竟然就这样跟你坐在一起了,你难道,不鄙视我嗤笑我?」
他的唇渐渐低下来,蹭到了我的唇一瓣上,碰触着说,「不,我反而比较欣赏你
这么快就能做到转移标的,我没看过几本小说,但是我比较喜欢一本叫《飘》的
外国小说,我欣赏那个乱世佳人郝斯佳。」

  我的舌探出来,在他的唇间刺探,「她跟我,有什么关系吗?」「没有关系,
可是,你们都能无耻无畏而勇敢地投身于对你们有利的男人怀抱里去,而且,让
他们不为你们所动都难,」

  我们的交谈被贴触到一起的唇给封住了,他的舌刺一进了我的檀口中,我含
住了他,深深地吮,吸。

  他的胸膛紧贴着我的翘胸,挤压着,他的手抱着我的后脑勺,将我用力按向
他,我们吻得鼻息急促,体内的浴望在急速膨胀。

  此时,我的手机响了,他放开我,我拿出电话,是林乔打来的,我看了他一
眼,接听。

  「喂,宝宝,在哪里?」「哦,在外面,林县长有什么指示?」「呵呵,你
又不归我所管,我哪儿敢有什么指示?是这样的,那个林嫂的男人给业主做完活
后,业主刁难他,打算赖工钱,吵吵了起来,动手把他打了,林嫂跟我请假,要
去医院看看他。」

  我着急地问在哪个医院?打的严不严重?林乔说,不严重,我己经派人把他
接回你那儿了,在家养两天就没事了,我也给他安排了一个来钱的活路,他两口
子高兴着哪,哈哈,我想跟你邀邀功。

  我不解地问他,什么活路?林乔笑道,「副县长出手,活路肯定错不了,你
甭管了,我就是想见见你,学习班呢,我以后不能来参加了,明天回辖区,开年
后工作忙。」

  关掉电话,林峰发动车子,问我,「林乔对你?」
作者: vampire518    时间: 2013-8-21 16:14

             第142章放一纵

  我说,我不知道,那是你的兄弟,我不知道他对我算是什么,只是,你也知
道的,我买的那今小房子,是他在你这儿拿的折扣,林峰说了一句,我们兄弟俩
都不缺女人,呵呵,也许都是逢场作戏。

  2002年2月20号,刚送走乔锴的我,一夜之间,跟林乔和林峰弟兄俩
都发生了关系。

  那天,林峰先是把我送到小区,目送着我走进林乔的那今楼座,开车离开了。

  我一进门,林乔就抱住了我,乔宝宝,想死你了,我明天回去后,我们见面
就不方便了,今天让我们好好亲热亲热。

  因为乔锴的事,我意兴阑珊,推开他,您不是叫我来谈林阿姨老公的事情吗?
我不想这样,他的手已轻摸进了我的衣服里,在那对圆挺上抓揉着,咬着我的耳
根说,可是我想,我都膨胀的不行了,今天吃了不少鹿肉,热量太高,受不,了,
非常想你,宝贝儿,想你水汪一汪的小蚌壳,后腰处有灼热的坚硬顶蹭着我,我
又无耻地湿了,刚才跟林峰在一起时压制下去的浴望,北时被林乔重新撩拔起来。

  他的确够硬,甚至来不及脱衣服,就将我压到了客厅沙发上。

  我的裤子被褪到了膝盖上,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林乔站在我后面,胳膊揽
紧我的腰,将他的裤子链打开,勃、挺的身体触到了我的翘一臀中间,蹭一擦,
我开始颤一票,腿一间湿的更加厉害。

  因为心急,他顶错了位置,差点弄到我的后面去,我紧张地强力一缩,臀儿
瓣猛的闭合,将他硬给脐了出去。

  他拍了我的小皮股一把,笑道,紧张成这样啊。我不舍得开发你的这儿的,
我还是喜欢你的下面。

  说着,他微微曲下腿去,顶着倾斜朝上的某部位住上一抵,一顶,唯确地进
入了我介张羞合的花蕊中。

  我被动地收缩了一下,他伸脊了一声,又是住上一拱,又进去了三分之二。

  被充盈的满足感,让我暂时忘掉了失去乔锴之疼,我的目光眯离,忍不住就
呻吟出声。

  他的一只子探到我的胸前,抓住我的一只酥一物柔捏着,进人我体内的分一
身浅浅她磨,动着,说,宝贝,你总是这么容易湿,不用前戏就可直接进人,太
美妙了。

  我开始拇招臀部,主动迎求他的深度进攻。

  他咬着我的耳朵说,刚还跟我说不想呢,一旦给你充满,就想了吧?真好,
要吗?要更深吗?

  我不想回苫他,只想寻求单纯的生理刺激,我想用这种方式来让自已沉沦,
遗忘,放纵。

  林乔被我扭动得快感加剧,遏制不住体内膨胀的浴望,终于又是用力深深一
顶,一举顶到了我的花芯,我满足地剧烈颤一抖起来,同时大叫。

  他开始高速地研磨,我疯狂地摇摆,迎和他的攻击,块感越来越强烈,汁水
也越来韭多,沿着我的股x间晶亮的滑落。

  无耻,让我如此堕落。

  我的摇摆太激烈,林乔受不一了了,极力想控制住我扭动如蛇的腰臀,可是
已轻来不及了,在我又一次高高翘一起臀,部迎受他的时候,他终于一声嘶答,
瞬间膨胀,林漓地喷撒进了我的蕊瓣里,我簌簌地收缩了一会儿,吸收精元,挤
出没用的腋体,他抱着我瘫软在沙发上。

  我从他身下翻出来,捉着裤子去了卫生间。

  脱掉衣服,把自已请洗干净,用大浴巾裹了侗体,将长发盘在脑后,用一根
软毛哥刷馆起来,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已。星晦啡天哭肿了,现在已经恢复了原样,
瞳仁黑白分明、却又幽深如谭。

  乔宝宝,曾经简单纯粹的眼神,已轻变得如此恨光浩森。

  红唇刚刚被林家兄弟俩亲过了,娇艳如花,我用手指蛰了一下,弹润,饱满,
它曾亲吻过乔开的全身,我用力甩了甩头。

  不能再思舍乔锴了。

  他已经不在了。

  而乔宝宝还要活下去。

  不然,她当时又何苦离开柳川镇?何必让一具侗体辗转在几今男人的身下?

  我裸着身体,只裹了那条宝蓝包的大毛巾,推开洗手间的门走出来,赫然看
到刚才在楼下分手的林峰正和林乔一起世在字厅里。

  我一时愣住,不知该如何进退,林家弟兄俩同时抬起头来看向我。

  林峰目光老辣,不动声色,唇角擦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林乔则毫不掩饰他
对我如此形像的色相,笑道,小乔,过来,我给你介招一下。

  我只好双手拯在胸口防止毛巾脱落,从容地走了过去,并且假装是第一次谋
面林峰,冲他点头致意了一下。

  林乔让我坐在他的身边,胳膊伸出来搭在我的腰间,冲他哥说,这是小乔,
这次学习班里认识的,呵呵,怎么样?漂亮姑娘吧?

            第143章勾上开发商

  林峰笑笑,冲我点点头,「你好,我是林峰,林县长的大哥。」

  林乔起身去调酒,说,「小乔理应敬咱们林老板一杯的,哈哈,你那房子是
拜他所优惠的,关于林嫂老公的活路问题,也要仰赖咱们林老板发个话的。」

  他去了餐厅,沙发上只剩下我和林峰。

  我不知道这种情况下,如此形象的我,该如何面对他?我看了他一眼,他双
目深不可测看着我。

  之前,他陪了我两天,我们虽没做过,但是也曾赤诚相见过,刚刚也吻过,
现在,我是他弟弟的情人。

  我随着林乔的话音冲林峰说了句,「哦,谢谢林老板肯帮忙。」

  他说着「不客气」却突然一伸手,抓住了我的手,用力捏了一下,又用手指
在我的掌心勾了一下,我瞬时心跳紊乱,无法自处。

  林乔端了酒从餐厅出来,我们三人各执一杯,慢慢品茗。

  林乔问林峰,林大老板今儿怎么有雅兴到我这儿来了?林峰仰靠在沙发上,
姿态放松,「靠,你小子,别跟我分什么你的我的,除了你老婆。我想跟你谈个
事,我们县不是还没有盈利性的公墓吗,城镇人口故去后、大多还是将骨灰安葬
回老家的墓地里去。这块投资空间目前正是空白,你看是不是可以操控一下?我
打算以后在墓园里,给咱父母建造一座汉白玉小型别墅式的安息之处。」

  林乔一听就来了兴趣,马上就冷静地分析起数据来。

  林峰打断他说,不急在今晚,我只是跟你透个气,今天晚上,佳人相陪,我
们就喝喝酒,放松放松,呵呵。

  我们继续喝酒,我的脸色逐渐染了配醉。

  看着眼前林家兄弟二人,冲着林乔娇媚地说,林县长不是说要谈一下林阿姨
家的事吗,那小事您是不是忘了。

  林乔哈哈大笑,说,再大再多的事,也比不上有关于咱们小乔同志的小事重
要。

  然后,就跟林峰简单说了一下林阿姨老公的情况。

  林峰轻描淡写说,你这副县长当的,越来越象居委会主任了,倒退了。呵呵,
这种芝麻小事还要你亲自操心?不过也是哈,为了小乔美女嘛。听你说的这意思,
那位老林要啥没啥,干不了别的,我看这样吧,夜深了,我温柔地说,林县长次
日要赶回辖区,不能再喝下去了,早点休息吧,我也该回家了,说着就站起了林
乔一把拽住我的手说,「今晚留下来吧,不许离开。」

  我故做羞恼地挣开他的手,转身往卫生间走着说,「我才不要在外面留宿,
林县长别闹。」

  林峰笑,「林乔,我看你从来没对哪个女人这样蛮缠过哈,小乔还竟然敢跟
你说『林县长别闹』,这可比较少见,哈哈,有趣有趣。」

  林乔看着我的倩影消失在洗手间里,冲着林峰说,「嘿嘿,您是不知道她的
奇妙。」

  换好衣服出来后,林峰也从沙发上站起来说,「那我就冒充一次护花使者吧,
负责把小乔从这楼送到那楼去,呵呵。」

  我们一起出来,到了楼下,我上了他的车,起步滑行了几十米后,在我家的
楼座下停车。

  黑暗里,他抱着我狠狠吻了一下,在我耳边说,「我等着你,你上去一下就
下来。」

  我无声地下车,上楼,轻轻打开房门。

  林嫂他们已经睡着了,我潜行进自己的卧室,打开了灯。

  对面楼上,林乔的书房还亮着灯,我故意不朝那边看,假装去了一下洗手间,
又回来,上了床,关了灯。

  在黑暗里躺了一会儿,看到对面林乔的书房也关了灯,我又起身,摸出了房
门。

  下楼后,林峰的车还盘踞在树木的阴影里,车门虚开着,里面传出烟草味道。

  我走过去,他为我打开车门,我上车,他发动车子,迅速滑离了出去。

  林峰带我去了他在S市的公司总部。

  他的房产公司刚起步时,总部是设在林乔所在的那个县的,后来为了避嫌,
也为了扩张,就把公司搬到了S市。

  凯越房产公司的商务大楼刚刚投入使用,公司总部设在顶三层,而林峰的办
公室则是在顶楼上面的一幢楼顶独栋房间里。

  楼顶的这间办公室足有几百平米大,四周全是通透落地长窗,视野三百六十
度的奢华。

  办公室外面,是约千平的局域露台,有泳池,花房,休闲露天会客区等设施。

  起步没几年的凯越开发公司在整个中国来说,规模只能算是长江之螂,但是
相对于2002年没见过世面的乔宝宝来说,林峰的这间办公室已经足以让我大
开眼界了。

  林峰带着我穿过长长的温室藤萝拱廊,走进他的办公室,问我,「象暴发户
吗?」我摇摇头,「小乔还没机会见识什么是暴发户,所以不敢随便做出判断。」

            第144章勾上他的大哥

  他笑了,「我有自知之明。也许身上的确残留着暴发户的形迹,呵呵。我从
底层挣扎上来,言行准则就是钱钱钱。连林乔这副县长,都成了我赚钱机器的一
部分。不过,我的钱可都是在法律的准绳之内操控来的哈。」

  我站定,静静看着他,「谁不是暴发户呢?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他一伸手,
将我拉到近前,低头审视着我的眼睛,「林乔好象对你动了心的,你说,我这大
哥对你,该怎么办?」我仰视着他,「林县长对我动心?何以见得?他和您都对
我说过,你们林家兄弟俩,不缺女人,更擅长逢场作戏,所以,我也只当你们是
在跟乔宝宝做戏。」

  林峰的手放在我的耳边,捏弄着我的耳垂,盯视着我的红唇说,「我是他哥,
他对女人动没动心,我知道,你也别装傻。如果他只是把你当玩物,何必在林嫂
夫妻那样的人身上费心思?我只是想知道,现在,我该拿你怎么办?」我看着他,
「要听实话么?」他的手指触着我的唇,「要听,习惯了说假话、听假话,真话
几乎绝迹了,说来听听看?」我长睫微眯,目光流转,看了他几秒钟,然后从他
身边转开去,站到俯瞰城市夜景的落地长窗前「想必,我的情况,林县长己经告
诉您一些了吧?或许,您已经调查过了。没认识您时,为了买到折扣大的房子,
我被林县长的魅力给征服了。可是,现在,我和您邂逅了,我发现,林老板的魅
力胜于林县长,这是真话。」

  林峰走到我身旁,与我并肩而立,一起欣赏流灯璀璨的夜色,扭头看我一下,
「真的?」我没有正面回答他,反问,「您信吗?」他摇摇头,「不确定。对于
投资的事,我一向看得准,但是我没为哪个女人浪费过感情或动过心,所以,在
分析女人的话真假方面,我没天赋也没经验。」

  我转过来面对他,贴到他身上,胳膊抬起来勾住他的脖子,手指在他后脑处
的浓发里穿梭着,「您某些方面,很象乔镇长,但你们又是截然不同的人,比之
林县长,您各方面都稳居他的大哥层面。」

  他涓悉般审视我,「你把我当成了乔镇长的替身?」我摇摇头,「不,谁也
替代不了他,谁也替代不了您。每个人,都是无法复制的孤本。我索性大胆跟您
剖白,除了林县长和乔镇长,我还有第三个男人,许部长。」

  林峰的眉峰不为所察地动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原貌,他盯着我问,「那我,
现在算什么?」我的胳膊从他肩头放下来,颓然地转过身去,继续俯瞰窗外,
「那我,对您来说,又能算什么?我只是想让您知道,我是个无耻的女孩子,贪
一婪,爱慕虚荣,因为曾经太贫窘太懦弱,所以想不惜代价地拥有更多,我可以
做出许多没有底线的事的,当然,象您说的,都在法律准绳之内巧妙的迁回,呵
呵。」

  他的身体从后面贴到了我的身上,胳膊圈到我的腰腹部,紧紧勒住,唇凑到
我的耳边,开始啮咬我的耳垂,「知道了,你就是想告诉我,不要顾及林乔,我
们可以为所欲为,是吗,我们只是彼此互为利用的一分子。」

  我在他怀里绵软,侧过脸去,迎接他的唇,「我们非要把话说的这么真实么?
您就不能哄哄小乔么?您就不能适当地骗骗她说,您是被她的年轻貌美、聪慧机
敏给迷住了么『」林峰的唇贴到了我的唇上,笑意呢浓地说,「其实,事实的确
如此,不过为了表示自己不是会为了女人犯贱的傻瓜,所以才会把话说得这样残
酷的介」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人心,是最不可琢磨的东西,尤其是男女之间。

  我不妄想贪求更多,只要他们能让我把握住实实在在的利益就够了,林峰的
吻逐渐加深,双手也覆到了我的胸口,掌心饱满厚实,抓揉的力度也再加深,我
开始喘熄,他的鼻息紊恍惚间,我感觉抱着我的,是乔错。

  他们鬓边的浓发里都染了几丝白霜,眉间有个因凝神过多而刻出来的川字,
唇厚而坚毅,喉结非常有男子气概,身上的烟草味道也极其类似。身型,体格,
甚至腰围的粗细,都那么相同。

  我知道,此时,抱着我的男人是心机莫测的房产商林峰。

  但是我更愿意麻醉自己,把他当成亲爱的乔爸爸乔揩,林峰的舌没有一直在
我的口中搅动,而是将唇虚张开,用他的舌在我的舌间快速地撩动,缠绕,刺拨。

  我的小嘴也配合着他张开,将小舌挑起来,悬空,任他的舌不断地戏一弄着
我的,这种互相追逐和桃逗的感觉,非常容易让人沉迷,我的体内,蓬勃地燃起
浴望的火。

           第145章乔宝宝的奇妙之处

  我的衣服被他一件件褪下去,扔到了地上,我终于成了全一裸,被他拥抱在
怀里,双手扣在我的雪峰上,不停地握捏,食指和中指夹住顶端的两枚突起,熟
练地搓,弄,捻,拨。

  我叫得很大声,整个顶楼,只有风声和我的叫声,还有他的喘熄声。

  他没有脱衣服,直接将我压在了面前的大玻璃窗上,我的双手和胸贴着冰凉
的玻璃,他抱紧我,粗蛮地顶进了我。

  他的粗茁勃勃,朝上的角度和我的配合的非常好,他开始暗哑地喘熄着撞击
我,一下一下,深入浅出,转换角度。

  我故意收紧,再收紧,他进去的很容易,但是要退出去却有些费力,这让他
发狂。

  他在我耳边问我,「为什么这么紧?恩?为什么会这么紧?你不是说你有过
他们三个男人了吗?难道你跟他们做的次数很少?」我骗许良和林乔说,他们是
我的第一个男人。但是我没有骗林峰,因为他见证了我和乔揩生死间的真情流露。

  我挺起翘一臀,尽力迎接他,摇摆着,媚惑地迷一吟,「林县长不是跟您说
过吗,小乔是个独特的女孩,这,就是她的奇妙之处。」

  林峰一听,更加亢一奋,淹没在我体内的身体更是膨胀了一圈,一边费力推
进着,一边哑声说,「乔宝宝,难怪乔镇长那样的男人都会为你发狂了,」

  他不提乔楷还好,他一提那个名字,我的全身更是滚过一阵热浪,好象乔错
真的回来了,正在借助林峰的身体再次宠爱我。

  我猛地收紧娇一肌,将他贪婪地夹人,呢喃着说,「乔爸爸,乔爸爸要我,
宝宝想你,好想好想你,求你再疼我一次。」

  林峰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但是他只迟疑了几秒钟,便再次在我的体内用力推
动起来,并且摸、吻着我,喃喃地说,「好的,乔爸爸疼你,要你,宝贝儿,你
真是削魂,」

  双层的玻璃窗,强度真是经得住撞击和考验,林峰将我的身体冲撞的紧紧贴
在玻璃上,上面蒙了水雾,只有我的手印滑过,留下一道道抓痕。

  他的唇在我的耳后,颈间,肩膀,后背,啮咬,吻吮,双手将我的一对酥翘
之物揉得膨胀肿疼。

  但是,我喜欢这种虐般的狂欢,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暂时忘掉自己有多么无
一耻。

  结束后,林峰问我,需不需要他给我另外一处房子?我想了想,说,我持保
留权,暂时不想要。

  与这位房产商有染,不在我的计划之列。

  他是突然撞进我的生活里来的,如果不是因为乔揩,我想我不会如此荒唐地
迅速与林家兄弟俩人都上了床。

  除了把他当成乔错来依恋,我想不出自己接近他的理由。、侧如果我贸然接
受了他给予的房子,那么我还会拥有绝对的自由吗?暂时,我还不想得罪组织部
长许良。

  凌晨四点,林峰拖着疲惫的身体,送我回了小区。我不习惯跟男人同宿一夜。

  回家后,我又清洗了一遍身体,躺在床上,抚一摩着身下洗旧的普通棉床单。

  这条床单上,曾经留下过乔揩的体温,他搂着我,象一位最体贴的父亲,以
叔叔的名义,睡在过这里。

  我将脸埋在床单上,好象依然能感触到他的温度。

  眼泪默默流下来,我在心里喊着,乔爸爸,我已经回不到普通的日子里去了,
如这条旧床单般普通的纯棉时光,我再也回不去了。

  自责,愧疚,压抑,挣扎,象一根根无形的丝线在切割着我的心脏,我了无
睡意,盘腿坐在床上,闭目凝神,用瑜枷的姿势强迫自己神与身合一,安静下来。

  清晨六点,林乔给我打电话,站在窗前冲我招了招手,说他要离开S市了,
他会经常找时间回来看我的。

  我说,林县长路上平安,开年一切工作顺利,我目送您。

  我站在窗前,看着他从对面楼下来,上车,离开。

  我也随后离开家门,打车,去了乔揩的墓地。

  他的安息之地被安排在烈士陵园里,青松肃立,平时人迹罕至,倒也清净。

  我坐在他的墓碑前,抱着冰凉的石碑,却感觉象是抱住了他依然温,热的身
体。

  我将脸靠在他的名字上,吻那两个亲切的字眼「乔错」是不是从此,世间除
了荷荷,我再也没那么好的运气遇到如亲人般对我这么好的人?我还没离开,竟
然看到柳芽儿嫂子和陈年主任一起捧了花束、带了祭品、从雨路那边走了过来。

  柳芽儿嫂子远远看到我,抱着花跑了过来,扑到乔揩的石碑前,一把抱住我
就哭了起来,「小乔妹妹,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乔镇长那么好的人,怎
么可以摊上这样的事啊?你一定很难过吧?

             第146章情灰复燃

  我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她和陈主任,想起我们四个人住着对门、一起偷一情
的那段日子,我抱着柳芽儿嫂子放声大哭起来,「嫂子,嫂子,他不在了。」

  此时,她怎么能知道我内心的懊悔自责,当时我还利用她对我的信任设计过
王书波,却没想到,一步愚蠢幼稚的棋却给乔揩留下了致命的祸患。

  陈主任上前,拍了拍我们说,「节哀吧,乔镇长为工作英年早逝,值得我们
敬佩怀念。」

  他把祭品摆在坟前,为乔错奠了酒,告慰般地说,王书波出事了,案子做的
不留丝毫破绽,无考,这也是他这种心胸狭窄阴狠的卑鄙小人该落的下场。

  柳芽儿嫂子毕竟是没有胸怀的农村妇女,忍不住小声问我,宝宝,不会是你
找人做的吧?陈年主任瞪了她一眼,说什么哪?这话能随便说吗?乔镇长为官清
正,出了这样的事,也说不定是哪些民间英雄替他打报不平下的手呢。虽然我们
不提倡这种私人恩怨解决方法,但是为官做到乔镇长这份上,出事后能有人为他
出手,也是难得。

  2002年2月21号,已跟小白领了证同了居、还没办婚礼的柳芽儿嫂子,
又跟陈主任藕断丝连起来。

  她听说了乔镇长的事后,想来陵园看他,又想找个伴儿,忍不住就给陈主任
打了电话。

  陈年接到她的电话后,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答应陪她次日同往。

  柳芽儿嫂子一听陈主任如此大度地答应了她,非常激动,也愧疚于自己辜负
了他对自己的感情,于是就哭了起来陈年叹了口气,说,要不,我们一起吃个饭
吧?小城市,熟人之间很容易碰到,为了避人耳目,陈年让柳芽儿嫂子象当时一
样,先去一家僻静的小酒店订好房间,他随后就到。

  时隔一段时间,陈主任对柳芽儿嫂子的怨怒之气没了,柳芽儿嫂子对他的愧
疚之心却丝毫没有减少。

  旧情人重逢,就如死灰重燃,当柳芽儿嫂子看到陈主任推门走进来时,就象
看到了俩人偷二·清时的那段日子,忍不住就动情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陈年心里本来还有些芥蒂的,一看柳芽儿这样,熟1妇投怀,搂着那丰艘的
身子,忍不住就吻上了她的小嘴儿。\ 柳芽儿嫂子正当芳年,又是熟透的果实,
那被小白夜夜滋润着的身子更是丰美嫩1滑了不少,陈主任一抱住这具熟悉又带
了一丝陌生的身体,就硬了起来。

  他把她穗到床上,撕扯着她的衣服说,「你的小白脸还是没办法满足你吗?
告诉我,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柳芽儿嫂子看到堂堂陈主任不计前嫌跟自己亲
热,满心柔。清,温情脉脉地说,能不想您嘛,毕竟跟您好了那么长时间了,您
很会疼女人的,小白对我虽好,但毕竟比我小好几岁,我老感觉他象个弟弟。

  陈年将嘴埋到她圆挺酥翘的胸口上,轮流亲顺着那对能让男人削魂的美物说,
「我后来也自省了一下,其实也不能全怪你,我毕竟给不了你婚姻,你想给自己
找个长远归宿也是情有可原的,芽儿,我们可不可以,继续做情人?互不干涉彼
此的婚姻?」柳芽儿嫂子被他吮得簌痒难乃,娇一吟着说,「只要您不嫌弃我,
柳芽儿愿意还象以前那样伺候您,只是您要答应我,不让俺们小白知道,他对俺
和孩子太好了,俺不能伤他的心。」

  陈年的嘴在她丰美的身子上肆虐着,沉醉地说,「我知道,我不会再为难你
了,能再亲到你这美妙的身子,我就满足了,芽儿,你比以前更牲感了,胸也变
的更大更翘了,是被他揉大的吧,」

  柳芽儿嫂子被他摸得潮湿泛谰,娇慎说,「什么呀,这不是刚被您给揉得膨
胀起来了嘛,好想您哦,一看到您,俺这心就蓬蓬乱跳。」

  女性炽热温柔的告白,是男人最乐意服用的听觉牲药,陈年主任情绪亢一奋
地问,「真的?现在见了我还是这么激动吗?」柳芽儿嫂子动情地骑到他的身上,
热情地剥脱着他的衣服,亲吻着他的胸膛说,「当然了,陈主任是俺柳芽儿可梦
不可求的男人,俺知道得不到您的全部、所以才转投小白的,可是俺的心里一直
有陈主任,有时候做梦都想您,」

  说着,心里一软,眼里竟然淌出泪来,滴在陈主任的胸口上,将他一颗中年
男人疲惫的心,烫的热滚滚的。

  他翻过来又把柳芽儿嫂子压到身下,疯狂地在她的全身亲吻着说,「好芽儿,
有你这番话,我就是象乔镇长那样因公殉职了,也没遗憾了!英雄难过美人关,
让我好好来爱你吧!」说着,他就激动地撑开柳芽儿嫂子的腿,热热地给她抵挺
了进去。

            第147章被爱的满足感

  柳芽儿嫂子的水灵饱一满,汁、水充沛,被他这一枪扎的,马上泛谰了,喉
间更是逸出满足的叫声。

  陈主任好久没有体验过这样嫩一滑的刺1激了,一旦进人,就把持不住精关
了,一边低吟着说太美了,太、紧了,一边挺枪直刺,一鼓作气挺动了数十下,
就林漓地释放了自己。

  从柳芽儿嫂子身上退下来后,陈主任泄气地说,「看来我真的是不行了,工
作压力过大,身体素质早衰了,难怪干我们这一行的同仁有那么多谢顶的了。芽
儿,你跟了小白,我真的不应该怪你,我跟他比起来,这方面真的满足不了你了。」

  自己爱过的男人说出这样的话来,是感伤的,女人听了都会怜惜之情泛谰,
柳芽儿嫂子也不例外。

  她转身蜷缩进陈主任的怀抱里,亲吻着他说,「您不要这样说,我没什么文
化,具体的心理感受说不上来,但是小乔妹妹跟我说过,她爱乔镇长爱的就是他
的综合素质,爱他的品质。我想,我跟她一样,我爱您也是爱您的综合素质和品
质,您不要纠结于床上这点事了。」

  陈年叹了口气说,「我近期迷茫苦闷着哪,徐书记大病一场后,思维和行事
方面明显受了影响,我看他在书记这位子上,也干不了多久了。他一下台的话,
我的日子也不好过了,我已经年过不惑,上不上、下不下的,要想重新傍靠上新
的根基,难啊。」

  柳芽儿嫂子象小母亲一样安摩着他的头发,安慰他说,「您的工作能力是有
目共睹的,即使徐书记倒台了,新领导也会重用您的。实在不行,您也别为能不
能升职烦恼了,干好本质工作不就行了嘛。比起普通老百姓,您的职权已经够让
俺们羡慕的了。」

  陈主任将脸埋在柳芽儿嫂子丰美的胸脯间,寻求着女性芬芳的抚一慰,叹道,
「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机关里啊,不进则退,原地踏步或失掉得力靠山的话,
同仁们就会瞧不起你,你的工作也没办法很好的开展,我感觉自己各方面真是到
了中年危机的关口了。」

  柳芽儿嫂子用手托起自己的一只大白乃放到他的鼻子下,用那粉粉、嫩嫩的
乳1尖尖蹭着他的嘴\ 唇说,「那您在俺身上好好释放释放吧,我一个小村妇的,
啥也不懂,也不会说些深刻的道理安慰您或帮您想办法,我知道让你痛快地草俺
一顿,出出火,把苦闷期度过去后,说不定事情又有了转机、柳暗花明起来。」

  陈年主任把内心的压抑跟情人倾吐后,也的确感觉心里宽敞了不少,于是重
新叼住柳芽儿嫂子的胸尖尖吮着顺着说,「咱们好容易重修旧好了,我不应该把
自己的不快传染给你的,但愿能象你说的那样,竟有峰回路转处。芽JL,你说
的是真的?在乎的不单纯是我有没有把你给草舒服了?」柳芽儿嫂子主动将一对
大酥物送往他的嘴边说,「恩,俺说的都是真心话,只要陈主任能有喜欢草柳芽
儿的这份心,俺就心满意足了。」

  陈主任特别动情,起身又压到柳芽儿嫂子的身上,开始重新亲、摸她。

  柳芽儿嫂子的身子一直都是透湿的,随时迎侯他的入侵,可是陈主任越是想
快点弄进去,身体就越是不听使唤,老是软不软硬不硬的让人干着急。

  他把满是汗水的头埋在柳芽儿嫂子的长发里,痛苦地说,「芽儿,我怎么硬
不起来了?你不知道,跟你分开后,我就没跟我老婆完整地做过一次,今天要不
是遇到了你,我都对这事不感兴趣了,难怪徐书记的夫人以前会那才夹枪带捧地
打击他了。」

  久别重逢,旧情复燃,这次的交心让俩人都特别动感情,柳芽儿嫂子更是满
心柔情膨胀。

  她从陈主任怀里爬起来,让他翻过去趴到床上,然后骑到他的腰间说,「小
乔妹妹以前教过我几个德摩手法的,我再试试。」

  说着,她的手掌就贴到陈主任的肩背上,开始按我曾指点给她的汞位推揉法
实践。

  从肩,颈,背,到后腰两侧,还有股一沟和大一腿内外侧,膝上,按顺序通
摩一遍后,再重点施压腰肾部位。

  女性的手掌带着感情的温度,柔软,多汗,软体虫一样掘压在陈年的身上,
让他精神放松,身心舒畅,更有一种被爱的满足感。

  阵阵暖流从他的头顶直贯颈椎、脊椎、腰椎、尾椎,他感觉被重点按揉的那
几个部位好象正在进行艾炙,逐渐灼、热、火烫、酥一麻起来。

  柳芽儿嫂子在我这儿只学了一点简单的手法,可以短时间内帮助男人实现浴
望的膨胀。

             第148章地下情

  她让他翻过来仰躺着,陈主任的分一身已然威武雄壮地跳动了起来。柳芽儿
嫂子娇羞地说,「刚才还说自己不行了呢,您看这才几下,就这样了,」

  陈年也得意地说,「是啊,真是神奇,你刚给我按了几下,我就感觉硬了,
呵呵,没想到小乔还懂这个啊?你没问她从哪儿学的?听说她送给徐书记爱人的
药也很神奇的。」

  柳芽儿嫂子继续安摩着他腹部的几大汞位,说,「她说就是自己在网上随便
学了几下,至于药嘛,好象是她姥姥下来的,哎呀您好坏!」因为她按的非常专
注认真,所以两只尖翘挺拔的丰一胸就蹭到了陈主任的那里,他故意挺动腰部往
上顶她,用那光滑的圆头部位蹭擦她细腻的雪肤。

  两人嬉戏着,柳芽儿嫂子好久没看到陈主任这样坚硬傲拔了,喜爱之心犹甚,
忍不住就特意弯下腰去,让那对圆挺的大白兔去亲、吻他的傲挺。

  陈年主任为自己能如此雄壮更加得意,分、身在柳芽儿嫂子的桃戏下,跳动
得更加活泼,柳芽儿嫂子满足地娇一吟起来,终于忍不住趴到了他的身上,张开
樱一桃小口含住了那诱人的粗一大。

  陈主任幸福地喘熄,一只手按在柳芽儿嫂子的秀发里,一只手柔搓着她的翘、
乳,哑声说,「芽儿,和你在一起,总是能带给我年轻的激一清,以后,咱们不
要再分开了好不好,就做对长远的地下夫妻吧?生命无常,说不定我哪天也象乔
镇长那样没了,」

  柳芽儿嫂子退出小嘴儿,娇咳地说,「您不许胡说,您会长命百岁的,俺和
小白以后还仰赖您暗地给予支持呢。以后俺要再生个孩子,生活负担重了,他想
把生意做大点,没您给俺当靠山可不行。」

  陈年主任示意她双手捧起两座丰一满的雪峰、夹含着他的那个,滑一动着,
享受着说,「你放心,只要我在位一天,我就会照拂你们一天的,哦,好舒服,
你上来吧,我想进去。」

  柳芽儿嫂子乖顺地骑到了陈年的肚子上,丰一替悬空,对准,徐徐下落,套
人,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伸吟声。

  陈主任开始用力挺送腰身,柳芽儿嫂子也在他肚皮上疯狂颠荡起来。

  模擦的块感愈加剧烈,柳芽儿嫂胸前的两只大白兔一起跳跃,陈年的双手抓
住它们,手指按进顶端的硬粒中,欣赏着身上柳芽儿嫂浴仙浴死的表情,把所有
苦闷和不适意都忘到了九霄云外,当柳芽儿嫂子告诉我,她和陈年又重新做了地
下夫妻时,我问她,怕不怕被小白知道?柳芽儿嫂子说她会很小心的,希望小白
不会发现他们的隐情。

  我只能叮嘱她小心,其他的,听天由命吧。

  这个时代,专注于一场旷世绝恋的爱情或者婚姻传奇,太奢侈了,普通人是
消费不起的。

  我们只能且行且看且珍惜地、在滥情和物欲的汪洋里,载浮载沉。

  柳芽儿嫂子漂亮泼辣,爽朗热情,没有我内心那种不见硝烟的心机,所以就
把陈年告诉她的那些苦闷讲给了我,并且真心地替他的前途担忧。

  我没想到徐书记的病会留下后遗症,看来,他的确是步入衰年了。

  这几天,我沉浸在失去乔错的痛苦中,并且辗转在林家兄弟俩之间,没有主
动跟许芳和许良联系,他们竟然也移有跟我联系。

  许芳毕竟给过我五千块钱的认干女儿的见面礼钱,我不能不尽到一个干女儿
的关心之责。她是个有点虚荣但是比较善良的女人,我真心想好好和她相处的。

  我给许芳打电话,问她,徐书记的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需不需要我回去陪
陪干妈?许芳说,她姐妹和外甥刚走,她们陪了她几天,心情好一些了。徐书记
身体无大碍,已经开始上班了,但是精力大不如前了,最后,许芳叹口气说,她
有些万念俱灰之感,老公这样,儿子又不争气,自打回了北京后,就没给家里打
过电话。生养了这儿子不够操心的,真算是白养活了。

  她决定亲自去北京找找徐楚去,顺便散散心。

  我由衷地说,干妈有什么烦心事尽管跟宝宝说,宝宝一定会想办法帮干妈排
解的。

  许芳声音哑哑地说,好,宝宝,你这么懂事,会体贴人,认了你这贴心小棉
袄,干妈心里好受多了,等干妈需要你了就会跟你说的。

  结束通话后,我又给许良发了个短信,问,「许舅舅近日一切都好吗?」他
给我回了电话,声音有些疲惫,但是依然有精神桃逗我说,「好几天没见到我的
宝宝了,有没有想许舅舅?」我将声音放得低低的媚媚的,唇凑近电话,让声音
好象是贴着他的耳朵吹出去的,「您猜呢、一我只想亲爱的某爸爸,不想什么许
舅舅哦介」因为当着柳芽儿嫂子和陈主任的面,我将许部长的称谓隐讳了一下。

             第149章入室情偷

  许良的鼻息开始粗浊起来,「呵呵,那告诉我,是怎么想的?哪儿想?想许
爸爸他的什么呢?」「您说呢?宝宝会怎么想,您不是最清楚么?想您的哪里,
也是坏坏的某爸爸教给宝宝的哦介」许良直接受不、了了咬着牙笑道,「好你个
小妖精,几日不见,看来还真是欠调教了,竟然敢更放肆地撩拔男人了,你给我
过来吧!这几天的事我刚好处理的有些眉目了,有精力调、教你了。」

  与柳芽儿嫂子和陈主任道别时,陈主任突然说,「小乔,你,你能不能在许
部长跟前替我提点一下?」我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直直盯着他的眼睛。

  他的眼神躲闪了一下,复又笑了笑,看着我说,「乔,我和乔镇长一向交好
的,而且你和柳芽儿关系又不错,所以我才会对你说这话的。据说你和许部长认
识,徐书记这棵树我是靠不大住了,我也是无奈,你看,能不能帮我稍微引荐一
下?」我把目光挪开,「哦,如果我有机会能跟许部长说上话,我会尽力的,我
不过是在S市学习,有没有跟许部长谋面的机会还不一定。陈主任您也别太着急,
必竟徐书记现在还在位,不过,我感谢您教我体会到什么叫未雨绸缪,呵呵,也
感谢您当时对小乔的提携之恩。

  与他们俩分开后,我打车往许良家走。

  他说白锦蝶去明家别墅去了,家里就他一人,没人会想到他敢在自己家里公
然偷一清的,所以我去那里反而是最安全的。

  我在车上琢磨着陈主任的话。看来,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每个年轻漂亮女
公务员的升迁背后,都会有各种捕风捉影的流言暗潮涌动。

  乔错叮嘱过我,机关工作,工作能力次之,人际关系处理得当才是首要。即
要善于团结所有人,又要善于甄别,不能轻易相信任何人。

  我对陈主任,还是应该留一个心眼儿的。

  亲爱的乔爸爸,除了同牲女友荷荷,我最可相信的,就是你了。而你,已经
离我永去。

  之所以如此爱你,是因为你的品格象山,任白云苍狗变幻,山都是屹立千年,
不会轻易转移。

  许良家是朝海路的一座旧式小洋房。

  朝海路限制运营车辆进入,我在路口下了出租车,沿着僻静而蜿蜒的坡道,
往那座小洋房而去。

  朝海路位于S市老城区,分布着数十处这样的老房子,属于殖民地风格,到
2002年时,己经是天价,一般有钱也难以买到。

  而许良家购置的这处,据说是十年前白锦蝶的干爹明老爷子出手相赠的。

  当时这些旧式洋房的房价还没有飘升,明老爷子用非正常渠道弄了两处,一
处便给了干女儿白锦蝶。

  洋房有前后花园,前门临朝海路,私家车可直接通进私人地下车库。后面临
着海山花园,站在海山花园可以俯瞰大海,地理位置得天独厚。

  我从朝海路拐进海山花园,沿着无人的小径,到了许良家的后门。

  到了后,给他发了短信,他就在隐秘的小后门处等着我,我一推门进去,就
撞进了他的怀里。

  他双手捧着我的头,认真看我,我不禁害羞地垂下了眼睫,软软地说,「您
不认识我了啊?」他的脸色有些憔悴,下巴更显嶙峋,但是胡子刮得很干净,目
光坚毅,是一位遇事不怕事的人物。

  不然,也娶不到白锦蝶这种女人,也做不到组织部长这位子。

  他目光鹭猛地看着我粉艳的唇一瓣,鼻息急促地说,「叫爸爸!」我故意晚
他「不,就叫舅舅介」他笑了一下,将我推压到门后的岩石墙上,用腹之下勃、
挺的部位顶紧我,「呵,小东西,敢翠嘴?叫爸爸!」我的小手钻进了他的衣服
里,在他的腰和腹部遣巡着,「哪儿有这样的爸爸?把干女儿冷落好多天不闻不
问的,」

  他的一只手从我的脸上落下去,放到了我的肩膀上,开始揉捏,又滑向我的
翘软,握住,按柔,我的美目一眯,红一唇间逸出满足的低吟声。

  他开始咬我的耳根,「告诉坏爸爸,想我了没?几天没宠你了,那儿,空虚
吗?」在许良这儿,他一直以为他是我唯一的男人。以为没有他的临幸,我便是
日日独守香闺。

  不象林乔,他知道我跟许部长的私情,所以每次跟他在一起时,他都会邪一
恶而醋意十足地问我:又被许部长搞了几次,我将自己紧贴到许良的身上,摸进
他衣服里的小手在他的腰腹间撩拔,而且开始撕扯他的腰带,「宝宝想不想某爸
爸,试一下不就知道了么介」他笑了,「小欲。女!」

            第150章你给我乖乖的

  许良低头吻住了我的唇,舌果断刺人,我娇一吟了一声,绵一软在他的怀中。

  他将我抱起来,转身回了客厅,直接压到宽大的沙发上,土匪一样将我的裙
子撩开去,去剥里面的加厚绒袜。

  我叫,奋力挣扎,他却更加亢一奋,在我耳边吹着热气说,「叫吧,没人会
来救你的,我的小宝贝儿!哈哈,现在,你是许爸爸的了,来,让我享用。」

  我的连裤袜子被他褪到了臀之下,连同一只靴子和一条袜腿被脱了下去,另
一条腿还穿着袜子和靴子搭在沙发靠背上,那条光着的玉一腿被他抗到肩头,他
扯开自己的腰带,对准,就给我顶送了进去。

  花一汁汹涌而出,我紧紧收缩自己,他层层推开,深入,抵达,顶住,满足
地嘶吼,挺动,狂一放地说,「乔宝宝,你这只妖精,小妖一窟总是这么削魂,
要命!」他甸旬在我身上,压紧我,衣衫不整地开始不断地挺送,而我则故意楚
楚可怜地在他身下扭一动着,双0腿企图闭合,退缩着,躲闪着,叫道,「唔坏
爸爸,坏舅舅,不许这样欺负宝宝,啊,不要,好好,痒,宝宝受、不了,坏爸
爸、」我的收、缩和媚一态让他发狂,他高速地挺动腰身,急切地磨一动着说,
「就要,就要,乔宝宝是我的,我就要干她,乖,叫爸爸,说爸爸要的宝贝好好
受。」

  我知道他己经濒临了冲刺的边缘,故意在他的一次抬高后,迅速从他身下脱
离开来,娇笑挣扎,「啊不要,宝宝要逃。」

  他一下子落空,急得死命掘住我,急切地重新挺、进着说,「小东西,哪里
逃?乖乖地挨受,快,让许爸爸进去。」

  我拼命躲闪,他一连挺刺了好几下才再次给我顶弄了了进去,不等我再特意
刺一激他,他已经粗一喘着发动了猛烈地攻击,不出二十下,就全身痉一挛着瘫
软在我身上了。

  他把脸埋在我的长发里,懊恼地说,「宝宝,对不起,这几天太累,没有满
足你。」

  我的手在他的背上抓了一下说,「那让宝宝再帮您安摩几下的吧。」

  他一听,振奋了,从我身上翻起来说,「走,的确需要你给按几下,那次你
给我按了后,我硬的不行了,你却突然哭着跑走了,简直要命。当时如果不是领
导找我,我非追出去强了你不可,哈哈。」

  我们去了浴一室,泡完澡后,赤着身子回了卧室。

  床头的墙上,是和墙面一样大的婚纱合影照,照片上,年轻的许良玉树临风,
年轻的白锦蝶笑履如花,他们正在俯视着床上的我们。

  许良趴在床上,我骑在他的腿上,开始安摩他的腰背。

  我看着照片里的白锦蝶,俯下身去,用尖翘的小兔子蹭擦着许良的背,「许
爸爸,她在看着我们呢,宝宝有些害羞,」

  许良被我按得舒服地伸吟着说,「你这才算什么,明敏敏那Y头这些天就在
这里榨了我好多次了,她说她特喜欢被她的锦蝶姐看着愉我,哈哈。」

  我咬了他一口说,「许部长道德太败坏了,竟然这样哦?」许良说,「没办
法啊,出了点麻烦,我不借助她的帮助不行。」

  男一欢女悦的时候,许良没有隐瞒我,告诉了一些他的麻烦事。

  他一直有放高一利贷,原始资本哪儿来的,不是我能考证的。

  他只说,那次有个穷途末路的小子找到他的手下,想借十万块钱去金三角,
手下人不想理他这单小买卖,认为成功率不高,风险系数偏大。

  这小子死皮赖脸求他们帮他开辟一条生路,手下人跟我请示,我同意把钱给
他。

  许良一说这事,我记起在海南那次,他通电话时提过什么「不就十万块钱的
事吗」许良说,他摸过那小子的底细,他父母身体都不好,一直在病里埋着,每
年的医药费是笔很大的开销。

  他老婆生了对双胞胎,单位破产下岗了,只能在家照顾孩子。

  他小学毕业,一直靠打零工生活,老婆当时嫁他时,岳父母死活不同意,跟
他们都断绝了关系。

  上有病老,下有弱小,中间还受夹板气,这小子是铁了心要靠走私谋取人生
第一桶金。

  不然,象他这种情况,要想彻底改观命运和生存状况,那简直是天方夜潭。

  许良说,他敬佩那些不靠女人吃软饭的男人。

  他自己的上位之路是仰赖白锦蝶父亲的高位的,虽然白家对他这乘龙快婿一
直蛮尊重的,因为他的确有自己的才干。

  但是作为男人,他还是希望自己能够完全脱离开老婆和岳父的势力掌控。

  既然自己做不到这一点,那他私心里就忍不住想助那个小子一臂之力,让他
也有在岳父母面前扬眉吐气的一天,让他老婆不因为他穷困而下嫁给他的那份爱
情、最终得到欣慰的回馈。

            第151章乔宝宝是极品

  手下人说,老大没必要为那种小泥人冒险。

  而他说,「放水」的,就要敢于赌那种小子能赢。即使输了,不就十万块吗?
可是,那小子真出事了,许良那份「好心」赌输了。

  而且,输的不只是十万块钱的事,是那小子出初茅庐,没有经验,被人一诈
就说漏了嘴,连倒卖毒一品的钱是从哪儿来的都泄一露了。

  手下人气急败坏,迅速想办法封了那小子的嘴,并且出钱出力又把他给白捞
了出来,为的是避免继续搞坏态势,那小子是被摘巴干净了,但是许良的麻烦来
了。

  本来他岳父这座泰山突然一倒,对他的境况就极其不利,现在又牵扯出了他
身为公职人员竟然私下「放水」这种事,各方面势力己经开始暗下活动对他采取
措施。

  许良说,他私下放水这事,白锦蝶和白家人都不知情。男人应该有自己的资
金来源渠道。

  为了尽快扑灭此事,许良找到明敏敏,让她找明老爷子帮他想办法度过难关。

  而要打通明敏敏这关,他唯一的「利器」就是床上将她给征服的骨、酥体软
介许良让我重点给他按按腰肌部位,笑着说,「踏妈的,敏敏那丫头太贪得无厌
了,她说只要跟我一躺到这张大床上,看着她的锦蝶姐在上面优雅地看着她,她
就特有犯一贱的兴奋,那小妖精,翻过来覆过去的榨取我,累的我筋疲力尽,幸
亏这些日子锦蝶一直在吃她带回来的药、不能有房一事,不然我日夜奋战还真是
疲于应付。」

  我咬着他的耳根,坏坏地往里吹送着芬芳的热气,说,「难怪这位坏爸爸把
宝宝给忘了呢,原来日日跟干小一姨一子无度哦。」

  许良回头咬着我的红唇说,「吃醋了?呵呵,我就喜欢看乔宝宝吃醋,特可
爱。我跟你说,要不是那天你帮我安摩了那几下,这几天我还真在她身上完不成
任务。她的那儿特深,一枪干不到底,简直不是人受的,要不懈地干上一个多小
时才能把她给搞舒服了,我感觉自己就成了一驾人身机器,那滋味,别提多不爽
了,靠。」

  我的小手摸进他趴着的胸膛,在他的胸前抚一摩着,继续咬着他的耳朵说,
「哇、一啊?原来亲爱的舅舅大人这么厉害啊?在明千金身上竟然能一干一个多
小时,可是在某小民女身上竟然只给十分钟、、好不公平哦,好偏心哦,伤心T、、」
许良笑,一翻身,仰面躺到床上,把我抱在身上说,「呵?真吃醋了?可是你得
得意才是,在她身上能坚持一个小时、那只能说明她的那儿不是极品,让男人得
不到剧烈的块感,而在你小东西那里头,太削魂了,总是想多坚持一会儿都不能
够啊。」

  我从他身上躺倒,腻进他怀里,「真的?不是故意哄宝宝的?」他的手落在
我的胸上,抚一摩着那对活泼的小兔子,「真的,我每次都想多要你一会儿,可
是每次都让你给我夹得精关失守,要不,我也弄点药吃吃?」我娇唠地说,「才
不要您吃药呢,那样对身体不好,我可不想让您象徐书记那样出意外,我只喜欢
亲爱的许部长自然而然为宝宝生发的热情,不过呢,如果您真想多疼宝宝一些时
间,宝宝给您按一摩或者亲自为您熬食汤药的话,效果不会亚于进口猛一药的,
还没副作用的哦。」

  许良的分一身早就已经膨胀起来,他用它蹭着我的小肚子说,「哈哈,我相
信我的宝宝有这种能力,你可真是个小妙人儿!来,现在就让坏舅舅好好疼爱疼
爱你。」

  说着,他就想分开我的腿攻进去,我却躲闪着说,长心里一直有宝宝就行,
您还是把火力留给明敏敏吧。

  「您现在面临困境,宝宝还是懂事地不要了吧,只要知道许部许良吻着我的
小兔子,舌一尖舔弄着那对软中带硬的小蓓蕾,说,」宝宝真乖,真懂事,可是
许爸爸再不要你一次的话,真没力气再去伺候敏敏那小妖婆了,你们女人不懂,
如果你们那儿太深太松的话,对男人来说那简直是活受罪,干出力、不舒服啊,
来吧,我的宝贝儿,我的事已经化险为夷了,在她身上流了那么多汗和精,她还
不好好报答报答我?「说着,不等我再推拒,他已经穗紧我的小皮股,霸道地给
我挺了了进去!多日没有跟他亲热了,突然被他重新有力充盈,那种被需要、被
征一服的满足感,让我娇媚地伸吟起来。

  许良亢一奋地大动着说,「宝贝儿,还是你最妙,哦舒服死了,真好,好一
紧,还这么浅,你怎么可以这样小?好象小孩子,让我都不忍心使劲往里进。」

            第152章续攀俩领导

  我的双0腿被他大大撑开,无力地虚盘在他的腰间,难一耐地摇摆躲闪着说,
「您还说呢,嘴里说的好听,可是每次欺负起宝宝来都不遗余力哦,每次都把人
家扎得好深,好受不一了哦、、」我越这样,许良挺动得越急切,他的坚一硬无
比膨胀,象直直的利器,不断高速地冲击下来,花、汁四溢,他的鼻息越来越急
促,我的伸吟也越来越绵密,不到十分钟,我便配合着他抵达了高质量的高朝,
许良酣畅地趴在我身上,呢喃着说,「乔宝宝,跟你在一起,才知道,什么叫真
正的造1爱!」己经做了两次,我不想贪浴无度下去,就娇嗜地哄他起身,两人
一起清洗了身体,简单吃了点东西。

  我不放心他的处境,问他真的没事了,听说徐书记那边的情况也不妙。

  许良说,徐德良年界五十了,出了这次的事,他的政治前途差不多也就只止
步不前,他姐许芳也灰了心,不支持老徐再上一个台阶了。

  至于他自己的事嘛,明老爷子己经出手,这次的险境算是渡过去了,不过仍
需加强与上级领导的沟通,他不甘心象姐夫徐德良那样就此止步,他想再搏一次。

  然后又说,晚上带我再去会会两位领导去,廖书记明天就回省城了,我们去
给他饯行。

  2002年2月21号傍晚,许良带我又去了海港温泉。

  在楼顶停车场,他的车和林峰的车擦身而过。

  林峰看到了我坐在组织部长许良的身边,我们的眼神交汇处,波澜不惊。

  许良也看到了车窗内坐着的林峰,林峰特意放·漫了车速,降下车窗,礼貌
地问候说,「许部长,您好,幸会许良客气地回致,」林总好,幸会。「

  俩人简单寒暄两句外交词汇,林峰谦恭地告退,两车错过去。

  许良带我进电梯说,刚才那位林总,就是新秀房产开发商林峰,他的公司发
展势头迅猛,从下面县级市进军S市,刚开发了两处楼盘就成功售馨,这个人不
容小觑,我很看好他。

  我问为什么,这位林总有什么传奇么,许良说,「每个成功企业家的自传都
称得上一本传奇,呵呵,不过呢,其中要旨可以归纳为三个字;稳,准狠。」

  「我跟你提过的那个借十万块钱贸然去金三角捣腾毒一品的小子,跟这位林
峰的魄力有些类似,这也是我看好他们的原因之一。他们都是连小学都是糊笼着
毕业的主儿,但是从林总身上,我可以预见那个小子的未来。我之所以冒险资助
他翻身,其实,是想把握这样的人,以后,为我所用。要有几个死心塌地可以为
我们所用的人,实在是可遇不可求的。在他最困难时候,我选择相信他,他这条
命,半条就甘愿交给我了。」

  我冲他甜甜一笑,「谢谢许部长教导小乔同志哦,聆听您这番话,比多少甜
言蜜语都动听哦、、这样的许部长,好有魅力。」

  他拧拧我的脸蛋,「丫头,你得知道,你我,也是难得地在互为利用,呵呵。」

  我媚媚地娇慎他一眼,「哼,不用您老提醒,我懂我不会象个傻姑娘一样单
纯只跟您谈情说爱耽误您的正事的,我会尽量和您互为利用好好配合的。」

  许良只给了我俩字,「妖精。」

  接着又说,「乔宝宝,认识你,对我来说,是一大收获。」

  我也说,「许部长,认识您,对我来说,亦是,且,是一个运气大礼包。小
的收获颇丰。」

  他大笑,掘住电梯的按钮,将我掘在厢壁上,深深吻我。

  是的,相对干这些男人带给我的无形的财富,更甚干他们带给我的有形物质
利益。

  从他们身上,我学到更多。

  例如,如何识人,辨人,用人,或,与哪种人,可以在哪些方面,互为所用。

  而成功,首要的不是如何成功做事,先是如何成功做人。

  会做人,高干会做事。

  那位林峰,他貌似是即会做人又会做事的高手,对他的成功的历程,我有了
极大的好奇心,那天晚上,在会所的贵宾雅间里,我将廖书记和钟书记哄得笑声
不断,席见气氛轻松活跃。

  钟书记喜欢讲些奇闻哩事,而平时喜欢阅读杂书的我正好有丰富的储备可以
接应他的话题,我们甚至讲到了古希腊的众神和体育起源,还有塔克拉玛干沙漠
里不在史书记载里的那个消失的少数民族。

  钟书记一个劲地说,和小乔同志聊天真是太偷悦了,不但嘴巴甜、会应和,
而且知道的比我还多,受益匪浅哪。

  许良适时地说,待小乔借调过来后,让她业余时间多多陪钟书记解解闷去。
作者: vampire518    时间: 2013-8-21 16:14

             第153章配合绝佳

  廖书记则说,那不行,我也喜欢小乔同志的聪慧和调皮风趣,尤其是这把好
嗓儿,我还想跟她多多合唱几次、找找革命青春时期的激一情来,哈哈。

  许良又跟进说,这个小乔同志,别看年纪轻轻的,会的可真不少,她说她还
会按一摩以消除亚健康症状哪,哈哈,一煲的食疗汤也不错,不过我可没口福体
验哦。

  钟书记接口说,那得让小乔经常去省里了,廖书记您的胃口不是一直欠佳吗,
让小乔同志多费费心,帮您做做食疗调补。

  我羞涩地说,「领导们不带这样调侃小乔的,把小乔都要调侃成妖了呢,小
乔也就是懂一点点,不敢糊弄领导们的。不过呢,我猜,廖书记的胃一定会喜欢
接受一些朴素的食物的,我跟着姥姥学过一些野菜什么的做法,廖书记有兴趣的
话,小乔可以去省城给您献几手的。」

  廖书记果然开怀大笑,说我真是象小虫子一样钻到他心里去了,他的确非常
怀念饥谨年月里吃过的那些不值钱的东西,现在的食物精工细做的多,还真难以
找回当年的那种味道来了。

  以前,乔楷教过我唱一些军歌。

  我们坐在奔驰的车上,打开车窗,因为有佳人相陪,他情绪高昂,放声歌唱。

  隙亮的军歌被风扩散到空中,他唱的浑厚,雄壮,感人至深,我从来不知道,
原来军歌唱好了,竟然能那么打动人心,竟然能让一个唱歌的男人那么牲感,凸
显男子气概。

  因为乔楷,我爱上军歌,并且学会了唱军歌。

  没想到,在钟书记和廖书记这里,这些军歌派上了用场。

  廖书记也是行伍出身,喜听喜唱军歌,他浑厚的男声配上我甜美的女声,我
们把一曲曲军歌唱的声情并茂、优美动听。

  曾经的一曲柔媚多情的《山茶花》让我俘获了组织部长许良。而那天晚上,
一曲感情充沛的《军人本色》又将廖书记唱得无比动容。

  而我自己,更是唱的泪流满面。

  没人知道,这支歌是殉职的乔镇长教我唱的。

  唱着它,与他在一起的场景便历历在目,让我情难自已。

  亲爱的乔爸爸,你永远活在我的内心里。

  这话,有多么可笑,却又多么情真。

  钟书记和许良他们看到我唱的这么投入,也被感染了,一起热烈地鼓掌叫好,
说小乔姑娘真是秀于外、慧于内,才华横溢却又是可人的性情小女人儿。

  廖书记也不仅眼泛泪花、感慨地说,是啊,听小乔唱歌,真是令人神往那种
戎马住惚的岁月啊!唉,青春哪,对我来说,已经不复返缕!你们后来者,一定
要好好把握啊。

  红粉佳人,美酒好歌,那个晚上,我和许良的表现配合绝佳,我也给两位重
量级领导留下了深刻的好印象。

  离开海港温泉的车上,我感谢许部长给我提供了认识领导的机会,许良说,
「我说过,我们会很好的互为利用,呵呵,宝宝,你是个非常棒的搭档。我把你
成功推出去的同时,也是在帮我自己增分。所以,不用跟我说谢谢,我倒是最喜
欢听你说『许爸爸,我要、、宝宝要嘛、、』哈哈哈哈。」

  我娇媚地打他,「坏爸爸坏爸爸坏爸爸嘛,讨厌啦!小心我跟领导们告状,
说许部长其实道德非常败坏哦。

  许良的手在我的腿上摸了一把说,「那许部长就把你也给牵累进去,就说,
都是小乔同志把我的道德给腐蚀地败坏了的,哈哈。」

  我突然想起来,就跟他说了陈主任想请许部长提携的事。

  许良看了我一眼问,你怎么会替陈主任做说客?我知道他疑心我是不是跟陈
主任有染,连忙说,「坏爸爸,自己心术不正,还把人家也想歪了,哼」我在柳
川镇时经常下乡,和泊子村的妇女主任处的挺好的,她热情爽朗,同情我的身世,
就跟下乡去她们村里驻点的陈主任推荐我。是他帮我借调到W市招待办的。若没
有他,我怎么有机会认识许部长您嘛。「

  许良笑道,「你看看吧,到底是谁心里有鬼先想歪了的?我不过是问一下,
你就解释这么多,明显是心虚嘛,哈哈。」

  我知道他逗我,故意嘟起小嘴巴,装成羞恼了,不理他。

  他将车停下,拧拧我的脸蛋说,「还敢冲我嘟嘴?这明显是在勾一引男人嘛,
哈哈,求吻?说着,不由分说就搂住了我,开始热情似火地吻我。

  我故意在他怀里挣扎,唯唔辩解,说他欺负人。

  当然是我越挣扎他越有。清绪,最后干脆连手也伸进了我的衣服里,胡乱揉
握那对小鸽子。

              第154章私会

  我开始媚媚地伸吟,他的大手不断地搓摸着,喘促着说,「宝贝儿,你的每
个部位都那么奇妙,异于常人,好象有魔力,让人沾了就不舍得放手了,真想把
你含化了,吞了你。

  我把着他的大手,阻止他继续胡作非为,哮唠地说,「许大部长,您说反了,
是我『吞』了您才正确哦、介嘻,还说呢,你们男人在美女面前,其实就容易犯
一叶障目的错误的。刚才,我在领导们面前,连『我成了妖』这样没水平的话都
冒了出来,你们不也是纵容地哈哈大笑,没有取笑我嘛。

  许良的唇舌在我的唇间和耳后流连着说,「你说的对,领导们对美女犯的小
错误,还是比较容易忽略不计的,呵呵,当然,美女们最好能象你这样聪明可人、
懂得见好就收,」

  如果不是明敏敏打来电话,许良和我一定会再来个车一震的、、接到明千金
的电话,许良故意用电话敲着脑袋说,「靠,今儿晚上部长我又得去卖一身了,
打提啊。」

  我忍不住幸灾乐祸地笑,又安慰他说,我今天给您做了特殊安摩了,保证能
助您保质保量地完成任务、、一只是,您招惹上这样一位采花大盗,以后的日子
可怎么过啊,哈哈。

  许良狠狠亲我一下说,「我要去慰劳她,难道你就不吃醋?不过你放心,她
很快就回美国去了,她家老爷子严厉着呢,她们兄弟姐妹们都不敢件逆造次的,
等她出国去,我就彻底解放了。」

  他把我送到小区门口,我又告慰他说,部长大人好好卖力气哦、一过两天找
机会,小乔亲自为许爸爸做几款食补汤品慰劳您哦。

  又提点了一下陈主任的事,许良说他自己的危机暂时渡了过去,可以考虑陈
主任的事的,多团结一位能靠得住的同志是好事。

  回了家,林阿姨两口子竟然还没有睡下,正坐在客厅数钱呢,老两口沧桑的
脸上露着开心地笑容。

  看到我回来,俩人激动地站起来,热情地跟我打招呼,林阿姨更是毫不避讳
地将茶几上的钱抓过来、送在我面前说,「小乔,你看,这是你林叔今天挣的,
这么多,赶上他累死累活干一单活儿的了。」

  林叔也憨厚地说,「是啊,我感觉这真象做梦啊,把你林姨高兴的,都不舍
得睡觉了,怕一觉醒来一看钱不在了,都是梦里的美事,嘿嘿。」

  我让林阿姨先把钱收起来,两口子一个劲地说,这钱是我们这个家的,我们
俩商量好了,以后就做为公用的,你和俩孩子,都有份。照这个样子干下去,有
一年的话,俺俩的养老钱也就不愁了,剩下的,咱就都给你和俩孩子接着。

  我知道,这么些日子相处下来,没有孩子的林阿姨两口子已经把我和俩孩子
当成了一家人,这让我打心里感动,也真心感谢林乔帮我物色的这样的好保姆。

  善良的老两口就象朴实的乔桩伯伯老两口一样,心不设防地将我当成了他们
自己的孩子。

  想起乔桩伯伯,我就想起了他们死的不明不白的儿子。,心里想着,有时间
得着手查一下当时的那件事了,不能让他们一家三口都死不9目。

  我跟林阿姨他们说,钱他们先放着,等这样干上一年、真挣了不少钱再做打
算。

  又叮嘱林叔好好干,别为了计较一点活路得罪人,也多找几个靠得住的同乡,
有钱大家赚,能笼络住人心最重要林叔连声说是,老两口激动得眼圈都红了。

  我说自己有些累,要早些休息了,次日该正式上课了,让他们也早些休息。

  回到卧室后,我洗了澡,回到床上,想着,这房子有点小了,要尽快买个房
间多的,以后就让林阿姨两口子和我及俩孩子凑成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住在一起
共享家庭的和睦温暖吧。

  抬头间,看到对面林乔的窗子竟然亮起了灯,而且,窗前站着一个人。

  林乔不是说他要回辖区主持工作吗?这怎么又没走?我仔细看了看,确定,
那个人,不是林乔,而应该是林峰!他们兄弟俩的身型是不一样的,发型也不一
样。

  虽然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和黑暗看不真切,但是我依然能判断得出来,窗后站
着的人的确是林乔的大哥林峰。

  他怎么会在这里?我的手机响了,短信,打开,是林峰发过来的:可不可以
见个面?我站到窗前,看着对面窗户后面他的剪影,他冲我挥了挥手,把灯关了。

  我的心跳的有些紊乱。

  睡一衣外面披了一件及躁的大衣,我轻轻出了门。

  我对他的成功史充满好奇,这是我给自己去私会他的理由。

  我去了林乔家,门也是没关,我推门进去。

             第155章无法自拨

  客厅里,只亮了一盏小小的壁灯,光线暗昧,林峰象那天晚上一样,穿了白
色的毛巾浴N,,就站在客厅入口处。

  我进去,他静静看我,冲我笑了笑,我无声地关上门,突然就轻喊了一句,
「乔爸爸。」

  他的目光一滞,深深看我一眼,突然伸出手,将我一把抓进了怀中,唇,也
随之压了下来。

  我身上披裹的外套掉到了地上,里面薄薄的睡一衣里,还散发着刚刚沐浴过
的芬芳。

  他将我紧密匝进怀里,深吻,他的鼻息逐渐迫切,合着我的,在周身环绕。

  他抱着我坐到了沙发上,让我骑坐在他的腿上,我们面对面,继续热烈地吻,
他的手摸进我的衣服里,里面没有戴纹胸,他的手掌直接触到了我尖尖翘翘的酥
弹,他伸吟了一声,开始大力柔捏我的双手穿插进他和乔揩一样浓密的发里,在
他鬓边的几丝华霜里穿梭,呢喃轻唤,「乔爸爸,我爱你,我好想好想你,乔爸
爸。」

  我好象喝醉了,神志眯乱地固执地将林峰当成乔错来称谓。

  他没有恼怒地点破我,而是纵容地让我继续这样喊着他,然后,将我的睡一
衣前襟撕开,嘴埋到了我的胸间。

  我的尖翘被他含住,热热的唇舌,濡一湿的吮舔,入骨的麻,我低低地叫,
身体在他身上颤抖,扭动。

  他的一只大手抚住我的背,一只手握着另一侧的乳,搓着捏着,口齿含住我
的胸芽儿问,「今天跟许部长做过了吗?」我撒谎,「没有,我只是跟他去会见
了几位领导。」

  他没有再问,继续在我的胸间亲吻,摸,弄。

  他把我的臀部托了托,我的睡一裤被拽了下去,他把他的裤腰抹下去,释放
出来,对准,双手o住我的腰,往下一用力,我们融合在了一起。

  我开始颠动,伸吟,夹索,他满足地喘熄,双手握住我的腰不挺地穗动,身
体朝上撞击,嘴更是含着我的蓓蕾疯狂顺动,我动得太厉害,林峰受不了,用力
按住我的小皮股说,「慢一点,感觉太强烈。」

  我听话地停止了动作,只是温柔地由着他重新吻住我的嘴。

  这样缓和了一下后,他重新开始动作,抱着我站起来,我们回了卧室。

  在那张床上,我曾经跟他的兄弟林乔做过,现在,又在他的身下投入地承欢,
我承认自己的无耻,已经泥足深陷,无法自拨。

  林峰将我们的衣服都褪下去,我们赤果着纠缠在一起,疯狂叠压,迎送,冲
击,饱一满的花一汁充溢而出,我剧烈地收缩,婉转地叫,他终于不胜刺一激,
嘶吼着释放了自己。

  我们冲洗好身体,躺在床上,他抚一摩着我光滑的侗体,笑着说,「乔宝宝,
我真是想不明白,你怎么能做到,内心装着一个男人,却与其他的如此疯狂造一
爱?」我从他嘴里拿过燃着的烟,自己吸了一口,幽幽吐出烟雾,「有什么奇怪
的?多少男男女女不都是这样的么?又何止多我乔宝宝一人?」林峰接过烟去,
自己也吸了一口,吐着袅袅的烟圈说,「别人是别人,你是你,我认为你和别人
是不同的。当然,我理解并接受你这样,我并不认为你这样有什么不好。」

  我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眼前浮现着自己在几个男人身下、妖精一样无、耻纠
缠他们的媚态,平静地说,「我也不过是一个厚颜无、耻的女人,一样的需要吃
饭穿衣、工作玩乐、包括上厕所,需要被人尊重,窃喜于被人仰慕或羡慕的高姿
态,呵呵,貌似纯良,实则贪得无厌,唉,这是整个人类统一的劣根性吧,生而
为人,概莫能外。」

  林峰笑了,「乔宝宝,你是不是只跟我或者乔镇长说话这样口无遮拦?你很
聪明,懂得什么样的男人可以被你吃定、并为你所用,且不需担心我们会出卖你。」

  我看着他,眯起眼睛,手指摸玩着他挺直的鼻梁和下巴,「唔,还真让您说
对了,我就是这样的,林总能看透乔宝宝,乔宝宝却看不透林总哦,这是很危险
的。」

  他捉住我的指尖,放在口中啮咬着,「哪里看不透?你看的很透,但是非常
善于装傻。」

  我叹口气,「唉,心照不宣得了叹,您干嘛非要点破我呀,就不能让我小小
得意下?」「哈哈,好,下不为例,一定。不过呢,我知道,跟我这样的人在一
起,你喜欢说真话,也想听我说实话,我们没必要端着装着,不是吗?」我说,
是,那么,您今天找我来,不会只是为了跟我上床吧?他说,上一床是主要目的,
怕你不从,所以预先想了一个次要目的做幌子,现在,就跟你说说这幌子,呵呵。

            第156章要敢于去赌

  他说他想开发离岛。

  因为计划突兀,所以能否顺利中标,要借我的人脉。

  我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个次要目的来,扭头静静看向他。

  他的手指缠绕着我的长发,笑笑说,「商人重利。首先,我是一个商人,其
次,我想认真做一下你的『乔爸爸』,那就是,完成他的遗愿,一举两得的事,
我谋取了利益,佳人实现了所愿。我这次要目的,咋样?」我点点头,「很好,
的确是林总,次要目的都出人意料,大手笔。不过,小乔人微力薄,人脉方面恐
怕帮不了您什么忙。」

  林峰重新燃起一支烟,「我赌,小乔能行。这世间的事,只要是你真心想做
的,大多数,只要你有五成的把握,你就要孤注一掷地去试一试敢下注才会有收
获。小乔是个聪明的姑娘。」

  我沉默了一会儿,「我不聪明,只是有些盲动。因为没有什么可输的了,所
以才不怕输。好,我试一下,如果不成,林总赊上的先期投入,小乔可负不起责
哦。」

  他说,没问题。曾经,我也象你说过的那样,没有什么可输的了。能输的,
只有一条命,所以我就全力赌上了一盲赌到了今天。现在,我输得起了,所以,
你尽管放手去试一下,呵呵,赊上的,小CASE,算我的。

  我又替林叔他们谢了他,他说,那更是小CASE了,那种小事不值得小乔
说个「谢」字,你的心思和精力,要用在其他地方。

  林峰给林叔指派了几个新落成的小区,让他带领几个靠得住、能吃苦的同乡,
就在小区门口卖沙子、水泥、瓷砖等普通建材。

  他提前知会了小区物业方,稍微出了几份业主需知,就把这点小生意的蛋糕
固定在了林叔这帮人的身上。

  林叔的建材卖的不比外面的贵,业主们一方面图近便,另一方面不明就里、
想当然以为他们是有组织的楼霸霸,所以为了省事,也不想惹事生闲气,就统一
都在门口解决这几项建材了。

  再加上林叔他们提供搬运上楼服务,按照楼层加钱,统共起来,这也是一笔
不小的收入。

  一个小区有一千或两千多户,盘了几个小区,计算下来,这块小生意还真是
收入不菲,而且毫无风险,更不用动脑子,只要肯出力气就行。对于林叔他们这
种没技术没后台没资金的农民工来说,能揽上这种活路的确是天上掉银子般的好
事。

  当然,这点小生意也需要跟当地小哥们儿打点一下的,不然早被人盯上去了,
这也是他们卖给林乔和林峰的面主意是林乔出的,事情是林峰指挥手下去办的。
以后林乔那个县的新建小区的这块小生意,也自然会有林叔的一杯羹吃了。

  难怪他老两口会高兴成那样了。一年赚下了半辈子的,对平民人家来说,这
就是一辈子的开心事了。

  2002年2月26号,元宵节。

  我在学习班的同学口中得知,W市失踪了一个女公务员,还是选调生,据说
身份已经确认了,确切地说,是出了意外或他杀,名字好象叫董晴,w市正在跟
家属谈赔偿的事。

  因为是假日期间出的事,而且死者的父母是老实八交的农民,什么都不懂,
所以除了哭,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事,单位方面给了一部分抚恤补偿,这
事就压了下来,只等公安机关侦破案情了。

  考虑到她公务员的身份,为了避免在社会上造成不良影响,这件事当地媒体
没有报导,所以知道的人并不多。

  听了同学的窃语后,我努力保持平静,没有让情绪失控。

  怎么会呢?年轻漂亮不甘人后的董晴,怎么会死了呢?自杀?他杀?我想,
以她的性格,就是碰到再痛苦的事、她也不会轻言放弃的,更徨论让她自己结束
自己如花般的生命了。

  难道,是姓刘的一直不放过她?继续想办法虐待她、污一辱她?她逃不过、
所以心灰意冷了?或者,干脆是他狞恶地折磨她的过程中,不小心失手杀了她?
一朵如花的生命,就这样被一只看不见的罪恶的手给掐灭了吗?我瑟瑟发抖,牙
齿将嘴唇咬的几乎渗出血来,心里疯狂地转着很多杂乱的念头,努力想把它们串
联起来,却总是毫无章法。

  由刘,我想到了学校里的陈,想到了他肮脏罪恶的身体如何站一辱了我当时
纯洁美好的身心,想到我走上公务员之路的心路崎岖,想到孤单埋葬在老家的姥
姥妈妈和乔伯伯他们。

  我想,我必须促成林峰开发离岛的项目,那样的话,我就可以跟他要几个好
的墓位,将亲人搬到那里,背山面海,览对自然风光。

  活着的时候,他们摆不脱贫穷落后的小乡村生活,死了后,我要让他们离开
那个闭塞偏僻的小村落,「看看」外面的世界。

  我也要尽快购置一辆代步车,可以方便时不时去祭奠他们,看望他们。

            第157章泪湿春衫袖

  晚上,我独自去了陵园,抱着乔揩的墓,亲吻他冰凉的墓碑。

  乔爸爸,请你告诉我,乔宝宝选择的这条路,到底值不值?才不过几天前,
我还坐在您的身边,调一戏开车的您,逼着您在蔬果大棚里跟我疯狂造一爱,是
您陪着我和荷荷发现了那具尸体,并且体贴地让我和她离开现场。

  您总是处处为我考虑周全,而我呢?我却在您尸骨未寒的时候,就跟其他男
人上床,我的眼泪太廉价,简直是鳄鱼的眼泪!当时怎么会想到?不过几天时间,
转眼您也失去了温度和知觉!任我如何呼唤您,您再也没有办法回应我了,再也
不可能温情宠爱地抱我,瞪我,吻我,怜惜我了,再也不能无奈而包容地对着撒
娇任性耍赖地我笑了,上元夜,城市夜空绽开一朵朵璀璨的烟花,漫天盛放,刹
间幻灭,象我与乔揩美丽但是短暂的爱情。

  合家团圆时,花市灯如昼,不见春闺人,泪湿春衫袖。

  我从墓碑前站起来,自己擦干眼睛,回头轻轻说,「乔爸爸,您安息,宝宝
会拥有很多,」

  陵园里,夜风呜咽,寂寂无人声,只有清晨时候上过香火的坟头上,还飘舞
着几点飞灰。

  我好象听到他轻轻地叹息,我的内心一窒,转身一步一步走出了墓园。

  传统节日里,林乔和林峰都会聚在一起陪同父母的灵位一起过节,而许良更
是必须陪伴父母妻子家人。

  我回了自己的幸,林阿姨两口子已经带领奇奇和豌豆滚好了手工汤圆,而且
准备了一桌子我们爱吃的菜,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围坐,倒也开心。

  奇奇比开始受伤时进步多了,除了还是比较憨外,懂事很多了,尤其和豌豆
在一起时,出奇地安静。

  小小的豌豆就象是他的镇静泵,靠近她、他便身心安顿了起来。

  豌豆象个小精灵,大眼睛安静地看着我们,该笑的时候笑,该闭嘴的时候闭
嘴,而且手脚麻利地主动帮忙林阿姨做这做那。

  看着这样的豌豆,总让我想起童年的自己,也是这样的乖巧老实,生怕给姥
姥多添一点点麻烦。

  看到豌豆,我总是有流泪的冲动,想好好疼她,想给她更多,想让她象所有
同龄的小女孩子那样,穿漂亮的花裙子,快乐的笑,弹钢琴,跳舞,画画,做许
多自己喜欢做的事,吃过饭后,我们一起去楼下放烟花,俩孩子终于开心地大叫,
笑得比烟花更灿烂,林阿姨和林叔更是笑得合不拢嘴,连声说,这是他们夫妻俩
这么多年以来,过的最热闹最舒心的元宵节。

  回到楼上后,俩孩子累的很快睡了,我也洗澡上床,这才看到,电话里有好
几个未接来电,还有短信。

  分别是林乔和许良发过来的。

  呵呵,还好,在他们合家欢聚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完全忘掉我,只要有这份
记挂的心,便也足够。我不奢求他们给予我更多所谓真爱或假情。

  这世间,乔错那样的男人毕竟是少数。

  更多的则是,财子假人,财神哥哥或叔叔,对虚情假意的姐姐或妹妹。

  因为过了时效期,我担心给他们增添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没有给他们回短信
和电话。

  躺在床上,看着窗外依然此起彼落的烟花,我想,倒是林峰没有给我发短信,
更让我心动。

  2002年2月28号,许芳给我打电话,说她近日一直睡眠不好,足跟疼
的毛病又犯了,问我有没有时间过去给她按几下,她在许部长家里,让我直接去
那里就行。

  我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再去许良家,心怀志忑地去了。

  这次,是从朝海路的许家正门进去的,穿过幽深的花园,进入白锦蝶和许部
长的家。

  上次我来时,许良把保姆支开了,现在,保姆给我开门,带着我走进客厅。

  白锦蝶也在。

  豪华阔大的客厅里,如瀑布般的水晶吊灯璀璨明亮,照耀着穿一件精致的月
白刺绣旗袍的她,优雅美丽有余,但是身型略显单薄,面容也有些病态,缺乏一
些女性的柔媚和水灵。

  不过,相对于四十岁的女人,能保养到她这个份上,己经可以了。

  我拘谨地跟女主人打招呼,许芳神情疲惫但是不失热忱地过来拉着我的手说,
「来,我给介绍一下,这就是我新认的干女儿乔宝宝,是个懂事的孩子。这是许
部长的爱人,宝宝应该喊舅妈的,哈哈,不过,别把锦蝶给叫老了,你就叫声白
姐吧。」

  白锦蝶笑道,「理应叫舅妈的,只是小乔这么一位大姑娘家的,冷不防叫我
舅妈我还真有些害羞呢,呵呵,还是叫白姐舒服。」

           第158章中年女人的危机

  这时候,门外一阵银铃般肆无忌惮的笑声响起来,「姐,姐夫,我来了!我
明天就回美国了,你们I小气了,今晚也不给我饯行的。」

  话音未落,一个一头大波浪卷发的漂亮女孩子从门外走了进来,一看到我和
许芳,就站住说,「呀,原来真有客呀?哦?是许姐姐吧,许姐姐好,这位美女
是?」许芳笑道,「敏敏好,难得还认得我,呵呵,这位是小乔,乔宝宝,我新
认的干女儿,你就叫声妹妹吧。」

  原来,这就是明家千金明敏敏?我们俩互相打量了几下,我客气地冲她致意,
她只0了我一眼,娇纵地说,「哦,小乔你好。蝶姐,我姐夫呢?不在?」白锦
蝶对她这位嚣张的干妹妹莫之奈何,只好笑道,「眼里总是只有姐夫,他开会,
要晚回来,昨天在金豪饭店不是己经给你饯过行了嘛,这还不行啊?还来问罪?」
许芳知道这位明千金不好招惹,于是就说,「你们姐妹聊你们的,我和小乔去安
摩了。」

  她带我去了泳池房,里面有安摩床,我陪她沐浴,俩人换了瑜咖的衣服,开
始给她香熏o摩。

  我将手搭在她的肩头,媳了几下,关心地说,「干妈,您这几天好象压力蛮
大的,颈部的肌肉都僵一硬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徐书记身体恢复的好吧?」
许芳突然声音硬咽地说,「好什么好,他都这把岁月了,竟然学毛头小子想去骑
毛驴,结果,驴没骑成,自己却摔了,我看,他也就年内的事了,许部长也说了,
他姐夫的政治生涯也就这么地了,唉,争什么名求什么利啊?我跟着老徐过到这
一步,也知足了,他下了就下了吧,只是,小楚那小冤家,可真不够我省心的,」

  话说不下去了,她只是暗泣,我不好多问,只是继续给她0。揉着,柔声说,
「徐楚从小生活环境优涯,有点公子哥脾气是在所难免的,等他再成熟些、历练
些,就好了。只有穷人家的孩子才会早当家的,您别太焦心了。

  许芳说,「我去北京散心,却散了一肚子窝心回来。今儿晚上你给我多按一
会儿,我好睡个好觉,这几天我一直失眠,痛苦死了。你也不用走了,许部长家
房间多,咱娘俩就睡一个房间就行,也香亲。」

  当我们从房间里出来时,发现许良已经回来了,客厅里除了白锦蝶和明敏敏,
还有一个女孩子。

  许良抬头看到我和许芳一起出来,眼中一亮,转瞬藏匿了亮光,自然地说,
「小乔你好,姐,听说你认了小乔做干女儿?是不是就图人家为你免费安摩啊?
呵呵。

  我拘谨地冲他致意,问候许部长好。

  许芳打了兄弟的肩头一下说,「就把你老姐我看的那么势力啊?我缺安摩钱
啊?关键是小乔这孩子贴心,而且她的安摩手法和会所里的那些技师都不一样,
她按一次的效果赶上他们按十次也不行。」

  坐在沙发上的另一位女孩目光深深地看我一下,转头问许良,「许部长认识
这位小乔?」许良看了她一眼,又看看我说,「身为组织部长,一般干部们我都
认识,呵呵,考核都要经我这关嘛,她和我老姐关系好,所以我也加强了印象的。

  那女孩子又多看了我几眼,目光中充满掩饰不住的敌意。

  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某些感觉,让我好象看到了董晴。

  吃饭时候,许良坐了主位,白锦蝶和他相对而坐,他左右两侧分别是明敏敏
和那个叫钟月皎的女孩。

  比起她二位来,乔宝宝的妖是藏在骨子里的。

  当着白锦蝶这许夫人的面,明和钟两位几乎不掩饰自己对许部长的凯靓,这
让我都替白锦蝶看不下去了。

  对于干妹妹明敏敏,白锦蝶只能睁一眼闭一眼,因为她明天就要回美国了,
不会再在许良身边兴风作浪了。所以她也就迁就了她。

  而且她的高官父亲己逝,她失了有力靠山,以后,许多事还要仰赖干爹明老
爷子,所以对敏敏这位干妹妹,也只好比前纵容一些了。

  女人的婚姻过渡到中年时期,和白锦蝶的这种老公被年轻女孩子凯to的无
奈,都是近似的。

  至于钟月皎,她是正当权的钟书记的外甥女。白锦蝶作为识大体的部长夫人,
也不好跟她一般见识,所以只能端着笑脸把银牙咬碎,看着一对花蝴蝶围绕着她
老公许部长大献殷勤。

  席间,只有我这灰姑娘在低调的默默吃自己的饭,没有说笑吸引眼球的立场
和必要。

  许芳问弟媳,那药还要吃多久?白锦蝶眼神脉脉地看了对面的许良一眼,说,
「己经吃了一个疗程了,今天晚上正好可以试一下,」

            第159章女色觊觎部长

  明敏敏己经霸占了干姐夫这么多天,次日就要离开,只好悻悻地说,「蝶姐,
希望那药让你们真的喜得贵子哦。」

  许良装做跟她啥事没有的坦然,用筷子轻敲一下她的手说,「丫头,你那药
害的姐夫我做了快一个月的和尚了,哈哈。」

  事实到底如何,在座各位各自心照不宣,大家都假装配合地笑起来。

  吃过饭,许芳和我去楼下花园里散步,感慨地说,「悔教夫婿觅封侯,呵呵,
男人没出息的话,女人过的不幸福,男人有出息了,女人也不会幸福。你看,许
部长身边的那俩不要脸的丫头,当着锦蝶的面就敢跟他那样。锦蝶以前还能震慑
住他和那些苍蝇蝴蝶,自她父亲碎逝后,她心也灰了,不得不接受自己的有心无
力了。」

  我们刚转到书房那扇窗户外面,就看到里面俩个人正贴着墙紧紧拥吻在一起,
赫然正是许良和那位钟月皎!许芳连忙带着我转离了那儿,恨恨骂道,「贱一人!
真是不要脸了,仗着自己是钟书记的外甥,就公然粘乎到人家家里来了!许部长
应该也是不好得罪她,只好这样了,替自己兄弟的无良撇清,这是她这做姐姐的
应该做的。

  我只是笑笑,不好搭话。

  我们转而进了客厅,看到明敏敏喝的有些醉,正跟白锦蝶嬉笑,还嚷嚷着,
「她说跟姐夫去书房谈谈工作,我看就是存心不良,姐,你可得防着她点,」

  白锦蝶无奈地哄着她说,「你别闹了,明天早起的航班,让你姐夫把你送回
去休息吧。」

  许良和钟月皎从书房里拿了份文件走出来,说,「她就住隔壁,不用我送吧,
自己回去就行了。」

  明敏敏借着酒意,抱住干姐夫许良说,「哼,这什么姐夫啊?敏敏明天就出
国了哪,今儿晚上必须送我。」

  白锦蝶起身,拍拍她的脸说,「好好好,让他送,我也累了,我先去休息一
下,良,你负责把客人送回去吧,早些回来,我等你一起睡,别忘了我们的造人
计划哦介」说着,柔媚地看他一眼,冲我和钟月皎及敏敏笑笑说,「对不住了,
我先休息一下。」

  许芳拉我往楼上走去,说我们也休息了,许部长负责送客吧。

  许良带着俩女孩子出了门,明敏敏恨恨地宛Ii了钟月皎一眼,对方毫不示
弱地回她一下。

  我和许芳上了楼,我又给她做上了艾炙。

  她说她好容易有了睡意了,就这样睡了,等结束了我给她清理一下就行。

  我说好,然后就自己去了浴室。

  浴室的窗户正对着隔壁那所院落,我听到那边院门响了一下,想必是明敏敏
回了隔壁明家,然后就听到外面汽车发动的声音,看来许良是送钟月皎去了。

  我没想到,除了明敏敏,又冒出一位钟月皎。看来,身为组织部长,象许芳
说的,身边围绕着的苍蝇蝴蝶还真不少,这也是用脚指头想想就能想到的事。

  只是不知道,许大部长是不是象他说的那样立翅定了。

  白锦蝶父亲故去,她没有了把持约束他的有力靠山,他对婚姻的背叛是不是
会放肆一些了洗完澡,为许芳清理了背上的艾炙,她睡的很沉,我也躺到了床上。

  迷糊间,听到门响,想必是许良回来了。

  这个晚上,可真够他忙活的,送出两朵美人儿去,家里还有娇妻在等着自己
执行「造人计划」内心,竟然有些小小的醋意。

  虽然我不爱他,他也说我们只是互为所用,但是人心就是这样,见不得美味
同时被多人下手染指沾上唾沫。

  当然,我也更加明白,聪明的女人,是不会轻易将心交付于任何一个男人的。

  宁可我们负他们,不要独吞他们负我们的痛苦。

  从许芳,白锦蝶,林乔的那位我未曾谋过面的妻子等女人身上,我更加明确
了这一点认识。

  梦里,是乔错来了,他唤我,「宝宝,宝宝,想没想乔爸爸?」我伸出胳膊,
搂紧他结实的腰,贴着他的耳边说,「想,乔爸爸,你要经常回来看宝宝,」

  他突然抬起头来问,「谁是你的乔爸爸?」我一惊,睁开眼一看,哪儿有乔
爸爸?分明是组织部长许良正伏在我身上。

  不等我惊喊出声,他及时用手捂住我的嘴,朝旁边躺着的他姐许芳点了一下
头,压低声音说,「小声点,别惊醒她。」

  我大眼睛灼灼地看着他,他把手从我嘴上挪开了,我小声说,「您干嘛呀?
不是正在造人计划吗?」他把我抱起来,把我压到床下地毯上,咬着我的耳朵说,
「已经造完了,现在,想来宠宠我的宝贝干外甥女,呵呵。」

  我推着他,故意撩他,「应该是干姐夫吧?刚才我不是叫『锦蝶姐』了嘛,
哎呀,乱了辈啦,」

              第160章推倒

  他低笑,「小东西,你就撩吧,好,不管是干爸爸、干舅舅还是干姐夫,总
之,现在,我要乱一沦地来干干你,」

  我躲闪,他追逐。

  我的嘴终于被他盖住,舌果断刺到了我的口中,我的小舌无处可逃,被动迎
接了他。

  也许是因为床上就睡着他姐,这种渝一欢的刺一激感特别强烈,他吻的极其
疯狂O我的鼻息逐渐急促,喉间逸出压抑的缨泞,他的手摸进了我的衣服里,里
面没有穿内内,他的手直接压到了我饱挺的雪峰上,肆意地抓柔着。

  我推他,说他是个坏男人,生活作风问题太严重了。

  他低头咬着我的蓓蕾,吮着说,「不卖国不害民,就亲亲我的宝贝乖乖干外
甥女,算什么严重问题。」

  我低低地娇一吟,手抓着他的头发,身体在他的亲吻下蠕一动,「什么呀,
您堂堂市委常委一夜糟一蹋了四个良家妇女吧?还敢在同志面前狡辩。」

  他笑,手指划进我的蜜一蕊里,我猛地颤抖。

  「你把同志我想成什么了?今晚除了夫人锦蝶和干外甥女你,我没沾过第三
第四个良家妇女哈。」

  我哼,「那钟书记的外甥女呢?我和干妈看到你们在书房里接一吻了,您可
真够大胆的,还有你那干小姨、子,虎视耽吠的,我看许夫人已经懒得跟她计较
了,我就不信刚才你没动她们。」

  许良抓住我的小手,把在他的腹一下,那儿,正坚一硬如石,我一握,他就
抖了一下,满足地说,「有你这小手在那少L比着,谁的身子也激发不起我的牲
趣来了,你试试,多硬?都给你留着呢。」

  我的小手坏坏地在他上面捏动着,说,「那钟月皎是怎么回事?如果您不给
她暗示,她怎么能这么大胆凳堂入室来招惹您?」许良在我的雪峰上亲吻着说,
「吃醋了?呵呵,我喜欢看你吃醋!她是钟书记的外甥女,她母亲年轻时候不懂
事,跟她山西农村的父亲私奔了,她姥姥姥爷气的跟女儿断绝了关系。她妈也是
个刚烈性子,这么多年没跟家里联系,直到男人意外死了,她自己又得了绝症,
才告诉女儿,S市有个已经做了副书记的舅舅。钟月皎大学毕业来投靠舅舅,钟
书记自然对她多怜爱几分,她持宠而娇,进了我的部门,任性地纠缠我,我碍于
钟书记面子,怎么好得罪她?只好哄着。」

  我将他推倒,压到地板上,自己骑到他的肚子上,咬着他的胸膛说,「唉,
原来做到您这位子上也是身不由己呀?竟然也需要经常出卖色一相哦、介谁让我
的许舅舅这么一表人材地勾人摄魄呢?」他笑问我,「你想干啥?怎么把我这部
长大人给颠覆了?」我看着他,将他的睡一衣撕开,扒下去,媚媚地说,「您说
呢?我想,干您卜谁让您主动送上门来了呢,」

  他的鼻息迅速加剧,双手在我的玉一臀上接了一把,「妖精!」我将自己剥
一光,抬起臀、部,他用力往上挺了挺腹一部,直竖翘立。

  我找准位置,徐徐落下,美目一眯,咬着红一唇哦哦地伸吟出声。

  他的双手死死掐住我的细腰,难乃地挺动着说,「PA舒一服死了,好,紧。」

  我开始急速颠动,跪在他身上前后夹一击摇摆,他哑声喘熄,「宝贝儿,别
这样干,受不,了,噢,水好多。」

  我慢了下来,趴到他身上,雪峰蹭压着他,咬着他的耳朵问,「亲爱的许部
长,现在,您还会去吻钟月皎吗?」明敏敏这个「天敌」即将远去国外,我不想
让钟月皎那主动出击的对手将组织部长的宠给独自争去,我要先入为主。

  他的双手用力往下德着我的小皮股,在我的内里挺一动着说,「现在,给我
个政一治局常委名额我也不想去干她,我只想干我的宝宝介」我咬着他的耳朵,
开始疯狂地摇动自己的小皮股,他的嘶吟声冲喉而出,我用嘴堵住了他的嘴,将
那难乃的伸吟声封在了彼此的喉咙里,以免惊动身边床上睡着的许芳。

  结束后,许良把一额头汗水抹在我的胸前说,「乔宝宝,每次都被你榨的一
滴不剩。」

  我表扬他,亲爱的许爸爸这次坚持时间好长哦,宝宝好满足。

  他说,刚才在楼下跟锦蝶施行造一人计划了。用完药后的她身体水分多了一
些,胸也比较以前丰一满了一些,感觉不错,所以就多做了几分钟,不然他在我
这小妖、窟里怎么可能坚持这么久。

  我祝愿他这晚的造一人计划一举成功。

  他说,也该成功了,夫妻之间只有有了孩子做纽带,才会真的血一肉不分了。
这么多年以来,锦蝶对我的感惜没得说,我却辜负了她,心里愧疚着呢。无论如
何,我得跟她有个孩子,再不有的话,我真得出去找个代腹子了,我们都四十多
岁了,耽误不起了。

             第161章听你叫我

  许芳在床上翻了个身,吃语了一声,好象在做梦。

  我们俩连忙一动不敢动地拥抱着静默了好长时间。

  等她安静下来,许良又说,「我摸进来的时候,听到你也在做梦,好象在叫
乔爸爸?那是谁?:,我连忙说,」我爸爸呀,我爸爸不是乔爸爸难道还能是许
爸爸?「我的解释合。清合理,他释然了,在我的小皮股上拧了一把说,」你就
跟我绕吧,哈哈!你的乔爸爸是亲的,不能这样搂着光光的女儿干她,我这许爸
爸却可以哦介「许良潜行下楼后,我躺回许芳的身边,她突然在梦里呜咽起来,」
小楚,你这个小混蛋,你让妈妈怎么办?指靠谁去?你怎么能做那样的的事啊,


  我的内心涌起不好的预感,睡意全无。

  她兀自在噩梦里挣扎,我不知道该不该推醒她?正迟疑着看着痛苦辗转的她,
她却一头冷汗地自己睁开眼醒了过来。

  我连忙表示关心地说,「干妈您做噩梦了?」她呆愣愣地看着天花板说,
「是啊,很可怕的噩梦,小乔,你被我惊醒了吧?我没说什么吧?」我摇摇头,
「没有,您就是在哭,别想了,您就是做了个梦,睡吧。」

  2002年3月7号,晚上,我去了小区里林乔的那所房子。

  林峰在等我,我们要具体谈一下如何促进他接手开发离岛的事。

  我去时,他正站在窗前抽烟。

  我走过去,突然看到斜对面楼的那扇窗子,里面又亮起了灯,薄纱窗帘后面,
隐约有人影浮动。

  我内心一动,想起不久之前,灯光后面发生的霉乱场景,当时董晴还活色一
生香地被绑在那间屋子里,被好几个男人揉瞒而今,她已香消玉陨,那个屋子里
却依然灯火暗昧。

  是不是依然有霞乱的事情正在发生?我不动声色地问林峰,这个小区大约有
多少业主啊?我至今不太熟悉呢。

  林峰走到我身后,圈抱住我,「喜欢这里吗?要不,我重新送你一处?另外
那个楼盘,离我的住处比较近。」

  我耸耸肩,笑道,「无功不受禄呢,等小乔帮林总促成了离岛的那个项目,
才有资格要您的馈赠的。」

  林峰的唇捉住我的耳朵,咬着,「即使那事不成,小乔也有资格的,」

  说着,他的双手就抚上了我胸前的一对酥物,开始轻揉,握弄。

  我在他怀里灵滑地转出去,走到书房门前说,「小乔没那么大的胃口和胆量,
谢谢林总抬举哦。」

  他跟着我走到书房门口,「你对他这儿蛮熟的。」

  我走进书房,「近水楼太先得月,是林县长帮我安置了一个家,帮我安置了
跟我相亲的人,我跟他不熟也难。」

  林峰重新将我圈进怀里,「可是他回A县去了,现在,我留在这边,咱们是
近水楼台了不是吗?」他重新亲吻着我的耳朵,身体硬硬地抵触在我的身后,我
走到窗前,那台高倍望远镜依然架在那里。

  我摆弄着它,说,「林总说过,您不缺女人的,找小乔来,不是要谈离岛的
事的嘛。」

  林峰的舌钻进我的耳窝里,「可是,她们都不会叫我『乔爸爸』,我喜欢听
小乔叫我乔爸爸,」

  他的舌湿湿的,在我的耳中柔韧地撩动,一股股电流袭进我的肚子下面,我
知道自己湿了。

  我开始扭动臀、部去蹭他的,「那要我想叫的时候才会叫,您教教我,这望
远镜怎么玩啊?我很好奇。」

  他的唇继续在我的耳边啮咬着,一边腾出手来去教我使用望远镜,「那么,
现在呢?现在想不想叫?要怎样你才会?」望远镜被打开了,我无意间发现,它
竟然还带摄像功能!我的内心狂跳,脑子里飞速转着念头,但是林峰的吻太灼热,
我已经开始意识涣散,身体也变的绵、软无力。

  他的手伸进了我的上衣里,将纹胸推了上去,开始搓一弄那对酥翘。

  我看向望远镜,对准那扇窗子,薄纱后面的情景几乎清晰可辨。

  房间里有两个男人一个女孩,都没有穿衣服。

  其中一个男人坐在沙发上w着酒,观赏着床上的男人和女孩。

  女孩年纪不大,象个高中生,身体偏单薄,腿、间甚至没有毛毛。

  那个跪在她身后的男人正抓着她的腰快速地撞击着,女孩子闭着眼睛,红一
唇张开,单薄的身体被冲撞地前突后退,俩人结合在一起好象一架正在工作的织
布机。

  林峰看到我看得入迷,也凑上来,问我看什么?然后,他也看到了那个屋子
里的镜头。

  他顶在我身后的身体更是一涨,说,「呵,还有这个可看啊?是林县长教你
的?」我说,不是,这不就是为了玩玩这先进的高科技,所以偶然看到的嘛。

  第162章逼近,吻林峰一边看着对面的镜头,一边在我的胸上用力搓柔着
说,「呵,现在换另一个上马了,那女孩子这么小就出来做援一交,要伺候这俩
人,够她受的。」

  我趁机问,「不知道这房子的业主是什么人哦,他们不怕被人举报了犯法啊?
毕竟那是未成年人呢。」

  林峰的手摸到我的肚子上,企图从腰口里插下去,「你想知道那里住着什么
人?感兴趣?」我直言不讳,「感兴趣,但是并不代表我也想象那个女孩子那样,」

  林峰说,「好,我会查一下的,我也感兴趣,呵呵,好奇心人皆有之,不该
被掐灭。」

  他的手己经钻进了我的腿之间,那儿的草丛一片潮一湿,他满意地贴着我耳
边说,「乔宝宝,现在,叫我乔爸爸吧?你的湿一润度让我沉,沦,我刚要再提
离岛的事,手机响了,短信提示音。

  我不想轻易就范于林峰,于是推开他,拿出手机,一看,却是林乔发来的短
信。

  「宝贝儿,在哪里?在家里?」林峰也看到了短信内容,他意识到了什么,
一把关掉望远镜,迅速松开了抱我的身体,并且把我拉出了书房。

  不愧是多年的兄弟,林峰判断地很准时,我们刚打开灯并在客厅的沙发上落
坐,入户门就被打开了!林乔手握着手机开门走了进来,他一进门看到我俩,目
光一窒,转而笑道,「哈,你俩怎么会在这儿啊?我本来想给小乔一个惊喜的,
没想到,没喜到她,却被你俩惊到了。」

  林峰淡然说,「我找小乔谈开发离岛的事。清,图你这儿清净,离她住的地
方又方便,所以就过来了,你今天到S市开会来的?林乔说,」恩,来开会,刚
散了应酬,不急着赶回去,就过来了,刚才我在楼下,明明看着这儿没亮灯啊?
「说着,他的目光就在我和林峰的脸上转了一圈。

  林峰说,「我俩也是刚进门,才打开灯还没坐稳,你就跟着进来了,你这简
直象捉一奸尾随而回的丈夫,哈哈。」

  林乔一听,也笑了,「靠,哥,你先说说你这话人家小乔同不同意,哈哈,
小L- 惹恼了小美人儿有你吃不了兜着走的时候。」

  林峰看我一眼,「哈?真惹恼了的话,会有什么严重后果?难道会挑拨咱哥
俩的革命友谊亲情关系?变的六亲不认、手足反目成仇?」林乔走到酒柜前拿酒
说,「还真有可能,不信你问问小乔。」

  我晚他们俩人一眼,「哼,不要把无辜的乔宝宝同志当下酒菜了哦您们俩。」

  三人落座,一起研究争取离岛开发权的具体策略和谋划。

  在林姓弟兄俩的谋事思路和交谈中,我又学到了不少东西。

  夜深酒阑,事已谈完,林县长起身赶林总走,「老大,您识点相,撤退吧。
正事结束,现在是私人时间了,我大老远回来看我们小乔,良夜苦短,明天早晨
还得赶路回去的,不留您了。」

  林峰笑着起身,指点自己的好兄弟说,「重色轻手足,见女色忘恩义,你小
子给我等着哈。」

  林乔不客气地将他哥请出了门去,「兄弟妻,不可欺。咱俩关系再好,这女
一色问题上也得径渭分明。所以,既然没您的份儿,您还是找我的那些不入宗谱
的露水嫂子们去吧,哈哈。」

  林峰被送出了门外,门关上,林乔转身,看着我,步步逼近。

  我本能地后退,象被狼逼进死角的小羊。

  他一直让我退到墙角,然后双臂抬起来,撑在我肩膀两侧的墙上,低头看着
我,「宝贝儿,有没有想我?」我摇摇头,「没有,知道林县长很忙,小乔想了
也是白想,所以,干脆不想。」

  他低头看我的红一唇,「呵,这么实话实说啊?机关工作中,这种小毒舌可
是危险的。」

  我看着他,「这不就是在林县长跟前说说嘛,难道,林县长会出卖小乔?」
他的唇落下来,「恩,很有可能哦,我可是非常思念小乔的,」

  说着,他就想吻我,我却丫偏头,躲过去,从他的控制圈里闪出去,「林总
找小乔是谈离岛的事。那么林县长呢?这么晚了,你找小乔,有什么公事吗?林
乔走到我身后,象林峰那样抱住我,抚着我的胸,」非得有公事要谈才能找小乔?
「我回眸晚他,」那,您以为呢?「他手里的力度开始加重,」如果不呢?「我
说,」那您今晚可以强行推倒小乔,以后就没有以后了。「

  林乔咬着我的耳朵,「这么肯定?」我说,「恩,我输得起,林县长闹不起。」

  林乔停了手,低笑着说,「行,我知道你说得出来、做得出来,我不会妄想
用一套房子的折扣就栓住乔宝宝这样的妖精的,给。」

  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一张卡给我,「拿去,这个可以了吧?」
作者: vampire518    时间: 2013-8-21 16:15

              第163章撩他

  我摇摇头,把卡装回他的口袋,「我只要您的一个承诺,等我帮林总拿到了
离岛开发权后,请您和林总答应我,给我几个好墓位。

  林乔盯着我,「呵,墓园才刚上议程,你就打下主意了?几个好墓位?好,
我答应你,应该的。」

  我贴进他怀里,「那,我就相信林县长一诺千金了哦。」

  他抱紧我,用腹下的部位顶着我,「在乔宝宝这里,可谓是一草千金哦,你
那儿,比所有女人都矜贵,」

  说着,他的唇就封住了我的唇,开始急切地吻我。

  虽然他说了个脏字,但是我并没有着恼,反而象荷荷说的那样,全身一颤,
涌出了可一耻的浴望,他把我推倒在床上,衣服都剥了下去,分开我的腿,直接
就给我抵了进去。

  我的汁一水泛谰,他非常满意,一边深顶着一边问我,「这么容易就湿了?
刚才,我哥有没有想对你下手?」我在他身一下缨泞,「这话,您更应该去问林
总,啊,」

  他用力地顶我,我故意放松,而且往后弓起内腔,让小花一道变的很深,导
致他竟然没有象以往一样一枪扎到他急了,把紧我的小皮股说,「用力,夹我,
乖,听话,不许捣乱,你得让我死啊?」这个「死」字,让我想起了乔揩。

  好几次,他在我身上说,「宝宝,我会为了你送命的,」

  他真的被他自己说中了。

  我的意志一放松,放弃了折磨林乔,我的蕊一瓣里重新变的有浅又紧,他舒
服地大声伸吟,连续不断地挺磨起来,我在他身下用力迎一合,双手抓进他的肌
肉,将他的背部挠成一道道划痕,他用力干我,咬着我的耳朵说,「这么好一受
吗?非要把我抓伤才过瘾?故意的吧?是想我了吗?」我说,「是的,故意的,
故意要让您跟太太交不了差,故意要让您费心思跟其他女人撒谎解释这些伤的来
历,乔宝宝是只妖精。」

  他用力地挺送,不断磨出可爱的花一汁,「是的,妖精,妖精,还敢不敢了
小妖精?使劲抓我吧,我喜欢被你抓的又疼又又痒,」

  被林乔磨得水一滑一饱一满后,他酣畅地释放,满足地说,「吃你一次,能
管三天不想女人,哈哈。」

  他想抱我去共浴,我说非常娇懒,不洗了。

  他亲吻着我的胸尖说,「好,不洗就不洗,我喜欢你带着我的体味睡觉,」

  说着,拍了我被他灌溉了的小皮股一把,自己去了卫生间。

  等里面水声响起来,我飞快跑到书房,打开了望远镜。

  找到里面的存储卡,我装进自己的包里,转身回了卧室,穿好衣服。

  林乔出来了,擦着头发,毗着牙说,「小东西,下手太狠了,背上的伤被香
皂一激,火啦辣地疼。」

  我说,「您忘了您刚进人乔宝宝时,是如何撕裂她的了吧,」

  他扑过来,「一想到我是你第一个男人,我就热血澎湃,来吧,再来一次!」
说着,就去拽我的衣服,我却把他推到旁边说,「林大县长,请您为了革命事业
而节一欲介」他大笑,我乘机跑出卧室,胜利遁走。

  3月8号,放了一个下午的假,次日是周末,我电话请示许部长,可不可以
带我去省城拜望廖书记?听闻他这几天身体欠佳。

  许良说,「你什么时候长了一双小兔子耳朵?廖书记远在省城,不过是染了
点小恙,你都能了如指掌?」我故弄玄虚,「是您调教出来的,当然得有双小兔
子耳朵4- ,您就说,同不同意小乔去?」许良稍微一沉吟说,「行,正是好时
候,自然而然,非常恰当!我安排一下,马上带你过去。不过,你可是有备而往?」
我说,您放心,您的干女儿兼干外甥女,即使不成事,但也不至于败事。

  许良说,这话我信。

  中午,林峰给我送来了几箱纯正山货。

  刚冒芽尖的榆钱、桑叶、扁竹芽、车前草、扫帚菜、香椿芽、大麦、山苦菜、
野养菜、山蚂炸菜,北方三月初,依然是煞骨的冷,万物刚刚复苏,能搞到这些
天然野生作物,简直是奇迹,而且是如此新鲜。

  我瞪大眼睛问林老板,他是怎么搞到手的?阳春三月,这些堪比软黄金般金
贵。

  他把我拽进车里,说,我说过的,只要你想,并且去试,几乎没办不成的事。

  车子往前开,我问他先带我去哪儿?他说,就随便溜达一下,许部长不是还
要两个小时才有时间吗。

  他开车的姿势和乔揩非常相象,我看着他的侧脸,感觉即陌生又亲切,还带
些乔错所没有的深不可测。

  我突然问他,「昨天晚上,林县长来了后,您就全身而退了。您那是算什么?」

              第164章车内

  他扭头看我一眼,「难道,你希望我取代他?昨天晚上带你走?兄弟为了个
女人反目成仇?」我平静地笑了笑,「呵呵,至于么?乔宝宝是那样妖力强大的
祸水?」他将车停下,「只要你想,或我想,就是。」

  我不作声了。

  我不确定,自己会想吗?他会想吗?他点燃一支烟,「从小,我就习惯了照
顾林乔。我叫他小乔,他的小名就叫小乔,呵呵,父母早亡,把父母埋葬回家的
那个晚上,家里冷清清的,因为穷,连电都给掐了,黑暗里,他趴在我腿上哭
『哥,我怕』。我不哭,我说『不怕,有哥呢,哥会让你什么都有。』从那时候
起,我习惯了什么都给他,保护他,兄弟连心、其义断金,这是我的人生信条。」

  听完林峰的话,我也同样抱住他,说,「我也怕,怕孤独,怕贫穷,怕黑暗,
怕被人欺侮、被遗忘,我也想让你那样保护我,可以吗?我的乔爸爸?」他推我,
「别捣乱。」

  我说,「不是捣乱,是真心话。我不是林乔的,也不会硬要做你林峰的。」

  我仰着脸看着他,黑眸沉静,如潭。

  我知道,当我故意看定男人,他们一定会陷落。

  我想,那本小羊皮卷里教我的,肯定有巫术。

  因为不确定,所以我不敢轻易用它,只是偶而忍不住试探一下。

  果然,林峰在我的目光里逐渐迷一失,鼻息紊乱,终于一低头,贪一婪地吻
住了我的红、唇。

  我疯狂地回应着他,双手抱住他的头,将自己用力压向他,那一刻,分不清
抱着我吻我的是一个叫林峰的男人、还是叫乔揩的男人。

  真是感谢命运的捉弄,无情地收走了乔错,却又戏剧化地把林峰送到了我的
面前。

  林峰激一吻了我一会儿后,鼻息粗一重地抬起头来,炙猛地看着我说,「我
想草你。」

  我目光如火炭似地看着他,他重新低下头,去吻我的唇,「我也想。」

  「乔宝宝,你是个危险的女人。」

  我伸出小舌,在他的唇上上下撩动,湿一润的,灵巧的,说,「我不要听
『女人』这个词,我要听女孩子,我才二十二岁呢,你足以做我的爸爸了,而且,
我以勾一引到林老板、并让他感到危险为荣。」

  林峰的舌也探出来,在我的唇缝和舌梢上触动着,舔抵着,说,「乔宝宝,
你太会撩男人了!你容易让男人失去理智。」

  我将他的手拉起来放在我的胸上,「真的吗?那么,现在,乔宝宝提什么样
的要求,林总会不计后果的答应呢?会失去理智呢?」他的手一碰到我的酥一胸
就忍不住娴熟地搓柔抓握起来,「只要在我公司的半壁江山内,都可以考虑。」

  我主动将自己的胸耸向他,呢喃道,「如果乔宝宝真的想要您毁掉半壁江山,
是不会动声色地、低调出手的,而不是象现在这样先问出来,林峰将我抱到他的
腿上,」我知道,你这小狐狸。「

  我咬了一下他的舌;尖说,「那么,您这只老狼,开始吞吃小狐狸吧,」

  他目光如火舌般燎着我,将手摸进了我的衣服里,纹胸推上去,抓住那对酥
翘说,「说错了,该打小皮股!应该是小狐狸『吞吃』老狼,」

  我的手也摸进他的衣服里,在他的胸膛上划弄着,说,「这条老狼太大,小
狐狸吞一吃起来有些困难。」

  他将我抱起来,推到旁边车座上,手摸进我的裙子里,往下拽着袜子和里面
的小内库说,「再大的,小狐狸也能吞进去,一口吞没,来,验证一下。

  我的手撑在座椅上,跪在车座上,他跪在我的身后,急切地打开了自己的腰
带,拉练划开的声音,让我颤抖,我扭头看他,「坏爸爸,欺负女孩子,他的手
在我的裙子里抓了我的普一部一把,」谁让你的小皮股这么诱一人呢?见了你就
想欺负你这里,「

  说着,他已经用手引导着他的热一铁,触到了我滑一湿的后面。

  我故意躲闪,不让他轻易得逞,他急切地把住我的小皮股说,「听话,不许
捣乱,让乔爸爸进去!」如果他说别的,我还会继续摇摆臀部戏他,可是他一声
「让乔爸爸进去」彻底制服了我。

  我的内心一热,身体一麻,一软,无力地停止了嬉戏,乖乖地迎受了他的攻
人。

  他进去地刹那,我婉转地叫了一声,「哦乔爸爸介啊,宝宝好幸福介」林峰
知道我又把他当成了另外一个男人。我只有在他面前、才会放肆地表明自己内心
还装着其他的男人,在许良和林乔面前,我一直伪装地很好。

  林峰没有恼怒地打破我的幻觉,而是凶狠地在我的体内高速律一动着,大喘
一吁吁地说,「乔宝宝,现在,你是我的,是林峰的女人!」

              第165章玩转

  他的身型和林乔的不相上下,不过林乔带些由内而外的凌厉狡诈,他则多一
份沧桑和机深。

  他把我的裙子全掀上去,让我的圆翘一瞥一部曝露在他的视野里,这样他就
可以全程欣赏到他是如何深地进人我、并一次一次推进、退出的,我大力挺动着,
摇摆着,缨泞着,不要他看,不许他看。

  但是他却不依不饶,双手掐紧我的双一腿,分开它们,一边挺进着、磨研着,
一边欣赏着我的花一瓣被他层层推开,闭合,咬紧,涌出花一汁。

  车子停在僻静的路边,车窗上贴了膜,但是旁边不时有车辆飞驰而过,车子
在不断地震动着,带给人紧张而压抑的强烈刺一激感。

  许良给我打电话,我咬着唇接听,努力隐忍着气息不至于让他听出端倪。

  他说他还有半个小时就忙完了,让我等他。

  我说,好。

  林峰在后面加紧了撞击的深度和频率,并且趴在我的背上啮咬我的雪肌。他
的舌又软又、湿,我胸部发硬,全身痉一挛,只回了许部长一声,就迅速挂断了
电话,然后就开始放一肆地大声伸吟起来。

  林峰没有问我许部长说了什么,只是发狠地埋头干我。

  我想起那本小羊皮卷里阐释的某条秘义,意念一动,大脑发出指令,被充盈
研、磨的娇一肌猛地收缩,里面瞬间PIE成了一个小玉一壶的形状。

  从外到内,都紧密地蠕一动收缩,将林峰的分一身层层匝住,深深「咬」住,
让他一丝一毫也动弹不得了。

  他没有提防我会突然来这样一手,他用力一动,没有拉动,再一动,又是被
夹的紧一紧的。

  要命的缩一紧感强烈地刺一激着他膨一胀的热一铁,他喘一吟出声,「乔宝
宝,放我,放我,我要动起来,这样太强烈,我会晕厥的。

  我摇摆着小香,故意折一磨他,晚他,「求我,我要您求我。

  他吸着气,鼻息象海啸,胸膛起伏地厉害,急切地说,「好,我求你,宝贝
儿,我求你,求你让我继续要你我要,噢啊我要,给我!我倏地一松,他猛地直
贯到底,我那娇一软若泥的深处将他彻底包容,他被那剧烈的块感冲击地大声伸
吟,语无伦次地说,」乔宝宝,我想死在你这里头!他释放了,熔化了,我们同
时高速颤、抖,痉一挛,绵长的余波经久不退,他将满是汗水的额头抵在我的颈
项上,哑声说,「乔宝宝,会有许多男人死在你手里的。」

  整理好衣服后,我们把那几箱野味送到了林叔卖建材的简易棚屋里,叮嘱他
看好。

  回程时,林峰一直沉默着开车,一语不发。

  下车时,我说,「林总怕了吗?」他看着我,「怕什么?」「怕死在我手里。」

  「呵呵,那里面,不会包括我。」

  「呵呵,这么肯定?」他继续看着我,终于把头转了开去,说,「不,不肯
定。但是,没有我林峰怕的事,尤其还是你这样一个小女人儿,什么事我都会迎
头接击,从不做人生的逃兵。」

  我没有再说什么,下车,推上车门,从容而去。

  听着身后林峰发动车子离开,我在心里掂量了一下,许良,林乔,林峰,他
们在我内心所占的比重,各占几分?没有答案。

  暂时,哪一个我也不想轻易放手。

  许良过来接我,认真看了看我的脸,调笑我,「怎么脸上带着几分春一色?
象染了胭脂?」我娇慎,「许部长,请您时刻注意您党的组织部长的身份哦,言
行要有党一性哦介什么胭脂啊?您太落伍了,您以为小乔同志是上世纪农村出来
的搽胭脂抹粉的小媳妇儿啊?就算要染,也是染得彩妆。」

  许良抬手拧拧我的脸说,「好了好了,许舅舅老古董了,你非得让我有强烈
的代沟啊?」我在他的腿上摸了一把说,「嘻,其实,您不懂,对于小乔来说,
心动的,还真就是与大部长之间的这种代沟感呢,我就喜欢某舅舅身上这种成熟
男人的韵味儿。男人呀,言行太时尚太取巧的话,反而会流于肤浅呢。」

  许良开心地笑,「真的?这小马屁拍的,合情合理还入味,好,可以嘉奖!」
我打蛇顺杆上地歪着头看他,「大部长要奖小的什么?」他笑的又不正经了,
「你想要什么?要不要今天晚上奖你杆好枪玩玩?」我的脸刷地红透,故做羞恼
地说,「讨厌讨厌您!哼,那不算嘉奖,那算惩罚,那么大的东西,那么无度地
欺负宝宝,算T,心不诚,不理你了。」

  许良捏捏我的小手,「真的生气了?哈哈,亲我一下,就真的给你个好嘉奖。」

  我嘟着嘴,「不亲,不上当,不见兔子不撒鹰。」

           第166章独特的山珍野味

  许良猛地亲了我一口,说,「把小嘴儿放下来,嘟着太牲感,看了受不了,
你想让我停车搞你啊?」唉,美女面前,即使组织部长,亦不会有个正形。

  我不跟他对着调清,继续保持姿态。

  他笑着摇摇头说,「好,英雄难过美人关,我不跟你卖关子了。我告诉你,
过段时间,有个出国参观的领导团要成行,需要不少随行后勤人员,这些名额比
较机动,我帮你争取了一个。你把证件准备好,办护照什么的要用到。」

  阿?出国口阿?这是真的?我惊喜地看着许良,判断他这话是不是在逗我。

  不象,好象是真的。

  我嚷嚷着让他把车停下,抱着他的脖子说,「真的?许爸爸,这是真的?您
真的可以让我跟着领导出国去参观?您知道吗?长这么大,除了跟你去过一次三
亚,我就没出过省。

  二十二岁的乔宝宝,终于还是忍不住流露出了她小孩子心性的一面。

  对于贫窘民女出身的我来说,在2002年时听到可以有因公出国的机会,
那简直是做梦都没有想过的事。

  许良没想到我会这么高兴,也被我感染了,抱着我亲了一口,又在我的小皮
股上拍了一下说,「真的这么高兴?看来我这小马屁也拍对了,哈哈。」

  我笑逐言开地腻在他身上,突然就对这个男人产生了更依恋的情慷,哆地咬
着他的领口下的那颗衬衣扣子说,「真的好高兴,小乔没见过世面,这么失态,
您会笑话她吧?」许良说,「不,反而非常消受,呵呵。对男人来说,怕的是什
么?怕的是自己没能力让美女开怀、或者想什么辙也难以打动人家。能让你这么
开心,我很有成就感嘛。」

  我忍不住勾诱他说,「这个消息含金量太足了,小乔想主动要求嘉奖许爸爸
呢,要不要宝贝女儿肉一偿一下?」说着,我就媚媚地看着他,小脸494的,
端的是惹人坚硬如铁状卜许良在我的鼻头上咬了一下说,「这么乖?竟然主动要
求肉一偿?从来没有的事啊,难得难得!哈哈,不过,我可不敢造次,现在咱们
可是要抓紧时间去拜望省委领导呢,任务艰巨,此行万不可掉以轻心。」

  官场男人,该立翅定的时候就是能立翅定。

  许良说的极是。我不禁暗叹,每个在政途上稳步递阶的人,都不是简单的泛
泛酒囊饭袋之辈啊。

  乔宝宝需要谨记、需要学习、历练的,实在是太多太多,我连忙收敛起自己
的忘形之色,冲他吐了吐舌一头说,「部长大人教导的极是!宝宝知道啦。」

  许良凑在我耳边说了一句,「真乖,等晚上,部长大人再在另一方面好好调
教调教你哦朴小妖窟里,是不是湿,湿一痒。痒、很想被许爸爸嘉奖了哪?」我
娇墉地推他一把,「您坏、介走啦介」我带他去林叔那儿载了那几箱精品野味,
一起往省城而去。

  廖书记发妻早逝,女儿嫁在国外,儿子也在国外读书,陪在身边照料他饮食
起居的,是他妻子的一位远房表妹,比他小十来岁的老处一女柳阿姨。

  柳阿姨天生性情内向、温婉,据说从锌生惯养,中学毕业后就一直待业在家,
除了会做家务,从来没到社会上工作过。

  小门小户出身的女孩子,不追求大富大贵,但也绝对只能是幸碧玉。

  自父母去世后,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又不善于与人打交道,廖书记夫人生
前同情她,就把她接了家来帮忙做家务T。

  她年刚四十七,因为没结过婚、没经受生养孩子的苦,也没在社会上打拼过,
所以保养的极好,说话温言细语,象少女一样容易脸红,一双手更是细腻如玉,
丝毫不亚于年轻女人的手。

  我看出她和廖书记之间默契绵绵的情意,但是能感觉得出,他们并没有真正
同居,只是在搭伙过日子。

  我带来的朴素而难得的「山珍野味」让廖书记非常开心,象顽童一样挨样翻
看着说,「哎呀,看到这些带着干草叶子采集来的东西,我就象回到了小时候啊,
天天上坡挖野菜,打猪草,偷青嫩庄稼吃,晚上回家,村里啊,家家户户炊烟袅
袅的,我奶奶和我娘啊,变着花样地打发我们兄弟姐妹们的肚子啊,这些东西,
以前都是按时令经常吃的,看到它们,就怀念起我奶奶和我娘来缕f唉,老了啊,
怀旧了,」

  许良便陪着他一起说些久远年代里的事,说到改革开放,说到近些年国家G
DP的增速,各省市经济发展的突飞猛进,从城市建设说到农村发展,自然而然
说到了离岛的开发,说到那些百多年的海草屋,堪比特色民建「活化石」

            第167章书记和保姆

  廖书记对离岛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也说看过W市提交的离岛开发方案。

  我和柳阿姨在院子里支起了土灶,下面架了干柴,灶上座着铁勺,剥掉壳的
巴节毛幼蛹放在里面磅熟了待用。

  又用铁勺子现炒了林峰不知怎么搞来的新鲜花椒嫩叶,白芝麻,本地锈椒,
用石臼捻碎,拌进烤香浓郁的干熟巴结毛虫蛹里面,还特意用土陶的粗碟盛了,
笑嘻嘻端到廖书记面前。

  廖书记使劲闻嗅,闭目陶然,用手指捻了一粒放在口中细嚼,回味悠长地说,
「今儿晚上我返老还童了,哈哈,好象真的回到了童年那质朴的好时光啊。」

  这种虫蛹只有这个季节挖掘出来的刚好入口,味道粹美,稍微带一点点不至
于刺口的小毛,烘酷干熟后,嚼起来舌一尖上别有一种刺麻感,令人过齿难忘。

  林峰,苦孩子出身的开发商,不愧他能想得出来这孝敬廖书记胃口和味蕾的
绝妙好东西。

  这玩意儿我也只在小时候吃过几次,因为挖掘太费事,开春土地还不是太疏
松,这虫卵又总是落在荆条的灌木棵子里,一簇灌木棵子里只能掏出几只,而且
近年农药使用过量,这种虫子很少见了,连农村的人都得很多年不吃这玩意儿。

  我陪柳阿姨按照各自不同的制作方法打点那些野味时,跟她闲谈起了爱情这
个话题。

  近五十岁的她竟然脸红了,好象一个待字闺中的小姑娘一样,羞于表达她的
看法,但是非常认真并好奇地听我信口在这个话题上绕来绕去。

  我终于从情说到了性上。

  柳阿姨羞涩但又不无羡慕地说,「小乔,你们现在的女孩子真是生了个好时
候,什么问题都可以上网查,小小年龄就懂好多以前家长绝对不让接触的事,跟
年纪轻轻的你比起来,我好无知的,我撒娇地贴近她,小声说,」阿姨,我问个
问题,您别生气哦,「

  她好象猜出我要问什么,羞得红着脸说,「问吧,阿姨不生气。」

  「那,您真的没谈过恋爱吗?」她低着头,揉香椿芽的手有些些抖,小声说,
「怎么说呢?我爱着,但是,没谈过,也许,这辈子就这样了再也没机会了,也
不会谈了,」

  她的喉音有些硬咽,在努力克制着情绪的泄露。

  我又小声说,「阿姨,我告诉您一个秘密,您千万别让廖书记知道啊,不然
我就死定了。」

  不她笑了,宠爱又了然地说,「小乔这么可爱,阿姨亲你还亲不够呢,哪儿
舍得让你死定了啊?我还想着,以后你多多教我些东西,我好更用心地照顾廖书
记脆弱的胃呢,你是不是要告诉阿姨,你和许部长渝着相好?」我娇羞地抱着她
的胳膊摇晃了一下说,「呀,您怎么一下就看出来了啊?那廖书记不会也看出来
了吧?那我和许部长可就惨了,」

  她掩着嘴说,「没关系,你放心,廖书记外表严肃,其实蛮重感情的。他就
算看出来,也会睁只眼闭只眼的,谁也不是圣人,你们这样的事,自古有之,多
着哪。」

  我象撒娇的小孩子一样贴近她,大着胆子问,「那,您和廖书记天天生活在
一起,您就没爱上他?他虽然比您大几岁,但是多么富有魅力啊,小乔跟您说,
我就喜欢老男人哎,光聆听他们的教诲就够我陶醉的了呢,而且,他们就是训导
我,我都感觉好牲感的哦、、」柳阿姨被我直白地表述羞得脸更红了,但是非常
默契地说,「其实,阿姨也很喜欢廖书记,我不嫌他老,我铁了心要照顾他一辈
子了,只是,」

  她不说了,有些羞于启齿,我就问,「只是什么?他党性原则强?不跟柳阿
姨好?」柳阿姨含情脉脉地缥了远处和许良畅谈的廖书记一眼,鼓足勇气说,
「也不是,他是有心无力,唉,阿姨没朋友,话都憋在心里,没人倾诉真的蛮难
受的,今天就跟小乔说了吧,你别取笑阿姨哈。」

  我连忙说,「怎么会呢,我跟阿姨一见投缘,感觉您就象我亲姨一样亲切呢!
我自小没了爸爸妈妈,只有姥姥,我很渴望和人真心相处的,可是您也知道,机
关生活人际关系险恶,要真心处人是很难的,我跟阿姨您没有利益冲突,所以,
我是一相情愿地把您当成知心亲姨般来相待的,只是希望阿姨不要怪小乔脸皮厚、
巴结您似的就行。

  柳阿姨连忙说,不会的,不会的,阿姨也想有个可以说知心话的人,小乔这
么懂事、可爱、还贴心,阿姨还想认你做干女儿呢,不知道你乐不乐意?

           第168章迂回取悦省领导

  我高兴地搂住她的肩膀说,「当然求之不得了!只是,这事咱俩说了不算,
您最好先私下跟廖书记商量一下,让他裁定看看合不合适,毕竟小乔只是基层的
一个小选调生,贸然和廖书记套近乎,不太妥当。」

  柳阿姨连声说我想的周到,廖书记那里肯定没问题,她说的话,他一般都非
常尊重的。

  感情投契到这个地步,柳阿姨就跟我讲了她的苦恼。

  她说她在男女感情方面一直是张白纸,什么经验也没有,更不好意思查阅资
料,也不会上网,所以什么事都是懂懂的。

  而廖书记呢,有过那么几次对她情难自已的时候,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
他都很烦恼似的,最终都不了了之了,这样几次后,弄的柳阿姨非常惶恐,不明
白廖书记是不是不真心喜欢她?我咬着她的耳朵问,「那,那几次,您碰没碰到
廖书记那个地方?他硬没硬起来?」柳阿姨羞得简直要无地自容了,但是困惑地
摇摇头说,「好象没有,他抱着我时,我们贴的挺紧密的,可是,我没感觉到他
硬没硬什么的,」

  我想了想说,「阿姨您真是太可爱了,如果我是男人,我也会被您这种难得
的少女娇羞给迷住的介我猜啊,廖书记年过五十了,而且又单身这么多年,身体
那方面很有可能出现了困扰,他又不想去看医生,所以,那几次他和您在一起时,
才会表现的有些烦恼了,如果您信得过小乔,我可以帮您和他的,保证让你们还
能有十多年的恩爱好时光,」

  柳阿姨脸红红地看着我问,「真的?小乔真的可以帮我和廖书记打破之间的
坚冰?」我自信满满地点点头,冲她眨眨眼说,「当然介今天晚上就可以的哦介」
我们俩一边做着饭一边秘授完了后,柳阿姨的脸一直红着,眼波流转、含情带水,
连许良看了后,都不禁暗自跟我说,「柳阿姨真美,小妖精你又点化了她了吧?
这下廖书记有的好受了,」

  吃饭时,廖书记大赞野生苦菜的纯正,我便附和他说,这苦菜可都是在背西
的河沟岔沿上挖出来的,而且是混杂勃土的绵沙窝地里出品的,主根系长而嫩白,
水分多但是又因生长周期长,所以苦味素更浓郁一些的哦,许良笑道,「这小乔,
年纪轻轻的,说起这话题来比我都显老似的。」

  廖书记说,「小乔农村穷苦孩子出身,这就是来源于生活嘛,这样的干部才
会更体察民情、关注民生问题,所以,小乔好好干,让你们许部长好好栽培栽培
你,一定可以堪以重用的!」从苦菜,我们又说起了战国时期大秦国的兴衰,讲
起商教和秦孝公一起君臣同心、严格推行变法的史实,说起秦孝公时期,秦国内
困外忧,他和商鞍等几位重臣吃饭时,顿顿离不开下饭又磨砺意志的苦菜,我把
自己所掌握的一点点皮毛,挖空心思绞出来,连廖书记都被我唬住了,连声赞我
是个小才女,不愧是省里的选调生。

  由我的苦难出身,引出了S市的开发商新秀林峰。

  说起他的穷苦出身不屈斗志,许良适时地讲述了一些林峰及凯越开发公司的
惜况。

  廖书记兴致勃勃地说,很有必要亲自去离岛那个小岛视察一番,被你们说的,
我感觉地图上的那个小岛立体感太强烈了,哈哈,开发好了的话,发展前景不可
估量啊。

  自制农家宴,相谈甚欢,不知不觉就夜深了。

  我和许部长起身告辞。

  廖书记说,家里房间比较多,你俩别去招待所了,就在这儿留宿吧。

  许部长恭敬地表示,这不大好吧?担心影响您安静地休息。

  廖书记笑道,你属耗子的?晚上睡觉了还能闹出动静来?家里多俩外人睡觉
都能影响我睡眠的话,我还不成病秧子了?哈哈。

  许部长汗颜地说,我,我,我就是关心您老的身体,柳阿姨笑道,小许不用
这么拘束,廖书记在家里很平易近人的,咱们不用敬而远之的,呵呵,你们就在
这儿休息吧,我和小乔非常投缘,没处够呢。

  我撒娇地吐吐舌一头说,许部长行事谨慎、考虑事惜周全,我不能跟他比。
那我就斗胆?厚着脸皮留下?要不,我再给廖书记您做做艾炙吧?我带来一些艾
条的,这些跟药店里卖的可不一样,是我姥姥土法炮制的,我学着自己做的,炙
一下经络很舒泰的。

  廖书记非常感兴趣,马上说好,就这么着了。

  为了避嫌,我为他做艾炙时,廖书记请许部长和柳阿姨都在身边陪着继续聊
天。

  我用林峰帮我打点的几样花根泡制了茶汤,分男女有别,各给我们四人端了
一杯。

  花根微苦,期间加了几味鬼针草等贱草,因为泡制过程中淘澄了好几遍,又
加了一些花芯花蜜,所以味道苦中透着清香,滑口而回甘,非常微妙。

             第169章尝试下赌

  他们三人连声称好,问我都用什么泡制的?我故弄玄虚说,家传秘方不可泄
露,即使有廖书记威慑着,小乔也不会老实交代的、、廖书记大笑,声音洪亮,
指点着我说,「这丫头,胆子大,敢于并善于在领导面前撒娇,比一般谨小慎微、
不敢挑战条条框框的年轻干部强多了!好,我喜欢这样的年轻小干部!哈哈哈哈,
孩子们这两年没在身边,我的生活里的确缺乏这种小儿女情态的乐趣啊。」

  许良暗自看我一眼,充我表露出嘉许的意思。

  我则娇媚地回他一眼,眼波流转处,我看到他的目光里喷出了火苗,直直舔
向我,其实,我的内心里也是捏着一把汗的。

  这两款汤茶我还没有实验过,我只是贸然地大胆尝试,因为时机仓促容不得
我过多犹豫。

  林峰和许良、林乔他们都告诉过我,能成事的人,首先,就是因为TA们敢
于尝试,敢于下赌,并且能够巧妙地将赌输的态势扭转回来,正说笑间,廖书记
家的电话响。

  柳阿姨接听,是远在国外的他儿子打回来的国际长途,要求他爸爸和他视频
连线。

  2002年,我第一次见识到视频连线,非常好奇,忍不住就凑到近前观看。

  廖书记吩咐许良把手提电脑放在他做艾炙的床前,我们四个人都或多或少出
现在了这边的画面里。

  廖书记的儿子廖杰,二十岁,非常阳光帅气的男孩子,看到老爸这边这么热
闹,叫道,「喂,老爸,您退二线了?怎么感觉在家里享起天伦之乐来了?哈哈。」

  廖书记把我和许部长介绍给了儿子廖杰,他专注地盯着我看了又看,年轻的
浴望直接就泄露了出来,毫不掩饰他的惊艳,说,「小乔?乔宝宝?名字好,人
漂亮,很高兴认识你!」直感,这位比我小两岁的书记之子廖杰,会跟我发生点
什么,同是书记之子,级别不同,徐德良之子徐楚和廖书记之子廖杰,气质各方
面都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晚上,我和许良被柳阿姨安排在楼上两个房间睡觉。

  我们站在楼梯口恭敬地送她下楼后,许良凑在我耳边说,「小乔同志,今晚
和男领导单独呆在楼上,睡觉前需要锁好门嘱1,」

  我晚他一眼,娇媚、撩人,他的鼻息忍不住就粗一重了。

  我们转身回房,他直接跟着我进了我的房间,关上门后,我们没有开灯,他
从后面抱住我,急切地开始吻我的耳根我低低笑,轻轻挣扎着,「许大部长,有
点神头劲好不好呀介万一折腾出点动静了,我们可就前功尽弃、死无葬身之地啦、
介您不是时常教导小乔说,行事要以大局为重嘛介」他在我耳边吹着热气说,
「小东西,单独跟你在一起,怎么有定力考虑什么大局为重啊,简直是活受罪,
老实交代,今晚给廖书记喝的汤茶里,你耍没耍什么鬼花招?」我受不了他这样
抱着我用下面顶我,就从他怀里挣扎开去,走到窗前说,「我敢随便耍什么花招
啊?我又不是九尾狐有九条命,我就是真心想调理一下廖书记的身体的。我跟柳
阿姨非常投缘,我想促成他们,」

  许良走到我身边,玩弄着我鬓边的发丝,「你有几分把握?」我弯腰趴到窗
台上,看着窗外幽静的高干居住区寥寥的几点灯,「不知道,但是不成也没什么,
我又没害他。差不多的话,廖书记现在开始,会比较感性了,」

  许良略一沉吟说,「你跟我来。

  我们去了柳阿姨分派给他的那个房间,那房间下面,就是柳阿姨的房间,地
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他拉着我无声地走过去,让我跟他一起躺到地毯上。

  我反抗着说,许大部长,廖书记还没开始床第间的工作呢,你这下属敢先动
手欺负女干部啊?介他咬着我的耳根说,「是你自己心急了吧?呵,呆会儿我就
好好滋润滋润你,我只是想带着你先偷听一下。

  说着,他就将墙角被地板踢脚线压住的地毯用力抹了几下,地毯松动了,他
牵起一角,拽了起来。

  这房子是老式别墅,供暖管道还是立在墙外的,楼上楼下通着管子,地毯拽
开后,我看到地面上的管道孔周边是用类似棕毛的隔音棉塞住的。

  老楼,隔音效果本来就差。

  许良用钥匙将隔音棉挑开了一些,缝一隙里隐约透出楼下的动静,我们贴在
管道孔上,金属管道象传声筒,将声音传递了上来。

  而我们的耳语声因为是往上发散的,所以楼下是觉察不到楼上的猫腻的。

  是柳阿姨的声音,「廖书记?您,您还没睡啊?过来找我,有事吗?」「恩,
今天精神好的出奇,没睡意,小乔给我做完艾炙后,真的是全身舒泰,连晚上容
易犯的风疹都没出现。」

  这是廖书记。

             第170章柔情蜜意

  「那,那您坐这儿,我再陪您说说话,小乔那姑娘真可爱,我一眼就喜欢上
了她,她善良聪明又嘴甜,还这么体贴、懂事,我要是能有她这么个女儿就好了,
唉,真是痴心妄想呢,我一个做保姆的,呵呵,」

  柳阿姨的声!音温婉柔和,带些感伤,自嘲着。

  「柳真,别这么说自己,我从来没把你当保姆看待的,我和熊的妈妈一直把
你当亲妹妹看待的。」

  「可是,可是,廖书记,我,我并不想当您的亲妹妹,」

  「那,那你?」「我,廖书记,我死心塌地伺候您,下半辈子就靠在您身边
了,难道,您就一点点喜欢柳真的地方也没有吗?我,我不要名分的,我只想,
做您身边默默无闻的女人,照料您,陪伴您,只是,您能不能,帮柳真,成为真
正的女人?」「真真,你,」

  廖书记的声音明显带些颤抖。

  我说的没错,这天晚上的廖书记的确有些感牲了,许良将我抱在怀里,聆听
着楼下的交谈,在我耳边说,「小妖精,你神不知鬼不觉就把咱们的副书记给腐
蚀太坏」我的小手伸到他的肚子下面,碰触着他,「唔,真的么?我坏么?那么,
许部长会批评小乔的坏么?会为此对他提出警告处分么?」他被我撩得咬着牙喘
熄,「会惩罚你!但不是公开的,不记入档案,而是,私下的,就象现在,」

  说着,就将一双手按到了我胸前的一对小兔子上,开始轻柔地抓,弄,揉。

  我低低笑吟,「不许出声哦卜」他也低笑,「咱们比一比,看谁会先忍耐不
了、一」我们互相抚一摩着,继续贴着地面和管子聆听楼下的交谈。

  好象是柳阿姨大着胆子坐到了廖书记的身边,「廖书记,今天柳真,想,」

  「想怎样?」「我,我也不知道,廖书记,唔,」

  声音被什么给堵住了,好象有低微的喘熄声传上来,许良顶在我身后的某部
位更坚硬了,「真真,真真,我,我今天晚上特别有感觉,这两年从来没有这样
过,尤其是看到小乔那么青春可人的逗我开心,我就感觉自己压抑许久的激一情
又回来了,再也克制不下去了,真真,我们年龄都不小了,我知道你对我的真心,
我也是,只是,碍于不能给你名分,所以,不忍心耽误你,」

  「廖书记,我什么也不要,只要您真心对我好,我敬佩您,您身居高位,却
从来没有违背党一性、更没有生活作风问题,我好怕自己会站污了您的人格,可
是,真情是没有办法压制的,我,我想成为您的女人!」「真真,我爱你!」五
十多岁的廖书记终于热情地表露丁自己的心声,柳阿姨发出迷人而欢欣的伸吟声,
甚至还带着喜极而泣的鼻音,「廖书记,能听到您这句话,柳真就是明天就死了,
也心满意足了!」「真真,别说傻话,我还壮年着呢,你也跟三十岁的女人不相
上下,我这颗心哪,早就在你身上了,以后,我们俩要相好好多年哪,」

  热烈的情话被接一吻的喘熄声给淹没了,楼下的鼻息声好象都能传上来介许
良将我的衣服剥了下去,我也将他的衣服剥了下去,我们无声地在地毯上翻滚着,
地毯很厚,一点动静都没我们继续搂抱着抚一摩,听到楼下柳阿姨比一般这个年
龄段的女人更柔媚的娇一吟声,「哦恩廖书记,我,我好一痒,好,好好,痒,
啊。」

  显然,是廖书记正在亲摸她的胸部,这位四十多岁的初女阿姨,象一片青葱
幽密的芳草一地,珍重封存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被任何人涉足过,现在,终于
为自己敬爱的男人打开心扉,敞开胸怀,那种压抑太久的。清感流露肯定比海啸
来得都狂猛分「真真,你真美,比熊妈妈年轻时候都美,ox,我的好硬了,好
多年没这么硬过了,今天晚上好想,真真,我想要你,」

  「廖书记,真真是您的,您把我变成您的女人吧,不然,真真就真的老了,」

  「你的R房真挺,太美了,真真,你好象只有二十岁,我从来没对年轻女人
动过心思的,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我知道,廖书记,我就是敬爱您的人品,我,我是您的,啊您的,哦,不,
真真好害羞。」

  「羞什么的,不是要做我的女人吗,那就需要这样的,我喜欢亲你的R房,
真好,」

  柳阿姨的伸吟声越来越压抑不住的婉转,廖书记的喘熄声也逐渐加剧。

  「口阿疼,廖书记,请您轻点,真真好紧张,不知道该怎样配合您的,」

             第171章一起进行

  「好的,我轻点,第一次,你不用学着配合,只要忍受着就行了,你水儿真
多,噢好一紧,喔,太好受了,受不,了,」

  许良的鼻息粗浊的要命,在我的耳边几乎喷出火来,「没想到,中年人的爱
情也可以这样动人、这样削魂,柳真的确又水一嫩又年轻,象三十岁的女人,廖
书记今天晚上有艳福了。」

  我在他的怀里挣扎,逗他,「您眼羡了?您也想来个姐弟恋?柳阿姨只比您
大不了多少岁哦,」

  「小妖精,说什么哪,辈分在那儿,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打廖书记女人的
主意啊,我只想跟你恋,我喜欢大叔萝丽恋,不沦父女恋、舅甥恋,呵呵,楼下
的柳阿姨突然叫出了声,」啊,好,好疼,啊,怎么,您怎么是这么大的啊?好,
好,硬哦,疼,「

  「傻真真,男人在要女人时,都会这么大这么硬的,你再忍忍,疼几下就好
了,恩?太舒服了,我想使劲干你,好吗真真?」「唔,好,好,您使劲吧,真
真己经是您的女人了,好幸福,疼我也不怕,您使劲吧,只要您喜欢,啊,哦啊,
楼下的交谈声逐渐消失,只剩下柳阿姨迷人的娇嗽声和廖书记狂一放的喘熄声,
许良受不,了了,将我压到身下,开始疯狂啮咬我的小兔子,把它们咬的又疼又
痒又酥硬。

  我的双手梳进他的头发里,大声地喘熄,但是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伸吟声。

  他的手划进我的腿、间,哑声问我,「要不要?要不要象楼下柳真那样?」
我使劲摇头,跟他较着劲,「不要!坚决坚定立场,要许部长求我才行。」

  「小东西,你就嘴硬吧,我就不信制伏不了你!」我们的声音吐气如丝,只
有彼此听得到,许良的手册开我的双股,头埋到了我的腿之间。

  我猛地挺身,死死咬住自己的唇,将那冲喉而出的伸吟声强行压下去。

  他的舌勾一划着,说,「乔宝宝,你太厉害了,这么能忍,难怪廖部长都很
看好你,你还真是可堪大任的好料握。」

  他想逼我就范,但是我就是咬着牙坚忍,流水把他的舌都给泡酥了,身下一
片水1滑。

  他终于耐一受不,了了,挺起分身跪到我腿一间说,「我不行了,我投降,
我败了,我请求进人,」

  说着,不等我同不同意,他就猛地给我挺了进,去!我的双手抓紧他的肩膀,
唇突然堵到了他的唇上,小舌钻进他的口中,疯狂缠吻他。

  他也反过来深一吻我,同时,挺进我身体的分一身开始高速挺动,大力磨研,
剧烈的块感汹涌的袭遍全身,此时,我把林乔、林峰他们都给忘了,只想与伏在
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紧密地交融在一起,疯狂地制造原1始的快乐,许良的推进
无比有力,一下一下顶动着我,我的身体被他冲撞地在地毯上乱窜,头部很快就
顶到了墙壁上。

  我抬起胳膊来用手撑住墙,胸前一对小兔子高高挺耸着,随着他的撞击而剧
烈地颤动着。

  他趴下去亲吮它们,用舌撩舔它们,簌簌的痒一麻,和体内相交摸擦所带来
的块感交织在一起,让我全身好象蔓延着熊熊的火,我的红一唇张开,剧烈的喘
熄着,他的手抓住我的小兔子柔捏,嘴游上去封住了我的唇,舌搅拌着我的舌,
身体继续猛烈撞击我,这次的欢爱持续时间特别长,而且一波接一波的高朝连绵
袭来,最后他几乎叫出声来,爆炸般释放在了我的体内。

  我的小花一芯被他搞的一片狠、籍。

  他仰躺在我身边的地毯上,痛快地说,「乔宝宝,你给我们喝的什么汤茶啊?
效力太强悍了!」我摸着他肚子上林漓的汗水笑道,「怪我的汤茶什么事啊?是
您养精蓄锐这么多天、犹如猛虎下山啦介」他笑,揉了我胸前的小鸽子一把说,
「你就妖吧你!小心把廖书记给折腾出个好歹来,那你我可就真惨了。」

  我在他的肚子上拧了一把说,「我就妖了怎么了?许部长不就喜欢小乔的妖
吗?哼介至于廖书记嘛,他此时肯定销魂着呢,您也喝了那茶的,您这不是没出
什么意外吗?」许良翻了个身面对着我说,「哎,你说的是啊!我知道我今天晚
上这么勇猛是跟你的汤茶肯定有关,可是真怪,干了这么长时间,我竟然不怎么
疲累,呵,你小东西,干脆别在机关里熬了,下海经商吧。」

  我仰躺着,喃喃地说,「我的道行还太浅,我没有经商的头脑和才干的,也
没那份心理素质,目前也做不到心黑手辣,所以,还真不是经商的料,再说了,
我也没资金没背景的,一介小弱女,踏入商海后,还不得让人给吞吃的骨头都不
剩啊?」

           第172章领导儿子的馈赠

  许良笑笑说,「不是你没那块料,是你自己压根没想过经商那条道儿,呵呵,
人各有志,在我们这个行列里,做好了,不会比经商差的,」

  话,说到这儿就打住了。因为,我们都是心照不宣。

  次日,3月9号,清晨起来,柳阿姨眉目含情,脸色红润,泛着少女般娇羞
的光泽。

  而廖书记精神更是矍砾,意气风发,好象一夜间年轻了好几岁。看到我后更
是情绪极好,大赞我昨天给他进行的艾炙极其有效。

  我趁热打铁说,「有效果就好,不然许部长会批评我小同志不知道轻重,竟
敢拿着廖书记做实验呢。等我教一下柳阿姨如何做,然后再找人给您送一些艾条
来。」

  许良笑,「廖书记您看,现在的这些小干部们啊,这嘴儿啊,得理不饶人啊,
思想觉悟都挺高的,就是在领导面前啥话都敢调侃,唉,基层工作不好做哪。」

  廖书记哈哈大笑,「你那还算基层工作?要不,把你派到真正的基层去体验
体验?有小乔这样的小干部在手下,你得欣慰才是,要不,我把她要到省里来?」
许良连忙说,「别,廖书记您可千万别,好吧,在您和小乔同志面前,我不敢随
便说话啦。」

  离开时,柳阿姨亲昵地拉着我的手一直送到车上,还让我经常来看望他们,
我俯在她耳边说,「阿姨,今天的您格外动人,好美!」柳阿姨的脸一下子就红
到耳根了,亲切地轻打了我一下。

  回程的车上,许良问我,「我举荐凯越的林总给廖部长加强印象,是有我的
道理,你呢?你怎么好象也在力荐他?你跟他有了私下接触?听他这样一问,我
才意识到,我差点犯了一个大意失荆洲的错误,我忽略了我为什么会在廖书记面
前频繁提起凯越公司林总的这个问题。

  我淡淡地说,「哦,怎么说呢,怎么才算私下的接触?我其实已经」接触
「他好几年了,只是一直互相不认识罢了,直到前些天,我才知道,在我上学期
间一直资助我的企业家大叔,原来就是凯越公司的林总。

  许良了然地说,「噢?原来是这样啊?没想到林总竟然还资助贫困学生啊?
这一点我倒是没想到。你以前学费都成问题吗?我看他一眼,」工作以前的乔宝
宝是只丑小鸭。那时候的她就是脱、光了放在您面前,您也不会多看她一眼的。
如果当时没有林总的慈善义助,我说不定早就辍学沦成普通女工了,也或者早就
卖身求荣了,根本没机会考上公一务员、并认识许部长您这样的人物了。所以,
那天得知是林总帮我度过少年时期的生活困窘时,我真心感激他。「

  许良拍拍我的腿说,「真有那么可怜?你本身就是小美人坯子,怎么会脱一
光了站我面前、我都不动心呢,哈哈。不过,倒真应该感谢林总当年毫不知情的
资助,如果他知道资助的是你这样一个小妖精,早就捷足先登没我的份儿了。」

  我娇羞地瞪他一眼,「哼,就因为小乔以前很穷,没见过什么世面,所以当
时初到许部长在W市的住处时,就那么轻易地被您给欺霸了介」他捏捏我的小手,
「怎么?后悔了?想改弦易辙去傍林老板了?」我把小手拽出来,「专心开您的
车吧!不跟您说了,讨厌。」

  我巧妙地将问题回避了,许良不再质疑,吹着口哨载着我回S市而去。

  2002年3月15号,我收到了一台手提电脑。

  我终于切身体会到了高干子弟所私飨的特权有多么广泛。

  我不知道廖杰是如何得到我的住址和电话号码的,但是他的动机昭然若揭。

  只在视频里谋过一面,他就遥控别人送了一台价值不菲的手提电脑给我,而
且给我打电话说,「乔宝宝,没事时我们视频吧?」当时我工作以后接触电脑的
机会并不太多。在柳川镇时,办公室里的基层科员并不是人手一台电脑的。借调
到w市接待办后,也是这个情况。

  后来,我空降到s市的学习班,课堂上亦不是多媒体授课,所以,还没有具
体安排工作岗位的我,很少接触网络聊天工具。

  我想拒收那台近两万块钱的手提电脑,但是都不知道该退给谁。

  电话里,廖杰好象认定我会跟他视频聊天,语气不容质疑。

  我淡淡地说,「谢谢你的馈赠,我不敢接受这么贵重的礼物,我先替你保管,
等你回国时我就带回给你,或者,我去省城时,还给廖书记。」

  廖杰急道,「千万别,别让我家书记知道,我跑国外来就图的天高皇帝远、
他不能过多约束我,你可别为我添乱,那电脑就当个玩具,你拿着玩玩吧,别当
回事。」
作者: vampire518    时间: 2013-8-21 16:15

              第173章密会

  在廖杰的软磨硬泡下,我答应留下电脑,但不会轻易跟他视一频聊天。

  我说我很忙,也不太擅长网络交流,如果有什么想说的,他又不心疼国际长
途话费的话,那就打电话好了。不过我不保证每次都有时间方便接听。

  对于我的矜持和冷淡,廖杰并没有生气或知难而退,反而更加认真地说,
「没问题,你放心,我不会象个小混棍一样纠缠你的。」

  挂点廖杰的电话,我看着那台电脑,心里纷纷乱乱的。

  我没想过自己会无意间招惹了一个年轻男孩子,而且还是省委副书记的儿子,
比我还小两岁,一个留学生。

  我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他的主动示好?我去买了一个读卡器,躲在卧室里,把
电脑打开,颤抖着,将从林乔的高倍望远镜里取出来的存储卡放了进去。

  里面,的确有那天晚上徐楚和董晴他们在一起乱一沦的片段。

  画面并不真切,董晴和徐楚的面目都看不真切。

  但是,再以这种方式看到活动着的董晴,我紧紧咬住了颤抖的嘴唇。

  虽然我和她并没有深厚的友谊,但是毕竟那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妙龄女孩,难
道,她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了吗?我还记得,最后见她那次,她刚流完产,对
我哭了一场,说了一些感性的话,并且说,宝宝,以后,我会真心对你的,请你
相信我,就算当时脆弱的她说的话以后并不可能兑现,可是,知情的我可以选择
漠视她的死因吗?她到底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会死?一想到她的死,我就会同时
想到乔错的死。

  心里难受的不行,缩成一团,凝固到胸口发硬、无法呼吸。

  我把存储卡取出来,藏匿起来,连同当时录了董晴和徐楚的电话录音的那个
存储卡一起。

  电话突然响起来,吓了我一跳,翻开一看,是林乔打来的。

  他问我在家里做什么?为什么窗帘紧闭。

  我说,因为知道某位官爷喜欢渝一窥,所以就要防患于未然。

  他笑T,「过来!」我说,「干嘛?我现在又不想买房子拿折扣。」

  「哈,难道你不懂得人脉的建立、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难道你要卸完磨杀驴?
你只有利用我时、才会接受我的召见?」我懒懒地说,「小乔不敢,只是今天有
些累了,而且我认为,这样亲不避嫌地跟你经常在一起,并不是一件好事。」

  林副县长不跟我多费口舌,只有俩字,「过来!」毕竟是九品芝麻的官衔,
有着我轻易得罪不起的资格,我弱弱地说,「唉,好吧,恭敬不如从命了,小心
小乔哪天翻身做了您的上级领导,也这样命令你『过来!」林乔「奸笑」了一下,
「好,我等着,不过呢,不用非等做了我的上级领导才可以行使这种权利,现在
你也可以经常跟我说,』过来!『,林副县长一定麻溜地从命,」

  我不跟他饶舌了,跟林阿姨说自己要出去一下,就下了楼。

  楼下晚风依然料峭,但是空气里已经带了春意的气息。

  我喜欢春天。

  犹记小时候,初春来袭,放学归来早,姥姥拿了自己用胡秸杆扎的风筝,带
着我到河边去放。我们祖孙俩欢快地笑着,看风筝自由地飞向高远的蓝天。

  那是我童年唯一的玩具,不花钱就能带来如许多快乐的玩具。

  姥姥看着远飞的风筝,神往地说,希望我的宝宝快快长大,希望我的宝宝飞
的高高的,飞的离姥姥远远的,姥姥睡觉都会笑醒的。

  我抱着她的腿说,「我不,我不飞那么高、那么远,我要一直象风筝一样被
姥姥牵在手里。」

  而今,姥姥不再了,春天依然会回来,我呢?我又能飞到多远的高度?林乔
站在窗前,看着我窈窕地走来。

  进门后,房间里放着音乐,林乔坐在沙发上抽烟,看着我进来,目光隐在袅
袅的烟雾之后,带着男性莫测的牲我直觉到,这天晚上,他会有话要跟我说,但
不确定会是什么话题。

  难道,他察觉了我和林峰之间的私情已经和他比肩而齐?我迎着他的目光走
过去,「林县长有什么指示?」林乔把烟灰弹进烟缸里,笑笑,「不敢,今天,
倒是林某人要请小乔帮个忙了。」

  我坐到他身边,看着他弹烟灰的手指,「哦?小乔有这荣幸么?甚是惶恐哦。」

  他把烟头撼灭在烟缸里,突然就搂过我的脖子、开始吻我。

  我有一丝挣扎,但是随即妥协,由着他带着烟味的嘴贴上我的,舌钻进我的
檀口中,戏一弄我的舌。

  吻了一会儿,他放开我,起身,又去调了两杯酒,端给我一杯,跟我碰了一
下,喝了一口,「我遇到点麻烦,必须要付出代价。

             第174章书房里

  我也喝了一口酒,看着他,「什么麻烦?要付出什么代价?其实,我挺愿意
听他们跟我说他们遇到了什么什么麻烦。

  我可以学习他们是如何化解的,然后融会贯通、为我所备用。

  他又喝了甲口酒,搂住我的脖子,将酒液推进我口中,喂我。

  我咽下去,也反过来喝一口酒灌到他嘴里。

  他也咽下去,然后搂着我,看着我的红一唇,手指按在上面,压触着说,
「我得卑鄙地请你想办法,找许部长助我度过这次难关。

  我没想到他会让我去找许良帮他,我从他怀里坐正,看着他,等他说下文。

  他却不说了,低下头,继续吻我,舌没有直接钻进我的口中,而是在我的唇、
缝间刺探,舔撩,「宝宝,我是你第一个男人,真想完全把你沾为己有。

  我推开他,看着他说,「那是不可能的,您自己可以霸占好多女人,凭什么
要我只归你所有?别煽情,直奔主题吧。『,林乔的手却摸进我的衣服里,抓住
了我的翘挺,揉着,」我想先干你。「

  说着,他突然疯狂起来,将我一抱起,悬空抱进了他的书房。

  他把我放到他的软包书桌上,我坐在上面,他站在地上,双手在我的衣服里
四处摸、弄,疯狂地吻着我。

  我的情绪被他点燃,开始回应他,把他的舌一头使劲地咬着,吮着,双腿也
盘到了他的腰上。

  他靠近桌子边沿站着,腹之下的部位硬硬地翘起来,正好顶在我的腿之间。

  虽然隔着衣服,我也能感觉到他的炽热爆涨。

  我从他唇齿间退出来,问他,「到底是什么事?」他不说,一只大手抚住我
的后脑勺,将我的脑袋固定住,然后重新压下来吻住我,同时手也将我的毛衣连
带里面的纹胸推了上去,覆盖住那对翘挺,搓,揉。

  我的手也摸进了他的肚子里,干脆扯开了他的腰带,他喘熄,将我的手抓过
去,德在了他的坚、硬上。

  我握一住,柔滑地动作,他更加疯狂地缠吻我。

  我的裤子被他剥了下去,毛衣也被推到了胸上,我的臀部坐在桌子边沿上,
上半身因为他的倾轧而努力往后,为了稳住平衡,双腿便紧紧地缠在他的腰背上。

  他的裤子也褪到了脚面上,他抓住自己的灼热,顶住我,一只手托住我的臀
部,往前一拉,同时他的腰部用力一配合,我们的身体紧密融合到了一起。

  因为坐姿,我的香部没有办法自主运动,只能干干地承受他用站姿不断地去
冲撞我。

  高速的磨。擦带来剧烈的块感,桌子被我们折磨得极度伸吟,摇晃,我的浴
液将桌子面都给弄湿了。

  他将我的上半身推倒,我躺到了桌子上,他抓住我的两条腿折叠起来,让我
羞褥地冲着他,他欣赏着我是如何被他充满、并不断刺动的娇一蕊,屋子里没有
开灯,光线暗昧,这让我的迎一合更加放肆,我的腿不断地曲伸着,摇漾着,胸
前的一对白一嫩小兔子活泼地跳动,他压下来,用手抓一摸,嘴也扎上去,咬一
吮顶端的紧致蓓蕾。

  释放完毕,他满额汗水,趴在我的胸前,大声地喘熄。

  潮汐退却过后,他抱我去卫生间,细致地帮我冲洗身体。

  我懒懒地靠在墙上,他拿着花洒冲着我们的身体,热一水缓缓地流过,非常
惬意。

  我的雪肤被水流染成了淡粉,胸前蓓蕾娇、艳如桃花骨朵。他扔掉花撒,跪
在我脚前,开始再次吻我。

  我把他推开,拿了毛巾裹着身体,跑到了外面。

  房子里暖气温度很高,又开了空调,温暖如夏。

  他也在腰间围了毛巾出来,继续跟我对饮。

  他说,他不可能再在A县呆下去了,让我帮他在许部长面前提一下,想办法
帮他调离到其他县市去。

  我问他为什么没办法呆在a县了?他说,他把他们县长给耍了,被县长发现
了。

  我问怎么耍的?他仰靠在沙发上,双臂抬起来,手交叉放在后脑勺上,「你
还记得那个出现在这里的女人吧?她是县长的专职情——妇。」

  我浅浅w了一口酒,笑了,「您这副县长,胆子也太大了,活该遇到现在的
困境。」

  他放下手来捏了捏我的耳朵说,「你胆子也不小,敢跟我说这样的话,我们
都习惯在老虎皮股上摸毛玩?哈哈。」

  那个女人叫林虹,是林乔的第一个情人,这年二十九岁。

  她十九岁那年就跟林乔好了,那时候林乔还不是副县长,还在街道办工作。

  林虹家是乡镇的,有一个患过小儿麻痹症的哥哥,不能做农活,媳妇也娶不
上,父母老实八交的没别的本事,家境非常差,老想着让林虹给她哥换一门亲事。

  林虹学习一般,高中辍学,就进了县城打工,在一家小饭店做服务员。

              第175章沦陷

  当时林乔的老婆正怀一孕六个月,林乔己经很长时间没有进行床上运动了,
体内就好象时时奔窜着一只饥饿的野狼,见了年轻貌美水灵的妹子,就忍不住想
咬上几口。

  那天在林虹打工的饭店吃饭,喝多了,朋友们把他扶到了隔壁一个闲置的房
间,他躺在沙发上醉睡了。

  老板吩咐林虹进去给他盖个毯子,顺便看看他别酒精中毒在饭店里出了事。

  林虹给林乔盖毯子时,弯着腰,不小心一下子倒在了林乔身上,把他给压醒
了。

  他睁开醉眼一看,一个水灵的女孩子正绵软地压在自己身上、慌乱地准备爬
起来,一张小嘴粉艳艳地张着,就在林乔的眼皮子底下。

  他一个冲、动,一下子就吻住了林虹,同时把她给翻压到了身下的沙发上,
一条舌也钻进了林虹软乎乎的小嘴里。

  林虹又羞又惊,吓的几乎忘记了挣扎反抗,林乔的手已经按到了她娇一嫩的
胸口上肆意搓柔。

  十九岁的农村女孩子林虹完全瘫软了,被林乔侵犯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意识,
开始唯唔着推他,在他身下挣扎。

  喝醉的林乔肆无忌惮地狂亲着身、下的女孩,唇、舌在她的唇上,耳后,颈
项间乱啃,甚至落到了她的胸尖上,隔着衬衣咬住了里面的小头头儿。

  林虹穿的是普通棉纹胸,里面不加海绵垫,林乔一咬就咬住了她的小蓓蕾,
一股陌生的簌麻感过电一样渗透她,她忍不住伸吟出声。

  林乔马上又用嘴封住了她的嘴,再次压着她狂一吻。

  林虹己经失去了抗争的意识,没有牲经验的女孩子第一次被动接触成熟男牲,
完全被他全身洋溢出来的雄牲氛围给熔化了。

  林乔的手甚至摸进了她的裙子里,在腿一间那片神秘的沼泽之地熟练的勾划,
她的小内内湿的不成体统。

  如果不是她们老板在外面喊她,林乔那天就趁着酒意把林虹给干了。

  他刚要去拉自己的裤子链,小饭店老板就在外面喊,「林虹,小虹子,你跑
哪儿去了,怎么一时半会儿就没了影?又找机会偷懒去了。」

  林虹清醒过来,吓的一推林乔,从他的身下翻出去,红着脸就跑出了那个空
房间。

  这次的事没成,但是林乔却惦记上了这朵青嫩、水灵的妹子,紧接着就开始
渝着约会她,不断地挑逗她。

  林虹从来没谈过恋爱,也没有跟异性相处的经验,而林乔高大英俊,又是当
时来说社会地位高于普通打工族的机一关工作人员,所以很快就坠入了林乔特意
为她编织的情网里。

  林虹思想单纯,善良痴情,死心塌地爱上了已婚的林乔,明知道他老婆即将
生孩子,还是把自己的第一次贞C无悔地奉献给了他。还说,不要他有心理负担,
不会给他增添烦恼的。

  当时林乔还没什么权势,纯洁的林虹如此对他,他不感动那就不是人了。

  婚外的第一次出一轨,就象青春期的第一次梦。遗,总是让人难以忘怀的。

  打动他的不只是林虹的懂事、痴情,而且,她的羞隐之处的外形长的很特别,
让林乔非常喜欢。

  林虹的羞处,开口比较靠上,好象一枚没有捏紧口的腥子,饺子皮里面隐隐
露出里面汪着汤汁的馅。腥子的颜色很浅,不象一般女人那样颜色较深,看起来
就象没有发育成熟的幼女。

  而且四周的草很少,只有非常稀疏的几根,即没有白一虎女之嫌,又类似白
一虎女的光滑而稀少,让林乔看了就想柔瞒它,想给她充满进去,看着它是如何
被他撞击的。

  那天晚上,当林乔终于攻进了林虹的初、女之身、并发现里面涌出血水时,
他激动地吻着哭泣的她说,「虹,我爱你!我真的爱你,你是我的第二个女人,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因为被撕裂的痛疼,林虹流出了眼泪,但是她紧紧抱着林乔的腰说,「乔哥,
我也爱你,以后,你不许忘了我的……林乔动情地说,」当然不会,你也不许忘
了乔哥,不许过早地谈恋爱不要乔哥了。「

  林虹摇摇头,幸福地抱着他不断拱动的腰身说,「不会的,不会的,只要乔
哥不允许,我就不跟其他男孩子谈恋爱。」

  林乔在她处一子的幽紧里痛快地冲击着,欣赏着痴情女孩被自己干得娇借绊
红、眯目享受的表情,忍不住说,「虹,乔哥想一直都能经常这样要你,好不好?
恩?好不好?」林虹羞答答地点点头,「恩,只要乔哥喜欢,虹儿就让乔哥这样
介」、,林乔激动地挺动着,「怎样?说啊?告诉乔哥,这样是怎样?」林虹被
他逗得满面通红,闭着眼睛缨泞着,「恩,就是,就是这样嘛,啊乔哥,您轻点,
深了的话好疼朴……」

           第176章酒不醉人人自醉

  林乔奋力地享受着女孩子的含紧,不断地挺送着说,「说嘛,乔哥要听小虹
虹亲口说出来,这样是怎样?告诉乔哥,乔哥草的小虹虹舒不舒服?」十九岁的
林虹哪儿受得了男人这种撩一逗,身下被出次开一苞并深度撞击着,胸、脯被林
乔肆意吻、摸咬吮着,耳朵里还要听他的这些言辞戏谑,那枚腥子里的汁水便林
漓漓地漫溢了出来,娇一吟着说,「乔哥好坏,不说,就不说,啊、」林乔狂一
野地挺干着说,「好,不说是吧?不说乔哥就干死你。」

  说着,不再怜香惜玉,在林虹首次承受牲事的身体里疯狂冲插起来,把她给
干的娇- 啼不迭。

  第一次做的太激烈,林乔把林虹给弄伤了。她的体内发炎了好几天,输了几
次液才恢复正常。

  也因为这个,林乔便格外疼爱痴心的林虹,内心存了一份愧疚,想着,无论
如何得报答这个可爱的女孩子一番。

  后来,他把在工作中弄到的一笔额外收入交给林虹,并且帮她出谋划策,开
了一家粤味小饭店。

  林虹的哥哥林大林腿脚不灵便,但是手劲很大,而且肯吃苦,林乔出资让他
去广东学习了几个月的厨师,掌握了一些粤式菜品的特点,回来后主掌林虹的小
饭店。

  他们主打的是滋补系列的菜式,口味清淡独特,尤其是林虹哥哥独创的蘸料
更是让食客过口难忘,再加上林乔帮他们拉拢过来的人脉,小饭店在小县城里很
快就创出了不小的名气。

  1993年的北方小城,开档次上得去的个体饭店的几乎是凤毛麟角,林家
兄妹俩的饭店火起来后,认识的人脉也广了,林大林是个头脑灵活的农村青年,
在小县城很快混成了有头有脸的人物。

  妹妹林虹不喜欢做生意,把饭店全权交给了哥哥搭理,她退到幕后享受干股,
养尊处优。曾经的小打工妹,出落成了更加细皮嫩一肉的的美女。『林虹兄妹俩
懂得感恩,过上好日子以后不忘林乔这位挖井人的涌泉之恩,对他的话是言听计
从、奉为林家的头号大恩人。

  当时林乔经营人脉所需要的资金,都是林家兄妹俩无偿资助的,林虹还为他
免费提供肉- 偿服务介绍。

  短短几年,林乔也混成了年轻有为却老谋深算的街道办主任,并且与新到任
的县长有了私交甚好的关系。

  那次,林乔请新县长吃饭,老板林大林出面献殷勤。林乔说,他和林老板是
干兄弟,大力褒扬了林老板人残志坚的感人创业史。

  林大林则不遗余力地渲染林乔人品的可贵,说当时贫窘而一无是处的自己,
就是在林主任的帮助下才有了今天。

  此时,林虹出现了已经二十四岁的林虹,风姿绰约,穿戴时尚,面貌酷似红
星杨玉莹,也是长发中分黑亮如缎,眼含情唇含笑,看人的时候有三分纯美四分
娇羞,当时就把新任县长给看到失态了。

  几年中,被林乔和饭店的收入给滋润的和当年的小打工妹判若两人的林虹,
其实更象一个外表美丽、头脑空空的花瓶。

  她平时除了美容、买漂亮衣服,就是等着林乔有空时临幸她,生活内容简单
而无趣,更不懂得进入社会招蜂引蝶。

  所以,对于饭店老板林大林的这位安静呆在空闺里的漂亮妹妹,小城里的人
知之甚少。

  新任县长看到林虹时的失态,让林乔看在眼里动在心里。

  席间,他暗示林虹频频为新县长敬酒,林虹乖顺地听从,暗香浮动地坐在新
县长身边,笑履嫣然,虽然不会多说些莺声燕语,但是那份清纯可人的娇羞,就
足以让阅历资深的新县长坪然心动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新县长喝多了,几次都借着林虹给他敬酒的机会,拉住了
她柔软的小手。

  林虹红着脸推辞开,暗地里无助地看向林乔。

  林乔则用眼神鼓励她,示意她大胆亲近县长。

  酒局结束后,林乔和林大林一起将县长扶进了车里,林乔亲自驾车,林虹也
被他请上了车。

  县长醉的呼呼大睡。

  林乔压低声音跟林虹说,「虹,如果真爱我,就离开我,到咱们县长身边去。」

  林虹思想再单纯,也懂他的意思,当即就眼泪汪汪地说,「您是不是玩腻我
了?想把我给推出去,乔哥,您不是说,不想让其他男人碰我吗?这几年,虹儿
的心里也是只有您的,身体也只等着您来使用,」

  林乔苦口婆心地说,「小虹,听话,别这样想。你我、包括你哥,咱们为什
么能这么相好?不就是因为我们都是苦孩子出身吗?还有我哥,他的事业发展地
千辛万苦,归根究底是没有有力的背后支持者。你如果真爱乔哥,你就离开我,
到县长身边去,他官职比我高,而且是对你一见钟情,他一定不会亏待你的,而
我也可以借助他的赏识有所升迁,这是多么难得的机会。」

             第177章人各有痣

  林虹哭着说,「我知道县长喜欢我,可是,我不爱他,我爱的是您,您就舍
得让我跟他好?」林乔握捏着她柔软的小手说,「怎么会舍得?可是没办法啊,
我己经三十岁了,升职机会不会等着我、或平白无故掉到我头上的,一次错过,
有可能这辈子就没戏了,千载难逢,为了我哥的事业发展,我也得忍疼割爱了…
…新县长刚调任过来,需要提拔一批自己人,这机会对我来说说着,他也动了情,
忍不住嗓音颤抖、眼眶湿一润。

  林虹一看他这样,扑进他怀里说,「乔哥,你别难过,好吧,我答应你,只
是,我不想跟您彻底断了关系,我会很小已的伺候好县长,但是您也要经常疼爱
一下小虹,」

  林乔把车停在县长的临时单身住处,抱紧林虹,吻着她的小嘴儿说,「好吧,
我会继续关心你、疼爱你的,只是,你要懂事,我们必须慎之又慎,不能让他察
觉到我们之前就有私情、后来还一直有染。」

  林虹连连点头,「我知道,我会小心的,只要您找我,我就去,您赶我走,
我就乖乖地离开。」

  面对这样的林虹,林乔也是万分不舍,他忍不住就抱着她亲一吻起来。

  林虹的胸脯软软地贴在他的身上,象水波一样漾荡,林乔的手伸进了她的衣
服里,柔捏着那对圆翘,「虹儿,让我再好好摸一下,以后,它们就不是只属于
我的了,」

  林虹被他摸得万般娇一吟,他。清难自已地将她的裙子撩了上去,手指划进
了她的蜜处,两人拥吻的越来越难以自持,仗着新县长在后座上睡的什么也不知
道,就坐在前座上疯狂缠绵起来。

  林乔把林虹抱到腿上,她里面的小内内被他抹了下去,从一条腿上褪下来,
然后,俩人面对着骑垮在一起,他把自己的拉练打开,给林虹顶抵了进去。

  林虹双手抱住他的头,拼命吻他,以压制随时会进发出来的伸吟声。

  林乔那天晚上做的格外强劲,坚硬的分一身不断耸动着,朝上顶击着林虹泛
谰的小蜜,顶得她几乎昏死过去,两人将车给颠簸的震动剧烈,车内回旋着暗哑
的喘熄声。

  结束以后,林乔把满是汗水的头埋在林虹圆挺的胸前,贪婪地吮一舔着说,
「虹儿,今天晚上开始,你就不只属于乔哥了,被他弄时,不能忘了乔哥的。」

  林虹在他怀里缨泞,「不会的,虹儿的心一直属于乔哥,哦啊,您,您别再
亲了,虹儿又想了,」

  林乔把头抬起来,狠狠地在她的樱一唇上亲了一口,双手捧着她的脸说,
「进去后,好好伺候县长,争取让他一夜削魂再也离不开你,乔哥相信虹儿的能
力。」

  林虹又扑进他的怀里,硬咽着说,「乔哥,过了今晚,以后您不许看不起虹
儿。」

  「不会的,我会更加尊重你。不过,以后,你要时时记得,你是咱们县长的
女人了,一切都要以他为中心,他满意了,我们大家才有好日子过,知道了?林
乔和林虹一起把醉得什么也不知道的新任县长扶进了住处,然后帮他脱了外衣,
并吩咐林虹去卫生间好好清洗了身子。小林乔亲自把自己的情人送给了新任县长。

  很快,他便得到了提拔。

  那位县长是真心喜欢头脑简单、皮囊尤一物的林虹,在林乔的安排下,特意
为她私备了专门的住处,给她配了车子,还按月给她生活费,俨然成了他的正牌
第二夫人。

  林乔做了副县长后,主管建设和卫生几方面的工作,和私交不是一般深厚的
县长更是实现了互惠双赢。

  酒酣耳热之时,县长甚至告诉林乔,他为什么会如此沉迷林虹,不但是因为
一见倾心、被她的美貌娇羞所迷住,得到她的身体后,他更是无法自拨了—因为,
他发现林虹跟他时,竟然还是珍贵的处甲女。

  林乔没想到县长会冒出这样一句话,内心膛目结舌,外表波澜不惊,附和着
县长说,「无论林虹是不是雏儿,说到底,还是她年轻貌美又牲感哪,而且县长
您也是重感情的牲情中人,所以她和您才成了珠联璧合的一对佳偶。」

  县长神秘地说,「小虹的确牲感,不是一般的牲感啊。你不知道,她的那里
长得太动人了,好象小女童的那么幼一嫩,颜色浅,草少,形状象枚多汁的腥子。
更妙的是,上面还点缀了一颗赤豆小痣,跟她左唇角下方的那枚小痣遥相呼应,
真是惹人遐思削魂啊!我当时第一眼看到她时,就被她唇角下方的那颗小痣迷住
了,太迷人了。」

  原来如此啊?真是「人各有痣」各有所好。

  林乔和林虹相好了好几年,都没感觉出她的那两颗痣有多么动人,但是同样
的东西看在这位县长眼里,竟然是魅力无穷。

             第178章窗前纵情

  当天晚上,林乔秘密约会了林虹,搂着她问,「你跟咱们县长第一次做的那
个晚上,出血了?」林虹羞的脸通红,在他怀里娇哆地撒着娇,「还不都怪乔哥
嘛,那次在车上时候您那么硬,还弄了人家那么长时间,里面都被磨得肿胀充一
血了。后来县长,也很硬,而且他过于激动,动作粗一鲁,磨的次数又多,再加
上那天月事还没干净利索,后来,就把床单给弄脏了,出了些血水,」

  林乔一听乐了,揉着她的一对圆挺酥一物,咬着她的耳根说,「宝贝儿,可
真有你的,看来,你和咱们县长还真就是缘分啊,竟然会让他有这种误以为,那
他事后一定加倍高兴吧?」林虹羞涩地说,「是哦,他当时特别激动,搂着我不
断地亲我,连声说,他以后一定会加倍疼惜我的,还说我就是他的第二老婆,这
辈子都不会辜负我的,」

  林乔听着怀中女人亲自说着她和其他男人的床一第之事,不禁浴望膨胀,摸
一弄着她丰腆了很多的身子说,「我说呢,我都草了你好几年了,竟然会让你依
然葆有雏子之身?呵呵,原来如此,我的小虹儿,跟乔哥说说,是他厉害还是我
厉害?」林虹被她揉的侗体绵一软,娇慎道,「乔哥好坏,不许这样问,虹儿不
会回答的。」

  林乔的手钻进了她的衣服里,将她的纹胸推上去,两只手各自覆盖住她的一
只翘酥,握着,搓着,手指夹着顶端的骨朵,咬着她的耳朵,「现在呢?说不说?
不说就继续折磨你,」

  说着,他腹一下的坚硬便狠狠顶了林虹的翘一臀一下,她马上双眸眯离地伸
吟起来,「啊,不要,乔哥,不要这样揉虹儿,好,好好,痒。」

  林乔不但要这样揉她,还将她给抱到了窗户跟前。

  那是林乔当上副县长后弄到的第一处私、密房产,也是他和林虹偷一惜的最
佳约会地点,这样比在宾馆或野外安全多了。

  房子在顶楼,窗户上挂着薄透的窗纱,这窗纱几乎遮不到室内的旖旎,只能
防止对楼的人看清楚他们的面孔。

  大白天的,林乔就这样把林虹推到窗户跟前,楼下的小广场上有不少老人和
孩子,说笑声清晰地传到房间里,对面楼上还有人趴在窗上往外观看。

  很可能被发现的紧张羞一耻感让林虹的反应格外强烈,她的娇一喘声琳咐的,
呼吸都不通畅了。

  林乔的手摸进她的小内内里面,在那枚腥子里头划一动着,继续说,「回答
我,我和他比,谁更厉害?」林虹终于受不了这非人的折磨,q泞道,「您明知
故问嘛,当然是乔哥了嘛,虹儿真正的第一次也是给了乔哥的,这些年来都乖乖
听您的召唤,当然是您厉害了嘛。

  林乔满意地把手指刺人了她的蜜羞之处,用力刺一动了几下,直刺的林虹娇
一啼不迭,抖颤难以,好象要哭了出来他把她的衣服都剥一光,就站在窗前将她
顶贴在窗玻璃上,然后从后面给她弄了进去。

  林虹一直求饶,求他不要在这儿弄她,太难为情,对面好象有人在看。

  可是林乔却狂一放地说,「不,就要在这儿干,让他们干看捞不着,眼红。」

  林虹被他冲撞的伸吟不断,扭过头来跟他索要唇吻,她担心自己的叫声被人
听到。

  林乔俯过去吻住了她的小嘴,将舌插进她的檀口中,深深搅动。

  林乔跟我描述他和林虹的情、事,讲述地非常细致,我不断地吸着红酒,醉
履已经如花,听得心神漾荡。

  他终于将我搂进怀里,就象当时这样搂着林虹一样开始摸我的胸,也咬着我
的耳朵问,「乔宝宝,你听我跟你讲另一个女人的事,难道不吃醋吗?」我在他
怀里消受着他的抚一摩,醉眸晚着他,「就当在看一本色清小说,有趣着呢,何
必吃醋?再说了,她是老皇历了不是吗?如果她够好,真的值得我吃醋的话,那
么就不会有林县长您后来的第二第三第四个情人,而我乔宝宝呢,根本就不在您
的那些固定情人之列,不是吗?所以,我没立场去吃什么醋。」

  林乔将我压到沙发上,扒开我的衣服,吻我的腹一部,「乔宝宝,你才是不
折不扣的妖精,林虹如果有你三分之一的心机,就会把我给拴的死死的,」

  因为听他讲和林虹的情事,我的腿一间已经一片湿和滑,我的双手抓住他的
头发,扭动着腰肢,「那么,林县长告诉我,我和林虹,又有什么不同?是因为
我比她更年轻水一嫩?」他将我的裤子拽下,手钻进我的腿之间,「你的哪里都
比她更胜一筹,内外皆优,综合极品,尤其是,这里。

            第179章浴与情的不同

  说着,他的手指在我的泥泞之处深深一勾,一划,剧烈的块感汹涌漫溢,我
的胸部挺耸,压抑地叫了出来。

  他打开自己的腰带,急切地掏出分一身,灼硬地给我镶嵌了进去。

  我的双一腿高举在空中,将他结实的身体迎纳在腿一间,迎受着他连绵不断
地深度攻击,除了放一纵的伸吟,不再跟他说一个字。

  他咬着我的胸一尖尖,不断撞击着我,感受着我的索紧,连声说,「太一紧
了,乔宝宝,你是什么做的?魂儿都要被你吸出来了,我想死在你身上。」

  我翻身把他压到了身下,骑在他的腹上迫切地颠荡着,起落着,套一动着他
的硬和勃,林乔的双手抓住我胸前的尖翘,目光死死地缠住疯狂姿态的我,除了
大声喘熄,他也没心思再说其他的话了,结束后,我颓废地趴在他的身上,脸颊
烫红,无力地说,「我恨乔宝宝。」

  林乔的双手缠着我的腰,「为什么?还说的这么咬牙切齿的?」我躺到他身
边,「林虹到底是爱你的,所以才会周旋在你和你们那位县长之间。可是我呢?
我不爱您,您也不爱我,我却随时跟你躺在一起,其实,我讨厌这样的自己。」

  林乔笑,拍了我的小皮股一把,「爱?这个字,不是文艺作品里才有?我早
就动不起『爱』这个心思了。我享受林虹给我的痴情,我却谈不上爱不爱她,之
所以继续跟她保持关系,纯粹是一份贪一婪心在作祟,结果,『贪心不足蛇吞象』,
现在贪出事来了吧?」他把话题继续接到林虹身上。

  他说自己做了副县长后,有过不少女人,他喜欢嬉游花丛中的态、意。

  当时,他有第二第三个情人的事被林虹知道了,她特别伤心,哭得肝肠寸断。

  但是他只是稍微一哄、又接着好好要了她一顿,她就委屈地接受了他花一心
的事实。

  林虹对林乔真的是死心塌地,时时处处为他着想,从来不给他多添一点麻烦,
所以林乔敢于将她带回自己的住处,而不是象对其他女人那样、都是在外面逢场
作戏或打游击。

  林乔感慨地说,在林虹身上,他承认自己是个混蛋。她的痴情,让他为自己
的花心无一耻而自惭形秽,但是他却又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问他,那为什么林县长又把小乔给带回你这儿了呢。

  林乔摸着我滑嫩的腰身,「你跟她不同,你是妖!我一个头脑发热,就这样
了,呵呵,在林虹身上,是我牵着她的鼻子走。可是在乔宝宝这儿,我不得不承
认,我牵不住她,反而会被她牵着鼻子溜达一下,」

  我起身,去卫生间冲洗好了身体,回来,问他,继续说,林县长和你们县长
之间的超1龋,严重到什么程度?林乔说,还好,不过既然事情已经败露,我在
A县的政治前途是止步了。

  我不解地说,你动了县长的女人,他发现后竟然没有更可怕的举动?竟然对
你法外开恩、没有一招制死?是他有什么把柄落在林县长的手里?林乔说,那些
把柄的掣肘力都不足以消弧他的恼羞成怒,关键的是林虹。

  林虹去年为他私生了一个儿子,他己经做过亲子鉴定,那的确是他的骨肉。

  他太太生的是女儿,得了这儿子后,他把林虹更是完全当成了自己人。

  所以,看在林虹是他亲儿子的亲妈面子上,他只好放过我和她一码了。

  事情败露后,林虹曾经想自杀,并且说会抱着孩子一起自杀,县长害怕了,
答应她,不会对我怎样的。况且,一介处级干部,没必要为了个女人逼的我跟他
鱼死网破,那种结果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发生的。所以,他暂时不会动我,但是
这种立场下,我再耗在A县就没趣了。

  我把杯中酒喝光,静静地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世事无常,人心多变。欲与情,永远是推动人类个体和社会共同发展的源动
力,其间是是非非,个人心中有杆秤,外人没办法评说。

  林乔看我不表态,急了,搂着我问,怎么?不想帮我?我看着他,让他帮我
想一个如何去找许部长谈的理由,或者筹码。

  他也看着我,问,什么筹码?给你的?还是给他的?我看着手中空杯子,
「您说呢?」他笑了笑,手搭到我肩上拍了拍,「小乔,你懂得进退,聪明!你
说吧,你想跟我要什么?要不?我把这所房子也转到你名下?我抬头环顾一下他
这所面积顶我那小家两倍的房子,摇摇头,」不,我不稀罕这里了,看着它的话,
我会时时想到我们在这儿所有的荒一唐。「

  林乔警觉地说,「你的意思其实是,你不想住在这个小区里了是吧?你更不
想再跟我林乔有什么瓜葛了?是不是?」

             第180章再一次

  我平静地点点头,「是,林县长,我感谢您给过小乔的一切,也珍惜我们认
识一场的缘分,可是,我不想继续周旋在您和许部长之间了。我可没有给你们任
何一个生过什么孩子,所以,我不敢冒险。我不可能象林虹那么好运气、碰到一
个为了孩子法外开恩的领导,所以,这次您的事。清办妥后,我想跟您彻底结束
这种关系,以前一切,一笔勾销。只要您以后能做到不认识小乔一样,其他的,
我都不要您的。」

  林乔伸手挑起我的下巴,眼光阴晴不定地审视我,我沉静地回视着他。

  他的手指触过我的红唇,「乔宝宝,你想跟我洗清关系了是吗?」我点点头,
「是的,林县长,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想在适当的时候,选择嘎然而止、离
开您,给我们的这段关系画上一个美好的句号,请您成全我。」

  他的目光有火星溅出,但是他笑了,一只手抚到我的后脑勺上,托住我的脑
袋,说,「乔宝宝,你为什么会这么聪明啊?我欣赏你,但是知道我没可能霸占
你太久,不甘啊!可是,没办法,好吧,我成全你,成全我们这段关系!」我的
双手抬起来,勾住他的脖子,「林县长,谢谢你,谢谢您曾为小乔做的所有,那
套翡翠,要不要还给您?」他的手指捻弄着我的耳垂,「那是我真心送给你的,
只有你配的起它们。希望你留着它们,偶而会想起我带给你的身心愉悦,最后,
我还是想再狠狠草你一次。」

  我大胆看着他的眸子,红一唇轻吐,「是我想再要您一次,林县长,您让小
乔非常削魂、、」林乔从齿缝里吐出几个字,「小妖女!」接着,他的唇合到了
我的唇上,我张开红一唇迎接了他,并且将自己的小舌灵滑地钻进了他口中。

  他呼吸急促,我的舌在他的大舌间四处撩动,刺探,在他舌下的系带上滑来
滑去。

  我的津液沁润得非常丰沛,林乔贪一婪地将它们吞、咽了下去,我喜欢他喉
结滚动的声音,非常牲感,我的小手摸到了他的喉结上,鼓凸的男牲部位,他的
喘熄声更加急促。

  我勾着他的脖子将他带倒在沙发上,他腹之下的坚硬横亘在我的腿间,故意
蹭擦着我柔软的小肚子,我挺起腰身去迎接他,他的手放到了我的胸上,肆意抓
柔。

  我们的身体完全赤果着相贴在一起,他的肌肤结实,肌肉坚硬,我的肌肤细
腻,骨骼酥一软,他紧密压蹭着我,我用胸前小鸽子顶着他的胸膛,他的手指捻
住了我的小蓓蕾,股股簌麻从他的指间渗透进我的全身,我的叫声婉转迷人。

  他没有直接入侵我的下面,而是在我的唇间,耳后,下巴,颈项等处疯狂亲
一吻。

  我的双手抓进他的肩膀里,他的唇吻过我的胸部,在上面留下一朵一朵的梅
花瓣,疼和麻,让我沉醉,让他陷溺,他的牙齿咬住了我的蓓蕾,舌撩拔它,含
住,深吮,刮、弄。

  冲。

  我的伸吟声低柔婉转,他的唇齿继续往下,吻过我的腹一部,手却覆盖在我
的小鸽子上,继续搓柔它们。

  他的舌划进了我的腿一间,划开藏的芳草,在那枚小儿核上轻扫。

  我的那儿象白色的荷花花苞,里面的花儿瓣则是浅浅的嫩、粉、色,周围环
绕着黑亮蜷曲的幽草,不是很多,但是触感极好,它们含羞地护卫着下方神秘撩
人的小泉眼儿。

  他的舌钻了进去,象虫子一样钻、动,我不断地战一栗着,大声地伸吟着,
他口齿不清地说,「乔宝宝,我要让你一夜削魂,以后不许完全忘掉我!」我不
语,只是用力上挺身体,迎接他的抚一慰。

  我的汁一水太多,他的舌一刺一股汁一液,他本来还想继续往下亲一吻我的
脚的,可是我泛谰的洪水让他忍一无可忍,他终于伏到我身上,将身体镶嵌进我
的腿一间,咬着我的胸口说,「这么想了么?来吧宝贝儿!让我充满你,我挺起
腰身,他抬高臀一部,对准,划进一胸,我迅速收缩,包容住他,他打了一个摆
子,」妖精,你要紧死我啊?「我嘤咛,用肢体语言回应他,他喘熄着,深深一
顶,连跟没人。

  我大声地叫,双手将他的腰抓得稀烂。

  他咬着牙粗一喘着,继续高高抬起瞥一部,再次深深顶下,长长地滑、进,
紧密地交一融,他的顶端撞击在我最柔软敏一感的地方,我们同时剧烈地痉一挛。

  我的内里好象有一张柔滑的小嘴在往里吸他,吮他,他快速地磨、动着,语
无伦次地说,「乔宝宝,妖精,妖一精,妖、精,你怎么可以这么紧?我想死给
你,妖一精!」

             第181章想我了吗

  我知道他即将喷发,我及时在他后腰的某个部位点弹了两下,他挺动若狂的
身体瞬间僵住不动了。

  一阵簌麻袭过他的脊推,他舒服地叫了一声,深入在我体内的分一身簌簌膨
胀,但是几秒钟后,却恢复了战斗。

  他继续在我身体里发动新一轮的攻击,「乔宝宝,你刚才动了我的哪里?为
什么会让我突然焕发新的活力?」我咬着他的耳朵,用胸尖蹭碾着他的胸膛,
「触了你的心,你的活力枢纽,因为,我想多要你一会儿,我要让您永远记遵晚,
记得乔宝宝是跟所有女人不同的,惟有她是真正能让您削魂的,」

  他咬着我的唇,上面,下面,同时身下高速挺动着,「的确,你这只要命的
妖一精,你会让我化在你身上的!」我媚惑地说,「林县长,说您爱我,说您爱
乔宝宝,说您爱的不只是她的妖精侗体,还有她的心,她的人。」

  他大喘着在我身上刺、动,「乔宝宝,我爱你,林乔爱你,这是真的,只是,
我们都很自私,我们更多地爱着自己,所以,我答应你的要求,放你自由,这是
我爱你的一种方式,你要记得,我爱你,所以才会尊重你的意愿,放你走,」

  我的手指继续在他的腰间和腹部点拨,股股奇妙的电流沿着我的手指渗透进
他的汞道,他的喘熄声越来越强烈,束I一动在我体内的身体也逐渐增大,变一
粗,他的耐力更加晓勇,2002年3月15号那天晚上,我在林乔身上的试验
比较成功。

  我知道点触他的哪几个部位,可以让他瞬间发狂,膨一胀,耐力持久堪比骆
驼、- 2002年3月16号,我给组织部长许良打电话,想约他见面,他却说
没时间,让我次日等他电话。

  直到3月18号下午,他才给我打电话,笑着问我,想他了?我故意装出委
屈的姿态,「不敢,怕陷进去,受不了被您抛弃的打击,所以干脆选择不迷恋您、
不随便想念您。」

  他鼻音有些喘促,「小东西,你就撩吧,不想我、还给我主动打电话要求见
面?」我唠唠的,柔柔地说,「唔,某舅舅大人这么多天都不见小乔,可怜的小
乔就不能打个电话问一下呀?某舅舅大人好狠心的,就这么把乖女儿给疏远了,
唉,好伤心。」

  许良咬着牙说,「小东西,天天想着你呢,只是此舅舅大人分身乏术啊,这
不,今天晚上腾出点时间来、就想着宠幸我的乖宝贝儿了,」

  晚上,我们去了他家的那处有酒窖的别墅。

  进门后,他没有直接搂着我干我,而是坐到沙发上,冲我招手说,「过来,
给许爸爸揉揉,这几天累死我了。」

  我乖顺地走过去,依偎进他怀里,手放在他的腹一部,点揉着,「哪儿累?
思想累?还是,这儿累?」说着,我的手就在他的胸前、腰后点了几下,最后落
到了他的腹部以下,那儿,果然没有象以往一样见了我就硬起来。

  他搂着我的肩膀,仰靠在沙发上,「都累,这人哪,一旦进人某条轨道,想
停也停不下来了,尤其是我们这个行列的,不进,则退,谁甘心?所以只能被动
地往前、往上争取。」

  我的小手温柔地抚一摩着他的肚子,并且腻到他怀里,吻他的喉结,「那跟
小乔在一起好好放松一下吧,宝宝愿意做您的小慰一安妇哦朴」他笑了,扭头亲
着我的额头,「小可人儿,跟你在一起,那简直是索命,怎么可能放松得了?哈
哈,」

  我脸儿红红,娇晚他,「坏爸爸,您又想歪了,」

  我的手摸开了他的腰带,探进了他的内库里,不过几句软语温一存,他的那
儿已经坚一硬起来,我的手在里面轻柔地抚一摩着。

  他的呼吸开始急促,手放到了我的胸上,抓柔着,「小东西,坏爸爸和你在
一起,不想歪那就不是正常人了,怎么?好象很想被坏爸爸那样了,是吗?」我
主动将他的手拉进自己的衣服里,按在那对活泼的小鸽子上,眯离地看着他,
「当然了,几天不被许爸爸疼,宝宝就好空虚好空虚哦,坏爸爸,宝宝要您的疼
爱,」

  说着,我就从他身边滑下去,跪在了他的脚跟前,看着他,把他的腰带彻底
打开,并且将拉练也彻底拉开。

  他的一只手放在我的胸上抓柔着,一只手按在我的头顶,看着我问,「真的?
看来要为坏爸爸好好服务服务了?」我将自己的衣服脱下去,将那对小白鸽子挺
送到他手里,趴下去,看着他,含一住了他已然昂挺的分一身,舔着,抬头说,
「宝宝有事要求许爸爸,所以想先取悦您。」

            第182章感觉各不同

  他的大手托起我的下巴,兴味颇浓地看着我,「噢?我的宝贝要求许爸爸什
么?这么卖力的?」我伸出小舌舔一弄着他那突起圆大的头部,「求许爸爸好好
滋、润滋润宝宝,求许爸爸不要经常忘了宝宝,」

  说着,我张开小一嘴儿,将他的徐徐吞一下。

  他的马上在我嘴中跳动了一下,增粗了一圈儿。

  他的手把在我的头上,稍微用力下压着,「小妖女,真的?」我口中唯唔着
点点头,媚媚地看着他,「唔,」

  不等他再说什么,我突然用力吸了一下。

  他马上发出难一耐的低、吟声,手猛地掘下了我的头部。

  他的粗一大彻底进人我的檀口,我被顶得晤唔轻吟,用力摆脱了他的掌控,
故做委屈地说,「坏爸爸,好坏,怎么可以这样欺负宝宝,」

  他将我从地上起来,把压到沙发上,剥扯着我的衣服说,「小东西,不欺负
你欺负谁?这可是你主动要求见许爸爸并请求欺负的,」

  说着,他的嘴已经扎到了我的蓓蕾上,用力一吸,我也是放一纵地尖叫了一
声,「啊,爸爸,不要、、」我的一声爸爸,将许良的浴望彻底引爆,他疯狂地
褪掉我的裤子,扯开自己的裤子拉练,坚一硬地给我直接顶一划了进去。

  我的早已经蜜一汁饱一满,被他钢枪一戳,汁一水漫溢而出,溅了他的森林
一身,他满足地叫了一声,「乔宝宝,媚到骨子里了你!」我暗哑地伸吟,迎向
他,双条腿紧紧盘绕在他的腰间,绵一软无力地求着,「坏爸爸,不要这样欺负
宝宝,啊不要,好,痒,宝宝受,不了,受,不了,啊受不,了,好,痒,好,
痒哦介」我的娇一吟让他迷一乱,他的顶送更加狂猛,「就要,就要这样干宝宝,
宝宝的小BABY好可爱,专门是让许爸爸来疼爱的,PA好一紧,水儿好多,
坏爸爸喜欢死了。」

  我故意娇一吟着躲闪他的攻击,我的小皮股左右摇摆,但是他的追击更加狂
一放,他的大手A住我的股一瓣,用力压紧在身一下,我躲无可躲,只能干干地
承受他高速连绵地冲击,一波一波的块感随着两人的不断磨,擦汹涌而来,我的
被动变成了主动迎接,他的身体不断地抬高,下沉,撞人,磨一动,我们的叫一
声将安静的别墅渲染地无比霭靡,当他酣畅的释放后,满足地压着我说,「乔宝
宝,跟你做一爱,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削魂。」

  我抚着他汗水林漓的背,「那,跟她们做一爱算什么?」他翻下来,仰躺着
大口喘熄,「跟老婆做,那叫完任务,跟风一尘女人做,那叫应酬,跟明敏敏做,
那叫活受罪。」

  我忍不住躲在他臂弯里笑,「原来如此啊?我还以为男人跟什么女人做都会
有强烈的满足呢介您故意逗宝宝的吧?」许良拍了我的小皮股一把说,「你把男
人都想成低一级动物了吧?你就得意吧,你的许爸爸只有跟你做时、才发自内心
感觉很一ka,无比的,非一常的,不是一般的满足,因为,你的小妖儿窟是独
一无二的,」

  我伸出小舌舔了一下他胸膛上的汗水,在他的那枚小颗粒上撩,逗着,「唔,
许爸爸身上的汗水味道都这么好闻,好牲感哦、」他翻身把我压到身二下,低头
咬着我的蓓蕾,「妖精,还想再来一次?我红着脸推他,」起来嘛,某爸爸一次
就把宝宝给喂饱了,哪儿还有力气承受第二次揉A哦。「

  许良从我身上下来,捶了捶腰说,「不瞒你说,我倒是真的想一夜要你好几
次,可是这几天着实有些吃不消,白天晚上分别要喂饱俩呢。」

  我说,「难怪许爸爸几天都不理宝宝了呢,原来是去宠幸别人去了哦,好伤
心,」

  他又捏了捏我的小皮股说,「放心,许爸爸是不会舍得忘了咱们宝宝的,干
她们时,都是闭着眼睛把她们当成你来要的,不然哪儿硬得起来啊,自从进人过
宝宝的小一妖窟后,对其她女人的身体就感不起兴趣来了啊。」

  我问,她们都是谁。

  他说,「晚上干自己的老婆白锦蝶,白天在办公室里干钟书记的外甥女钟月
皎,能不累吗。」

  我故意说,「啊?许部长?您胆子也太大了吧?竟然敢在党一旗下面把钟书
记的亲外甥女给那样了?您嫌麻烦还不够多吗?」许良咬我一口说,「你以为我
乐意啊?是钟月皎那丫头上赶着要往我身下钻,我哪儿敢得罪她?不过呢,在办
公室里干书记的亲外甥女,那感觉,够刺一激。」

  我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叹口气说,「钟月皎是个急功近利的女孩子,可
能是没认钟书记这舅舅之前,在农村过苦日子过怕了,所以攀上钟书记这舅舅后,
就一心急着往上爬,稳定自己的位置。」

              第183章沉醉

  「她清楚,钟书记没多久就退了,而她来组织部的时间短,资历浅,所以就
想先把我这位『现管』给巴结住了,以后她舅舅不在位了,她也会有好日子过,」

  我搭话说,「是不是小乔在许部长心目中,也跟钟月皎一样啊?」许良亲我
一口说,「以人度己了?呵呵,别嘟起你的小嘴儿,这样是很诱一人犯错误的,
你和她不一样,你是我一眼就动心的小妖精,她可是自己上赶着爬到我身上来的,
为你谋事,许部长我消受。可是跟她斯缠,纯粹是看在钟书记的面子上不好得罪
她。」

  我趁势说,「真的?不许哄骗傻宝宝当真哦。」

  他的手揉着我的翘胸说,「此言绝对不虚。」

  我趴到他身上,认真看着他的眼睛说,那么,宝宝跟许爸爸求一件事,许爸
爸要答应帮宝宝。

  他的手揉捏着我圆圆翘翘的玉一臀,笑道,「小妖精,我就知道你刚才那么
卖力让爸爸草,就是有求于我,说吧,我听听看。」

  我说,凯越的林总找到我,说可以在他刚开发的墓园里给我姥姥她们留几个
好墓位,请我帮忙引荐一下许部长您,他想求您帮他弟弟林乔县长调离个区域。

  许良将我从身上扶起来,和我一起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棵烟,喷着烟雾,看
着我问,「林峰怎么知道你可以帮他引荐到我这里?」我脸儿红红地看着他,小
声说,「林总知道我就是他一直资助的那个女学生后,就经常找机会约我。怀着
感恩的心态,我不好一直推辞他,那次,他跟我坦言,说想让我做他的小情人儿,
我拒绝了,」

  许良搂过我的脖子,喷了一口烟雾在我脸上,「然后呢?」我推了他一把,
娇9地说,「您讨厌,不许呛宝宝,坏。」

  又说,「林老板一直不放弃约我,那次,他喝了酒,就想强行侵犯我,我急
不过,就震慑他说,我已经是许部长的女人了,请他自重。」

  「他听了这个后,才收敛了,还连声跟我道歉,请我不要怪罪他,不知者无
罪。

  前天,他就找到我,跟我谈了有意靠拢您的意思,又用墓位来诱一惑我。

  您知道的,我姥姥和我妈妈生前很苦的,我想把她们迁到风水好、景物佳的
好墓园里,所以,我经不住腐蚀,就斗着胆子来求您了。

  许良看了看我,又转过头去思想着,吸了几口烟,然后,把烟蒂德灭在烟灰
缸里,「好,我答应你,跟他们兄弟俩见见面,我也听说林乔的事了,丫的,他
真有种,竟然敢动上级领导的女人,哈哈,他兄弟二人凭一己之力发展到今天的
局面,不简单,我可以帮林乔换个平台,他可以继续栽培。」

  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象扭股糖一样缠到他的身上,笑啄米一样亲着他,欢
快地说,「亲爱的许爸爸,敬爱I」许部长,我爱死您了,您真好,您对宝宝的
信任和关爱,宝宝一定会好好报答您!「许良被我又撩上了牲趣,将我一把压到
身下,重新将手指勾进我润一滑的小蜜处,咬着我的耳朵说,」怎么报答?许爸
爸现在就要!我想听你说,『求爸爸草宝宝介「邪一恶的话说在私一密空间里,
没有他人听到,更很难有人想到,儒雅干练的许部长在女人面前会如此下一流。

  但是,对于受众乔宝宝来说,我还是比较喜欢他流露出来的这种低一级本牲
的,牲这件事,高雅不起来,通常是,越粗一俗,越快乐。

  我的手在他的背上抚一摩着,媚眼如丝看着他,娇PV5- 1如醉,「坏爸
爸,宝宝不说,」

  同时,我的小手摸到他的腹一下,在那重新焕发生机的地方抚握着,轻柔地
动着。

  他的呼吸紊乱急促,唇与舌含着我的蓓蕾,看着我说,「小东西,让你嘴硬,
呆会儿让你求着坏爸爸,」

  他的手指划进我的腿一间,熟练地勾一动,刺探,我的美目微眯,极至享受,
娇声伸吟,嘴里q泞着,「不要,坏爷爷不许欺i常常。啊不。要。许良的手指
勾动的更加频繁,含着我的蓓蕾吮着,口齿不清地说,」真奇怪,一见了你,再
严重的疲累症状也消失了,总是想搞一你,搞一你,不断地搞你,「

  我睁开眼睛,双手捧起他的头,看着他发红的眸子,长睫微眯着说,「因为,
宝宝是妖,不信您看看,您看看宝宝的眼睛。」

  他看着我,我的红一唇翁一张,里面小舌翘翘着,唇一缝间透着莹润的诱一
惑,目光浩森眯离,蕴涵深不见底的浴望。

  他在我的眸光里沉醉,哑声说,「乔宝宝,你这个小色、女!」
作者: vampire518    时间: 2013-8-21 16:15

             第184章僻静路边

  说着,他的唇猛地压到了我的唇一缝间,疯狂亲一吻,胸膛紧密碾压我的翘
胸,同时,硕大的分一身坚硬地朝上一顶,在我湿、润的腿一间顺利地滑人,我
象水蛙一样吸到了他的身上,喉间逸出娇啡的叫声,他一边高速挺动着,磨一研
着,一边含着我的耳朵问,「宝宝,告诉我,被坏爸爸草好不好?恩?好不好?」
我的脸颊滚烫,贴在他的脸上,酥一骨地吟哦给他听,「坏爸爸,好坏,宝宝不
要,啊不要,」

  我越这样,许良惜绪越亢一奋,「要,就要,坏爸爸就要这样干宝宝,喜欢
把她的小BABY干得又2又痒。」

  2002年3月19号早晨,许良载着我从郊外的别墅回市里,为了避免被
人看到我和他共乘一车,我在某个路口下车,准备自己打车去培训中心。

  车子停下,我下车,转身带车门时,许良又将我一拉,乘机在我的唇上猛啄
了一下,低声笑道,「妖精,榨了我一宿,竟然能让我全身舒泰、精力旺盛,真
想天天把你带在身边啊,」

  我故做羞恼地冲他嫣然一笑,顾盼神飞地扫视了周围一眼,说,「坏爸爸,
折磨了宝贝一宿还得了便宜卖乖,」

  我看向周围,本来是想防避一下闲杂人员的眼线的,可是这一扫描间,还真
发现了「敌情」—林峰的车就在许良车的后面,遥遥隔着一段距离,他坐在方向
盘后面,静静看着站在路边的我。

  我的内心一乱,但是脸上不动声色,冲着许良摆摆手,低声说,「亲爱的许
大部长,您快去忙吧,别让人发现您的光辉形象哦,我走了、」他笑着点点头,
发动车子离开,我转身迅速穿过行道树下的隔离带,往另一条路口疾步而去。

  大约走出五十米,我的脚步慢了下来,最后,站在了清晨僻静的街角。

  身边,林峰的车随即跟着停了下来,车门无声地打开,我迅速钻进了车内。

  他一声不响,将车滑了出去。

  一直开到附近更僻静的一条短短的林荫路腹地,这才将车又停了下来。

  路旁全是高大的雪松,如塔一般挺立着,路很窄,旁边是植物园的外墙,周
围没有居住区,所以这条偏僻的路上几乎没有人影车影。『他伸出胳膊揽过我的
颈,开始吻我。

  他的舌刺探进我的口中,舌与舌搅拌,津液混合,我咬住他的舌,含,吮,
他的手抓住了我的尖翘,搓,握,揉。

  接一吻,是牲的浅表试探。这代表,男人想上的某个女人,不会拒绝与他的
进一步ROU体接触,吻到鼻息紊乱,他放开我,一只大手托着我的颈后,逼视
我,问,「昨天一整晚,你都跟许部长在一起?」我看着他,点点头,「是·」、
他的目光喷火,『波诡云魅。

  我以为,他会捏疼我,或给我一耳光。

  但是没有,他的双手再次捧住我的脑袋,唇重新压下来,更疯狂地吻我。

  我大声地喘熄,在他怀里绵软,迷一失,他把我翻过去,压到副驾驶座上,
手摸到前面拽开了我的低腰牛仔裤腰我挣扎,他不容抗拒,我的裤子被抹了下去,
玉一臀露出来,雪白的肌肤上还有许良留下的吻痕。

  林峰跪站在我身后,身躯弯曲在空间宽敞的越野车里,将他的分身导入了我
柔滑的体内。

  因为是后人式,我的更加幽、紧,而且半夜无度,我的内里确实被许良磨的
有些肿、胀,现在再被另一个男人进人,可、耻的堕一落感让我的块感格外强烈,
我在他身下剧烈地摇摆,恩哦地叫。

  他的一只手抓住后靠背,另一只胳膊箍紧我的腹一部,将我牢牢控制在他的
腹一下,压紧我,对准那花一汁涌流不断的瓣一蕊,不懈地狠力冲撞着,车窗上
蒙了水雾,隔墙的植物园里有清晨的鸟鸣声,高大的越野车象停在丛林间的豹,
车身不断地激一荡着,车厢内,他的喘熄声无比高一亢,而我的娇一吟声那么压
抑,因为担心迟到,我不敢跟这位霸气的开发商恋战,于是用力收缩自己,给予
他的刺一激感格外强烈,他的每一次推动都是那么费力,但是他固执地每一下都
深深顶到我的触感最敏锐之处,最后,当他克制不住轰然释放时,我坏坏地猛地
吸索,他的好象被突然吞进了更深的腔一道,甚至被挤压拉长,他全身亢一奋地
颤抖,忍不住嘶吟出声,牙齿狠狠咬在了我的耳垂上。

  他从我身上退出来,大喘着,但是体贴地拿起纸巾帮我清理了一下身体,又
帮我整理好裤子。

  这,让我想起了死去的乔揩。

  他也曾这样照顾小孩般、帮我清理过被他「打劫」过后的身体。

             第185章桌巾下面

  我绵软地靠在椅座上,他喘熄了一会儿,问我,「林乔找过你?你答应帮他?」
我说,是。

  他发动车子,问,你跟许部长如何解释我们三者之间的关系?我跟他说了
「林总是多年以来一直资助我求学的匿名企业家的谎言」意思是让他和林乔提前
通好说辞,不要在许部长那儿露出破绽。

  林峰笑笑,「你倒是提醒了我,我的确应该做点善事了。现在有能力反哺社
会了,呵呵,夜路走多了别遇上鬼,得给自己的内心找点救赎。」

  我不置可否,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我之所以答应林县长帮他引见许部
长,是因为,我想跟林县长划清界限了。他同意我洗白和他之间的关系。」

  林峰哦了一声,扭头看了我一眼,「那么,以后,必要的时候,也会跟我或
者许部长洗清关系的吧?」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难道,您不想听
到我跟林县长关系结束的消息?」他沉默了甲会儿,「想但是,也无所谓。」

  我没有再说话,在培训中心下了车。

  2002年3月21号,春分。

  钟书记的孙子过百日宴,举行一个低调的小型宴会,参宴的都是钟书记的亲
信,他钦点了我也有幸参加。

  首次亮相S市的这种场合,我选择了低调再低调,尽量不引起别人的注目和
揣测,更不想打扮太招摇以至于宣了宾夺了主。

  天气已经回暖,我穿了款式最朴素的浅紫色衬衣,矜持的黑窄裙,头发一丝
不苟地盘在脑后,一张年轻的脸只搽了透明的润肤霜,连唇彩都没有涂。

  但是,我是陪同廖书记身边的柳阿姨一同出席的,我们俩虽然师出无名,但
是其间不少人都知道,柳真不是一位可以慢待的普通保姆。所以,代表廖书记出
席的她倒成了当天宴席的重要客人。

  我在她身边细声细语地照料她,低眉顺目。

  她跟我亲切地耳语着。

  我想,朴素的我还是让在座的多人内心暗自揣度了一番,我送给书记之孙的
红包是林峰帮我封的,厚度颇丰。

  钟书记的儿媳王鸥对矜持而低调的我表示了居高临下的好感。

  王鸥是市电视台二台的一位主持人,习惯了出头露面的风光,在儿子的百日
宴上自然也不例外。

  但是她遭遇了丫个梗,那就是钟书记的外甥女钟月皎。

  钟月皎自恃身份,忽略了王鸥才应该是宴会主角这个问题,笑语嫣然地跟参
会的好多人示好,把王鸥的风头就抢了一些去。

  大家有些矛盾,书记的儿媳和外甥女,哪一个也忽略慢待不得。

  吃饭时,柳阿姨让我傍着她而坐,许部长则坐在我的左侧,钟月皎坐在了他
的左侧。

  我只对许部长保持了礼貌的距离,一直侧身和柳阿姨亲密地细聊着。

  许良的腿在桌巾下面不老实地碰触着我的腿。

  我的窄裙因为坐姿,下摆提了一些上去,靴子上面,露出一截穿着薄透丝一
袜的腿。

  他的西裤在我的袜子上摩一擦着,体温穿透衣料,非常奇妙的感觉。

  我转向柳真阿姨的脸,微微地红了,但是依然不动声色地继续与她交谈。

  桌巾下面掩护着的腿,却在轻轻地与许部长的腿嬉戏,摩一擦。

  他的右手放下了筷子,放到了桌子下面,在桌巾下面摸我的腿,并且掐了几
下,我的耳根也红了,他的鼻息声有些急促。

  我想笑,却努力忍住。

  我的左手伸进桌巾下,抓住了他的右手,他马上翻过来握住了我的小手,肆
意柔捏,并用手指在我的手心勾划,刺一动,、邻座的钟月皎突然端着杯子巧笑
嫣然地对着许部长敬酒,他无奈,松开我的小手,端起杯子,跟钟月皎应付起来。

  我和柳阿姨假装去洗手间,离座。

  我垂着头,看到钟月皎的腿正在以相同的姿势摩一擦许良的腿、她不是穿靴
子,而是在早春的料峭里穿着精巧的高跟鞋,一双玉一腿都包裹在透明黑一丝一
袜里。臀上,是短到一弯腰就很可能露出裙底风光的阔口喇叭裙。

  对于她的穿着打扮,王鸥一直在鄙夷地轻包。

  电视台主持人出身的她更懂得,在这种场合,极其不适合将自己打扮成不伦
不类的时尚女性。

  我看到许大部长的腿稳稳地放在桌子下不动声色,任由钟月皎的丝一袜美腿
对他进行及至的诱一惑挑逗。

  我和柳阿姨躲在卫生间里窃窃私语。

  她娇羞地问我,不是说要送给廖书记一些艾条吗?家里当时留下的那些用完
了,廖书记感觉非常好,问我什么时候才能送去。

  那种艾条很普通,但是必须用端午节那天采集的效果才好,而且还需要是当
天采集前晴天艳阳的才更好。

  阴天下雨没有经过端午之阳曝晒过的,效力会大打折扣。

              第186章融洽

  我喜欢钻研那本小羊皮卷的其中一点就是,它那些简单质朴的画图里,更多
地描募了一些古老而烂贱的植物。

  那些植物大部分是我幼年时在野地里认识过的,及其普通,却让我想起了久
远以前和爸爸妈妈、姥姥他们一起生活的童年碎片,想起农村贫穷而芬芳的土地。

  那些图画,让我读之就如捧读一本古老的诗经,我深深沉迷于那些从发黄的
羊皮卷里透出的植物的清香。

  看多了小羊皮卷后,我才意识到,姥姥以前做的许多土法炮制的医病杂法,
其实都是从这里面摸索出来的。

  那种艾条也是。姥姥每年端午节都会采集许多新鲜艾草备用,中间搓上其他
几种野草,挂在廊檐下晒干。

  掉落下来的碎叶子收集起来,烘脆,石臼捣成细末,合着其他东西捻成小药
陀,用来做更精细的杀位艾炙。

  林峰一直帮我在农村搜集老人家们端午节采集的艾草,一个村子里也搜集不
到多少,再加上我一直没时间亲自制作艾条,还有其他一些原因,所以迟迟没有
为廖书记送过去。

  听柳真阿姨主动问起来,我便说了实际情况,她吩咐我不急在一时。

  我娇俏地问她,和廖书记的鱼、水之欢融洽么?他一定很会疼女人吧?廖书
记可真是男人中的铁汉柔情类型呢,如果再年轻二十岁,小乔也会被他给迷住的
哦,柳阿姨娇羞地笑,说他们毕竟年龄不饶人了,那方面不敢过多需要,一个月
能有三两次也就满足了。

  我贴着她的耳朵说,就因为年龄不轻了,所以更需要抓紧时间多多恩爱呢,
您放心,等小乔再去「折腾折腾」咱们廖书记去,保管让他身体生龙活虎如青壮
小伙、还不会影响到身体健康,柳阿姨表示出了极大的期待。

  我们刚要出去回席,我的手机响了,打开一看,是许部长发来的短信:掉马
桶里面去了?回来,三楼最拐角那个房间,我等你,我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样
的场合大胆幽会我,内心充满挑战禁忌般的刺一激感,心儿咚咚跳,脸也红了。

  柳阿姨看我这样,猜到了几分,由衷说,年轻真是好啊,没想到小许这年轻
有为的中层干部,掉进情网里也是这么冲动,呵呵,宝宝你快去吧,趁年轻,多
多享受,我小声说,廖书记身居那么高的高位,见了柳阿姨您,不也象小伙子一
样冲一动了嘛卜宝宝羡慕着您呢,跟柳阿姨亲昵地分开后,我把奈着乱跳的胸口,
悄悄地转步梯上了三楼。

  那个房间是间麻将室,我一进门,就被许大部长德到了墙上,随手关上了门,
压着我疯狂亲吻,手也摸着我衬衣里面包裹的挺翘,贪婪搓摸。

  我唯唔挣扎着,把小嘴儿从他的嘴里解放出来,红着脸问,「亲爱的许部长
您怎么啦?胆子也太大了吧?就不怕被钟书记发现啊?」他用某个部位热热地顶
着我,手摸进我的裙子里,火啦辣地盯着我说,「乔宝宝,你可真是左看成岭侧
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今天穿的这么矜持,反而更牲感!让我一见了你这矜持
包裹臀部的黑裙子,就想给你掀上去,搞你,」

  如此大胆炽热的表白,我几乎心跳酥一麻,唠唠地在他的怀里挣扎着说,
「您干嘛呀,叨G儿有这样的组织部长啊?太腐败了,人家好好的穿个职业窄裙,
都会被您看成玉一体横陈哦介」许良的手己经将我窄裙下面的小内内抹了下去,
手插进我的n0间,勾划着,咬着我的耳朵说,「都这么湿了,还在这儿给我装
淑女,来吧宝贝儿,让坏爸爸抓紧时间亲亲你的小BABY,,」

  我不从,唯唔着反抗,他却急迫地将我的腿搬起来,身体往前一顶,那坚硬
的利器就刺人了我滑美的蜜一处,我们贴在麻将室的墙上,压抑地交缠,寻欢,
他的。清绪饱一满而亢一奋,不断地撞击着我,并且在我耳边说着极其过分的粗
一话。

  我喜欢这样的许部长,雄牲的狂霸让我沉迷,我的胸部抵贴着他的胸膛,身
体努力迎起来,承受他的深入,浅出,丰沛的花一汁汹涌而出,他酣畅地低吟出
声,块意地释放了自己,担心有人发现我们同时失踪的时间有些偏长,我们来不
及事后缠绵,一起嬉笑着整理好衣服,分头离开麻将室。

  他先走一步,我等了一会儿,刚转过二楼,就看到他被迎面而来的钟月皎一
把缠上,强拉着他闪身进了旁边的一间房间。

  敬爱的许大部长,您老人家可有的受的了,我忍住笑,从容地走到楼下宴会
大厅,正好看到钟书记在冲我招手,便拘谨地走了过去。

            第187章以后收拾你

  当天晚上,许部长给我发短信「诉苦」:宝贝儿,给许爸爸弄点你特制的滋
补品补补吧,今儿从你身上撤退后,被钟月皎那丫头给劫掠了,尴尬啊,她跪在
我脚下怎么努力,我都没硬起来。

  我惬意地躺在床上,唇角嘀着笑,给他回短信:亲爱的许爸爸,小心您放一
纵无度、弹尽粮绝哦。

  他回复:还不都是让你给害的?每次都把我给榨的干干的,一滴不剩,都滋
润你那块小花田去了,我得意地笑,问他现在在哪儿?他说,在家里,全身都要
散架了,在家里好好休息一下。

  我问,那锦蝶姐不会继续榨您吗?他说,「哈哈,你锦蝶姐现在做一爱都要
按照生一理周期来,说是不能让我把种子随便抛洒浪费了,我只好顺着她了,要
不,你再来伺候伺候姐夫?」我回:讨厌介您再敢猖撅的话,小心我大胆给您打
电话!锦蝶姐如果知道了您早在外面乱撒公粮、肯定不会饶了您。

  他回:不怕!打吧。

  我的促狭心顿起,真的拨了他的电话。

  只响了一声就被接听了,他的声音低低传过来,「妖精,真打啊?难道又想
坏爸爸了?」我唠唠地小声说,「唔,想,天天想,时时想,刻刻想,想天天被
坏爸爸压在身下,那个那个样子地疼爱宝宝」他的鼻息明显急促,喘促着说,
「妖精,欠草,告诉我,怎么怎么疼爱宝宝?」我拖着鼻音,故意口齿不清地哼
卿,他急了,压低声音对着话筒说,「是让坏爸爸使劲草宝宝的那里吧?」一股
簌一麻刷地涌遍我的全身,我的娇息声传透话筒抵达他那端,他咬牙切齿地说,
「妖精,现在,又硬了,想马上,草你,」

  我还想说什么,电话里突然响起一个女声,「良,我摔了一下,你过来抱我,」

  许良连忙应了一声,匆匆对我说,「我去看看去,你小东西,给我等着,看
我以后怎么收拾你!」电话刚挂掉,又有电话打进来,我接听,竟然是廖杰。

  他请我上网跟他聊天,我说家里还没装宽带,他说,要不要我找人帮你装上?
我连忙拒绝,说不用,也许过些日子会搬家。

  他说,那好吧,等你搬了家以后再说吧。

  又缠着我东拉西扯一番后,好容易把他给打发了。

  我躺在床上,一时有些心乱。

  有时候,你并不期待的男人缠上你,并不是一件好事。

  我可没想过要跟省委副书记的公子发生点什么狗血剧情。

  想到书记之子,难免就想到了徐楚。

  偶而关心干妈许芳时,打电话问候她,她会絮絮跟我说一下她家老徐和小楚
让她闹心的事。

  我在小羊皮卷里撷取了一款静心经给她持颂,她好象一下子找到了精神宁静
的良药,情绪比以前平息多了。

  看来,信仰这东西,虽然不一定科学,但是对于心陷迷境的人来说,却是一
味安魂良药。

  2002年3月23,周六。

  林峰带我去省城,为廖书记送药,顺便引荐他正式拜见廖书记。

  白锦蝶那天晚上洗澡完毕后,不小心摔了一下,小腿有些骨裂,需要卧床休
息。

  因为月事过了几天,她顺便查了孕检,惊喜地发现,真的是坏孕了!对于她
这种情况来说,自然体内受一孕的情况简直是奇迹。不知道是不是明敏敏带来的
外国药歪打了正着。

  这喜讯来得太突然,让白家和许家的人都高兴坏了,四十岁高龄的孕妇白锦
蝶马上被当成了重点保护对象。

  组织部长许良也把工作以外的心思、都用在了照顾妻子和保护初孕胎儿的任
务上。

  林峰和廖书记的初次谋面非常融洽,告辞出来后,他成竹在胸,带着我去了
省城顶级奢华的会所式旋转餐厅。

  坐在全景观的餐厅里俯瞰众生,吃着传说中的西餐,林峰的刀法娴熟,倒是
我第一次接触刀叉,用的极其不顺手。

  林峰把服务生打发走,干脆不讲究吃法,切好食物叉起来,喂进我嘴里,我
则熟不拘礼地就坐到了他的腿上。

  他抱着我坐在窗前,看着省城夜色,告诉我,二十岁那年,他收破烂、摆地
摊、贩卖海货、干建筑,千块钱。攒了五千块钱。

  本来想着供林乔上大学然后再翻新一下家里的房子的,可是,在一个同乡哥
们儿的怂恿下,他揣着那笔「巨款」开始了人生第一次「行贿」哥们儿的哥们儿
在亲戚的帮助下去了远洋公司做船员,一年多回家一趟,赚回来的钱够他们在农
村刨四五年的。

  那哥们儿休假回来时,说跟他们的经理有点私情,带他俩去找经理走走后门,
看能不能也上船当临时工。

  林峰就和哥们儿一起各自揣着全家的存款去了S市。

  上世纪八十年代,经理在S市新建的唯一一家几星级酒店候着他们。

  林峰说,他们从来没进过那么豪华的酒店,那大玻璃门竟然是感应门,自动
开合的。

             第188章高质量的

  他们不曾见识过这种「先进」的门,穿着破衣烂衫,拘束而惶恐地走近那两
扇大玻璃门,刚试探着伸手要去推门,那门就自动打开了。

  当时他那抬起的手,被门童鄙夷地斜了两眼。

  他的脸红的象猪肝。

  五千块钱送出去,那经理倒没白拿钱不办事,后来真的让他们上了船所临时
工。

  但是林峰只在船上呆了五天,就放弃了那条生存之路。

  他说他晕船,晕的死过来死过去,好几个工友和他一样,象死狗一样被绑在
船上,据说挺过这几天去,他们就不会再晕船了。

  可是,林峰没挺过去。

  他说,他宁愿死也熬不下去了,粪水都吐出来了也不行,路过归航的船,他
被带回了陆地。

  下了船,钱没了,他重新开始了其他的谋生手段,这么多年过去,从少年熬
到了中年,就这么熬了过来。

  他说,人有所能、有所不能,因为他过不了晕船那一关,他注定成不了一个
一年半载捞不着回家的水手。

  后来,那俩当了船员的哥们儿,一个死于海中,一个01年回了陆地,再不
出海了,拿攒下的钱开了一家小店,撑不死饿不死地过着温饱小日子。据说,他
出海的时间段里,老婆出轨了很多次,婚姻生活也就那么回事,我坐在他腿上,
听他平静地述说着,问他,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他拧拧我的鼻子,指着全景观
落地窗下面的芸芸众生说,「有感而发。呵呵,那时候,我做梦都没想过,我会
有资格坐在这里吃饭,腿上还抱着你这样一个受过大学教育的美女。」

  我的手匝着他的脖子,看着他坚硬的脸部轮廓,「二十岁以前的我也没想过,
有一天,我会这样坐在一个四十岁男人的腿上,他还是一位非常有钱的大老板,
亦没想过,我会爱上一个叫乔错的镇长,会叫他爸爸,而且,还跟一位组织部长
上了床,并且跟这位老板的县长兄弟,纠缠多日,」

  亲口说出自己的荒、唐青春,真需要足够厚的脸皮,我竟然丝毫没有9颜不
堪的迹象,真是敬佩自己无一耻的心理素质啊。

  林峰看着我,笑了一下,一句话都没有说,闭上眼睛吻住了我的唇。

  我迎接了他的唇,吻得毫不做作,非常投入,象我跟每一个男人亲吻时候一
样。

  林峰的鼻息逐渐急促,他含混不清地说,「乔宝宝,不要这样说自己,比我
们肮脏卑鄙的很多,你这才算哪儿到哪儿啊,」

  我唯唔着,还不忘辛辣地调侃,「从哪儿到哪儿?从一个男人的身下到另一
个男人的身下,从您,到我,」

  他纵容地说,一「好吧,从乔镇长,过渡到了我,现在,从我,进人到你。」

  说着,他把我抱起来,我们缠吻着倒在了餐厅雅间内的休闲沙发上。

  虽然是半公开的环境,但是我们肆无忌惮地将衣服都剥落到了地上,一件件
衣服纷纷落在昂贵的地毯上,沙发上,我白腻的侗体衬托着林峰阳刚的男一体,
两尾蛇一样地纠缠在一起。

  我的腿曲起来,他的身体镶嵌在我的腿一间,他甸旬在我的身上,贪一婪地
亲咬我的尖翘,一股股酥嘛涌向腹之下,腿之间早就湿得一塌、糊涂。

  我秀巧的脚丫蹬在沙发皮面上,染着A丹的脚趾用力勾起,无比可爱,他的
吻从我的胸上游到了我的肚子上,然后,落到了我分开的n0间。

  他高挺的鼻梁蹭触过我的小蕊、核,水灵的鼓凸、饱一满,稍微一触碰就是
钻、心的痒。

  我大声地伸吟,叫得连走廊外面的服务生都应该能听到,林峰的鼻息比热带
风暴都炽狂。

  他的舌划过我的瓣一蕊,不停地上下勾、动,深入刺探,我的汁一液横溢而
出,他把它们都吸匝进了口中,吞咽而下。

  男牲的舌坚韧有力,象热又湿的虫,不断地钻一弄着我的花一芯,我的双手
紧紧抓进他的肩膀里,双一腿开合羞闭,不断地挺送着迎向他。

  他的唇一舌在我的花一蕊间流连了好久,又沿着我的腿继续吻了下去,一直
吻到了我的脚踩。

  他的舌在我纤细的脚躁上亲一吻,舌稍划过脚心,蚀一骨的麻让我娇一喘一
吁吁,终于忍不住求他,求他进人我。

  林峰跪到我腿之间,挺起怒起的分一身,抵住我的滑一润,猛的一顶,彻底
交一融,含一入。

  灼一热的充盈,粗而大的膨、胀,紧密的摸一擦,剧烈的块感漫卷袭来,我
毫无设防与自主地、在他进人之初的十数下冲击里,抵达了高朝。

  我的高朝让他发狂,紧密的收一缩,连绵刺一激着他,他也跟着酣畅地释放
了自己。

  前面的热戏做的充分,真正的高朝来得非常迅速而突然,我们身上是水林淋
的汗水,皮肤粘贴在一起。

  他压在我身上说,「我曾经以为,做这个时间很短的话,会是件懊丧的事。
没想到,在你身上,体验到了什么叫灵魂出窍般的瞬间削魂。

  我抱着他的背,说,「那一刻,好象死掉了,又活了过来。」

             第189章礁石后

  2002年4月4号,廖书记一行到离岛调研,陪同前往的有钟书记,许部
长,徐德良等,还有我和钟月皎等一干随行人员。

  省领导中,我再次看到了刘。

  看到那张谦谦君子般的脸时,我的内心一跳,不禁想起他和董晴在包间里进
行权与色交易的一幕,而今,昔日活色生香的董晴已经香消玉陨,他却依然谈笑
风生。

  他没有认出我来,我也不想引起他的注意,所以选择了低调地尾随在队伍后
面,离的他远远的。

  公务场合,钟月皎也懂得分寸,离的许部长远远的,只是随从在钟书记的身
后。

  不同的是,我穿着最普通款的职业装,而她穿的是束腰的粉色风衣,下面露
出一截穿着薄丝一袜的小腿,在春寒料峭里非常美丽动人的对抗着海风。

  刘对打扮入时的钟月皎表现出了兴趣,我远远看到,他低头跟她说了什么,
她俏脸纷红地看着他笑了一下。

  柳川镇新任镇长和周民及基层的工作人员做接应工作。

  离开柳川镇这么多天,几位昔日相处融洽的同事跟我之间已经疏远。

  我总是把那位新任镇长的身影看成是乔错,内心一阵一阵地刺疼。

  沧海桑田,人生代代无穷已。

  每个人的人生路,都要按照既定的轨迹走下去。要想遇到真心相好的朋友,
很难,而且那么容易失去,午饭就在离岛上的农户家里解决。

  这家农户只有一个耳聋的老汉,他老伴早逝,儿女都在城市里工作,他自己
留在岛上,过的倒也逍遥自在,是一位憨厚而豁达的老人家,跟廖书记他们谈笑
的非常投机。

  吃的东西都是特意从镇上用船运过来的,针对领导们的口味,简单而独特的
菜品,摆开即食就行。

  我吃不下,转身悄悄离开被中午的阳光晒的暖洋洋的农家小院,想去外面礁
石滩走走。

  刚拐到屋后,就看到一角粉色风衣一闪,隐到了屋后的礁石层后面。

  我无声地踩着门外沙滩转到了另一头,海风从东往西刮,我听到风中的语言
碎片。

  「小钟,你真美。」

  是刘的声音。

  我曾听过他和董晴的录音,他的声音倒是非常悦耳,但是跟女孩子说话时,
语气里总是带些轻挑。

  「您,您叫我出来,有什么事吗?」这是钟月皎的声音,初入职场的她,总
是容易轻举妄动。

  「呵呵,没什么事就不能跟小钟多多接触一下吗?听说,你是钟书记的亲外
甥?」「恩,我舅舅对我很好的,象父亲。」

  「钟书记是位好领导,可惜年龄不饶人啊,他的任期不容乐观啊,」

  「是啊,我知道,希望您在省里多为我舅舅说话哦,」

  「没问题,我蛮敬佩钟书记的,小钟,你和我一个心爱的女孩子长的很象,
可惜,她出了意外,但是我一直难以忘怀她啊,」

  色一狼的爪子又以这种方式,探到了钟月皎的身上,不知道这位和董晴一样
急功近利到太沉不住气的女孩子会怎样?偷听的我不禁暗笑,乔宝宝你可真是矛
盾,自己傍上乔镇长、许部长,林家兄弟俩他们,难道就不是急功近利的紧吗?
难道,许良他们就不是凯fQ我的美色的色一狠吗,只听钟月皎柔柔地说,「您
很爱她吗?」「爱,不爱我能忘不了她吗?看到你,就忍不住想起她,小钟,」

  「您,您干嘛,别,」

  风中传来唇被什么堵住的唯唔声。

  我知道,刘对钟月皎下手了。

  我大着胆子转了几步,探头就看到礁石缝i隙里,刘把钟月皎推压在礁石上,
正在疯狂咬吻她。

  她在意志不坚定地挣扎,他的手己经落在她的胸上,肆意抓,弄。

  风里,隐约传来男性压抑的喘熄声和女孩子妩媚的娇一吟声。

  我的心跳的有些乱,按着发红的脸,快步走过了礁石后的沙滩,转到另一片
礁石去了。

  刚想在避风的石头后面站住、平息一下紊乱的心跳,身体突然就被一具热身
子揽进了怀中。

  我吓了一跳,本能地回头想看清偷袭我的人,嘴却被一张嘴给压住了,一条
肉一舌熟练地撬开我的牙齿,钻进了我的口中。

  他的气息我已经非常熟悉,是组织部长许良。

  他的吻霸道热烈,我的身子在他和礁石之间迅速绵软,我的胳膊抬起来抱住
了他的脖子,媚荡地迎接他的亲吻。他吻得腹一下坚硬起来,紧紧顶压在我的腿
0间,他抬起头来,气息紊乱地看着我说,「小东西,被男人偷袭了也不喊叫?
还主动回应他的吻?」我美目微眯地看着他,轻牵嘴角,「许大部长,您胆子也
太大了吧?竟然离席搞生活作风问题?」他的手放在我的翘胸上,抓捏着,笑,
「领导们谈得投机,我趁机溜出来透透气,看到你偷一窥别人的好事,所以就在
后面尾随偷袭你,哈哈。」

            第190章淑女也邪恶

  「蝗螂捕蝉,黄雀在后啊?您也看到那边的事了?」他说,「不确定男的是
谁,但是女的是钟月皎倒是可以肯定。」

  我晚着他,促狭地说,「您的小女人被别人打了主意了,您不恼火啊?」他
的手钻进我的衣服里,在我的小肚子和细腰上抚一摩着说,「她那样的,随便吧,
都不在我心上,我在乎的是你,小东西,穿的这么良家淑女,成心是在告诉我
『坏爸爸,来剥我,来把我剥光光哦』,哈哈。」

  我在他怀里扭动,「您讨厌嘛,太坏了!人家穿的这么保守、还能被您看成
那么风搔啊,是您心里养着一匹色狠,他重新吻到我的唇上,」是,看到你,就
想搞你,无论你穿成啥样,这些天,只顾着照顾锦蝶了,没好好疼疼我的乖宝贝
女儿了,好想她的小妖i窟,我在他的怀里缨泞,酥一软成水,撩得他坚硬如铁。

  如果不是时间紧迫,他一定会将我的裙子撩上去、抹下我的内一裤,给我弄
进去。

  我们只缠绵了几分钟,就果断停止了荒一唐,假装海边散了散步,前后返回
了农户家。

  出岛以后,廖书记一行返回省城,许部长留在了w市,说要摸摸基层干部的
底。

  我暗地示意周民,让他随后单独坐车到w市里去一趟。

  傍晚,徐德良把许良请回了家中,许芳亲自下厨招待组织部长兄弟,因为没
有外人,我也被她请了去,帮她一起下厨。

  徐德良此时才意识到,他没有得手的乔宝宝,己经成了他小舅子的女人。

  许良不留情面地指出了徐德良近期工作方面的一些不足之处,徐得良老着脸
辩解,许芳在桌子下面踢了他一脚,他只好宜了脸闭了嘴。

  我有些可怜他,身为县市书记,气魄气度都欠缺,就是在搞1女人这种低级
问题上都是有失火候。

  许良又问,小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过年时候就无告而别回了北京,这么长时
间都没再跟我联系,我给他打电话,竟然被声讯告知那号码已是空号?徐德良也
说,那小子,就是欠收拾!看来,不能让他再留在北京了,离我们那么远,万一
闹出点什么事来,我也是好长时间没联系上他了,都是你姐在跟他联系。

  许芳心烦意乱地说,你们不用管他了不过,老徐说的是,要不,许良你想想
办法,把小楚弄回来吧,在S市给他找个位置。

  许良吸着烟说,北京毕竟是首都,能留在那儿多不容易的,你们目光太短浅
了,竟然还想把他给弄回来?得了许芳欲言又止,只是默默叹气。

  我做为外人,只能小心翼翼地听着。

  临离开时,许良非常自然地拉起了我的手,许芳看到了,叹口气说,「良,
没想到你把小乔给弄上手了,唉,你让我这干妈当的,怎么跟锦蝶交代啊?」许
良说,「不关你事,你在她跟前管好你的嘴就行,而且,还要给我和小乔打好掩
护,哈哈。」

  许芳白了他一眼,又转而对我说,「宝宝,既然你跟许部长这样了,咱们的
关系又亲近了一些,我本来还想着促成一下你和小楚呢,没想到,倒让他这当舅
舅的先占了便宜!你一个女孩子家的,一定要小心,别把你跟许部长的名誉都给
毁了。」

  我乖巧地点头,小声说,「干妈,对不起,小乔辜负您的信任和心意了。」

  许良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说,「这话你跟我姐说不着,你就感谢她以后帮你
圆谎之恩就行了。」

  许芳被他气笑了,拍了拍我的肩,让我好自为之,就把我们送出了家门。

  在他的那处外宅里,我介绍他认识了一下周民。

  周民在组织部长面前,有些过分谨慎局促,但是谈起工作的事情来,还算应
对自如。

  出去送周民时,他站在黑暗里,问我,乔宝宝,你到底爱没爱过我舅舅?你
到底要跟几个男人好,当时刚认识你时,你是那么羞涩,清纯,拘谨,没想到,
短短几个月,你变的这么陌生。我有时候会怀疑,自己真的喜欢过一个叫乔宝宝
的女孩子吗?我说,每个人都象流水形成的河,流水是不断变化的,虽然是同一
条河,但是水己经不是那些水了。

  返身回屋后,许良正在浴室里洗澡,半透明的玻璃门,哗啦啦地流水声,好
象时光重现,还是刚和他在一起时,我听令而来的情景。

  他听到我走过来,又象上次一样,拉开门,全身赤果,沾着泡沫,将我接进
怀里,低头吻住了我。

  我挣扎,他不依,我的衣服都被他身上的泡沫弄湿一了。

  他一边吻着我,一边将我圆领衬衣领口的那粒小扣子解开了,手指插进去,
在我的颈项间抚触。

  我开始伸吟,他腹一下的傲挺坚硬地顶在我的小肚子上。

            第191章适当的谎言

  我的手放在他水一滑的胸膛上,上下滑一动,他把我转身压到瓷砖墙上,双
手捧着我的脸,急促地吻着,舌在我的檀口娴熟地搅动,撩拔着我的浴望。

  我的一只小手从他的胸上滑下去,落到他的腹部,继续往下,握住了他的翘
挺。

  他的鼻息更加粗一重,手也开始解我的扣子,而且解的非常克制,没有一把
拽开,而是小心地从第二颗开始解,非常享受将我细致剥一光的过程。

  我的手在他的那里把玩了一会儿,放开,两手搭到了他的腰上,由着他将我
的上衣解开,脱掉,只剩黑一色的纹胸。白色的雪肤衬托着黑一色的纹胸,及至
的惑诱。

  一对翘挺的酥物傲然耸立,因为心跳而微微颤动。

  他没有急于将那纹胸摘掉,而是重新抱着我,将我匝进怀中,细细贴触、抚
一摩我的雪肤。

  他的手放在了我的臀上,将裙子后面的隐形拉练拉开了,裙子掉落到了地上,
他的手直接到了我的香一部。

  臀上包裹着薄而透的纱内库,里面的风光半掩半露,许良咬着我的耳朵说,
「乔宝宝,外表装淑女,里面包藏妖精。

  我在他的手里摇摆臀部,「唔,女不妖,男不爱,许爸爸不喜欢宝宝这样妖
吗?」「喜欢,喜欢的不得了,就喜欢把你的淑女装给剥一光,露出妖精的本色,」

  他将我的内库抹下去一点,让它卷在臀部中间,上面露出半片芳一草地,他
的手指划了进去,在小内内的里边肆意勾、动。

  我大声地伸吟,头顶的水流沙沙地响着,掩盖着我们的纵一情。

  他想搬起我的腿攻入,我却用手推着他,将他推到了洗手台前的马桶上。

  他坐着,腿一间挺立,我将,上的。,J、内内卷下去,扔到一边,看着他,
跨开,坐在他身上。、我的双手撑着他的肩,低下头,唇开始触碰他的唇,他的
双手搂住我的腰,迎接我的吻。

  我的小舌在他的唇齿间游动,刺探,他的呼吸越发急促。

  肩带,被他的手指挑下去,纹胸脱落,一对小兔子蹦跳出来,他暗哑地哼了
一声,双手各自握住了它们,揉弄。

  我抬了抬瞥部,将他的坚挺对准我的蜜一处,他颤抖了一下,我徐徐下落,
他嘶吟,身体急促朝上挺一动,我用力下落,抬起,再下落紧密的磨一擦带来噬
骨的块感,他反过来吻住我,一条舌和他身下的坚硬一起,双重刺1进我的两一
张小口中,我不断地起落,摇摆,夹含着他的浴望,他膨胀的厉害,将我饱一满
地充盈。

  因为坐姿,许良没有办法控制我,这让濒临高朝的他极其发狂。

  他把我抱起来,转过去,让我双手撑在洗手台上,面对着镜子,然后,他从
后面进人了我。

  我的红一唇张开,目光迷一乱,长发摇荡,他站在我身后,掐紧我的细腰,
看着镜子里我们结合的样子,酣畅地挺一动着,我的越来越滑一热,他的越来越
坚硬,数十度高速冲插后,他剧烈地爆发,将那炽热的液体深深喷淋进我的小花
一蕊里,结束后,他帮我清洗好身体,抱我回床,我蜷缩在他的怀里。

  他摸着我光滑的背,「我看柳川镇的那个周民,看你的眼神好象带些怨怒?
你为什么还要介绍他给我认识?」我撒谎说,「我刚到柳川镇时,周大哥很照顾
我的,那时候我啥也不懂,象个小傻瓜,他教给我很多。后来,他刚跟我表白了
他的感情,我的工作就有了新的安排,他求我考虑一下能否接受他的感情,他会
尽快想办法调到w市来的。」

  「可是,我还没给他答案,就认识了许部长您,就跟您这样了,我没办法跟
他解释什么。他以为我进城后看不上留在乡镇工作的他了,所以,就对我有了情
绪和看法。」

  「我内心蛮愧疚的。他人品好,工作能力强,乡镇那儿女干部不多,选择余
地小,周大哥年龄不小了却一直难以找到合适的对象,所以我真心想帮他调离到
城里,就斗着胆子来求您啦。」

  许良仰躺在床头,惬意地抽着烟说,「难怪呢,我看他的意思好象并不急于
巴结我,原来是你在主动帮他啊,呵呵,冲着你这份泛谰的小爱心,我会认真考
虑周民的工作安排的,回去后我会调阅他的资料看一下。

  我伏到他身上,重新吻住他胸前的小豆豆,伸出小香舌舔戏着,媚媚地看着
他说,「多谢许爸爸成全宝宝对周大哥的愧疚。」

  他被我撩得又膨胀起来,笑道,「我霸占了他未来的老婆,当然得适当补偿
他一些了,吁,往下,别只拔弄胸部,坏爸爸的腹一部更想被乖宝贝亲,还有下
面,」

             第192章梦里欢爱

  我听话地吻下去,一直吻到了他腿间重新竖立起来的坚一硬上。

  他喘熄着,手媳在我的头发里,欣赏着我为他口慰的妩媚……

  2002年4月5号,清明节。

  凌晨三点,我梦到了乔错。

  我躺在许良的身边,睡的极其不安稳,辗转反侧间,我听到有个声音低低地
唤我,「宝宝,宝宝,还记得乔爸爸吗?」我一惊,向黑暗里望去,乔错熟悉的
脸出现在面前。

  他穿着白衬衣,灰色西裤,就和当时在乡路上发现我、并用摩托车载我回政
府办公室时一样的装束,只是他的白衬衣是湿的,头发上也是湿的。

  我倏然起身,把自己热烈地投进他的怀里,紧紧箍住他的脖子,哭着说,
「乔爸爸,您终于回来了,我以为您再也不会回来看宝宝了,我好想您。」

  他的大手揽住我的脑袋,爱怜地说,「傻丫头,我怎么舍得不再回来看你呢?
我会经常回来看你的,你要乖啊。」

  我的手摸着他浓密的发,心疼地数着黑发里的几许白霜,「您的白头发又多
了好几根,在那边,好吗?可是,宝宝怎么才算是乖呢?宝宝变的更坏了,」

  他把我的头把在胸膛上,摸着我圆润的戌膀说,「只要你幸福,就算是乖。
放心,我很好,有小药妈妈陪着我呢,我这下心里安顿了。跟你在一起时,老感
觉特对不起她,呵呵,只希望过些日子小药高考顺利,那我就没什么牵挂了,父
母都有兄弟们抚养,我也尽不到孝心了。」

  我贴着他的湿衬衣,他的体温还是那么温暖,他并没有象那天在太平间里那
么冰凉,我贪婪地贴进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度,「您的衣服怎么湿了啊?」
他吻着我的额头,「外面下雨了呢,春雨多起来了,庄稼都滋润了,不过,我那
房子有点漏雨,还有老鼠,宝宝你记得,明天帮我去看看。」

  我纳闷地说,「是吗?外面下雨了?那你来也不打把伞的?」他笑了笑,握
着我的小手,「小傻瓜,呵呵,我那儿没有伞的,宝宝,我真想你啊,」

  我钻进他的身下,小手搭在他的肩上,将他强行扳倒在我的身上,柔柔唠唠
地看着他,「我也是,宝宝好想好想乔爸爸,您一直在我心里哦介」我不知道我
正躺在哪里,总之,身下是柔软舒适的床,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世界那么安静,
只有我和乔揩两个人,他的鼻息我都声息可闻。

  我的侗体温一热绵软,在他身下微微颤抖,他的胸膛结实地碾压着我的,中
年的他正是年富力强的好时候,又是我第一个情窦初开的心上人,所以他的一切,
感受在我心里,都是那么那么地牲感!他低下头,深情看我,我娇羞地看着他,
好象我们第一次肌肤相亲。

  他用唇一下下啄吻着我的唇,柔声说,「乔宝宝,我竟然被你小东西给蛊惑
了,当时,可是你主动勾一引我的哦。」

  我媚媚地笑,「是,谁让乔镇长那么立场不坚定呢,而且,还在偷看那种电
影哦、」他用手点触我饱、满的唇,「小东西,欠收拾!命里注定你要成为我乔
揩的女人的。」

  说着,他的唇终于压下来,含住了我的,怜惜的,软糯的,让我深深迷失。

  我闭上眼睛,长睫毛煽动,全身心投入地迎接了他的长吻。

  他的唇有些焦一渴,就象那次被秋风效裂干燥的样子,可是,我喜欢他的焦
一渴,它昭示着一个成年男牲的浴望有多么饥一渴。

  我伸出小舌在他的唇间舔抵,湿一润着他,喉间发出柔柔地伸吟声,象春雨
沙沙一样滋润进他的心里。

  他的手覆盖到了我的胸上,尖尖翘翘的一把,他爱怜地柔捏,我感觉到了他
腹之下的硬- 勃。

  我在他身下颤抖,主动扭动着去迎接他的碾压,他把手探进了我的腿一间,
我微微为他张开,他的手覆盖到了那蓬幽草上,他满足地低吟了一声。

  他吻向我的耳朵,轻声告白,「宝宝,乔爸爸好想你,想要你,」

  「要我吧,亲爱的,要我吧,宝宝永远是你的,宝宝要你!」他把我的小内
内抹了下去,我渴望地喘熄着,呢喃着唤着他,激动到难以自持。

  他把我的小手拉过去,放在他的腰带上,我抖着手,去解他的腰带,摸索了
好几下都没有拽开。

  他笑了,咬着我的耳朵说,「小东西,不是一直很熟练的么?怎么紧张成这
样子了?」我终于揪开了他的腰带,在他身下哼着说,「谁让乔爸爸老不来看宝
宝的嘛,都生疏了哦,您坏,」

  他含着笑意,将唇落到我的下巴,胸前,啮咬着我的肌肤,说,「是吗,那
好,现在乔爸爸来了,再让我们的宝宝熟悉熟悉,」

           第193章魂魄迢迢来入梦

  说着,他的下巴将我身上的睡一衣领口抹了下去,里面没有裹纹胸的小鸽子
扑棱了出来,他的唇含了上去,轻吮,入骨的酥一麻啊!让我难耐地伸吟出声。

  好亲切的感觉,好满足的感觉,我的双手抱着他的头,感受着他在我胸尖上
的亲吮,甚至能细致感受到他下巴上胡子茬的粗糙感蹭着我的雪肤。

  与他所拥有过的感觉开始在我心中复苏,我伸出手握住了他拉练里面突出的
分一身,他暗哑地伸吟了一声,身体分开了我的腿。

  我的腿曲起来仰在空中,将他迎接进自己的腿间,抬高臀部,R91唔着,
「乔爸爸,爱我,要我,」

  他的大手柔捏着我的酥翘,吻着我的唇说,「宝贝,你带乔爸爸进去,」

  我握着他,稳向自己潮湿的小花一蕊,他接触到了我,痉一挛了一下,一把
挡开我的小手,香部猛地深深下落!久违的充盈感排山倒海地袭击了我,我抱紧
他的腰,大声地娇一吟出声,同时,眼里流出热热的泪水。

  我亲爱的乔爸爸,宝宝终于又拥有您了,宝宝终于又被您爱到了,宝宝要,
要您贯穿宝宝,要您给的那种爱的快乐,我的眼泪淌进我的发间,我呢喃着,双
手紧紧抱住他的腰,感受着他的挺一进,他的亢一奋,可是,他刚顶一进了几下,
我突然就感觉到一阵突如其来的寒冷,而且,他突然不在了!我的双手抱住了自
己的身体,幸福的充盈感不存在了,我从梦中睁开了眼睛。

  周围,一片暗暗的黑影,哪儿有乔错?哪儿有我们炽热的爱恋?没有!我依
然躺在许良的身边,我和他一起睡在他在w市郊区的别宅里他显然是被我梦中的
吃语给扰醒了,他正抬起头来看我,叫我,「宝宝?乔宝宝?你怎么了?做噩梦
了?醒醒了。」

  他的手拍了拍我的脸,我从迟钝的梦醒中清醒过来,睁开迷蒙的泪眼,看着
身边唤着我名字的他,悲从中来,一头投进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脖子说,「许部
长,有一天,请您不要无情地抛弃乔宝宝好吗?即使您会厌倦她,您想赶她走,
也请您告诉她,并且给她尊严,让她自己转身离您而去,好吗?」许良把我抱进
怀里,拍着我的背说,「呵呵,怎么了?做了个噩梦就吓成这样了?好,我答应
你,别哭了,天还不亮,睡吧。」

  他又安抚着我睡着了,可是,我却闭着眼睛,再也了无睡意。

  我知道,除了乔揩,也许再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把对我说的每一句话都给变现。

  我和许良以及林峰他们的纠葛,还会保持多久?往后的如花青春里,还会有
什么样的男人撞进我的生活里?起床后,许良带我赶回S市,在进城的路口,我
说想去买点东西,下了车。

  看着他离开后,我转身去路边的摊贩处买了祭奠用的东西,又买了一把纸伞,
一些纸衣,打车去了烈士陵园。

  清明节,陵园里起早来祭奠的人很多,青松掩映下,一座座墓碑肃立,许多
坟墓前都有鲜花和供品。

  乔揩的去世因为跟家里撒了谎,所以只有周民及几个晚辈知道他己经离世的
事实。

  头一天,周民告诉我,他们己经按照家乡风俗在4号早晨为舅舅上了坟。

  现在,他的坟前没有人,只有头一天周民送给他的花和酒还在,己经被夜里
的雨水打湿了。

  我跟管理处借了一把铁锹,围着乔揩的新坟认真检查。

  因为是新坟,所以没有经过太多雨水的冲刷,泥土的勃合度不是很好,雨水
一多,水土流失,坟墓里便会渗进去雨水。

  我想起夜里乔楷在梦中跟我说的话,说他那儿的房子漏雨,一边无声地流着
泪,一边将他的新坟仔细地拾了一遍土,并且用铁锹压实。

  小时候,陪姥姥下地干活时,我纤细的手腕拿不动大的铁锹,姥姥就说,宝
宝,一定要好好学习,长大了后去城市里生活,不要在农村种地,你吃不了这苦
的,那时候何曾会想到,长大后我虽然不必拿铁锹翻地了,却会亲手为我心爱的
男人修葺坟墓。

  担心管理处不让烧明火,我把纸伞和纸衣藏在他的墓碑后面,偷偷地烧了。

  为了不引起其他祭奠的人注意,我不敢坐在他的坟前抱着他的墓碑哭,而是
跑到后面,在坟后松树的掩护下,蹲在那里,抱着脸,无声地哭泣。

  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乔镇长,请您一定记得再到我的梦里来!如果下雨,有
宝宝送给您的伞,如果衣服湿了,宝宝为您温暖,只因隔世相思苦,魂魄迢迢来
入梦!2002年4月15号,w市人事调整。

  林乔调任W市县长,周民借调到了W市市府办公室。

  陈年主任微调进常委的事要等年底了。但是林乔的入主W市,让徐德良的位
子倒是微妙地暂时巩固了下来,陈年主任悬着的心也可以稍放了。

  第194章放长线,钓大鱼2002年4月19号,傍晚,许良带我去S市
东部一个新小区,将一串房子钥匙送给了我。

  房子有九十个平米,『在一楼,窗外附送一个二十平米的小院子,我无比喜
欢这个小院子。

  我迟疑着要不要接受许良送的这房子?面积虽不大,但是在2002年时候
来说,一处房产的馈赠还是让我受的有些心虚。房产商林峰也曾提出过,可以另
外给我一套房子,我没敢要。因为不确定接受房子后、他会进一步对我提出什么
样的要求,更担心组织部长许良知道后导致自己没有退路。

  现在,许良又主动送我房子钥匙,我的确有些抵不住诱惑了,我真心喜欢上
了那个小院子,而且,因为林阿姨和林叔的入住,我那七十平的小房子的确太过
拥挤了。

  许良见我迟疑,就将钥匙放下,抱住我说,「慎重点是好的,不过呢,这房
子也不算是我送你的,这是林峰因为林乔的事想送给我的,考虑到你,我没要大
面积的,选了这个,你先住着,房权的问题嘛,我跟林总打个招呼,直接办到你
名下吧。」

  我想了想,说,「房权的事另说吧,我还是先借住着吧,感谢许爸爸哦。」

  许良的手放在我的胸口上抚一慰着说,「乔宝宝,这么年轻,能做到有分寸
的不贪,难得!我看好你,不过你越是这样,我越是过意不去,必须要送你点有
分量的东西了。」

  我从他怀里挣脱出去,笑着跑到小院子里。

  心里想着,我是要学着放长线,钓大鱼。

  我看好的,是他附带给我的人脉。

  他追过来,重新将我纳入怀中,将我推在小院的墙上,低头吻着我的脸颊,
耳垂,动情地说,「宝宝,你这么聪明漂亮,跟我又是第一次,还这么懂事,我
真心感觉愧疚于你的。」

  我在他怀里轻柔地挣扎,俏脸4} 红地说,「您老人家就别煽。清了,会让
小乔受不了的,您己经教给我很多东西了,受益匪浅呢,宝宝能得到您的宠爱,
已经知足啦。」

  许良将我推回客厅,抱着我坐在沙发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把纹胸推上去,
摸着那对圆翘的酥物,说,「要不,我们做的隐秘些,你就做我的小老婆咋样?
现在,锦蝶父亲去世,她对我的控制力没以前强大了,等生了孩子后,她的心思
就过多转移到孩子身上去了。你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的,你也可以偷着给我生
个孩子。」

  我从他怀里做正,认真看着他说,「许部长,宝宝感谢您对宝宝的珍爱,可
是,是您教过宝宝的,身在这个行列里,要时刻保持冷静头脑和理智,如果宝宝
真跟您那样了,那么,我,或者您的政治生涯,随时会有危险结束,您,能接受
那样的后果吗?最后,我们会成为彼此怨恨的人的,而不是现在这样的浓情蜜意
了。」

  许良看着我,笑了,伸手在我的红一唇上抚触着,说,「宝宝,这就是你让
我着迷的地方。媚起来象个小浪1妇,冷静起来又象男人的心一样坚硬冷冽,你
说的是啊!我们这些人,是谈不起忘我的爱恋的!可是,一看到你,我就强烈地
想将你彻底沾为己有!忍受不了单身自由的你、很可能堕入其他男人的情网,」

  他把我重新拉进怀里,压到了沙发上,开始吻我的唇和下巴。

  我在他身下缨泞,双手抓进他的头发里,胸部高耸着贴向他,媚惑着他,他
开始解我胸前的扣子。

  我不喜欢穿套头的上衣,我喜欢穿衬衣,喜欢被男人的手一颗颗解开扣子的
感觉,也喜欢自己用牙齿将他们的衬衣扣子叼开的感觉。

  许良和林峰他们也同样着迷于亲自解开我的衣服扣子,他们要么粗一鲁地撕
扯开,要么耐心地一粒粒解开,看着我青春饱满的侗体,如何层层绽放在他们的
手里,听到许良这样说,我适时地提出,「许爸爸,宝宝注定不会跟您一辈子的,
您妻子正在孕期,您必然要过多体贴照顾于她,宝宝想起这些来,心里很难受的,
但是愿意无条件地祝福许爸爸有个可爱的孩子,所以,当宝宝被其他男人追求时,
请许爸爸尊重宝宝,不要打击宝宝,」

  我一向这样,先用柔情和痴情的姿态将男人沦陷,然后再乘胜提出,让他们
有心胸容忍我与其他男人的情爱,预先给自己的退路埋下伏笔,许良的唇齿含住
我胸前的蓓蕾,手在一对雪峰上捏弄着说,「我知道,我不难为你,只是,一想
到会有其他男人这样亲你、摸你,我就嫉妒的不行,你要答应我,以后就算有了
其他谈婚论嫁的男人,也要经常满足一下许爸爸,让我这样疼你一番,」
作者: vampire518    时间: 2013-8-21 16:16

             第195章及至媚惑

  我的双手抓进他的头发里,享受着他在我胸前的啮咬含吮,「唔,坏爸爸,
哪儿有这样欺负乖女儿的,您好坏,不要这样亲宝宝,爸爸是只可以亲亲宝贝的
小脸的,」

  许良的手已经开始解我的裤子腰口,拉练打开,他的手从拉练开口处插了下
去,并且摸进了小内内里面,接触到了那蓬芳草,「小东西,这时候说这个,已
经晚了,坏爸爸就是要这样坏坏地欺负宝宝,谁让她的这儿长的这么可爱迷人呢?」、
说着,他的手指就勾进了我的草丛间,我无一耻地湿了。

  他的手指润一滑地在里面穿梭,我开始柔柔地缨泞,轻唤着他,「哦坏爸爸,
坏爸爸,不许这样欺负宝宝,」

  他将我的裤子拽下去,只留一条小内内,抱着我坐在沙发上,手继续在我的
小内内里面胡作非为,我的上衣凌乱不整,纹胸被推到上面,一对嫩一白的小鸽
子露出来,被他的一只大手肆意揉、捏在手中。

  他从后面抱着我,咬着我的耳朵,不断说些眺逗的话给我听。

  他强迫我说出更Y荡的话语,我半推半就着听从他,当那些字词在我的口中
逸出、钻进他的耳朵里,他顶在我瞥一下的部位更是膨胀如铁。

  他将我放到了地上,我双手撑住茶几,翘一瞥面对他,他在上面亲了一口,
站起来,拉开裤子练,双手把住我的腰,给我顶了了进去。

  我娇一啼着,企图摆脱开他的进人,但是他却粗一野地往后拉着我,让我更
紧密地套一动在了他的热一铁上。

  我用这种屈伏的姿势趴伏在沙发和茶几之间,任由他在我身后难奈地冲抵着,
撞击着,摸擦的块感随着不断地交一合渗透全身,他的嘶吟声比我的都高伉。

  这一次,许良没有把元JING喷进我的体内,而是在最后释放的瞬间,猛
地从我急速收缩的内里拔出来,将那股炽一热的白浊撒在了我被撞击的白里透红
的身体上。

  它们沿着我的雪肤滑落,中间粉粉的地方充满诱一惑,我翘着臀一部瘫一软
在茶几上,吐气如兰地娇慎,「坏爸爸,好流一氓的大部长介」他欣赏了一下我
被他灌溉过后的侗体,用纸巾帮我清理了一下,笑着说,「宝贝,欺负你是坏爸
爸的乐趣!在你身上时候,给个中央的部长都不换,哈哈。」

  那天,我接受了那房子的钥匙,表明只是借住,不想要许部长这么重的礼物,
一所房子,小乔还受不起。

  许良被我哄得体一酥心迷,过意不去,给了我一张卡,说,这是坏爸爸欺负
宝宝后给的补偿,也是疼她的另外一种方式,让我收着,等去国外好买些自己喜
欢的东西。

  我羞答答地收下了,又抱着他的脖子亲缠了一会儿,害得他重新坚一硬膨一
胀,不顾死活地又将我压到身下、揉A疼爱了一番。

  每次找机会跟我偷一欢,他都会需索无度,将自己的腰给累地又酸又麻。

  我问他,钟月皎现在还经常去他办公室里肉贿部长大人吗?许良说,真奇怪,
自上次离岛之行回来后,她对我倒客气了起来,不象以前那样上赶着了,不知道
是变的聪明沉着了、还是其他原因。

  我逗他,「也许是她的浴壑太深,许部长满足不了人家呢,人家就转投其他
怀抱了哦,」

  他叫嚣道,「小东西,还是没给你磨够了小BABY是不是?敢这样找不自
在?许部长哪一次不是扎得乔宝宝连声求饶『浅一点,慢一点嘛,唔,受不,了
哦、、」他又恶虎扑上来,我却笑着从他身下滚闪出去,叫道,「好爸爸饶命,
宝宝不敢了宝宝其实是在吃醋呢,谁让您以前还要分出去精力满足她的,宝宝想
挖苦她的』那儿『太深,没有宝宝的好呢,许良把我抓住,亲着摸着说,」每次
干完她们后,都感觉象是吃饭只到三成饱似的,非得马上再吃才能真正果腹管饱,
她们该吃你的时候就吃。

  我知道,钟月皎一定是傍上了省里的领导刘。她的胃口,还真不小,只是,
董晴的前车之鉴在那儿摆着,刘那样的人物,岂是女孩子的几次床一第之欢就能
轻易换到等值利益的?几度欢一爱过后,许良筋疲力尽,打电话叫餐,说是必须
马上补充一下体力。

  送餐的还没来,却接到白锦蝶的电话,说她有些见红,需要马上去医院,让
他联系院方,安排最好的妇科医生到医院。

  许良一听就紧张了,顾不上腹中饥饿,马上起身穿好衣服,吩咐我说,「时
间不早了,你在这儿吃完饭后就住下来吧,这儿离市中心较远,打车不方便。」

  我叮嘱他路上小心,送他出门,看着他上车后急驰而去。

             第196章郊区意外

  吃过东西后,时间还早,当天气温开始回暖,春风柔媚,我自己出了门,在
附近闲逛,了解一下周边环境。

  小区面积不小,临着南面的山体而建的,是几排多层,我住的这处就在山下。
小院子外面有铁栅栏墙,墙外几米远便是坡度颇缓的小石山,北面的山崖如刀削,
上不去人,所以小院子的私密牲非常好。

  左右邻居之间的院子间不是铁艺墙,而是造型独特的仿鹅卵石,防止邻里之
间互窥到彼此院子里的隐一私。

  小区西边是几幢环绕着水系的别墅,与多层和后面的高层楼房之间有矮木栅
栏墙稍微隔离,划分出了界限。

  我步出小区,才注意到,这儿几乎到了市区的边界地带,不远处就有正在拔
高的麦子地、树林子,远远能听到海浪的声音,这儿濒临没有开发的海滩只有两
里地之遥。

  这种城乡接合的风貌,让我想起了柳川镇,想起和乔一起在庄稼地和草垛间
疯狂做一爱的。情景。

  那时候他还说过,等夏天庄稼深茂起来,我们就钻进大绿障子里把衣服都脱
掉,追逐嬉戏,尽惜放一纵,公路那边,是新落成的S市科技大学新校区,当年
9月份就投入使用了。

  新校区对面是半片小村落,有几十家民居。

  之所以说是半片,是因为这个村子本来是整体的,后来修公路,从中将村子
劈成了两半。

  建设新校区时,把公路这边的村落拆迁了,公路那边剩下的数十户民房就保
留了下来。

  因为靠近城区,所以那些房子并不破旧,大部分是一排排的小三层楼,留居
的大多是老人和孩子,青壮年都去城里发展或外出做工做生意去了。

  公路边没有路灯,比较黑暗,路过一处小楼拐角时,我发现那儿停着一辆车,
车和墙角之间的空隙里,纠缠着两个人。

  女孩子穿着高中校服,被一个男人推压在墙上,正在贪一婪地接吻。

  男人的手插进了女孩子的裤腰下面,女孩子伸吟地非常厉害,男人喘熄着说,
「玫玫,我想草你,今晚别回家了。」

  女孩子的手把着他的手,想把它从裤腰里面拿出来,可是男人的手劲很大,
她根本撼动不了他。

  她挣出嘴来小声说,「不行,我不回家的话,我妈会打死我的,志哥哥,你
快回去吧。」

  男的明显是喝了酒,说话舌一头都大了,打着结说,「可是,我今天晚上特
别想干一那事,都硬的要炸了,玫玫,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给哥啊?」女孩子羞
的打了他一下,低声说,「志哥哥,你再这样说,我就不再理你了,你怎么一见
了玫玫就老是想这样啊,坏死了,你快回去吧,我回家了。

  说着,她就想推开他转身往村里走,那男的却一把把住她,继续强吻着她说,
「不行,今天晚上就算你生气、哥哥也不想放你走了!我今天晚上必须把你给草
了,不然等你上了大学,就看不上志哥哥了,我要让你先成为我的女人!」女孩
子害怕了,在他怀里奋力挣扎,被他亲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唯唔乱哼。

  男人豁出去了,将她一把抱起来,回身塞进了车上,并且呕地带上车门,转
身就钻进了车里。

  车子发出刺耳的声音发动起来,我站在黑暗的街角、揣着乱跳的胸口目睹着
这一切,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出手阻拦他们?那个女孩子还穿着高中校服,正属于
纯洁惜懂的少女花季,我不知道那个被她叫做志哥哥的男人是什么样的东西?但
是很明显,他想借助她的年少无知强占了她,车子在我的迟疑间划过一个急骤的
弧,从街边拐过来往公路上窜过去,因为转的太急,一侧车轮掉进了街边的小水
沟里,车子眨眼间就发生了侧翻。

  这一切发生地太突然,我有些不知所措,但是看到车子的一侧车轮在半空中
转动着,我还是快速跑了过去,焦急地拍打着车窗问道,「喂,你们还好吧?有
没有受伤?」车里的男人懊丧地说,「靠,我的脚伤到了玫玫,你怎么样?哪里
伤到没有?」女孩子吓的哭起来,硬咽着说,「我好象没事,就是胳膊碰出了血,
志哥哥都怪你,喝酒了还乱开车,555,我不管,我得赶紧回家,一会儿让我
妈回来看到咱们这样,她非拿刀杀了我不可男人骂道,」靠,还不都让你给我憋
的?我一个大老爷们儿的,为你忍了这么多年了,你愣是不让我草你,我今晚要
是不借着酒意来找你,哪儿敢这样啊,车窗已经破了,我焦急地问他,「你的脚
伤的严不严重?你们先别说其他的了,你附近有认识的朋友吧?赶紧给他们打电
话求助吧,车子老翻在这儿也不是事,你还得赶紧去医院。」

             第197章病房里

  男人懊丧地摸索了一下,说,「草踏亲娘的,我电话压坏了,我背不过他们
的电话号码啊,要是让黑哥知道我把他的车给摔成这样,他非宰了我不可。」

  无奈之下,我先把没受伤的玫玫给弄了出来,又和她一起将被车座卡住的男
人给拉了出来。

  他的脚受伤了,但是五大三粗的,臂膀的力气不少,我们三人合力,把侧翻
的车给推了起来。

  玫玫哭着问他咋办,他恼火地说,「能咋办,今晚是干不成你了,你先回家
吧,别挨你那泼娘的揍,我请这位秀帮我想想办法。」

  玫玫连声跟我道了谢,又眼泪巴巴地求我一定帮帮志哥哥,然后就快速转身
回附近的民居去了。

  她刚进了院门,就有一辆三轮车骑了过来,一个妇女老远膘了我们一眼,黑
暗里,看不真切彼此的脸,她漠然地打开院门,推着车子回家去了。

  男人等她关上院门,这才懊丧地跟我说,「你好,我叫石大志,就这附近片
区的,我脚受伤了没办法开车了,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把车开到附近修车点去?」
许良已经帮我找了学驾证的关系,但要等我出国回来后才能开始学,现在让我驾
车,简直是赶鸭子上架。

  萍水相逢的石大志和叫玫玫的女孩子,让我好象回到了自己中学时期做豆芽
菜的那段灰暗年少岁月。

  那个叫付石的坏男生,也曾象石大志这样在许多个下晚自习的夜里,把某个
女生拖进黑暗的角落里,宣泄他浴望饱满的青春,看着他焦急的眼神,我咬咬牙
说,「我还没学过车,不过,这儿公路上偏僻,没人,如果你敢指挥我,我就试
驾一下。」

  石大志二话没说,一挥手就跟我上了车。

  我做驾驶位,第一次摸方向盘,内心异常冷静沉着。

  在石大志的临阵指点下,我将车子歪歪扭扭地开了出去!车停到附近的汽修
点后,他的脚伤已经疼的他满头冒冷汗了。

  我们把车留在那里,我帮他叫了附近小医院的救护车,陪他去了医院,并且
为他垫付了医药费。

  他主动给我写了借款条,又把自己的身份证掏出来押给我,说,「今晚多亏
你了,谢谢你,等明天早晨黑哥的车修好后,我就敢让朋友来给我送钱了,明天
你来,我一定把钱还给你。」

  我说,你的手机不是压坏了吗,你怎么跟朋友联系?他挠挠头说,明天早晨
玫玫肯定会来看我,等让她去跟我兄弟通风报信去。

  又说了几句,时间太晚,我看他没什么大事,只是骨折,所以就离开了。

  医院门口有出租车,我打车回小区,路过科技大学新校区时,脑子里突然冒
出一个念头。

  次日,4月20号,周六,天亮了,我又到小区外面观察周边环境,顺便买
了些吃的,打了车,去了附近的片区医院没什么规模,病人也不多,管理松散,
病房走廊里几乎没什么人。

  我走到石大志的病房,刚要敲门进去,就从门上的玻璃上看到了病床上不堪
的一幕。

  石大志仰躺着,一只手掘在一头秀发上。

  那秀发的主人就是玫玫,女孩子正跪在病床上,面冲着石大志,尽心尽力地
亲吻他病号服裤腰口露出来的分一身,女孩子显然不是第一次为男人这样做了,
做的比较熟练,双手撑着床,讨好地看着表情炽热的石大志,不断地吞、吐着,
活动着自己的头部。

  他用力德着她的脑袋,低声伸吟着,连声说,「好玫玫,再含的深一些,9
舒服死了,哥哥真想搞你啊,好,使劲,啊使劲吸,哥要爆出来了。」

  他受伤的脚还打着石膏翘在床尾,因为肢体紧张,那腿伸的直直的,就在玫
玫快速的几次深一扎喉部后,石大志猛地叫了一声,全身一阵颤一栗,玫玫挣扎
着将头转了开去,一股股白色的岩浆喷到了她的脸上。

  我看到石大志的身体贼兮兮地跳动着,腿间一阵躁一热,连忙也将头转到了
一边。

  再转回头来时,玫玫己经把脸擦干净了,脸儿红红地娇PA道,「志哥哥就
是个大流一氓,受伤了还让玫玫为你这样,好了,这下不生气了吧?我得去上学
啦。」

  石大志满足地拉住她的手,把她拽到胸前,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口说,「好
玫玫,真乖,来,让哥哥再好好亲亲你这小嘴儿,太舒服了,」

  两人搂着又接了一会儿吻,石大志的手在玫玫的小皮股上抓了几把说,「哥
哥这是正常男人的本牲,不是流一氓,因为爱你才老想跟你这样的,傻丫头,你
不懂男人。」

  玫玫俏俏地打了他一下说,「哼,你就知道哄着我做这个,我不理你了,你
兄弟快来了,我得走了。」

            第198章结识新朋友

  我闪身到了病房门口,假装是刚走过来,玫玫从里面跑出来时,刚好迎面看
到我,连忙站住,对着我认真地说,「姐姐,昨天晚上谢谢你了!志哥哥说他弟
弟很快就带钱过来了,」

  我冲她笑笑,冲她嘘了一声,拉着她的手走到医院外面的僻静之处,问她,
「玫玫,你还在上学吧?你和志哥哥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你怎么能为他那样做
呢,你还小,」

  我隐晦地说了出来,玫玫知道我看到了刚才病房里的一幕,脸一下子就红了,
羞涩地垂着头说,「姐姐,你,你都看到了?我,我和志哥哥是真心相爱的,他
是个好人,我愿意为他那样做的,您千万别说出去啊,我妈会打死我的。」

  我叹口气,跟她认真地说,「玫玫,我们萍水相逢,我不了解你和你志哥哥
的情况,我只是好心想提醒你,你还小,求学才是正事,别轻易跟男人那样,」

  玫玫连连点头,眼圈儿都红了,说,「我知道,姐姐,我有分寸的,你一看
就是个好人,你肯跟玫玫说这些话,玫玫很感动,我要迟到了,先不跟你说了,
你给我留个电话吧?放学后我们再联系。」

  我想了想,把自己的手机号留给了她,又留了她家的座机号,叮嘱她上学路
上小心,就看着她跑远了。

  回病房后,有个十岁的男孩子正跟石大志说话,石大志看到我来了,连忙把
一个纸包递给我说,这是我弟送来的钱,你点点。

  我没接钱,把手里的食品放下,说,我刚到附近来住,人生地不熟的,认识
你也算缘分,这钱你留着养伤,咱们认个朋友吧。

  石大志没想到我会这么慷慨,毕竟在2002年的小地方人手里,两千块钱
也是普通工人两个月的工资了。

  他马上豪爽地说,「行!你这朋友,我认了!不过呢,钱你还是拿着吧,你
一个女孩子家的,挣这么多钱也不容易的。小志,叫姐。」

  他弟弟马上听话地叫了一声「姐」男孩子有些窘,脸通红。

  我笑笑,说,「你们就叫我小乔吧,我没有父母兄弟姐妹,在S市也没什么
亲人,以后,你们俩要多多照顾我哦。」

  石大志一听,同情心泛谰,说,「靠,我这人就是拳头硬心头软,最见不得
比我遭际还不济的人!得,小乔妹子,你这妹妹,我认下了!以后有用得着大志
哥的地方,一句话,出血出汗出力出钱,不打一个折扣的!」

  小志也跟着他哥直点头。

  我有些感动,心说,自己这朋友还真是交对了,这种男人,做哥们儿最合适
了,从医院离开后,我在海边转了转,看着新落成的科技大学校区,突然无比怀
念求学时候灰头土脸的那个丑小鸭乔宝宝。

  那时候的她,贫穷,自卑,寡言,独来独往,但是内心宁静,象沙滩上不被
世事打扰的小小白鹭,在自己精神的领域里孤独着,没人知晓她内心的优雅独舞。

  现在的乔宝宝,已经脱胎换骨,变幻得连几个月前见过面的刘都认不出我来
了。

  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么就要步步为营地走下去。丛林社会中,惟有比周围
的人攫取到更多,那颗苍凉的心里才会稍微有一些些的安全感。

  乔宝宝,无所依靠,无从徊惶,站在空阔的海边给荷荷打电话。

  荷荷说,郝刚已经辞职南下了,她现在是副站长了。

  我惊讶,姑娘,你发展的太快了吧?

  荷荷说,姑娘,我们只是个街道小经管站,人员本就不多,好几个都是不在
编的,郝刚一走,挫子里头拔将军也拔出我来当这副站长了,没什么可稀奇的,
倒是你,你的去向定下来了没?

  我说,下周就定下了,我还要跟随领导团出一次国,到时候给你捎东西哈。

  荷荷夸张地大叫,乔宝宝,你太让我刮目相看了!竟然要出国了?可真有你
的!不过,你这风口浪尖的,一定要谨慎再谨慎,我没告诉她乔镇长出事的事,
那是我自己内心的疼,在能承受的程度里,我不想将它揭开给任何人看。

  结束跟荷荷的通话,我回了小区,想认真设计一下,看看怎么软装饰一番新
的住处。

  几个月间,我和荷荷跟没毕业前的女学生比,已经各自成熟了很多,我们正
在朝着自己选择的生活步步为营地前行。

  走到小区附近,有家花店,门口摆了一桶桶的鲜花。

  看着那些娇艳的玫瑰,不禁又想起乔锴,想起他送我的情人节玫瑰花。

  内心有些怜惜自己,停下脚步,挑拣了几支,付了钱,捧在手里,慢慢往小
区内走去。

  思谋了一下,给周民打了电话,说了我的想法。

  他沉吟一番,果断地说,「好,你等我,我今天下班后就赶过去跟你详谈。」

           第199章用婚姻做融资媒介

  挂掉电话,心情舒畅,正好云层后有阳光照耀下来,我仰起脸,迎着明媚的
阳光往前走着,感觉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莫名的直感到有人在看我。

  我停步一回头,就看到一辆车从我对面滑过,车上的人不动声色地在看着我
车身错过,我看到,林峰驾着车子,身边坐着一个美艳的少一妇,从我身边离开。

  我没有驻足或回头看他,象没看见他的车一样,直直地迈步往前,一直走回
了我住的房子。

  真是阴魂不散,怎么总是容易跟他在许多场合谋面?这位房产商好多天都没
跟我联系了。

  我跟林乔也彻底撇清了关系,他倒是守诺,再没找我。

  为了断的彻底,我同时拒绝了林乔继续为豌豆和奇奇支付教育费和理疗费的
好意。

  林阿姨两口子执意要帮我一起抚养俩孩子,我还是坚持他们把自己赚的那部
分钱私下存留。我相信自己有能力负担起一对孩子的养育之任。

  回了住处后,把买来的玫瑰花养到花瓶里,我在小院子里松土,整地,象回
到小时候的农村一样,享受着泥土的芬芳,准备把这里打造成一个小花园兼小菜
园。

  半个多小时后,电话响,是林峰打来的。

  我接听,喂?「你在哪儿?」「就在刚才你离开的那个小区里。」

  「你怎么会在那里?」『』「那您呢?怎么会在这里离开?」「哦,那是我
和别人共同开发的小区。」

  哦?原来如此?是我脑子短路没想到,我住的房子是他送给许部长的,这儿
当然就是他在S市开发的另外一个楼盘了。

  我不语,他说,「半个小时后,你去小区C区等我。」

  「我不去,林总有什么事吗?电话里说吧。」

  「电话里说不清,你等我!」不等我回话,电话被挂断了。

  我在院子里工作了一会儿,拿铁锹的手一直在出汗,心里也有些烦乱。

  最后干脆洗了手,喝了一点点茶,然后就走出了新房子,去了C区。

  白栅栏内,是幽深僻静的别墅区,这就是所谓的富人区吧?而我们住的高层
和多层,算是平民区了。

  许良说,林总当时要送他别墅的,他没敢要,所以就为我选了那个九十平的
小房子。

  从许良的行事当中,我学到了,贪亦有度。

  林峰的车又开了回来,走到我身边,车门无声打开,我迅速上了车,车开进
了私家甫路。

  进了别墅的门后,林峰就在我身后抱住了我,将脸埋在我的长发里,闻嗅着
我出了汗的脸颊问,「许部长把房子送给你了?我说,」我没要,只是借住。「

  他的胳膊紧紧箍着我的腰,「如果你想要,就跟我说,我可以单独送你一套
的。」

  我挣脱开他的怀抱,在客厅里打量着,「您认为可行吗?目前,我还是许部
长的情人,不适合不经他手、随便接受他人的东西的。」

  他走到落地窗前,点燃一棵烟,吸着,「我订婚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走到他身后,抱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背上,「是刚才
车上那个女人吗?她很美,风一情万种的。」

  林峰的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落在我的手上,握着我纤细的手腕,拇指在我
的手背上摩V着,「是啊,她很美,而且很有钱,是江苏那边的富婆。不过呢,
我接触过的美女不少,风一情的也很多,但是,只有其中一个女孩子,固执地我
『乔爸爸』。」

  我松开他的腰,想跟他平排站着,他却一把接住我的手,将它们继续圈在了
他的腰上。

  我便更紧密地贴住了他,低低说,「您想说,这个固执地叫您乔爸爸的女孩
子,打动了你么?她是独特的?但是,就算这样,您不还得跟其他女人订婚吗?」
他将烟把灭在窗台上,转过身来,一只手挑起我的下巴,审视着我,「是啊,我
本来以为,我这辈子没必要结婚了的,呵呵,没想到,人过中年,反而会需要用
婚姻做融资的媒介。」

  我仰视着他,「为什么?你们公司遇到资金问题了?」他说,「要开发离岛
的话,单凭凯越的财力是做不到的,需要联合投资,而她有这个势力。去年我们
共同开发了这个小区,她助我成功入驻了S市地产业,实现了凯越公司大跨度的
飞跃,我们合作的非常好,所以,接下来,在合作开发离岛之前,我们要先顺便
合作一段婚姻了,呵呵。」

  那美艳少一妇是江苏人,人生轨迹和后来的邓文迪如出一辙,只是她没有结
过婚,都是以情一妇的身份猎取到富商们丰厚的财产的,而且她也没有生育过孩
子。

  三十八岁的她厌倦了飘荡的生活,认识林峰后,与他的投资合作甚佳,便动
了结婚生子的念头。她说,她想要个合法婚生、基因优良的孩子,林峰是比较理
想的人选。

             第200章荡气回肠

  他需要钱,她需要孩子,他们决定共同开发离岛。

  如果林峰不把这些话告诉我,那么他们的婚姻和投资合作必将传为佳话。

  但是,当他淡淡地跟我述说那个叫唐晚堇的富婆时,我却感觉,他们的婚姻
不外是一场生意合谋。

  心里有些凉,难免遥想,多年以后的乔宝宝,会不会也象那位唐晚堇一样,
最终结束辗转在男人之间的霪乱生活,揣着一份精益合作之心、嫁给某一个男人
呢?

  林峰看我神思恍惚不说话,双手捧起我的脸,认真看我,「怎么了?惊到你
了?没想到七尺男儿也需要出卖肉一身博取利益?」

  我回过神来,冲他笑笑,「我只是在想,没人能单凭一己之力随随便便成功,
强大如凯越公司的林总您,也还是需要凭借助力的,乔宝宝突然就自惭形秽了,
一无所有,比起那位唐晚堇来,简直卑微如草芥。」

  我垂下眼睫毛去,不禁就悲从中来,内心滚着一句话未曾说出口:没有任何
人是永远靠得住的,更多时候,真的只是互相利用,明知道人心难测、世事无常,
可还是经常痴心妄想地想要一份乔锴那样无私的关爱和永恒,林峰将我推在窗前,
贴着我,让我的脸跟他的脸只差几寸的距离,看着我说,「你并不是一无所有,
只要你想要,你很快会象她那样得到更多,只是,你的无耻还不够彻底,所以,
你的路会走的更缓慢而不确定一些,我还要告诉你,跟她比起来,你不是草芥。
她是钱,是利益,而你是什么?你是什么?我说不上来。」

  他放开了捧着我脸的手,转身再次面对窗户,重新点燃了一支烟,猛烈吸了
几口。

  我无语,有些莫名的失落,站在他的身边寂静无声。

  良久,他疲惫地说,「我曾经以为,自己不会结婚生孩子了,我是个薄情寡
义的男人,可是人过四十后,凌厉之气减了一些,有时候也想,还是生个自己的
孩子比较好,生命和事业都将有继承和延续了。」

  我说,「我了解。预祝您和唐女士的婚姻和生意合作双赢哦……我约了朋友
来谈事情的,我先回去了。」

  说着,我转身往门口走,林峰却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拽回了他的身边。

  我没想到他会突然拉我,身体不及防,扑撞进了他的怀里。

  他就势抱住我,火热的唇压下来,捕捉了我的唇。

  我想推他一把,可是他的怀抱那么强劲,我没有力气抗拒,只好妥协地绵软
了下来。

  我们吻得荡气回肠,他没有象以前那样急切地摸我,而只是将我紧紧密匝在
他的怀里,双手不断地抚一摩着我的背,我苗条的身子那么圆润,在他的怀中软
若无骨,好象随时会被他揉化沁入他的肢体。

  吻到再也无法呼吸,他从我唇上抬起头来,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哑声说,
「宝宝,叫一声『乔爸爸』吧,我喜欢听你那样叫我,就算我结婚了,你也要经
常这样叫我,好吗?」

  我的红唇张了张,如兰般吐出一个无声地音节,「乔爸爸……」他伸吟了一
声,唇重新狂猛地压下来,俘获了我的唇,舌也刺探进了我的口中,与我的小舌
疯狂搅动。

  他的手开始剥扯我的衣服,很快将它们一件一件抛到了地板上。

  我也动手撕扯他的衣服,我们便成了赤身果体拥抱纠缠在一起,他的身材健
壮高大,我的身体娇小玲珑。

  他腹之下的突兀顶在我的腿一间,粗糙的森林蹭擦着我的幽草,我的体内涌
起火样的躁一热,腿之间却已经泛谰而出了。

  他将我推在落地的玻璃窗上,我的肌肤背贴着冰凉的窗玻璃,他跪在我脚下,
双手握着我的腰和臀,唇舌在我的胸腹间火热地游离着。

  我的胸尖尖锐突起,他的手指捻动它们,摁下去,它们再顽强地跳出来,他
继续弹拔它们,我低低地叫。

  他的唇和舌在我的脐窝间流连,刺探,我的小肚子不断地痉一挛,双腿痛苦
地扭曲着。

  他的手从我的胸上落下来,我的腿被他分开了一些,他的手指勾动了进去,
浅浅地进出,噬骨的块感让我难乃地颤栗着,大声地伸吟,肆无忌惮。

  他站起来,重新贴紧我,摸着我的胸说,「宝贝儿,叫我,」

  我咬着他的喉结说,「乔爸爸,乔爸爸,要我,」

  他顶开我的腿,身体略微下沉,找准位置,然后猛地往上一顶。

  紧密地滑一入,深深地钉进,我满足地娇啭了一声,双手用力地掐进了他的
脊背里。

  他开始狂一放地撞击,顶我,他的唇深吻着我的唇,手覆盖在我的酥翘上贪
一婪地抓,弄,握,揉。

             第201章大胆谋划

  蜜一蕊之处饱满的充盈磨1擦,让我体内的烈火蓬勃燃烧,我感觉自己要被
烧焦了,熔化成液体,然后汽化。

  我的叫声婉转低徊,长发散乱,胸前一对挺翘因为他的撞击,不断地跳动着,
极度的媚惑。

  林峰的大手用力地握压着我的玉一臀,让我丝毫没有反抗能力地承受着他不
断深度的撞击。

  火焰越来越高涨,花一汁越来越多,我们交缠在一起的草丛都被打湿了,一
片泥一泞不一堪,林峰终于低吟着在我身上猛烈释放,我无力地瘫软在落地窗上,
他大喘着趴在我的身上,我们的汗水粘贴在一起,他抚着我的长发,说了一句,
「乔宝宝,我好象爱上了你。」

  我抱着他汗水林漓的背,「是不是每个男人在女人身上时候,都会轻易说出
这样一句话?」

  林峰抬起头来,看着我,「别人我不知道。我没有。这是第一次说这样可笑
的话。」

  他不再看我,将我一把抱起来,带进了洗手间。

  我们站在花撒下,冲洗着荒一唐过后的身体,没有再说什么,各自擦干身体,
出来,拣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套回去。

  我往外走,林峰把我叫住,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我。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张卡,接了。

  转身走出这座别墅。

  我刚走出白栅栏矮墙,他的车从身后开了过去,车子没有停,我们就象不曾
认识。

  转回小区的多层区,坐在房间里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去外面,在科技大学新
校区附近,订了一间饭店雅间,自己又到外面走了走。

  周民来了,我们一起围着公路那边的几十家民居又看了一下,他跟我回了饭
店房间,我们谈了起来。

  自从乔锴去世后,周民和我还没有单独相处过。

  现在,彼此对坐,看着他,难免想起当初自己在柳川镇时的样子,想起他象
个热情爽朗的哥哥一样教我一些工作方面的细节。

  我不禁无声地流起了眼泪,止也止不住。

  周民叹了一口气,「小乔,别这样,那天我舅出事时,在医院里,我不该打
你的,我理解你,一个女孩子的,不容易,」

  我用纸巾蒙住脸,强迫自己镇静下来。

  我们一起筹划在科技大学新校区开小旅馆的事,周民对我的提议非常赞成,
但是先期投入的资金来源和与当地黑白两道交涉的问题,他有些无从下手。

  为了趁这里的商机还没有被其他人嗅到,我们打算把新校区这儿闲置的民居
统统租赁下来。

  就算小旅馆用不了这么多房间,而且为了完善社区配套,需要联营搞活其他
服务项目,我们也可以转手将房子再租出去,做二手房东。

  垄断了自主权掌握在我们手里就好说了。

  周民说,你在S市根基不稳,对这处城乡结合部的情况也不了解,咱们的摊
子敢铺的那么大吗?

  我眯起双眸,扭头看向周边这片不日就将迅速发展起来的海边之地,胸有成
竹地说,只要我们投入了,就会想尽一切办法促其成功,不许失败,我猜,这儿
不出三年,就会被列入拆迁改造计划!我想更大胆一些,先期入手几处二手房,
周民担忧地说,小乔,我支持你,可是,咱们步子敢迈这么大吗?再说了,这些
房子都属于村集体产权,我们外来户购买的话是不受法律保护的。而且,咱们凑
不起太多的资金来啊,我工作这些年,基层薪资微薄,还想着攒钱在城里买房子
结婚的,实在拿不出太多来。

  我看着他,笑笑说,「周大哥,路子都是开源开出来的,而不是单靠节流及
出来的。就因为我们一直手头拮据、才更难以翻身。不把步子迈大一些,我们猴
年马月才能赶上飞速发展的时代步伐啊?你放心,资金的事我来想办法,你只要
找准妥实可靠的人来参与就好,毕竟你我都在公职行列,不好直接出面的。」

  周民说,这个好办,我的几个表兄弟都是可靠的人选,还有几个高中同学也
在农村窝盘着、没混出个人样儿来,他们都可以听用。

  周民走后,我趁热打铁,给玫玫打电话。

  她语气低落地说,小乔姐姐,我妈妈把腰给扭伤了,对不起,今天没办法跟
您见面了。

  我心中一动,问她妈妈是怎么扭伤的腰?

  玫玫哽咽着说,妈妈一直骑着车子在外面摆摊卖东西,今天城管来撵,她心
急,车子翻到路边去了,我连忙说,那要不要去医院看一看?要不,我帮你把妈
妈送医院里吧。

  玫玫连忙说,不用了,我妈妈不舍得花钱,她说躺躺就好了,正贴着膏药。

  我沉吟一下说,那你等着我,我去看看去,我会一点点推拿的,说不定能帮
到她。

  我买了一些水果提着,去了公路那边的玫玫家。

           第202章相逢何必曾相识

  玫玫妈妈四十来岁,因为常年出摊风吹日晒,皮肤很糙,但是依然能看出来,
她年轻时候是个漂亮的女人。

  她正皱着眉头躺在床上,腰上敷着热水袋,满面愁容。

  看到我进来,目光中流露出警惕。

  玫玫很怕她妈妈,嗫嚅着,不知该如何介绍我。

  我连忙自我介绍说,阿姨您好,我是刚搬到附近小区来的小乔,今天出来熟
悉周围环境时,粗心,把钥匙给丢了,钱包也没带,幸亏遇到玫玫,借了我两块
钱给朋友打了电话,帮我把备用钥匙送来了,我初来这里,认识了您和玫玫,希
望能跟您母女俩互相照应。

  玫玫的妈妈淡漠地让我坐,并没有放松对生人的警惕。

  我想,她一定是被社会摧残怕了,所以才会如此不信任任何人。

  我又说,我听玫玫说您腰伤到了?您这样热敷,效果太慢,我以前跟姥姥学
过一点推拿,如果您信任我,我给您试试?

  玫玫妈妈求康健心切,听我这样说,就点了点头。

  我问她,家里有没有高度白酒和白糖、电褥子?

  玫玫连忙说有,回身去帮我拿,我吩咐她找了个搪瓷茶缸,把白酒放进去,
又把茶缸放在一个盆里,烧了滚开的热水倒进盆里给白酒加热。

  玫玫小声跟我说,我妈妈每天都很累,心情不好时,就自己喝几口闷酒,自
我麻醉一下,我看着,心里好难受,我听了,心头也是一酸,故意放高了一点声
音跟她说,「妈妈这么辛苦,玫玫你一定要好好学习报答妈妈。你还好,还有个
妈妈,小乔姐姐什么亲人也没有了,连姥姥都在去年去世了,」

  玫玫一听,啊了一声说,「真的?小乔姐姐你是孤儿了?」

  我点点头,转身拿了烫热的白酒和白糖回了里屋,吩咐玫玫给她妈妈打开电
褥子加热,等于睡在热炕上促进全身血液循环了。

  玫玫妈妈明显是听到了我刚才的话,脸色和缓了一些,抬手抹了一把眼睛说,
「小乔,原来你也是苦命人,阿姨和玫玫,认了你这个朋友了,以后住在这里时,
尽管来阿姨家里玩,只要不嫌弃我们家穷就行。」

  我连忙说,「您说哪里话,小乔也不是什么有钱有势的人,哪儿有资格嫌弃
别人,阿姨,谢谢您信任小乔。」

  我把大勺的白糖融化在烫热的白酒里,问玫玫妈能喝多少酒不醉?喝的越多
越好,促进经络循环。

  她叹道,「我酒量倒是不小,平时不舍得休息,今天伤到了,索性多喝点,
喝醉了好好歇歇。」

  我说好,她就着我的手,竟然咕咚咕咚,将差不多半斤高度白酒都一口气灌
进了肚子里。

  我担心地阻止她,「阿姨,您别这么个喝法,万一酒精中毒咋办?」

  她笑笑说,「没事,我有数。你不是要给我推拿吗?」

  我说好,阿姨您累的话就直接睡,我给你推一会儿,明天早起就没事了,我
姥姥以前干农活时闪了腰,都是这样弄好了的。

  玫玫妈妈确实累了,又喝了那么多酒,很快就醉睡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帮她揉摁了一会儿伤处,玫玫也把作业写完了。

  我们坐在灯下说话。

  她告诉我,她和妈妈也不是本地人,具体她是什么身世,妈妈从来没告诉过
她,她是跟着妈妈改嫁过来跟了志哥哥的叔叔的。

  她们来了还不到一年时,志哥哥的叔叔就出车祸去世了,志哥哥的父母及亲
戚骂她妈妈是丧门星,想把她们母女俩赶走,霸占继父的房子。

  但是妈妈走投无路、不肯离开,所以和志哥哥家的人就闹翻了。

  她们厚着脸皮生活在这里,妈妈忍辱负重地摆摊赚钱,供她上学。

  志哥哥一直很喜欢她,但是他早就辍学了,在社会上和一群小混混在一起瞎
胡闹,玫玫妈从来不让她和他搅合在一起。

  灯下絮谈,了解了一下这半片村子的情况,又听玫玫说了石大志弟兄俩的一
些事情,我内心更有了把握。

  看到妈妈睡的这么沉,玫玫突然脸红地说,「小乔姐姐,我想去看看大志哥
哥,你,你陪我去吧?」

  我笑着看她,问她跟大志到底做没做过那样的事?

  玫玫娇羞地说,「没有,大志哥哥每次都是使劲亲亲我、抱抱我,或者我们
互相用嘴那样,他没强迫过我,我怕我妈妈伤心,就一直没答应他,他为此很生
气,说他都要为我憋成太监了,」

  我拉着她的手轻轻走出门,又问她,那你学习成绩怎么样?有信心考上大学
吗?

  玫玫低落地摇摇头说,「我学习很不好,成绩极差,老师都对我不抱希望的,
可是我不敢告诉我妈妈,我每天都害愁,万一高考落榜了可咋办啊?我妈妈得多
失望啊。」

  我握握她的手说,「人生不一定只有上大学这一条坦途的,即使上了大学,
也并不代表就一定会出人头地,小乔姐以前也和你及你妈妈一样想法,一门心思
想上大学的。可是现在发现,好多人不上大学一样有好出路,只要摆正心态,放
下思想包袱,不怕吃苦,多花心思,」

  第203章豪爽,粗糙玫玫听我这样说,振作起来,说,「可是,高中毕业
后,我能做什么啊?要么象这里的女孩子一样进城区里打工,要么就跟我妈妈一
样摆摊,」

  我说,「总会有办法的,等我帮你想一想,这么晚了,很难找到出租车了,
我们怎么去大志的医院啊?」玫玫红着脸说,「小志哥来告诉过我了,说他哥不
想在医院里闲呆着发霉,已经出院回家了,咱们就去他家看他吧。」

  没想到石大志这么皮实,这马上就出院了啊?真是混混出身皮子糙哈。

  玫玫说,大志哥的妈妈老年痴呆,没人照顾,被送进了精神病院。他爸是村
里的主任,跟一个寡妇相好,晚上都去寡妇家睡觉。家里就他兄弟俩,我们去很
方便的。

  到了大志家后,他一看我把玫玫给带来了,两眼放光,高兴地说,「靠,玫
玫,你终于敢到我家来了啊?你妈醉睡了?好!好!那咱们今晚也不醉不休吧!
反正明天周日,你不上学,小乔也不用上班的。」

  我大着胆子同意了,小志马上去冰箱里翻出一些熟食,并且开了一箱子啤酒,
又拍了一大盘黄瓜凉拌,捞了两大碟子自制辣泡菜,我们四个年轻人就一见如故
地吃喝了起来。

  有句话叫,白首如新,倾盖如故。

  短短的接触过程中,我就信任了大志兄弟俩。

  他给我的感觉非常象我年少时苦苦暗恋的坏男生付石。

  豪爽,邪恶,粗糙,大胆,但是又让人感觉得到他本质里善的一面。

  那天晚上,我只是多方面地观察他、了解他,并没有谈什么实质性内容的话
题,但是我已经确定,认识他,就是我和周民那个计划中必不可少的一环。

  喝着喝着,大家都喝高了,大志让小志去厢房里睡,剩下的两间卧室就分派
给了我和他以及玫玫。

  郊区的深夜很少有出租车经过,为了增深我和大志他们的感情,我冒险留宿
在了他家里。

  门是可以在里头反锁的,安全方面我倒是不太担心。

  只是可以想得出来,这天晚上,喝了酒的少女玫玫,一定会被同样亢一奋的
石大志给拿下了,这种事,早已经司空见惯,他们也算是有感情基础的了。我想,
玫玫妈妈的严加看管迟早会出疏漏,还不如让石大志趁此机会得到玫玫算了。

  玫玫既然考不上大学,那么以后就会留在这里、帮我及石大志他们做事,等
生米煮成熟饭,我再帮玫玫妈妈开家小店面,一切,都会顺理成章起来的,我回
房时,特意跟石大志开玩笑说,「大志,今天晚上,玫玫是因为我的缘故才有机
会到你这儿来的,你要怎么对她,我管不着,但是,你得答应我,以后不许辜负
玫玫,更不能让她妈妈随便知道你们的事,你得记住我这笔人情帐。」

  玫玫知道我话里的意思,羞答答地想站起来回家,却被大志一把拽倒在怀里,
冲着我说,「嘿嘿,好,好,我记着!以后就是抛头颅洒热血,我也会为小乔你
和玫玫冲在前头的!」

  我拍了拍玫玫的肩膀,让她不要害怕,次日记得早起、跟我偷偷溜回她家,
别让她妈妈发现即可,然后就回了自己那间屋子。

  酒喝的过多,头晕,倒在床上后,我就一直处于精神恍惚状态,似睡非睡。

  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差,我能听到石大志和玫玫低声地嬉戏声。

  玫玫一直在嗫嚅着,「大志哥哥,不要,不要嘛,你再这样我就要回家了,」

  大志喘熄着说,「好玫玫,你就从了哥哥吧,我们都用嘴亲过、做过了,也
不差最后这道防线了,早晚的事,等你高中一毕业,哥就娶你!绝对不辜负你的。」

  「可是,我妈妈不会答应咱们的事的,她会气死的,」

  「等我把你肚子搞大,她不答应也得答应了,再说了,我现在长大了,能管
着我爹了,到时候,我逼他去给你妈赔礼道歉求亲去!好了,宝贝儿玫玫,你就
答应哥哥吧,你再不答应,我可真出去强歼别的女人了哈,」

  「哼,你敢!那样,我就永远不再理你了!」

  「好好,我不会,我不会那样的!你放心,哥哥都给你留着,只想着草你,
好玫玫,你就可怜可怜哥哥吧,为了你,我连花钱出去找女人的事都忍着不做,
你还要我咋样啊?」

  「可是,我真的好害怕,你的,那个,那么大,那么硬,玫玫害怕疼。」

  「好玫玫,你放心,哥一定轻一点,温柔一点,我们都没经验,咱们摸索着
来好不好?」

  睡梦中的我在床上辗转反侧,断断续续听着一对恋人火热的对话。

  想笑,又替玫玫担着一份心。

  希望石大志真的不要辜负她。

  毕竟她还小,正是如花的少女时期,难道真的应该让她过早体验牲事吗?

             第204章酒醉之后

  不过,在高中时候早恋的男女生当中,发生过亲密接触的应该也很多了,
「啊……志哥哥,你轻点,好,痒,啊,」

  「好玫玫,你这小胸脯真可爱,又尖又挺,噢喜欢死哥哥了,真想把它们给
揉化了!来,让哥哥亲亲,」

  「啊不,志哥哥,不行,玫玫受不,了,啊,好热,你别吸它,太一痒,啊。」

  「唔,哥哥就要吸它,哥哥想把它们咬下来吃掉,好好吃,玫玫,玫玫,哥
哥不行了,要爆了,来吧!」石大志的这些话让我想到了郝刚,他们很象一类人,
用粗一俗的雄牲气概征服本牲渴望被男人征服的女人。

  外面的喘熄声越来越粗一重,我想他们一定把衣服都脱了,两具年轻炽热的
身体正纠缠在一起,寻找爱的突破口。

  玫玫软软的声音响起来,「哥,你,啊你,我害怕,玫玫怕,要不,玫玫还
是用嘴帮你吧。」「不,今天晚上哥必须要到你,必须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不然
等你考上大学就瞧不上哥了,哥会后悔死。」「志哥哥,你太大,啊不要,」

  「玫玫,玫玫,哥要激动死了,哥哥要进去了,你忍着点哈,哥要使劲了,
噢太紧了!」

  玫玫的声音里透着紧张,恐慌,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但是她的伸吟声已经
不成调,可以想象,石大志已经开始入侵她的最后一道防线了。

  听着外面一对恋人的初次,那种气氛,让我不由自主想到了我跟乔锴的第一
次。

  那天晚上,年过不惑的乔镇长不比年轻的石大志沉稳多少,甚至跟他一样激
动、迫切,不断地喘熄着说,「噢小乔,你,你的太好了,我,我忍不了了,我
要进去!」

  那天,我象主动出击狩猎的菜鸟级小猎手,大着胆子诱一惑并捕获了乔锴这
个中年男人。

  当时,只是对他怦然心动,盲目地就想利用他,却没想到,后来我们会真的
迅速陷落进那份忘年之恋里,甚至让他因为我的缘故而命丧黄泉。

  自他去后,生活里许多的小小触动,都会让我忍不住想起他,想起我亲爱的
乔镇长乔爸爸,想起他是我真正的第一个男人,心灵上,也是身体上的。

  我突然内心欣慰起来。

  只要我能时时想起他,那是否就说明,他并没有真的离我而去?我们还可以
用另一种方式进行交流?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就听到外面的玫玫突然哭着叫出了声来,「啊,哥,疼!」

  「呼,好玫玫,哥哥也疼,被你撞到了,没想到这事竟然会是这样,不只是
你们女的疼,我这男的也疼啊,NN的,疼也得忍着,我就不信撞不进去了,」

  他哼哧了一声,玫玫又是一声啼哭,小手使劲拍打在他的背上,啪啪地响着,
「坏哥哥,啊好疼,不要,玫玫不要了,害怕,」

  「好玫玫,打吧,使劲打哥哥吧!哥已经是你的男人了!我终于草到你了好
玫玫,我爱你,我爱你!噢好舒服啊,又热又,紧,」

  「呜呜,好疼,志哥哥你轻点,轻点,啊好疼,慢一点,」

  「玫玫,哥哥也想慢点,可是慢不下来啊,都要舒服的不行了,我想使劲要
你,磨的好一痒的,是不是?恩?痒一不痒?」

  「你讨厌嘛,玫玫不要听,哦啊不要听,哦哥,」

  「叫哥干什么?怎么了?好受吧?告诉哥,好不好受?恩?」

  「唔,好,好一痒的,还疼,火啦辣的,坏哥哥,撑的玫玫好满哦,哎呀太
深了,你轻一点嘛。」

  「恩,好,好,哥轻点,轻点,呼,太舒服了,这样不敢使劲,简直是活受
罪,玫玫,等以后被哥哥草熟了,哥哥就要每天晚上这样使劲狠狠地要你,把今
天晚上加之前憋的火都给发泻出来!」

  玫玫娇一啼的声音和石大志粗豪的粗话让我沉浸在一片热躁的不安中,在酒
精的麻醉里迷糊着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时,天光还没有大亮,我的脑袋已经清醒,迅速起身整理好衣服,
拉开门出去,打算叫醒玫玫赶快回她去。

  一脚踏进客厅就闹了个尴尬。

  沙发上,玫玫只穿了上衣,毛衣被推了上去,一对青春可爱的小兔子露在外
面,石大志正趴在上头贪一婪地亲吮。

  玫玫的小脸通红,手抓在他的肩膀上,一直在小声咿唔着,「不要,哥,不
要了嘛,人家那儿还是火露露疼的,」

  她的裤子被剥在地上,两条腿光着,石大志正在解自己的裤腰准备再干一次。

  玫玫抬头看到我出来,又惊又羞,一把将身上的石大志给推到沙发下面,慌
乱地遮掩着自己半露的侗体说,「小乔姐,你,我们,呜呜,志哥哥,都怪你,
我再也不理你了!」

  女孩子说着,就从沙发上爬起来,转头冲进卧室去了。

             第205章闺中私语

  石大志的裤子腰都开了,上身还光着膀子,冷不丁被玫玫推到地上,摔得脑
袋哐地一声撞在了茶几腿上,嚷嚷道,「妹子,你下手也太狠了吧,谋杀你哥啊?」

  扭头看到我淡定地站在门口,忍不住也臊得脸红了一下,又厚着脸皮说,
「嘿嘿,都让你给看到啦,我,我昨天把我们玫玫给那啥了,恣啊!」

  我忍不住笑道,「石大志,男人得有担当,不能光想着耽于女一色。昨天晚
上已经把玫玫那样了,她还小,第一次,你得体贴着她点,不能大清早地还需索
无度哦……」石大志连声说,「对对对,你说的是,谢谢你这么替玫玫着想,我
也是真心跟她好,以后一定会好好体贴她的!早晨这不是,这不是情不自禁嘛,
嘿嘿,那事,太美了!你,小乔你也体验过了吧?」

  玫玫此时已经整理好了衣服,脸色羞的通红地走出来,说,「小乔姐姐,你
别笑话我哦,我,我拗不过志哥哥,我,反正我以后就是他的人了,我再也不会
找其他男人了。」

  我笑笑,搂了搂她的肩说,「谁没有年少青春时候嘛,小乔姐姐会体谅你们
的,呵呵,我们该走了,你妈妈快醒了。」

  石大志的脚还打着石膏,他用单腿蹦过来说,「小乔,真心感谢你给我和玫
玫创造这个机会的,以后,你就是我和玫玫的好姐妹了,有什么事,尽管找我!」

  我俏皮地看着他和玫玫说,「我现在就有个要求,你必须办到。」

  大志豪放地说,「说!啥事?」

  我说,「从今天开始,无论你做什么事,别太冲动,得先想一下,你已经是
有自己的女人的男人了,你要时刻记得玫玫会替你担心,你如果出了什么事,她
会伤心难过的。」

  石大志没想到我会这样说,当时就有些结巴,最后嚷嚷道,「靠,小乔,你
是干什么工作的啊?想事说话跟我认识的这片地方的女的,都不一样!好,我答
应你,一定保护并照顾好我的女人玫玫!嘿嘿。」

  玫玫动情地贴在我胳膊上说,「小乔姐姐,你真好。」

  小志也从厢房里过来了,满面钦慕地看着我说,「小乔姐,你真能耐!我哥
这人连我爹都说不听他,您却能把他给说动了。」

  大志冲弟弟挥了挥拳头,我们都笑了起来。

  离开石家后,我和玫玫沿着墙根,迅速转回了她家。

  她妈妈还没有醒,我们俩脱了外衣,躺到玫玫的床上,假装是夜里一起睡的,
在一起说悄悄话。

  玫玫羞答答地问我,「小乔姐姐有没有男朋友?也跟男朋友那样过了吗?」

  我笑笑,看着她,发自内心地喜爱,想起自己那灰暗的少女时期,真想把善
良单纯的她当成妹妹来关爱。

  我告诉她,我也谈过恋爱了,也跟男人那样过了,所以,让她不要害羞,只
要记得好好珍惜和保护自己,别让身体受伤害即可。

  玫玫惊惶地说,「要怎么保护啊?我昨天晚上被志哥哥强着那样的,啥也不
懂,我,我不会怀上小孩子吧?那样,我妈非打死我、她再自杀不可!」

  看她吓的小脸煞白,我连忙安慰她说,「你先告诉姐姐,你月事是什么时候
来过的?正常吗?」

  2002年,对于城郊普通人家的玫玫来说,还没有太多机会接触网络,而
且高中学习又太辛苦,她妈妈们管束的严,所以她根本没机会上网或到书店查阅
那方面的资料,难免遇事就惊慌失措了。

  玫玫告诉了我她的生一理周期,我帮她计算了一下,说,应该是在绝对的安
全期,问题不大。如果实在不放心,就去药店买那种事后防御的药,不过,以后
千万不要再冒这个险,那药的安全度并不是太高的,最好的办法还是要让大志习
惯戴那个……玫玫羞红着脸说,「那,老戴那个,多,多麻烦的哦……姐,那你,
你也跟你男朋友用那个吗?」

  我不想让她知道我一直坚持喝自己煮的药茶的事,就说,「我做的不是很多,
而且周期很正常,所以,不是经常戴那个的,我看你大志哥对那方面的事比较热
爱,你们既然有了第一次,以后他会经常找你那样的,所以,你要小心,当然,
在绝对安全期那几天,是可以不用戴那个的。」

  玫玫突然捂着小嘴儿笑了,小声说,「小乔姐,你第一次做时,也很疼吗?
你知道吗,昨天晚上,大志哥也跟着我做出血来了哪,他的那个,下面不是有根
系带嘛?都拉伤了,嘻嘻。」

  我虽然有过三四个男人了,但是他们都是成年男牲,跟我都不是初次,象石
大志这种系带拉伤的问题,我还真是第一次听到,不免好奇地问,「怎么回事啊?」
作者: vampire518    时间: 2013-8-21 16:16

             第206章暗渡陈仓

  玫玫说,当时我只顾上自己疼了,连哭带求的,害的大志哥哥也顾不上自己
的感受,只知道哄着我说好受,要舒一服死了,一个劲地那样弄我,后来,结束
后,他翻下来,才说,「靠,你只知道你疼,你以为哥哥就不疼啊?我是轻伤不
下火线啊。」

  「他起身坐起来一检查,他的那个下面不是有根系带吗?也拉伤了,出血了。」

  听了玫玫的话,我纳闷地说,「啊?怎么会这样啊?你那里面长牙了啊?」

  玫玫娇羞地打我一下说,「什么呀,谁长牙了啊,志哥哥跟我说,他有个哥
们儿也是这样的,哥们当时很害怕,以为遇到会咬人的虎女了,咯咯咯咯,后来
去医院一问,医生说,是他们自己长的不好,那根带太短,第一次时做的太急就
容易拉伤,以后就没事了。」

  我第一次听到这种事情,不免好奇地说,「真有趣,我还以为,只有女人会
在第一次时被弄伤弄疼呢,呵呵呵呵。」

  看来,世间的人各有不同。

  就是经历了好几个男人,也不能把他们各自的特点统而论之的……我们俩人
说笑着,玫玫妈醒了,象没事人一样从床上爬起来,开心地推门进来说,「小乔,
你那法子太神奇了4省事又省钱,还管用!我这腰一点事也没有了哪。」

  2002年4月22号,地球日。

  次日,我将跟随领导团去澳洲。

  那是我第一次出国,在我那小农出身的意识里,有机会走出国门去,那简直
是天大的美事。就算是让我跟着垃圾船偷渡出境溜一圈儿,我都会高兴得义无返
顾,更何况是堂而皇之地跟着领导一起出国,简直就是公费旅游。

  我承认,二十二岁的乔宝宝,人生理念和格局都非常狭隘。

  但如果,狭隘的个人追求是这个社会普遍的主旋律,又有多少人的站位会比
我及我这样的人更高到哪里去呢?

  下午,许良给我打电话,问我准备好行李了没有。

  这些时间,他的工作很忙,经常去基层,再加上白锦蝶属于高龄孕一妇,一
直在保胎。为了这个迟来的孩子,两家的人都如临大敌、不敢掉以轻心,所以我
和他几乎没机会见面。

  我汇报说,个人行李都准备好了,部长大人有什么工作方面的指示吗?

  能听得出,他的鼻息有些微的喘促,他压低声音,语音里带着笑意,「坏姑
娘,叫爸爸,好几天没听你媚媚地叫坏爸爸了,叫!」

  我知道,这位坐在党旗下面、正襟危坐的组织部长,此时,身体的某个部位
肯定是硬硬的了。

  我哼着,「唔……不叫,为什么要叫?」

  他的笑意更浓,「呵呵,小东西,欠收拾是吧?你给我等着!到时候看你要
怎么叫,」

  我继续给他添油加火,「好啊,宝宝等着哦,明天宝宝就飞国外去了,看某
爸爸的鞭能伸那么长么?怎么收拾宝宝呀……」他咬牙切齿地说,「你就给我撩
吧,还反了你了!你给我洗得香香白白的,等着就行!」

  我已经住到了他借给我的那个新小区里,并且和玫玫母女及石大志弟兄俩都
建立了良好的关系,那儿隔市区远,我不相信许部长晚上有时间能赶得过去「收
拾」我。

  下班时候,许芳给我打电话,说她去了许部长家,让我过去找她。

  我知道,这应该是许部长借他老姐的幌子召我去他家的。

  他胆子可真够大的,自己分身乏术、脱离不开,竟然敢让我登堂入室、暗渡
陈仓。

  白锦蝶一直坚持卧床休养,据说她的干妈何子怡都不辞辛苦地每天去陪侍她。

  许部长对妻子的这位干妈更不敢小觑,所以每天尽量减少应酬、回家陪应一
下。

  而岳母何丽雅更是从省城赶过来住在了女儿家,何丽雅和何子怡是干姐妹,
现在有机会天天在一起,许家的气氛热闹了不少。

  家里有两尊岳母做镇,许部长当然不敢慢怠或掉以轻心。

  我把头发扎成马尾,没有施唇彩,甚至买了一副廉价的平光眼镜戴上,穿了
最朴素款式的衣服,去了许家。

  保姆来给我开门,我把手中的鲜花和果蓝递给她,又从兜里掏出一张购物卡
塞进她手里,小声说,「这是我们发的福利卡,就在这儿附近的商店,李姐出去
买菜时可以进去转一转。」

  李姐眉开眼笑地接了卡,推辞说,「哎呀我怎么能拿小乔你的东西呢,这,
这,」

  我甜甜地说,「我喜欢李姐您,您长的特象我一个语文老师,她当时对我很
好的,看到您就感觉亲切。我们发的福利比较多,这儿的商店离我住的地方远,
我不太用得上,李姐您别嫌弃就好。」

  把她比做语文老师,保姆李姐更加欢喜,接了卡,连声说谢谢,热情地将我
引进了许家客厅。

            第207章帮干妈摁摩

  许良不管家事,白锦蝶习惯了高高在上,所以保姆李姐除了工资以外,并没
有在组织部长家里得到额外的福利和尊重。

  而我给的这张价值一千的购物卡,并不只是为了预防自己和许部长的事被李
姐发现而败露,更是温暖了她一颗寄人篱下之心。

  将心比心,我并不是想怎么利用她,只是想尽可能的为自己多多争取一份真
诚以待。给予别人适当的在乎和尊重,才有可能收回同样的善意和方便。

  进了客厅后,许良的两位岳母看了我两眼,端雅客气地跟我寒暄了两句。

  我知道,我成功地避开了她们的兴趣和注意力。

  许芳解释说,她找我来给她推拿安摩、减轻足跟疼和失眠的毛病的。

  我跟着她去了另一间起居室。

  关上门后,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宝宝,你真聪明,以这个朴素形象出现
在许部长的两位岳母面前,非常理智。你这眼睛一戴,风采尽敛,象是换了个人,
呵呵,唉,你说我这做姐和干妈的,替你们的私会打幌子,这算什么事啊。」

  我羞涩地说,「干妈,对不起,我,我拗不过许部长他的,我也不敢不听他
的,」许芳叹了口气说,「唉,我理解你的为难,身为女人,生活在男权社会,
身不由己啊,人都是矛盾的,如果我知道我家老徐跟哪个女孩子这样私下授受,
我非阉了他不可!可是临到自家兄弟这样,我也只能任他摆布了。」

  我拿出女儿撒娇般的情态来,抱着她的胳膊说,「干妈您真好,宝宝能认识
您,真是三生有幸!您有颗善解人意的心,以后一定会有好福报的!徐书记身体
好吧?要不要宝宝再帮他制一些药?」

  许芳摆摆手说,「不用了,我可不想让他再出去乱来,兄弟乱来也就罢了,
哪个女人愿意让自己的男人精力旺盛地出去泡女人?我在他身上啊,已经死心了!
他能给我安分守己地熬到退位就行。」

  我开慰她说,「干妈您别这么消极,徐书记对您算很好的了,不过偶而冲动
了一下,这是好多有权男人的通病,他没在外面正式包养二一奶啥的,这已经是
难得了。」

  许芳笑了,说,「宝宝,你真贴心,听你这么一说,我这心里啊,也的确宽
慰了一些。你说的,的确,都是事实,比起锦蝶来,我的确应该庆幸了,哈哈,
她那么能干还漂亮,娘家势力又过硬,不也拴不住许部长的那颗野心吗。」

  跟自己家的弟媳一比较,许芳好象感觉自己赚了似的,心情舒畅起来。

  我给她摁摩,她的肌肤相比同龄人来说,更显白皙水嫩,身体略嫌丰腴,但
是更有种熟一妇的肉一感诱一惑,手指按在上面的触感又软又绵,好象丰弹的水
球,让人摸起来非常舒服。

  我忍不住用贴心女儿般的娇嗲说,「干妈,听您的意思,徐书记的身体这次
病后,又出了问题,可是您还这么年轻,身子保养的这么好,真是,宝宝都替您
惋惜心疼哦……」她趴在那里,因为我的推揉而舒服地伸吟着,说,「这话啊,
也就心无芥蒂的母女之间可以私下说出来,唉,宝宝啊,有了你这干女儿,我这
心里的确象有了贴心小棉袄,比小楚那个小混蛋都感觉窝心啊,你说的,也是干
妈难以启齿的苦恼,可是,我这个岁数了,老徐不行了,我还能怎样?也只有油
灯枯熬着吧,」

  我的手指触压着她的肾盂部位,又在她背后凹陷的美人沟处划摸而过,她马
上颤栗了起来,伸吟道,「坏丫头,你这手怎么带电啊?害得干妈都湿了,唉,
不瞒你说,作为青春已去的女人,其实内心非常无一耻地渴望,能有一双年轻男
人的手充满感情地这样爱一抚干妈一次,那该多么激动人心啊。」

  听了她的话,我不禁内心替她一酸涩。

  是啊,同是女人,就算她是已婚多年的书记夫人,她也有向往身心双重削魂
的爱情滋润的本一能需要,说实话,徐德良虽然贵为县市级别的书记,但是个人
综合素质方面,的确配不上他的夫人许芳。

  我不禁媚狎地贴在许芳的耳边说,「干妈,宝宝想大胆地忤逆您一句,如果,
有合适的人选和机会,您敢不敢背叛徐书记、出去体验一下隐秘的快乐,」

  她的身体一动,耳根有些红,用胳膊亲昵地捣了我一下,笑嗔道,「小妮子,
仗着我和许部长疼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哈,你可是机关小干部,得有思想觉悟哈。」

  我大着胆子,撒娇地在她腋下的酥物上摸了一把说,「哼,宝宝这是真心为
干妈好,您还跟宝宝装呢,那好,宝宝不操这份闲心了。」

             第208章促成好事

  许芳的胸被我揩了一把油水,一阵被刺一激的愉悦、袭进她干一渴而成熟的
身体,她忍不住就全身一抖,娇一吟了一声,转而拧了我的胳膊一把说,「鬼丫
头,好吧,你就拉干妈下水吧,呵呵,自己把咱们的组织部长给腐蚀了,现在又
来腐蚀干妈来了,不过,你可不能害干妈,行事要小心哦,还有,那人,也得,」

  说着,她的脸就红透了,眼里泄露出女性心驰神摇的神态来,连我这女孩子
见了都忍不住动了撩拔熟一妇成狂的色色之心、、我连忙说,「当然了,宝宝一
定会很小心、很谨慎的!而且一定让您非常自然地与心仪的男士邂逅,到时候,
您别怪宝宝多事就行啦。」

  晚上吃饭的时候,白锦蝶是被许良从床上抱到餐桌跟前来的。

  怀了孕的她自恃功臣,四十岁的她比以前多了一份娇媚,对着老公许部长及
其娇唠之能事。

  许良也尽责地顺着她、关照着她,俨然一对无比恩爱的情深伉俪。

  何子怡艳羡地冲何丽雅说,「姐,你看人家小夫妻,故意秀恩爱气我们呢,
羡慕死人。」

  何丽雅笑道,「你还好,是你自己不要的,如果你想,你们家老明还不得把
你给宠上了天?你哪儿象我,锦蝶爸说走就走了,」

  说着,眼圈儿红起来。

  何子怡道,「别跟我提他了,我白哥疼了你大半辈子了,就算走的早,你也
该知足啦,」

  何子怡的美,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比她那位嚣张跋雇的女儿明敏敏,格调
高了很多倍。

  我猜,她一定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

  我拘谨地说,「白姐身体这么个情况,还需要好几个月的危险期吧?小乔虽
然年纪轻、不太懂,不过,我记得小时候我们村里的准妈妈们怀一孕后,老人家
们都会给她们熬煮一种花草茶喝的,要一直喝上好几个月,说是即安胎又能保产
育时母子康健,那种花草叫什么来着?」我说的是真的,我们老家那儿的确有这
种风俗。

  在我的印象里,我们那一片的孕产妇和胎儿都没出过什么大问题。

  我丫说;何丽雅就一拍额头说,「对对对,小乔这一说,我的确是有印象了!
我记得我怀锦蝶那会儿,我妈也给我煮过那种草水,一直喝了几个月的,她们老
人家都非常心服那种草,叫什么来着?」想起那种草的名字后,何丽雅又着急道,
「可是咱们在城里,冷不丁的,去哪儿弄那种草啊?」我连忙说,您别着急,我
有办法,我农村里认识的人多,明天就给自姐找来!还有,我记得,还有一种海
鱼的籽,初孕期做汤品也有强效的安胎和滋补作用的,听说还可以预防妊娠综合
症什么的,白姐可以先咨询一下医生,看这些上方子是不是有科学依据,再试用
一下。以前听说这些时,小乔小,也没放在心上,不懂,白锦蝶说,对对,良,
你马上联系一下中医院,让他们给出这种鱼籽的药用价值,看看孕妇好不好食用?
我整天这样躺在床上也真躺腻了,这还有还几个月呢,我可不想老这样蹲监服刑
似的,市立医院的医生就知道按照西医理论对症施治,说不定还真不如我们民间
的土法子效果好。

  真心实意的关心和献计献策,让我的好印象在许家人的眼里提升了一大步,
许良的妻子和两位岳母,对我的态度都亲近了一些。

  晚上,许芳拉我跟她同睡,说还有些私房话要跟我这干女儿说。

  何丽雅和白锦蝶也热情地挽留我留宿,我便顺水推舟住在了许家。

  随许芳上了楼后,她笑着推我说,「我这干妈当的,成了拉一皮一条的了,
呵呵,你去二楼书房等许部长吧,今天就是他让我请你来的。」

  我娇羞地摇着她的手说,「干妈这是把宝宝给出卖了呢介我不去,我来这里,
就是来陪干妈的,也真心想巴结好锦蝶姐,希望她孕育出健康可爱的宝宝来,他
们夫妻俩这岁数了,又这么恩爱,宝宝不想破坏他们的感情的,许芳催促我说,」
听话,快去吧,干妈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好孩子,都是许部长那一家伙把你给腐蚀
了的,哈哈,你这么懂事,会有分一寸的,我相信你不会让锦蝶知道的,等许部
长帮你安顿好前程的事,过两年,他也就收心了,也不耽误你找个好青年结婚的,


  在她的推揉下,我半推半就地去了她卧室隔壁的书房。

  许良还没有上楼。

  许芳告诉我,为了让锦蝶安神养胎,这几天晚上都是何丽雅和她母女俩一起
睡,许良自己睡楼上。

  趁这个空当儿,我给林峰发了短信,请他务必帮我尽快弄到那种煮茶用的草,
然后找人送到w市徐书记的爱人许芳那里。

             第209章大胆情偷

  他说,好。

  又问我在哪儿,方便通电话吗?

  我连忙回信息说,不方便。

  手机沉默了一会儿。

  我以为他不会再发过来了,短信提示音却又跳动了一下。

  我的心有些颤颤的,打开,只有简单几个字:宝宝,乔爸爸祝你出国一切顺
利。

  好象有一只小虫子在啮咬着我的心,酸酸的,麻麻的,内心却又有种难以言
说的惆怅。

  我回了他三个字:好,谢谢。

  然后,把他的信息全部删除。

  坐在许良家黑暗的书房里,摆弄着无声的手机,突然很想唱一唱歌。

  但是,夜深人静,只好忍了。

  书房的门咔吧一声轻响,被推开了。

  黑影里,许良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我竟有些挑战禁忌般的心跳加速。

  也是啊,公然在白锦蝶家与她的老公许部长偷一情,的确够冒险而刺一激的。

  我从书桌前面站了起来,他关上门,走过来,拉我进怀,鼻息粗啄地开始吻
我,并且一把将我鼻梁上的眼睛抓了下去。

  我稍微挣扎一下,咿唔着,「许部长,不要,这是在您家里哦~ 」他将我推
到墙上,压住我,用腹一下顶着我说,「小东西,你就跟我装吧!呵呵,你这又
不是一次两次地登堂入室了,明天你就出国了,好多天见不到,许爸爸今天晚上
必须好好浇灌浇灌你的小花一芯,别让它缺水枯萎,」

  「哼,什么呀,宝宝的小花一芯会自产水的好不好,每次不都是宝宝滋润您
的嘛,倒是您,经常躁热的难当哦,」

  他的唇吸着我的唇,舌在我的檀口中不断搅动着说,「我们互相滋润,没有
许爸爸的戳击,哪儿有你的泛谰啊,」

  他将我的衣服剥下去,扔到地上,大手在我的周身迫切地抚一摩,我的线条
曼妙嫩一滑,他的手从上摸到下,沿着胸尖和腹部的曲线一路滑落,又在我的臀
和腿部转了一圈,然后将我压到了他的书桌上。

  我翘着玉一臀趴在那里,扭头娇语,「您不怕锦蝶姐听到啊?如果您敢使劲
欺负宝宝,宝宝就敢叫出声来哦。」

  他把自己的睡一衣也扔到地上,赤果着身体压在我身上说,「放心,她每天
晚上吃安神的汤,睡的很好,你想叫就叫,许爸爸会让你叫不出声来的,我就喜
欢听你的嗓子眼儿里咿唔的媚声,」

  说着,他就用坚硬的分一身顶擦着我的臀一沟,灼一热地滑了下去,找准目
标,冲上一翘,一顶。

  我压抑地娇啭出声,他把我的脸扳过去,用嘴封住了我的嘴,我们疯狂地缠
吻,同时,他的身体不断地从后面撞击着我,我趴在书桌上,被动地承受着他的
双重攻击。

  他的唾一液浸润着我的唾一液,我们吞咽着彼此,喉间同时逸出压抑的伸吟
声。

  他的喘熄声萦绕在我的耳畔,那么牲感,我发现自己非常喜欢聆听男人在我
身上时发出的如此疯狂的鼻息声……他的攻击强劲有力,高速挺动了几分钟后,
我们就一起抵达了高朝。

  他将汗水林漓的胸膛贴在我的背上,咬着我的耳朵说,「妖精,出国以后,
要时时想着许爸爸。」

  我故意说,「唔,不想,我要体验一下外国男人的粗一壮,嘻。」

  他在我的小皮股上拍了一把,「你敢!回来后我不干死你!」

  2002年4月23号下午,我跟随出国领导团,登上了去往上海转机的飞
机。

  那一年的那一天,我后来的老公程铮,正坐在拥挤的火车车厢里,从上海赶
回家乡襄樊,去为他的初恋女友过生日,我们一个在上海的空中,一个在上海的
陆地上,时空交错而过,不会想到,十年后,我们这样两个在现实中不可能有交
集的人,会因为网络而认识了彼此,并且勇敢地携手走进破烂青春过后的婚姻。

  这次出国,我是以最末位的身份跟随领导团前往的,几乎是师出无门,所以,
坐的位置也是最靠边的。

  坐在我身边的,是钟月皎。

  她这次的随行应该是跟我的一样,有内幕。

  全团二十多个人,清一色的男性,只有我和她两位女性,属于四不着边的后
勤人员。

  领导各自带着秘书,倒不需要我们俩弱女子做什么勤务。

  她不屑于理我,我也没必要上赶着巴结她,我们各自为安,坐在自己的座位
上。

  飞机还没有起飞,我闭着眼睛假寐。

  我知道钟月皎在收发短信。

  想起春节时候,许良带我第一次坐飞机。

  这次依然和上次一样紧张,因为这是要飞行十个小时,一口气飞出国门去,
跨过大片的海洋。

  钟月皎的手机屏幕比较大,她低头编发的兴高采烈,我偷着眯着眼睛,看了
一下。

  开头就是:亲爱的刘叔叔……

             第210章建立友情

  我断定,这所谓的刘叔叔,一定是省里的那个刘。

  看来他们正打的火热,难怪许大部长近日轻松了不少……看着坐在身边的钟
月皎,我邪恶地开始想象,她是如何被许良压在办公室里的桌子上后入式的,这
样想着,内心想笑,腿间却不由的湿了,乔宝宝,早就成了一个不经触逗的小浴
女,飞机起飞,我的体质不是很好,也跟前一晚在许良身下纵浴无度、没有休息
好有关,上升时造成的头部压迫感让我很不好受,心博不稳,手心发凉,胃部也
极其不适。

  我皱着眉头,闭着眼睛,努力压制那种恶心,身边钟月皎终于忍不住,问,
「喂,你没事吧?」

  我没想到她会主动过问我,虽然语气并不友善,但毕竟是她主动打招呼,我
连忙睁开眼睛说,「谢谢你,还好,就是恶心,你没事吧?」

  她有些幸灾乐祸又有些鄙夷地说,「我没事啊,我一点异样的感觉都没有哪,
看来,我是非常适合乘坐飞机这种交通工具的哦,你也是第一次坐飞机吧?」

  她的态度不招人喜欢,但是同坐一处,我也知道她的出身,将心比心,谅解
了她的虚荣浮浅和形于言表,于是就说,「哦,我,我是第一次出国,你呢?真
羡慕你空乘适应的这么好。」

  钟月皎得意地说,「我当然是第一次出国了,这是我舅舅特意为我安排的,
我表哥表姐他们都出过国了,舅舅让我也出去见见世面。」

  钟书记是位极有威望的好书记,却在纵容自己苦命姐姐的遗孤身上,有些失
于严谨了,不过,想必钟月皎当着她的书记舅舅的面、应该装的也是蛮乖巧蛮收
敛的,虽然跟钟月皎话不投机,但是毕竟聊开了头,竟也交流了不少。

  我发现她并不是太难相处,比起董晴来,她的弯弯心眼儿并不多,就是有些
不着调的恃宠而娇罢了。

  与这样的人交往适当的话,也并不是没好处的。

  我决定改变之前的偏见,主动跟她多多修好。

  多一个普通朋友也总比多一个潜在敌人要有利的多。

  聊了一个来小时,钟月皎已经忽略了与我之间莫名的芥蒂,两个女孩子俨然
相谈甚欢。

  她非常羡慕我皮肤的水嫩细滑,问我用的什么牌子的化妆品?

  我怕她说我虚伪,就说,我不舍得用好化妆品的,就用普通的婴儿霜,打小
就这么用过来的。皮肤好可能是因为遗传,我姥姥的皮肤就很好,在农村风吹日
晒的、到老也很抗挫磨的。

  钟月皎受了触动,有些伤感地说,「这跟遗传是有关系的,我皮肤不太细致,
可能就是随我妈妈,她皮肤就不好,年纪轻轻的就很显老,」想起她的身世,又
联想到自己的,我不禁有些同命相怜之感,由衷说,「我也是孤儿的,月皎,如
果你不嫌弃我,我真心希望跟你成为好朋友,」钟月皎也动了情,低声说,「嫌
弃什么呀,我在S市除了我舅家,也没什么朋友的,我表哥表姐他们,其实有些
看不起我,还认为我争了我舅舅的一些宠去,唉,有时候,感觉好孤单,好希望
被更多的人关心疼爱哦。」没想到,本来互相不喜答理的俩个人,在飞机上却建
立了一份惺惺相惜之情。

  这是我这次出国的意外收获。

  十个小时的枯燥旅行结束后,我和钟月皎已经能够自如的有说有笑了。

  之前,她之所以对我充满敌意,第一,可能是因为担心同龄且漂亮的我争了
许部长的宠去,第二呢,也是女孩子天生的嫉妒同类之心使然,对于漂亮的女生
总是存了一份解释不清的嫉妒猜疑之心。

  一席交谈,我表现的谦恭友善,并主动示弱、展示了自己的土气和孤苦身世,
从而消弭了她的抵触之心,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2002年4月24号下午,我们降落在悉尼机场。

  踏上那片传说中的陌生土地,空气和蓝天都如洗过了一样,即使是受污染比
十年后稍轻的02年的祖国,比之悉尼的空气和蓝天还是逊色太多。

  我和钟月皎掩饰不住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子初次出国的那份激动和喜悦之色,
让同行的一干领导都忍不住放下严肃的官威,调侃了我们几句。

  入住酒店后,因为有晚宴,我们稍事休息,就要重新集合。

  我和钟月皎合住一个房间,我非常庆幸在飞机上与她处理好了关系。不然两
个心怀抵触的女孩子同居一屋,那简直是活受罪。

  为了与她进一步增进友谊,我主动把自己撷取的芦荟胶拿出来说,「这是朋
友送我的,就剩这么一点了,点痘痘蛮有效的,你要不要试试?」

  因为芦荟胶量太小,而且是装在普通白色小药瓶里的,我不想让她尝到甜头
后继续缠着我索要,所以就编了是朋友送的谎话。

             第211章电话逗弄

  钟月皎正为脸上的几颗痘痘苦恼,一听我这样说,病急乱投医地说,「好,
好,你不知道,我脸上老是不断地起痘痘,烦死了,抹了好多种药膏都不管用呢。」

  我打趣说,「其实我蛮喜欢有痘痘点缀的女生呢,多有青春气息呀,这是青
春女生的专利呢,如果我是男生,我肯定特喜欢你脸上的痘痘,哈哈。」

  一句话,逗的钟月皎开心大笑,她接过芦荟胶去,往痘痘上抹着说,「宝宝,
谢谢你这样说,就算是善意的谎言吧,也让我心情大好。」

  我说,「是真心话,我又不是男生要追你,何苦说谎言逗你呀,哈哈。」

  与钟月皎相处融洽,我真心体会到了有朋友一起说笑的轻松愉悦。

  晚宴结束后,我和钟月皎回到房间后,情绪过于亢一奋,了无睡意。

  因为初来乍到不敢胡乱自由活动,我们只好各自躺在床上聊天。

  刚说了没几句,她的电话响,她一看来电号码,就冲我说,「宝宝你回避一
下哦,我接个电话,不方便你接听哦~ 」

  我笑着起身,调侃她说,「重色轻友啊你!老实交代,是不是男朋友的电话?
真甜蜜啊,刚落地,就有人给打长途了啊?」

  钟月皎喜形于色地说,「不算是长途,他说他也要来悉尼这边呢,,」

  我故作羡慕地说,「呀,月皎,我太嫉妒你了,你竟然还有国外男友啊?你
太有魅力了!」

  钟月皎把我推出门去笑着说,「不是的啦,他也是刚好出国,,你快点出去
吧,拜托啦……」

  我被她关到了门外,沿着走廊走了走,尽头竟然是一个小型天台,天台上还
有橘子树,锡制椅子,我走了过去。

  猜测,是谁给钟月皎打电话啊?

  电话内容应该是很私密的,都不想被我听到呢,看来,应该是刘吧?他也到
国外来了?

  正无聊地乱想着,我的手机也响了起来,一看,竟然是许良。

  出国前他为我办了漫游,并且说,电话费他报销。

  他问我,都适应吗?感觉如何?

  我流露着小女人儿的雀跃说,「很好,好的不得了,除了有一点点晕机,一
切OK!,不过呢,只有一件事不好。」

  「哦?什么事不好?晕机严重吗?」

  听着组织部长关切的询问,一刹那,我甚至怀疑他是的确真的很爱很爱我,
而我也是非常非常地爱他,,不然,我何以会如此迷恋他?而他又何以会如此关
照我?

  只是,头脑发热只是暂时的,很快我就强迫自己清醒了下来。

  乔宝宝,请记住,能为你付出生命来爱的的男人乔锴已死,,,而许良,林
乔,林峰他们,更爱的,是你能带给他们什么样的互为利用,,脑子里转着念头,
心里强迫自己不要沉迷于许良的貌似贤良、实则心机深藏,嘴里嗲嗲地哼着,
「唔……晕机不严重,可是,已经开始很想很想某个人了……」

  许良低笑起来,「小东西,想谁了?」

  「您猜呢?」

  「猜不出来,呵呵,想听宝宝亲口说出来。」

  「唔,那,猜不出来就算了,,宝宝不想说,,许部长,您在哪儿啊?回家
了吗?」

  「没回家,在办公室里,想干什么?说,你想谁了?」

  「在办公室里呀?那太好了,宝宝可以逗弄逗弄某舅舅了~ 」

  「哈,怎么逗弄?欢迎逗弄!」

  「您可真是不婉约,您就不能假装推辞一番嘛,,您这样一开城门、让人家
放马过来,人家反而不好意思下手了呢……」

  许良哈哈大笑,「小东西,你就撩吧!知道我鞭长莫及了是吧?你给我等着!
我就喜欢攒到一起收拾你!等你回来,哼哼,,」

  我声音软到几乎要化成气体钻进他耳朵里,说,「唔,那今晚,我亲爱的许
爸爸又要去哪儿收拾谁呢?锦蝶姐身体不经折腾,小钟也出了国,,那您怎么办
啊?」

  「我忍!行了吧?哈哈,,宝贝儿,说正经的,让你出国,一呢,是想嘉奖
你『伺候』许部长有功,二呢,也是想让你开开眼界,思想格局上一个高度,开
拓思维方式,回来后呢,好更有价值地为我所用,哈哈。」

  「哼,亲爱的许部长,您就不能再把话说的委婉动听一些吗?非要说的这么
直接而无情吗?看来,我这国不是白出的啊,,回去后思想境界方面得揠苗助长
啊,,唉,完了,小卒子的高兴头被您给打击下去了,算了,不想您了……」

  许良笑道,「不许!不许不想某爸爸了!哈哈,我吓唬你呢,就是让你别乐
不思蜀只知道玩,出一次国,好歹得有长进不是?就算以后不为我所用,对你自
己也好不是?还有,这次,把领导们哄的开心些,对你留下好印象,,」

  他提前就告诉过我,哪几位领导是需要重点接触的,哪几位最好是敬而远之,

             第212章海边邂逅

  2002年4月26号,下午有半天的自由活动时间。

  领队给我们准备了备用卡片,明确迷路的话应该如何自处。

  其实狭义的悉尼城区并不大,比起泱泱大中华来说,随便一个地级市区的面
积就可以媲美于它了。

  只要从出发点随意漫步,然后再原路返回,估计一天就能溜达多半圈。

  钟月皎脸上泛着奇特的光泽,红着脸,神秘地央告我说,「小乔,我晚上不
一定回得来哦,吃饭时你替我撒撒谎,就说我累了,自己在房间里吃零食了。」

  我故意逗她,「有情况?是不是要去跟你男朋友私会?」

  她打我一下,不承认、不否认,笑着跑进洗手间沐一浴去了。

  悉尼歌剧院和港湾大桥我们有集体行动,所以我没有把自由活动的时间浪费
在这两个必去景点,而是自己去了邦迪海滩闲逛。

  时间正是澳洲的秋天,天很高,云很白,风很清新,海水很清澈,我的心情
很轻盈。

  穿了平时不方便穿的曼妙长裙,浅粉紫、碎蔷薇花的布料,风吹的裙裾扬起
来,在腿间缭绕,猎猎地响。

  长裙上面是一件短款的棕色小皮衣,铜拉链、铜扣子,野性而妩媚。

  白皙的颈间缠绕着烟色长纱巾,长长的流苏和着我的长发翻飞,我沿着异国
的海岸线悠然地踱步,享受着无人打扰和心无旁骛的静美时光。

  二十二年以来,这一天,是我感觉最幸福最惬意的一天。

  海里有各色人种的人在冲浪。

  白人,黑人,黄皮肤的人,冲浪者什么体型的都有,但是统统将海浪征服地
游刃有余。

  海天一色,白色浪花,冲浪者在其间嬉戏,我忍不住贪婪地阅览着他们强健
的体魄。

  其中一个亚洲男人的矫健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宽肩,细腰,窄臀,结实的腹肌,发达的胸肌臂肌,全身被阳光一照,水珠
耀眼,头发即使被全部打湿,依然能看出带些优雅的自来卷。

  我从来没有远远地认真打量过男牲的身体,与那些成年男牲做一爱时,都是
近距离地赤身肉一搏,视觉享受跟这样远距离的欣赏大相径庭。

  我坐在沙滩休闲椅下,眯着眼睛,正看得入迷,一位蓝眼睛的洋男人突然从
我身后弯过腰来,将一张高鼻梁白皮肤的脸展现在我的面前,眉眼带笑地说,
「HI,HELLO!」

  吓我一跳,手中饮料失手就撒到了我的长裙上,瞬间渗透进里面的长袜里。

  他一边说着SORRY,一边帮我去抖裙子,我脸红地从他身边闪开,一把
将他手里的裙摆扯了回来。

  他还想继续跟我搭讪,一个男声却响了起来,「SORRY,WOULDY
OUPLEASEGOAWAY,THISISMYGIRLFRIED。」

  我一抬头,发现一个阳光帅气的男生站在我们面前,一只手挎着冲浪板,一
只手拽住我的胳膊,将我拉到了他的身边。

  他的头发和身上往下滴着水,胸前的两粒小豆豆鼓凸着,阳刚而健美,正是
我刚才一直在注意着的那个冲浪者。

  那位澳籍男人还想说什么,这位亚裔男生已经拉起我的手飞快地跑开了。

  我没想到他会突然带我奔跑起来,但是脚步禁不住就跟着他飞奔而起,他的
一只手垮着冲浪板,一只手抓紧我的手,带着我在海滩上跑着,呐喊着,「乔宝
宝,我喜欢你!」

  我徒然停住了脚步,一把将手从他的手里拽了出来,困惑地看着他,不明白
远离中国一大片海洋的国度里,为什么会有人叫出我的名字?

  他转过身来,狡黠地眯起眼睛看我,「乔宝宝,你比视频里面的更真实,更
美,我喜欢你!」

  是?廖杰?

  我呆呆地看着这个只在视频里晃过一面的男生,书记之子,一时有些不知所
措了。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我没有办法思考。

  弄不明白世界怎么会这么小?机缘怎么会这么巧?地球上的人海这么深,我
们怎么会象两颗不可能有交集的沙子一样邂逅在人海?

  廖杰的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拽了拽我在风中翻飞的发丝,笑道,「太让我
伤心了?看来你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我呐呐地说,「你?廖杰?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将冲浪板扔到地上,双手抓起我的手,认真看着我说,「我特意在这儿等
着你的,你信吗?」

  我的心一悸,将手从他手里退出去,转身往前走着说,「你别开玩笑,我不
喜欢这种玩笑。」

  对我来说,太容易得来的感情都会被我判定为不合格。

  这种感情,那肯定只能是一场场游戏,当不得真的。

  他是谁?省委副书记的公子;2002年时候多少平民子弟难以企及的留学
生身份;即使不是纨绔子弟,最起码也是不识人间疾苦的,,,他们这类男生的
感情,外表奢侈,实则廉价。
作者: vampire518    时间: 2013-8-21 16:17

             第213章书记之子

  廖杰不管我的态度是什么,一意孤行地重新抓起我的手说,「乔宝宝,你会
冲浪吗?我带你冲浪吧?」

  这位公子哥大爷,听您这样说,民女乔宝宝真想爆发啊!

  您以为中国所有年轻女孩或男孩、都应该驾轻就熟地掌握多种休闲技巧吧?

  对于乔宝宝来说,工作以来刚结束了勉强温饱的困窘生活,她直到到了S市
才算真正见识到了大海;她连在泳池里游个毫不雅观的泳,都是跟许部长学了没
几下,怎么可能玩冲浪这种游戏?

  我忍着,摇摇头,「抱歉,让您见笑了,我不会。」

  他挠了挠头,咧开嘴笑着说,「那你会什么?我带你一起玩,或许,你不会
的,我教你。」

  我失去耐心地往回走着,「对不起廖杰,我是跟随领导出国公干来的,我没
时间跟你学东学西,我得回去了。」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你今天不用回去了。」

  「什么?」我惊鄂地看着他,内心开始惶恐。

  我在心里迅速掂量了一下自己的斤两。

  认定,比我小两岁的留学生、省委书记之子,不是我乔宝宝能招惹得起的。

  廖杰笑了笑,冲我诡黠地说,「我跟钟书记给你请过假了,允许你这两天里
不回团,,不然,你以为,今天你们为什么可以有半天的行动自由?而又为什么
会在这里遇到我?」

  我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羞恼地说,「你,你什么意思?」

  他非常自然地拉起我的手走着,说,「我没什么意思啊,我就是听说你来澳
洲了,所以想跟你见个面,一起玩玩啊,,你真吝啬,平时连视频聊天都不跟我
聊的。」

  比我还小两岁的年轻男孩的手,握着我的手,让我有些不自在,我已经习惯
了比我大好多岁的成年男性的肌肤之亲,总感觉廖杰有些稍嫌稚嫩。

  我喜欢被征服,喜欢仰视男人,心理上,身体上,,他的手抓的我比较紧,
我动了几下,没挣出,只好放弃,转而却促狭心顿起,小手指在他的手心挠了一
下,突然歪着脑袋看着他说,「你说你特意为我安排的今天的谋面?你说要带我
一起玩?怎么玩?去哪儿玩?玩什么?」

  廖杰被我态度的突然转变蛊惑了一下,脸竟然有些红了,抓着我手的手竟然
微微出了汗,看了我一眼说,「你想怎么玩?只要你想的,我都能办到。」

  我睨着他,「别忘了,这可是在海外,不是在你父亲的管辖范围内哦,,」

  我想见识一下,高干子弟的能量,到底会有多大?

  廖杰孩子气地说,「没问题,在这边其实更自由,我爸爸约束不了我,我可
以自在地做许多想做的事的。」

  这位书记之子的思想比起徐楚来,明显透着一份单纯,我内心饲养的那只不
乖的小兽,突然就蠢蠢欲动起来。

  我长睫毛眯起,定定看住他英俊的脸,说,「真的吗?那好,我跟你走!随
便你带我去哪儿!只要让我快乐!」

  廖杰在我的注视下迅速败下阵去,神色越发不自然起来,我甚至瞥到了他泳
裤下面的突起。

  我内心的促狭莫名地更浓厚了。

  乔宝宝,突然有了撩拔年轻男生的兴趣。

  他拉着我往岸边走去,说,「我带你去rosebay出海吧?」

  我说,好。

  放下所有思想包袱,听任一个人带着你随便走,不用担任何心的感觉,真的
很好。

  我斗着胆子给钟书记打了电话,说我和月皎下午玩的比较累,回酒店后就直
接休息了,不跟大家一起吃晚饭了,先跟他报批准假。

  钟书记叮咛了几句注意安全、不要走远的话。

  廖杰带我上了一艘小型私家游艇。

  艇上生活用具一应俱全,但是没有我的换洗衣服,长袜里面撒的饮料让我不
适,我让廖杰去甲板上等着,我在舱内换下了衣服。

  找了一条大毛巾将自己曼妙的侗体裹住,用海水洗了衣服后,又用淡水冲洗
了出来,晾到了船舷上。

  傍晚的海风轻拂,夕阳的金辉下,女性的裙衫在风里飘摇,还有精致的小内
内和惹人狎思的纹胸。

  我坐到廖杰身边,看他煞有介事地垂钓。

  我不信,美人鱼当前,他还有心思钓鱼?

  我的身上散发淡淡幽香,随风吹入他鼻端,他没了在海滩上时的那种潇洒,
反而象个羞涩的女生一样拘谨起来。

  我的两条玉一腿伸在船舷外面,两只小脚丫上涂了十只粉色的蔻丹,衬托着
白皙细腻的足部肌肤,在空中不安分地翘动着。

  廖杰没有转头看我,体贴地说,「你别这样在外面坐着,容易着凉,里面有
毯子,你披一块再出来。」

  我贴到他的背上,将鱼杆从他手里拿出来,放到了甲板上。

  他的鼻息急促,声息可闻,背部线条发硬。

  我象个乖巧地小妹妹一样抱着他年轻的背,在他耳边说,「你真好,好会体
贴女生的哦。」

  他的耳朵都在痉一挛,极不自然地笑了笑,说,「你听话,进去披块毯子吧,
别感冒了,,从小都是我姐姐关心体贴我,我还真不擅长体贴别人,乔宝宝你是
第一个。」

             第214章主动诱他

  我的手指在他的肩膀上划玩着,俏皮地问,「难道……你没体贴过女朋友?」

  廖杰不敢继续让我贴在他的背上,因为我胸前的软弹正翘翘地蹭压着他年轻
的脊背,他紧张地难以自已。

  二十岁阳光帅男生的冲一动,象初春蓬勃勃一发的嫩芽,带着崭新的生命活
力和坚挺向上的朝气,让我产生了一探究竟的好奇心……

  他往后仰躺在甲板上,双手抱头,看着满天晚霞,说,「我没正式交往过女
朋友,,出国后,对国外的洋女人产生不了兴趣,不习惯她们看起来白净、其实
手感粗糙的白皮肤和蓝眼睛,,」

  我去舱里拿了两条毯子,铺了一条,又跟他合盖了一条,也躺在甲板上,说,
「我以为欧美女人热情似火、会让全世界的男人都抵挡不住诱一惑呢,嘻,原来
不是哦?那么还有不少中国留学女生的嘛,,」

  廖杰说,「真怪,我就是没遇到让我心动或有感觉的,直到那天跟爸爸通话,
看到了你,我的心象中了你的毒,老是忍不住想跑回国内去找你,,」

  年轻的他说的如此直接,直冲冲的。

  我一时有些把握不准,是该我主观能动性地调一戏他?还是他会主动出击狩
猎我?

  我哦了一声,假装忽略他话语里的热烈,把话题引到别的方向上说,「我才
不信你从来没谈过恋爱。」

  廖杰转过身来,认真看着我说,「那么你呢?你谈过?你的初恋男友是什么
样子的?你们很相爱吗?现在还在进行式吗?」

  我也转过身去,看着他的眼睛,「我没谈过恋爱,也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初
恋男友,但是,我有过男人了,,他们是谁,我不能告诉你。」

  廖杰的眼神明显受了伤,躲闪了一下,又转过去仰躺着,过了一会儿说,
「我知道了。」

  我抬起身来,一条胳膊撑着地,居高临下看他,「你知道什么了?」

  他迎接着我的眸光,「你说呢?」

  我说,「那你呢?我不信你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

  他的鼻息有些紊乱起来,在我的注视下眼神开始涣散,「我,我告诉你,我
为什么会出国吧,,上高一时候,我喜欢上了一个坏女人,她当时都三十了吧,
我十几岁,正是生理期懵懂而旺盛的时候,我就跟她那样了,,,被迷的不行,,
我爸爸知道后气的不行,,,后来,我就被我姐给安排到国外来了,」「开始的
两年里,我的经济来源都在我姐手里卡着,我没有办法作为什么,,熬过两年后,
我对那女人淡漠了一些,国外的生活也让我心胸和眼界开阔了不少,我才重新获
得经济和人身自由了,呵呵。」

  我没想到,贵为省一委书记的儿子,竟然也会在青少年时期发生那样畸恋的
事,忍不住问他,「那女人漂亮吗?你喜欢上她的哪方面呢?」

  廖杰直言不讳地说,「她的成熟和丰一满,她的霪浪和牲感,,你们女孩子
不懂,对于青春期男孩子来说,成年女性浑身都散发着迷迭香一样强烈地诱一惑,,」

  我大胆地睨着他,问,「难道,你出国这几年,从来没有再接触过女人?你
是怎么解决的啊?」

  廖杰的脸又红了,尴尬地转移开目光说,「我好象有心理障碍,对自己没感
觉的女人产生不了那种兴趣,,有时候想得剧烈了,我就自己释放一下,」

  我撑着头的胳膊放下去,唇逼近他的唇,软语轻声问,「那么,乔宝宝呢?
她有没有让你产生一点点兴趣?」

  廖杰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着,我能听到他擂鼓一样跳动的心音,他的手颤抖着
搭在了我的腰上,「我,我一眼到你时,就想跑回国去看你,,知道你会来这儿
后,我早就做好部署了,,」

  我的唇已经贴触到了他的唇上,蜻蜓点水一样地掠过,「可是,我清醒地知
道,我跟你之间若有些什么,是不敢让廖书记知道的,,」

  廖杰鼻息急促地问,「为什么?你是年轻女干部,我爸对你印象也很好,我
们在一起的话,没什么不好吧?」

  我的手已经在他的胸膛上抚一摩,我象个经验丰富的浴女,引导这个小我两
岁的高大男生往欲的泥沼里跋涉。

  「原因嘛,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总之,我不想让廖书记和任何人知道,我跟
你私下里走的很近,,我希望除了钟书记,其他人都不知道我们还有私下接触的
关系。」

  廖书记和柳阿姨都知道我跟组织部长许良的关系。

  我知道,就算他们再喜欢我,也不会接受我从许良身上转投他儿子的怀抱的,,
若被廖书记知道,雷霆震怒,那么我在他和柳阿姨身上进行的先期感情投资,便
会前功尽弃。

             第215章甲板上

  我的侗体绵一软地压在廖杰的身上,我能感觉到他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变
硬,他血管里的血流正在迅速提速,他的手在我的腰背上颤抖着,试探着抚一摩
着,说,「我明白了,你一定是不想让你男朋友知道,,难道,我比不过他吗?」

  我的手指划过他的额头,鼻梁,嘴唇,下巴,胸膛,他的浴望在我的手指下
如烟花一样爆裂,我看着他说,「没有可比性,,你肯答应我吗?保全我,不要
让任何人知道我和你私下交往的关系?」

  我绵一软的侗体一直触蹭着他,他年轻而压制着的浴望早就忍无可忍地膨一
胀,他哑声说,「那,那好吧,我会注意保护你的,,我,」

  我的唇贴在了他的耳边,吐气如兰,「廖杰,谢谢你肯如此关注乔宝宝,,
那现在,你,想怎样?」

  他的身体都在颤、抖,这个二十岁的大男生,其实是多么洁身自好,在女一
色面前,他一点书记之子的潇洒都没有了,全身都透着青涩,「我,我不知道,
我就是想看到你,跟你说话,靠近你,,」

  我咬着他的耳朵,手从他的胸膛划向腹一部,故意逗他,「那,这样呢?你
陪小乔这样玩,好不好?」

  我的小手在他的胸腹间肆意游走,唇更是贴在他的耳边不停啄吻,他的骨骼
好象都在拔节,他颤一抖的厉害,结巴着说,「乔宝宝,你,你好妖,,你看起
来非常清纯,可是,你的眼睛里,好象有两簇小火苗,第一眼看我时,我就感觉
被你点燃了,,」

  我的唇落到了他的胸前,把他的T恤衫下摆推了上去,手摸进他的衣服里,
「现在,我要彻底点燃你!让你彻底忘掉那个成熟迷人的女人,,」

  我的唇突然从他的身上移回了他的唇,疯狂碾压住了他的,小舌更是灵滑地
撬开他打颤的牙齿,钻进了他的口中,肆意搅动。

  廖杰的确被我的热情点燃了,我能感觉得到他体内有一蓬火苗轰的一声爆燃
起来,他的喉咙里发出剧烈的喘熄声,双臂有力地箍紧了我苗条的腰肢。

  我伏在他的身上,胸前一对翘挺紧紧挤压着他年轻的胸膛,他的心跳撞击得
我甚至有了微微的麻疼感。

  他的手非常不熟练地在我的背和腰上抚一摩,嘴张开,被动地迎接我的吻,
舌被我的小舌搅缠着,将我的津液贪、婪地吞进了他的腹中。

  我把他身上的衣服拽了下去,他青春的身体挺拔地裸躺在了甲板上,他的目
光沉迷地看着我,好象我是他灵魂的主宰,他只等我的招引和驱使。

  天色渐暗,海上只有我们俩人,我跨开腿跪在他身体上,开始低头细致吻他
的全身。

  廖杰的叫声比海浪都高一亢,夜风扩散在海上,我的吻绵密湿一润,掠过之
处,他的肌肤就在快乐地歌唱。

  他的双手抓住我的头发,不停地呢喃着,「乔宝宝,我爱上你了,真的,我
一眼就爱上你了,你经常出现在我梦里,,」

  我坏坏地逗他,「现在,我是真实的了,,你可以象在梦里一样,胡作非为
地对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伸吟着,全身在甲板上扭动着。

  我的唇落到了他的腿之间,蓬勃的森林里,竖立着年轻男牲的爆一硬浴望。

  我的手握住他,唇刚点上去,他就大叫地痉一挛起来,连声说着,「噢要,
不要,啊,你,,」

  不等他做出正确地表述,我已经一口含住了他的坚挺。

  他的腹肌剧烈地跳动几下,毫不压抑的叫声冲喉而出,我及时退出嘴,刚闪
躲开,一股炽一热的岩浆就有力地喷洒而出了,,廖杰虚脱般地躺在那里,我帮
他清理了一下,重新躺到他身边。

  他说,「我,,你太会刺一激了,我,我没经验,坚持不了,,」

  我拍拍他的脸,笑着说,「没关系,姐就喜欢这样逗一弄你,哈哈。」

  他突然恼怒了,坐起身来说,「我不想叫你姐,你只不过比我大两岁,我要
叫你乔宝宝!」

  我也坐起来,用脱落的大毛巾包裹住自己的身体,说,「你不是喜欢过三十
岁的女人嘛,我以为你会喜欢让我做你的姐姐呢。」

  廖杰羞恼道,「那时候不懂事,对成年女牲有种病态的渴望,,可是我已经
矫正过来了,我喜欢的是你!」

  我抱住他的肩膀,「你可以喜欢我,但是你之前答应过我的,你不会让任何
人知道你喜欢我,,不然,我就马上从这船上跳进海里去!」

  廖杰烦恼地抱着自己的头说,「你别威胁我,我除了怕过我爸,我还没怕过
什么人哪。」

  我放开抱他的手,冷冷说,「我没有威胁你,我没资格和把柄威胁你,我说
的是真的。」

  廖杰颓丧地转过来抱住我说,「好好,你别生气,我答应你,一定做到!不
过,以后你不要不理我,要经常跟我保持联系,不然,我会发疯的。」

            第216章你和她不一样

  我抬手摸了摸他的脸,象哄小孩一样,说,「好吧,只要你乖,姐就答应你,
嘻~ 」

  他翻身一把将我压到身一下,俯视着我,恶狠狠地说,「不要把我当小孩!
我警告你!」

  我知道他的恼怒,妩媚地看着他,继续撩他,「那你是什么?」

  他低下头,疯狂地啮咬我胸前的一对尖翘,揉,搓,语无伦次地说,「我是
男人!现在,换我来干你,让你知道知道男人的厉害。」

  好吧,让他逆袭吧,戏逗是需要适可而止的。

  廖杰将我身上的毛巾拽下去,趴在我身上开始胡乱亲一吻我的胸,腹,和腿
一间。

  他吻的太过心急,少了一份成年男牲的深度撩、逗,但是那种压制不住的年
轻朝气,却别有一番诱一惑。

  他的身体很快重新膨一胀起来,抵压在我的腿上,我故意扭动肢体去刺一激
他。

  他耐受一不了了,没有耐心继续为我深一吻,而是急切地压到了我的身上,
撑开我的腿就想顶人。

  我故意躲闪自己的臀一部不让他轻易得逞,他急得连声求饶,「乔宝宝,求
你别动,我要不行了,你让我进去吧,」

  我说,「你能制伏我,我就让你进去。」

  他被我撩得几乎发狂,双手强劲地摁住我的双手,将它们牢牢固定在了身下
甲板上,然后,他用嘴笨拙地堵住我的嘴,一只手探下去摆正我的小皮股,摁住,
对准,猛地往前一挺。

  我们顺一滑地交、缠在了一起。

  他的喉咙里再次发出满足的咿唔声,我故意在他身一下拼命扭动,他便不舍
力气地在我身上高速挺动,追击,寻求着饱一满的浴的宣泄和刺一激,,我簌簌
地缩紧,颤抖,裹缠着他年轻蓬勃的身体,感受那种青春及至的坚一硬。

  廖杰太年轻了,他的耐受性肯定比许良他们这些成年男人差了一大截,所以
在我的几次独特「咬紧」包容下,他不过挺一刺了数十下,便再次大动着缴械投
降了。

  他满身汗水,伏在我的身上,虚脱地说,「乔宝宝,原来这才叫做一爱,,」

  我将他推下去,笑着问他,「你不是曾经很喜欢跟大女人做吗?那,那叫什
么?」

  他羞赧地笑笑,扑簌了一下我的头发说,「我把自己的私事告诉你,可不是
要你来取笑的哈,,以后,不许再提她。」

  我转换了嘴脸,腻在他身边撒娇说,「我好奇嘛,说嘛,说说嘛,是什么样
的女人?会让廖大少爷青春期荷尔蒙决堤了呢?」

  他也笑了,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每个青春期的男生都会遇到那样一段荒
一唐的不沦之恋的吧,那没什么的,,,那个女人叫肖小凤,是我朋友的堂爷爷
的女人,,」

  什么?肖小凤?

  是曾经在我的家乡兴风作浪的那个肖小凤吗?

  我忍不住问他,「肖小凤?你确定她大约是多少岁?她现在在哪里?」

  廖杰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问,就不置可否地说,「我也不确定她的年龄,
她从来不说,反正就是三十来岁的丰一满女人吧,。当时她刚跟我朋友的堂爷爷
好了不久,我跟朋友去他家玩,她就暗地里佻戏我俩,我就和朋友一起跟她那样
了,,她非常霪荡,我们哪儿是她的对手啊,」

  我掩饰不住情绪的异样,说,「啊?你们竟然还跟她玩三一飞啊,,,她的
下嘴唇中间是不是有颗痣?」

  廖杰纳罕地说,「对啊,她那儿是有颗痣,。我朋友偷偷告诉我,据说那样
的女人特YI荡,所以我们那群少年当时对她都特感兴趣,。我朋友说,她那方
面的需要特旺盛,跟了他堂爷爷后,很快把他堂爷爷红润的脸庞给榨得枯槁了,
哈哈。」

  我已经断定,迷一乱过廖杰青春荷、尔蒙泛谰期的那个女人,就是我们村出
产的肖小凤无疑了。

  世界说大很大,大到一生都难以重逢一个人。说小又很小,小到随处都会与
某人狭路相逢。

  廖杰问我怎么会认识肖小凤,我说,我们是一个地方的人,她在我们当地,
是闻名的风一流成牲的女人。

  这样说着肖小凤,我不禁又想到自己。如果,让人知道我的私一生活竟然这
么混乱,那我肯定也会被归类为那个行列里去了,,,生活,命运,经常是以恶
毒的玩笑方式戏一弄芸芸众生。

  廖杰一听我跟肖小凤竟然是一个地方的人,就象个孩子一样缠着我说,「你
们那儿盛产迷人的女人吧?」

  我在他的怀抱里挣扎了两下,逗他,「怎么迷人了?跟她做好?还是跟我做
好?」

  廖杰挠挠头说,「还是你那句话,没有可比性的。那时候,我们没接触过牲,
看到成熟的女人就特容易激动,,,再加上她故意引一诱我们,我们就无法自拨
了,,那时候小,啥也不懂,每次都是紧张激动的要死,还没怎么体验到滋味就
OVER了。」

  我掐掐他的胸肌说,「可是,你刚才,跟我,也是很快就,OVER了哦…
…」

  廖杰不服气地说,「反正你跟她不一样,你们不是一种女人,她的和你的也
不一样,,」

  我逗她,「到底怎么不一样了?你给我讲讲嘛,,」

           第217章掌握技巧和策略

  他被我撩得呼吸又急促了,说,「她身上肉多,臀肥,,我们朋友几个当时
看了她扭摆着皮股在我们眼前晃来晃去,就想跟她那样,,她特浪,一沾我们的
身就大呼小叫,不等我们尝到滋味,她就把我们吸得挺不住了,,」

  我问他,「那我呢?」

  「你是媚在骨子里的,深藏不露,。可是,想起你来,就心头澎湃,。而且,
你跟她不同,你的那里好浅的,很紧,我刚才虽然只进去了一小会儿,可是都要
灵魂出窍了,,她的那儿太深,扎不到底的,,」

  廖杰表述的有些笼统,但是我懂他的意思。

  同样的问题如果换做许良他们来描述,一定会言简意赅地切中要害……

  我问了有关肖小凤的一些情况。

  难怪去年之前,她的行踪一直有些神秘不定,原来是给廖杰朋友的堂爷爷做
了一段时间的马子。

  那是一个比我更贪浴无度的女人。

  我贪的,是男人能带给我一些性之外的附加的东西,而肖小凤贪的,仅仅是
骑或被骑不够的各色男人,,廖杰说着说着,又重新坚硬起来,他象个贪吃的孩
子一样缠着我,毫不熟练地吻我、摸我。

  我的小手故意在他的全身撩过,重点握住他的膨一胀活动着,他喘熄地比海
风都剧烈,一直重复着,「乔宝宝,你给我当女朋友吧?好不好?我会让我爸给
你安排一个好工作的,」

  我从他的痴缠中抬起头来,冷静地说,「廖杰,我警告所你,如果你真的喜
欢我,那请为我好,不要把我给害惨了,你爸爸绝对不会接受你跟我在一起的,,
当时为了肖小凤他会把你送到国外,现在若我招惹了你,他说不定会把我打回原
形、再也翻不了身!」

  廖杰有些委屈地说,「那,那好吧,我不会害你的,这个你放心!我会尽快
完成学业回国的。」

  我说,「你回不回国发展那是以后的事,,,过了今天晚上,我希望我们依
然象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请你尊重我,不要随便打扰到我,更不要管我的闲事?
好吗?」

  廖杰被我握得情难自已,呼吸沉重地说,「好,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你,
你让我进去吧?」

  我躺下来,仰开腿接纳他,他激动地镶嵌到我的腿之间,勇猛地给我抵了进
去。

  进人的瞬间他就叫出了声,又象个没有经验的孩子一样埋头狂顶起来。

  我摁住他的腰臀说,「想多坚持一会儿的话,就悠着点儿,,不要这样急的
乱动嘛。」

  他全身颤抖着说,「好,好,我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你,你想让我多弄
你一会儿吗?」

  我咬着他的耳根,「当然了……所以,你要慢一点,掌握点技巧和策略,这
样,你会更难忘,更削魂,,」

  廖杰一边在我身上隐忍地挺动着,一边问我,「你,你是跟你的男朋友学的
这些吗?他很懂技巧?」

  我眯着眼睛、沉醉着年轻男人在我身体里的亢一奋刺一动,呢哝着说,「唔,
不是,是我自己悟出来的,,」

  廖杰气喘一吁吁地说,「乔宝宝,你是我的启蒙老师,,噢太美妙了,我想
死在你这里头!」

  我用力一收缩,层层瓣蕊含吸住他,他再次忘情地喷薄释放而出,,,那一
晚,年轻而精力旺盛的廖杰缠着我,在甲板上做了很多次,每次的时间都在递长,
从一开始的没进去就喷发,到后来的进去后动几下,十几下,数十下,,最后那
次,他坚持了十分钟。

  晨曦染红了海天交接处,我们铺盖的毯子都被夜露打湿了。

  我和他精疲力竭地躺在船上,看着黑夜褪出,白昼重回。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跟廖杰这样荒一唐一夜?也许就因为平时本性和内心
被压抑的太多,太久,所以想找这样一个机会无度的释放?

  回到船舱里,换上晾干的衣服,恢复了长裙和皮装严实包裹起来的乔宝宝。

  廖杰抱着我说,「真希望你能陪我留在这里。」

  我拍拍他的手,「那是不可能的,我们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

  2002年4月27号清晨,我和廖杰从小游艇上下来时,看到钟月皎和刘
从另一条小艇上一起走下来。

  我和廖杰都戴了墨镜,她一直在和刘说着什么,所以没注意到我。

  俩人一起走到TAX站,刘就先行离开了。

  我跟廖杰说,我遇见了同伴,请他快走,我想跟同伴一起回去。

  廖杰说,「回去后要经常跟我视频的,不许反悔。」

  我哄着他说,好,只要你不给我添乱就行,有时间我就陪你视频。

  我走到TAX站,假装跟钟月皎偶遇,拍了她一下,问她昨天晚上一夜未归、
是不是去红一灯区做坏事去了?

  钟月皎笑道,「说这种话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哦……我问你,昨天我舅舅没
特意找我吧?」

              第218章鞭痕

  我说,没找你,我跟他说了,咱们玩累了所以不一起吃晚饭的谎言了,他信
了。

  我看到她的脖子下面有一道红色的勒痕,很严重,就关切地凑过去想看看,
说,「月皎,你这脖子这是怎么了?受伤了?昨晚没人欺负你吧?」

  钟月皎慌乱地把衣服领子一拉,脸儿红红地推着我说,「没有没有,可能是
我自己挠痒挠红的,,走啦,我们快赶回酒店吧,回去晚了别露馅,,哎?大清
早的,你不在酒店怎么跑出来了?」

  我撒谎说,我想溜出来看日出的,可是没看到。

  2002年4月27号晚上,钟月皎在浴室里呆了好长时间,最后期期艾艾
地喊我进去一下。

  我狐疑地推门进去,看到她正背对着镜子在观察自己的臀背部位。

  我打眼一看,她白一嫩的翘臀上,纵横交错着好多鞭痕,都肿的老高了,可
能是因为热水冲浴的缘故,这些鞭痕红的格外刺眼。

  我惊讶地问她,这是怎么了?难道昨天晚上真的在外面被人给欺负了?

  钟月皎难为情地说,「不是的啦,,你别乱想乱说,,我,我是跟我男朋友
玩虐来着,,他喜欢虐我,,我也喜欢被他虐,,可是,这次下手有些重,我怕
伤口发炎,你帮我看看,要不要怎么处理一下?」

  我蹲在她身后,认真检视她肌肤上的鞭痕,好奇地说,「你这是被什么打的
啊?下手也太狠了,好几处都破皮了,你这样,哪儿还敢坐着啊?月皎,你就算
再爱他,也得珍惜自己的。」

  钟月皎却陶醉地说,「小乔你没体验过,所以理解不了虐的快乐,我好喜欢
那样的,,虽然疼,但是一想到是被他打成这样的,我的心里就特满足,,,你
看看,会不会感染啊?」

  她的身材和董晴的差不多,标准的美女体型,腿长腰细、胸不是很大,但是
带着女孩子特有的诱一惑,只是她的皮肤没有董晴的好,稍微粗糙一些。

  她皮股上的鞭痕交错在一起,肿的老高,皮损处浸了水,我替她担心,于是
就说,「咱们在国外也不适合去求医问药,而且也不能让钟书记他们知道你伤成
这样,,要不,我给你搽搽芦荟胶吧,,可怜我剩的那点芦荟胶啊,都要滋润你
的小皮股喽。」

  钟月皎娇嗲地打我一下,说,「好啦,我记下你这笔人情帐行了吧?」

  她趴在床上,我坐在床边给她上药。

  凉丝丝的芦荟胶轻触着她娇一嫩的臀部肌肤,她忍不住舒服地伸吟起来,神
秘地说,「宝宝,你想不想玩多一P或女一同,,」

  我没想到她会这样问我,手下继续为她涂抹着药水,嘴里问,「怎么突然说
起这个来了?我们这工作性质,可不敢胡来哦,你别玩的太过分了。」

  钟月皎的侗体就裸陈在我的眼前,我不禁也有了一种冲一动,想摸摸她,感
受一下抚一摩女牲肌肤的手感到底有什么好。

  这种邪一恶的念头只一闪,就被我压制了下去。

  钟月皎说,「他喜欢玩那样的游戏,他说,还特喜欢看我们女孩子之间互相
玩乐嬉戏,,他跟着欣赏,也是妙不可言,,」

  我的脑海里闪现出刘的那张伪君子的脸,又想起死的不明不白的董晴,就说,
「月皎,我不管你说的那个他到底和你是什么亲密关系,但是我还是想以知心朋
友的身份提醒你一下,一定要处处谨慎的,万一你出点什么事,钟书记也很可能
被你连累了的,,」

  钟月皎连忙说,「我知道的啦,我会很小心的,。那个人,也是咱们这个行
列里的,,他说他一向谨慎,再说了,这些问题不牵涉到经济利益,不会出什么
事的,,」

  我不好多说什么,只好在她的背上敲了一下说,「好吧,聪明的钟月皎小姐,
乔宝宝不多管闲事啦,。不过,你可不可以给我讲讲,你这些伤痕,这都怎么弄
的啊?难道当时不疼?」

  钟月皎刚要跟我说什么,房间的电话响了,我接听,竟然是钟书记的,他让
我把电话给月皎。

  钟月皎不敢怠慢,顾不上臀部的伤,连忙爬起来接舅舅的电话,连声应答了
几声后,恭敬地挂了电话,冲我说,「舅舅说,单独带我出去走走呢,顺便给我
买点东西,唉,这是应该高兴的事,他很疼爱我的,可是,我这皮股上的伤,走
路又要吃苦喽。」

  我笑,「就是要让你知道知道苦头,别到时候再快乐的不计后果了~ 」

  钟月皎穿好衣服找钟书记去了,我则跟领队他们会合,一起进行下一步日程。

  钟书记不在,团队的气氛松快了不少,但是毕竟都是清一色的男领导男秘书,
我还是非常拘谨而恭顺地保持着人前一贯低调的姿态。

  登上AMPToer,在僚望层的第四层了望悉尼全景观,方圆几十里地的
风貌尽收眼底。

             第219章心跳加速

  我不禁想起和林峰一起在省城某旋转餐厅用餐的情景。

  现在,我竟然置身于南半球最高的观光平台上俯瞰众生了。

  你的心敢于放飞到多远,你的脚步就可以跟随心丈量出多远,,2002年
时候的乔宝宝,没有华而不实的梦想,她只想一步一步走好眼前的每一寸路,哄
好对她感兴趣且有利可图的每一个男人。

  能来到AMPToer,眺望举世闻名的大歌剧院,和到港湾大桥下走一场,
已经让她非常知足了。

  那时候,做着移民梦的国人还没有近些年这么多,,,S市驻京办事处的李
格非主任常年工作在外,驻京工作做的非常好,市里为了激励他,这次的出国名
额里也把他给排上了。

  他四十岁,戴着眼镜,平时不喜言笑,但是开口说话往往是含金量比较足,
我对他有种敬而远观的距离感。

  到旋转餐厅里用餐时,我和李主任坐在了一起。

  他的手型很牲感,非常适合弹钢琴,言谈举止都给人一种谦谦君子之风,而
且眼神干净、温暖,却不乏犀利,不同于刘的那种道貌岸然伪君子气质。

  工作这段时间以来,借助小羊皮卷的修习和工作的历练,我在识人辨人方面,
有了更准确的认识。

  李主任比较绅士地照顾我,温声问我,业余时间喜欢消遣什么。

  我拘谨地说,杂事太多,业余时间也没什么特别喜欢消遣的,偶而就是随便
看点杂书。

  他给我推荐了几本书,都是我没怎么听过的,他建议我去办个图书证,可选
的书比较多,要么上网阅览也行。

  他的声音比较亲切,有些低徊,听在我心里却也有一种特殊的牲感。

  看来,我真是一朵天生的浴女,对与「牲感」沾边的特征都缺乏足够的抵抗
力……

  饭后,他帮我点了一份玛奇雅朵。

  我对咖啡这东西一窍不通,甚至连茶都很少喝,二十年来一直是喝着纯白水
过来的。不过是进入机关工作后,恶补了一番这方面的知识储备罢了。

  林主任教我如何品位这种咖啡,然后笑笑说,「小乔你很象玛奇雅朵。」

  我下意识地用舌一尖舔了一下嘴角的奶泡,看着他说,「哦?为什么呢?」

  他看到了我的小动作,眼神跳闪了一下,把头转到了别处,又转回来,看着
桌面,笑笑说,「没有为什么,就是一种感觉,呵呵。」

  看着李格非,我的内心突然跳荡了一下。

  用完餐后,我们要乘船去歌剧院,我却接到了林峰的电话。

  他问我在哪儿?

  我说,在悉尼啊。

  他说,我知道,我是问你现在正在悉尼的哪儿?

  我说,「您要干嘛?」

  他突然笑了,声音好象有气流吹进了我的耳窝里,「我想干你,,行吗?」

  我的心一麻,柔媚地说,「唔?现在?您确定您不是在开玩笑?」

  「当然,就现在!只要你能报出你的方位,并成功脱离开领导团,我就能马
上干到你,给你快乐。」

  我的心不只是一麻了,简直是跳动加速。

  我意识到了林峰此话的意思,难道,他现在也是身在悉尼?

  他之前可没告诉过我他的日程有此一行。

  我停住脚步,问他,「真的?你?你在哪儿?」

  「我就在你们入住的酒店里,我在你们楼上那层的某个房间里。」

  我安捺着雀跃的心情,颤着声音说,「您,您怎么突然来了啊?那我,我,,」

  林峰简短地说,「我什么我,赶紧的,从领导团里撤退,回酒店,我等你!」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对生活里的几个男人的感情分量孰轻孰重,但是此时,远
跨重洋,突然听到林峰就在我咫尺之遥的距离里,我还是摁不住那颗激动地、想
奔向他的心。

  李格非一直在放缓步子陪着我接电话,我们落在领导团的后面,他看我关电
话,深深看我一眼,主动说,「想脱离团队单独行动吧?」

  我连连点头,酝酿着勇气想着,该如何跟领队的秘书解释自己突然想返回酒
店。

  李格非关切地低声说,「你就说,碰到了一点小麻烦的事,,领队会心领神
会的。」

  到底是成年男士经验丰富,我红着脸,感激地冲他说,「李主任,谢谢您哦
……」

  然后,就跑到领队秘书的身边,跟他耳语了几句,秘书王刚调侃道,「女孩
子家的,事就是多,,哈哈,准假了,快点回去吧,路上小心啊,随时保持联络。」

  女孩子只要红着脸隐晦地说一句,「对不起,我现在不方便,得马上回,,,」
人们便会条件反射地联想到有关大姨妈的问题,,经过李主任的身边时,他和蔼
地看着我,叮嘱我回去路上注意安全,我调皮地伸了伸舌一头,冲他挥挥手就跑
走了。

  一路飞奔回酒店,直接上了林峰说的那一层。

  刚出电梯,就看到走廊近头的窗前,背对着我,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黑色剪影,笃定,魁梧,指尖燃着烟,正在凝神想着什么。

             第220章异国疯狂

  我踩着走廊里厚厚的地毯跑过去,将自己投到他的背上,双手抱住他的腰,
喘熄着轻喊了一声,「乔爸爸。」

  林峰将手中的烟摁灭在旁边的烟灰缸里,拍着我的手说,「回来了?看到乔
爸爸开心吗?」

  我撒着娇,在他身后摇荡着,「唔,开心,太意外了……您的未婚妻呢?您
怎么会突然到这儿来了啊?这不是做梦吧?」

  说着,我就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他只穿了毛衫,这一口下去,还真咬到了他的一大块肉。

  他只是疼的痉一挛了一下,吸了吸气,笑道,「小东西,判断是不是在做梦、
人都是咬自己,你怎么咬我啊?」

  我在他鬓边吹着热气说,「就想咬你,就咬你了,你跑到这儿来,把小乔召
回来,不就是为了让宝宝咬您吗?」

  他转过身来,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笑看着我,目光如火苗舔着我,又用大
拇指挑起我的下巴,说,「小东西,非要这么勾人吗?」

  我的脸逐渐染成胭脂,睨着他,「有吗?我还没有开始勾人哪……」

  他低低说了一声,「有!我也想咬你!」

  说着,他的唇火热而饥一渴地压了下来,迅猛地捕捉了我的吻。

  我在他的唇一舌攻击下瞬间软化成泥泞,喉间的嘤咛声媚惑无比,撩拔着他
蓬勃的浴望。

  虽然跟廖杰那年轻的身体纠缠了半宿,但是再次遭遇到成年男人攻击牲极强
的掠夺后,我还是抵挡不了他们带给我的噬骨的需要和被需要的块感。

  他的双手捧着我的头,好象要将我的脖子拧断,拼命地吸一吮我口中的小舌。

  我的身体软软地贴伏在他的身上,双手抱住他的腰,身体好象没有骨头般地
融化,软到没有了重量。

  他腹之下的坚硬竖亘在那里,被我挤压在俩人的肚子间,他的喘熄声格外强
烈。

  我们从走廊纠缠着进了他的房间,他把门踢上,将我就势推压在墙上,手迅
速撕扯我的衣服。

  我配合着他,将身上的风衣褪了下去,衬衣也被他扯拽开来,他的手急不可
待地摸进去,将那纹胸往上一推,一对圆翘的小兔子就蹦了出来,他的手随之压
上,揉,搓,我大声地叫。

  他把我的裙子抹上去,一把抹下里面的小内内,它掉到了我的脚踝上,我把
它踢了出去,并且伸手打开了林峰的腰带。

  他弯下腰去,头埋到我的胸前,火一热地舔,吻,我的双手抓进他的头发里,
喑哑地低吟。

  他放开我的尖翘,将我翻过去,让我双手撑着墙,胳膊揽着我的腰往后一拉,
我的臀被动翘了起来。

  他摸索出自己的炽一硬,沿着滑一润的那里,朝上一顶,深深结合进去。

  我全身颤抖,柔软的腰肢被顶得左右摇摆,臀一部更是前后颠荡,他的双手
掐住我的腰,大喘着,不懈地律一动着,我们保持这一个姿势和频率,一鼓作气
让彼此抵达了高朝,,衣服依然凌乱不一堪地穿在身上,彼此的腿一间却是一片
狼狈。

  他把我剥一光,一把抱起,带着我进了浴一室。

  我妩媚看他,手指抚触着他鬓边的几丝华霜,调侃道,「乔爸爸好厉害,刚
冲锋完了竟然还有力气抱宝宝哦~`」

  他低头咬了咬我的小鼻子,又亲了亲我的唇,「只要一看到你,再老的男人
也会生龙活虎起来的,哈哈,小妖精。」

  我们已经走进浴一室,听了他这样说,我先「生龙活虎」地从他怀里挣扎到
了地上,象只逆袭的小豹子一样、将他一把给推到了瓷砖墙上,坏坏地说,「那
好,现在小妖精要让这位老人家再斗志昂扬一次,,」

  说着,我就在他的脚下跪下,抬起头,娇俏地吻向了他的那里。

  他瞬间焕发新的生机!

  他的大手摁在我的头顶,嘶哑地伸吟着,「乔宝宝,我想干死你!噢啊……」

  又一场欢好过后,他精神焕发,我侗体嫩一滑,,惬意地沐一浴完毕,整理
好衣服,他带我去悉尼塔附近的那家旋转餐厅吃饭。

  此时,我才开始问他,为什么会来这边。

  他说,「做房产开发的,竟然也是第一次走出国门,真实见识外面的世界,
可笑吧?呵呵,悉尼只是我的第一站,我还会去其他地方阅览一下的,要开发离
岛,那可是个大手笔,必须得站位高,理念好,有格局。」

  我们对坐着,看着窗外澳洲的海,互相调侃说,「我们其实是一对没见过世
面的土包子,在这儿愣装绅士和淑女,哈哈哈哈。」

  调一笑完毕后,他突然顿住,老奸巨滑地看着我,敛住笑容,说,「你信吗?
我其实是特意跑这边来看你的,,,我就是想在我有足够的钱挥霍时,做一件类
似于这样的疯狂事。」

             第221章散发惑诱

  我静静看他,不想分辨他此言的虚实真假,只是端起酒杯,慢慢地啜饮。

  饭后,他说,唐晚堇先期去了坎培拉,他要赶过去与她回合。

  我说,好,希望他们此行愉快,开拓更大的投资领域。

  他拿出一张卡给我,就象我必须得接受一样。

  我收下了。

  虽然林阿姨两口子现在有稳定良好的资金来源,但那毕竟是辛苦钱,还不一
定长久。而两个孩子的花费是件需要长期投资的工程,我必须有足够的资金后盾
做心理和生活支撑。

  况且,回去以后,我还打算和周民一起搞活一点自己的生财之道。

  靠天靠地靠谁、都不如靠自己来得长远和稳妥。

  2002年4月30号,我随团回国。

  我有些奇怪,自那天在玫瑰湾与廖杰分开后,他竟然再也没有联系我。

  我暗想,幸亏我没有对这些公子哥抱有幻想,看来,他们还真是习惯了爱一
个、要一个、然后扔一个,,我回了家,奇奇和豌豆都被林阿姨接回了家迎接我,
我把礼物送给他们。

  五个家庭成员,流着五种血,却亲如一家人。

  晚上,我给荷荷打电话,说给她买了礼物,在国外时就快件给她了,让她记
得查收。

  她乍乍呼呼地嚷嚷着说,「喂,乔宝宝,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出国周游一
场回来,改头换面了吧?正好五一放假,你就不能把自己送过来?让我瞅瞅变没
变成蓝眼睛啊?」

  我笑,「你也知道的,我不还养着一对小累赘的嘛,拖儿带女的不方便,好
容易放个长假,得在家里多陪陪豌豆他们啊,要不还是你过来吧。」

  荷荷说了实话,「我去不了了,我已经订了去北京的火车票了,我想去散散
心,,哎?要不,你带着俩小东西一起,也去北京吧?你现在连国门都敢出了,
也该有能力去趟北京了吧?」

  听她这样一说,我的确是心动了。

  长到二十二岁,所谓「旅行」或「旅游」这个词,从来没有跟我沾过边,因
为生活费都成问题,根本没钱扔在路上。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一尊大学毕业的女青年,除了去过三亚和转道上海去了悉
尼,再没跨出过省门,这的确是比较罕见的,更惶论见识过首都北京的风采了。

  诚如荷荷所言,我现在的确是走得起北京一趟了。

  被她一鼓动,我马上决定,订次日的车票去北京,带着林阿姨和豌豆他们,
举家旅行去!

  林阿姨和俩孩子高兴地手舞足蹈,林叔则憨厚地懊恼说,「我帮不上你们忙
了,我去不成,五一期间,业主抓紧时间搞装修的较多,我们人不够用,分不开
身。」

  我说没关系,我和林阿姨能行。

  俩孩子也表示,一定会懂事乖巧的。

  行程决定地太仓促,急着打电话订火车票和准备路上吃的用的,我和林阿姨
忙的不可开交。

  许良打来电话时,我们已经准备早早上床休息了。

  他说饭局快结束了,让我先去郊区的那个小区等他。

  拜他所助,才有机会出了一次国,回来后理应为他提供「肉一偿」服务,我
没理由推辞,只好软软地答应了。

  我跟林阿姨说晚上不回来住了,让她明天带着俩孩子和东西,打车直接去火
车站等我就行。

  打了车,去了林峰假许部长之手却到了我名下的那处郊区住处。

  打开灯,看到院子里我撒下的菜种子,已经发出了嫩绿的芽苗,长势喜人。
我的心情也跟着这蓬勃的春意愉悦起来。

  洗了澡,换了新买的红色透纱的睡群,细细的肩带处,露裸着一大片波光潋
滟的雪肤。

  里面一对尖翘的小兔子不安分地跳动着,顶端的小头头将薄纱顶出两枚小花
骨朵。

  裙腰收的很紧,将我一尺八五的柳腰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来。裙摆往下,却大
幅度地绽放开去,层层的蕾丝象盛放的石榴花,下面露出两条玉雕般的修腿。

  丝滑的黑发用一只木头簪子绾了一个乱云髻,随意地堕在脑后,一大段玉颈
和后背连在一起,华丽丽地散发着诱一惑。

  许良进门时,我轻盈地飞过去,将他手里的包接过去,嗲嗲地说,「欢迎许
爸爸回家。」

  室内光线柔和变幻,喝了酒的许良当时就失态了,热啦啦的目光在我周身扫
了一圈,鼻息粗一重地说,「小东西,几天不见,又象换了个新人似的新鲜了,
呵呵。」

  我帮他把外面的西装脱下去挂好,「几天不见,许爸爸有想乔宝宝吗?」

  他的胳膊直接缠到了我的腰上,手在我的背上抚一摩着,手掌的温一热渗透
沙沙的薄纱、烙在我的肌肤上,他能感觉到我肌肤的颤抖,「你说呢?能不想吗?
不想那是不可能的,我的宝贝儿……来,让坏爸爸好好亲亲你!」
作者: vampire518    时间: 2013-8-21 16:17

             第222章柔媚温柔

  说着,他的唇压了下来,企图捕捉我的唇。

  我从他怀里轻盈地滑开,逗他道,「唔,好大的烟酒味道,把香宝宝给熏着
了,您先去洗洗、好好放松一下吧,宝宝给许爸爸按一摩几下,孝敬孝敬您。」

  许良把领带扯松,拽下来,解着衬衣袖扣,换了拖鞋走进来,「呵呵,小东
西,殷勤的很,,告诉我,是不是又有什么预谋?又想迂回利用许部长?」

  我拉他在沙发上坐下,给他倒茶,说,「哪儿敢迂回利用啊?乔宝宝在您面
前等同于透明,就算有什么预谋也只会直接说出来的,。这不就是多日不见,想
狗腿狗腿许大部长嘛。」

  佳人语笑嫣然地呢哝软语,让结束一天公务的许良身心放松、舒畅,仰靠在
沙发上,一条胳膊揽着我的裸肩,说,「宝宝,知道你今天回来,我这一下午都
是硬硬的哪,一直想尽快看到你,干你,,哈哈,真见了面,看你这么体贴乖巧,
我倒不急于下手了,先享受一下这份惬意吧!」

  我依偎在他怀里,乖巧依恋得好象从来没有跟第二个男人亲密过一样。

  当然,截止目前为止,在许部长心目里,我还是只有他一个男人的,,我问
他,锦蝶姐的身体还好吧?他的工作方面一切都在可控的轨道上吧?

  许良的大手摩、挲着我光滑的肩头,「恩,锦蝶的身体比前几天强多了,脸
色也红润了,妊、娠反应症状减轻了不少,你建议的那草茶和鱼籽汤她都食用着,
效果不错,,,只是,明老爷子和敏敏妈妈何子怡之间,好象出了问题。」

  他的眉头微蹙,有些担忧之色溢于言表。

  我沉住气,没有搭话,只是让柔滑的小手在他衬衣里面的胸膛上缓缓地划来
划去,等着他自己说下去。

  他却转移了话题,重新低头吻住我的额头,促狭地说,「不想那些烦心事了,
想多了会活不下去,呵呵,先来疼疼我的宝贝乖女儿吧~ 」

  说着,他的手就捞上了我的胸,隔着轻纱,握着里面一对直接耸立在纱里的
小兔子,爱怜地抓弄起来。

  纱料在他的手和我的肌肤之间轻柔地摩一擦,簌簌的麻感传遍全身,我开始
低低地哼,「唔,以后,您不能再叫宝宝乖女儿了,,您妻子的肚子里,说不定
已经有您的小女儿了,,您这样说,会影响您女儿的心理健康成长的哦~ 」

  许良的唇从我的额头上掠到了我的耳后,轻笑道,「小妖精,不是你说的?
让我在干你时叫你乖女儿的吗,,现在倒反过来叩问我,,你就搔吧,,」

  我嗲嗲地呢喃着坏爸爸,被他压倒在了沙发上。

  他没有脱我漂亮的红裙子,而只是将肩带抹了下去,让一对白一嫩的小兔子
蹦跳出来,他的嘴埋上去,贪一婪地吮着,手也大力地抓柔着它们。

  我在他身下低低地轻一吟,簌软,挣扎。

  他的手摸进我花蕊重瓣一样的石一榴裙摆里面,修白的腿之间,为了迎接他
的到来,什么都没有穿,他的手覆盖在那蓬幽草上,按,摩,手指勾一划,汁一
液漫一溢而出。

  他满意地说,「宝贝真乖,为坏爸爸想成这样了?来吧!坏爸爸好好疼爱疼
爱你。」

  他打开了自己的腰带,衬衣下摆从里面褪出来,他的腹一下部位和我的身体
贴在了一起。

  我的双一腿羞涩地被他撑开,他挺着膨胀的坚一硬,有力地给我顶送了进去。

  无比的顺一滑,幽一紧,许良进去的刹那便难乃地伸吟了一声,并且用手狠
狠摁住了我乱摆的小皮股,吸着气说,「乖,别动,一进去就受不,了,,噢坏
丫头,咬死我了,,」

  多日没有接触我的美妙,许良刚一触进,就挺不住了。

  我尽力放松自己,容纳他,减少给予他的刺一激,可是我这样一收缩,一绽
放,对他来说,被小嘴舔一吮般的块感却更加强烈,在我还没有准备好时,他已
经急迫地发动最后的冲锋,二十下以内结束了战斗。

  他伏在我耳边大喘着,不甘地说,「丫头,你那儿到底是怎么长的啊?不折
不扣的妖一窟,太削魂了!不行,在你身上,我打不了持久战。」

  我安抚着他说,「是您工作太累了,要不,宝宝再给您安摩一下?」

  他摆摆手说,「不用了,你明天不是还要去北京吗?早些休息吧,咱们来日
方长,以后我再好好疼你,,我明天的事也很多,不敢再折腾了。」

  我乖巧地起身,他也起来了,开始整理衣服。

  我看着他系上衬衣纽扣,整理好腰带,抱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说,「谢谢
许部长百忙之中还来为小乔同志接风洗尘哦……」

  他也亲了我一口,捏了捏我的耳朵说,「的确该谢,这种接风洗尘方式可是
VIP级别哈,小乔同志的专享,哈哈。」

             第223章火车上

  把他送出门外,听到汽车响,他离开,我转身回了洗手间。

  将身体浸泡干净,擦干,在黑暗的屋子里,临窗,沐一浴着柔软的春风,开
始拉伸自己的肢体。

  一年前,我还没有接触过性,我在女生宿舍里第一次领略了自己年轻侗体的
美妙,那本小羊皮卷,在我的生活里翻开了一个全新的篇章,,,2002年5
月1号,因为要赶往火车站,我起的很早,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准备看一下天
气情况,却发现,就在我的小院子铁艺墙外面与山体之间,卡着一个人!

  我的脑海里闪过当时董晴躺在雪地里的情景,胃部一阵不适,翻腾地我想干
呕。

  我的手摁住狂跳的胸口,闭上眼睛命令自己镇静,镇静!

  现在,没有乔镇长为你出面善后了,这个出现在你的住处外面的人,你必须
得自己去面对可能出现的多种情况。

  我大着胆子,嘴唇哆嗦着,一步步挪近铁艺墙,近距离观察墙外卡着的那个
人。

  还好,他的脸并没有出现可怖的样子,他好象只是睡,着,了?

  我喊了两声,「喂?你,你怎么睡在这儿啊?你醒醒?」

  那人的眼皮动了动,终于迷迷瞪瞪地睁开了,抬头四顾了一下,嘟哝道,
「这是哪儿啊?靠,喝多了,睡死了?」

  嘟哝着,这人就活动胳膊腿儿,自己从墙和山体之间的缝一隙中退了出去。

  我一看他会动,没死,心扑通一声落回了肚子里,长舒了一口气,「你吓死
我了,你怎么睡在这儿啊?」

  那男人约莫二十八九岁,小平头,块头结实,自己搓了两把脸说,「夜里心
情不好,在这山头上喝闷酒,不知怎么就喝醉了睡着了,看来这是自己滚下来了,
靠,命大啊!得,大难没事,逢凶化吉,愁个鸟啊。」

  他自己说了一通,又冲我笑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抱歉,吓到你了哈,
我不是坏人,谢谢你借你家墙角给我睡了一宿,嘿嘿,那我走了哈。」

  一小段虚惊,看着那人手攀脚蹬地爬到山岩上,沿着小区围墙离开,我还想
不到,以后,我还会与这个人再次见面,,打车去了火车站,林阿姨已经带着俩
孩子在等着我了,四个人情绪都很激动,林阿姨一个劲地说,「活这么一把岁数
了,坐火车出门都是为了从老家出来打工,。这让俺白花钱坐火车出去玩,这还
真是头一遭,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豌豆瞪着大眼睛,环顾着嘈杂的火车站,突然说,「宝宝姑姑,我好象来过
这里耶,妈妈好象带着我坐过火车耶。」

  我蹲下去,将她抱进怀里。

  我想,她妈妈可能也是个伤心人,独自带着她漂泊到W市去的。

  有关豌豆的身世,一直没有线索。

  五一小长假,火车上非常拥挤,但是相对来说,2002年的S市至北京的
火车票,还不是太吃紧,所幸我订到的是软卧车票,不过只订到了三张,豌豆和
奇奇要共用一个铺位了。

  车厢里已经有了一位男士,目光犀利,我和林阿姨带着俩孩子一进去,就被
他迅速挨个溜了一眼,看得我极不舒服。

  他没有绅士风度地把他的下铺让给我们,我们也没跟他搭话,俩孩子见了陌
生人有些怯场,安静地由着我和林阿姨把他俩安顿在了另一张下铺上。

  可能是害怕这个男人的眼神,豌豆小声说,「姑姑,我想睡上铺。」

  我说,「能爬上去吗?」

  她说能,奇奇便也跟着她一起爬到了上铺。

  我不想与这样一位眼神象刀子一样的男人呆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于是就自
己走到外面透气。

  火车开动起来,窗外景物一晃而过,我倚窗站着,任思绪天马行空地乱飘着,
身后却突然响起一个男声,「对不起,请把你的证件拿出来我看一下。」

  我倏地回头,身后,正是车厢里那位眼神犀利男在跟我说话。

  我脸色腾的红了,有些恼怒道,「你什么意思?你神经病吧?你有什么权利
要看我的证件?我还想看你的证件哪!你是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越院者吧?」

  出门在外,想必没人会认识无官无职的乔宝宝,我一改平时在人前谨小慎微
的低姿态,爆发地冲这个陌生男人发飙道。

  男人左右一看,走廊里没人,出手就掩住了我的嘴,压低声音说,「你嚷嚷
什么?我又没侵犯你,,,好,抱歉,你可以先查验我的证件,我们交换。」

  说着,他放开我的手,拿出一本警官证在我眼前亮了一下。

  我有些傻,没想到他拿出的是这样一件东西,脑子一时短路,瞪着他,语塞。

  敢情他这是怀疑我和林阿姨是拐卖孩子的人贩子了吧?

  哎等等,他这证件很可能是假的!说不定他是贼喊捉贼、想反讹诈我们。

  他的目光一直盯着我脸上的瞬息万变,好象已经读懂了我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淡淡地说,「一,你可以打电话找公安系统的熟人查验一下我的警号。二,你会
做贼心虚地乖乖溜走,留下俩孩子。三,你力证你和孩子之间的关系。」

             第224章警官搭讪

  我靠,我没招他没惹他,他打哪儿冒出来的警员啊?

  我不过就是想带着俩孩子去北京见识见识祖国首都长什么样啊,怎么就被当
成了人贩一子嫌疑了呢?

  我毫不示弱地回盯着他,「一,我没那么大的能量、能电话查到你的警号是
不是真假,所以,你没有办法自证你的证件不是伪造的。二,我没有做贼,所以
无须心虚,更不必要乖乖溜走、而留下俩孩子让你给拐卖出去。三,你什么目的?
你凭什么怀疑我和孩子之间的关系?我看,我们最好还是找乘警过来吧,我不想
跟你在这儿扯无谓的蛋。」

  我没想到,在陌生人面前,我的口齿竟然可以如此伶俐,连重口味的话都爆
了出来。

  说完以后,自己在心里汗颜了一番,但是心头又有种宣一泄情绪垃圾般的舒
爽。

  这位自称是警官的男人看了我几秒钟,眉头蹙了蹙,拉住我的胳膊往车厢里
面走。

  我惊道,「你想干什么?」说着,就警惕地注意着他双手的动作,预防他突
然掏出什么凶器来。

  男人站住,说,「你和里面那位大嫂的口音都不是纯正S市人,俩孩子的口
音也不是,男孩还有点智障,你们四个怎么看也不是一家人,俩孩子那么小却那
么安静?处处透着反常,我不能不过问一下,而且不想在车上嚷嚷开、暴一露我
的刑警身份。」

  我象一只全身竖起自我保护意识的刺猬一样,对他的每一句话都抱着质疑的
态度,我们俩陷入了彼此无法自证身份的胶着状态。

  我想,处于弱势的是我和俩孩子,我要保护他们,我不能继续跟这个男人对
峙下去,谁知道他会不会想其他花招害我们呢?

  我想喊乘警帮忙,那男人却制止我说,「算了,我姑且相信你吧,再说了,
我不信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你能把俩孩子拐走,,,要不,方便说一下你的工作
单位吗?我可以打电话查一下你的身份是不是假的,那就清者自清了。」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我突然嫣然而笑,他那貌似冷酷的脸竟然也象坚冰一
样融化了一丝丝。

  我说,「老实交代,你其实是在用这种方式跟我搭讪?」

  他犀利如刀刻的眼神在我的媚眼如丝里,瞬间坍塌。

  他低下头,笑了笑,又抬手挠了挠后脑勺,「呵呵,怎么说呢,,起初,不
是这样想的,真的怀疑过你,,于是,就鼓励自己假公济私这样了,,然后,就
发现,有些收不了场了,,我真!」

  我的心情突然大好。

  看来,这趟旅途不会无聊乏味了。

  我掩着嘴乐,瞬息万变地从刚才的犀利妩媚换成清纯可爱的嘴脸,很自然地
推了他一把,说,「喂,警官哥哥,不带你这样咋呼人玩的哈,万一我是先天心
脏病患者呢?你这种搭讪方式,这不是要人命、且给自己缆事吗?哈哈。」

  男警官沉静地看着我,等我笑完,说,「我看人很准的,,那样卤莽的事,
一般不会发生。不过,在你这儿,好象成了二般,,我竟然干出了这种搭讪美女
的事来,呵呵。」

  我对这个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当初接近乔锴、许良和林峰他们时,我都是怀着不纯粹的目的或被动与他们
产生纠葛的,包括在悉尼与廖杰的一场荒一唐,都是他的提前「预谋」。

  而现在,这个完全陌生、跟我的生活没有丝毫瓜葛的男人,是纯天然地撞进
我的生活里来的,我很想体验一下这种陌生人之间由戒备、到交流、到信任的交
往过程,看看最终会导向一个什么结果?

  我毫不客气地把他手里的警官证夺了过去,认真翻看,并念念有辞,付一石,
某某年生,籍贯,,他竟然叫付一石?和我少女时期暗恋的坏男生付石的名字只
差了一个字。

  世间的事真的好巧。

  我禁不住抬头看着他,重复了一遍,付一石?

  他答,「到!呵呵,怎么?我的名字有什么问题?」

  我摇摇头,把少女豆芽菜时期的乔宝宝从脑海里摇走。

  转而又说,「你今年二十七了,难道没有女朋友吗?还在外面随便跟女孩子
搭讪?」

  他自嘲地勾着嘴角笑了一下,「还真让你说对了,我目前的确还没女朋友,
而且跟女孩子搭讪也没经验,这绝对是第一次出手,还差点弄成冤假错案,,,
呵呵,都是我哥们儿教的我,他们怂恿我,不想继续光杆司令下去的话,就要勇
于尝试与美女搭讪。」

  与警官付一石在走廊里站着相谈甚欢,话语投机,俨然一对熟识很久的老朋
友了。

  他说,他一直不擅长跟女性交流或谈话,除了审问女犯人。

  这天跟我说过的话,顶他一年当中跟女人说过的话多了。

  我肆无忌惮地逗着这位初看严肃无比的年轻警官,完全忽略掉自己一向谨小
慎微的机关小公一务员身份。

             第225章热烈相拥

  借着去卫生间的机会,我给许良发短信,问他方不方便通电话?

  他回复说正在开会,有什么指示?旅途中出事了?

  我说,就是突然很想他,想听听他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他的电话打过来了,我接听,他低笑,「真的想我了?昨天晚
上不还见过面吗?」

  我知道,他是离开会议也去了卫生间,于是就压低声音说,「唔,时时想刻
刻想不行啊?许大部长,我想麻烦您点事,,」

  我把火车上有位自称刑警的人质疑我是拐卖儿童的人贩一子的事、跟他简单
说了一下,说,想请他帮忙查一下,确定一下这人是不是真刑警?不然这一路跟
他同处一室会一直提心吊胆的。

  许良记了我报的警号,认真警告我说,「你怀疑的对,你这小美女带着俩孩
子的确要提高警惕,唉,你不早跟我说,我给你们订机票就是了,,你等着,我
先找人查一下他的警号真伪吧。」

  确定了付一石的警号是真的后,我彻底放下心来。

  回到车厢时,俩孩子乘车犯困,已经躺在铺位上睡着了。

  柳阿姨去餐车时遇到了一个老乡,俩人就在外面闲聊起来,车厢里只剩下我
和付一石。

  我们各自仰躺在自己的铺位上,他问我,叫什么名字?是S市的人吧?从事
什么工作的?

  我闭着眼睛,聆听着火车与轨道亲一吻摩一擦的声音,说,「你猜。」

  他不是刑警嘛,这方面能力应该超强的。

  他摇摇头,老实答,「猜不出来。审讯犯人时,都是有的放矢地诈他们,可
是对你,我一筹莫展。」

  我笑,「你搭讪的招式太可怕。罚着你,就不告诉你我是谁。」

  付一石说,「你可以不说,但我可以一直跟着你,直到查出你的底细。」

  我翻过身去看着他,「你去北京不是执行公务的?你能假公济私一直跟着我?」

  他也翻过身来看着我,「还真让你说对了,。难得有一次不是执行公务,就
偏偏遇到了你,还跟你搭了一次颇不成功的讪,,我是出来休年假,一个人,也
不知道去哪儿好,就抓阄,抓到了北京,就上了车,认识了你,缘分啊。」

  我问他为什么二十七了还没有女朋友。

  他说,他有过,但是单身已经三年了,父母催的急,所以,为了完任务,他
必须尽快找个女孩子谈恋爱,结婚,生子。

  我说,那,我是你这次出行的第一个狩猎对象?疑似未婚妻人选?

  他说,「可以这么说。不然我不会鼓起勇气展示我的搭讪初女秀。」

  付一石是个不错的聊天搭档,我们就在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水聊中、各自迷
糊着睡了过去。

  2002年5月1号,躺在S市至北京的列车上的我,还不能够想到,我后
来所嫁的男人程铮,在水聊的某些方面,跟这付一石有一点点类似。

  在奔驰的列车上,我又做梦了。

  我梦到,乔锴来了。

  林阿姨睡在对面上铺上,豌豆和奇奇睡在我的上铺,付一石不在,我和乔爸
爸一起躺在狭小的下铺上。

  夜很黑,车厢里一片安静,只有林阿姨和俩孩子均匀的呼吸声,车窗外,景
物急闪而过。

  乔锴推门进来,走到我的床铺前,我睁开眼睛,冲他伸出手臂,「乔爸爸,
抱我。」

  他俯下身去,坐在我铺位边沿上,抱住我的小肩膀,热烈地吻我。

  我急迫地回应着,小舌勾住他的大舌,贪一婪地往自己的檀口中勾缠着,含
吮着他舌间沁润出的津液,吞咽着。

  我的翘胸贴触着他的胸膛,热烈地碾压,他的喘吟声那么浓烈,我那么那么
喜欢聆听从他胸肺、喉咙、及唇齿间发出来的这种喘熄声。

  我在他怀里呢喃着叫,他咬着我的耳根说,「宝贝儿,忍着点,别惊醒孩子
们。」

  可是,我忍不住,我太迷恋他身上的味道了,也太喜欢被他抱在怀里爱怜着
的感觉。

  我在他怀里不安分地动着,企图用全身每一寸肌肤去感受他身上的每一个部
位。

  在梦里,我甚至意识到,我这是在做梦,我的乔爸爸已经不在了,他只是借
助这种方式让我继续感受到他,继续延续我们未竞的爱恋,,所以,我便格外贪
一婪。

  我要细细铭刻梦里欢爱的每一许浓情,用以粉饰现实生活里我情感的糟乱不
堪。

  乔锴的坚硬被我蹭来蹭去,顶擦着我,让我全身躁一热,无比渴望。

  我小声求着他,「乔爸爸,要我,宝宝要~ 我要~ 」

  他的牙齿轻啮着我的耳垂,「坏丫头,,爸爸给你,,」

  他的大手把我的裙子推了上去,将里面的小内内抹下去,手掌在我的臀一瓣
上爱怜地抚一摩着,直到我全身颤抖,这才打开自己的腰带,找准契合的最佳体
位,从后面徐徐给我导了进去。

             第226章爱与被爱

  久违的、被他充盈的满足感涌遍全身,我喑哑地娇一吟着,「乔爸爸,哦乔
爸爸,好,好深,宝宝好幸福,宝宝是你的~ 」

  他吻着我的耳根,颈后,发丝,一只手摸进我的衣服里,柔捏着我的一对酥
翘,一只手摁在我的小肚子上,用力地将我的小皮股揽向他,他则在我身后,克
制地顶一动着,磨研着我汁水丰美的小花蕊,,为了更好地迎受他的冲击,我用
双手撑在车厢上,固定住身体,任由他在我体内不断地进出,并且贪心地主动收
缩,咬住他,致使他难以顺利地活动。

  他几乎疯狂,大力揉一弄着我的小兔子,哑声说,「宝贝儿,乖,别这样咬
乔爸爸,受,不了,我要使劲疼你,,」

  他的声音那么温柔,痴缠,我的耳根和心都要熔化了。

  身体一松,他再次狂猛地抵入,连绵的块感汹涌袭来,我忍不住大声地伸吟
出声,,就在他再次深深进人的一瞬间,我的心头一热,眼里渗出了酸柔的泪水。

  是幸福的泪水,是爱与被爱所带来的身心双重满足的泪水。

  全身心都好象被置于了一片温柔轻盈的海洋里,他的怀抱里有我,他要我,
他也是我的,那一刻,世间万物万念消失,周遭只有我们彼此。

  我真想让自己化成水,溶进他的骨骼里,想让眼泪冲刷掉内心所有的压抑、
无助、彷徨、故做坚强与聪明的表面下深深掩藏着的软弱与天真,,,亲爱的乔
锴缠绵地吻着我,吻掉我眼角不断涌流出来的泪水,呢喃轻唤着我,「宝宝,别
这样,宝宝,别哭,我爱你,我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我一直在你身边,宝贝
儿,乔锴爱你!」

  我应和着他,咿唔地叫着他,「乔爸爸,宝宝这是幸福的眼泪、好满足好满
足的幸福,因为有你在,因为你还在疼着宝宝,我爱你,我爱你!」

  然后,我就醒了。

  泪眼迷蒙中,我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好象有风,在窗外呼啸着
穿梭,还有他轻柔的叹息,绵密的喘熄。

  我伸出手,触碰了一下眼前浮现的一张脸,嗫嚅着说,「乔爸爸,是你吗?
你还在?你没有走?」

  我的眼泪再次夺框而出,伸出胳膊就搂住了眼前那人的脖子,好象是失而复
得的惊喜。

  可是,一抱住他,我就感觉到不对了。

  他的味道,他的头发,他的身体,绝对不是梦里来会我的乔锴。

  我一下子就彻底清醒了,倏地松开了眼前那人的颈项。

  同时,那个人也在出声解释说,「你,你认错人了,你在做梦,,」

  蓄积在眼中的泪水滚落下去,我看清楚了眼前的那张脸,是付一石,刚在火
车上邂逅的刑警。

  他正在探究而犀利地看着我。

  我双手蒙住脸,挡住他的审视,「对不起,干扰你休息了。」

  他蹲在我身边,拿了毛巾给我,让我擦脸,说,「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总
可以吧?总不能让我一直称呼『你,你』吧,?就算你不信任我,但以我的职业,
以后要查到你也不是件难事。」

  我已经确定了他确是刑警,当然,他还不知情。

  我说,「我叫乔宝宝,很高兴在火车上认识你,不过,我们的缘分也许只止
于这段旅程,以后,我不希望再在生活里与您碰面。」

  「为什么?我很令人讨厌?我象个坏蛋?给个理由。我这张脸长的比较正能
量的啊?你别这么残酷地打击我,我这次出行可是抱着认真泡妞、并真心想发展
成媳妇的目标的啊。」

  我忍不住笑了,「你审犯人时,也这么贫吗?」

  付一石马上把神色收敛成冰冷严厉状态,沉声说,「少跟我来这一套,我是
在给你坦白身份的机会!当我拿证据出来说话时,你再想从宽就晚了!」

  外面天色已暗,我们看不清楚彼此的面容,但是眸光在夜色里熠熠生辉,象
两只丛林里因为同做了坏事而窃笑着的狼。

  我说,「你给我讲一下,你们是如何忽悠并诈呼那些心里有鬼的嫌疑犯的吧?」

  付一石蹲在我床边说,「乔宝宝,你是个内心藏了很多事的女孩子,。梦里,
你时而笑,时而害羞,好象还在撒娇,然后就哭了,,看你睡觉,是一种乐趣,
可以让我充分发挥想象、过一把编剧的瘾。」

  我没想到,他一直在观察我的睡相。

  看来,跟一个刑警共处一室,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他们的职业惯性病太可怕了。

  黑暗里,我的脸有些红,眸光闪着小星星,看着他,说,「那,在你编剧的
剧本里,我在梦里做了什么?还有,你不是要出门猎获未来老婆的吗?你这样随
时体现出你刑警的本色,就好象在自己的腰上挂着一把手铐,人家女孩子都会避
你惟恐不及,谁还敢跟你谈情说爱啊?会时不时有种被当成人贩子或嫌疑犯、以
及犯罪心理研究对象的压力哦……」

              第227章动心

  付一石干脆坐到了我面前的车底上,盘膝坐着说,「乔宝宝,跟你聊天很有
趣,,,连个座位都没有,堂堂警官象个犯人一样蹲麻了腿,还好,还可以四平
八稳地坐着,哈哈。」

  我用胳膊肘支着头,看着坐在地上的他。

  列车在春天的原野上开过,跨过黄河,驶近中国的心脏首都。

  2002年5月1号那个晚上,我突然有些惆怅,如果,我的生命里不曾有
乔锴,也没有过许良,林乔,林峰,廖杰,,那么也许,我会跟眼前这个叫付一
石的男人一起、真实上演一出婚恋生活的剧本?

  这一刻,我对这个初次谋面的刑警,动了一点点心。

  但是,生活从来不给「假设」这个词以机会。

  如果没有前面那几个男人,那么,在2002年5月1号这一天,我便不会
躺在这趟列车上,便也不会与这个叫付一石的男人邂逅,更不会有可能的什么剧
本发生,,命运,是如此诡异,而又阴险地躲在角落里奸笑着,幸灾乐祸地看着
所有被它的手捉弄或玩弄的苍生。

  付一石被我看得竟然有些淡定不了,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说,「靠,我怎么
真的有待审犯人的感觉啊?乔宝宝,你的气场太强大了。你说的也对啊,难怪我
一直找不到女朋友来,原来就是因为我腰上老挂着副无形的手铐啊?这事,我得
好好思考思考。」

  他手托着下巴,真的当事在那儿认真琢磨起来。

  一个会瞬间严肃冷酷如冰霜、而又突然流露出大男孩的可爱的男人,连续地
拔动着我内心一颗女孩本真本性的心弦。

  面对着他,我才意识到,适合与我演恋情这档戏码的对手戏的男人,其实就
应该是各方面与付一石的情况类似的男人。

  年龄,比我大几岁,未婚,谈过恋爱,但是因为某些不是太坏的原因而无疾
而终,有一份稳定的职业,有个性,跟我的聊天节拍在一个频率上,以结婚为目
的地与我开始搭讪、交往下去,,,而我之前所迷恋的那几个男人,他们都难以
给我一份可以托付终身的感情。

  但是,付一石会接受有过几个男人的乔宝宝做他法定的妻子吗?

  更关键的是,二十二岁时候的乔宝宝,并不把风平浪静的平淡生活当成追求,
她宁肯将自己的青春和身体破坏的支离破碎,也要在利与欲的刀刃上舞蹈下去…


  我的声音软软的,问他,「你以为,我做了个什么梦?」

  付一石抬起头来看着我,脸色看不出所想,说,「我想,应该是跟爱情有关,
以你这个年龄,当然,不单单是爱情。」

  我又问,「那么,你为什么单身三年了呢?」

  这次,他没有回避这个问题,而是简短地说,「她牺牲了。那,是我的初恋,
我们从高中开始彼此爱慕,一起考上警校,一起拿过几个奖,所有人都认为我们
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但是,太完美的爱情连老天都会嫉妒,它老人家罪恶地
把她给收了回去,,,我们刚工作不久,执行一次任务时,她为了保护我,牺牲
了,,,」

  这样的爱情桥段,听起来多么象是意霪出来的杜撰。

  可是,我相信地上坐着的这个男人,他说的应该都是真的。

  人与人之间的投契和信任,有时候真的是没有办法解释得一种正确和合理。

  我轻轻说,「真是哦,天若有情天亦老,天若无情恨亦老,,,这三年以来,
你一定很痛苦吧?你怎么做到的?可以忘了她、并准备重新开始一段新恋情?」

  付一石双手交叉,额头放在掌心上,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扑簌了一下
头发,说,「一直很痛苦,经常梦里梦到她,在梦里,就好象她从来都没有离开
过,」还是那么甜蜜又鲜活的幸福时光,,,「但是醒来后,不还得面对现实的
种种吗?除非我跟着她一起死掉了,不然,我不能一直沉迷在自私的顾影自怜里,」
我父母就我一个儿子,我家在农村,我姐和我同时考上了重点高中,我的分数不
够,得额外交两万块钱才能进县二中,,,那时候,两万块钱就够我们全家举遍
亲友的债了,,,我爹那年干建筑活又摔断了腿,,我姐就退学打工去了,供我
上高中,念大学,,「现在,我二十七了,在农村人眼里算是濒临光棍行列的危
险了,,我不忍心再看父母期望担忧的眼神和佝偻的脊背、蓬乱的白发,,还有
我姐的付出,,,」我得打起精神来啊,争取尽快解决个人问题这个大CASE。


  他一口气交代了,即使没有提供证据证人和证言,我还是选择全盘相信了他
所说的。

  因为他所说的内容,我都可以通过一些渠道取得旁证,他根本没必要隐瞒。

  比起他的故事来,我的故事多么混乱、不堪,难以对任何人倾吐出去,

            第228章转移注意力

  2002年5月1号,火车在夜里抵达北京南站。

  我们住在陶然亭公园附近的一家知名酒店里,是许良给我预订的,他说住这
儿舒适,安全,而且次日打车去天安门广场看日出比较近。

  付一石陪同我们四人一起下了车,与提前抵达的荷荷会合。

  她一眼看到我身后「尾随」着一尊目光犀利、面相冷酷的帅男,就狠狠打量
了他几眼,然后冲我毫不雅观地来了个熊抱,就势贴近我的耳边说,「换男人了?
这位又是?跟你的镇长大人们OVER了?」

  我拍了她一下,在她耳边说,「我有那么水牲杨花吗?这位是刚在火车上认
识的,,」

  我们俩人打完招呼,荷荷转而松开我,甜甜地问柳阿姨好,又逗了逗俩孩子,
这才转身跟付一石伸出手,「你好,我叫胡荷荷。」

  付一石礼貌地跟她握了手,「你好,我叫付一石,很高兴认识你。」

  付一石护送我们打了两辆车,把我们送到了那家酒店。

  荷荷和柳阿姨她们下车后看到如此富丽堂皇的酒店大堂,当场就「呼」了一
声,柳阿姨拽了拽我,小声说,「宝宝,你太没轻没重了,怎么能订这么贵的酒
店哪?住一宿要你一个月的工资吧?咱们还是换个便宜的吧,能来北京玩已经很
开心了,」

  我笑笑,没解释什么,转身问付一石,「谢谢你送我们过来,那你?住哪儿?」

  他看了看酒店,又看着我,说,「我住办事处那边,那好,你们早些休息吧,
明天早晨我赶过来接你们,一起去看日出,再见。」

  他冲我们笑笑,转身钻进出租车离开了。

  我想,他应该会分析,乔宝宝看似普通的一个女孩子,竟然会订如此昂贵的
酒店,,,安顿好柳阿姨和俩孩子后,我和荷荷回了另一个房间。

  沐浴时,荷荷说,「你的乔镇长即使再爱你,也没这么大能量让你在京城住
这么好的酒店吧?」

  我仰起脸,面对着花撒冲下来的水流,「他,死了,就在你离开W市后没多
长时间,2月18号,因公殉职,却事出由我,,」

  「啊?乔宝宝!怎么会这样?你为什么都没跟我说过?」

  荷荷叫嚷起来,同时,声音颤抖,眼泪夺框而出。

  那么好的乔镇长,那么深沉爱着乔宝宝的乔镇长,连荷荷听说了他的死讯后
都会难以接受到如此地步,,,我继续面对着漫天撒下来的水流,好久,才低下
头,平静地说,「宝贝儿,就算跟你说了,他也活不回来了,,那是一道永不会
结痂的伤口,每说一次,就是一次重新切开伤口的剧疼,所以,我选择默默地掩
埋伤口,,」

  荷荷抱住我,两具青春女孩子的侗体紧紧相拥,给彼此贴心的心灵之暖,没
有情浴色彩,只有心与心的惺惺相惜。

  荷荷没有再问我这酒店是什么人帮我预订的。

  我们躺在床上,各自闭着眼睛,她说,「宝宝,你一定要好自为之。」

  我说,「我知道,我尽量。你呢?郝刚南下后,你们就这样断了吗?」

  她说,「他偶而回来,我们继续疯狂做一爱,他要我辞职跟他去南方发展,
我害怕,。他那个人,靠不住的。我们这种感情,注定会很快燃烧成灰烬。纠结。
所以,跑出来散散心,。人不都说,旅行会让你发现另外一个自己嘛。我想来沾
沾伟人的高瞻远瞩之气概,让自己站位高一些,别总是没出息的荤荤素素,呵呵
呵呵。」

  我支持她尽快结束对郝刚那种男人的迷恋,所以没有接话。

  她又说,「今天看到那位付一石,我突然想,要不要转移注意力?就算不成,
最起码尝试一下异地恋,也会分散一下我对郝刚的变态之恋不是?」

  我马上回应她说,「对对对!你一说,我感觉还真可行!他今年二十七岁了,
S市的刑警,他说他单身三年了,此行主要目的就是『逮捕』『老婆嫌疑犯』来
了,哈哈。」

  2002年5月2号,付一石带着我们一行去看升国旗仪式。

  他抱着豌豆,柳阿姨抱着奇奇,我们站在晨曦中,看着国旗在国歌中冉冉升
起,内心充满肃穆而庄严的感动。

  对我来说,在天安门广场观看升旗仪式,这是小时候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梦
想,多年以来都以为很难实现。

  这种凝聚民族力的仪式,荡涤了我们内心那份小我的狭隘和烦扰,体验到神
圣而崇高的大爱的感情洗礼。

  看到付一石挺拔的身姿,标准的敬礼,抱着豌豆的那份大哥般的自然,我想,
同样动心的,不只是荷荷啊,,当国旗在国歌最后的尾音里定格在旗杆顶端的时
候,豌豆突然说,「以前我看过升国旗的呀。」

  我想,难道,她小时候来过北京?

            第229章差点被迷歼

  上午,在故宫里流连了半天。

  走过那重重宫门,在坤宁宫窗外,看着里面被岁月渡上尘霾之锈的帘惟、床
品,我不禁惆怅,即使贵为天朝第一女人,宫门倾轧深似海,又有什么意思呢,,
看着御花园里的假山,想起热播剧《还珠格格》里面的小燕子从上面翻腾而过的
情景。

  不禁神往,如果可能,哪个女孩子不想象剧中所描述的那样,陪着生死相爱
的恋人和生死相知的友人,策马红尘,啸傲青春,隐逸于山水之间呢?

  可是,文艺作品和现实生活之间的差距是那么远,远到没人能够真的实现,,
付一石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看着仰脸出神的我,说,「这样的你,让人忍不住
想吻你。」

  我的脸一红,心里一悸,转头深看他一眼,转而离开,说,「你应该多去注
意一下可爱的荷荷。」

  我随之接了许良一个关心电话,低低跟他汇报了几句,摁断后,不提防,身
后的付一石一把夺了我的手机过去就开始拨号。

  我恼羞地去抢,问他干什么?刑警想犯法?

  他已经拨了出去,他的手机响了。

  他笑了,把手机递还给我,说,「我保证回S市后不随便叨扰你,但是我会
经常在你方便时候问候你一下的。」

  我无奈地盯他一眼,放弃了跟他理论。

  下午,排队瞻仰了伟人,又逛完天坛公园,我们已经累的拖不动腿了。

  如果不是付一石帮忙抗着一对小孩子,我们肯定早早打道回府。

  晚上,荷荷提出要请付一石带她单独出去走走,付一石不好推辞,只好顺从。

  柳阿姨带着俩孩子早早睡了,我睡不着,到走廊外面的露台,看京城繁华的
夜色。

  白天的热闹喧嚣和破烂角落都被夜色一概笼罩在了灯火眯离的光影里,辉映
着纸醉金迷的眩彩。

  露台上晚风习习,我有些神驰天外,直觉中,有人潜行到了我的背后。

  我的心一悚,蓦然回头,一股细雾随风扑面而来,被我吸入了大半。

  我惊道,「谁?」

  一张嘴,口中又呛入了一些水雾。

  凝神细看,眼前一张笑的邪恶的脸竟是徐楚!

  北京这么大,我们竟然能在一座酒店里狭路相逢。

  我怒斥,「你刚才对我喷了什么?你怎么会在这里?」

  徐楚上前一把,猛地捂住了我的嘴,在我的鼻子下又喷了几下雾体,狞笑道,
「乔宝宝,真是没想到啊,竟然会在北京见到你,我都伺机候着你半天了,,没
想到你自己跑出来诱一人,来吧宝贝儿!我特想尝尝我老子觊觎过的女人的滋味,,」

  我咿唔挣扎,想骂他变一态,无耻,可是那种喷雾式药水的效力太可怕了,
我当时在柳芽儿嫂子那儿就见识过它的厉害,我的身体已经迅速绵软,一股强烈
的浴火在腹部和腿一间升腾上来,我惊慌地意识到,我今天晚上要栽在这位县市
书记公子的手里了。

  露台上有休闲椅,浴望爆棚的徐楚将我拖到椅子那儿,我被他压到了椅子面
上,他的手继续捂着我的嘴,他的嘴则开始急切地吻我的下巴,脖子,耳根,并
且不断地往我的耳朵里喷着热气。

  男人的气息扑进我敏一感的耳窝里,合着我体内不断升温的浴望,一股股剧
烈地电流传遍全身,我的腿一间空虚的异常难耐。

  他的舌舔进我的耳窝里,不断地引一诱着我,「乔宝宝,今天晚上,你逃不
出我的手心儿里了,,我早就想草你了,没想到会在北京如愿,哈哈,天作之合
啊,,」

  听到他说出那个脏字,我的身体居然更加泥泞了,那一刻,吸入过多药物的
我只有一个念头,我想被男人那样,,好空虚,空虚的要死,必须被尽快充满,
磨研,痒得钻一心,,全身爬满小虫子,它们邪、恶地啮咬着我的每一根细微神
经,每一根骨缝,我要,我要!

  徐楚听着我压抑而急促的伸吟,亢、奋至及,迫切地去剥我的衣服,这时候,
走廊里响起了杂沓的脚步声,我用残存的一点意识挣脱开他捂着我嘴的手,用力
喊了一声,「救命啊,救命!」

  徐楚没想到事出有变,做贼心虚,身体一下子从我身上滚落到了地上,我又
喊了一声,「付警官,是你来了吗?」

  徐楚一听「警官」这个词,好象受了某种精神刺一激,腾的一下就从地上窜
了起来,丧家之犬一样窜到露台靠着房间的那面墙边,一个腾越,抓住了楼上房
间阳台的铁栏杆,迅速翻入上面的阳台,消失在了落地窗里。

  我知道他应该是那个房间的客人,一定是夺窗而逃、奔出去乘电梯离开酒店
了。

  我不甘心让他如此逃脱,可是我知道,即使找酒店方查到那个房间的客人就
是徐楚,我也没有证据证明他刚才图谋用药来迷歼我。

             第230章鼻息火热

  我挣扎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腿绵一软到无力支撑身体,体内的的浴火越来
越强烈、越来越炽热,我的意识出现了恍惚。

  露台通走廊的地方踉跄着奔过一个人来,「乔宝宝?是你吗?你在叫我?」

  鬼使神差的,走廊里的脚步声竟然还真是付一石带来的。

  我本来只是想用那句话吓唬徐楚来的,没想到还真歪打正着。

  他扑到我面前,我闻到了浓烈的酒气,看来,他和荷荷一起喝酒了。

  他抓着我,纳闷地问,「小乔,真的是你?你还没睡啊?刚才是你叫我吧?
你没什么事吧?我,我和胡荷荷一起喝醉了,呵呵,她跟我拼酒,我俩把对方给
拼醉了,」

  酒气和男牲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我眩晕,让我疯狂,我突然把自己投入了他
的怀里,贴着他结实的身体,呓语着说,「大石头,我好热,你身上怎么这么凉
快啊?唔,贴着你好舒服,抱我,抱抱我,唔,好舒服。」

  我的胳膊紧紧缠到了他的腰上,脸贴在他的胸口上,柔软的身体伏在他的身
上,我感觉到,他腹一下的某部位,瞬间膨一胀了起来。

  他的心脏跳的厉害,他颤抖着推了推我,结巴着说,「小乔,你,你怎么了?
你是不是也喝了酒?你好象不对劲,,你,你别这样,我,我,」

  我开始吻他的喉结,舌象小蛇一样舔抵着他的肌肤,胸部挤压着他的身体,
呢喃着,「是的,我不正常,我想被你抱,我想要被爱,被疼爱,我要……哦我
要……」

  付一石的喘熄声象海啸一样激烈,喝醉了的他在我女牲的热烈攻势下,已经
完全失去立场。

  他试着推拒了我两下,「小乔,我,你,你这样,很危险,我,我已经三年
没碰过女人了,我会抵抗不住的,」

  我吻向他的嘴,「那么,碰我吧,没关系,碰我吧,我不是初女了,不需要
你负责任的,你不是对我有好感吗?难道,你不想干我吗?」

  因为我并不想与他深入发展,所以在药力的干扰下,无一耻地说出了事实。

  酒醉的付一石彻底懵了,「乔宝宝,你,你怎么了?你别这样,我,我是男
人,受不,了你这样的,,」他自我矛盾着,却忍不住回应了我的吻。

  我们的唇一旦贴触到一起,便象两尾干一渴太久的鱼一样急切地接起吻来。

  我的小舌濡一湿的,软滑地钻进他的口中,他喑哑地呼吸着,大舌卷缠着我
的舌,双臂将我用力搂抱进了怀里。

  我的手在他的背上急切地抚一摩着,伸吟声随风飘散,让他沉迷。

  他费力地挣脱开我的纠缠,简单说了一句,「我先把胡荷荷送进房间,她醉
的什么也不知道了。」我跟着他一起回了走廊,荷荷被他放在地上,她趴在地毯
上,睡的象只小猪。

  付一石弯腰把她抱起来,进了房间,放到床上,帮她脱了鞋子。

  我从他后面抱住他的腰,滚烫的脸贴在他的背上,

                 、

  他象被火炭烫了一样,全身痉一挛,转过身来,疯狂回吻了我。

  我们纠缠着到了外面的客厅,一起滚压到了沙发上。

  我开始撕扯他的衣服,他呢喃着,「乔宝宝,你真的,要跟我那样吗?我,
我受不,了,要爆炸了,我想犯错误,,」我咬着他的喉结,呓语着,「不,这
不是犯错误,这是解救我于水火,,我要燃烧起来了,你给我扑火,,」他开始
剥我的衣服,急切的,粗一鲁的,我们终于赤诚相见,他碾压着我,剧烈地喘熄
着,嘴吻上了我尖翘的蓓蕾。

  我的手抓进他的头发里,断断续续地伸吟,他的手抚握着我的酥翘,鼻息火
热,喷在我的雪肤上,我感觉自己融化了。

  他品尝着我的雪肤,慌不择路地挺进我的身体。

  看来,他真的是三年没做过了,急切间甚至找不对位置,胡乱地顶,差点顶
错路径。

  我用手帮了他一下,他一举没入,满足地伸吟出声。

  被药物迷惑的侗体终于被满足地充满,我娇一媚地挺动起来,迎一和他,需
索他。

  二十七岁的付一石象年轻的廖杰一样,没有什么技巧,但是却有年轻的活力,
那么充沛,饱一满,而且因为酒精的缘故,耐力持久,我们在沙发上不断地纠一
缠着,运动着,好象不知道疲倦一般,做了很久。

  虽然被药给迷住了,但是那天晚上我知道,付一石最终竟然没有释放出来。

  他在我耳边呢喃着说,酒精让他麻醉,他想要我一宿,,他不懈地在我身上
索取着,全身的汗水象溪水一样淌到我的身上,被用了药的我也是贪一婪无度地
需要着,永不靥足。

  我们竟然就那样纠缠在一起累到及至,睡着了。

  早晨,他裤子兜里的电话响起来,我们被震醒了。

  彼此看到了彼此一丝也不挂的身体,明显受了惊吓,他捞起电话,一把摁断
了。

  我双臂抱胸,从他身边迅速逃进卫生间。

            第231章必先使其疯狂

  出来时,他已经穿戴停当,淡定地坐在沙发上等着我。

  我假装没事人一样走过去,拿起沙发上他帮我拣起来的衣服,准备回房换上。

  我得敬佩他刑警的心理素质,他平静地说,「乔宝宝,我们得好好谈谈。」
我说,「没什么可谈的,昨天夜里,是场以外,我们当时都喝醉了,,天亮了,
夜里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了,什么也没发生。」他一把拽住我的手,「可是,你
出血了!我刚才看到,我的衣服上,昨天被你压在身下,上面有血,你不是说,
你有过男人吗?那怎么还会?」

  我拽出手来,冷冷看着他,「难道付警官也有初女情结?发现有血很激动?
或者,想对我负责?」

  付一石恼怒道,「不是,我认真问你,你给我解释,我不想酒后无德,,」

  我转身说,「为什么出血,我不知道,,也许,是你太硬,或,做的时间太
长,,反正我不是初女了,也不要你负什么责任,我只希望,我们以后能井水不
犯河水就好,,」

  我转身回了房间。

  出来时,他已经离开了。

  荷荷打着哈欠醒来,她并不知情昨天晚上她回来后,我跟付一石发生过什么。

  她回味着说,「宝宝,那个付警官的工作挺悲催的,他说,他自工作这些年
以来,从来没机会象这两天活的这么自我过,哈哈,他这是多年以来第一次难得
的休假,结果,我们就拼醉了。」

  2002年5月3号,我和荷荷她们一起去了八达岭长城。

  人太多,我们又带着俩孩子,不敢继续往上攀登,只爬了一小段就放弃了。

  下来休息时,荷荷说,如果有付警官在就好了,他可以抗着俩小东西冲上去,
哈哈。

  付一石从酒店走后,打电话说他临时有事,不能陪我们了。

  我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气,我真心不希望回S市后,再与这位触
觉敏锐的刑警有什么交集,,,下午,我们去和绅府邸及颐和园。

  我有些意兴阑珊,让荷荷她们自去湖中泛舟,自己坐在湖边思谋。

  直觉,徐楚和董晴的死肯定有关。

  他妈妈许芳天天为他睡不着觉,他却逍遥自在地在天子脚下继续胡作非为,
竟然敢用药迷歼我,真是太可怕太卑鄙了。

  有他在,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还会有类似的危险降落到我身上,他好象一枚随
时会爆炸的炸弹一样阴魂不散。

  上帝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就算许芳认了我为干女儿,就算她对我极好,可是,我也不能为了那份小恩
小惠而置自己于危崖之上吧?

  那一刻,我不想再顾虑许芳的感受,而开始计划,该如何巧妙地将自己保留
的手机录音及望远镜摄像的存储卡交给警方?

  正想着,有人站在我面前叫我,「小乔?你怎么自己坐在这儿啊?太巧了。」

  我一抬头,一看,竟是刚从悉尼一起回来的李主任李格非。

  连忙站起来,羞涩地问他好,解释了一下自己出现在这儿的缘由。

  他说,「我也是陪家人一起来的,我爱人也调到办事处这边来工作了,这不,
假日就陪她和女儿一起出来转转了,她们也坐船去了。」

  我们寒暄了几句,他的目光一直那么温暖而关切地看着我,看得我心里老大
的不自在,说不上来一种什么感觉。

  荷荷她们上岸后,我便连忙跟他打招呼告辞了。

  他微笑着说,「以后再来北京,就可以先跟我联系,由办事处这边来照应你
的食宿出行问题,会方便一些。」

  我表示了感激之情,说了再见,转身离开。

  2002年5月4号中午,我跟荷荷在车站拥别,各自返程。

  她拍着我的背说,「乔宝宝,我很佩服你,你一定不要让我失望。」

  我也拍着她,眼睛潮湿,「我尽力吧,亲爱的,你也要心遂所愿哦。」

  回S市的列车上,进了卧铺车厢时,我又看到了付一石。

  他竟然自己提前就上车了,没有跟荷荷在车站见面。

  俩孩子跟他已经混熟了,缠着他玩闹。

  我很累,自己躺到铺位上,很快就睡的一塌糊涂。

  其间醒来一次,天又黑了,列车隆隆,柳阿姨他们也都睡着了,包括旁边铺
位上的付一石。

  我又沉沉地睡去。这次,梦里没有乔爸爸,我睡得格外安静。

  再次醒来时,大脑已经无比清醒,一睁眼,却赫然看到,付一石又象那晚那
样,抱着膝盖坐在我面前的地上。

  夜色更黑,但是他的眸子也是很黑,很亮。

  我说,「你干嘛?我又不是犯人会逃跑,犯得着你这样看着我吗?」

  他笑笑,突然一伸手,拉住了我的手,握着。

  我手一动,想退出,他一用力,我便放弃了。
作者: vampire518    时间: 2013-8-21 16:18

             第232章教坏干妈

  他说,「你告诉我,那天晚上,你怎么了?真的喝了酒?我当时喝太多,细
节之处想不起来了,我想弄个明白。」

  我把脸转过去,不看他,「不必弄明白,一会儿车到站,我们就分开了。只
要你保证以后不打扰我,我肯定会再跟你联系的。」

  他说,「你确定?真的会再跟我联系?」

  我说,「是,我确定。大石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他笑了,「大石头?哈,这个绰号不错,我接受了。什么问题?」

  「你,这次出门,不是带着抓捕老婆的任务出来的吗?那为什么不考虑一下
荷荷呢?她是很好的女孩子,是我所见过的最好的女孩子。」

  他看着我,「你什么意思?想做媒人?」

  我摇摇头,「不,我只是建议你考虑一下,我说的是真心话,我可以向法庭
宣誓,荷荷是个好女孩,希望你考虑一下她。」

  付一石摇摇头,「没可能。我是个案件中唯法律为准绳的人,但是感情方面,
我讲的是感觉。胡荷荷的确是个好女孩子,我可以跟她成为很好的哥们儿,但是
不可能是爱人。」

  我真就不懂了,为什么男人都喜欢把荷荷当哥们儿啊?她并不是一个外表很
爷们儿的女孩啊!!

  良久,我说,「你回铺上躺着好不好?你这样守着我,老让我感觉我是随时
准备逃脱的犯人。」

  他起身,「好吧,服从命令。我只是,想多看你几眼,你不是说,呆会儿下
了火车,我们就不再见面了吗,除非,你主动联系我,,」

  他躺好以后,我又说,「如果,有一天,我犯了罪,你会怀疑到我、并不动
声色地伺机抓我吗?」

  他想了想,说,「那要看是什么样的罪行了,,一般情况下,我不会抓你,
但是,我会设计周全地去自首,逻辑缜密地把自己代入罪犯的套一子里去。」

  我笑了,「呼,我这问题问的,在一个刑警面前,是有多傻。而且,这话说
的,也过早了。」

  2002年5月7号,我去S市接待办工作。

  许良给我打电话,说近期我们不方便见面,让我照顾好自己,在新岗位好好
工作,他有时间了会给我打电话的,。

  他给我联系了一个驾校的教练,突击教我学车,争取非正常渠道尽快拿出车
证。

  车子已经订好了,一辆小小的蓝色POLO,而且入手渠道跟我这月入几千
的小公一务员身份及其合情合理,。

  那是民政部门搞的一次福利彩票发售,我有幸中了十五个一等奖中的一个名
额,,我给许芳打电话,说出国给干妈带了礼物,回来后又去了趟北京,所以过
了几天才有时间给她送过去,问她方不方便见小乔?

  许芳说,她办了病休,就在S市的疗养院住着,有时候去许部长家看保胎的
白锦蝶,让我去那里找她。

  白锦蝶公司有事,她回去处理了,许芳在许良家接待了我。

  她说,这半年以来,特心灰意冷,对什么都失去兴趣了,单位办公室主任的
差事也做累了,想把权交出去,就此多病休一段时间。

  还说,得亏了我给她的那段静心经,不然她的心理和精神一定会出问题的。

  我不好探究她情绪低落的原因,只是劝慰她,说干妈也许是更年期问题,过
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她茫然地说,「是心病,,恐怕是就这样了,难好了,,除了自我心理调适,,
有些烦恼啊,早晚也是过不去的,,」

  我帮她安摩着,以女牲对女牲交心的角度柔声说,「干妈,您还这么年轻漂
亮,皮肤这么好,您不能就此放弃自我的追求,,以前,您就是太把生活重心放
在徐书记和儿子徐楚身上了,,其实,老公和儿子都只能是您生活的附属,您自
己才永远是自己人生的主题。对女人来说,任何时候,一段美好的爱情,都会让
我们焕发生命新的生机和找到新的生活情趣的,,」

  许芳由衷地说,「宝宝,你真是个聪明的女孩子,跟你聊会儿天啊,会让干
妈我心里亮堂不少。我这人啊,就是心重,有点小事就放不下,。你说的很对,
我的确是太忽略自我、而太注重老公和孩子了,,,可是,干妈都近五十的女人
了,就算是想重新追求自我或者新感情的抚一慰,那也是痴心妄想了,,」

  我的双手沿着她光滑的玉背滑下去,在她依然紧致圆翘的臀部划了一个圈儿,
又轻拍了几下,那玉肌依然弹性良好。

  我的手又在她的双腿两侧摁抚而过,半调侃半认真地说,「干妈,您相信,
只要您想,就一定会有新的爱情激活您的二次青春,,您就象一枚熟透的果实,
散发成年女牲诱一人的馨香,其实是魅力无穷的,,小乔会让您信服今天我所说
过的话的,,,」

  许芳听出了我话外的弦音,笑道,「坏丫头,,你就把干妈给教坏了吧,,」

             第233章小试身手

  2002年5月8号晚上。

  我去玫玫家,给她和她妈妈送了出国买回来的礼物。

  母女俩无比开心,对于在当地没什么亲友的玫玫妈来说,真心把我当成了自
己人,被艰辛生活打磨得一脸淡漠与戒备的她,见到我却总是一脸朴素的热情。

  我主动提出,要与她合开一家花店兼精品店,我投资,请她在店面搭理。

  玫玫妈激动又惶恐地说,「小乔,你能这么信任阿姨吗?我,我可出不了几
个钱的,我能出的,也就是时间和力气。」

  我说,「用人不疑。阿姨,您虽然不富裕,但是您有美好的品格,这是钱所
买不来的。小乔尊重您、更信任您,我没时间、没精力、也没开店经验,跟您合
作,对我来说多划算啊。」

  玫玫妈抹着眼泪连声说,「小乔,谢谢您肯这么说,,阿姨就是不吃不睡,
也会把咱们的店开好的!阿姨早就着急了,这附近的大学校区一旦投入使用,开
个花店和精品店的话,生意一定很好,可是阿姨没资金,只能干看着商机耽误下
去啊。这下好了,咱们争取尽快开起来!只是,店面的事,,」

  我连忙说,「店面的事您也不用操心,这儿的石大志欠我一个人情,我会请
他帮忙出面解决的。」

  玫玫妈一听我提他,暗瞪了一旁假装写作业的玫玫一眼,说,「他啊?那小
子,整天不务正业的一个小混混,他能成事吗?」

  我说,「阿姨,这世道,成材的不一定是只有大学里才能制造出来,其实我
们的社会更适合石大志这样性格的人发展,,凯越公司的林总您听说过吧?他年
轻时候不比石大志正道到哪儿去呢。」

  我所居住的小区就是凯越公司的新手笔,附近的居民哪个不知、哪个不晓,
玫玫妈一听我这样说,就迟疑着说,「那好吧,反正是你跟他去交涉,阿姨也不
管了。」

  谈好以后,我又跟她说,「我想请玫玫帮我去挪挪家具的位置,今晚她就在
我那儿留宿了,不知道可不可以。」

  她连忙说,好,去吧,让她跟着你,我放心。

  我带着玫玫出来后,又给石大志打电话,让他去我家一趟,他激动地连声说,
「得令!马上、立刻执行!小乔妹子,以后,你就是我的真老大!」

  我和玫玫刚到家,石大志就跑来了,进门后看到可爱的玫玫,就象猫见了老
鼠,蚊子见了人血,恶狼见到了小羊羔,,双目喷火,气息急促,看得玫玫羞的
满脸通红,坐在我旁边都不敢接应他的目光了……

  我冲他笑道,「你先别急着用眼光吃玫玫,呆会儿有让你吃撑的时候,,我
得先跟你谈正事。」

  他坏坏地笑着,坐在我们对面的沙发上,挠着后脑勺说,「嘿嘿,好,好,
先说正事,再做坏事,,小乔你不知道,她妈看得她太紧了,我怎么想辙都下不
进去手啊!这几天可急死我了!天天晚上用凉水洗澡,鼻子都憋的出血,,」

  身边的玫玫听了他的话,坐在我身边都不会呼吸了,带累的我也跟着体酥起
来,笑道,「石大志,你有点男子汉格局好不?我理解你们的热情似火,可是,
男人,得先把自己的地基打实了,才有底气在上面盖花五花六的房子不是?」

  石大志连连点头说,「那是,那是,听咱们小乔姑娘说话就是受用,挨批也
心服口服,因为你说的都在理,而且是为俺们好,,好,好,我不说屁话了,您
继续。」

  我说,玫玫眼瞅着要高考了,落榜在家的话,她妈妈得多伤心?你们的事就
更别想了。所以,我们必须提前规划好她和你们的后路。

  我想帮她们母女俩开个花店,只要花店开好了,玫玫妈心情就舒畅了,也不
会逼着玫玫非上大学不可了。这之间呢,还给你石大志创造了一个立功的机会。
你得帮着搞个店面,这一片,不是你们那帮兄弟们说了算吗?

  石大志一听,连忙拍着腿说,「这没问题!你说,你看好了哪间店面,我就
能给你搞到哪间。」

  我说,「不只是一间店面的事……」

  石大志听了我说的话后,两口把一根烟吸掉,摁灭烟蒂说,「靠,小乔,你
的脑子太大了!好,我一定促成!不过,钱的事,得你想办法,我就能出一半,
你放心,得益部分,我绝对跟你三七成分。」

  我说,「大志,我赌的是你这个人,不是钱。赌赢了你这个人,对我来说,
就是最大收益了!到时候,我三,你七。」

  石大志从沙发上站起来,象要打架似的说,「这不行,不能这样,必须你七,
我三。要不是为了玫玫以后跟我过好日子,我一分不要都乐意!」

             第234章花径深处

  谈完以后,我起身,笑着把玫玫拉起来推进他怀里说,「那些以后再说,现
在,我把玫玫交给你了,你可以换着花样地那个她,,但是,以后你若敢辜负了
玫玫,我乔宝宝会不惜一切代价要你好看的,你可记住了。」

  石大志激动地抱着玫玫就开始啃,跟我说,「好,好,好,我发誓,我石大
志如果敢对不起玫玫,全家死光,变成太监,嘿嘿,」

  玫玫小脸通红,已经紧张加激动的不会呼吸了,楚楚动人地跟我撒着娇说,
「小乔姐姐你太坏了,唔,说是带玫玫来帮你干活的,却让他来,,」

  我转身回房说,「你的志哥哥都要想你想疯了,咱们就可怜可怜他吧,你们
玩着,姐闪了哦……」

  进了房间后,门关上,依然能听到客厅里传进来的剧烈喘熄声。

  年轻的恋人之间爆发的激一情,实在是太「惨烈」了。

  玫玫几乎是哭着在伸吟,「哥,志哥哥,你轻点,啊,揉得玫玫好疼,」

  「好玫玫,都要把哥哥给想死了!想得全身好象火在烧,我想把你搓碎,我
想吃了你!」

  「唔,啊,不,不,要,啊,哥……痒~ 」

  「要,就要!真好吃,好玫玫,你的小妹妹好好吃,又嫩又弹,想死哥哥了。」

  「啊——」

  玫玫的叫声压抑不住地冲了出来,石大志伸吟着说,「噢舒服死了!玫玫,
哥终于又草进你这里头了,啊哦,哦,舒服,美!哦好紧,告诉哥哥,想哥哥吗?
也想被哥哥这样草了吗?」

  「你,你好坏,坏死了,啊,别,你慢点嘛,还是疼,太深了,慢点。」

  「没事,让哥哥多多捣捣,就不会再疼了,玫玫,水真多,好可爱,是想哥
哥想的吧?」

  听着他们澎湃的交一欢声,我也忍不住跟着潮汐涌动了。

  躺在床上的黑暗里,努力强迫自己入睡,脑海里却不禁闪现出付一石的脸。

  真是荒一唐啊,不过是火车上的一次邂逅,我竟然就跟他MDLOVE了。

  乔宝宝年轻的身体,打着各种幌子,已经无i耻地周转在几个男人身下了?

  而那天晚上,如果没有徐楚的偷袭,我应该不会招惹到付一石……

  他和廖杰竟然都这么听话?在我淡漠地要求不许再打扰我后,就真的一笔抹
煞了一切?

  手机响,是林峰。

  我的心微微一加速。

  接听,他低沉的嗓音如在耳畔,「喂,你在哪儿?」

  「我在你开发的那个小区的家里,hoaboutyou?」

  「什么?」

  哦,我忘了,他大约只知道二十六个英文字母。

  我换了直接的国语,「你在哪儿?」

  「我也在这个小区,,你睡了?」

  「你回国了啊?」

  「是的,离岛的事势在必得了,所以我先回来了,她还在国外。」

  「哦,有事吗?离岛的事还顺利吧?需要我做什么吗?」

  「顺利。需要你。」

  「需要我做什么?」

  「你开门,我就站在你家门外。」

  啊?他就在门外打电话?

  我没想到,连忙慌乱地起身,打开房门往外跑。

  经过客厅时,看到沙发上纠缠在一起的大志和玫玫已经完全赤身果体象两尾
蛇了。

  玫玫嫩一白的侗体被大志古铜色的身体压在下面,他正埋头在她胸前的小鸽
子上啃着,腰臀部位在不断地撞击着,挺动着,玫玫发出难乃的伸吟声,声音好
象痛苦地在哭,其实却是幸福的呢喃,,我小声说,「你们继续,我出去一下的
哦~ 」

  跑到门外,单元门附近的樱花树下,站着一个黑影,有袅袅的烟草味道散发
出来。

  春意不知不觉就深了。

  前一年的春天,某一个夜深,窗外的樱花盛放的也是如此如火如荼,我打开
了那本羊皮小册子,见识了自己年轻美好的身体,当时,甚至连用手指抚触一下
自己某个部位的勇气都没有。

  而不过一年多几天,我竟然能如此谙熟地周旋于多个男人之间了,并且能如
履薄冰地在他们之间游刃有余。

  那本羊皮书,在我的一生当中,到底,能起到什么样的作用,?它如撒旦的
密咒一样,招引着我的魂灵往更黑暗的地方步去,,林峰看到我出来,把指间的
烟头掐灭,走过来。

  我却不与他搭话,转身往花径深处而去。

  他亦步亦趋地跟着我往前走。

  我本来想引导他去他那儿的,因为我这儿有玫玫他们,不方便让他进去,可
是走进花径里面后,我却改变了主意。

  这个小区走的是精品路线,小区内的水系环绕,绿化率非常高,园林庭院式,
在02年的S市来说,算得上高精端的高档小区了。

  花径两旁丛生着蔷薇和紫堇,连翘,丁香,花期不一,杂香纷乱,将这个春
夜渲染的更加旖旎。

  花径尽头,是一片围拢在一起的藤萝架,里面曲径通幽,散落着几套石桌石
椅。

  ……

  感谢大家一路的各种支持,晓荷真心表示愿意与大家共同交流生活各种感悟,

             第235章你配合我

  我在一棵梧桐树下站定,看着林峰走过来。

  高大的身躯带着浓重的阴影压过来,成年男牲的气息扑面袭来,他站在我跟
前,抬手挑起了我的下巴。

  我说,「象今天晚上这样贸然给我打电话,我希望林总以后不要经常干。」

  他看着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注意到你的房间里没亮灯,但是直觉到你
在,忍不住就给你打了电话的,以后,不会这样了。」

  我被动抬头看着他,「那么,找我有事么?」

  他的手指在我的唇上按压而过,「回来了,总要见见你的吧?我今晚在酒店
里看到许部长和秘书一起离开的,而且,恰巧,我的车和他同路,我看到他回了
家,,所以,我就过来了。」

  我的手抬起来,抓到了他腰间的衣服上,「哦,是这样的啊,,其实,我也
想找您说个事的,只是不知道您回没回来。」

  「什么事?」

  「哦,一言难尽呢。」

  「哦,那么,一会儿再谈?」

  「哦,那么,现在?」

  黑暗里,他笑了一下,头低下来,唇在我耳边说,「现在,我想要你!」

  不等我回话,他的唇压下来,贴到了我的唇上,熟悉的气息,属于他的味道,
让我沉迷,我贴向了他,伸出小舌,滑进他的口中。

  他喘熄,一条胳膊缆住我的腰,将我深深往怀里一带,一只手落到了我的胸
前,怜惜地揉抚。

  一股入骨的麻涌遍全身,我低低伸吟。

  曾经,冬夜里,我与亲爱的乔锴在我老家的树林子里,也是如此情意缱绻的
温一存,,我背靠在身后树干上,双臂缠上他的脖子,全心全意迎接他的吻。

  我是个内心荒芜的女孩子,我喜欢享受他们跟我肢体接触时那种貌似怜惜的
需要和饥一渴。

  他的手摸进我的衣服里,在那对小鸽子上抓,捏,喉间的喘吟更加急迫。

  我的手打开了他的腰带,他粗嘎地伸吟了一声。

  躺在床上时,我只穿了一条小内内,上面是一件又肥又大的棉衬衣,下摆盖
到臀下,两条玉一腿葱茏露在外面。

  春风让我的皮肤更加紧致,他的手一摸,我的小兔子就更加尖翘。

  他大力地揉,搓,我把他的分一身请了出来。

  他把我的小内内抹了下去,搬起了我的一条腿,膝盖顶住我的身体,猛地挺
人。

  我压抑地叫,他吻住我的嘴,上下一起疯狂刺一动,饱一满的液体沁润而出,
他满足地叹息着,鼻息粗一重,不断地撞击,我身后的树干是笔挺的梧桐,树根
牢固,但是树枝依然被我们冲撞的在风中摇晃。

  幽密的花丛中,小区的夜里,我们纠缠在夜的深处忘情地交一欢,,结束后,
整理好衣服,他担心我受凉,坐在石凳上,将我抱在腿上,温暖着我,摸着我的
小兔子,问,「要跟我说什么事?」

  我说,「那个小区里,林县长用的那套房子,他办了购房手续了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没有,我都留了几套备用房子不公开出售的。」

  「哦,那好,我想,你们公司可不可以把那房子租赁出去?您另外给林县长
其他的房子?」

  「为什么?是你要用?」

  「不是,我想帮一个朋友租下来。还有,在他租赁之前,你们公司可不可以
造一份假的租房合同?证明某人在某段时间租用了那套房子?」

  林峰把我扶正,审视着我,「可以。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想做什么?你
遇到了什么事?我可以帮你参考一下,看看可行不可行,,,厚黑方面,我想,
我比你一个女孩子家的,更行。」

  我笑了,重新腻进他怀里,「亲爱的林总,您不必要象在商场中一样风吹草
动就草木皆兵哦。我就是想玩个好玩的游戏,绝对不会给您公司惹出岔子来的,
您放心,只告诉我,肯不肯配合我?」

  毕竟是老奸巨滑的商人,林峰审视了我一会儿,说,「好,我配合你。不过,
既然要准备假的租房合同,想必你就是想让某部门的人看到,那么,这假的合同
也一定要经得起推敲,你懂吧?」

  我说,「唔,谢谢您不吝赐教,我会一丝不漏的。」

  他重新摸上我的小鸽子,「那就好,我相信你,乔宝宝,你这只小狐狸。」

  说着,他重新吻住我的唇。

  我呢喃,「林峰,你这只老狼……」

  风,把他剧烈的喘熄声重新扩散到了空中,,,我开始低低地伸吟……

  2002年5月11号,周民带着他的表兄弟乔兵和王刚来科技大学这边,
开始收拾石大志出面而转到手的一排临街房子。

  他们都是普通农村青年,手脚勤快利落、肯吃苦耐劳,心性朴实,又带着乡
下头脑灵活的青年所特有的热情。

             第236章准备侍寝

  平时做农民工的他们,瓦工,木工、水电工样样拿手,装修钟点房式小旅馆
以及淋浴房和小吃店的活计,他们俩人完全胜任,还有玫玫妈妈经营的花店,也
连带着一起装修。

  我私房钱里的那几张卡,是我经营自己私下人脉和势力的第一笔启动资金。

  有石大志张罗着,各项手续正在加紧办理中。

  傍晚,我下班后过去,看到周民却心事重重的皱着眉头,一副心不在焉的样
子。

  我跟玫玫妈借了钥匙,带着他去了她们家,问他遇到什么事了?是工作不顺
利吗?

  他摇摇头,「不是,是遇到一件c蛋的事,想骂娘!」

  他的语气恨恨的,一脚踢在院子里的一棵桑树上,眼珠子都发红了。

  我心急地让他别说些没用的,赶快说明到底是什么事?

  周民越说越气愤,完了后跟我说,「小乔,我不能放过他!」

  我恩捺住内心同样的愤怒,长睫眯起,平复了一下发热的头脑,说,「周民,
如果乔镇长在世,他一定不建议我们年轻冲动的来个鱼死网破。你刚调到县里工
作不久,还没有结婚生子,如果轻举妄动,工作丢了,一时又难翻上身来,,乔
镇长已经不在了,你如果再落魄了,让长辈们得多受打击?你先冷静一下,我来
想想办法。」

  周民没想到,我比年长几岁的他都更沉得住气,不禁叹道,「小乔,你,你
说你怎么这么快就变成这样了啊?唉,你这么聪明,到底是好是坏啊?如果我舅
舅在世,他一定更希望你过的平淡快乐,而不是这样心机深沉,,」

  我说,「可是,他已经不在了,而且,我已经这样了,,」

  周民无奈,只好沉默,过了一会儿又说,「小乔,你放心,咱们在这边的事,
我一定合兄弟之力促成其成功,。等咱们有了稳定的资金来源和经商经验,我就
砸了机关里那个拘囿自我发展的饭碗,辞职单干,给你做坚强后盾,不再让你一
个女孩子家的如此处处单枪匹马、苦心积虑地迎战生活。」

  我阻止他说,「不,你不要有这样的想法,在没成什么大事以前,我们保有
这份撑不着饿不死的工作,其实是占用了一种潜在的资源,,如果我们不在这个
行列里,即使经商,也会多处受掣肘的。」

  与周民分开后,心绪有些纷乱,我回了小区,泡了个澡,脱一光衣服,在窗
外的星光下,开始拉伸持练自己的身体。

  经过近一年的锻炼,高难度的动作我也能舒展的优美自然,不再象刚开始时
那样勉为其难的线条生硬。

  有时候揽镜自照,我自己都会感觉困惑,那本小羊皮书里,到底隐藏着什么
样的秘密?为什么会让我的青春出现倒流的诡异现象?

  二十二岁的我,不但有着二十岁的水一嫩玉滑,更多了份难以言说的神秘风
晴。

  而这份风晴竟然还可以收放自如,让我在合适的人面前自然地瞬间释放出来,
简直是一份可以颠倒众生般的妖惑。

  电话又响。

  是许良。

  他说,他正在过来的路上,让我洗香香了等他。

  我故意逗他,「敬爱的许爸爸,真让您失望了,某女今天侍寝不方便的,,
要不,您还是趁早打道回府?」

  他当了真,懊恼道,「真的?你小东西,也太不懂事了吧?许爸爸好容易挤
出点时间来看你,你竟然让你家『大姨』也来凑热闹?」

  我吃吃笑,「没办法啊,先来是客嘛,她先来了,您就别来了。」

  「不行!她去了我也得去!我就不信,舅舅还干不过大姨一妈了?我告诉你,
今儿晚上就是用嘴、你也得把舅舅老人家给伺候好了,,」

  我故意嗲道,「靠,有这样的舅舅吗?好吧,您敢来,我就敢咬!非把某舅
舅大人给折腾得老腰酸麻不可……」

  「哈?小东西?看来这些日子典型是欠收拾了吧?你给我等着!竟然还敢跟
我说『靠』?看舅舅大人不靠糊了你的小嘴儿不可,」

  挂掉电话后,我故意把衣服重新穿到身上,而且特意穿了一件一排十多个布
纽扣的紫色修身衬衣,下面是短到臀下的小喇叭黑裙,腿上裹了黑一丝一袜。

  我喜欢看他心急地剥扯纽扣的样子……

  许良进门后,我象枚矜持的小淑女一样站起来,盈盈迎接他,灯光下,星眸
璀璨,笑的妩媚,他笑了。

  走过来,将我拥进怀中,拍了拍我的背,「宝贝,看到你,就赏心悦目!好
久不见,工作还顺心吧?」

  这些日子,他甚至没怎么给我打过电话,我也没有去打扰他,从他憔悴的脸
色里,我看出,他依然有熬头的事没处理好。

             第237章非常享受

  我把他拉到沙发上落座,调了两杯红酒,开了音乐,坐到他身边说,「谢谢
许部长关心,工作还算顺利,暂时没给您的发掘和栽培丢脸介您呢,近日好吗?」

  他喝了一口酒,仰靠在沙发上,「不怎么好,今年时气有些背,麻烦总是一
波连着一波。」

  我安慰他说,「您别这样想,锦蝶姐怀了孩子,这已经是特大喜事了,您还
要多少好运气哪。」

  许良转而说,「宝宝,不知为什么,我总有种日薄西山之感,,这样吧,你
跟了我一场,是我唯一动了心并长情的小情人,而且跟我时还是处子之身,我想,
怎么也得给你留点什么,,这房子,还是想办法先过到你名下吧。」

  我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事,但是深知,官场男人,要么江山稳固如金汤,要
么权利颓败如山倒,所以既然他这样说,我便却之不如恭敬从之了。

  他问我,之前入手的那所小房子的贷款还完没有?

  我说,提前还贷需要满一年后才允许,所以还在月供着。

  他说,没还完也没关系,你把那房子转卖给妥实的人,拿到全款,再多添点
儿,做这套房子的首付,我再给你一部分,你用假身份证明开个户头存入,还是
贷款五年,加上公积金,每月的还贷够你支付的了。

  这套房子是那套房子价值的近三倍,加上他平时给我的卡和好处,他在我身
上投资的东西已经不少了,,我是个贪一婪的女孩,但是对于许良所给予我的,
我已经知足。

  听到他考虑周全地为我打算,我的内心不免一软,腻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腰
说,「许部长,西,宝宝只想您能一直平安顺利就好,就算以后我们会分道扬a,
有这一场关爱宝宝也甘愿了。

             宝宝不想要您的东

  他抚一摩着我的头发说,「你是这么的尤一物,我能得到你是很庆幸的,我
乐意给你,你受着就好。人无近虑,必有远忧,无论以后会怎样,咱们先超前计
划一步、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要记得,在我们这个行列里,到手的每一笔财物,
都得来龙去脉清晰,经得起调查,,,」

  我仰起脸,啮咬着他的喉结,「谢谢许爸爸教导,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哦介」

  他被我咬得痒\ 痒的,手在我柔软如蛇的腰肢上抚一摩着,终于笑道,「小
东西,听你拍一句马屁,比听别人拍上一百句都受用,,,听到许爸爸要来宠幸
你,还穿得这么复杂?成心的?

  我娇媚地在他怀里撒着娇,小手在他的胸膛上坏坏地划过,指尖触点着他胸
前的小豆豆,「就喜欢享受您给脱衣服的宠爱嘛卜您看,小裙子可以很容易就被
剥掉的哦介」

  他将我翻身压到沙发上,嘴埋到我的颈项间亲吻着,鼻息急促地说,「可是
你知道的,许爸爸一向喜欢先品尝你的一对小鸽子,来吧宝贝儿,他的吻从我的
颈项间落到了我的胸尖上,隔着薄薄的衬衣,叼住那枚小花骨朵,吮,顺,并用
舌弄湿,了,舔,股股簌麻渗透进腹甲部,我颤抖着伸吟,叫着坏爸爸,坏爸爸。

  他的大手开始解我的纽扣,先从领口解起,每解开一颗,唇舌便探进我的胸
部一寸。

  我剧烈地抖动着,充满渴望地叫。

  当他把所有纽扣都耐心地解开时,我的小内内里面已经潮汐泛谰了。

  玉肌雪肤从紫色衬衣里面乍现出来,他的唇在上面烙过,呢喃道,「宝宝,
你越来越水一嫩了,这肌肤是什么的啊?玉雕的?吹弹可破,,还有这儿,丰美
多\ 汁哦,」

  他的手指己经触进了我的裙子里,并且在小内内底部划过介我叫的几乎要酥
了。

  他叫嚣道,「小东西,还骗我说了大姨来了,这不是只有舅舅吗,,」

  说着,就把我的小内内一把扯下去,掀起了小裙一子的阔口裙摆,打开自己
的腰带,解放出来,扳紧我的小皮股,深深一顶连根划人。

  我恩啊娇嗽出声,他粗一喘着,开始高速地挺动腰身,将我有力地顶进沙发
的软座垫里,丰沛的花一汁涌流出来,我们的交一合之处滑一润一片,我的双腿
不断地开合,配合着他的冲击,蕊瓣层层收缩,咬缠着他的灼硬,我的刺一激让
他挺动得格外有力,跟二十岁的廖杰不相上下。

  当他在我身上释放,汗水濡一湿了我的头发,他将脸埋在我的发间,说,
「宝宝,有时候很怕,怕力不从心地失去一切,,怕再也没机会这样要你。」

  我抚一摩着他的背,「不会的,您晋升到现在的位置说明您有这个能力,宝
宝相信您会处理好暂时的麻烦的。」

  许良翻下去,大喘着,说,「以往行事方面过于高调,无形中竖敌不少,积
怨成患哪,,你记得,胆子要大,但是行动要慎之又慎,行差踏错一步,就将引
起可怕的连锁反应的。

             第238章湖边意外

  2002年5月12号,许良说要修身养性一下,带着我去附近的泉水湖钓
鱼去。

  在车上,来电话,告知刚得到准确消息,农信社的一个员工跳楼自杀了。

  据说是牵涉到一百万的高利贷,过期款子没有追回,承受不了巨大的恐慌和
压力。

  许良将车停在乡野的林荫路边,皱着眉头说,「停止一切大小额放水,近期
一定查得紧,,」

  结束通话后,他仰靠在靠背上,疲惫地说,「这人哪,要么做大,要么做小,
中间最难熬,,,你看,对于那个银行普通员工来说,不过是一百万,就是一条
命。」

  我忍不住问他,近期到底出了什么事?也是跟放水有关吗?

  他说,不是,他早就开始往回收了,外面放的款子没几笔了,就算收不回,
也没多少损失,。自从岳父那座靠山崩了后,他就意识到很可能运数已尽,所以
处处改变策略,准备稳步走棋,。谁知道,自己的事刚借由明老爷子的力平复下
去,明老爷子那面又出了事。

  他没继续往下说,发动车子带我去往泉水湖,我便没有再问。

  知道太多秘密,并不是一件好事。

  我们在泉水湖的柳荫下做姜太公,太阳有些晒,许良握着钓杆一直心不在焉。

  飘子动了,他一收杆,一条鳞光闪闪的草鱼从水里被甩出来,在空中划了个
漂亮的弧,我刚欢呼了一声,就看到鱼杆突然脱落,许良一头栽到了椅子下。

  我吓傻了,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不由自住地就大叫起来,「救命啊,来
人!来人!」

  我哭着抱他,他双目紧闭,脸色极其难看,没经过什么世面的我只知道哭着
喊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置了。

  附近公路上有辆车之前就停下了,司机尿急,下车钻进树林子里解手,听到
我的叫声就飞奔了过来。

  来人迅速蹲下,查看了一下我怀里的许良,手指快速压到了他的人中处用力
掐了起来。

  没几下,许良就缓上了气,并且也睁开了眼睛。

  我一看他没事了,眼泪更是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砸到了他的脸上。

  他看了看我和面前的那个人,虚弱地笑了笑,「怎么是你?呵呵,小乔,别
哭,我没事了。」

  那个把他掐醒的人恭敬地说,「是您啊?您这是怎么了?走,我带您去医院。」

  许良说,「不用,我找人过来就行,你去忙你的吧,最近还顺利吧?」

  那个人挠了挠头说,「托您的福,非常好,。而且您教导的是,见好就收,
我就干了两票,运气好,赚了点儿,这不,准备回家干点实业了,嘿嘿。」

  擦掉眼泪后,我才看出来,这个人,就是那天喝醉了酒、在我的小院子外面
和山体间睡了半宿的那个人。

  他也认出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冲我笑了笑。

  许良已经恢复正常,让他离开后,把那条被甩在岸上的鱼又扔回了水里,和
我一起回到了车上。

  我担忧地问他,能不能开车?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他说,「前些日子就查过了,是血糖低,血压也不好,可能是近期压力过大,
没休息好,再加上天热日头晒,所以就出了状况了。」他重新发动车子带我离开,
告诉我,刚才那个人叫许树木,就是他借了他十万块钱做资本去金三角贩一毒的
那小子,他们谋过一次面。

  我请他去医院看看,他说没必要,还有事要忙。

  我有些担忧,愣愣地发呆,想起乔锴的离去,真的很怕许良也突然出了意外。

  虽然我并没有真正爱上他,。毕竟他对我还算可以,教了我很多,帮我安置
了工作,甚至替我规划了一下短期内的前景,房子,车子,卡内的钱,第一次乘
飞机,出国,,,这些,都是拜他所赐。

  许良握了握我的手,说,「别担心,我的身体我自己有数,呵呵,刚才睁开
眼,看到你大眼睛里、眼泪吧嗒吧嗒地往我脸上掉,那一刻,特别让我动容。人
固有一死,能在心爱的美人眼泪里死去,也不枉是一件美事了。」

  他说的调侃,但是我笑不出来。

  我想起乔锴的离开,他也是在我的眼泪中去世的,。可是,死就是死了,好
死不如赖活着,我不认为在我眼泪中离开的乔锴那件事有什么好美的。

  我宁愿他好好地活在这个世上,即使让我不再爱他。

  跟许良分开后,我回了林乔帮我购置的那个小区。

  凯越公司开春时候就在w市开盘了一个走大众路线的小区,林叔召集着一帮
同乡承揽了其中的一点小工程,他挑头跟着提成。

  林乔带给我的后续附加效益还是蛮多的。

  周末,林阿姨带着俩孩子去w市看望林叔了,家里只剩下我自己。

  晚上,我没有关窗帘,穿着细吊带的小睡群,在开着灯的房间里曼妙的起舞,
伸展腰肢。

             第239章你太削魂

  周民跟我说过,这天他会陪林乔林市长来s市。晚宴结束后,他会送林市长
回这个小区休息。

  十点半,我的手机终于响了。

  打开一看,正是林乔发来的短信:好久不见,我看到你在对面跳舞,很美。

  我放下电话,站到窗前,静静眺望对面的楼房。

  林乔的书房里开了灯,他站在窗前,在抽烟,烟头明灭,象之前好多个这样
的夜里。

  对峙了一会儿,我关了灯,转身披了一件大衬衣,下楼去了他家。

  我上楼时,门是虚开着的,里面的灯已经灭了。

  我关上门,身子随之被一个己经陌生的身体拉进怀里,带着烟草味道的吻跟
着压了下来。

  林乔非常饥一渴,吻得很急,好象要将我吞进肚子里。

  「小乔,好久没有抱你了。」

  「林市长,这是最后一次!请您记得!

  「好,我答应你。」

  我身上的衬衣掉到了地上,肩带也从肩头滑落,裙子掉到了地上,我侗体嫩
一滑地站立在了他的面前。

  他的胳膊勒紧我,将我匝进怀里,双手在我的周身贪一婪地摸一弄,我被他
转身压到了沙发上。

  绵密的吻烙过我的每一寸肌肤,我低低地伸吟,他暗哑地说,「要完全忘掉
你,真的很难,你的身体太削魂了。」

  哦,他迷恋的,也许只是我的身体,,,而这样的迷恋,只适合用来互相利
用,,我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他的衣冠楚楚被我全部剥掉,他激动的抚一摩着我
的胸,腰,臀,呢喃着我的名字。

  我骑到他的身上,抬高臀部,他主动上挺迎接我,我把他含入,落下,吞进。

  他大声伸吟,我喘熄着,开始上下起落颠荡。

  房间里,是低徊的鼻息声回旋在每一个角落,,,他在我耳边说着绵密的粗
一话,那些字词让我沉迷,被他冲撞着的身体更加无度泛谰。

  在男人身下,我早已成了懂得享受的妖精。

  结束过后,我冲洗干净身体,出来看到林乔在沙发上抽烟,走过去,把烟拿
过来吸了一口,还给他,轻轻吐出烟雾,抬手将那团轻烟挥散,说,「林市长,
小乔斗胆跟您提个建议。」

  「你说。」

  「以后,我不希望再有今晚这样情不自禁的情况发生,,您已经是w市的市
长,而小乔还只是根基不稳的借调身份,所以,我输不起,我不想再跟您纠缠不
清下去。」

  「宝贝儿,这话你已经说过一次了。我保证,以后不会随便打扰你的,为什
么旧话重提?

  「我想请您搬离这里,就当您从来没在这儿住过一样,,,对面那所小房子,
我也会转手给林阿姨的,以后不再是这儿的业主,我希望您也不是,以往一切,
彻底格式化好吗?」

  他看着我,良久,问,「真的?要这么彻底么?这儿,只有你和林虹来过的,
它对我蛮有纪念意义的。」

  我看着他说,「是的,小乔就想要这样的彻底。就因为它也许对您的确有纪
念意义,所以,我才想要彻底抹掉一切。」

  他把烟头把灭,「好吧,我答应你,本来这房子也没落实到我名下的。这儿
的东西,我会彻底清理掉,以后,也不会再出现在这里,满意了吧?」

  我贴到他怀里,看着他说,「谢谢您。我其实是想做一件事,,以后,您就
知道是什么了,,这房子,我会请林总帮忙开个假租房证明的,,您记得,您从
来没住过这里的,,以后,这房子,会租给另外的人。」

  林乔挑起我的下巴,审视我的眼睛,看不出一丝端倪,笑了,「小狐狸,小
妖精,你这是想闹哪样?」

  我冲他嫣然一笑,「您不用知道,反正对您绝对没有坏处就是了。」

  2002年5月16号,荷荷说,她下周一出差要来s市,想提前两天来,
趁周末陪我玩玩,顺便见一下付一石,问我能不能联系到他。

  她说她给他发过短信,那位警官大哥一直没回复。

  我鼓励她,干脆直接给他打电话,我就不信他会不接。

  荷荷说,「姑娘,我承认,我对他有点儿动心,更想借助与他的交往来分散
注意力,彻底割断与郝刚的混乱,可是他既然对咱没什么兴趣,咱那么上赶着主
动给人打电话,那不是自跌身价嘛。」

  我说,「争取幸福的机会就不要顾及身价不身价,抓到咱手里的猪才能有机
会被咱养肥养大,,」

  我又鼓励她说,「付一石跟他初恋女友感情深厚,女友遭遇不测这几年,他
一直是座沉眠的活火山,要对另外的女孩子动心那肯定不是件轻易的事,所以荷
荷你要知难而进、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哈。」

  荷荷笑,说,「好吧,那我争取一下。不过呢,我认为,在咱们中国几千年
的传统文化里,男女关系方面,古往今来还是男主动、女推就的形式为最好。」

  晚上,我给付一石发了个短信:大石头,方便通个电话么?

             第240章照顾刑警

  电话很快打了回来,「喂?小乔。」

  「你好,付髻官。」

  「你好,,我以为,你不会再联系我了,,」

  「谢谢你,信守承诺,回来后不再联系我。」

  「不,我这是策略,只有咬定牙不主动联系你,才有可能得到你的主动联系,
呵呵。」

  我笑了,说,次日想请他吃饭,有事相商。

  他说好,电话里却突然传出杯子掉落地上摔碎的声音。

  我问他在哪里?什么东西跌破了?

  他说,「在家里,感冒了,发烧,头沉,想喝水,失手把杯子碰桌子下面去
了。」

  我内心一动,心说,他的病还真是个好时机,,于是就说,「你住哪里?我
去看看你。」

  他没想到,迟疑了一下说,「真的?可是,我住的地方很糟乱的。」

  「没关系,我喜欢看到生活里更真实的你,而不是不苟言笑、冷酷严厉的刑
警形象。」

  我去了付一石租住的地方。

  s市的老市区,蜿蜒曲折的石板街,隐在老楼里的一个套一的房子,在一楼,
窗外有个八平米见方的小院子,长着一棵桑树。

  门没关,我敲了一下就进去了,看到付一石正象没病的人一样拿着拖把在擦
地,房间的窗户大开,空气还算清新,散发着水洗地的味道。

  看到我进来,他把拖把放下,有些局促地笑了笑,「我还没收拾完你就来了,
刚把乱七八糟的东西规整了一下,呵呵。」

  我环顾一下,房间内摆设的确简陋,单身男人的租住屋,名副其实。

  我把买给他的粥和青菜放下,走过去,出其不意地抬手在他的额头上试了一
下,「我得验证一下,看看刑替有没有凭空说谎,一切都要讲证据。」

  他的额头滚烫,的确是在发烧,我一碰他,他就抖了一下,鼻子里呼出的气
体就在我的面前,也是滚烫。

  我把他一推,按到了沙发上,说,「都烧成这样了,还顾得起来收拾房间?
你应该用苦肉计,让女孩子一看你把自己的生活搞的一团糟、而心生怜惜之。情
的哦」

  他习惯了洞悉的坚硬眼神变的柔软,看着我问,「真的?那我这一收拾反而
是适得其反了?要不,我重新打乱它们?」

  我检查着桌子上的药,回头笑,「这一招,对乔宝宝不好用,呵呵,,,你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药都吃过了?」

  他摇摇头说,「不用那么麻烦,有你来一看我,我这病就好了一半了。」

  我抬头,看到他窗外院子的墙脚下长着一片小野菜,于是就推门走过去,把
那片小野菜拔了回来,又拣了一些青桑叶回来。

  自然地进了厨房,洗菜,烧水,给他煮药茶汤。

  他说,「你要下毒?没想到你还会这一手?」

  我回头一笑,「是,你看到我下毒了,那这水你敢喝吗?」

  「敢。」就一个字,毫不犹豫。

  我不再说话,转头出来,把青菜洗了,切碎,放到粥里熬着,问他是不是还
没吃饭?

  他走到我身后,站定,高烧的体温象电热膜,隔了几寸的距离都能烘烤到我。

  「没吃饭,没想到能吃到你做的饭,,早知道这样,我早就把自己给弄得发
烧生病了。」

  我回头瞄他一眼,想继续跟他逗嘴,却发现他的眸光火热,我便闭了嘴,转
回头去,专心搅动菜粥。

  他一直站在我身后,隔着几寸的距离,「如芒在背」。

  粥煮好了,我端着往外走,他跟着出来,我们坐在沙发上,我看着他不怕烫
嘴,狼吞虎咽地吃。

  突然就掉下眼泪来。

  他抬头问我怎么了?

  我说,「以前,你跟你女朋友在一起时,也是这个样子的吧?」

  他顿了一下,把碗中的粥喝光,放下碗,说,「恩,是的,,好久没有这样
吃过饭了,她也喜欢给我煮粥吃,你呢?你给别人,这样煮过粥吗?」

  我摇摇头,「没有,只给我姥姥煮过,,还有一个意外死亡的女孩子。」

  我把熬好的桑叶野菜汤拿过来给他,让他趁热喝下,然后躺到床上发发汗。

  他乖乖地喝了,并且回了小卧室,上床,盖上被子,我坐在他床前陪着他,
并且把热毛巾用保鲜膜包了,放在他额头上。

  严肃的刑警付,此时象一个邻家的大男孩一样乖巧。

  他说,这样躺着,我坐着看着他,很安心。

  我说,这种汤是我姥姥教我的,后来进城后,就找不到这种新鲜野菜了,所
以发烧都是吃药,效果没有这个好,没想到你这小院子里竟然会有几簇。

  他说,「我查过你的资料,知道你的情况,,对不起,请别告我以公谋私、
侵犯了你的**. 」

  我看着他,「我想请你帮我调查个事,有关那个意外死亡的女孩子的。

             第241章联手设计

  他认真看我,我也认真看他,眼睛,是可以流露许多东西的,只可意会不可
言传。

  我简单说了董晴的情况,也说了自己是如何得到那些录象和手机录音的。

  说完以后,我问他,信吗?

  他说,「信。那么,你现在跟住那个房子的男人,还在什么状态?」

  我说,「已经结束了,,他只是我青春路上的一程驿站。」

  付一石伸出手来,拉住我的算这样走到多久?「

  我摇摇头,黯然地看向窗外黑影里的桑树,「我不知道。」

  他用力握了一下我的手,「如果,我说我可以等你呢?等你自己厌倦了这样
的感情状态,等你想平淡下来,你会选择我这样一份职业的普通男人吗?」

  我的眼睛充满忧伤,「不会。你这职业过于危险,就凭这,我也不会选。不
过,我朋友她倒是不在乎,只是不知你能否接受异地恋?」

  他没有回答,闭着眼睛。

  我等了一会儿,站起身来说,「那你歇着吧,明天我会再约你,我走了。」

  说着,我就想把手从他手里褪出来,却被他用力一带,我就跌到了他的身上。

  他紧紧抱住我,发烫的额头贴在我的脸颊上,痛苦地说,「就非要把我推给
你的朋友吗?

  我想爬起来,却被他压到了身下,火烫的唇压到了我的唇上。

  我在他身下挣扎,他不依不饶,那舌,烫的让我心软,我放弃了抵抗,张开
唇,迎接了他的吻。

  他喑哑地伸吟,双手捧着我的头,贪一婪地含吮我口中的津液。

  天气本来就热,他又喝了发汗的热粥和药汤,我们贴在一起的身体很快被汗
水粘到了一起。

  我的胸弹挺地翘着,被他的胸膛碾压着,他的唇从我的唇上褪下去,落到了
我的颈项间。

  我抱着他的头,感受着他的激动和狂一热,身体颤抖。

  上一次与他发生了关系,是因为徐楚下的药,那么这次呢?这次的理由又是
什么?难道仅仅是因为他在高烧期?我可怜他?

  我找不到说服自己的理由。

  也许,是因为,我也渴望有一种类似于他和殉职女友的那种真爱,纯爱,青
春之爱,,,而这,对于我这样一个滥情地周转在男人之间的女孩子来说,这辈
子都不能够了。

  他的脸埋在了我的胸前,鼻息灼热,他克制地问我,「可不可以?」

  我推开他,从他身下跑走。

  就算我跟他只是逢场作戏,我也不能置荷荷的感受于不顾,我不能给付一石
一丁点有可能发展下去的希望,只有这样,他才会考虑接不接受荷荷的示好。

  相对于那些终将离散的男人来说,荷荷才是我最应该珍惜的朋友。

  拥有一个到老都可以无话不谈的闺密,对女人来说,是比一场如发热般容易
退烧的爱情更重要的事。

  2002年5月17号傍晚,付一石已经搬进了林乔住过的那套房子里。

  林峰亲自过手,凯越公司所属的这个小区的售楼中心,无人可知地有两份租
房合同存了档。

  一份是与付一石新签订的。

  一份是在付一石的指导下完全伪造的,这份合同的签定日期是在小区刚交付
使用后不久,租房者是一位单身多起杀人犯,已经被执行了死刑。

  这份租房合同的真伪,将是死无对证。

  新小区的几套尾盘或留置房暂时租了出去,这是顺理成章的事。

  那台高倍望远镜还留在窗前,付一石小心地用滑石粉将它擦拭了一下,又将
上半部分拆卸了下来,他会想办法让上面留下层叠的路人指纹的。

  我看着他操作,问他,怕吗?那毕竟是书记之子,而且目前来说,除了那两
个存储卡,一切都是我的片面之词。

  付一石头也不抬地说,「怕什么?干我们这一行的,怕了就没必要干下去了,,,
凭我的经验,这绝对不会是你的片面之词,我会让那小子原形毕露的,对付他那
种金絮其外、败絮其中的不入流公子哥,让他招供的办法有的是。」

  我又问,「为什么肯违背原则设计来帮我?这样的事,在自己人身上,你们
会经常干吗?」

  「这不是帮你,这是在还原真相,不过是用了一种不正规的方式,,,法理
第一,情理辅之。从一个点入手侦破,最后结果说不定还会推出——你,才是最
深层的凶手哪,,那就另当别论了。」

  他说的认真,但是最后这句还是带了些调侃。

  第一次跟从事这种职业的人打交道,我总感觉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蕴涵玄机。

  我站在他身后,魂游天外,他转过身来看到我这样,说,「其实,我应该感
谢一下姓徐的。」

  我看着他,「为什么?」

            第242章变态的折磨

  「他虽然可能参与了杀害董晴,但是如果在北京的时候他没有给你吸毒,那
天晚上喝醉的我怎么可能跟你,不过,就因为他用那么卑鄙的手段对你,我更应
该将他绳之于法了。呵呵,矛盾。」

  2002年5月18号,付一石用他的方式给那望远镜上增加了一些指纹,
然后连同那两个被重新覆盖了指纹的存储卡,交给了警方,说是他新租住的房子
里面发现的。

  中午的时候,林峰打电话告诉我,对面那套房子的业主来自省城,叫某某某。

  听了那个名字后,我的心跳的如同擂鼓。

  难道,这件事竟是一箭双雕吗?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荷荷来了s市,我和付一石一起把她接到了他刚入住的那套房子里,荷荷笑
着说,「有情况?你们俩不会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吧?」

  我拍她一下说,「放心,我已经准备将对面这套小房子转手给林阿姨了,我
以后不再在这儿边住了。」

  她夸张地说,「乔宝宝,你什么时候成了狡兔三窟了啊?还有其他房产?」

  我笑笑说,「在郊区,房子大点但是总价还算合理,那边比较僻静一些,开
阔,还没办手续,把这个小的转给林阿姨以后,就有了那套房子的首付了。」

  荷荷做捶胸顿足状说,「乔宝宝,咱们一起毕业工作,你竟然己经是房主了,
你让我情何以堪哪!我还蹭住在老爹老娘的家里啊。」

  我说,「你好歹是有爹娘的房子来继承,所以才不急着当什么房奴,我是逼
上梁山,没房可住,所以不得不节衣缩食占据一砖片瓦啊。」

  付一石笑笑说,「我都工作这么多年了,不还是得租房住?连房奴都没当上。」

  我不跟他俩贫嘴,转身去厨房准备吃的,并且吩咐付一石做做护花使者,带
着远道而来的客人荷荷去外面转转。

  饭做好了,他们从外面回来,荷荷把两捧花带进来,笑着说,「我强迫付警
官买给咱俩的,哈哈。」

  付一石迁就地笑,我帮着荷荷把花供到瓶子里,看着她愉悦的样子,心里想
着,如果没有我的先入为主,她和付一石很可能成就一对,我要尽力成全他们。

  还没吃完饭,我接到了钟月皎打过来的电话,于是跟付一石说,让他代我尽
好地主之谊,招待好荷荷,我晚上就不回来了。

  钟月皎就住在钟书记家里,他爱人去儿子家照看孙子去了,他在书房里练书
法。

  我跟他恭敬地打了招呼,他爽朗地说,小乔,你比月皎懂事,你们女孩子家
的有共同话题,你多教教她。

  到了钟月皎的房间后,关上门,我pa她说,月皎,你别玩的太过分,你老
是这样,会成瘾的。

  她趴在床上,我坐在她身边,把她的裙摆抹上去,一双**的根部及臀上,都
是伤痕累累,红肿一片。

  我把最后一点芦荟胶挤出来,在她的伤口上涂抹着,她娇滴滴地说,「我已
经上瘾了嘛、、小乔你是没体验过,那种事真的象毒一品,让你一旦沾惹上就很
难戒掉了,多日不吸就提不起精神来,,,一旦他召唤我,我就象被打了鸡血一
样全身亢一奋,激动得好象神经都在颤抖,,每次见了他后,他第一句就是摸着
我的小皮股、咬着我的耳朵问我,『我的宝贝儿,小皮股还疼吗?还要不要被主
人打了?』,他这样一说,哎呀,我全身都麻了,我就象被他施了魔法一样,只
想为他做最卑贱的爱奴,,」

  凉滑的芦荟胶渗透进钟月皎的伤口上,让她舒服地轻吟起来,而且越说越投
入,竟然毫不顾及地将自己内心的感受都说了出来。

  我想起死的不明不白的董晴,想起她跟我说的:刘是个道貌岸然的魔鬼,他
及至变一态,总是想着法儿的折磨我,摧残我,,,同样的变态行径投放在不同
的女孩子身上,产生的效应竟然也是不一样的。

  对董晴来说,那是种生不如死的、被侮一辱的痛苦,而对钟月皎来说,那竟
然成了一种男女欢一爱的独特享受。

  我不知道,董晴的死到底跟刘有关、还是跟徐楚有关,于是就装做好奇地进
一步问,「是吗?我,我的确没体验过你说的那种表达爱的方式,真的有那么好
吗?他都怎样对你啊?」

  那种隐秘的快乐,让钟月皎忍不住想找个人分享,于是就毫不设防地说,他
说,现实太压抑,人前总需要各种伪装,所以只有我们两个互相爱慕的人在一起
时,就应该放下人类的所有负担,象兽一样宣一泄自己最原一始的浴望和本能,,
他喜欢站着,看着我在他面前羞涩地主动脱光自己,然后跪在他的脚下,用最茫
然的眼神看着他,最卑一贱的姿态为他服务。

            第243章独特的快乐

  他说,自然法则中,女牲一直处于被征服地位的,无论是从心理上和生理上
来说都是这样,渴望被雄牲征服,只有在被征一服的屈一辱中、才会充分体会到
人牲本真里的那种及至快乐,,「小乔,以前,我从来没想过这些的,可是跟他
在一起,听了他说的这些后,我发现的确是这样的哎……他越欺凌我、虐打我、
我就越感觉自己又贱又快乐,迷恋的不行,在被他摧残的痛苦中得到了前所未有、
没有办法描述的那种块感,太削魂了哦!」

  听到钟月皎兴致勃勃地跟我剖析着她和刘之间的「灵魂交流」,我只想说:
真是,一对天造地设的霪男溅女啊,,,他们俩私下里的变一态式狂欢,如果不
构成人身伤害和侵犯他人利益的话,倒也无可厚非。

  悲情的是,董晴当初真不该认识刘这样一个人,。她和钟月皎的心甘情愿是
不一样的,她自己心理上是排斥被刘那样辱虐的。

  可是,如果没有当初她和刘的认识,那也许就没有后来我和她的考公面试过
关,,,命运的命数,就是这样的不可理喻。

  我把钟月皎臀部的伤痕都用芦荟胶涂抹了一遍,还是忍不住说,「可你也不
能这样折腾自己啊?你这旧伤未好,又添新伤,你要这样跟他到什么时候?他如
果真喜欢你,就不该下手这么重、以伤害你的身体为快乐。」

  钟月皎鬼迷心窍地说,「宝宝你不懂,这叫爱,这不叫伤害。因为他喜欢我,
才会下手这么重的,你不懂,,,你知道吗,每次他把我裸一体用绳子捆起来,
鞭一打我,辱骂我,并且狠狠要我,,我就特满足,特幸福,我好想看到他发红
的目光和土匪一样的霸气哦……我喜欢叫他主人,他叫我『他的小贱奴』,,我
求他打我,求他要我,我好象是他的玩偶,任他使用,,每次他使用完我以后,
将我丢到床上,抽着烟欣赏着我被他折磨的虚弱不堪的样子,我们就特相爱,,」

  我听不下去了,我能理解她所说的那种快乐是什么样子的,那的确象是毒一
品,可以挑战人被社会规则约束着的本性,得到挑战禁忌的快乐,,,可是,那
种寻欢作乐是危险的,它必须得有个度,钟月皎不能任自己一再地往泥绰里坠落
下去,不然,那就不是寻找快乐、而是自求死路了!

  难道董晴,也是承受了很多次那种折磨吗?她的死,到底跟徐楚有关还是跟
刘有关?

  我把芦荟胶的空管扔掉,帮她把裙子放下去,说,「月皎,我也管不了你,
你自己掌握好分寸的吧,,钟书记很关心你,你别只顾自己的感受,凡事也多考
虑一下,别影响到他。」

  钟月皎起来,小心翼翼地坐下,说,「宝宝,你跟你朋友再要点这种芦荟胶
给我吧?我花钱买她的好不好?我这些伤不好意思去医院,还是这样私下处理一
下比较好,而且非常管用。」

  我撒谎说,「她没告诉我这胶是从哪儿弄来的,我跟她的交情并不深厚的,
估计是要不出来了,你还是以后收敛一些的吧。」

  钟月皎依然故我地说,「可是,我戒不掉他的好了呀,,我已经中毒太深了
哦,我一听到他给我打电话找我,我就激动得全身颤抖,腿都软了,,见了他我
就没有自我了,只想被他任意摆布、控制,使用,,,这种感觉太奇妙了,,他
还说,他很想看我被别人『使用』的样子,那是一种别样的爱的分享,,他希望
我能满足他,他说,以前那个女孩子也这样爱过他,让他把她给绑起来,丢在地
上,任由他的朋友们一起使用她、分享她,他就好爱好爱她的哦,,,我也想为
他那样、给他那样的满足感,,,」

  我听得几乎要克制不住,我很想质问这个已经被刘给心理魔鬼化了的姑娘:
那叫爱吗?那能叫爱吗?你知道什么叫爱啊?有几个男人用那种方式爱女人的啊?
那的确叫「使用」!只能叫赤果果没有人牲的使用!

  我跟那么多男人上了床,我从他们身上得到了那么多,。有形的,无形的,,
很多时候,他们貌似是那么关心我、替我着想,一度让我感动并感激到以为他们
是真的爱上了我,,,可是,从他们身下离开后,冷静下来细想,我还是只能确
定,惟有死去的乔锴,才称得上是真的替我着想。

  而钟月皎竟然能说,无度地使用她的侗体的刘,是因为爱她才那么牲虐她的?

  从钟书记家里出来后,我在街上闲逛,不知不觉就逛到了凯越公司的商务大
楼。

  看着高楼顶层好象亮着灯,我想起林峰在省城的旋转餐厅里跟我说过的话。
作者: vampire518    时间: 2013-8-21 16:18

             第244章想我了吗

  现在,这商务大楼感应开合的玻璃门里,是他独拥的商业王国。

  二十年前那个在这种门前自卑又惶恐着的年轻男人,早已经湮没在岁月的风
沙里。

  二十年后的乔宝宝,会拥有一些什么呢?

  在这个夜里,我想给他打个电话,可是又怕他正和富婆未婚妻唐晚荃在一起。

  自我解嘲地笑笑,正要转身离开,却接到了他的电话。

  「喂,你在我楼下?」

  「口阿?你怎么知道?」

  「呵呵,我有千里眼。」

  「你?你?」

  「怎么走到这里了?有什么事吗?不是说,今天你的好朋友要来找你的吗?」

  「哦,我想给她和另一个人创造独处的机会,所以就撤离了,,可是,你怎
么会知道我在这儿啊?」

  「我就在楼上,呵呵,你先上来我再告诉你,,正好有些累了,突然看到你
出现,很舒服,,你走专用通道,我会让人给你引路的。

  整座大楼里除了安保人员已经没有他人,只有顶层的老总办公室里还有一尊
神。

  我乘专用电梯上了顶层。

  露台上的蔷薇花开得犹如雪堆,在晚风里散发馥郁香气。

  我喜欢蔷薇,这是二种姿态烂漫、生命力顽强、而骨子里透着凛冽骄傲的花
朵,不珍稀不高贵,但是美丽而婆婆。

  林峰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高大的身材,衬托着背后的灯光,让我疑似看到
死去的乔揩。

  他们的身形的确相象,在乔揩出事那天,这位房产商机缘巧合地撞进了我的
生活里。

  他走过来,冲我笑笑说,「你怎么来了?」

  我转身走到蔷薇丛旁边的休闲椅边,坐下,说,「我怎么就不能来了?您都
问过三遍了好不好?有这么稀奇吗?

  现在,告诉我,您怎么知道我来了?「

  他也走过来,坐下,说,「突然看到你出现在楼下,我真的感觉很稀奇,呵
呵,我其实想听你告诉我,『你想我了,所以,就不知不觉走到这边来了、、朴
是这样的吗?」

  我笑了,晚着他,「林总,恐怕得让您失望了,还真不是,,呵呵,我是不
知不觉走到这边来的,但是不是因为想您了、介当然,如果您想听我那样说,那
我就承认。」

  他伸出手,隔着中间的石桌,握住了我的手,揉捏着,「非要说的这么径渭
分明么?女孩子要嘴甜些才乖巧讨喜的哦。

  「那要看对谁了,小乔认为,对林总您这样的人来说,嘴甜不如小毒舌来得
讨喜。」

  他笑了,大手将我的整个小手握住,用力一捏,低声说,「不许叫林总,叫
乔爸爸!」

  我故意把脸扭到旁边,看着楼下万家灯火,「唔,今天不想叫、、您还没告
诉我,为什么会知道我在楼下呢。」

  他移身,坐到了我身边的椅子上,将我一把抱到腿上,说,「我办公室里有
监控,只有六屏的,刚才我累了,无聊中开了监控扫了一眼,正好扫到楼下那一
屏,就看到了你,象聊斋里的小妖精一样出现在了画面里。」

  我没想到,他竟然有这嗜好,。问他,怎么还监督员工工作啊?这样不太好
吧?

  他说,「只有六屏,楼下、车库、楼顶,档案室,机密会议室,,其他地方
没有的。」

  他的手已经摸进了我的裙子里,在裙子里面的腿上抚一摩着,并且有继续往
里探进去的趋势,我把着他的手,问「您不回去陪未婚妻的啊?婚期定了么?」

  他咬着我的耳朵说,「中年人的联姻,不过是一种策略,她不会只衷。清于
我一个人,我也有自己充分的自由,我们有足够的个人空间的,告诉我,真的不
是为我来的吗?」

  我在他灼热的鼻息下开始绵软,「真抱歉啊林总,真的不是哎、嘻介」

  他的唇从我的耳后转到了我的唇角,「小东西,你就非得这么小毒舌啊?你
就不能偶而的稍微平庸丫点、哄哄男人啊?你就非得挠的我们心痒难耐啊?」

  「唔介有嘛?啊不要、」

  他的吻封住了我的唇,舌探入的同时,手也袭击进了我的裙子最深处,手指
触动最敏一感之处的刹那,浴液涌流而出,,他满足地叹息了一声。

  我的小内内很快被他撕扯了下去,他的大手急迫地钻进了我的芳草中,中指
熟练地勾起,刺人,我大声地喘熄给他听。

  他把我抱起来,推倒在眼前的休闲桌上,头埋到了我的腿之间。

  濡一湿、火热的品尝着我的娇一蕊,噬骨的削魂与簌麻,他起身,将腰带打
开,伏到我身上。

  我的双腿曲起来抬在空中,他的身体镶嵌进我的腿之间。

  他的炽热触到了我的湿一润,我颤抖着,喊着他「乔爸爸」。

  他的牙齿咬开我的纽扣,同时身体攻进我的深处。

            第245章他给的恩宠

  我们结合在一起,交融,磨,擦,不断地推进、退出,噬骨的痒,我低低地
叫,他的牙齿将我的衣服全部咬开,唇舌舔一弄着我胸前的蓓蕾。

  夜风让它们坚硬突起,他用舌刮蹭着它们,并且含住,啮咬。

  我的身体被他冲撞地在桌子上不断地颤抖着,双腿盘在他的腰上,更加紧密
地将他吸匝进去,他的手抚揉着我的酥翘,在我耳边呢喃,「真好,,乔宝宝,
和你做的感觉真好,你太紧了,,你怎么可以这么紧?你让男人想死在你身上,
我更用力地收缩,含紧他,给他更酣畅入骨的刺一激,他大喘着,高速地挺动着,
磨研着,丰沛的花汁将他的小一腹濡染得一片狼一籍。

  结束后,我们在楼顶的泳池里泡着,他问我,为什么要出具那样两份假租房
证明?

  我说,因为牵涉到一桩人命,我做不到袖手旁观。

  他说,如果会波及到你个人的利害关系,我还是建议你,不要轻易多管闲事
的好。人命的事,有公安部门和她的家人关注,不该跟你有关吧?

  「人命的事跟我无关,可是其间牵涉到的人,跟我有关,且,挑战了我的底
线,以地先帮我出具了假合同?

           您明知道有风险、还不问所

  「你计划缤密了就好,,,我们的底线可以无限放低,,,但是某些挑战也
的确需要主动出击!好吧,我相信你,我愿意支持你这只小狐狸。」

  他又告诉我,林乔说过,我的计划里会有对他有利的一面,所以,他选择了
与我合谋。

  我们在他办公室的休息间里睡了一宿。

  清晨我醒来,睁开眼,看到身边的男人,看到他坚毅的唇角和鼻梁,脸上被
岁月刻下的刀痕,不禁有些陌生之感。

  他毕竟不是乔错,如此贴近他并清晰看清他眉角的纹路后,我还是难以接受
这种中年男性的沧桑面容。

  我可以迷恋乔揩的发间白霜,我却不忍目睹林峰的额角纹路。

  离开时,他又给我一张卡。

  我没有接,继续跟他「兑换」了一张可逾期承诺支票,他笑了,把卡塞到我
手上说,「小狐狸,你可以一再设陷阱给我,我也乐意往下跳,。可是心里总是
毛毛的啊,因为不确定你那张无形的支票、会跟我兑现一些什么,,呵呵,我是
商人,不做没准头的买卖,你还是先拿着这张卡吧。到了手的利益才叫利益啊。」

  我接了,在他的脸上啄了一下,说,「那好,趁我的年华正好,趁您的恩宠
正燥,我就尽量并尽快挖到一角是一角吧、、感谢乔爸爸的宠爱哦『、小乔拿这
钱买花戴,以后继续取悦您老人家了哦、、」

  我翩然而去,他在我身后说,「回来!又想把你压到身下了,我没听见一样,
迅速闪离,徒留他在后面咬牙喘熄。

  2002年5月19号。

  付一石要去执行任务,跟我和荷荷告辞,我带着荷荷去离市区三十里的蟾山
景区游玩。

  我们坐了景区专线公交,坐在高高的观光车最后一排,看着郊区盘山公路旁
边的自然风光,心情舒畅。

  我问她,昨天夜里与某警官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有没有制造一点少儿不宜?

  荷荷呵呵笑,说,这位付一石,越来越让我动心了。就因为他能象现代稀缺
的柳下惠一样、与我君子般共处了一夜,所以我就更加认可他的人品了。

  我打趣说,「据说,柳下惠君不是因为品格高尚才能坐怀不乱的哦、洛良可
能是一尊悲催的ed患者哦分」

  荷荷咯咯笑,推我一把说,「去你的,你就糟蹋人家吧,小心他老人家从坟
里爬出来抓你,,你知道吗,在付一石面前,我突然有些小形秽之感哪,,你看,
我都跟郝刚那样荒一唐过了,怎么配得起付一石和他女友的那种高尚的感情啊?
而且,他在地级市工作,我在小县城,各方面都有差距的。」

  我没想到,一向大大咧咧的荷荷,竟然也会因为付一石而感到小小的自卑,。
看来,她这次是真的动了感情了,这种动心,和跟郝刚那样的畸形感情是不一样
的。

  与郝刚在一起,她一直处于心理优势和主导地位,。而在付一石面前,很明
显,她把自己处于了被动的劣势心态一方了。

  也的确啊,付一石对她有没有意思,这是容不得自欺其人的事,我们三个都
心照不宣罢了。

  可是,我还是想尽力促成她和他的关系。

  我绝对不能随便与付一石乱来、而伤害到了荷荷的自尊和感受……

  山里背荫处的槐花开放的晚,这个节气正是如霜如雪般堆满枝头,空气里散
发着馥郁的槐花香和清冽的海风味道。

  我和荷荷的心情大好,象两个天真的孩子一样在树下嬉戏,攀折最低处的花
枝下来,把那一嘟噜一嘟噜的槐花骨朵格下来,准备让农家宴的老板娘给测一下、
做成槐花蛤俐汤和槐花饼。

           第246章跟有情人做快乐事

  我们编了花环戴在头上,快乐的情绪象长了翅膀一样,在空气里飞,荷荷让
我唱几支歌助兴,我也好久没有唱歌了,春光明媚,闺密如斯,我开始清唱一首
首久违的老歌。

              半醉半醒之间

              再忍笑眼千千

             就让我像云中飘雪

             用冰清轻轻吻人脸

             带出一波一浪的缠绵

              留人间多少爱

              迎浮生千重变

             跟有情人做快乐事

              别问是劫是缘

              像柳丝像春风

              伴着你过春天

             就让你埋首烟波里

             放出心中一切狂热

              抱一身春意绵绵

  荷荷拍手叫好,一脸艳羡,两眼放光,「宝宝皐说?我笑着拍打她,」丫头,
消停些吧,这山上可不就只有咱俩的。「

  回头间,我就看到了身后不远处的山坡别墅阳台上,正伫立着一个人,在看
着我笑。

  他的手里夹着雪茄,赫然就是组织部长许良。

  我迟疑了,脸红了,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该不该跟他扬声打个招呼?

  荷荷看到了我的窘迫,跟着回头一看,许良冲我们点了点头,身后有人叫他,
他就冲我眨眨眼,转身回屋去了。

  荷荷压低声音,推了我一把说,「有情况!那人,你认识?一看就不是等闲
之辈。」

  我弯腰把地上的槐花收起来,冲她说,「走吧,回去做槐花汤去。」

  路上,荷荷一直压低声音嚷嚷着问,那个人是谁。

  我受不了她的聒噪,就告诉了她,「组织部长。」

  「啊?就是他啊?就是他带你去了三亚、还让你有机会出了次国的吧?原来
他这么年轻又富有魅力啊?看起来比你那位乔镇长更胜一筹的,!唉,乔宝宝,
你说你上学时候不显山不露水的,这怎么一工作就变成了妖精啊?就是他们这样
的品质男把你给炮制成妖精的吧?」

  我瞪她一眼,故做恼怒道,「在我心目中,没有人比乔镇长更有风度、气度、
胸怀和魅力!」

  荷荷知道我对乔锴的感情,适时地闭了嘴,过了一会儿又说,「宝宝,乔镇
长再好,他也不在了不是?你真的打算跟那组织部长继续下去吗?在他身上得到
差不多的利益后,就找机会结束吧,。咱们这么好的青春,可不能一直让天狗给
吃了哈,,找个好男人,结婚、生孩子、安稳过日子,才是上策。」

  我忍不住笑了,踢她一脚说,「咱们是月亮啊?还天狗呢,哈哈。荷荷,时
间过的好快啊,结婚,生孩子,这些人生程序,真的必须面临了吗?我不想那样,
女人一旦结婚,就等于花期彻底over、进入了败落期了,我要好长好长的青
春,长到可以容我任意地挥霍很多年……」

  荷荷叹口气说,「切,哪个女孩子乐意想这些问题啊?可是,青春哪儿能象
你想要的那么长?就象被岁月的鞭子追打的狗一样,嗖的一下就窜过去了……咱
若不趁早下手霸占着一个好男人、给咱以后的娃当爹的话,好种子选手就被别人
抢去了,到时候黄花菜都馊了,后悔也晚了。」

  她说的轻松,可是话题还是不容回避地带着一点感伤,我们都沉默了,只是
相依相伴地走回农家宴去。

  女人婚后依然可以事业有成,有自己的追求,养得如花似玉的娇颜以及美好
的身段,可是,一纸婚书以及随后而来的孩子,、责任,道德约束,中国几千年
来的传统文化对女牲的不公和倾轧,,等等,这些,都会很大程度地制约着女人
追求完整自我的自由和发展空间,,,这,是不可否认和质疑的事实。

  荷荷比较自来熟,拿着槐花跑进农家宴的后厨,跟老板娘唧唧喳喳说笑,很
快就熟的象是嫂子和妹子了。

  我坐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享受难得的放空时光。

  手机响,我笑了一下,猜定,一定是许良发过来的短信。

  打开一看,果不其然。

  「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你,,小东西,象只小花蝴蝶一样在那儿招蜂啊?听
到你唱歌了,,,突然就很想你,,想马上听到你给我唱歌听!」

  「嘻,我就是知道会招来您这只大采蜜公蜂的嘛……您好自私的,跑来这么
好的地方,这那么好的房子,却不带着宝宝,。唉,王公将相与平民百姓的差距
啊。」

  电话随之打过来,许良低声笑语,「小东西,又故意发骚钩引许爸爸的吧?
最见不得你做出来这么一副小可怜相儿,,好吧,你带着你朋友从农家宴出来吧,
我会让我姐去外面『偶遇』你们,然后带你们到我们这边来吃饭,,这儿是锦蝶
娘家的房子,今天周末,我挤时间带她和她母亲、干妈一起过来散散心。」

  我哼唧着说,「不用啦,我们平民丫头更喜欢吃贴心熨胃的农家宴,你们享
用你们的天伦之乐吧,不用记挂这个丫头的啦……」

  许良故意说,「不想尽快看到许爸爸?不乖了?呵呵,好吧,那你先和朋友
一起吃饭,呆会儿,我找机会出来单独行动,,,再跟你联络。」

             第247章草地上

  午后,荷荷跟老板娘学着钩丝巾,我说,某人有请,我出去了哈。

  她瞪我一眼,「重色轻友!」又挥挥手,「去吧去吧,不给我弄回点小恩小
惠来的话,我就跟你绝交哈!不能白便宜了那位官爷……」

  我转后山而去,那儿山石嶙峋,除了杂草和野树,没有什么特殊的好风光,
所以来此消闲的游人一般不会到这边来。

  刚转过一片山石,就看到了草地上原一始动人的一幕。

  女孩子的上衣敞开着,一对嫩一白的小鸽子因为身体被不断地撞击而活泼的
乱跳,一个男人伏在她的身上,正埋头在她的胸前亲一吻。

  女孩子的校服裙被推在腹部,脚上还穿着白袜子白球鞋,双腿却是光的,正
被男人分在身体两侧不断地摇动着。

  男人的裤子褪在臀下,结实的身体高速地挺动着,有力地顶\\弄着身下草地
上的女孩子,两人发出压抑的伸吟和喘熄声,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春意。

  撞到这样的一幕,我连忙躲回山石后面,靠在石头上的时候,才回过味来,
被男人压在草地上的女孩子不正是玫玫吗?她怎么到这儿来了?被欺负了?不对
啊,她没喊叫……

  那一定是石大志了。

  这家伙,胆子越来越大,不敢在住处附近「作案」,竟然有办法把玫玫哄到
山里来做乐……

  他们年轻而蓬勃的热恋,让我忍不住偷着笑,本来想等他们尽情地快活完以
后再出现,可是又怕许大部长一会儿来了后也撞见这样的一幕,于是就故意咳嗽
了一声。

  那边的玫玫马上紧张地小声说,「志哥哥,你快点,好象有人来了。」

  石大志哼哧着说,「靠,谁这么不人道啊,来了咱也不怕,让他们看吧,干
干眼红。」

  「唔,不要,你快点嘛,羞死了,玫玫不要被人看到这样子的,」

  「没事,哥都给你挡着了的,他们看不到的,,」

  话是这么说着,但是石大志的动作越来越快,终于在强烈的心理压力和刺一
激下,很快抵达了高朝。

  大喘着从玫玫身上翻下去时,他还意犹未尽地说,「好容易寻摸个机会带你
出来,还半道缴枪,靠,哥的点儿怎么这么背。」

  两人把衣服快速整理好,机警地回头张望,看来人在哪儿。

  我笑着从山石后面走出来,「喂,石大志,你这哥怎么当的啊?又欺负我们
玫玫了是不是?」

  俩人一看,竟然是我,都张大了嘴,玫玫更是娇羞地把脸一蒙,推了大志一
把说,「都怪你都怪你,羞死了,呜呜,又被小乔姐姐知道了,,」

  石大志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说,「怎么是小乔你啊?你说你怎么也不回
避一下、让俺把事情好好干完了的,,我都好多天没机会碰玫玫了,这好容易偷
找了个机会带她大老远出来,你又跑出来给俺捣乱,唉,命苦哇。」

  我笑道,「玫玫快高考了,你还这样浪费她的时间?耍了什么花招把她给带
到这边来了?」

  玫玫羞答答地说,「我们有个同学家在这儿有别墅,她过生日,让我们几个
来玩,我妈妈知道她家在当地很有势力,不想惹她不开心,所以就放我来了,,
志哥哥知道后,也就跟着来了。」

  正说着,附近又有人喊道,「喂,石大志,你小子办完事了没有?哥儿几个
可等着你哪。」

  石大志从草地上蹦起来应了一嗓子,「我在这儿,你们过来吧。」

  很快,山石后面又转过几个男人来,一看我和玫玫坐在大志的身边,就起哄
道,「喂,你小子,也太不够哥们儿了吧?一个人霸着两朵妹子啊?哈哈。」

  石大志给我们介绍了一下,那几个就在草地上坐下说,「咱们老大真是神出
鬼没的,让咱们在这儿候了半天了,还不露面,这样闲着不是事,咱们摔圈扑克
牌吧。」

  大志跟其中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人说了一句什么,俩人就说,我们先去弄点
事,呆会儿回来的哈,你们先摔着。

  大志冲我使了个颜色,我看了看那个男人,心知肚明,没想到石大志这么快
就物色好了人选,今天这事真是凑巧了,,,我们四个人转身,往山石外面走,
我顺便给许芳发了个短信,请她先把许良拦住,不要让他外出,然后请她到后山
这边来散散步,说我在这儿等她,有事跟她谈。

  走到别墅区后面时,看到许芳穿着一条墨绿色的连衣裙从那边走了过来,正
在边走边张望。

  我紧走几步迎过去说,「干妈,没想到你们今天也来这儿了啊?好巧的。」

  许芳看到我,亲切地说,「宝宝,你怎么知道我在蟾山啊?是他告诉你的?
难怪呢,刚才吃完饭他就说有事要出来,看来是找你的吧?你怎么又让我把他给
拦下了?」

             第248章山中巧遇

  我拉着她的手,象女儿一样撒着娇说,「他说他跟您一起来的,我好久没见
您了,想您了嘛,所以就斗胆请您出来啦,口自们好好说说话嘛,来,我先给您
介绍一下,这是玫玫,我干妹妹,这两位是她哥,大志,,」

  那个男人我还不知道名字,他连忙自我介绍说,「我叫石秋生,跟着俩妹子
贸然叫您一声『干妈好』!\ ,『说着,就将手热情地伸了过去,目光毫不掩饰
一份火、热地看着许芳。

  许芳的脸一下子就微妙地红了,矜持而大方地冲秋生伸出手,由着他年轻的
大手一把握住了,说,「哦,你们好,你们都是年轻人,以后多多照应我们小乔
哦。」

  秋生的手一直握着她的手,目光在她周身扫描了一圈儿,说,「干妈放心,
我们会的,,您,真美!」

  许芳的脸红的更透了。

  手挣扎了几下,从秋生的手里退了出来,转头冲我说,「你不是说有话要跟
干妈说嘛?啥话?」

  我连忙说,「我听说,您和白姐来这山上的庙里进过香,我很好奇,也想去
看看,。而且我姥姥跟我说过,在庙里的新鲜供品面前持颂几句后,再心诚地拿
自己的供品换走原先的,食用以后,对身体非常有好处的。我以前老是笑我姥姥
是老封建迷信,可是既然到了庙门前,就好想试验一番的哦。

  许芳笑道,「你这丫头,想去拜神进香的,就得心诚才行,哪)l能象你这
样抱着好奇的玩乐心态啊?我们虽然都是党一员,可是许多科学暂时破解不了的
自然神秘现象,也不能笼统地就说成是迷信,,走,干妈带你去拜拜去。」

  石秋生却说,「你们说的是蟾山三姑庙吧?那三姑可是我们祖上一位姑姑哦,
要说她的典故,那你们最好听我册活册活,嘿嘿。」

  许芳看着他,微笑着说,「哦?原来那三姑还真有其人啊?小石把我的好奇
心也给勾了起来啦,那好,要不,咱们先找个地方坐下,听小石给我们说说典故?
呵呵。」

  石大志却说,「干妈要听,啥时候秋生都可以奉陪,只是今天我跟玫玫还有
事,不能旁听了,要不,你们先说着,我俩先走一步啦。」

  他俩刚走,我就接到了许良的电话,「咬牙切齿」地问我,在哪里?又耍什
么小花招?怎么倒先见他姐却把他给晾起来了?

  我低低地笑,跟他小声撒着娇,他却不依不饶地说,他必须得马上见到我!
自看到我在树下唱歌招蜂后,他就一直是硬的。

  我拗他不过,说,那好吧,不敢违背您老的意愿,我跟干妈商量一下的哦。

  挂了电话后,我为难地跟许芳说,「某人非招小乔听他的使唤,干妈,您看,,」

  石秋生连忙说,「干妈如果信任我,就不用小乔陪伴了,您跟我去庙外面的
管理处吧,这庙归我家管,那管理处我有钥匙,看庙的二爷爷今天不在,到那儿
我给你喝庙里荷花池荷叶上收集的露水茶,保您神清气爽,还给您神侃一下三姑
典故。」

  许芳第一次跟这后生石秋生见面,听他这样热情相邀,有些放不下矜持来答
应,就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一张保养极好的脸透着犹豫。

  我连忙说,「干妈您闲着也闲着,要不就跟石大哥去庙里消闲一下吧,散散
心,听听神话典故,对安神静心也有好处的。」

  许芳终于下了决心,答应了,娇羞地看了石秋生一眼,跟我分开,他便兴高
采烈地带着她往山中庙里而去了,我看着石秋生非常自然地拉着她的手,而且很
体贴地扶了扶她的腰,提醒她注意脚下的乱石,别让高跟鞋扭了,心里有些忐忑,
给石大志打电话,压低声音问他,这石秋生到底可靠不可靠?今天这事发生的太
突然,我连一点「l理准备都没有。

  但是从石秋生的眼神里,我可以确定,他除了象石大志说的那样变一态般地
迷恋姐弟恋外,其他方面应该都是一个非常正常的男人。

  石大志赌咒发誓地说,小乔交代我办的事,我哪儿敢掉以轻心啊?你放心,
秋生绝对可靠!我打小就跟他皮股后面长大的,他就象我对小志一样,亲哥似的!
他之所以二十大七八了还没娶老婆、生孩子,就是因为他老是喜欢找比他大很多
岁的女人,不适合结婚,才耽误到现在的,,,刚才,你没看他和你那干妈互相
看对方的眼神啊?就象我看玫玫的眼神还不是一样?马上就撩起火苗子来了!

  的确是这样,我真是没想到,姐弟恋竟然可以进发如此热烈的爱慕火花,刚
才许芳和石秋生彼此相看的几眼里,我的确也看出了她神色里流露出来的少女初
动了心扉般的那种娇羞。

             第249章追逐嬉戏

  看来,被徐德良养成了即将枯萎的颓花般的许芳,真的是太需要来自年轻富
有活力的男牲的爱的滋润和感情抚一慰了,,我之前就跟石大志说过,让他帮我
物色一个长的好、人品靠得住的兄弟,就要那种喜欢跟丰韵熟一妇发生点什么的
年轻男人,不要单纯生一理需要的那种,要那种从心理上和感情上趋向于与熟透
的美、妇人交往的角色。

  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把我交代的事放在了心上,而且就在这天,机缘巧合地
将他们给凑成了一堆儿。

  如果那个石秋生真能彻底俘获许芳一颗寂寞孤凉的女人心、并且真心待她、
尊重她,给她一段难以割舍的情感的深层体验和滋润,那么,我就可以更没有后
顾之忧地对徐德良和徐楚下手了,,刚挂掉电话,就看到许良从那边走了过来,
他看着我,笑笑的,一步步走近,我有些心跳,转身背对着他,往山路深处走去。

  刚走没几步,就又接到了荷荷的电话,她叫道,「喂,乔宝宝,你给我跑哪
儿去了?是不是跟你的那什么部长幽会去了?就把我给晾起来了啊?」

  我笑,低声哄着她,「乖,你先睡个午觉嘛,我碰到了几个朋友,刚跟他们
分开,还有其他事,,过一会儿就回去哦……」

  荷荷又叫了两句,我继续哄着她,许良已经从身后走了过来,从后面抱住了
我,一双大手圈在我的胸上,开始揉捏,同时,唇也火一热地咬住了我的耳垂,
把我给拖抱到了旁边杂树丛中的山石后面。

  他的喘熄声就在电话旁边,我怕荷荷听到又要故意刁难我,连忙说,「好了
好了,我不跟你说了哈,我挂了,,」

  挂掉电话,许良的唇已经转过来,压到了我的红一唇上,我咿唔着抗议,却
被他深深吻住,舌也钻进了我的檀口中……

  身体被他推压到山石上,他低下头,贪一婪地品尝我口中的甜美津液,手也
摸到了我的腰之间,在连衣裙侧面的隐形拉练处急迫地摸索着。

  我推着他,反抗着,他的腹部那么坚硬,故意用力顶在我的小肚子上,我开
始绵软,并且渴望他的疼爱,进人……

  连衣裙外面的小西装被他剥了下去,连衣裙的拉练也被这位官爷拉开了,他
的手从拉练开口处摸进去,在我的纤腰上用力握,捏。

  我反过来,将他推到山石上,他低笑着,「小东西,又想逆袭啊?」

  我的小手坏坏地在他的坚硬处蹭握,「唔,山石那么硬,好硌人的,您那么
用力压人家,怪疼的,你也尝尝滋味,哼~ 」他吻着我的额头,鼻梁,耳垂,手
摸进我的裙子里,说,「谁让你不乖乖地尽快来见我?拖我这么久,存心想找收
拾!」

  我的小手将他的分一身请出来,露在空气里,把玩着,说,「官爷,小女子
不这样拖拖您,您能硬成这么可怕么……唔,好喜欢好喜欢某爸爸这样硬硬的哦,
好有魅力哦……」

  许良被我撩得嘶哑地喘,转身把我推压倒在了乱草丛中说,「妖精!撩死人
了!我想干一你!」

  我娇呼,媚媚地挣扎,但是小内内已经被他粗一鲁地剥了下去,他的身体也
随之冲进了我的蕊瓣中。

  饱一满的充盈,噬骨的沉伦,我退缩,他跟进,我迎接,他高抬,我们在追
逐与反追逐的嬉戏中忘我削魂,他的爆、硬似钢钎,在我的滑一嫩里不懈地律一
动着,磨研着,我的花汁为他汹涌而出,他满足地叹息,「宝宝,乔宝宝,我想
化在你身上,你真是要命!你这里头是什么做的?太美妙了,噢,」

  我翻到他身上,将他压在草地上,在他的肚子上颠荡着,妩媚万种地惑着他,
「宝宝要许爸爸,您是我的,我的!我要颠覆您~ 」

  他的双手握住我胸前乱颤的小鸽子,目光眯乱地看着我说,「宝贝,别这样,
许爸爸会受不了,宝贝,噢不行,心速跳动太快,,宝宝,宝宝,」

  我感觉到了他的异样,从颠狂状态停了下来,伏下身问他,「您怎么了?真
的不要太快么?可是宝宝好一痒,好想被您狠狠冲入的。」

  他闭着眼睛,大声喘熄着,「真的不行,宝宝,我受不了,太激烈,心脏承
受不住,,小东西,你简直是只索命的小妖精,我都透不过气来了。」

  我从他身上乖乖地翻下去,他反过来压到了我身上,轻柔地继续动作着,浅
浅地推进着,呢喃着说,「小东西,我感觉不敢太深入你,你身上有魔力,我会
陷溺得越来越无法自拨的,这样,很危险,,」

  我抱着他的腰,在他身下蠕一动着,刺一激着他,说,「您别哄我了,您疼
爱我有这么长时间了,也许,是到了腻歪期了吧?所以就这样说,想迂回地疏远
我?」

             第250章渴望真爱

  他咬着我的小鸽子,啮着,含着,「不是,真不是,宝宝,我不但没有腻歪
你,而越来越难以不把你当回事,,所以,这让我有种恐慌感,这是官场人的大
忌。」

  他说的,我懂。

  有人说,心或者重,是一把捅向自己的刀。

  而陷进一份危险的感里,何尝不是女人的大忌?

  我们都望与被,但是却又无奈地不得不考虑自的境和进退,不敢放开所有戒
备之心而忘我地投入进一场感里去,,结束山中的欢以后,许良给我一张会员卡,
说是凤凰连锁的卡,让我跟朋友一起去这山里的凤凰度假村里面住,设施舒服一
些。

  我把卡收着了,让他赶紧回去陪夫人。

  他说,锦蝶她们午睡了,他说是有公事出来的,可以多陪陪我。

  我们私一通这么长时间以来,还没怎么有机会单独在白天相,于是就一起坐
在山间的草丛里,『享受着闲暇时光』我依偎在他的,他说,好象是回到了年少
轻一狂地青期,没钱找旅店,就带着女朋友到山间来一合了,哈哈。

  又说,他尊重妻子白锦蝶,也护她,这么些年来也是真心跟她过子的,夫妻
俩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倒也合和,只不过呢,不得不承认,他对锦蝶没动过真。

  我说,「有多少婚姻是因为彼此深走到一起的啊?更多的是条件相当、综合
考虑值得投资罢了。」

  许良扭看我,「乔宝宝,别这么老横秋的好不好?不过,我又能说什么呢?
如果你要嫁人,那我肯定也支持你还是考虑值不值得投资为首要的。」

  我们都很自私,我们却都望得到别人不求回报的真。

  他说,唱个歌给我听吧,你就是在唱歌的时候打动了我的。

  我想了一下,轻柔地唱起来。

            你是否要去斯卡保罗市集

              我的花儿百里香

             也望能代我告诉他

             他曾经是我最的人

             请为我捎一件衬衫

             我为他缝的白呀满杉

             没有用线也没有用针

             只用心儿缝的衣衫

  声音低徊轻灵,歌词朴索而深。

  唱完以后,许良把我抱进怀里说,这歌,是单独唱给我的么?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吻住了他的唇。

  他的呼吸重新急促,将我再此压到了下,,其实,我更希望,陪我坐在这山
间的,是乔楷。

  我希望他能听到我的歌声。

  我们永远是,守着眼前的,怀想失去的:也许有一天,眼前的也变了过去式,
我们又会懊悔此时没有好好珍惜,2002年5月22号晚,我和付一石在市区
的凤凰酒店里为荷荷饯行。

  几天的朝夕相,让我们好象回到了久违的学时光,要把她送走,我几乎难过
地随时会哭出来。

  在我边貌似有了不少朋友,但是我的内心还是感觉那么孤单,孤单到好象一
个怎么也填不满的大窟窿,需要很多很多的触心关、才能让我感觉到贴心的暖。

  而荷荷给我的这份一点负担没有的友,真的可以抵得许良和林他们给予我的
欢一女的总和。

  付一石出于职业习惯,没有喝酒,而我和荷荷却喝醉了。

  经过郝刚洗过的荷荷,早己不是学时候不识风月的「伪好儿郎」,她醉态可
鞠地手托着腮,借着酒意,冲付一石大胆放着电,说,「付官,荷荷,我,喜欢
你,你呢?对我有没有一点点好感啊?」

  付一石看了我一眼,转对着荷荷笑了笑说,「荷荷你醉了,别开玩笑,我没
考虑过个人问题的,我习惯了单。」

  荷荷干脆凑近了,坐到他边,仰着脸就贴近他的下巴说,「我不是开玩笑,
我是说真的,我这次争取来s市出差,就是奔着你来的,。你也不小了,我怕你
突然被其他女孩子瞄准、抢了去,所以我就先下手为强了,呵呵,你倒是考虑一
下啊。」

  付一石有些无措,想把她推开,她却固执地贴着他,他转动着杯中酒说,
「荷荷,谢谢你如此高看我。我真的,忘不了我以前的女朋友的,我跟她的事,
想必小乔也跟你说过吧?」

  荷荷突然说,「说过,我知道你的故事,我也要告诉你,我也有过一次,我
已经不是女了,这个,我提前先跟你备备案,,我把自己透明地给你看,,,还
有,我在小城市里工作,不知道你在不在乎这个?如果需要,我可以辞掉工作奔
你而来的,我相信我有能力在s市重新谋求职业前程的。」

  我没想到荷荷会冒出这样一番话来,看来她对付一石的确是认了真了。

  我制止她说,「荷荷,你喝醉了,别说了我们回去吧。」

  荷荷豪爽地一挥手说,「我没说,我说的都是真的,付官,你给我个准话吧,
我受不了女进一步退一步、进一步女退一步的那种婆婆、罗里罗嗦。,,付一石
起,荷荷差点被闪倒,他连忙扶住她说,」荷荷,别说了,我们回去吧。「

            第251章他没有释放

  荷荷依然不依不饶,我冲着付一石说,「你就不能给荷荷个机会啊?你可以
考虑一下的啊,你们可以先试着交往啊,就当个朋友不行啊?非得把话说死啊?」

  他看了我一眼,不再说话,扶着荷荷往外走。

  我跟着他们一起出去,荷荷依偎在他身上,还在酒后胡乱地说着什么,嘻嘻
笑着。

  走到大厅,迎面看到招待办的梅茹从雅间出来,看到我,她一愣,转而富有
深意地说,「哟,是小乔啊?你这是来公干的?」

  我冲她点头致意,问好,没有接她的话,转身和付一石一起带着荷荷出去了。

  付一石打了车,带我们回他租住的那套房子,荷荷这几天一直赖住在他那里,
除了第一晚,他都是回自己还没退租的那套旧房子里去住的。

  在梅茹的眼神里,我看到了恶意的揣度。

  她本来是招待办的「当家花旦」,但是自我去了后,她的风采被暗淡了不少,
虽然我尽量低调再低调,但还是无形中冒犯了她的利益一般,,她老公是某局的
科长,她在招待办里一直比较招摇,象我这样一个无根无基的孤女借调生空降到
招待办,同性相斥的道理,她对我的出现肯定不爽。

  凤凰酒店的客户都是高端类群,没有会员卡是没资格进去消费的,而我能出
现在那里吃饭,她自然是又生了一份猜忌嫉妒之心。

  回了付一石的住处后,荷荷依然在笑笑闹闹缠着他,他把她送回房间,挣脱
出来就想离开。

  我看着他问,「就不能给荷荷一个机会么?」

  他也看着我,「不可能,。因为不会有结果,所以没必要开始,对谁都不会
好。」

  我继续看着他,「可是,你跟我,也肯定不会有结果,那你在北京时候为什
么还跟我开始了?你对我、对她,哪个更不负责任?」

  他也继续看着我,「可是,并不是我不想对你负责任,而是你不需要我负。
我想跟你有结果才开始的,是你不给我结果。」

  我扭过头去,冷冷地说,「别狡辩,无论是什么原因导致的,总之,你明知
道没有结果、你却选择跟我开始,就是你的不负责任!我要求你必须跟荷荷接触
一段时间,不然,我会心理不平衡。」

  付一石走到我跟前,伸手扳过我的脸,看着我,「真的?你真的希望我跟她
试一下?」

  我说,「恩,我真的希望,荷荷对你是真心的,她是个好女孩子,她连自己
不是初女的话都跟你说了,,她多信任你啊,,你不许不在乎她。」

  付一石皱着眉头,神情冰冷,「好吧,我跟她试一下,我听你的。今晚,你
走吧,我留下。」

  我犹豫了一下。

  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是正确?

  可是,酒精让我的思维凝固,我没有办法思考,我选择了离开,留下了付一
石。

  2002年5月23号清晨,我去长途站送荷荷。

  她脸泛桃花,眉目间蕴涵着秘密,我知道,付一石晚上留下来后,应该是跟
她做一爱了。

  我没有吃醋,反而替荷荷高兴,真心的。

  也许,跟她做过爱后的付一石,会逐渐迷恋上荷荷的。

  荷荷毫不讳言地跟我「交代」,说,「感觉很好介他丝毫不亚于郝刚,,我
跟郝刚的那段乱情,彻底被治愈了」

  我慎怪她,「胡荷荷一向聪明,昨天怎么可以把自己是不是初女的事都跟男
人交代了啊?你这样也太直接了吧?这样好吗?毕竟你是想跟他长远发展的啊,
而不是想搞露水因缘的。」

  荷荷笑道,「我既然想跟他认真,我就不想欺骗他,。我想开头就开诚布公
的,我不想让自己心里一直压着些不吐不快。」

  我不置可否,不知道,她这样坦诚,对男人的感受来说是不是妥当?

  谜一样的女人对他们更具吸引力呢?还是象荷荷这样光明磊落、问心无愧的
好呢,荷荷趴到我耳边说,「他的耐力非常持久,几乎把我弄昏了还没释放出来,
最后他干脆放弃了的,,郝刚从来没做时间这么长过,,哈哈,我笑推了她一把,
把她推到了车上,问她,那今天早晨醒了后,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荷荷笑道,「昨天晚上我们毕竟是『酒后乱牲』的,嘿嘿,他可能是不好意
思在白天面对我,所以今天早晨我醒来后,发现他不在,桌上给我留了字条,说
是他提前上班去了,祝我一路顺利,」

  送走荷荷后,我琢磨着她说的话,往回走,心神有些恍惚。

  我记得许良和林乔他们都跟我说过,就因为我给予他们的刺一激感太强烈,
所以才导致他们很短时间内就在我身上缴枪了的。

  而荷荷说的,付一石在她身上做了好久都没释放出来,最后竟然放弃了,这,
说明了什么?

  当然不可能是因为年轻的荷荷身体太松,。

  而是不是代表着,付一石没有办法在她身上得到身心投入的满足?

  我有些担忧荷荷对付一石的感情付出、我到底该不该继续支持她?

  在北京那晚,付一石也没有在我身上释放出来,那天晚上,他是喝了太多的
酒。

  而昨天晚上,他却是滴酒未沾的。

            第252章象条美人鱼

  2002年5月24号,我把那处小房子转手给了林阿姨。

  只过了半年,那个小区的房价就有了上扬的趋势,单价已经升值了五百块钱。

  当年,s市社会月平均工资不过才1050元。

  我想着原价转给林阿姨两口子,他们却致意要给我比市价更高的钱,并且
「威胁」我说,如果我不接受,他们就辞职不干了。

  我拗不过他们,只好接受了他们买方要求加价的条件。

  晚上,我们将奇奇和豌豆接回了家中,一起吃饭,喝了点酒后,我忍不住感
牲,起身敬他们酒说,我和两个孩子能认识林阿姨夫妻俩,是这辈子的造化,我
一定会让俩孩子为他二人养老送终的。

  林阿姨两口子也落了泪说,我们能有缘这样凑在一起搭伙过日子,享受到胜
比亲情的天伦之乐,对他俩来说,死了也没有遗憾了。

  如果没有林乔,我不会认识林阿姨两口子。

  对他,我是感激的。

  而且他说到做到,自我要求洗清我们的关系后,他再没有主动来纠缠我。

  吃完饭后,喝的有些熏然欲醉,因为次日要跟石大志和周民谈事情,我就连
夜赶回郊区的那个小区。

  没有打车,乘了公交车,在高高的后排,倚窗而坐,看着车外城市夜晚的流
灯闪过。

  晚上,这条线上的乘客不多,车厢内空荡荡的,我轻轻地哼唱着歌曲。

  走到一个路口等红灯时,突然看到了林峰的车子。

  车窗内,坐着唐晚荃。

  我突然就心血来潮地给他发了一条短信,林总您好,明天会议用的材料有需
要修改的地方,跟您请示一下。

  车身错过时,我看到他低头翻看手机。

  我象只暗夜里偷鸡成功的小黄鼠狼站在鸡笼跟前得意回首一样地窃笑了一下。

  又忍不住自我鄙薄,乔宝宝,你还是太嫩啊,你做的这些事,多象个没见过
世间的小乡下丫头啊,毫无意义、非常无聊而幼稚。

  与游历过千山万水的唐晚荃比起来,乔宝宝根本就是羽量级或者是登不上台
面的对手,她甚至不会屑于理会你的这些小把戏。

  我知道,在林峰的手机通讯薄里,我只不过被存的是「小乔」,很普通的代
号,就象公司里一个低职位的小秘书。

  拖拖拉拉的公交车被林峰的捷豹甩在了远远的公路上,他们的车子敏捷地消
失在了浓浓的夜色里。

  回到丽苑小区时,我已经意兴阑珊,只想尽快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

  脱掉衣服泡进浴一缸里时,打开手机,放了班德瑞的寂静山林。

  沐浴在窗外的月光里,心情难得的放松,忍不住想,要不要就此收手?

  就做一个普通的小公务员不好吗?有稳定的工作,找一个年轻的男人,过一
份恬静的小日子,有个小房子,不愁食宿,下班以后,吃完饭,散散步,看看电
视,这种生活,好不好?

  青春只有一次,选择了平淡,就等于放弃了唯一一次博取人生最大化利益的
机会。

  寂静山林停止了,电话铃音响了起来,拿起手机一看,林峰的名字在屏幕上
跳动。

  我接听,「喂?」

  「你在哪里?有什么事吗?」

  「我在丽苑啊,没什么事啊,怎么了?」

  我已经忘了刚才给他发过一个促狭的短信的事了。

  他声音低沉地说,「没事?你自己一个人?在丽苑?是想我了么?」

  「没有啊?我没想你,我正洗澡呢,顺便享受窗外月光,非常惬意,您呢?」

  他没有说他在陪富婆未婚妻唐晚荃,而是说,「我也在丽苑,方便去找你吗?
那你刚才,为什么给我发那样一个短信?」

  呵呵,他以为我是在给他发暗号。

  的确,我那样做,的确就象是在给他发送暗号,希望他跟我联系。

  他在未婚妻唐晚荃的身边,并没有忽略掉我发的一个语焉不详的短信。这,
对于一介房产商来说,有一点点让我心动。

  我的声音变软,低低地说,「唔,我想你了,你呢?想我么?你方便来看我
么?」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林峰好象低叹了一声,「不想你的话,我就不打这个电
话了,呵呵,乔宝宝,你等我。」

  电话挂了,我从浴一缸里起身,没有擦身上的水,站在夜色里的镜子前,看
着自己。

  象一条从黑暗的海上踏着月光而来的美人鱼。

  但是,却不象痴情的美人鱼那样悲情。

  乔宝宝,是不会为了一个并不是真爱自己的王子、而失掉自己返回深海的能
力的,外响起了督督两声轻叩,我把门打开,站在门内,头发和身上都往地板上
滴着水。

  林峰踏着月色站在门外,他没想到我会以这种形象直接出现,一时有些呆愣。

  我叫了他一声,「乔爸爸、」

  他的唇角笑了一下,又转瞬即逝,一步踏进来,门带上,胳膊一伸,已经将
我带进了他的怀里。

             第253章窗前月下

  他身上的t恤很快被我身上的水湿透,他喘熄着抱着我,不停地深吻我,我
们在房间里纠缠,不知不觉移动到了窗前。

  他把我推在窗下,双手捧着我的脸,看我,我也看着他,我们的目光胶缠在
一起,他的鼻息喷在我脸上,急促的,灼热的。

  他想说句什么,可是我突然翘起脚吻住了他的嘴,他的话被堵在了喉咙里,
舌同时探进了我的檀口中。

  我需要一笔钱,周民说我铺的铺子有些大,的确如此,我的资金跟不上,我
再一次体会到了钱的好处和不容回避。

  我知道,在着手建构自己的势力方面,我的步子迈的有些大,而且内心充满
焦虑,过于心浮气躁了,。

  可是我没有耐心闲庭信步下去,我总是充满忧患意识,总是缺乏足够的安全
感,也许只有巩固了属于自己的、可持续利用的势力后,才会让我动荡的心稍微
安稳下来。

  他们可以时不时地给我一些财物,但都不是长远之计。

  我本来不想直接伸手索要的,但是资金投入是迫在眉睫的事,耽误不起。

  我象只深夜里发了情的小狐狸一样缠着林峰,一条小舌灵滑地在他的口中肆
意搅动,我早己经从一个对牲一无所知的女孩子、蜕变成了能够熟练主动挑起他
们深层次情浴的尤一物。

  林峰弯下腰去,将嘴埋到了我尖翘的胸尖,他的唇含住我的小草葛,牙齿啮
咬,舌一尖撩豆,吸,舔。

  我大声地叫,声音妩媚而高一亢,他非常激动,为了能够带给我如此削魂的
刺一激而。清绪昂扬。

  我叫着他乔爸爸,让他进入我,疼爱我,要我。

  他粗一鲁地扯开自己的腰带,将我迅速转过去,德在了窗台上。

  我的双手撑住窗台,腰部下陷,优美圆翘的臀部高高迎起,月光下散发及至
诱一惑。

  长发湿湿地贴在白哲的背上,纤腰柔软地摇摆着,一声声低唤着他「乔爸爸,
哦乔爸爸,宝宝要,要您的疼爱,给宝宝,给我,,」

  他炽热的分一身触到了我的肌肤,我剧烈地颤抖,他被我感染了,从后面咬
着我的耳朵,呢喃着我的名字,双手摸一弄着我的一对小鸽子,说,「坏丫头,
这么想了么?怎么会这么想?」

  「唔,因为你是乔爸爸,因为你能带给宝宝饱一满的快乐介」

  他伸吟了一声,身体猛地抵人。

  滑过我嫩一滑的私一处,用力地顶人了最娇软最热湿的芯儿蕊中,我剧烈地
收缩,疯狂地扭动身体,他被刺一激得喘吟不断,一双手在我身上火热地揉一摸
而过,好象要将我给搓成童粉。

  月光下,我玉身光滑,一丝一不挂,而他则衣冠楚楚,只将腰带打开了,我
们用后进的方式交缠在一起,不停地拱动着自己的腰身,迎受着噬骨的欢一爱撞
击和块感沉伦。

  我由外到内地收缩自己的娇肌,给予他深入在我体内的分一身以连绵不绝的
握一紧和刺一激。

  他喘得太厉害,口鼻中呼出的气息就萦绕在我的耳畔,好象要将我给烧化了。

  我柔弱地唤着他,「乔爸爸,哦乔爸爸,宝宝好幸福,好幸福好幸福哦介」

  他咬着我的耳朵,「我也是,宝贝儿,我也是,你太紧了,要命,我受不,
了了,你别这样动,我受不,了噢,啊。」

  他德住我的小皮股,企图制止我的扭动和迎合,可是已经晚了,他那膨胀似
铁的分一身已经耐一受不了刺一激,瞬间增粗,剧烈冲击、释放而出—他重新整
理好衣服后,我问他,「婚期订下了么。」

  他说,「还没有,等离岛的开发权博取到手以后就定。」

  我又问,「和她在一起,好么。」

  他笑笑,「没什么好不好的,差不多就行。」

  我终于说出口,「我想跟你借点钱。」

  「哦?借多少?遇到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就是想用到一笔钱,,,跟你借,希望不用还利息的哦,,您
看,我多可笑,。您给我时,我不要;现在,却不得不跟您张口。」

  他摸了摸口袋,说,「我出来,没带钱夹,这样吧,你给我个帐号,我明天
把钱打给你。」

  我给了他一个帐号,问他,「不想知道我用钱的去向么?」

  他说,「你首次主动跟我要钱,我知道你一定有迫不得己,。你不想说,我
就不问了。下一次你再要,我就会问你的了,呵呵。」

  我说,「是借,不是要。」

  他说,「我从来不随便借钱给人,。即使借,也是会回收利润的,。所以,
倒不如直接给你的好。」

  我懊恼地说,「可是,这种感觉很不好,。你提上裤子走人,然后,轻松给
我一笔钱,这算什么。

             第254章忍辱前行

  林峰走到我跟前,手放在我肩膀上拍了拍,说,「你一向聪明,怎么在这个
问题上较起真来了,,别想那么多,大家都是一样的,活着,就免不了要进行一
场场交易,有形的,无形的,貌似高尚的,看起来肮脏的,谁不是在买?谁又不
是在卖?呵呵,要想成事,就得把尊严踩到脚下。」

  我困惑了,「可是,我想要更多的钱,就是为了得到更多的尊严的哦?」

  他直截了当地说,「在没得到很多钱以前,尊严一文不值。不过呢,就算你
有了很多的钱,还是要不断地出卖尊严的,不然,也许很快会被打回原形。这话
题沉重了,不说了,我走了。」

  林峰走了,我却陷入了低落的迷惘。

  但是,低落的迷惘是不可以沉迷的。

  生活还是要继续,。明天,还有好多事等着我去面对和处理,。我不可能任
由自己陷入情绪的低潮期里自寻烦恼。

  我需要睡觉了。

  2002年5月25号,『我去科技大学外面的半片街找周民和乔兵他们,
想看一下装修进度,却看到石大志正操了一把菜刀、从临街的店面里冲出来,要
往摩托车上跨。

  周民和乔兵他们死命拉住了他,正在焦急地跟他说着什么。

  石大志不听劝阻,冲着一旁站着的小志说,「发什么呆啊?靠拳头吃饭的,
这点敏捷性都没有?上来,砍蔫他们y的!」

  小志听话地窜上了摩托车后座,周民把住摩托车车把,冲着弟兄俩吼叫着,
石大志不听,摩托车轰轰响,眼看就要窜出去。

  我冲到摩托车跟前,急问,「怎么回事?你要去干什么?拿着刀干什么?你
忘了玫玫了是吧?」

  周民一看是我,连忙说,「小乔,你赶快把他给拦下,他不听劝告,太冲动
了,等惹了事、不还得我们给他擦皮股。」

  石大志说,「树要一张皮,人活一口气,我就看不惯他们这样使奸耍滑地、
还把我们当傻子窃笑,!丫的,钱我没有,拳头跟他说话。」

  我把他从车上拽下来,长睫毛眯起,冷冷看着他一会儿,转身往没收拾好的
店面走进去。

  石大志说过,他就打提看我好看的大眼睛眯起来的样子,里面好象有两把小
匕慌,比我冲他发火都可怕。

  看到我真生气了,他蔫了,懊丧地扔下菜刀,乖乖跟我进了店面。

  店面正在装修施工中,一片杂乱,我坐在一个马扎上,他们几个男人或蹲着
或坐在脏地上,我让他们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周民说,「大志太冲动了,让他说吧,。就为了三万块钱的瓷砖,他再去闹
出点事来,就不只是这俩钱的事了。」

  石大志叫道,「不只是几万块钱的事,妈的,他们敢耍我石大志,就是等于
在草我的娘。我当时跟他们说的好,回来发现瓷砖有问题、就可以无条件退换货,
他们当时答应的花五花六的,现在真出了问题,他们就跟我放诬赖、不认帐了?
说我空口无凭的,就是告他们也没处说理去,,靠!明摆着是在草咱们的娘。」

  我让小志跟我把话说清。

  他说,「他和他哥负责去附近的建材市场买瓷砖,当时老板说的好听,说绝
对是佛山砖,不透水的,我们也不认货,买回来一泡水、就瞎了,,,我哥火了,
要求退货,他们就不认帐了,,我哥咽不下这口气,要去给他们放放血,让他们
长长记性。

  石大志跟着说,「他们这帮做建材的,在这一边儿欺行霸市的很长时间了,
我早就看他们不爽了,,我以为他们多少会卖给我个面子、不会熊我的,谁知道
一样不把我看在眼里,,靠,我们老大跟他们老大一直不卯,我们老大最近出了
点岔子、没心思跟他们较劲,,,这事,我不服,我得单独找他们去!

  说着,他又从地上窜起来,要重新操着刀扑出去。

  我深呼吸一口气,呵斥他站住,回来。

  我从马扎上站起来,打量了一下施工中的店面,然后冲着大志说,「人都想
要一口气,但是,要这口气是为了什么?不是为了更好的活下去吗?你一个冲一
动,犯出事来,我们赔钱添乱不说,你让玫玫的高考还怎么考?你让玫玫妈以后
还怎么接受你?石大志我跟你说过,你是男子汉,你可以一怒为红颜,。可是,
你今天出去砍人这事,你完全就是不负责任!你在给你自己和你的亲人朋友雪上
加霜。」、很多时候,我也非常想就象石大志这样冲一动地冲上去,拿一把刀,
把肆意践踏我们尊严或利益的人给over了快意恩仇。

  可是,社会的江湖,是看不见的刀光剑影、无形血腥,。只要你不想轻言放
弃生活,你就必须习惯了忍辱前行,一刀可以致别人的命,但同时搭上的将是你
自己全盘的人生。
作者: vampire518    时间: 2013-8-21 16:18

            第255章HOLD他

  石大志底气不足地说,「我们就是靠拳头吃饭的,我们跟你和周民这样的公
务人员说不到一块去,我们不惹事的话、还不在社会上混了来。」

  我看着他说,「现在的社会,就算是靠拳头吃饭,也是讲究策略和计较成本
得失的,。我就不信你们那位神龙见首不见鬼的老大,会盲目地带着你们单靠拳
头闯天下。」

  大志挠挠头,「我,我们其实都没见过我们真正的『老大』,连『次老大』
都没见过面,嘿嘿,我们这片的几个兄弟,,没什么具体营生,就象一群无头苍
蝇一样,乱哄哄瞎混闹的,,不过知道,上面的确有老大给罩着的,,」

  我说,「我对你们真老大、次老大的,不感兴趣。这批瓷砖的事,认栽了吧
你,。以后办事,多动动脑子,不给对方提供耍咱们的机会,就少生一些闲气了,。
光靠拳头,是吃不长远好饭的。」

  周民一直在看着我说话,当石大志蹲在那里不再吭声时,他转身走到了门外,
掏出火机想点棵烟,手却一直在抖,好容易才把烟吸到了口中。

  我让乔兵他们继续干其他的活,从包里拿出一部分钱交给石大志,让他和小
志一起去市区的「美好家园」建材超市,买品牌瓷砖。

  大志不情愿地站起来,接了钱,跟我说,「小乔,你放心,我不会轻易闹事
了,不过,这次给你浪费掉的钱,以后我一定想办法还上。」

  我笑笑,「大志,别你的钱、我的钱,能认识你们这帮朋友,再多花一倍的
钱也值。你肯听我的话,就是给我最大的面子了。」

  之前,之所以没有让懂建材的林叔帮我买材料,是担心他肯定不会要钱的。

  他们也是靠辛苦赚钱的,我不想欠他和林阿姨太多,。

  毕竟他们岁月不饶人了,趁能干得动,多攥点养老钱有好处。

  大志的性情太毛躁,让他多经点事、吃点亏、长个心眼儿,有好处,以后我
还得仰仗他为我所用的。

  店面里的施工继续进行,我和周民站在店外,他看了我一眼,眼圈竟然有些
红,说,「小乔,你这样,让我们这些大男人的,惭愧,,你这么年轻,才不过
半年时间,竟然就转变的遇事如此老练了,,我,我其实替我舅心疼你,难受,,」

  我和他一起坐在街前古老的拴马石上,眺望着远处的野海,淡淡地说,「周
大哥,您别看不起这样的小乔就好,,我,很想乔镇长,很想很想,很想,」

  说着说着,眼泪就毫无征兆地、从我的眼中扑簌簌地滚落下来,象收不住云
脚的雨线一样,不断地飞溅,砸在我脚下的几簇小草叶子上。

  真的,他不在了,就是不在了,无论我如何地很想很想很想他,他再也没有
办法回来照顾我了,再也不可能象亲切的父亲一样,宠溺地惯着我,教导我,毫
不保留地爱着我了。

  即使要在梦里相会,他的到来也是那样的无迹可寻。这,怎能不让我感伤。

  周民把烟掐灭,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的眼泪,只是难过地说,「乔,别哭了,,
无论你以后会怎样,我都会支持你,尽量替我舅照顾好你,我不会再象以前那样
卤莽地错怪你了,,」

  下午,林峰给我打电话,说钱已到帐。

  这钱来的容易,我去买了许多吃的,带到石大志家,晚上一起喝酒。

  他把几个房本交给我,分别用的是他和小志、秋生,玫玫的名字办的手续。

  我看了看,一套带院子的小独院楼房转让费是十万,四套一共四十万,除了
他和秋生凑的十五万,我给他的那十五万、加上周民凑的十万,正好。

  再加上我以乔兵及玫玫妈的名义租赁的那几套临街房,科技大学附近的这些
民房大部分被我们占用了。

  当地的年轻人大多在外面打工,半片村里剩下留守的老幼,眼光狭隘,一看
有近利可图,周围好多年以来都没什么发展和商机,所以都痛快地跟我们签定了
一租五年的合同,每年租金是六千,每三年付一半。

  我把房本还给大志,让他好好保管着。

  他让我保管,说这些二手房现在大部分是用我的钱入手的,以后拆迁时得的
收益也统统属于我。

  我推给他,说,以后这部分收益,我们按实际情况来分,,你先把现在购房
款的钱打个借条给我就好,。我能保住了本就行,关键是交了你们这些当地的朋
友。

  大志和秋生拗不过我,就给我开了借款条,把房本收了起来。

  酒酣耳热,我问秋生,和「干妈」相处的怎样?干妈是个好女人,他可不许
伤了她的心,必须谨慎对待他们这份忘年之恋。

  秋生神往地回味着,象十日谈里面的一群年轻人凑在一起一样,给我们讲述
了他和许芳的激一情浓恋。

             第256章庙里生情

  那天,他先带许芳去庙里进了香,她非常虔诚,跪在蒲、团上虔心祷告。

  石秋生坦言说,他母亲在他六岁时候就去世了,他父亲酗酒赌博,没事时就
打他以发一泄郁闷,导致他幼年时期的心理健康就严重不正常。

  父亲经常带些滥女人回家鬼混,也不避讳小秋生,无论白天黑夜的,就把女
人扒了裤、子压在床上折腾。

  秋生说,他见识了好多熟一妇的身体,尤其喜欢直勾勾地看她们胸前一对又
白又挺的「大馒、头」在父亲的撞击下胡乱跳动。

  父亲那方面特强,总是能把那些女人给干的舒服地直叫唤,而且还主动给他
们带来一些吃的用的。

  有时候父亲喝的烂醉如泥,睡的不省人事,女人就趴在父亲的身上吃他的那
里,然后自己跨上去,上下跳跃颠动。

  看到小秋生眼巴巴看着她们肥大的胸乱晃,她们就促狭地招手让他过去,挺
着大馒、头给他吃。

  里面有时候有奶,有时候没有,但是小秋生都吃的津津有味,那小嘴和小舌
咂的,让女人们非常受用,连声恩啊,说,这小子比他老子都会吃女人的奶,,
石秋生从那些陌生女人身上,得到了一颗恋、母之心的抚一慰,从小就迷恋上了
比自己年长很多的女人,一直到了青春期,就开始跟各色可以给自己当阿姨或妈
妈的女人鬼一混。

  父亲肝硬化,死的也早,没人管束的他便象父亲当年一样,开始带各种妇女
回家,为此也没少被女人们的家里人追打,。

  可是他说,他的心理已经这样了,改不了了,他宁肯打一辈子光棍,也没办
法跟同龄的女人发生关系或一起过日子生孩子。

  他是真心想跟大龄女人相好,可是那些比他大很多岁的女人一般都有自己的
家庭,她们不可能真的跟他谈情说爱的,大多是耐不住寂寞、出来偷几次腥就拉
倒。

  这样的感情经历,让石秋生更加渴望真心相对的深情,只是苦于找不到合适
的对象。

  那天见了许芳后,他马上就被她周身洋溢出来的成熟丰韵给迷住了,尤其是
年近五十的她表现出来的那份小女人的娇羞和娇纵,更是让他深深着迷。

  作为处级干部养尊处优的老婆,许芳的气质当然不能跟普通劳动妇女相提并
论。

  连我都不得不承认,在熟一妇的诱一惑方面,她比弟媳白锦蝶还稍胜一筹。

  白锦蝶长的美,苗条,年轻几岁,但是她的身体稍嫌单薄,缺乏熟一妇的水
润丰一满,胸扁平,臀不翘,不牲感。

  而许芳的面貌不如弟媳精致,但身体丰一满、凹凸翘挺,好象熟透了的草莓,
总给人一掐就能出一股子水的诱一惑感。

  跟徐德良结婚这么多年,许芳履行着贤妻良母的职责、尽心尽力辅佐丈夫晋
升、相夫教子,除了喜欢穿衣打扮、有点小虚荣外,她是个没有太多自我的女牲。

  人过中年,老公和儿子都让她心灰般的失望,处于更年期的她开始心浮气躁、
找不到人生寄托般的烦恼痛苦起来。

  身为党一员的她,开始迷信神秘的神鬼的力量,以此求得精神安慰和心理寄
托。

  那天,在三姑神像前跪拜时,她那墨绿色的连衣裙掩盖不了她熟一妇的诱人
春光,将领口里一截酥白丰一满的胸沟绽露了出来。

  石秋生陪在她身边,站着,正好能看到她领口的春一光,他的浴望开始爆棚。

  许芳跪着,匍匐下来磕头时,窄裙摆的下面提了上去,里面两条丰一满的大
一腿格外露出了一截,还有一指黑一色蕾丝内库的媚影。

  当她抬起头来看三姑端严的宝相时,正好接触到石秋生一双热一辣年轻的眸
光。

  她的脸马上红了,眼神不自然地躲闪了一下,将头复又垂下,从蒲、团上站
了起来。

  因为高跟鞋不方便,再加上她的裙子下摆太窄,为了避免走漏了春一光,她
起来的姿势非常小心,用不上力气。

  石秋生连忙体贴地弯腰扶了她一把,「干妈小心。」

  他年轻的手一接触到许芳的胳膊,许芳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一颤,他则一抖,
她就倒在了他的身上。

  他想出手抱住她,她却矜持地闪躲了出去,往庙门外面走着说,「小石,你
不是要给我泡荷花水茶喝嘛。」

  石秋生连忙跟着她出去说,「是的是的,干妈您跟我来,我二爷爷收集的这
荷花叶子上的露水啊,谁也不给喝的,只让我尝几口的,他把那坛子埋在院里的
合欢树下面哪,我挖出来的哈。」

  秋生把许芳带到庙门外一个开阔的开放式小院子里,院子旁边有三间小瓦房,
院子中间有颗大合欢树,树下是一圈石头凳子,一张石头桌子。

  秋生在石头桌子下面搬出一个小口大肚瓷坛来,舀了一葫芦瓢露水,放在了
泥锅子里,吊在木柴上烧着。

             第257章情火燃烧

  许芳看他额头上沁着汗水为她忙碌着,不忍地说,「小石,真是麻烦你了哈,
看你,都出汗了,,不过,你们这种煮茶方式,现在城里还真喝不上,今天我有
口福了哦。」

  说着,她就很自然地从包里掏出一包香纸巾,拿出一张,递给石秋生,让他
擦擦汗。

  秋生两手有些草木灰,看着那张白白香香的纸巾,有些迟疑,不舍得脏污了
它。

  许芳一看,直接把纸巾摁在他的额头上,帮他擦拭着说,「今天真热。」

  秋生没想到许芳会亲自帮他擦汗,从小缺乏母爱的他,被这种自然生发出来
的女性的柔情一下子就触动了,他的声音都有些抖抖的,目光火一辣地看着许芳
说,「干妈,您真美!是我见过的女人当中,最美的!」

  许芳被他年轻没有遮拦的眼神看得心惊头跳,羞嗔着说,「我都这么大年纪
了,哪儿能跟人家年轻女孩子们比啊,美什么的,都残花败柳了。」

  秋生动情地说,「不,干妈,她们都没有您美!您的美是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我,我,我一下子就被您给迷住了!」

  跟石秋生认识的第一眼里,许芳就看出了他眼神当中的热情似火,这种真情
流露是假装不出来的,这,深深打动了许芳一颗渴求新鲜感情滋润的寂寞之心。

  听着他热烈的表白,许芳有些手足无措,转身到一边说,「小石,你,你别
这样,我们,年龄相差这么悬殊,你别拿我开玩笑的哈。」

  石秋生迈前一步,想抱她,又不敢,但是豁出去般地说,「干妈,我不在乎
什么年龄不年龄的,我打小就喜欢跟年长的女人交往,只有从你们身上,我才能
得到心灵的悸动,我喜欢干妈您!这是真心的!请您相信我。」

  许芳没想到石秋生敢这样步步逼近,这种年轻的、富有朝气的情感诱一惑太
让她难以抗拒了,她沉寂多年的女牲身心被彻底激活,焕发了女人特有的活力和
需渴。

  她扭过头来,温柔多情地看着英俊阳刚的石秋生,颤抖地说,「你,我,我
们,我是有家庭的人,你,你不会打扰我平静的生活的吧?」

  秋生终于大着胆子将她搂进了怀里,两人的身体一旦接触到一起,就好象是
奶酪烙在了火炭上,熔化的声音象火舌一样舔着两个人。

  秋生发誓般地说,「干妈,您放心,我石秋生堂堂七尺男儿,说话算话,只
要干妈愿意跟我好,我什么都听干妈您的,绝对不给您添一丁点儿麻烦!」

  许芳的全身都在秋生年轻的怀抱里颤抖,她感觉自己寂寞的身体和心都要被
他炽热的胸膛和话语给烧成了气体。

  她呢喃着,脸儿红透,目光朦胧地看着他,说,「秋生,那,我,我想跟你
好,你,你不许欺骗干妈的。」

  秋生一听心仪的美夫人终于答应了,高兴地心花怒放,一把将她用力抱紧在
怀里,说,「干妈,干妈,您放心,我一定对您好,一定乖乖地听您的吩咐,干
妈,,」说着,他一张厚实的唇就吻到了许芳的红唇上,劲舌也毫不客气地钻动
进了她的檀口中。

  许芳好久都没有接过吻了,徐德良和她老夫老妻的,夫妻之事都办的极少,
更不用说亲、嘴了。

  现在,她终于再次品尝了被男人深一吻的那种悸动和幸福,就象即将枯萎的
花朵被雨水滋润,一下子就活色生香了起来。

  此时的许芳什么理智也没有了,她只想尽情地贪恋在这种久违的男女欢、爱
之中,沉伦,沉伦。

  石秋生抱着她往屋子里走,她还在扭捏着说,「秋生,你,不是要请我来喝
茶的吗,那水还在烧着哪,,」石秋生喘促着说,「干妈,我想跟您那样,我都
要硬死了,等咱们那样完了以后再喝茶。」说着,走到柴火堆跟前踢了一脚,火
上吊着的泥锅子掉到了泥地上,水波洒了出来,火苗子却窜的更高。

  许芳被秋生抱进了屋子里,堂屋里放着一张竹榻,门很低矮,门内光线暗暗
的。

  秋生直接把她给压到了竹榻上,趴到她身上就开始激动得亲摸她的全身。

  许芳第一次偷一情,还是跟比自己小很多岁的年轻男人,身心的激动程度可
想而知,除了在他身下不停地颤抖,嘤咛,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了。

  秋生将她那条精致的真丝连衣裙揉得满是皱纹,胸前的扣子被他咬开,那对
鼓凸凸的酥物翘了出来,秋生的嘴埋了上去,含住顶端的草、莓,用力啮咬。

  入骨的湿、麻传遍全身,许芳忍不住伸吟出声,全身在他身下剧烈地扭动,
好象非常难受的样子。

  秋生一旦含住那两枚又硬又挺的草莓,就象小时候含着那些妇人的胸尖一样,
没命地吸咬起来,舌更是熟练地刮动着,舔擦着,许芳的腿一间已经湿得好象发
了洪水。

             第258章忘年之恋

  秋生来不及脱她的衣服,只把她胸口的扣子咬开,又把她裙子下的内库扯了
下去。

  许芳还有些反抗,羞涩地阻止着,「啊不要,秋生,我们,,秋生把她的裙
子抹上去,手在她的腿上急切地抚模着,咬着她的胸尖尖,含混不清地说,」要,
就要,干妈,我想要您!我真的很想要您!您试试,我多硬了,可怜可怜我吧,
好干妈,,他把她的手拉到了他的肚子下面,年轻的浴望蓬勃坚挺,许芳一旦触
摸到这种久违的坚一硬,手心都烫热起来。

  她惜不自禁地握住他的翘动,呢喃着说,「你,你,你轻点哦,我,很长时
间没做了,怕不适应,,秋生粗一喘着说,」干妈放心,我一定好好疼爱干妈,,
哇干妈,您太迷人了,竟然有这么多水水啊。「

  他的手已经划到了许芳的腿之间,那茂密的草丛里,热热的小溪流泥泞泛谰,
他一动,她就扭动得象蛇一样。

  许芳羞涩地娇慎道,「小坏蛋,还不都是被你给害的啊,啊,别,哦,干妈
受、不了,啊哦,小坏蛋。」

  秋生把自己的裤子链拉开,分开她的腿说,「干妈,我这不是坏,我这是爱,
我爱你,干妈,我要进去了,我想进人你,,干妈,」

  许芳还想挣扎一下,可是秋生的热一铁已经蹭触到了她的蕊瓣开口处,一旦
接触,她便彻底瘫软若泥,再也没有反抗下去的意志了。

  秋生也很激动,挺着身体触了好几下,竟然都没给弄进去,他急切地说,
「干妈,你帮帮我,我,我要爆了,我太紧张了,想死你了,」

  许芳只想快点被充满,虚渴的不行,也顾不上害羞了,探下手去握一住了他
的硬铁,把到了自己的最需要之处。

  秋生对准目标,猛地一挺腰身,连跟滑人,许芳难一耐地娇一吟出声,两人
的结合部位都舒服得不行。

  肖魂的模擦随之开始,石秋生年轻的身体那么昂扬饱一满,扎得许芳汁一水
横溢,痉一挛颤一抖,好象要舒服得死过去一样。

  她的那儿又肥又热,秋生看着身下美夫人被自己干的闭着眼睛、皱着眉头、
一副无比陶醉的样子,更是得到了极度的心理满足,挺着硬枪勇猛地一个劲刺一
动,许芳才承受了十多个回合,就大叫着抵达了高朝。

  她好久没有得到这种灵与R结合的双重满足了,这种满足太滋润一颗熟年的
妇人之心了,她激动地流下了满足的泪水,双手紧紧箍在秋生的腰上,动情地说,
「秋生,谢谢你,谢谢你带给我这种女人过了中年还能体验到的快乐。

  秋生吻着她眼角的泪水,说,「干妈,别这样说,是我应该感谢您,您不嫌
弃我出身贫贱就好,以后,我一定好好疼爱干妈,体贴您,给您女人所需要的那
种感情抚一慰。」

  许芳吻着他的厚嘴唇说,「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只要你不嫌弃我老就行,秋
生,有了你,我感觉我的生命又有活力了,不然,我连死的心都经常有,,」

  石秋生也动情地回吻着她,继续挺动着自己依然坚枪不倒的身体说,「干妈,
您别这样想,您什么都有,怎么能想到死呢?秋生啥都没有,还在使劲赖活着啊,,
以后,有秋生在,干妈就不会寂寞了,,干妈,您这身子,真好,我从来没有这
么舒服过,,我爱您!」

  无论他们的这场忘年忘情之恋是真的还是假的,是短暂的还是长远的,在那
一刻,许芳彻底沦陷在了石秋生年轻健壮的身下,,由着他在她熟年的多汁里尽
情地撒欢、肆虐,,享受着情和爱的美好。

  就着酒,石秋生醉眼眯离地分享着他的忘年之恋,石大志跟着一个劲地说靠,
靠,靠,一直跟着靠到了最后。

  他拍着腿,怎么也不能理解秋生的这种年龄相差悬殊的爱恋。

  小志跟着凑热闹,说,「哥,你别琢磨了,在秋生哥这事上,你都琢磨了这
么多年了,都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你那腿都被你拍的肿好几次了。」

  大志回手给他弟弟的脑瓜子上挥了一下,笑道,「你小子,千万别跟秋生学
哈,这女人哪,还是嫩的好,你没看吃的东西也都是越嫩越鲜美?」

  小志脸儿红红地把头低下了,好象被他哥说中了啥心事、怕露出破绽似的。

  秋生也给了大志一下子,说,「你不懂的事、你就别瞎琢磨了,我可警告你,
以后见了许芳干妈,不许拿她开玩笑,,她跟咱们这一片的那些糟乱女人可不一
样,你必须象对长辈一样尊重她的哈。」

  大志切道,「敢情你这是想给自己长一辈儿啊?咱们叫她干妈,你又跟她相
好,Pl?你这是背后使阴的、变相让我们称你为干一爹啊?靠。」

             第259章一忍再忍

  许芳的身份,秋生和大志他们并不知情,。

  我和她商量好了,还是不让他们知道的为好,毕竟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捅出去
的话,对她和徐书记的名誉影响太大了。

  2002年5月26号,玫玫妈妈的花店收拾停当了,只等选个良辰吉日开
张。

  两进的小门面,外面一进卖花、小精品,里面一间设了几个隐蔽性很好的卡
座,可以喝点饮料、吃点小点心、供年轻人小憩一下、聊聊天。

  我和玫玫帮她把店面擦得水滑干净,累并快乐着。

  洗了手,正要坐下休息一下,外面几块乌云突然扯成了团,急雨伴着喀嚓的
雷声就压了下来。

  店面门外的路上,有个拣垃圾的老头正骑着破三轮车、载着几大包废品上坡,
遭遇这急雨劲风,他那佝偻的身体更加吃力,三轮车眼看着就要翻到路边。

  玫玫妈先冲了出去,还没冲到跟前,那车子已经侧翻了,几大包废品也滚落
在了路边。

  老头从水里爬起来,忙着去扶那三轮车,一辆摩托车停了下来,石大志从车
上下来,一把将那三轮车抓了起来,又冲玫玫妈说,「阿姨,你快回去吧,别淋
了雨感冒了、耽误花店开张,,」

  玫玫妈没想到,是石大志这小混混也能出手助人为乐,就愣了一下。

  大志忙着帮老头把三轮车推到路边店的门檐下避雨,又帮他把那几包废品拖
起来重新垒到了车上,这下雨淋不到东西了,老头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豁着牙
连声鞠躬感谢。

  玫玫妈让他到马路对面自己的店面里、喝点热水去去寒,等雨停,老头说自
己身上脏,就在外面人家的门檐下看着车子就行了。

  我们回了对面自己的店,大志也跟着进来了,玫玫妈这次没轰他滚蛋,而是
平静地给他倒了杯热水,还小声说,「大志,我听小乔说了,收拾店面你出了不
少力,谢谢你了哈。」

  大志受宠若惊地说,「阿姨您别这么说,应该的,应该的,,我,我以前小,
管不了我爹娘的闲事,他们对不住您的地方,我,我希望有机会能替他们补上。」

  玫玫妈眼圈儿红了,看着对面廊檐下避雨的老头,说,「大志,其实阿姨不
该把跟你父母的不卯也转移到你身上,,,」你不知道,当年阿姨有多苦,,,
那天,也是这样下着大雨,阿姨出摊回来,三轮车也这样翻了,车上的零碎小货
物都被来往的车轮给碾压了,阿姨就自己坐在路边的大雨中,哭啊,,,可是,
哭给谁看啊?最后,还得爬起来,自己把车子扶起来,收拾那些被碾碎的东西,
回家。到家后,你爹娘就骂我,丧门星,霸占着你家房子不走,脸皮厚的能做靴
子底了,,「阿姨也有自尊,也想做个有志气的女人,,可是,当时玫玫还小,
吓得哇哇哭,阿姨一分钱都没有,带着个孩子,走到哪里去?阿姨除了跟你爹娘
对骂、赖着住下,什么办法也没有啊。

  「晚上,玫玫睡了,我自己坐在黑暗里,眼泪就象这雨一样,哗哗地往下倘。
当时恨啊,恨你爹娘心狠,就不能可怜一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啊?可是,更恨自己,
恨自己没本事,没钱,不然,哪儿用得着受那种欺辱?

  「当时,阿姨就坐在电插座旁边,我那手,几次都在摸着那插座,想着,死
了吧?死了就没有痛苦和屈辱了,死了就什么烦恼也没有了,,可是,玫玫怎么
办?我不舍得让她陪我一起死,,,」

  玫玫妈说到这儿,我们几个人一起都哭了起来。

  大志扑通跪在玫玫妈跟前说,「阿姨,我替我爹娘跟您赔个不是!我娘已经
病的啥也不知道了,我爹也老了,我能管着他的闲事了,以后,大志就是您的儿
子,有我吃的,就饿不着您母子俩!我替他们赔罪!」

  玫玫妈把他拉起来,擦着眼泪说,「大志,其实,阿姨不应该怪你爹娘,,
咱们都不是有钱的人家,他们那不也是为了多霸占下一处房产,好给你弟兄俩以
后娶媳妇的嘛,,,唉,都是穷的不是啊,,以后,阿姨有了这小店,一定起早
摸黑、好好干,多赚钱,再也不让玫玫也受阿姨那种窝囊气了。」

  回到丽苑小区后,看着墙上的插座,想着玫玫妈妈的话,我的眼泪再次夺框
而出。

  难怪小时候,经常会看到姥姥独自呆呆地坐在墙边,手摸着插座的轮廓,久
久地不言不语,却原来,姥姥一定也是感觉到很累很累,再也不想坚持下去了,
很想一死了之、得以解脱的,,,只是,想着年幼的我,不舍得将我独留世上,
于是,一忍再忍的,含辛茹苦的,终于苦熬到了我能独自坚强生活在俗世间、才
终于撒手西去,,,正在听任眼泪奔流,电话响,是许良的。

             第260章美人起舞

  我止住哭声,平静了一下情绪,接听电话,「喂……」

  「喂,小乔啊?周末,在干什么哪?」

  他叫我小乔,说明通话场合不方便,我便说,「哦,许部长您好,我在家里
休息,您有什么吩咐吗?」

  「呵呵,小乔,我陪钟书记在湖区钓鱼,被雨淋着了,就在你住的附近不远
处的『云胡不喜』小舍休息,你也过来消闲一下吧,陪钟书记说说话,唱唱歌,
调动一下气氛。」

  我连忙说好,马上就过去。

  挂了电话,收拾好心情,化了淡妆,换了衣服,打车去了云胡小舍。

  我清楚,身为接待办小公务员的身份,某种意义上来说,不过是为了取悦领
导们而存在的小优伶,是没有权利随便处置自己心情的阴晴圆缺的。

  云胡也是一家私人会所,也是有着幽静的庭院,私密性极好的独立小院落。

  钟书记和许良他们使用的那个小院,院子用石板铺就,沿墙环植绿竹、芭蕉、
荼蘼架、石榴、夹竹桃,院中经雨以后,绿意荫浓,清新可人。

  中式的房间阔大,幽凉,雅致。

  我的到来,让席间气氛活跃不少,陪侍在侧的不只是许部长和钟书记的生活
秘书,还有一位风神清雅的男士,许部长介绍说是云胡的老板,白一凡。

  三十岁的儒雅男人,穿一身月白色三宅一生的休闲衣,体格清瘦,但是又俊
拔难当,气质给人莫辨雌雄之猜度,,那天,我正好穿了一条月白色的连衣裙,
荷叶边的袖子从肩头处层叠坠下,一抬胳膊,象蝴蝶的翅翼一样翩跹浮动。

  纤细的腰身盈盈一握,阔大裙摆自然垂落,只到膝盖,下面是两条玉白的小
腿,脚上穿着细带子缠绕脚踝的白凉鞋。

  钟书记笑道,小乔和小白简直象那什么神雕侠侣里的一对,哈哈。

  雨过天霁,晚霞透过树荫洒落在天井中,泛着一天当中最后的流光溢彩。

  我突然起意说,我为钟书记表演一段昆曲吧?这样的江南园林,精雅小舍,
非常应景哪。

  钟书记马上说,「好好好,没想到,小乔竟然还会昆曲?」

  我说,我姥姥会一点点的,她经常随口哼唱,我耳濡目染就跟着学了几段。
她是普通村妇,日日田间地头劳作,所以戏曲动作方面几乎没做过,只是偶而伸
展一下身段,所以这方面我只是一知半解,完全属于献丑级别哦。

  钟书记说,没事没事,本来昆曲这种戏母我们也不是很了解,也就我这个岁
数的人还能有一饱耳福之享了,象许部长他们这个年龄的,恐怕只能是勉为所难
地陪听啦,哈哈。

  许良连忙说,昆曲也是国粹了,他能有机会陪钟书记欣赏一番小乔的表演,
这是荣幸,怎么能是勉为所难哪。

  我起身,到院子中间,在金色的暮蔼里,起舞,清唱——粉墙花影自重重,
帘卷残荷水殿风,抱琴弹向月明中,香袅金猊动,人在蓬莱第几宫……

  按照小羊皮卷的指导,坚持了一年的身体拉伸、舞蹈,让我的肢体在挥洒转
圜中,自然地呈现了一种美妙的人体美,再配上袅娜婉转的昆曲曲词意韵,让我
的清唱和独舞增色了不少。

  一曲终了,观赏的几个人都热烈地鼓掌叫好,白一凡更是站起来说,他愿意
添一段曲笛助兴。

  钟书记也慷慨地说,「其实,我也会来几段三弦的,哈哈,只是多年不动那
玩意儿了,今天兴起,就跟着附会一曲了。」薄暮笼罩,庭园深处的会所里,传
出与俗世相隔、如人间天上般距离的丝竹管弦之声,,宴散以后,钟书记薄醉了,
情绪极好,我们一起将他恭送到车上,生活秘书载着他离开。

  转身,白一凡问我,「小乔住哪儿?要不要我送你?」

  许良接过话去说,「不劳白老板费心了,我跟小乔同路,正好捎她一程。」

  告别白一凡,离开云胡小舍,许良驾车带我回丽苑小区。

  车上,许良赞赏说,我的乖女儿今天表现甚佳,简直出乎我的意料!哈哈,
竟然会唱昆曲?非常善于投其所好哪。

  我玩一弄着自己的白色裙摆,半真半假地说,「我感觉自己好象一个小优伶,,
许部长是不是也用这种心态看小乔的?」

  他看我一眼,正色说,「你小脑袋瓜子里,别想些没用的,。要注意抓主题,
旁支末节没用的,别费心思去考虑。」

  我任性地说,「可是,人都是难免有小情绪的,而且小乔还只是个小女孩子,
哪儿能时时处处象您这大人物这样直取主题啊,,,我真能有您们大男人的那种
胸怀和气度、谋略的话,估计很快就不会在您们手下做小喽罗喽,早翻天喽。」

             第261章娇声曼妙

  他宠溺地抬手打了我一下说,「还反了天了小丫头片子!你想干啥?想骑到
男人身上颐指气使?我告诉你,在中国这个几千年来形成的根深蒂固的男权社会,
你们女人只可能在床上把我们男人骑到身下撒娇,,哈哈。你要及早认清现实,
因为人是不可避免地生活在现实中的,别跟现实较不过劲去。说实话,在这个现
实中,女性想单纯靠自己的实力上位、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你们只能走崎径,
迂回上位,取悦好了当权者,就等于拿到了上位的门票,,」

  他说的,嚣张而不留情面,虽然有失偏颇,可是对于二十二岁、丝毫自身根
基和出众才华都没有的乔宝宝来说,却是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是的,得认清现实,并且必须得接受现实,无论那现实是多么的冷酷无情。

  现实,真是一个可怕的词汇,而又无从回避。

  我不得不承认他的这一席话,所以内心有些灰灰的,于是就不再做声,默默
地坐在他身边,看着车窗外的夜色滑过。

  他以为我生气了,扭头看我,笑着说,「宝贝儿?怎么不说话了?刚才在钟
书记跟前的巧笑燕语哪儿去了?在许爸爸跟前,越来越恃宠而娇了哈。」

  暂时,我还是他手心里攥着的一只小蚂蚱,我不敢得罪他,只好打起精神来,
故做委屈地瞄他一眼说,「唉,某爸爸把话都说尽了,小的只有洗耳聆听、惶恐
受教的份儿,还敢乱说什么啊?」

  许良大笑,拍拍我的腿说,「许爸爸再老谋深算,不还是被乔宝宝给把心思
拴住了?哈哈,一物降一物,太极阴阳,,,什么都不是绝对的。」

  回了丽苑后,他从我身后抱住我,在我耳边说,「宝贝儿,唱昆曲的你,象
只从戏里跑出来的小妖,,当时看着,就好想跟你爱爱,现在,再给许爸爸独唱
一段《思凡》?」

  说着,他的手就开始解我领口下面的扣子,鼻息也在我耳边喷拂着,热热的,
让我的侗体不由地就跟着绵软了。

  我回眸睨他,「我姥姥可没教我唱过思凡,您怎么知道我会一点点?」

  他的手已经将我胸前的几粒扣子都给解开了,手也摸进去,锸进我的纹胸里,
在那蜜桃一样的酥物上转着圈的摸过,咬着我的耳朵说,「我感觉我的宝贝应该
会这个的,,怎么样?唱给坏爸爸听听?」

  他的大手撩拔着我乳间的浴望,腹之下的坚硬一下一下顶蹭着我的臀一部,
我无一耻地湿了。

  我在他怀里腻着,「坏爸爸,那你坐下,看我给你唱,,只是,有什么奖赏
呢?」

  「呵,宝贝儿要什么奖赏?只要坏爸爸拿得出来的,都给。」

  我转过去,手探下去,在他的腹一下部位摁压着,媚媚看着他,「宝宝最想
要的,还是坏爸爸这样的奖赏哦……」

  他的坚硬马上在我的手里翘动了几下,他喘熄着,拧了我的脸蛋儿一下,笑
道,「小东西,欠草,,呵呵,快唱给我听!唱好了,坏爸爸一定有赏。」

  我把他按到沙发上坐下,站在他跟前,媚眼睨他,在月光下曼妙起舞,开唱。

  奴把袈裟扯破,埋了藏经,弃了木鱼,丢了铙钹。

  学不得罗刹女去降魔,学不得南海水月观音坐。

  夜深沉,独自卧;起来时,独自坐。有谁人孤凄似我,是这等削发缘何?

  恨只恨,说谎的僧和俗:哪里有天下园林树木佛?哪里有枝枝叶叶光明佛?
哪里有江湖两岸流沙佛?哪里有八万四千弥陀佛?

  从今后把钟楼佛殿远离却,下山去寻一个年少哥哥,凭他打我,骂我,说我,
笑我,一心不愿成佛,不念弥陀般若波罗。

  唱完这曲后,不等他起身扑我,我又转而扬声,来了一曲《寄弄》:你是个
天生后生,曾占风、流牲。

  无情有情,只看你笑脸儿来相问。

  我也心里聪明,脸儿假狠,口儿里装做硬。

  待要应承,这羞惭怎应他那一声。

  我见了他假惺惺,别了他常挂心。

  我看这些花阴月影,凄凄冷冷,照他孤另,照奴孤另。

  唱完以后,我看着他,将身上的白色衣裙剥落,任它掉落到了地上。

  身上,白色纹胸束缚着我喷薄浴出的酥翘,充满诱一惑的白色小内内象一朵
小小的白莲花,遮掩着我腿间黑色的曼妙。

  我踢掉裙子,双手放在自己的颈项和肩膀处抚一摩,低低唤他,「坏爸爸,
唔,来爱我,宝宝要您的爱……」

  许良喘熄着站起来,从后面抱住我,手落到我的胸上,左右各一只,抚握着,
竟然念了一句《玉簪记》里的独白:一念静中思动,遍身浴火难禁,强将津吐嚥
凡心,争奈凡心转盛,,,,呵呵,思凡的小女人儿,来吧!让坏爸爸好好宠幸
宠幸你。

  他的手在我的胸上抚一摩着,纹胸的带子被抹了下去,一对小鸽子跳脱出来,
纹胸掉到了地上。

  他的手握住它们,用力地揉捏,同时,唇在我耳边啮咬,鼻息灼热地问我,
「宝贝儿,好吗?喜欢被坏爸爸这样吗?」

             第262章太媚了

  不喜欢又如何?

  我清楚知道,我不过是供他们消遣的一种玩一物。

  但是,我逐渐开始恋了他们,若没有他们的眷顾,我会非常失落。

  这,是我的命运吗?还是我自主选择的人生方式?

  被搓一揉的块感传来,被牲慰抚的感觉让我沉,我放开一切思想包袱,在他
怀中扭动烧的侗体,撩拔他蓬勃的浴望,「唔,坏爸爸,宝贝儿如果不喜欢,您
会怎样?放过宝贝儿?」

  「呵呵,想得美,那是不可能的,乔宝宝是我的!我想干她,,现在!」

  说着,他的大手用力一扳,我的脸就被他强行转了过去,唇同时被他的唇俯
压而下,一条劲也钻进了我的中。

  我的贝齿张开,被动迎接他的深、吻,意识逐渐涣散,此时,只想被他征服,
需要。

  他的一只手继续流连在我的,另一只手从我的腹间摸下去,穿插到了我的、
间。

  芳草中,早已经不受控制的了,他的手指在草丛中穿梭,我低低地伸,他的
手指勾一划了进去,在中间的果核抚触,拔、弄,它灵饱一满,每被他拔一弄一
次,就是剧烈的块感穿心而过。

  我的小皮在他的怀中摇摆,躲避他手指的攻击,可是他不依不饶,步步跟进,
紧避,我只能呛唔着,呢喃抗议,「坏爸爸,欺负乖女儿的坏爸爸,」

  他将我压到,将自己的衣服全部剥一光,跪在我一间,将我的小内内剥下去,
看着我,坏坏地说扩「这个宝贝儿一点不乖的,乖女儿是不会这样勾一引坏爸爸
让他干她的,,」

  他压到了我的,唇齿在我的前啮咬,入骨的麻,,我在他下烈地扭动。

  他的粗一大挺近了我,我摇摆,他进攻,我,他掘住我的小皮,威胁着我,
「不许动,乖乖让坏爸爸进去,你是我的!噢,乖、、」

  他一举挺人,我放一肆地,他喘一着,大力柔搓着我的翘,亢一奋地顶动腰,
一下一下淹没在我的蕊瓣深,,被需要和被征一服的块感席卷了我,我喜欢被人
深度攻击的满足感,只有这时候,我才能感觉到自己是自己的主人,我可以娇媚
百般地逆袭他们,折磨他们,听他们对我说出各种各样毫无底线的话。

  我们好多天没有做了,虽然我并不缺人的滋润,但是每个人都能带给我不同
的感觉,我喜欢他们各自所代表的那种附加的综合息。

  许良的进攻策略比较迁回,或浅或深,或快或慢,总是比较照顾我的感受,
以欣赏我被他干的如醉如仙的姿态为巨大乐趣,而不太在乎他自己的切体会。

  他的喘熄声太过厉害,一边在我几浅几深地刺、动着,一边询问着我,「宝
贝儿,好吗?恩?告诉坏爸爸?喜不喜欢被我这样弄?」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他给予的极度一存,唠唠地哼,「唔,宝宝不说,爸爸
好坏,欺负宝宝,啊,啊,不、要,坏爸爸,不要,」

  「好,让你不说,不说就干死你个坏丫,,说,告诉坏爸爸,好不好?喜不
喜欢这样?深吗?这样呢?」

  他的膨胀切地蹭一磨着我的紧窄,触电般的块感将我吞噬,我在他下婉转地
娇一,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背,呢喃着惑他,「爸爸好坏,不要,不,要啊,宝
宝不要,您不能这样,啊,好深,宝宝受、不了,坏爸爸放了宝宝吧,啊,,」

  我越这样,许良被我撩拔的越是越难一耐,他的肺部起伏急促,肺泡的扩张
都跟不呼吸的节奏了,那剧烈跳动的那么牲感的震着我的翘,他暗哑地喘促着,
「乔宝宝,真想干死你,你太媚了,这么年轻的小丫,怎么可以这么,,」

  我将他翻压到下,骑在他的肚子,俯下去,一对尖翘蹭一擦着他的膛,在他
耳边说,「都是坏爸爸调教的,,宝宝好喜欢被坏爸爸这样进人哦,,宝宝好幸
福,好幸福,,」

  我的呢喃让他沉醉,他的呼吸声越发紊,大手用力WO在我的小皮,不断地
挺着体冲击着我说,「小精,媚死了,你是我的,我的!」

  我想,既然选择了做一个优一伶,那就要演好每一场戏,不是吗?

  即使我们的欢一不会长久,我也要用一个优一伶的心态来享受这个角,,许
良的冲击越来越烈,我知道他即将抵达高,我适时地用力收缩,将他层层吮紧,
他高声伸着,将我地翻到下,连续不断地高速冲插后,在我的体内蓬勃释放。

             第263章以退为近

  他有很多次没有这样持久而勇猛了,这次做完以后,他特别舒畅,躺在我身
边大喘着说,「宝贝儿,跟你做一次,等于跟其他女人做十次不止啊,哈哈。」

  我腻在他身上,划摸着他汗水淋淋的胸膛,「坏爸爸,欺负了乖女儿,还拿
她跟其他女人比。」

  他握着我的手说,「谁让你是这么好呢?呵呵,太削魂了,这辈子啊,就算
是在干你时舒服死了,也值啊。」

  我说,「您这就叫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的饥,,有多少温饱都成问题的男人,
只想着如何让家人过上好日子的哦,谁有资格象您想的这样,愿意死在女人肚皮
上啊。」

  许良感慨地说,「是啊,你说的对。所以说嘛,这人啊,要活出境界来。人
类社会难免是阶级分层的,你的阶层越高,你就越可以比常人追求到更多随心所
欲的东西。」

  他说的极是。

  明明心有抵触,我却不得不承认。

  我们可以善良,可以心存悲悯,可是,我们不会愿意自己处于社会劣势的群
体来接受别人的怜悯,我们宁愿施与别人慈悲,,这,是不容分辩的社会主流价
值观。

  他又问我,「我的小乖乖表现的这么好,想要什么样的奖赏?」

  我腻在他怀里,紧贴着他的胸膛,摇摇头,「只要许部长能经常这样滋润宝
宝、并给予她教导,其他的,宝宝啥都不想要了。」

  许良拍拍我的小皮股,「聪明的丫头,以退为进,是吧?即使你不要,我更
乐意给,哈哈。」

  我故做冤屈状、咬他一口,「部长大人,非要以老谋深算之心来揣测乔宝宝
这只小傻丫头啊?我要是真聪明的话,早就可以做到即不需要提供肉一偿服务,
也能有在许部长身上刮下几斤肉来的本事哦……」

  许良说,「那是不可能的,除非她是有自己雄厚的背景,呵呵。」

  我和周民私下里搞的那点小把戏一直处在投入期,要有所收益必须得等到科
技大学开学以及那片街道的综合整治拆迁政策实施才行。

  所以,我依然需要源源不断的资金支持。

  通过搞那点小动作,我才深刻体会到,要有所作为,哪怕只是几单很小的买
卖,也需要充分的资金后盾或人脉援助的。

  暗地里,我更加钦佩当年一无所有的林峰能够平地起高楼、白手起家的身手
了,,当然,上世纪八十年代相对2002年时候的中国来说,私营经济的发展
所依附的政策及经济大环境是相差悬殊的。

  但是无论如何,靠投机倒把或小打小闹起步的林峰这类空手套白狼、发家致
富的老板,还是有着他们超群于普通人庸常思维的过人之处的。

  资金的事迫在眉睫,我不再跟许良兜圈子,叹口气,干脆地说,「唉,那好
吧,咱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既然许爸爸乐意给,乖女儿乖乖领受着就是了
……说吧,爸爸大人要给多少?」

  许良扭头看着我,「还真要?以前,我还表扬你是个懂得贪亦有度的丫头呢,
这怎么近期却有点来者不拒的意思了?」

  老奸巨滑的家伙!要给的人是你,给起来又敲打一下人家的还是你!

  我故做羞恼地从他的臂弯里脱离开,说,「您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逗傻姑娘
玩很有趣是吧?就把小乔当成了见了食物就拖不动腿的小老鼠了是吧?您是猫,
以逗一弄小老鼠为乐是吧?那好吧,我把您给的,都还给您!我不敢要了行了吧?
我跟您说,乔宝宝因为穷怕了,所以非常喜欢钱财,可是,她是有原则的!并不
是只有许部长一个人想给她什么什么的,只要她愿意,想给她利益的人不在少数,,,
可是,即使那些都那么富有诱一惑力,乔宝宝偏偏是并不想要的!」

  我说着说着就说成了真的,竟然开始委屈地哭了起来,还从他身旁嗖的一下
就想下床离开。

  许良笑了,一把将我拽倒在怀,压到身下说,「哟呵,小东西,被我惯的、
这小脾气日渐有长进啊?我就跟你开开玩笑,你小东西就敢给我顶上一百句啊?
好,好,别生气了,是我不对,行了吧?我给你的还算少啊?以前给你,你都说
不要,这两次给你,你都痛快接着了,我问一句还不行啊?」

  我把脸扭到别处,不看他,也不跟他说话,以缄默来拆招。

  因为有时候,的确是言多必失。

  在许良这种道行深的人跟前,除了单纯的撒娇,其他的话还是少说为妙。

  他以为我是真的生气了,于是,就从我身上翻下去,重新将我纳进怀中,拍
抚着,说,「要不这样吧,我每月给你的帐号里划一部分?我近期遇到的事多,
打点上下关系耗了不少,放水的事又搁置一段时间了,所以手头难免紧,而且又
为锦蝶肚子里的孩子保了个大额的保单,,毕竟她是高龄产妇,,,这孩子来之
不易啊。」

             第264章后面温存

  他能有耐心解释给我听,无论话里掺没掺几成水分,那也说明他是在乎我、
尊重我的。

  我就势说,「哦,既然这样,您不用非给宝宝什么『补偿』了就是了,又不
是我非得跟您要的,是开始时候您就非要给的,现在,又赖着宝宝了,,哼,这
就叫只许洲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介」

  他拍了我的小皮股一把,说,「什么洲官啊?我还不到那个级别上,呵呵。
不过,本来我是有意争取到另外的市里做做一把手的,可是,的确是遇到了阻力,
所以哪,现在什么也说不准,,,不过呢,千金博得红颜笑,给我的宝宝的钱,
我还是大大的有的,哈哈,,,这样吧,许树木那里的那十万,加利息,算给你
了,正好也到期了,你自己去跟他收款,咋样?」

  我没想到他会一下子给我这么多,一时拿不定主意,该不该贸然说好?

  许良拍了我的小皮股一下,说,「真给你,又迟疑了?呵呵,你这小东西,
小花花心思就是多,,不用费思量了,拿着吧!明天我给你打个招呼,你自己去
要。」

  我在他怀里扭动,「唔,坏爸爸,干吗老是打人家小皮屁呀介不行,我也要
打你的!」

  说着,我的手也在他的臀部掐了一下,他叫道,「呵?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敢摸大老虎的皮股啊?找收拾是吧?我告诉你,你这小皮股啊,就是让坏爸爸来
打的!而且,还要坏爸爸打完以后再来疼爱它哦,,」

  说着,他便将我推压到床上趴伏着,唇火热地烙上了我的背,腰,和普部。

  我叫,挣扎,嚷着「坏爸爸,欺负宝宝,不要,,」

  他的舌舔过我的肌肤,我痉一挛着,他含混不清地说,「就要!就要欺负我
的宝贝儿,,唔,真香,,真嫩,,」

  他的吻一直吻向了我圆而翘的臀一部,唇舌在两边臀一瓣上种了几颗小草葛
后,舌就滑向了中间的沟壑,从上及下。

  我的这儿从来没有被他们开垦过,许良的舌撩进去,湿的,热的,灵活的舔、
动,我忘情地扭动伸吟起来。

  我的表现让他非常满意,他的舌勾弄得越发急迫了,双手不断按揉摸抚着我
的普一瓣,一边问我,「好吗?我的宝贝儿?喜欢坏爸爸为你这样做吗?」

  我象被煎烤的鱼儿一样颤抖着,缨泞着,「唔,许爸爸好坏,啊不,不要这
样欺负乖宝宝,啊,好,痒,啊,不要,不、要啊。」

  我越挣扎,许良越伉奋,他的舌便也划动的更深,「要,就要!爸爸就要这
样欺负宝宝!来,宝贝儿,爸爸要进去了哦,」

  说着,他就直接压到了我的背上,双腿分开,跨着我的侗体,重新膨胀起来
的热一铁,费力地从我并拢在一起的腿一缝间擦挤了进去!

  他的胸膛合压在我的背上,全身都笼罩着我,唇就在我的耳后啮咬着,灼热
的鼻息直扑我的耳窝,腹一下还在不断地捣弄我的娇一蕊儿,,他的喘熄声格外
强烈,全身受压及被征一服的满足感让我在他身下剧烈地痉一挛着,娇一吟着,
不断地呢喃深诱着他,「啊不,不一要啊,坏爸爸,求你,不要这样折磨宝宝,
宝宝受一不了,坏爸爸太坏了,宝宝真的受,不了,好,好,痒哦,啊,爸爸」

  许良非常喜欢我直接称呼他为爸爸,每次我这样叫,他都会更加愉悦亢一奋,
那深入在我玉一蕊深处的分一身瞬间增粗变大,好象要将我彻底给涓穿了一样的
激越,,结束以后,许良接到了白锦蝶的电话,说她突然想吃文蛤乌鸡汤了,市
场都已停止营业,这么晚了,不想再难为别人去买。

  许良起身穿着衣服说,「我正好办完事了,回去的路上我给你想办法,一定
让你吃到,你先休息着等着,,,呵呵,老婆大人孕育宝贝这么辛苦,老公当然
得尽心竭力嘛。」

  他走了,我独自躺在床上,突然满心颓废。

  纵有再多欢爱,我该也不是他半夜即起、亲自去买食材的人吧?

  比起他们的发妻来说,乔宝宝纵使有千般妖媚迷住他们,在面临重大抉择时,
我想我也是会被舍弃掉的那一方,而且,目前来说,除了继续仰仗他们的施舍来
得到一些小恩小惠,我没有自己足够的能力挥斥方遒。

  颓丧过后,我安慰自己,乔宝宝,你还年轻,一切,皆有可能!

  2002年5月30号,我找到了许树木。

  他借的那笔款子已经到期,但是许良一直没有收回,出了上次的那件事以后,
许树木非常惶恐,就差磕头拭血赌咒发誓了,一再跟许良保证过,吃一堑长一智,
以后绝对不会愚蠢地被人利用了。

            第265章去收高一利贷

  许良当时轻描淡写地说,本来他们之间就没什么关联,路是路,桥是桥,各
自心里有数就行。

  许树木的这笔款子属于空口无凭证的例子,许良让我去跟他要钱,我内心是
有些疙瘩的,好象被他变相给轻易打发了一般。

  可是,我和周民策划的那点小动作一直有资金缺口,对于我们种普通公职人
员来说,额外的一分钱都没路数弄来,除了暂时依仗许良、林峰他们的施舍,别
无它途。

  我硬着头皮找到了许树木的老家,离S市市区五十里地的一个普通村落,小
的只有二百来户人家,村里的年轻人大多外出打工了,象许多中国农村一样,留
守的是老人和孩子。

  我去的时候,许树木在村头迎接我,非常热情,但是全身有掩饰不住的疲态。

  他没有带我进村,而是将我领到了村子南头的一座小荒山上。

  直觉中,我并不认为这个只谋过几次面的困窘男人会有心黑我或害我,所以
大胆跟着他走上了荒山山坡。

  他走的很急,跟我解释说,他刚跟老婆吵了架,老婆跑出去了,家里孩子还
小,正哇哇哭,他不放心。

  我们走到山坡上的三间又破又旧的矮房子,我看到那房子的墙甚至不是砖垒
的,而是泥夼的。

  这种房子我小时候住过,屋里又矮又暗,夏天闷不透风,灶下一烧火,满炕
就冒烟,呛的人会对生活失去热望。

  后来,刚把这种老房子翻新成比较明亮的砖房,爸爸和妈妈就出了事,留下
一笔不大不小的饥荒,靠着姥姥一个人操劳了好几年才堵上。

  一个刚会走路的小女孩被布条拴在门口的家槐树上,正在哭,小手上全是土,
把脸抹得不象个样子,看到我们回来,别过小脸来,大眼睛里的眼泪吧嗒吧嗒的,
冲着许树木喊着,「爸爸,我要妈妈,,」许树木焦头烂额地抱起孩子,又连忙
拖了门口的马扎给我,让我坐,又忙着去屋里烧水。

  我让他别忙活了,先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他坐下,尴尬地抹了几把汗,说,「其实我不是这么窘迫的,让你见笑了,。
我呢,是想着,靠着倒腾回来的那点子钱回农村来干点什么,开辟条财路,,毕
竟钱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冒险搞钱回来,就是想翻本的。可是,我父母,我
岳父母,包括我老婆,她们都不支持我,。我不想再在城里做普通打工者,就带
着老婆孩子回农村这废房子来住,想开发一下这荒山的,我老婆跟我劲使不到一
块去,刚才吵架,她哭着跑了,闹翻了,唉。」

  这种情况下,我开不了口跟他要钱,可是又衡量着,他是不是在骗我?故意
哭穷?

  要知道,放水这事,是不能随便讲私人感情的,更不能随便网开一面,而且,
我也正需要这笔钱来试着翻盘自己的人生。

  许树木看出了我的犹疑,连忙起身说,「我会有办法说服我老婆的,困难都
是暂时的,毕竟我手里有了资金,还愁个吊啊,,你等着,我这就跟你一起去镇
里的银行,当面把钱划到你帐上去。」

  我「哦」了一下,没说别的,站起来,看着他把门锁好,抱了孩子,回头领
我下了山坡。

  他把孩子送到村里父母家,开了他那辆二手皮卡,带着我去了镇上。

  划完帐后,出来,我忍不住问他,那天,你在我院子外面醉睡了一宿,也是
因为和老婆谈不到一块儿去吗?

  他挠着头皮笑笑,「不是,还有其他原因,,,唉,这人哪,活着,真是折
腾啊,,,呵呵,,我请你在小饭店吃个便饭吧?你别嫌弃。」

  我走到银行旁边的一个小卖店,把他们店里最贵的一套芭比娃娃买了下来,
送给他,说,「我得赶回去,你也忙着,我们以后再一起吃饭,。这个玩具送给
你女儿,祝愿她健康成长,也希望你事业有成,家庭幸福。」

  许树木的眼圈儿有些红,但是大男人的,忍住了情绪的泄露,接了玩具,连
连说着客气话。

  坐了公车,离开这个小村镇,看着沿途比人深的庄稼倒退而去,好象回到了
在柳川镇的日子。

  那时候,我迫切地想离开农村的天地、跻身到城市里去,不惜离开那么真心
关爱我的镇长乔锴。

  其实,我内心是比较认同许树木从城里返回农村开辟事业路径的行为的。

  但愿他们夫妻在有了事业启动资金后,能继续同心同德、和睦幸福,经营好
他们的事业和婚姻。

  我真心希望,许树木的妻子在他这样一个穷小子身上的爱情投资不要堵输。

  2002年6月1号。

  许良的母亲过生日,他们兄弟姐妹们团聚在一起,将敬老院里的母亲接回了
家中。

  母亲是肌肉萎缩症,住的是高级老人公寓,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专人护理,每
年也就是生日和传统节日会回到儿子许部长家里呆两天。

             第266章干妈私语

  名义上是给老人祝寿,实际上就是平时难得一聚的兄弟姐妹们凑一起热闹一
番。

  许芳说要跟我说点事,所以就让我来许家,以她的干女儿的身份参与了他们
的家族聚会。

  我低眉顺眼地躲在人群后面,有时候帮着李嫂打点东西,许家的老少辈们几
乎没人注意到我这个外人。

  徐德良去卫生间时,我拿了空果盘去厨房,在卫生间门口,低着头走路的我
撞到了开门而出的他身上。

  我的脸一红,娇呼一声,羞涩地看了他一眼,低声说,「徐书记。」

  他喝了酒,眼有些哆,伸手扶了我一把,笑着说,「小乔,乔宝宝,呵呵,,,
唉,你说那小董,说没就没了,,我的胳膊在他的手里剧烈地颤抖,脸上的胭脂
红到了耳朵根,细微的鼻息就响在他的眼前,我轻微挣扎了一下,将胳膊从他手
里退出来,」徐书记,您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

  他的手忍不住又抓住了我的小手,嘴喷着酒气,凑在我耳边说,「真是个温
柔体贴的女孩子,,你也是这样子关心许部长的吧?哈哈,,,乔宝宝,你真美,,
比小董漂亮多了,,我抬起眼来,双目朦胧、含着秋水,看着他说,」徐书记,
您以前那么疼小董的,她没了,您想过她吗,,「

  我们的话己经大大超越了上下级间的限度,内容暖昧。

  他的呼吸有些短促,笑道,「其实,我更想好好疼小乔的,,你也知道的,,
我做梦都会梦到小乔啊,,可惜,你跟了许部长了,呵呵,我低低地娇慎道,」
徐书记讨厌介又逗宝宝介您太坏了,不许那样说我和许部长的,,「

  说着,我媚媚地晚他一眼,又冲他嫣然一笑,一低头跑进厨房去了。

  徐德良没想到我会突然诱他,喝了酒的脑子象灌了水,彻底短路,站在那儿
回头看着我的倩影,目光能把我给吃傍晚,酒阑人散,许良和徐德良亲自送母亲
回老年公寓,顺便送外地的亲友去机场。

  白锦蝶因有身孕而留在家中,热闹了半天,她已经累了,人一散,她就沐浴
休息去了。

  我和许芳到了楼上,我问,要不要帮干妈按一摩一下、歇歇乏?

  她脸泛桃花地说,不用了,我们一起泡泡澡,放松一下吧。

  在宽大的浴一缸里,我看到她的胸上和臀部被种了好几颗小草葛,就调侃说,
「干妈和徐书记还是郎情妾意的嘛,他竟然还给您种这个啊?」

  许芳象二八怀一春的少女一样娇慎我一眼,「坏丫头,干妈都让你给卖了,
你还在这儿打趣我。」

  我连忙说,「天地良心,宝宝可是处处为干妈着想的,哪儿还敢卖干妈啊?
不怕许部长和徐书记吃了我啊?」

  许芳笑道,「你就是嘴巴甜,哼,哈哈,你们许部长早就把你给『吃』了!」

  说笑着,她转身拿出一张卡来给我,说,「不知道秋生跟没跟你提过,我,
我跟他,己经那样了,,我们俩都是真心的,,你替我把这个给他吧,,」

  我装做不知地瞪大眼睛,看着她说,「什么啊?干妈说的那样是哪样了啊?
这卡是什么意思?」

  许芳用手捂了一下脸,哼道,「哎呀,干妈要羞死了一都是被你害的,竟然
介绍那样的男孩子给我认识,,,不过,干妈是真的陷入进去了!宝宝,谢谢你,
谢谢你让我认识了秋生,并且鼓励我体验到了那种身心双重愉悦的情感快乐,,
你不知道,我跟老徐当时是别人介绍认识并结婚的,没什么感。清基础,我几乎
从来没体验过做女人的那种深层次满足,,」

  许芳跟我分享了她的私密情感,她象焕发了青春的美少女,一谈起她和石秋
生的私。清来就一脸羞涩和陶醉。

  她甚至问我,跟许部长在一起,能得到年轻女人的满足吗?许良一次能做多
久?你能每次都被送上高朝并高朝迭起吗?

  我促狭地摸了她的丰一胸一把,说,「干妈别跑题,先讲您和石大哥的事嘛
介听您这意思,石大哥的耐力一定象狠一样持久吧?干妈高朝迭起、乐不思蜀了,
是么?嘻、」

  许芳也摸了我的腿一下,说,「小妮子,难怪许部长都被你给迷住了,你就
搔吧,呵呵,,我跟你说,我不叫秋生小狼,我呀,我叫他,大骡子,我说,」
干妈,您也够搔的哦介大骡子?听起来好可怕哦,,干妈能受得了吗?「

  许芳满面绊红地说,「近朱者赤,近你者搔,哈哈,都是你把干妈给带坏了
的哦、你不知道,秋生那小子表面看起来不坏,可是,在做那个的时候啊,坏得
了不得,,还非逼着干妈跟他说些那样的话,哎呀,羞死人。
作者: vampire518    时间: 2013-8-21 16:19

            第267章婚外情的疯狂

  我故意问她,秋生哥都让您说什么了?宝宝好好奇哦。

  许芳就神秘地问我,「那,你先告诉干妈,许部长那个你的时候,会不会跟
你说什么?或者,让你说什么给他听?」

  我红着脸撒娇说,「干妈好坏,不告诉您,许部长会批评我的。」

  她笑道,「这有什么的?我们的关系都这么亲密了,我不但把你当干闺女看
待,还当成了唯一的闺中蜜友了哪,眼前又没外人,咱们讲讲分享一下呗,,你
不知道,干妈心里憋着这些话啊,都要憋坏了,好想跟人分享的哦。」

  我们俩从浴一缸里出来,擦干身体,干脆上了床躺着,继续开讲闺中密语。

  我继续给许芳摁摩,她的肌肤比以前更好,就象水汁丰美的剥皮荔枝,焕发
熟年女牲的媚惑力。

  我的手从她的肩头和背部掠过,沿着那丰一满的臀线落到腿上,又在她的腰
臀部位打圈滑过,按,弹,指压。

  她满足地说,「宝宝,你真是贴心,非常懂得我们女人需要什么,。对干妈
来说,啥也不缺,活到这个岁月了,时常有种恐慌感,,,夜里躺在黑暗里,总
是难免悲从中来,自问,难道,我的人生就要这样过去了吗?枯燥乏味、毫无心
灵水分滋润的过去了吗?生活里好象再也找不到让我振奋的寄托和理由了,,老
公不懂情一调,儿子不体贴我这颗当妈的心,,唉,,要不是有秋生的出现,我
说不定真会得抑郁症自杀。」

  我安慰她说,「干妈,您这就叫典型的富贵病。您以为随便什么人都有条件
得上抑郁症啊?人家那些整天为温饱挣扎的普通人,只想着明天早晨吃什么,晚
上买点什么可口的饭菜犒劳家人,,晚上累极了,往枕头上一倒,象猪一样睡过
去,哪儿有闲情逸致考虑自己的生命鲜活度是不是还饱一满啊?呵呵。」

  许芳回手打我一下,说,「你小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呵呵,以前,刚认
识我时,小小心心地,一句话都不敢多说的,现在,不但伶牙利齿的,还把干妈
给推进泥沼里去了,,」

  我在她的腰眼儿处揉了几下,说「干妈就得了便宜卖乖吧,,那叫泥沼啊?
就算是泥沼,干妈不也非常乐意自己在里面翻腾打滚的嘛,,嘻,您这皮股上的
草莓,是秋生哥种上去的吧?您也不怕被徐书记发现、交不了差啊?」

  许芳被我摁得扭动了一下,象光滑的鱼,说,「我跟老徐睡觉都各自穿着睡
一衣,他才没心思看我的身体来,,宝宝,你说对了,干妈明知道跟秋生的事是
泥沼,还是义无返顾地陷落了进去,而且乐此不疲地在里面打滚撒欢儿,,和他
在一起的感觉,太强烈了!他能激发起我全身每个细胞的热情,让我充分感觉到
自己是女人,是被男人深深需要的女人。」

  许芳一发不可收拾,沉浸在自己对私蜜之情的陶醉里,继续跟我分享着她那
压制不住的快乐,「秋生喜欢把我脱、光了,跪在我腿上,吻我的全身,,哎呀,
宝宝,你不知道,干妈从来没有得到过这种待遇,老徐连接个吻的技巧都很拙劣,
象狗一样乱啃,,可是秋生就不同了,他的嘴唇好象烙铁,一旦触上我的皮肤啊,
干妈就感觉全身都烧起来了,」「他能耐心地吻遍我的每一寸肌肤,连脚趾丫都
不放过哎,,哎呀,痒死了,干妈痒的气都喘不过来了,,他那条舌啊,象蛇一
样,在我身上四处钻动,当他吻向我的那里时,又热又湿的,干妈当即就昏死过
去了,」

  我能体会到中年女人的那种身一心焦一渴,当她被热烈的感情雨露浇灌时,
的确能让她连死都不在乎了。

  许芳又说,「宝宝你不知道,跟秋生做完以后,干妈啥都不在乎了,就想着,
以后一定要为自己而活,享受自己的生命,不能再象以前一样、傻了吧唧地为老
公和孩子操不够的闲心了。」我让她仰躺过来,手指在她的额头和颈肩部位摁揉
着,说,「楚哥哥已经工作成人了,徐书记也保持了一定的官阶,您早就有资格
追求自我了。」许芳叹口气说,「以前没遇上秋生时,干妈不会这样想的,,,
宝宝,谢谢你让我认识了他哈,,,我看出来了,他的经济条件不佳,也没个稳
定的工作,我想帮他,他脸红脖子粗的跟我急,说他跟我相好,不是图我的什么
利益,,,唉,可是,我们每次在一起,总不能老在庙外面的那个小屋里啊,你
替我把这卡给他,帮他在僻静的地方选个小房子,我们偷会也方便些。」我说,
「干妈,您和秋生哥的感情,让宝宝感动呢,真是难得啊,

  第268章诱引干爹作者:晓荷千朵她说,「的确难得哦,可遇不可求!你
不知道,当时他在庙外面跟我那样时,我那心里呀,跳得比兔子跑的都急,当他
勇猛地进人我守贞多年的身体时,我羞一耻地想,哎呀,我怎么可以在这么神圣
的地方跟男人那样啊?而且这男人还这么年轻,还叫我干妈,啊羞死了,可是,
越那样想,越感觉痒,被他弄得好舒服,干妈啥顾忌也顾不上了,我笑,躺到她
身边,说,」秋生也真是的,那个时候还叫您干妈啊?许芳羞得满脸通红,说,
「是啊,他一直这样叫我的,我也喜欢听他这样叫我,他最喜欢问,干妈,这样
好吗?干妈,我的大枪扎的您舒服吗?喜欢吗?干妈哪里舒服?说啊,干妈为什
么这样舒服啊?,哎呀,羞死了,可是,干妈当时特喜欢听他这样说,那滋味,
真是,死了都值。宝宝,你说干妈是不是特不要脸啊?我连忙说,」怎么会呢,
你们是情到浓处自然而然的,又没有伤害到别人的利益,就是彼此寻找点情感安
慰的嘛,再说了,徐书记不也背叛过您了吗,您这是讨回自己被欠的那部分来,
平等了,嘻嘻,我这样说,如果让徐书记知道了,肯定不会轻饶了我。

  许芳说,「哼,他其实一直对你存了份非分之心的,我早就看出来了,如果
不是我看得紧,他肯定就对你下手了,他太让我伤心了。

  我连忙说,「啊?干妈,您可不能乱说啊,您说的我心里怪泊的。

  许芳安抚着我说,「没关系,有我和许部长在,谅他也没那个胆儿!以前呢,
他蛮在乎我的感受的,自打你给他用了那药引子后,他那方面就好象兽牲复活了,
到老了却开始守不住根本了,我的声音逐渐变软,说,」干妈,好困,我们先睡
吧?我回客房去睡吧?一会儿徐书记该回来了。

  许芳也打着哈欠说,「你给我一德摩头部,我也困的不行,我们睡吧,你就
在我这儿睡就行了,老徐知道我要留你说话,他会去客房的。

  我翻了个身说,「那好,我睡了哦,有干妈在,我会睡得塌实些。

  许芳也很快进入了梦乡,我给她安摩的效果对催眠特别有效果。

  她睡了后,我听到了楼下的响动,知道是徐德良和许良他们回来了。

  一会儿,徐德良上了楼,我听到他的脚步声出现在走廊里,便悄悄从床上下
去,潜行到了门口。

  楼下,许良应该己经进了主卧,他们的主卧很深,内里有卫生间,关上外面
的门后几乎听不到里面的动静了。

  我无声地打开门,假装去外面走廊的饮水机那儿接水,徐德良刚走到客房门
口,回头听到我出来,就站住了。

  我颤抖着,从他身边经过,小声叫了句,「徐书记,在我从他身边擦身而过
时,他突然一把拽住了我,将我把在了墙上,一张嘴就压了下来,贴到了我的樱
唇上。

  我唯唔着反抗,翘胸颤颤的,被他挤压在胸前,他的手抓了上去,一条大舌
也钻动进了我的口中,贪甲婪地搅着。

  我想起刚才许芳跟我说过的话,说老徐亲起嘴来就象一条狗乱啃,一点也不
假。

  我在他的肆虐里半推半就地挣扎了一会儿,将他的浴望充分撩拔起来后,才
挣脱开小嘴儿,低喘着小声说,「徐书记,您别这样,宝宝害怕,」

  徐德良的腹之下已经膨胀起来,用力顶在我的肚子上,喘着说,「小妖精,
撩了我很多次了,都没让我得手,今天晚上,我一定得干了你!」我软软地推着
他,说,「徐书记,您怎么能这样说嘛,宝宝还应该叫您一声干一爹的,您,您
别让宝宝害。

  我这样一说,徐德良越发亢一奋,嘴企图再次压下来,说,「对,就应该叫
我干一爹,!私下里,别再叫徐书记了,我喜欢听你叫干一爹,小心肝儿宝贝儿,
你干妈已经睡着了吧?到干一爹屋里来吧?干爹好好疼疼你,我推拒着他说,」
唔介宝宝不敢,万一干妈醒了找不到我怎么办?而且,您那屋的下面就是许部长
夫妻俩的卧室,宝宝不敢过去,您如果真想疼宝宝,您敢不敢去干妈那屋?「说
完,就在他被我撩得气息不当地紊乱里,推开他,快速跑回了我和许芳的房间。

  躺回床上后,我开始等着徐德良这只。清商愚蠢的老狼来入套。

  十分钟后,门被推开了,徐德良臃肿的身影潜行了进来。

  黑影里,他身上竟然啥都没有穿,一杆老枪挺在腿一间,虽然看不真切,但
是也让我有种想一刀给他削了的憎厌。

  第269章钩他中计作者:晓荷千朵他摸到床边,低声唤着我,「小宝贝儿,
小心肝儿,干爹来了,说着,就将我一拉,压到了床下厚厚的地毯上,一张厚嘴
唇再次没头没脑地压到了我的唇上,手也胡乱摸到了我的胸上,还口齿不清地说,」
宝贝儿,想干一爹了吧?你试试,干爹都为你硬成什么样子了?想被它使劲疼爱
吧?「我在他身下扭动着,故意撩拔着他爆棚的烈望,小声说,」干一爹好大胆,
不怕被干妈知道啊?「徐德良摸着我的胸,伸吟到,」为了你,啥险干一爹也敢
冒,咱们小声点,她睡沉了就不会听到了,宝贝儿,宝贝儿,想死干爹了,今天
晚上许部长在自己家里,肯定不敢跟你咋样的,换成干一爹来疼爱你吧我的小心
肝少L、、「他开始急切地撕扯我的衣服,我勉励抵抗,他就喘着说,」宝贝儿,
别装了,白天时候你不是还勾一引干一爹的吗?乖,让干一爹快点进去,干一爹
想你想的都不行了,我跟你说,我不会比许部长少疼你的,他能给你的,我也能
给你,「

  我感觉时机差不多了,突然就一改乖顺柔媚诱一惑着的他的姿态,双手狠狠
打在他的背上说,「徐书记,不要,您,您放开我,您不能这样,干妈,干妈,
您醒醒,救救宝宝!」许芳在我的德摩中入的睡,我的手法非常有助于她的深度
入眠,现在,我急切地哭叫声终于还是将她给惊醒了,她从床上腾地坐起来,
「宝宝?你怎么了?你做噩梦了?」徐德良没想到我会突然中途倒戈,惊得一下
子从我身上翻滚下去,慌乱中象狗一样就想从地毯上爬走。

  许芳已经拧亮了床头的灯,一眼看到肥胖的徐德良那赤果的身体正爬到门口,
气得一步就窜了过去,飞起一脚就踢到了他的皮股上。

  徐德良闷哼了一声,回头恼羞成怒地说,「乔宝宝,你什么意思?象只小狐
狸一样地勾我上钩,现在又反过来讹我?」许芳刚要喊叫,我连忙扑过去,捂住
她的嘴,眼泪哗啦地往下掉着,可怜巴巴地说,「干妈,您别冲一动,家事不可
外扬,别惊动了白姐,她正在保胎期,而且,毕竟是许家的外姓人,知道了徐书
记这样的行为也不好,」

  许芳压低声音冲着徐德良叫道,「老徐,你太没有良心了!我许芳跟你夫妻
这么多年,哪一天对不住你了?临了到老了,你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伤我的
自尊和感情?我好容易找了宝宝这么个贴心的干女儿陪我宽心,你又打她的主意,
我看你就是让那书记的位子把你给烧的皮股发烫了是不是,」

  徐德良尴尬地光着身子坐在地上,被许芳抢白的满脑门热汗,恶狠狠地瞪着
我,百口莫辩。

  现在,是他以这副形象出现在许芳的房间的,只能说明是他自己心怀不轨、
色胆包天地想来欺辱我,他没有办法证明是我反过来引他上钩的。

  他想夺门而逃,许芳却一把关上门,堵在门口,让我给她把电话拿了过去。

  她拨通许良的电话,跟还没有完全睡着的他说,「良,我这儿有点事,你到
楼上来一趟,别惊动锦蝶,让她继续睡吧。

  许良不明就里,赶上来一看这阵势,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

  他眉头整起,目光锐利如匕首般、刺向早就疲软成泥的徐德良,只能齿缝里
挤出一句话,「你是书记当够了。」

  徐德良一直冷汗直冒,狼狈地企图解释,却深知越描越黑,就算他的解释再
合情合理,也不抵许家姐弟俩的眼见为实。

  我的睡一衣领口有些凌乱,但是穿戴尚好,看到许良以后,大眼睛眼泪汪汪
地看着他,娇弱地扑到他的怀里,双手紧紧缠住他的腰,脸埋在他的胸前,眼泪
烫进他的衣服里,说,「许部长,宝宝害怕。」

  他拍抚着我的背,哄着我说,「乖,不用怕,我不会放过他的!妈的,敢在
我的女人身上打主意了,活得不耐烦了他!无论是谁,格杀勿论。」

  徐德良此时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牲,慌乱地说,「良,兄弟,你别这样啊,
我,我就是一时糊涂,被她给迷住了,我,我混蛋,我们毕竟兄弟这么多年,我
还是你姐夫来,你得冷静,大局着想啊,」

  许良踢了他一脚,说,「你还知道你是我姐夫?靠,那你还有胆儿到我姐的
屋里来打小乔的主意啊?你这胆子也太包天了吧?你把我们许家的人当成什么了?
才做了几天书记?你就猖狂到这样了?」你要是在外面好好弄个女人,别惹事,
别让我姐知道,也就罢了,我不跟你一般计较,可是,你说说你吧,那次,偷个
腥都差点死在女人肚皮上,差点闹的满城风雨,就你这样的,留你在位就是颗定
时炸弹,还不如早早掐灭了你的气焰好!哼。

  270。捏住软肋2002年6月2号,许芳和徐德良办了离婚手续。

  徐德良怀了侥幸心理,以为自己乖乖答应跟许芳的离婚条件,许家姐弟俩就
会放过自己一马,所以,把他们明着或暗里的财产,都让给了许芳。

  许良当然不可能轻易放过徐德良,但也不会采取可能导致两败俱伤的手段,
如果短时间内就颠覆徐德良的书记之职,那势必会引起他穷途末路的反扑。

  所以,许良继续使用了美人蛇蝎计,他知道徐德良的心脑血管健康方面已经
出了问题,所以就利用了他这几乎可以致命的一点。

  许芳家在W市的房子属于公配房,离婚时,房子归徐德良所居留,她从家里
搬了出去,但是家门钥匙还保留着。

  2号晚上,许良去丽苑小区看我,把许芳家的钥匙交给我,说,过两天,晚
上,你拿了钥匙去找老徐,自己开门进去,然后,争取把他给气出毛病来,让他
的后半生不攻自废,呵呵。

  我腻进他怀里,撒着娇说,「您太可怕了,以后,不会用这样厉害的手段对
我吧?」

  他的手摸进我的衣服里,将里面的纹胸推上去,在那对可爱迷人的小鸽子上
抓揉着,咬着我的耳朵说,「怎么舍得哪?对付男人和女人的手段可是有天壤之
别的,只要你乖,许爸爸除了疼你,是不会舍得教训你的,」

  我挣脱开他的怀抱,娇嗲地说,「谁知道啊,现在哄的我乖乖地供坏爸爸享
用,等以后玩腻了,就会象扔鄙履一样地厌弃哦,唉,想想就小心肝儿颤颤的啊。」

  许良笑了,转过来,坐在沙发上说,「把我想得那么恶劣?欠草!呵呵,那
怎么办?许爸爸先许给你一张免死金牌?」

  我给他倒了半杯红酒,自己喝了一口,媚媚地喂进他嘴里,俏脸如花地看着
他说,「好啊好啊,我要!您快点给我!不然的话,宝宝会知难而退、不敢再跟
许部长纠缠下去的,担心有一天会被吃的骨头都不剩。」

  许良被我迷得心驰神荡,也喝了一口酒,喂进我嘴里,说,「你说,什么才
是免死金牌?呵呵。」

  我吞咽下他喂我的红酒,直视着他,长睫毛微眯,浩淼,手指在他的喉结上
滑过,又滑到他衬衣领口里面,说,「许爸爸告诉我一个秘密吧,把一个重要的
秘密告诉我,就好象授予了宝宝能够掣肘您的一把剑,必要时候,您若要伤害宝
宝,宝宝就敢于以此求得生还的机会,好不好?您敢不敢?」

  我的眸光中好象有小星子在一闪一闪,许良看我的眼神逐渐涣散,情浴在他
眼中疯狂燃烧,他喘促着笑道,「小东西,非常善于掐住男牲的七寸,呵呵,那
要看你能不能把许爸爸伺候得放弃了最后的戒备之心,」

  我知道,他戒备的防线早已出现了松动,只要我稍微一推,他便会全线崩溃。

  我从他身边滑下去,柔媚地跪在他的脚下,看着他,用牙齿叼开了他的腰带,
并且,将拉练哧哧地拉开了。

  他目光火热地看着我,大手放到了我的头上,在我柔顺的长发里安摩着,
「我的宝贝真乖,最懂得如何伺候许爸爸了。」

  我的小手将他的分一身请出来,绵一软无骨地在上面握着,划,动,他开始
伸吟。

  我继续媚媚的看着他,低下头去,探出小舌,在他的尖端轻扫了一圈儿。

  他的马上跳动了几下,他叫道,「坏丫头!让坏爸爸触电了!」

  我貌似清纯地哼着,「唔,坏爸爸,把乖宝贝教坏了哦……想要宝宝吃爸爸
的么?」「想!快点,吞进去,」我摇摇头,小舌继续在他的尖端舔一弄着说,
「不要,要折磨坏爸爸,他太坏了,怎么可以让乖女儿为他这样哦……」我的小
舌又滑又软,在他那膨胀的尖端灵活地戏一逗着,他的分一身翘动的厉害,膨胀
的好象要爆裂了一样。

  他喑哑地喘熄着,用力按动着我的头,说,「听话,不要再折磨坏爸爸了,
坏爸爸要折磨我的宝贝儿,含进去,快!」

  我的小舌在他的顶端肆意扫动着,又沿着下面的突起上下滑一动,媚眼看着
他,「那,坏爸爸要求我,求宝宝满足您,告诉宝宝,您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宝宝要知道,要捏住坏爸爸的软肋,让他可以一直属于她,」

  浴令智昏,而且许良喝的那酒里,有助兴的草药,效果微妙而绵长。

  他忍无可、忍了,把我薅起来,抱到沙发上,压到我身上说,「现在,换坏
爸爸来吃宝宝了!」

  说着,他的嘴就火、热地埋到了我的领口下面,我身上薄薄的小裙子被他一
把撕扯了开去。

  271。明知故问他的唇舌从我的胸尖上含一吮掠过,一直抵达我的腿、间。

  我的腿被他分开,曲起,他的头埋到了我的腿、间,舌长长地滑一进,我大
声地叫,「不,不、要,坏爸爸不要!您必须先告诉宝宝一个秘密,不然,宝宝
不让您进人,」

  他贪一婪地含吮着我瓣蕊中的夜露,口齿不清地说,「宝宝的这儿就是要让
坏爸爸进去的,只许让许爸爸进去,许爸爸必须要进去,」

  我的双手死死抓住他的头发,突然任性地哭了起来,「呜呜,坏爸爸欺负宝
宝,太伤心了,老是哄骗我,宝宝伤心死了,您都是把我当小玩一物来耍的,一
句真心话都没有,」

  许良没想到我会突然哭出来,正在兴头上的他当然不希望被我的眼泪给浇灭
浴火了,于是就妥协地哄着我说,「好,好,乖,不哭,许爸爸告诉你行了吧,
我告诉你,」

  这天晚上,我是存心要跟许良要一个秘密的,所以,之前,一个只放了存储
卡而没有放手机卡的手机,一直在沙发下面开着录音功能……

  我不能确定,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或者,他的这几句话,以后是否会成为我
们之间反目成仇后的盾牌,或者,也许我根本没有机会利用到这段小录音,可是,
自小就极端缺乏安全感的乔宝宝,不得不拙劣地未雨绸缪,学着尽可能的保护自
己、留下后路,许良说完以后,舌重新吮住我的小果核,撩舔道,「这下行了吧?
许爸爸可以进去了吗?」

  「唔,坏爸爸,不许骗宝宝哦~ 」「放心,这个时候,你让坏爸爸干什么、
坏爸爸也一百个乐意的,哪儿舍得骗你啊?乖,宝宝,告诉许爸爸,让不让我进
去?」「唔,好吧,宝宝要坏爸爸,坏爸爸进到宝宝里面来疼宝宝吧,」

  许良松开我的腿,压到我身上,将那膨胀到麻疼的分一身抵到我的泛谰之处,
咬着我的耳朵说,「乖,告诉坏爸爸,要坏爸爸怎样来疼宝宝?说!」「您好坏
嘛,明知故问,宝宝不说,」我的小手使劲按着他的腰,企图让他直接给我钉进
去。

  可是许良故意要逗我,非逼着我说出那样的话来他才肯进去。

  我想起许芳告诉我的,说石秋生在干她时候,也喜欢听她说那样的话,看来,
天下男人一般黄啊……被他逗一弄的蜜汁横一流的小玉一蚌里已经虚渴难耐,我
再也顾不上羞一耻,在他耳边嘤咛道,「坏爸爸,宝宝求您了嘛,求您,干宝宝
的小BABY嘛,它好想好想许爸爸哦,好空虚好空虚,好想被许爸爸给狠狠充
满,磨一擦哦……啊,爸爸……」就在我媚到骨子里的呢喃里,许良再也坚忍不
了,一个猛冲,强有力地推进了我又热一又紧的蚌蕊里,层层的蕊一瓣被他势如
破竹地冲开,我嫩一滑的娇一蕊紧紧咬缠住了他的粗硕,他大声地喘熄着,有力
地挺动着,伸吟道,「乔宝宝,削魂死了,我想干、死你,干死你,噢,受,不
了了,」2002年6月5号。

  晚上,在科技大学附近的另外一个小区里,我带着许芳来到了一楼的一套房
子。

  石秋生只穿了一条大半裤,脖子上系了围裙,光着膀子,满身是汗的来给我
们开门。

  许芳一看到肌肉结实的他,就脸红心跳起来,看向他的眼神也充满了母牲和
女牲的双重柔媚、多情与怜爱,看在我的眼中,感觉非常微妙和不可思仪。

  石秋生一看到许芳,也是毫不掩饰自己的热情,自然地叫了声干妈,又招呼
我们进屋坐,说他正在亲自下厨招待干妈。

  我打趣说,「秋生大哥太偏心了,眼里嘴里只有干妈,把我这干妹妹置于何
种境地了啊……」许芳甜蜜地羞笑,瞟着石秋生的眸子真的是暗送秋波,比妙龄
女孩的娇媚更胜一筹似的,看得我都不禁要联想他们在床上疯狂纠缠在一起的情
景了。

  石秋生大咧咧地说,「我爱干妈嘛,小乔妹子别吃醋,哈哈。」

  许芳关心地说,「这屋子还没安装空调吧?看把你热的。」

  秋生甩了甩满膀子的汗水,又往厨房里钻着说,「我喜欢淌淌汗,干妈不是
就喜欢看我汗流浃背的嘛。」

  他说者无心,忽略了跟前还有一个我在旁听,许芳却羞得叫了起来,「石秋
生!你,你怎么老是没大没小的啊,」

  我和秋生都笑了,我说,「干妈不用害羞啦,宝宝又不是外人,哈哈,看到
您和秋生哥这样恩爱,宝宝真替您高兴呢。」

  许芳红着脸说,「我跟老徐到这一步田地,幸亏有秋生陪着我,不然干妈真
的会精神崩溃的。」

  272。情到深处秋生把他做的菜端出来,我们一起坐下,他喝啤酒,我和
许芳喝红酒,秋生敬她说,「干妈,能认识您并得到您的感情,石秋生这辈子死
了也值了!谢谢您托小乔给我买的这房子,以后,秋生就是您的人,随您差遣。」

  许芳眼圈红了,柔柔地看着他,一口喝掉他敬的酒,说,「秋生,你不嫌弃
干妈年龄大这么多就好,干妈不敢多想别的,咱们能好几年就好几年,等过些年,
干妈老了,没心思了,就不耽误你了,你也找个好女人、好好过日子去,」

  说着,动了感情,眼泪就下来了。

  听她这一席话,我不禁想了当初乔锴跟我说过的,他说,等他老了,我嫁给
别人了,他会帮我看孩子的,我和秋生眼圈也红了,秋生一仰脖,灌下杯中酒,
说,「干妈您放心,秋生不是那种没良心的人,就算以后您不需要秋生了,秋生
也会象晚辈一样关心您、照顾您的。」

  当初设计引许芳搞婚外情时,我并没有想到会真的让她动了真情,我只想着
能给她找点婚外的刺、激和安慰,等徐德良和徐楚的事闹出来后,她不至于太过
崩溃。

  现在,见识到她和石秋生畸形的忘年恋,我不禁也暗自欣慰,这样,我的心
里会好过一些,毕竟,她是真心实意待我的,徐德良父子俩的罪行,不应该祸及
到她,情到真处,我们三个都喝醉了,我笑嘻嘻地歪倒在沙发上,说,「干妈,
我今天不走了哦,懒得动了,我先睡了,您和秋生哥爱干嘛就干嘛啦……」许芳
舌一头打着结说,「坏丫头,」

  嘴却已经被因酒而情绪亢一奋的秋生给堵住了,剩下的话变成了动情的咿唔。

  我醉的眼睛都睁不开了,一直在嘻嘻笑,但是他们的戏语我都能听到。

  「干妈,干妈,你的这里又湿了,是想我了吗?想被我草了吗?」

  「小混蛋,起来,啊不一要,又欺负干妈,」

  「秋生最喜欢欺负干妈了,谁让您这么迷人了,看到干妈,秋生就硬了,您
试试,喜欢吗?」

  「哎呀,讨厌,别这样摸我,啊,干妈受不,了,秋生,秋生啊,你,啊,」

  「干妈,我要进去了!你分开腿,让我进去,好湿了,干妈一湿我就不行了,」

  「啊……秋生,啊……秋生啊,」

  「噢好热,干妈,你这里面好深,好肥,扎起来真舒服,干妈,干妈,噢哦。」

  他们就在另一个大长条沙发上叠压缠一绵,我躺在旁边的贵一妃榻上,喝了
酒的身体无比躁、热,但是手脚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大脑也不听使唤,我只能
绵、软地继续躺在那里,聆听他们火一热的情话,还有身体融合在一起磨一擦、
撞击的水滋声,我想起了董晴,还有刘,想起当时貌不见经传的我假装酒精过敏
而躺在酒店房间的沙发上,偷一听和偷录董晴被刘猥一亵的霪声郎语。

  时光白驹般奔踏而过岁月的遍野荒草,如花似玉的她早已命丧黄泉,当时平
淡无奇的我却已绽放异彩,相同的情景,不同的心境,生活的每一个日子貌似千
篇一律,实则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瞬息万变。

  我在睡梦中被电话惊醒,睁眼一看,许芳和秋生已经回卧室去了,房间里依
然传出他们无度的交一欢声,我挣扎起来看看表,才夜里九点,时间并不怎么晚。

  抓起手机一看,是周民的号码,头有些晕,我接听。

  他在那边低沉地说,「小乔,关于徐德良的那件事,我,我真的等不及了,」

  他说着,声音哽咽起来。

  我内心一凛,酒彻底醒了,坐起来问他,「周大哥,怎么了?是小婷又出事
了吗?不是让你给她找心理医生做心理疏导了吗?」

  周民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我给她找心理医生了,也做了疏导了,可
是,她的身体出问题了,她,她,小小年纪,」

  周民说不出来,只是突然说,「我想破釜沉舟杀了姓徐的!」

  我猜到了,内心寒冷,咬着牙问,「小婷她?有了身孕?」

  周民痛苦地说,「是的,我们当时都忽略了这个问题,没有带她去检查,现
在才知道,我舅妈都不想活了,小婷也哭着说不想去上学了,」

  我的手指用力攥紧,手心里好象捏着一枚炸弹,随时会扔到徐德良的头上去!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说,「周民,事情已经这样了,你一定不要卤莽,你
要尽力劝慰小婷和他父母,尽快想办法,带她去其他城市的大医院把手术做了,
继续给她心理疏导,给她父母讲清楚利弊得失,我跟你保证,我会让徐德良生不
如死、得到应有惩罚的!」

  273。欺负少女小婷是乔锴哥哥的小女儿,刚上初二,是个发育得很早的
女孩子,周民说是她们学校名副其实的小校花,身高一米六八了,内向而文静,
比较腼腆胆小。

  那天,她和几个男女生一起去县里参加物理竞赛,班级的物理老师带他们一
起去的。

  考试完后,校长出现了,说他们是优秀学生,代表学校参赛有功,要带他们
一起去饭店吃顿庆功宴。

  物理老师有事先离开了,小婷他们几个男女生就跟着校长、去了乡下孩子从
来没有去过的大酒店。

  校长说,不是在校时间,他们也都是小少年了,高兴,就都喝点小酒放松放
松,平时学习不是太辛苦嘛,喝醉了,他就雇个车把他们带回镇上去。

  农村少男少女家境都一般,平时哪儿有机会多喝酒,被校长一忽悠,都惶恐
地喝多了。

  小婷回忆说,当时大家醉了以后,东倒西歪,校长单独把她抱到了一个房间
里,说让她在床上躺着睡舒服。

  她头发晕,手脚无力,心里有些害怕,但是身体不听使唤,校长出去后,过
了一会儿,带回一个胖男人,校长哈着腰对那男人说,「徐书记,这个学生家境
不好,非常早熟,她主动要求我帮她的,您好好疼她吧,」

  那个胖男人坐到床上,摆弄着小婷看了几下,非常满意,酒气喷天地说,
「杨校长,你这样就违背党牲原则了吧?你们学校审批新校址的事,市里是应该
支持的,百年大计,教育为本嘛,不能让学生的学习环境太糟,可是,你这样,
这是犯错误嘛,」

  校长谄媚地笑道,「徐书记,您为全市人民操不完的心,理应找点新鲜的情
感慰籍一下、放松放松的,有张有弛,才能更好地为人民服务啊,这女生真的是
家境不好,需要援助,所以我才给您引荐来的,您放心,保准不会有事,我会善
后地妥妥滴!」

  小婷当时心里很害怕,但是她的酒里肯定被下了药,她的大脑不受控制,身
体还躁一热的受不了。

  后来,那校长就出去了,那个胖男人把衣服脱、光,压到了她青嫩的身上,
开始亲她摸她。

  小婷吓的想叫都叫不出来,手脚也不好使,只知道哭,衣服就被那人给剥到
地上去了。

  那人哼哧着连声说她太美了,长大以后一定会象小乔一样勾人魂魄,他那张
肥嘴把她全身都亲遍了,后来,就把她给那样了。

  小婷当时又疼又怕,吓得直哭,但是没有力气反抗他,那人一边亲吻着她的
眼泪,一边哄着她说,「乖,别哭,你越这样,我越喜欢欺负你,宝贝儿,太嫩
了,噢,紧死了,舒服!」小婷当时连疼加害怕,再加上酒和药的作用,被折腾
完了后就昏死了过去。

  等她醒来时,她的身体已经被清洗过了,衣服也好好地穿在身上,房间里没
人。

  她踉跄着跑出去,刚到走廊,就看到校长正站在外面抽烟,看到她,恶狠狠
地说,「小婷你私自跑哪儿去了?同学们都在等你,快走吧。」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小婷有冤没处诉,吓的哭都不敢哭,眼泪汪汪地跟着到外面,上了出租车。

  同学们问她跑哪儿去了,她不敢说,只是默默流泪,校长说,「她今天自己
出去乱跑,害我担了多大的心!回去后我不惩罚她、不记她的违反校规,算她侥
幸,哼!」

  小婷被反咬一口,百口莫辩,更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只好忍气吞声,同学们
不明就里,还跟她吐吐舌一头,让她别出声了,别惹校长不高兴真的处罚她。

  回家以后,她一直落落寡欢,也不爱学习,甚至哭着说想退学,家人不知道
为什么,逼她说出原因,她就把那天的事给说了。

  周民知道后,拿了报纸上徐德良的照片指给她看,问她,当时记没记住?那
个徐书记就是这个人?

  小婷哭着点头,说就是他。

  周民知道,小婷学校的那位校长和徐德良是比较要好的同学关系,一定是平
时酒后丧德、说起过这类丧尽人伦天良的话题,那校长是个贪得无厌的家伙,平
时就经常勒索家长请客送礼,后来就想着翻新不太旧的校园和教学楼以从中牟利,
但是市里一只卡着没批,小婷的这事没证没据,即使举报他们都失了先机,家人
又气又愁,周民更是义愤填庸。

  当时我听了他跟我讲起此事后,权衡再三,建议他稍安勿躁,不要轻举妄动,
以免没猎到狐狸、还惹了一身搔。

  我说,小婷正是如花少女,还在关键的求学期,这件事如果公开出来,对她
的一生都影响惨重,而且还不一定能告倒当权者徐德良。

  与其鱼死网破,不如暂时忍气吞生,用另外的方式打击报复徐德良,让他一
败涂地,周民当时也不得不懊丧的承认,我说的的确是正确的,小婷的名誉伤不
起。

  274。美人蛇蝎计我跟他说,打击徐德良的事交给我,你回去劝说小婷的
父母,让他们以孩子的心理健康和人生长远规划为重,不要有跟徐德良卤莽地拼
命的想法,我们要迂回取胜,安抚好周民的情绪以后,我想着,要如何设计那位
卑鄙无一耻的校长?

  2002年6月7号晚上,我回了W市。

  许芳的那套家门钥匙就丢在许良家,她忙着与秋生卿卿我我,名义上是办了
病休,在蟾山疗养院疗养,其实暗地里是在三姑庙外面的小房子或者她买给秋生
的那套房子里,寻一欢做乐。

  许良把那套钥匙给我时,叮嘱我小心。

  W市的干部居住区僻静幽深,没有普通社区的热闹喧哗,我拿了钥匙进徐家
时,街上一个人都没有。

  我是看着徐德良自己回家的,约莫着他已经脱衣沐一浴了,我便自己打开他
家的门走了进去。

  走进客厅后,我就轻喊,「干爹,您在家吗,干妈让我回来给她拿点东西。」

  正在洗手间里的徐德良突然听到家里冒出我的声音来,不可置信地从洗手间
门后探出头来,一看是我,马上激动地说,「小乔?真的是你?你怎么进来的?」

  我笑着走到门前,并不避讳他正在沐一浴的尴尬,娇一媚地睨着他说,「我
回W市办事,干妈说不想见您,给了我钥匙,让我趁您不在家时,来帮她拿点东
西回去,小乔没想到您在家的哦……干一爹,您,您在卫生间干什么呀?」

  说着,我就媚、眼如丝地盯着他。

  我深信,自从修炼了小羊皮卷后,只要我凝起神来,我的眼神的确会有控制
别人浴念的作用,只是这种眼神只能一次盯紧几秒钟,几秒钟内没有效果的话,
就说明对眼前的人不起作用,而且盯完以后,我的视神经会非常疲乏,滋味很难
受,所以我并没兴趣经常使用这种神秘的方法。

  徐德良本来还对我抱着恨怨的,现在,被我这样一盯,他又好了疮疤忘了疼
了,目光中流露出色色的贪浴之色,伸手抓住我的手,说,「小妖精,又来勾一
引干爹不是?干一爹正在洗澡,现在家里没有人了,你自己送上门来,是要孝敬
孝敬干一爹吗?」

  我的一只小手被他握捏在肥厚的掌心里,另一只小手就主动搭上了他的手腕,
故做娇羞地看着他,媚媚地说,「干一爹| ……您别老这样嘛,小乔害怕,您,
您还是书记呢……」徐德良一看我主动将手搭到了他的手上,知道有戏,就把我
往门里拽着说,「书记怎么了?书记也是男人,也有七情和六浴的嘛,这几天你
干妈不在,我身上的火力积攒了好多,小乔要不要享用一下的?」

  说着,我的人已经被他拉进了卫生间,他开始搂我,企图摸我,亲我。

  我故做羞惊地别过头去,满脸通红地说,「哎呀干一爹,您,您在洗澡嘛,
您放开小乔,不要,」

  徐德良已经把我搂进怀里,在我脸上胡乱啃着,急迫地说,「宝贝儿,心肝
儿,别装了,你都被许部长草了多少次了,还在这儿跟我装纯情,那天晚上,你
不也看过干一爹这样的嘛,恩?来吧我的小宝贝儿,」

  说着,他就用腹一下的那杆硬起来的老枪顶我,我的小身子在他怀里灵滑地
左右躲闪着,咿唔着抗拒道,「唔,不,不要嘛,干一爹,宝宝怕,万一,别再
让许部长知道了,啊,干一爹,不要,宝宝害羞。」

  他的手已经钻进我的裙子里,在我的腿上乱摸,我紧紧夹住双一腿,不让他
的肥手轻易攻进我的芳草之地。

  他急促地喘熄着,说,「羞什么的,一会儿干一爹给你弄进去,你就顾不上
害羞了,只会舒服地叫着干一爹,我要!嘿嘿,现在,只有我俩,你也不用怕了,
我已经跟你干妈离了,你如果愿意,完全可以做书记夫人的嘛,总比给许部长当
地下情人风光的吧?来吧我的小心肝儿,干一爹早就想死你了,」

  徐德良的手在我身上乱摸,我在他怀里挣扎着,却处处故意用身体去蹭一擦
他那杆膨胀的老枪,撩得他更加呼吸不畅。

  他身上和手上还有许多沐浴泡沫,滑滑的,让他难以将我彻底制伏在我怀中。

  我撒着娇说,「干一爹,您先把身上冲洗干净的嘛,这样不好,」

  他一听,以为我终于妥协了,连忙松开我说,「好,好,乖,干一爹洗净了,
咱们回卧室,好好疼疼你,嘿嘿。」

  我帮他把顶喷打开,湍急的水流兜头冲刷下来,他惬意地冲洗着身体,皮肤
很快就被浇的泛红了,嘴也被呛的呼吸困难,张着,大口喘着气。

  我等他的体温和心跳速度都因热水的浇灌而升高后,这才媚眼看着他,低低
地叫着,「干,爹,干一爹,来啊,来抓我啊~ 嘻,」

  275。把他玩到休克说着,我就从浴室门口跑了出去,他被我撩的情绪激
昂,赤着足往外追着说,「小妖精,真搔!看我抓住你以后不干死你!嘿嘿,来
吧,干一爹来抓你了,」我围绕着他家客厅中间的沙发和茶几在前面引逗他,他
则赤着一副肥胖的身体在后面心急地追我,我逗着他跑了好几圈,把他给累的上
气不接下气,直喊我小妖精,快点乖乖地躺下让干爹草你,等他累的弯着腰、张
着嘴、直喘气时,我这才停下来,开始冲着他媚一眼如丝地做出更过分的撩拔动
作。

  他看着我双手放在自己尖翘的胸前,抚一摩着,又冲着他张开红一唇,唤着,
「干一爹,干一爹,宝宝好热哦,宝宝好想,干一爹……」他的目光几乎喷出火
来,鼻子突然就冲出了鼻血,真是让我见识到了什么叫浴火焚身的丑态。

  他捞起茶几上的纸巾擦了几把鼻子,然后扑过来说,「我的心肝儿,来吧!」
我灵巧地一躲闪,人就倒在了沙发上。

  他又转身往我身上一扑,我却巧妙地又一起身,他吧唧倒在了沙发上。

  我飞身骑到了他的肚子上,他的双手随之抓上了我胸前的小鸽子,满足地揉
一弄着说,「宝贝儿,别再逗我了,我的心脏都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我要的,
就是这种效果。

  我媚媚地看着他,然后,趴下去,强忍着做呕的心理,在他的胸膛上四处吻
吮起来。

  他舒服地啊哦大叫,让我去亲他的下面。

  我的舌象虫子一样在他的周身上下撩、动,钻得他呼吸更加急促,胸口跳的
异常剧烈。

  我再次骑压到他的肚子上,突然用手捂住了他的嘴,舌却在他的耳朵里肆意
钻、弄起来。

  这种水里火里的折磨,让徐德良唔唔地挣扎伸吟起来,他用力地摇头,示意
我松开他的口鼻,并从他的肚子上下去,我却执意骑压着他,继续在他的耳窝里
疯狂钻、动。

  而且还象吸血的妖精一样戏一逗着他说,「干爹,徐楚曾经告诉董晴,他喜
欢玩窒息游戏,他说这种游戏好好一爽哦,您知道吗,他早就把董晴给干了哦,」
徐德良的眼睛可怕的睁大,瞳仁都开始扩大,脸憋涨的通红,表情露出可怕的惊
诧来,被我压住的身体也开始抽一搐。

  我松开他的嘴,心急地拍了拍他的脸,「干一爹?干一爹您怎么啦?您怎么
不说话了?您不喜欢这样玩吗?干一爹?」徐德良的脸部肌肉痛苦,已经说不出
话来,手徒劳地想抬起来,却不听使唤,只是憋出半句话,「心脏难受,叫救护
车,」我从他身上下来,惊慌地说着,「干一爹,您怎么了?您别吓我啊,您不
是要好好疼宝宝的吗?怎么会这样啊?您等着,我出去找人去,」他已经闭上眼
睛几乎进人休克状态了。

  我迅速冲进卫生间,用湿拖把把客厅地面擦了一遍,然后跑出了他家。

  我刚跑到外面的街心小公园花丛中等了一会儿,就看到秘书杜伟的车开到了
徐德良家门口,他从车上下来,敲门,门当然没关,家里亮着灯,他就走了进去,
我准备从街心小花园穿过去,穿到另外一个方向的路上打车离开,却接到了许良
的电话。

  我抖着声音说,「许爸爸,我怕,目前来说,一切顺利。」他只说了一句,
「到马路边来,我在等你,上车。」我抬头一看,路边的阴影里,的确开过来一
辆车,我马上跑出花丛的隐蔽处,迅速钻进了车内。

  许良的车无声地滑了出去,直接拐到去郊区的小路,十多分钟后,我们就到
了他的那处外宅。

  一路无话,我只是有些忐忑,不知道徐德良的情况到底会如何?我会不会成
了杀人犯?

  进门以后,许良看了几眼我有些凌乱的衣服,拉着我进了浴一室。

  进门以后,他就开始吻我。

  我想推开他,跟他谈谈刚才发生的情况,他却不依不饶地开始脱我的衣服。

  我的情绪极其不稳,我也不想想太多,于是就妥协在了他的激吻里,并且开
始回应他。

  我穿的依然是扣子密集的衬衣,还有裙摆极窄的及膝长裙。

  裙子里面,我穿的是连体式的塑身内衣,紧紧地裹束着我玲珑的侗体。

  许良的手先是解开了我的衬衣扣子,又去摸我的裙子里面,手指划过我的腿
一根,那儿,并没有湿一润,他的手指逗留了一下,又往上摸去。

  摸到腰的部位,他的手指停下了,松开我,低下头去,把我的裙子拉练拉开,
裙子被他抹了下去。

  他蹲下去帮我脱下裙子时,看到了我身上裹着的塑身内一衣,他突然笑了起
来。

  我知道他什么意思。

  276。恃宠而妖我恃宠而娇地踢了他一脚,憋着小嘴儿假装委屈,说,
「您讨厌!是您给我出主意让我去诱歼他的,事后却怀疑我,哼!」许良从地上
起来,把我推到墙上,膝盖顶在我的腿之间,将我钉在墙上,双手捧着我的脸说,
「宝贝儿,我是男人,当然会为这种事心里疙瘩着啦……不过,我跟你保证,就
算你真被他沾了便宜去,我也不会怪你的,会一样疼你的。」我把脸扭到一边,
撅起小嘴,「哼,心口不一,我才不信呢,我是看明白了,乔宝宝好傻,一直是
许大部长的小玩物,任他消遣、利用,当枪使,我如果真的跟其他男人怎样了,
恐怕您早就不待见我了,」我想起乔锴。

  乔锴当时也说过,他会包容我找年轻的男人谈恋爱、会接纳我为了晋升而搭
上其他男人的台阶的事实,可是当他真的意识到我跟许良发生了关系后,他不是
也很多天不理我、差点把我打入了冷宫吗?

  感情,是自私的,没人会真心愿意与人共享。

  乔宝宝,你一直是在危机重重的丛林里孤单舞蹈,不一定哪一天就会被虎狼
给吞撕的渣子都不剩,许良霸道地将我的小脸扭了过去,笑道,「我的宝宝是这
么聪明的小狐狸,怎么可能被他那头蠢猪沾去了便宜啊?哈哈,没想到啊,你小
东西竟然穿了这么一套内一衣,金汤不漏嘛,晾他也不是你的对手,乖宝贝儿,
可爱死了!坏爸爸想狠恨草你的小BABY!」说着,不等我继续跟他撒娇使性
子,他的唇就火热地压了下来,狂一野地再次吻住了我的小一嘴儿。

  他刚才不动声色地检阅了一番我的身体,确定了我跟徐德良周旋的过程中,
并没有被他真的给楷去了油水,所以就满足了他那男人独占美色的私心,自然对
我就更加恩宠了,我不想轻易妥协,于是在他和墙之前拼命扭动,咿唔抗议,甚
至用小手使劲拍打他的背。

  他从我的檀口中退出舌去,气息急促地看着我,笑道,「怎么?真的生气了?
小东西,你应该高兴才是,这是因为我在乎你啊,在乎你才会忍受不了你被其他
男人染指的。」我继续扭头,不理他,甚至还眼泪汪汪的做出可怜状,「当时是
您给我出的主意,让我按照您的旨意打击他的,说是这样成本最低、投资最少而
且风险最小,可是您开始时候就没想过啊?我一个小弱女子,哪儿可能是他的对
手啊?万一我不能全身而退,我不就把自己害到您和我自己挖的坑里去了啊?」
我越这样使出小女人的傲娇之气来,许良越是犯溅地被我迷的神魂颠倒。

  他等着我申诉完,用手指在我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说,「小东西,你就是吃
定许爸爸了,所以才会这样得寸进尺的,这要是是钟月皎或其他任何女人,谁敢
跟我这样讨价还价啊?说吧,有什么条件提没有?我再满足你一下。」在上床之
前跟男人提的条件,通常是百分之十可以被通过的。

  我没想到可以借此再「讹」他一次,他说的对,我的确是在恃宠而娇,当然,
有权不用过期作废,我的青春只有一次,我为什么不卖个更高价呢?

  我腻到他怀里,手指在他领口里面的胸膛上划一弄着,「工作的事,您还要
多费心的哦,毕竟,借调接待办不是长久之计,」他笑,手开始在我的塑身内一
衣上解着那排密密的挂扣,咬着我的鼻尖,说,「放心,你是我的乖女儿,我这
做爸爸的,怎么会不替你规划好长远呢?接待办只是过渡,而且给你接触各级领
导的机会,这样,都是有好处的,我的宝贝这么聪明,会明白的吧?」我在他怀
里扭动,撒娇,「不聪明,在坏爸爸跟前,就是个小傻瓜,任他耍弄,在徐德良
那样的蠢材身上嘛,使使小诡计还行,」他已经将我的内一衣挂扣解开了,连体
内衣变成了上下敞开式,被他剥下来扔到了洗衣机里。

  他的大手在我的玉背上抚一摩着,揉一捏着,唇在我的唇间流连着,说,
「坏爸爸不舍得耍弄这个乖宝宝,更喜欢草弄她,呵呵,老徐如果不是因为我的
暗地相助,是做不到书记的位子上去的,妈的,他竟然敢动我的小女人的主意,
宝贝儿如果运气好,以后,许爸爸把你给推到书记的位子上,好么?」书记的位
子?那一天,对于二十二岁的乔宝宝来说,还过于遥远,其间,要经历多少激流
险滩啊?

  我张开唇,坏坏地啮咬着他的唇,哼着说,「您这张口头支票,兑现期太长
哦……您说过的,如果宝宝有了其他可以谈婚论嫁的男人,您是可以包容的,不
会打击宝宝的,那我先问问,这张支票,真的可以兑现吗?」
作者: vampire518    时间: 2013-8-21 16:19

  277。尽情缠绵许良已经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剥一光,全身赤果着压蹭在我
的侗体上,手也从我的背上摸到了我的臀一部,在那两朵圆翘上握捏着,说,
「不舍得啊,这么好的小身子,真想长期占为己有、只为我所享用啊!不过呢,
我也知道那样是不现实的,到时候再说吧,我保证不会打击你就是了,来吧宝贝,
让许爸爸先好好疼爱疼爱你,」说着,头顶的花洒被他打开,我们一起沐一浴在
水流中,他把我抵压到墙上,吻住了我的唇。

  大舌强行钻进我的檀口中,肆意搅动,我被他的吻和水流给灌的难以呼吸,
的确有种濒临窒息的块感。

  我想,徐德良现在,怎样了?

  许良的手已经钻进了我的腿之间,长长的中指冲上,划、进我的蜜处,一股
浴望随着他手指的进人涌流而出,他满足地喘熄起来。

  沐一浴完毕以后,他把我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并且跪到了我的腿一间。

  我抗议,企图羞合上双腿,他却霸道地强行分开,埋下头去,细细品尝,舔
吻。

  蚀一骨的痒和麻让我眩晕,我的汁液丰沛而出,手抓在床单上,婉转地吟一
叫,喊着坏爸爸,不要。

  他的舌濡一湿地滑一动,细致地宠爱着我娇一蕊的外瓣,内核,并且赞叹着,
「宝宝真美,又嫩又粉,形状太可爱了,还总是水汪一汪的,迷死人了,噢我要
把它给吃掉!」他从我身下跪起来,压到我的身上,狂一猛地分开我的腿,挺着
硕大的分一身开始攻击我。

  我故意挣扎,喊着坏爸爸饶命,不要欺负宝宝,不要,、他却咬着我的胸尖,
狠狠搓一弄着我的翘酥,伸吟着,「就要!坏爸爸就要这样欺负宝宝,宝宝是坏
爸爸的,只许让坏爸爸这样欺负,噢,好一紧!」他挺了进去,我咬缠住了他的,
他深深挺进,直抵花一心,我大声娇啭,手指掐进他的背肌,全身颤抖,剧烈收
一缩,享受被充盈与磨、研的满足感,他进人以后一连高速挺动了十数下,然后
就紧紧顶在我的花一蕊深处不敢乱动了。

  我等着他的冲一动平息,他喘着,在我耳边说,「宝贝儿,你这张小嘴真好,
咬得坏爸爸好、紧,舒服死了,」

  我故意蠕一动了一下内里,他马上耐一受不了的咬了我一口,并且用大手狠
恨摁住我的小皮股,阻止我继续耍坏刺一激他。

  我媚荡地哼着说,「是因为坏爸爸的大家伙太厉害嘛,扎得宝宝好满好满哦,
受不,了哦,都要给人扎透小肚肚啦,坏爸爸,」

  我的呓语让他癫狂,他重新挺刺着腰身,飞溅着水花,说,「小东西,上辈
子一定欠草,干死你,坏爸爸就要给你扎烂了,不让它再去迷其他男人,」

  麻颤感从他的攻击中剧烈地袭来,我的臀一部高高抬起迎向他,任凭他不断
地进出和狂轰乱炸,激一情过后,我娇懒地腻在床上,看着许良拖着被我榨的几
乎散架的身体坐起来,收拾衣服准备离开。

  次日是周末,我说我想留在W市见几个朋友,他叮嘱我深居简出,不要让不
相干的人知道我在W市。

  他掏出手机,开机,里面跳出不少全时通短信。

  他笑笑,看着我,拨通了电话,「喂,小杜是吧?什么?徐书记出事了?怎
么回事?情况严重吗?」

  他装做担忧和焦急的询问完毕后,挂断与杜伟的通话,冲着我做了个胜利的
手势,「宝贝儿,出师顺利!火候拿捏地恰到好处,坏爸爸不佩服你都不行哪,
哈哈,真想干你一宿!把你那小妖窟给干糊了!太害人不浅了,」

  我从床上坐起来,问他,情况到底怎样?

  他说,杜伟告诉他,他遵从许部长的指示,去徐书记家拿材料,进去后,发
现徐书记突发心脏病倒在沙发上,好象是沐一浴过程中感觉不好,想去客厅打救
护电话的,可是栽倒在沙发上人事不省了,幸亏他去的凑巧,及时叫了救护车,
现在,命已经抢救过来了,但是人恐怕是废了,连话都不会说了,脑中风严重,
我的初衷就是要将徐德良整成这样的废物,可是真听到他变成了这样,我的内心
又有些不忍,但是转念一想,他当时下手糟一蹋小婷幼一嫩的身体时,他就该得
到比现在狠百倍的报应!

  他毁了小婷整段美好青春和人生心境,我不过毁了他苟延残喘的余生。

  我问许良,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许良说,「杜伟请他帮忙转告许芳,说徐书记现在这个样子,身边总要有个
亲人陪护一下吧,再说了,也该让小楚回来了,他这小混蛋,躲在北京无法无天
的,半年没跟我联系了,也不知道他都干了些什么,现在,他爹娘婚都离了,他
老子又自己作孽作出祸来了,怎么着也得让他小子出面了,总不能让人杜伟守在
医院里吧。」

  278。马不停蹄的忧伤许良跟我说着,又在沙发上坐下,沉着气,抽了一
棵烟,摁了一下电话。

  我知道,他是在拖延时间,假装自己是跟杜伟通话后,现从S市赶过来的。

  我问,要不要告诉干妈许芳?

  许良说,我刚给她打电话了,她也关机了,靠,百年修得共枕眠,又能怎样?
呵呵,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了各自飞,他们夫妻的这缘分啊,尽了。我姐这
些日子不知道忙什么,婚离了以后,人变的比以前水灵开心了不少,丝毫没把老
徐当回事,她可真是又见夕阳红了。

  他当然不会知道,许芳现在巴不得脱离开婚姻的束缚,追求她自己的鲜活二
次青春……跟老徐离了婚,财产全部归了她,她又收获了崭新的爱情,当然会水
灵开心不少了,许良皱着眉说,「小楚那混蛋,估计是出了什么事,不然不可能
这么反常,半年都没回来了,我得安排人把他给逮回来了,他老子病床跟前总得
有个人吧,靠。」

  许良熬到点儿后,离开,去了W市人民医院看望「猝然倒地中风」的徐书记
去了,我自己蜷缩在床上,梳理着杂乱的思维脉络。

  我没有给周民打电话告诉他这快意恩仇的消息。

  W市这么小,徐书记是头号人物,次日所有机关人员都会得到消息的,我有
些累,越长大,越害怕,因为没有足够的安全感,所以总是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

  最好的保护自己的办法,就是不要轻易并随意地授人以柄。

  因为,人性,是最经不得考验和容易变幻的东西。

  2002年6月8号,阴历四月二十八,周六,天气,多云。

  我打了车,去了乔锴的陵墓。

  他已经离开我一百一十天了。

  时间,过的那么快,又那么慢。

  初夏的陵园里非常安静,一个祭奠扫墓的人都没有。

  浓荫匝地,清风拂面,青冢寂寂。

  我坐在他墓碑后面的阴影里,抱着石碑,就好象抱着他依然挺拔魁梧的腰,
脸贴在石碑上,笑笑的,跟他东拉西扯地说着话。

  真的,守在他的墓前,我感觉他真的就跟我一起坐在松树下的阴影里,宠爱
地听着我象任牲而爱娇的女儿一样絮语着。

  我对自己的爸爸几乎没什么印象,我只记得他是个寡言少语的人,除了闷头
干活,几乎不懂得什么生活情趣,都是妈妈没事时逗他两句,他便跟着淡淡地笑
笑/ 现在,我真的想不明白,妈妈当年为什么就死心塌地看上了我父亲那样一个
无趣的男人?而且会因为他的出轨而结束掉俩人的生命。

  我想,她就是赌输了那口气吧?

  她把自己的青春和爱情交付给了一个并不怎么优秀的男人,而这个男人竟然
还会背叛她、践踏了她的尊严、喜欢上了肖小凤那样任人可骑的女人,刚烈性情
的妈妈一定没有办法面对自己一文不值的人生了,所以才会心灰意冷地亲手结束
掉俩人毫无意义可言的婚姻和生活,乔锴,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对他的依恋和
感情,是真正的父亲与情人合一的感觉,不象我与林峰和许良他们,是被动的、
是为了取悦他们而那样叫他们的。

  我把自己内心的无一耻龌龊都说给他听,问他,乔爸爸,宝宝这样做,对吗?
值得吗?要不,宝宝也一夕老去算了,直接睡到您的身边,把姥姥和妈妈还有您,
都搬到一起住,宝宝在你们身边任性耍赖,好不好?

  我唱歌给他听,象个小傻瓜。

  他喜欢唱嘹亮的军歌,他总是故意嗤笑我,说我最会唱靡靡之音了,可是,
他就是没有出息地喜欢上了我唱的靡一靡之音。

  我唱黄舒骏的歌。

  她说:远方的世界有着一位姑娘和美好前程等着你可爱的男孩!吉普赛的我
不值得你为我停留倾心喔不要哭泣喔我马不停蹄的忧伤马不停蹄向远方奔去她说:
我知道我只能活在你最寂寞孤独的日子里可爱的男孩!吉普赛的你我只是你一个
小小的回忆很快你就忘记喔我马不停蹄的忧伤马不停蹄向远方奔去唱着的时候,
我是笑着的,笑着看着陵园上空的蓝天,一个人忘乎所以地唱啊唱。

  唱到后来,声音渐渐低迷,我垂下头去,看着眼泪吧嗒吧嗒吧嗒的,无声的,
颗颗砸进脚下的泥土里。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哭,可是眼泪它们不听我的使唤。

  我知道,哭,是最软弱的表现,最童真的表现,于现实生活,它一点用都没
有。

  可是,可不可以,让我在某个人的跟前或坟前,毫无作为地哭一次,再哭一
次,因为,惟有这样一个人无声地哭泣着,是我体贴自己的唯一方式。

  泪眼迷蒙中,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双脚。

  一个熟悉又带一点陌生的男声响起来,「小乔。」

  279。陵园里我蓦地抬头,看到了付一石那张研判意味颇浓的脸。

  这样的形象被他看到,我狼狈到恼羞成怒,瞪他一眼,问他怎么会象鬼一样
突然冒了出来?

  付一石就地坐在我身边,笑了笑,说,「难道,你不想在这儿真的遇到鬼吗?
我想!她刚离开那段时间,我经常跑来,背着人,象你一样,傻瓜一样,抱着她
的墓碑,哭,希望,她哪怕变成了鬼冒出来,我也敢把她抱进怀里!可是,即使
这种愿望,也是痴想啊,世间,只有人心里有鬼,没有真正的鬼。」

  他说的话,说到了我的心上。

  的确,我也希望,乔锴哪怕以鬼的面目出现在我眼前,我也敢热情地将自己
投进他的怀里。

  我哭着说,「可是,残酷的是,就算他们真的以鬼的形象出现在我们面前,
他们也不会认得我们了!鬼是不认人的,鬼只会毫无感情的、可怕的伤害我们,
无论我们怎么喊他们叫他们,变成鬼的他们都已经无动于衷了。」

  付一石转头,用大手揩了我的脸几下,说,「别哭了,就象你说的,再怎么
哭,他们也回不来了,这,就是你在梦里喊着的乔爸爸吧?乔镇长。」

  我知道,他应该已经调查过乔锴的底细了,于是就点了点头,问他怎么会出
现在这里。

  他故做轻松地说,「这陵园又不是你自己开的,谁都有权利出现在这里啊。
今天,是她的生日,我过来看看她。没想到遇到了你。」

  我们深爱的人,原来是葬在了一个地方。

  真是,同是天涯伤心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啊。

  晚上,他们兄弟们聚会,他说,只有他一直是光杆司令参会,所以总会被毫
不人道地宰着埋单。他请我出于人道主义精神支援他一次,让他也过一把有女朋
友带着出场的瘾,哪怕是暂时的代用品。

  我答应了他,同时又问,他跟荷荷到底怎样了?荷荷可是经常把他挂在嘴上
的。

  他说,那天,喝多了,是你非逼着我跟她在一起的,你看着负责吧。

  我恼怒道,你就找理由吧,你自己忍不住跟她上了床却把责任推给别人,够
无耻的哦。

  他看着我,「那怎么办?我是绝对不会跟荷荷有结果的。如果再继续下去,
更难收场,所以,我只能保持自己的无耻嘴脸。」

  我叹了口气,替荷荷不平,「为什么你就不能跟她有结果啊?她是多么多么
好的女孩子啊!如果我是男人,我早把她抢到手了,免得她一颗那么好的芳心被
你们这些狗们给东咬一口西啃一口的,」

  付一石笑了,非常自然地扑簌了我的头发一下,说,「你这什么比喻啊?哈
哈,原来,我们男人在你眼里都成了狗啊?那你们是什么?是骨头?肉包子?还
是屎?」

  我白他一眼,打掉他的手,「讨厌!你们是改不了吃屎的狗!我们是免不了
被你们吃的命运的骨头,肉包子,或者,自甘为屎!」

  说完,我放声大笑,笑得极其恣肆,付一石也笑,可是,笑着笑着,他突然
就把我给搂进怀里,疯狂吻住了我!

  我也毫不客气地回吻了他,我们的唇齿好象被五零二胶给粘贴在了一起,纠
缠过程中撕扯的对方生疼,舌也激烈地搅缠着对方,舌根被拉拽的又酸又疼。

  我将付一石勾倒,我们翻滚在了松树下面的草地上,他的喘熄快速加速,他
的双手捧着我的头,身体压在我绵软的侗体上,饥一渴地碾压着我。

  吻着吻着,我的眼泪就下来了,汩汩的,象怎么也遏制不住的洪水一样,流
进发间,滴到了他的手指上。

  他抬起头来,看着我,哑声说,「我侵犯你了么?为什么哭了?」

  我看着他,摇摇头,声哽气噎地说,「不,不是,只是,只是很想哭,很想
任性的哭一哭,乔宝宝其实是一个神经质的女孩子,因为她内心藏了太多肮脏的
东西,」

  付一石重新低下头,唇舌在我眼角和脸上轻吻着,吮干着我的泪滴,「哭吧,
哭是女孩子的专利,会让男人的心变的格外柔软。也别这样说自己,没有人的内
心是象纯净水一样干净的,那样,除非是一个白痴,内心空白到什么都没有了。」

  我又破涕为笑了,他说的对,女孩子有时候胡乱地哭一哭,不过就是想让男
人给哪怕口是心非地哄一哄,并不是要让他们给煲出什么富有营养的心灵鸡汤来。

  我一笑,付一石又释怀了,叹了一口气,从我身上翻下去,和我一起并排躺
在草地上,看着陵园上空的蓝天,「乔宝宝,我很高兴认识了你。」

  「为什么?你对我才了解几分啊?」

  280。路遇林市长「对你了解几分?别忘了我可是刑警,我可以假公济私
的,因为认识了你,我感觉我终于有了再次去爱的能力。」

  我沉默,过了一会儿,说,「可是,我还是希望你和荷荷再试一下,荷荷是
我最好的朋友,我愿意为她做所有事,我真的希望,付警官你能和荷荷走到一起,
那样,我就可以同时拥有你们俩这样的好朋友了。」

  付一石转身看着我,「你是想转让你的感情?因为荷荷是你最好的朋友?」

  我摇摇头,不看他,「不是,大石头,我对你,根本谈不上什么转移不转移
感情,我说过,我的生活一团糟,跟你的前女友比起来,乔宝宝就象一块化了精
致妆容的抹布。」

  付一石将我拉进怀里,「乔宝宝,我再跟你说一遍,别这样说自己。你是什
么样子的女孩子,我了解,而且,我喜欢听你叫我大石头,它让我意识到,我真
的成了有担当的、成熟的男人。虽然我已经做了好几年刑警,工作也比较突出,
可是自她走后,我内心一直有个缺口堵不上,现在,你让它圆满了,」

  我的脸埋在他的胸前,眼泪再次无声地渗透进他的衣服里。

  我在心里说,荷荷,原谅我吧,我不是故意要招惹付一石的,我绝对不会跟
他认真的,我只是想借用他的一点点好,用以修补我这颗创痍烂遍的心。

  与付一石分开后,他就近去执行任务去了,我本来想去找柳芽儿嫂子述述旧,
可是又想到徐书记出了那事,我最好还是别在这个时间段出现在W市为好,于是
就想拦公车回S市。

  在路边等车时,一辆黑色别克在我跟前停了下来,车门自动打开了。

  我狐疑地一瞟,林乔正在扭头看我。

  公路上只有车子呼啸而过,我想了想,坐进了他的车里。

  他发动车子,问我,「回S市?来W市了为什么没跟我打个招呼?」

  我忍不住笑了,「林大市长,乔宝宝一介小人物,整天陪着领导们东跑西窜
的是工作内容,公休时候来W市会会朋友是司空见惯的小事,怎么有胆量敢惊动
您的大驾啊~ 」林乔也笑了,「再跟我说这样的话,小心我收拾你,呵呵,咱们
是同学嘛,同学感情是不分阶级的。怎么样?最近好吗?唉,真是阴错阳差啊,
你在W市时,我在A市,我到了W市,你却去了S市。」

  我平静地来了一句,「您别忘了,您是如何去的W市,如果我依然留在W市,
想必您是不会有机会来W市的。」

  他打断我说,「不用跟我这绕口令了,我就是那么随口一说,你就有十句在
那儿等着,在我林乔这儿,你一直就是这么地敢于口吐小毒牙。」

  我也打断他说,「因为,我们是同学嘛,同学情谊真,不需要一直装着端着
嘛……」他接听了一个电话,低笑着说,「宝贝儿,想我了?呵呵,稍等片刻,
我已经到了,办完事就过去,要乖哦,洗香香脱光光了,等着我,亲一下!好了,
再见。」

  挂掉电话,他转头问我,「不想知道我跟什么人通电话吗?」

  我淡淡笑笑,「有必要么?」

  他有些沮丧,「乔宝宝,难道你就一点不吃醋?」

  我目视着车窗外,「何必呢?有什么意义呢?我们已经结束了,我从来不吃
没味的醋。」

  他把车停在路边,扭头看我,恼怒地说,「非要这么无情?难道就对我一点
感情没有?过完河、拆桥拆的这么彻底?」

  我也看他,毫不示弱,「林市长,请您想明白,谁拆谁的桥?您给过我的,
后来我又换给了您不是吗?如果我为您吃醋,您又怎么会到W市晋升为市长?也
请您别忘了,您和林总还欠我几个墓位,以及,您还给过我一张可逾期兑换的支
票吧?」

  林乔被我气笑了,伸手拧过我美丽的下巴,看着我,「放心,我没忘!可是,
宝宝,真的就不能给我点安慰吗?哪怕是装出来的小小嫉妒。」

  我摇摇头,长睫毛眯起,目光朦胧看着他,「林市长,您自己也说过,您不
缺女人,您看,现在,您不是又有了新的宝贝了吗?您又何必在乎乔宝宝是不是
有一点点小小嫉妒呢?而且,我乔宝宝从来不做备胎、鸡肋、臃肿分母中的一员,
我更想做『最』,我不喜欢做『次』。」

  我甩开他的手,决然地推开车门下车,飘然转身。

  他在我身后大声说,「乔宝宝,你知道的,在我林乔这儿,你已经是『最』!
而且,你是臃肿分母上面那个叫做1的分子!」

  281。海边星空下我没有回头,就在他懊恼的视野里继续远去。

  如果我们终将离散,我为什么要给他看到我内心小小的嫉妒呢?我宁愿让自
己骄傲潇洒的背影留在他的回味和抱憾里,晚上,我如约而至,参加了付一石和
他的哥们儿们的聚会。

  他们一起起哄,热情地称呼我为「嫂子」我从来没有见识过这种阵仗,气氛
热烈地好象回到了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就差一起高唱:亲爱的朋友们,我们来相
会,啊,亲爱的朋友们,美妙的春光属于谁?属于我,属于你,属于我们八十年
代的新一辈!

  被年轻的、富有活力的、豪爽而积极向上的氛围包容着的我,喝醉了,这种
崭新的、健康的友情或爱情,让我羡慕、又自惭形秽。

  比起大石头的这群哥们儿和他们年轻活泼可爱的女友们,二十二岁的乔宝宝
好象一朵被市侩、势利、虚荣、浴望腌渍的太久而貌似娇艳的花,早已失掉了那
份纯真的天然之美。

  酒阑人散后,付一石问我要去哪儿?

  我醉态朦胧地看着他笑,「你想带我去哪儿就去哪儿,我跟你走。」

  我们打了车,让车漫无目的地在街头乱逛,后来,就停在了海边。

  车离开,我们俩躺在无人的防浪堤上,夜海苍茫,只有星子在夜空上神秘地
窥伺着大地。

  付一石醉语着,「小乔,做我的女朋友吧。」

  我枕着他的胳膊,喃喃着,「可是,我不想失去荷荷。」

  「不会的,荷荷是个豁达的女孩子,我们不会失去她这个朋友的。」

  「就算荷荷原谅我,我也不会原谅我自己,而且,你知道我的其他事情吗?」

  付一石支起身,俯视着,「那些,我不想知道,就当你也不过谈了几次不成
功的恋爱就是了。」

  我知道,其实他知道。

  他是刑警,只要他想知道,他就会知道的,他只是假装自己不知道罢了。

  他的意思是,他不在乎。

  酒精让我软弱,让我感性,我的眼睛朦朦胧胧地看着他,呓语着,「大石头,
大石头,」

  他的唇就压了下来,在我的唇上轻触了几下,抬起头来,等待我的反应,我
没有躲闪,只是继续静静看着他,他闭上眼睛,唇重新合了下来。

  由轻触,到加深,我张开唇迎接了他,我们的口中都有酒气,他的舌刺探进
了我的口中,我的小舌柔滑地回应了他,也钻进了他的口中。

  我们的舌很快便绞缠在一起追逐和嬉戏起来,他的呼吸逐渐急促,喉间逸出
男牲的喘熄。

  吻,让我们年轻的身体越来越失去理性的控制,我的手在他的腰和背上抚一
摩,钻进他的衬衣里,感受着他灼热的汗水。

  我的衬衣扣子也被他弄开了,他的脸埋在我的胸间,贪婪地闻嗅着女牲的芬
芳,鼻息灼热,我的纹胸被他推了上去。

  一对傲人耸立的玉一峰尖翘地呈现在星空下,顶端的蓓蕾小小的,尖尖的,
嫩粉的,散发着及至的惑诱,让付一石年轻的身体亢一奋无比。

  他没有立即用嘴捕捉它们,而是继续压下来,深吻我,同时,手也放在了我
的胸间,沿着那优美的曲线,颤抖着,由下到上的抚一慰着它们。

  他的手掌不敢轻易触碰那对小果粒,总是若即若离地蹭过它们,又避开它们,
惹得我咿唔不断,非常渴望被他的大手热烈地握紧,揉抚。

  我在他身下颤抖,迎合,撩拔着他压抑的浴望,他的气息紊乱,手指终于忍
无可忍地捻拔上了我胸尖的蓓蕾。

  一股股簌麻渗遍全身,我在他身下低低地伸吟。

  他的大手彻底覆盖住了我的尖翘,掌心合住那枚蓓蕾,用力搓,揉,他的吻
也从我的唇舌间退出,下落到了我的胸上。

  舌在花托的外侧逡巡,细致地舔抵过每寸肌肤,终于落到了芽尖上,啮咬,
轻吮,又用舌梢刮一弄了一下。

  我剧烈抖动,手抓进他的头发里,喑哑地叫。

  无人的僻海边,只有我们两个人,脚下,是苍黑的海浪哗啦拉地翻卷着,淹
没着我们放肆的伸吟声。

  上一次的交一合是因为我被徐楚施了药,这一次,是打着酒醉的幌子,我为
自己的纵浴无度总是能找到说服自己的理由。

  付一石吻我吻得及其克制,因为知道我内心的纠结和挣扎。

  可是,他越这样,我越想疯狂地与他做一爱,我想更深地让自己堕一落。/
他的手在我的裙子里久久地徘徊着,爱一抚着我的,迟迟不肯褪掉我的小蕾丝。

  我拉着他的手,放在了小蕾丝的腰口上,带着他,往下扯了一下。

  他好象炸药被我瞬间引燃,剧烈地喘熄着说,「小乔,我想要你!可以吗?」

  282。你太妖了我吻着他的唇,「没什么不可以,」

  他不再迟疑,果断拽掉我的内库,快速打开了自己的腰带。

  我抱着他的脖子,将他翻压到了身下,防浪堤的石头坚硬,他结实的背正好
抗击它们的挫磨。

  我骑到他的身上,低头疯狂地吻他的喉结,他的胸膛,啮咬他胸前的小颗粒。

  他被我感染了,双手握住我的小鸽子,呢喃地说,「乔宝宝,你太妖了,噢
你真让男人受,不了,」

  我的腿一间那么空虚,泥泞一片,它渴望心仪男牲自然流露出来的情感需要,
它并不是只想做男人的玩一物和取悦他们的工具。

  我用湿润的芳草去蹭触他直竖翘动的硬一勃,付一石的手扶住了自己的分一
身,对准了我的虚空,然后,粗一野地用大手一摁下我悬空的小皮股,我们的身
体终于紧密套合在了一起。

  他满足地伸吟起来,鼻息喘促地好象要将肺腔给爆裂。

  我吻着他,嘤咛着,快速地抬动着自己的小皮股,连绵不断地给予他深层次
的冲击和含咬。

  他将我紧紧地缠在怀里,深深吻我,并且主动抬高身体,去迎接我狂一放的
下落,撞击,磨研,他的耐力非常持久,从挺入开始就一直那么坚硬有力,我不
得不用力收紧自己的瓣蕊,给予他更强烈的刺一激。

  他被我含咬的几乎癫狂,疯狂地把我翻压到身下,伸吟着说,「不行,你在
上面我用不上力气,你太紧了,我要舒服死了,我想用力要你,宝宝,宝宝,我
从来没有这样好过,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这样好受过,」

  身下的方块石硌的我背脊生疼,再加上付一石有力地冲撞,我只好努力让自
己变的绵软,象水一样化在他身下,减轻身下石头的硌硬。

  为了迎接他,我高高抬起自己的玉一臀,悬空地迎接他连绵不断地高速冲击,
我越含紧,他越爆一硬,我们持续磨一动了半个小时,才一起抵达了剧烈的高朝。

  我几乎瘫软在他身下,他满身汗水,匍匐在我身上,口张开,在我耳边大声
喘熄。

  平息过后,他翻下去,搂着我,说,「你知道吗?自从她突然离开后,我再
也没有办法释放自己了,我还年轻,那方面是有需要的,经常会受了刺激而硬起
来,可是无论我自己如何努力,它都会固执地坚硬下去,没有办法发一泄出来,
可是,这次,你治愈了我。」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那次在北京和跟荷荷的那两次,他都没有投降,我还以
为是酒精的麻醉和其他原因,这次,我们也喝了酒,虽然做的时间偏长,而且纠
缠过程中的磨一擦频率一直处在高频率上,但毕竟他得到了透彻的宣一泄和满足。

  我绵软在他怀里,还不忘促狭地说,「我还曾经疑惑呢,你是不是就是传说
中百战不殆的天蝎男啊?哈哈哈哈。」

  他重新将我压到身下,威胁着我说,「以后你要是犯了法,我就用这百战不
怠法来惩治你,哈哈,还真让你说对了,我的确是天蝎座。」

  啊?还真是啊?难道,关于星座的传说都是真的?

  看我瞪大眼睛、一脸天真地看着他琢磨着星座问题,付一石忍不住又低语了
一声,「乔宝宝,你太迷人了!你让我想死在你身上,」

  说着,他的吻又压了下来,那年轻的身体重新焕发了活力。

  相比起中年的乔锴、许良、林峰他们,二十七岁的付一石的精力好象是源源
不断、取之不竭的,我在他身下翻滚出去,娇呼,「你也太狠了吧?你不知道我
的骨头都要被你撞碎了啊?这样硬的石头,你还得给我施刑多少次啊?」

  沉醉在三年后终于再次体会到牲的高朝的付一石,此时才意识到,他刚才那
半个小时的强行索取,已经严重伤害到了我娇一嫩的背部。

  他羞愧地从地上坐起来,把我拉过去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你是女孩
子不经手脚了,我们那儿的女警们平时摸爬滚打的,都是铁打钢造的小身板,我
把你等同于她们了,嘿嘿。」

  我们打了车,回了他租住的那所房子,他说次日带我和奇奇、豌豆他们一起
去GS基地玩。

  到家以后,我们才发现,我们的手机不约而同自动关机了。

  开机后,短信提醒我们,荷荷给我们分别打过电话。

  我沉默了。

  想起刚才自己的荒唐,对荷荷充满了自责的愧疚感。

  付一石知道我的心思,主动说,荷荷是个好女孩,可是我真的只想把她当哥
们儿。男人看女人和女人看女人的角度是不一样的,你看着荷荷好,不能强行要
求男人也喜欢她这种类型的女孩子。

  283。骁勇天蝎男我辩解道,「荷荷怎么了?她长的一点不象男孩子啊,
凭什么你就要把她当哥们儿?」

  他说,「感觉,荷荷就是给人一种哥们儿的感觉。有的女孩子,怎么也藏不
住妖精的本质,而她这种女孩子,怎么也掩饰不了她爽朗男孩般的气质。」

  我叹口气,仰躺在他家床上,「其实,说来说去,还是我无一耻。」

  他也躺到我身边,「不是,是造化弄人。」

  他把我翻过去,掀起我的衣服检查我的背,一看,吸了口冷气,懊恼地说,
「都怪我,当时太欠考虑了,给你弄成这样,你等着,我去给你买点药去。」

  我拉住他,「不用,我没那么娇气,小时候,帮姥姥挑水浇菜,肩头经常被
扁担压成这样的,不用管它,自己就好了。」

  付一石心疼地看着我,「小乔,你小时候比我还苦,我在家是小的,农村又
重男轻女,所以,一向是我姐比我干活多,父母比较偏心我的,」

  他的目光,不再惯常的犀利如刀,而是变的那么柔软,这样柔软的男牲目光
让我沉迷,我太缺乏关爱了,我受不了别人对我的一点点不造作、不虚假、不讲
功利目的的那种好。

  我将自己贴进他的怀里,目光朦胧地说,「大石头,吻我,吻我,」

  他想抗拒一下的,可是我眼中的火焰点燃了他,他被蛊惑了,喘熄着压到我
身上,再次俘获了我的唇。

  我的手摸进他的衣服里,紧紧缠住他的腰,他把我翻压到柔软的床上,再次
解开了我的衣服。

  贪欢无度,我喜欢被他们宠爱着的感觉,我要。

  我们把彼此剥的一丝也不挂,他跪在我身下,绵密地细致吻我,从唇,到颈,
到胸,舌在那两粒蓓蕾上打着转,含住,咬,吮,手也轮流抚握它们,我的手也
在他的周身游走,娴熟地撩拔着他男牲的浴望。

  他吻向我的腹部,我剧烈地痉一挛着,手穿梭进他的头发里,呢喃着,「大
石头,爱我,要我,」

  他的下巴和头发以及眼睫毛蹭触着我的肌肤,他回应着我,「乔宝宝,我爱
你,真的,一眼就爱上了你,你象一个谜,我知道你所有的谜面,可是,我看不
到你心里的谜底,我爱你!」

  爱,是一个多么奢侈的词。

  它的珍贵之处就是不值钱,而且,多少钱也不卖。

  现世,有多少人还会傻傻地追求这种毫不值钱的东西?又有多少「爱」字,
是真心吐露出来的?

  他们都对我说过这个字,可是,我没有办法分辨那里面搀杂了多少言不由衷
的水分?流年过后,它们会不会全部蹉跎,惟有乔锴,用生命的结束、捍卫了他
对我说过的这个词的真实可信。

  乔宝宝,你妄求什么爱不爱的啊?你有资格妄求吗?

  追求各种浴望的满足才是你想要的,不是吗?

  但是,就算可能是假的,我也喜欢听他们对着我一遍遍地说起。

  付一石吻向了我的腿一间,那儿,依然那么粉一嫩娇美,好象初初染指男牲
的样子,让人看不出一点饱受揉躏的迹象。

  他象许良他们一样,忘情地埋首在那里,用他们炽热的唇和舌来品尝我,愉
悦我。

  我低低地伸吟着,浴望的汁一液横流而出,让他发狂。

  他再次压到我的身上,撑开我的腿,满足地挺入进去。

  我将他淹没,他将我充满,我们叠压在一起,喘熄着,忘乎所以地共同制造
着男悦女欢的欢乐,他的耐力的确持久,我剧烈的收缩除了让他变的更加坚硬,
丝毫没有把持不住精关的危险。

  这样的交一欢做的无比酣畅,我尽情地含索着他,将他吞没的更深,更紧,
他咬着我的耳朵,我的胸尖,呢喃着,「哦乔宝宝,你,噢你,太削魂了,太幸
福了,啊太幸福了!乔宝宝,」

  我们不懈地律一动着,不断地变换着各种姿势,无论哪一种,他都能极其到
位地配合我,丝毫没有变软或变颓的意思,我再一次不得不佩服天蝎男的天生骁
勇,当我高高翘起小皮股并疯狂地在他身下摇摆迎一合数十下时,他终于坚守不
了了,双手掐紧我的细腰,拼命地挺身撞击着我,发动了狂猛的冲锋,烫热的液
体进入了我的娇一蕊深处,我们瘫软着倒在了床上。

  他大口呼吸着,问我,「要不要采取事后防御措施?」我说,不必,我有自
我排斥种子入侵的体内防火墙。

  他以为我开玩笑,非要起身去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里为我买药,说他就
算爱我,在我没做好决定之前,也不想无故地伤害到我的身体。

  我把他拉倒,说,「真的不用,我跟其他男人做时,也是这样,我喜欢直接
被进入的感觉,而且不需要采取措施,我一直在喝药草茶,对身体有益的。」

  284。难以启齿我的坦陈让付一石沉默了。

  他把胳膊抬起来,放在鼻梁上,躺在那儿,久久没有说话。

  他应该知道,我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他,乔宝宝是个谰交的女人,请他不要
因为这天晚上的事而抱了认真的态度,过了一会儿,他再没说什么,起身,去浴
室里,放了一缸水,然后回来,把我抱进去,问我,后背的伤敢泡水吗?

  我说,没问题,又不是皮外伤,谢谢你。

  他笑了笑,抬手扑簌了一下我的头发,转身去冲了一下淋浴,出去了。

  他离开后,我坐在浴一缸里,抱着脸,哭了。

  出来以后,他已经做好了两份蔬菜水果沙拉,我坐过去,我们一起吃,他说,
以前和女朋友在一起时,他也经常这样夜里给她做这个吃,补充维生素,爽口,
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欢?

  我把自己的那份干掉,连声说,「喜欢喜欢,你是第二个亲手为我做吃的男
人,呵呵。」

  「乔镇长是第一个吗?」

  我迟疑了一下,点点头,「恩。」

  2002年6月9号,付一石带着我和奇奇、豌豆一起去玩模拟GS,我们
玩的非常投入,满山遍野地跑,我发现,我那么喜欢端起枪来射击的感觉。

  中午吃饭时候,付一石的手机又响,他看了一眼,没有接,任它一直响到了
铃音结束。

  接着,我的手机响,我一看,是荷荷。

  这才想起,头一天晚上她就来过电话,我竟然没有回复她,而且一直跟付一
石呆在一起。

  硬着头皮接听,荷荷郁闷地说,「宝宝啊,我看,我跟付一石的事啊,八成
是黄菜了。」

  「哦,怎么了啊?」

  「我回来后,他只跟我打过一次电话,意思是,他对不起我,不该贸然和我
发生关系,他不请求我的原谅,他只承认自己的无耻,他说,他欠我一个人情,
希望以后有机会能还上。我说,不要他的人情,他说,其他的,他给不了,与其
卑鄙地继续跟我暧昧下去,不如直接给我个痛快话,也不耽误我寻找适合自己的
恋人,我不甘,经常给他打电话,不想轻易放弃,可是这个家伙从来不接我电话,
也不回我短信。」

  我想说点什么,可又难以启齿,心虚地咬着手指,矛盾着,虽然我不想跟付
一石发展下去,可是我也看出来了,我没有办法左右他的意志让他继续去追荷荷。

  荷荷叹息了一声,「说,罢了罢了,丫的,我胡荷荷风华正茂的,又不是黄
花菜干巴在家里嫁不出去了,我不急,我就耗着,耗到他真的见了我象老鼠见了
猫,我就放弃,另寻芳草去,切,呵呵呵呵。」

  我跟着她干笑了两声,说,荷荷,对不起哦,昨天晚上我有事,所以没有回
你的电话。

  荷荷故做了然地说,「没关系没关系,姐谅解你,你又跟许部长鬼混吧?哈
哈,」

  结束通话后,付一石看了我一眼,我没看他,低头吃菜,把一盘蚝油黄瓜都
吃进了肚子里。

  饭后,两个孩子去亲子园玩,我和付一石坐在外面喝咖啡,远远看顾着他们。

  他见我情绪低落,就跟我透露了几句董晴那案子的进展情况。

  之前虽然不敢确定,但是直觉上我已对案情猜了个差不多,所以听他说了后,
我并没表现出什么兴趣,只是淡淡地哦了几声,说,我相信你们的办案能力,我
只等结果就是了。

  付一石突然伸手握住了我的手,「说,宝宝,你还这么年轻,别总是这样晴
一阵阴一阵的好不好?你让我总是没有办法琢磨你,我可以洞悉所有嫌疑犯的心
理,可是却没有把握认知你。」

  我冲他嫣然一笑,睫毛象蝶翼扑闪了几下,「欲将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
相宜;道是无晴却有晴,东边日出西边雨,这些,说的就是我哎……难道,你不
喜欢这种独特的魅力么?呵呵呵呵。」

  他冲我做了一个彻底败北的动作,无可奈何地笑了。

  晚上,许良带我去云胡吃私家菜,说徐德良这次彻底萎了,话都不会说了,
口眼歪斜,嘴角流涎,半身不遂,弄好了会在病床上苟延残喘,弄不好也就短时
间的事了。

  我浅啜着云胡老板白一凡亲手酿制的清酒,娇柔地问许良,「您说,我们这
样对他,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啊?那毕竟,是半条人命哦,宝宝心里,怕怕的。」

  许良叼着烟,烟雾袅袅的,从容地往水晶烟缸里弹着烟灰,说,「怕什么?
我们又没犯法,呵呵,是他自己找的,他明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却敢打你的主意,
而且是在我家,在我姐的房间里,你说,他这不是自掘坟墓吗?」
作者: vampire518    时间: 2013-8-21 16:20

  285。情烈缠绵许良并不知道我遵他指令报复徐德良的真正原因,更不会
想到,徐德良自掘的那口坟墓,其实是我故意把他招引到墓口去的,许良喷吐着
烟雾,眯着眼睛,仰靠在椅子背上,说,「这夫妻二人啊,一旦走上离婚那条道,
可真就是恩断义绝了啊,我姐跟老徐好歹过了这么多年的日子,还生了小楚那么
个不成器的儿子,这一旦分道扬镳,真是一点恩情都不讲了。她事前把俩人的财
产抢占了先机,这老徐一病,她连去探望他一眼的兴趣都没有,老徐彻底成了一
无所有的槽老头子了,哈哈。」

  心机深沉的男人,谈笑风生着残酷的现实,有种残忍的魅力。

  我坐到他腿上,勾着他的脖子,娇柔地睨着他,「许爸爸的意思是,夫妻二
人无论有过多少恩情,一旦到了各走各路的时候,就要毫不留情地预先埋好退路、
争取比对方掠取到利益最大化?」

  许良的手玩弄着我的耳垂,「妖女可教也,哈哈,不过呢,既然夫妻当时选
择了走上一条道,怎么说也是一条道上的蚂蚱了,通常情况下是一荣俱荣,一损
俱损,谁也不是抱着终有一天会反目成仇的心思结婚的,是吧?所以呢,还是审
慎地选择婚姻为好。」

  人生,真的是一场任何时候都不敢掉以轻心的宫廷大戏啊,不,不是大戏,
而是没有彩排的现场直播,一个闪失,就会成为无法重新剪辑的烂戏或观众的笑
柄,白一凡的清酒让我有种飘浮感,我缠在许良身上,「这枚小妖女愿意接受许
爸爸任何赐教哦……许爸爸,我爱您……教导宝宝的您好有魅力哦!」

  美人如玉,许良的呼吸急促起来,手在我如蛇的腰间抚一摩,已经游动到了
我的酥物上,抓,握着,揉,捏着,唇在我的唇上触吻着,笑道,「现在,我更
愿意在床上教导教导我的乖宝贝儿,小妖女,又想被爸爸那样了吧?」

  我娇柔婉转,手摸向他的热一铁,妩媚地摁摩着,「唔,坏爸爸是个大流一
氓……啊不要,这里可没有床哦~ 」他把我一把抱起来,「我说有就有,哈哈,
来吧,我的宝贝,坏爸爸就喜欢流一氓你!」

  说着,他就抱着我穿过厅堂,走到雅舍的墙边,一摸墙上一张古旧的春一宫
图,后面就闪出了一个门洞来。

  他抱着我推门而入,墙在我们身后自然闭合,丝毫看不出有门的迹象。

  我娇呼,「哇,原来还别有洞天啊?这白老板是什么出身啊?惊到小民女乔
宝宝了。」

  许良将我压到室内的床上,剥着我的衣服,在我的玉颈间啮咬着,「他是个
戏子,宝贝儿,真正别有洞天的,是你,」

  说着,他的手就熟练地分开我的腿,摸进了我的荫部。

  长裙滑过修腿,堆垒到了腹部,他的手指锸进我黑、色蕾丝小内内的底部,
在里面肆意触动,勾滑,里面很快就滑一湿一片了。

  我在他的肆虐里低柔地叫,他的嘴埋在我的胸前,牙齿咬开了我的纽扣,酥
美的娇挺颤露了出来,他用下巴把纹胸蹭出去,一对小兔子蹦跳着脱落出来。

  他的牙齿对着顶端的小芽芽儿咬了一下,入骨的酥,我全身一颤,他的手指
顺势在我的腿间一勾,我的侗体又是一窜,同时娇啭而出,「啊坏爸爸,不要欺
负宝宝,」

  他的唇含住了那对蓓蕾,舌稍舔扫,刮蹭,口齿含混地说,「坏爸爸最喜欢
欺负宝宝了,几日不欺负她、就会感觉生活没意义,」

  他整个含住我的蓓蕾,不停地吮着,吸着,轮流肆一虐两颗小乳芽儿,手指
更是娴熟地撩拔着我的浴望,将顶端那枚小果一核刺一激得鼓凸饱一满,一碰就
是钻心的的痒。

  我的上衣和裙子都还纠缠在身上,但是被他给弄得凌乱不整,一对尖翘的酥
翘半露在外面,任由他肆意享用、揉躏,腿之间的泥泞之处更是被他给钩弄得泛
谰不堪。

  我玉白的肌肤泛出了淡淡的嫩一粉色,身体象被煎烤的鱼儿一样一颤一颤,
秀眉轻皱,红一唇张开,喉间吐露着让男人削魂的伸吟声。

  许良终于忍受不了我的诱一惑,直起身,快速脱掉自己的衣服,跪到我腿一
间,将我的小手抓起来,摁在了他的热硬上。

  此时,我只想要它进人自己,充满自己。

  我抓着它,那么大的尺寸,代表着男牲的尊权象征,我呢喃着,醉眸眯离,
「许爸爸,要宝宝,给宝宝,哦宝宝好想坏爸爸的,」

  他目光火热地欣赏着我翕张带露的花瓣,把我的小脚丫抓起来,抗在肩头,
低头目睹着他的粗一大,是如何一寸一寸推进了我露水丰沛的娇一蕊中,

  286。媚目迷蒙清清的爱一液被他推挤了出来,沿着股一瓣流到了身下床
单上,他喘一吟着,高速地挺动,每一下都深入到底,将我的侗体顶得往上一窜,
他的双手摁住我的香肩,固定住我的身体,让我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的每一次有
力的撞击,这一次,我没有克制自己的浴念,而是全身心放松,由着许良尽情地
折磨我,冲锸我的身体,享受林漓的刺一激。

  因为我没有故意缩紧,许良的耐受度比以前提高了,他非常满足这种状态,
极力克制着自己随时想要释放的冲一动,以传教一士的体位要了我十来分钟后,
又将我的小身子翻转过去,跪在了他的身下。

  他吻着我玉白的小皮股,及其怜爱地温一存了一会儿,这才挺着发亮的热一
铁,再此挺一进了我幽而紧的芯蕊中,我疯狂地摇摆自己被充盈致极的小皮股,
前后迎受着他的进攻,他的双手捉住我的小鸽子,叫着,「小妖精,不要这样疯
狂,坏爸爸受不了,啊,停下来,乖乖让坏爸爸干你,我想多干你一会儿,小妖
精!」

  我听话地停止了动作,却改变姿势,匍匐在了他的身下,脸埋在床上,回头
看着他,目光朦胧,流露着妩媚的浴望。

  他被我的眼神迷住了,跪压到我身上,一边继续攻击着我的身体,一边看着
我,吻咬着我光滑的背。

  舌的柔韧,濡一湿着我的神经末梢麻颤地跳动着,我在他的温一存里低低地
颤抖着,* 吟着,迷一醉地跟随他抵达了浴的高朝。

  离开云胡时,我站在庭院门外,回头看向从外面看起来不过貌相平平的一套
小四合院,忍不住再次问许良,「这白老板是何方神圣啊?我怎么感觉他这云胡
深藏不露啊?」

  许良发动车子,带我离开,笑笑,说,「知道多了没什么好处,以后也许你
就知道了,他的确没什么的,不过就是一家私人会所的老板,身份就是这样的,
呵呵。」

  2002年6月10号,周民给我打电话,抑制不住语调的激动,压低声音
说,「小乔,徐德良猝然中风了!病情非常严重,各部门已经出人去看望过他了,
我也去看过了,他彻底完了!」

  我淡淡地说,「哦,可惜了,还差几年就完美收官了,没想到他却出了这事
哦,」

  周民说,「小乔,你,我替小婷和我舅他们,谢谢你,你,好吧?」

  我笑笑,「谢什么的,无功不受禄哦,呵呵,我很好。我跟徐书记八秆子打
不着的,他病了碍着我什么事了啊,你也好吧?」

  周民沉默了一下,我又说,「还有那位袁校长,想必以后也会得到报应的哦,」
周民又说,「小乔,你,我不想什么事都让你出面,我,唉,」我说,「我没有
啊,周大哥你想多了,这次W市机关人员微调,你要把握好时机哦~ 」地方不可
一日无主,6月11号,W市的万副书记调任邻市市长,原市长林家林调任W市,
出任书记。

  陈年主任进了常委,周民做了林乔的秘书,林乔林市长代表市府热诚地欢迎
了林家林书记的到来,晚宴更是投其所好地上了全席的河鲜。

  林家林是内陆人,一直吃不惯海鲜,对河鲜是情有独衷,这些信息都在林乔
的掌握之中。

  林家林和林乔都是许部长的人,两强联手,W市的工作以后推展起来更是如
虎添翼了,一石多鸟,是许良在徐德良事件当中的收获,而我,不过是一个诱因
和期间必不可少的一步小棋子。

  6月14号,我按照许良之前授意我的方式,将丽苑的那套房子买了下来。

  名义上,我依然办了五年的房贷,而其实,去掉首付款后的余款,林峰私底
下一次性补给了我,他给我转在了国外的银行。

  那一小笔钱,对于2002年的乔宝宝来说,是一笔以防不测的人生不动款。

  至此,有了房子和一小笔不动存款的我,内心终于有了一点点安全感。

  据说,徐楚被许良吩咐人从北京揪了回来。他这做舅舅的虽然对徐楚的老子
下了狠手,但是对于外甥徐楚却还是要抱着恨铁不成钢的心态教训一番的。

  傍晚,我自己在小区南边的山上溜达,发现了一株小小的映山红。

  那么羸弱的枝桠,因为长在背阴处,花期晚,枝头竟然还顶着几朵晚开的小
花。

  我记起小羊皮卷中提到的,端午这天移栽的花木药用价值奇特,所以就找了
块粗树枝,把那棵生长在石头缝里的小杜鹃挖了出来。

  287。流汗的魅力端午节这一天,是春季移栽植物成活率的一个分水岭。
过了这一天,当年移植的花木几乎都会枯死。

  为了避免这棵小杜鹃不幸地死在我手里,我给它的根部保留了很大的一团山
土,找了个破垃圾袋兜住了,双手拎着它,吃力地从山上转下来,往小区里走。

  走几步,停下歇几下。天热,脸上出了汗,发丝都贴在额头上。

  身边一辆车开过来,停下了,有个人走到我跟前,把花拎了起来。

  我抬头一看,是林峰。

  我跟着他上了车,他把我送到多层楼区,把我和花卸下来,说他停好车就过
来,问我方不方便?

  我点了点头。

  稍倾,他回来了,把车后备箱里的军工铲捎了过来,帮我在小院子的角落里
挖坑。

  白衬衫,黑长裤,结实的腰身,中年的男人,额头的汗珠,熟练的动作,非
常有魅力。

  我好象可以看到,少年的他是如何在田间地头汗滴禾下土的劳作着的样子,
我蹲在他脚前,看着他象个农夫一样帮我种花,问他,「您就不想问问我,为什
么要费事扒拉地移栽这么棵普通的小花吗?」他看我一眼,尽量将坑开的大一些,
说,「有什么好问的?小女孩子家家的,搞点小风花雪月的事,不是最司空见惯
吗?不够我浪费口舌的,呵呵。」

  他的语气,和乔锴何其相象,我突然就没出息地被打动了一下,站起身,趴
到他弯着腰的背上,坏坏地伸手缆住他的腰,将小手探到了他的腿间,「哼,让
您瞧不起小女孩子家家的,看小女孩子家家的怎么降伏你,」

  他没想到我会这样「放一荡」地袭击他,身体一僵,那本来是平常状态的分
一身,马上就膨一胀翘动了起来!

  他没有停止手里的动作,继续挖着坑,说,「堂堂老总,在这儿挖土,帮小
女孩子家家的栽一棵小破花,已经能说明是被她给降伏了的,呵呵,」

  我看他立场坚定,于是继续耍坏,小手已经将他的裤子拉练给拉开,把里面
弹性良好的内库抹了一下,里面的利器就跳脱了出来。

  我的小手握了上去,象握着一根很粗的枝桠,并且顽皮地上下套一动了一下。

  他伸吟了一声,威吓我道,「老实点儿,不然,我把你这小杜鹃苗子给你掰
折了!」

  我歪着脑袋欣赏着他隐忍的表情,「嘻,你敢把它掰折了,我就敢把你的这
个掰折了……」他笑了,「你敢!你舍得?」

  「哼,有什么不舍得的?它以后又不是专属于我的……」「你想要?让它专
属于你?」

  「想又如何?那是不可能的,对了,您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她呢?」

  他把杜鹃花的土团送进深坑中,然后把土埋进去,又上去踩着松土,说,
「离岛的开发权拿下来了,你知道吧?我想过来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遇到你正
是自由身,呵呵,还真让我给逮到了。」他没有提唐晚堇,看来他们各有行动。

  我继续在他的身后捣乱着,说,「逮到我,有什么节目安排吗?A市那边的
墓园怎么样了?」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把军工铲锸到土里,回身抱着我,
指了指这棵小杜鹃幼苗,说,「这是我们俩的孩子,你不许把它给养死哈。」我
笑了,「那你是爸爸?哈哈,孩子养在我家,你又不关照它,它死它活跟你有关
系吗?」「有,人会变,感情会淡,可是这树会几十年如一日地生长在这里,见
证世事的沧海桑田。」

  我不置可否地说,「林总今天象个诗人哦。」

  我淡然的态度让林峰有些恼怒,他将我推到铁艺墙上,身体贴到我的背上,
恶狠狠地说,「诗人会象我这么流一氓吗?」

  说着,他的一只手就伸进我的裙子里,猛地将里面的小内内给拽了下去。

  同时,揽住我的腰的胳膊更紧地勒住我,一只大手粗一野地就揉上了我的尖
翘。

  我忍不住叫了一声,他的另一只大手开始在我圆润的臀上大力握捏。

  外面天色已暗,山风习习,我放一肆地在他的掌控里扭动着自己的小皮股。

  他的手从我的腿上摸到了前面,在我的小肚子上按一摩了几把,然后就往下
覆盖住了我的芳草,同时中指勾进了草丛中。

  我的双手撑住眼前的铁艺墙,身体在他怀中摇摆如蛇,低声叫他,「大流一
氓,你要玩强歼游戏吗大流一氓,」

  我的称呼让他亢一奋,他的手指不断地在我的润一滑里刺、动,啮咬着我的
耳垂粗声说,「我本来就是个流一氓,哪个白手起家的有钱人不是流一氓出身?
让你说对了,我想强歼你的这里,」

  288。鼻息急促说着,他的手指本来是在我的核蕊间勾滑的,此时却猛地
深深刺一进了我的小玉一壶中。

  我忍不住长睫一眯,娇一吟出声,同时被他侵犯着的身体在他怀里剧烈颤、
抖。

  我的反应让他非常满意,他继续抚一摩着我的上下两个部位,撩拔着我说,
「这么想被强歼吗?我的宝贝儿,来吧!」

  说着,他的大手摁住我的小肚子,用力往后一拉,我的皮股就被动高翘、了
起来。

  他的手在上面拍了一把,「真乖,准备好了!」

  那已经被我给挑一逗的又硬又粗的铁具在我光滑的臀部翘动了几下,然后,
沿着我幽、深的花庭往下蹭一滑,直到最下面已经不断在蠕一动翕张着的芯蕊处,
他浅浅地触动了几下,我已经是汁一液泛谰。

  他对准,我后翘,我们同时用力,他顺利地推、进了我的瓣蕊中。

  丰沛的花液被他挤滑了出来,沿着我的玉一腿渗流下去,他喑哑地喘熄着,
吸着气,「乔宝宝,你太紧了,被干了这么多次还比处一女更紧几倍,要命!噢!」

  虽然很滑,但是因为太过紧小,他的粗一大推进的极其困难,我的花一瓣层
层收缩,缠咬着他的分一身,他剧烈地大喘着,双手掐紧我的腰肢,疯狂地干一
弄起来。

  我的双手无力地抓扶着眼前的铁艺栏杆,衣衫不整的侗体被他撞击得好象暴
风雨中的小船,浪峰浪谷地起伏颠荡着。

  上衣被推在胸口以上,一对小鸽子被从纹胸里面解放出来,上下活泼地窜动
着,顶端的小珠芽儿泛着诱人的嫩一粉一色,他的一只大手抓上来,将一对小鸽
子同时抓在了手里,肆一意地搓一弄着它们。

  我的裙子被掀在臀上,小内内已经掉到了脚踝上,圆圆翘翘的玉一臀在夜色
里散发着迷人的光泽,他那雄壮的分一身不断地在其间进出着,带出亮亮的液体,
撞击着我最虚渴的深处。

  噬骨的麻颤感不断袭进我的全身,我只想更高地翘着自己的身体,迎接他,
迎接这被充满和需要的块乐感觉。

  就在夜色里的院子里,用后进的方式,连续做了二十分钟,我的腿已经绵软
的没有力气,高朝也被他送上去了两次,他才酣畅地释放了自己。

  回到屋里,简单清洗了一下被磨研的狼狈不堪的羞处后,他说,跟我去我那
儿,有东西给你看。

  我手脚软软地说,「什么好东西看?刚才为什么不直接去你那儿啊。」

  他将我抱在腿上,继续怜惜着我的一对被他搓的饱涨的小鸽子,说,「刚才
就想直接把你带去我那儿的,却跑来帮你栽了半天的树,结果,又被你给诱歼了,
呵呵。」

  我的手玩一弄着他衣服里面一对鼓凸的小颗粒,不知死活地说,「乔宝宝好
IND,一看到林总就想被他那样……」林峰摸着我的胸部的手一滞,忍不住笑
道,「真的?被我哪样?」

  我继续促狭地撩一逗他,「就象刚才那样,被他压在身下,剥掉小内内,撅
起小皮股,被他的大某某给充满,哦……好喜欢好喜欢哦……」他的手在我的小
鸽子上狠狠搓一揉了一把,「小妖精!」

  鼻息再次急促。

  我便更放一肆地说,「其实啊,我更想啊,在林总的大班台上面,被他剥一
光光了,被他细细品尝哦……」他又硬起来了,翻身把我压到沙发上说,「听起
来,好象刚才没喂饱?再来一次?」

  我终于笑着从他身下跑走了,「这不行,喂一次就要付出一定的美味诱饵的,
现在,先把您这次的诱饵抛出来吧,哈哈。」

  他被我撩得咬牙切齿,站起来威吓着我说,「坏丫头,你就搔吧,呵呵,好,
走着,先去看你的小饵料,然后再主动脱一光光了愉悦我一次。」

  我们去了他那里,上楼,书房里,他打开一台笔记本。

  我不明就里的说,「什么呀?还藏在这里面,这里面的东西能当真吗?」

  他拧拧我的脸,「我给你把这里面的东西变成真的,不就行了?」

  说着,他已经调出了一个文件,打开,里面出现了一幅图画。

  山清水秀,繁花环绕,精雕细刻的汉白玉廊檐,立柱,豪华肃穆的陵墓,立
体地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明白了,内心一热,随之坐在他的腿上,看着电脑中的画面,说,「这?
是给谁的?」

  他用鼠标指点着左右两座汉白玉陵寝造型说,「这边是我父母的,这边是你
父母和外祖母他们的,怎么样?我这样安排可以吗?」

  我抱住他的脖子,看着画面中那么奢侈气派的陵寝,说,「我只想着让他们
安息在背山面水的风水宝地的,没想到,您可以把它们建造的这么豪华哦。」

  289。搂住,吻上他在我耳后亲吻着我的小耳垂,说,「不遗余力地赚钱
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有能力做自己喜欢并做一直想做的事吗?我们农村讲究,
孝顺儿女就要厚葬父母。给他们建造一座和活人一样的居所,是我多年来的心愿,
顺便把给你的那几个墓位也这样建造了吧。」

  2002年,我在他所开发的那座远近闻名的收益性陵园里要的那几个墓位,
市值是十万,他还应诺我,减免终身的管理费。

  本来这张逾期兑现的支票已经够丰厚的了,现在,他又主动提出要在墓位上
同时修建豪华陵寝,我有些迟疑不定了。

  我想了想,说,「汉白玉的陵寝还是算了吧。感谢林总的这片好意了。只是,
以后,您跟唐女士结婚,她肯定会随您去祭拜父母的,在同一座陵园里看到两座
规格一样的陵寝,她很可能会对除您父母之外的那陵寝主人的后人感兴趣的,我
不想那样,而且,以后我也会带他人去我姥姥他们坟前,我不想让人猜疑我跟林
总的关系,」

  林峰显然是忽略了我说的这些问题,听我这样一说,他点燃了一棵烟,眉头
皱起,好象不甘心就此放弃自己的想法。

  他能这样想,我已经蛮受感动了,我的双手放在他的颈后,柔媚地看着他,
目光眯离地说,「林总,您能替宝宝的家人这样安排,宝宝已经非常满足了,其
他的,真的不必更出格的,」

  他在我如妖似狐般的眸光里迷一失,哑声说,「叫乔爸爸,」

  我继续目光纯洁如最无辜的小修女一样看着他,唇逐渐贴近他的唇,「唔,
亲爱的乔爸爸,您是我的教夫,乖女儿又想被爸爸调教了哦……」他的呼吸再次
急促,夹着烟的手指翘起来,手按在我的脑袋上,重新俘获了我的唇。

  我们再次疯狂缠吻在一起,他手中的香烟袅袅,烟草的味道让他更显男牲魅
力,我在他的腿上妩媚地扭动着,胸部紧贴着他的胸膛,小舌咬着他的大舌,贪
婪地吮一吸着,他把烟头摁灭,双手在我的背上怜惜地揉抚着,我从他腿上溜下
去,跪到了他的脚下,他哑声问我想干什么?

  我伸手打开他的腰带,说,想做让乔爸爸最快乐的事。

  叫着他乔爸爸的时候,我分不清他到底是谁。

  我想,我的内心里有很大一部分是为了乔锴而做的,为了乔慨,我愿意做任
何让他削魂的动作。

  林峰的大手摁在我的头顶,看着我咬开了他的拉练,探出小舌,开始舔扫他
的粗硕。

  他喘熄着,被我服务的分一身,跳动的厉害,一直在喃喃地说,「乔宝宝,
你这只妖精,噢,你做的每一个动作,都比其他女人妙一千倍。」

  我张开小嘴,含住他的尖端,媚眼入丝看着他,看着他炽热的目光回看着我,
那浴火好象能将我燃烧起来。

  他忍受不了、了,把我从地上抓起来,伸手就去剥我裙子里面的小内内,刚
抹到臀下并且把手指勾进我的湿一润芳草中,楼下就响起了门开的声音。

  我们同时一凛,我迅速从他身边离开,他却一把抓住我的手,压低声音说,
「不用慌,在楼上乖乖等着我,我会让你全身而退的,」

  说着,他站起身来,把裤子拉练和腰带整理好,推门走了出去。

  随着他下楼的脚步声,楼下响起一个女声,「林峰,你今天回来的好早。」

  「恩,父母陵寝的设计图今天出来了,我想抓紧时间审阅一下,看满不满意,
趁离岛还没有奠基仪式之前,先把陵园那边的事敲定,接下来交给他们去操作就
行了,」

  话音停止,下楼的脚步声也停止,想必他们已经在楼梯下面相遇了。

  我听到唐晚堇慵懒的笑语,「峰,我们好容易都回来这么早,你就跟我说起
工作的事来没完,好不懂情调的哦,唉,找你这样一个未婚夫啊,除了能与我相
辅相成的一起增加财富收益,真是太无趣了。」

  林峰笑笑,「这不就是你的初衷吗,如果要找有趣的男人,恐怕就轮不到我
林峰这儿来了,呵呵。」

  「讨厌,我毕竟还是女人,你就算从未婚夫的身份出发,不也有义务说几句
甜言蜜语哄我开心的吗,非要这样一板一眼的啊?」

  声音被一种软糯的鼻音给截了回去,偷着站在楼梯上方的窗帘后面的我,看
到林峰果断抱住唐晚堇、把她给搂在了怀中,并且霸道地吻住了她的红一唇。

  在存心撒娇找茬的女人面前,直接把她推倒、吻上,并不容抗拒地抚模、进
人,比任何语言交锋都有效,

              第290章需求

  没有哪个女人会讨厌自己看好的男人的肌肤攻击的,唐晚堇的娇一吟声越来
越急促,手也急切地开始撕扯林峰的腰带。

  我好象从来没有亲眼目睹过跟我有染的男人是如何有其他女人上床的,现在,
形势所迫,我抱着看晴色电影的心态,躲在楼上偷一窥。

  林峰想把唐晚堇抱回卧室,可是她却娇媚地说,「亲爱的,就在这里好吗,
我想在这里,想被你强歼那样的哦……」林峰不多费口舌,只是连续不断地肢体
侵犯她,唐晚堇的高档晚礼服很快被剥扯得好象一个荡一妇般披挂在身上,那丰
腴的身体在林峰的侵犯里疯狂地扭动着,伸吟声越来越高一亢。

  林峰刚才在楼上已经被我成功挑起了新的浴火,现在美妇盈怀,又如此火一
辣地需求着他的揉躏,他自然是没有必要为楼上的我守身下去。

  他把唐晚堇剥成半LUO的美人鱼后,一把将她摔在脚下,她跪坐在了那里,
他象冷酷的魔王一样居高临下看着她,说,「想被干吗,先为我服务。」此时的
唐晚堇就象每一个喜欢被男人给强势征服的女人一样,完全丢弃了自己人前尊贵
骄矜的姿态,妩媚无比地跪在男人的脚下,张开涂满口红的唇,将男人那突起的
雄傲含进了嘴里,还不忘讨好地抬眼看着他,企求他的欣赏和满足。

  我看着林峰刚才被我含过的坚硬此时被唐晚堇含在了口中吞一吐,内心有一
点点嫉妒,一点点苍凉,更多的,是放任自己追求浴的满足的冷情烈焰。

  林峰享用着美一艳富婆的跪地服务,然后把她从地上转起来,摁在身下,唐
晚堇双手攀住楼梯栏杆,非常配合地抬高了丰一满的皮股,高高地一翘起来,迎
接他。

  他逼她说出羞一耻的的企求的话,唐晚堇象迷途的小羔羊一样,乖顺地服从
他。

  那些及其卑一贱的词语从美一艳富婆的口中说出来,不但当事者林峰会得到
很大的心理满足感,就连我听了,都感觉全身滚过无一耻的热一浪,腿一间湿的
一塌糊涂,甚至想,以后也要用这样的话语来挑起他们更深层次的激一情,林峰
抓着唐晚堇丰挺的臀一部,用刚才干我的姿势,进人了她的身体。

  她满足地大叫,声音又哑又高一亢,好象一只发了情的母畜,林峰没有过多
的施用进出技巧,只是连续不断地高速攻击她,我甚至能看到他那粗茁的分一身
在她白一嫩的臀一瓣间不断地进出,进出。

  楼下开着灯,场面非常迷谰,唐晚堇丰一满的侗体半隐半露地包裹在黑一色
的晚一礼服中,那圆大如半一球的酥物因为身体的被剧烈撞击而剧烈地跳荡着。

  林峰没有去摸她的圆球,她饥一渴难耐地自己抬起一只手去搓柔着自己的两
座酥物,喉中发出满足的伸吟声,大声地叫着,「FUK,ME,哦,求你,使
劲,再深一些,啊,」林峰额头冒汗,咬牙坚挺,将唐晚堇一口气顶干到了高朝
后,这才将手一松,任她颓软地瘫倒在楼梯下,象被满足的猎物一样,极其媚一
浪的姿态。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转身去了主卧室,过了一会儿,出来说,「水我
已经放好了,你进去泡泡吧,今天累死我了,抱不动你了。」

  唐晚堇从地上爬起来,上前抱着林峰的脖子,亲了他一口,说,「老公,你
好能干,我好多天没这么满足过了哦……呵呵。」

  美妇人转身进了卧室,林峰抬头看了看楼上,冲着卧室的门说,「我再去书
房里看一会儿资料,你累了的话就先睡吧。」

  里面应了一声,林峰转身迅速上了楼。

  我没有回避,就站在楼梯口后面的阴影里迎接他。

  他把我拉到走廊更深处一点,低声问,「你,刚才,在偷一看?」

  我点点头,促狭地看着他,「她的身体真丰一满,肉感丰腴,感觉一定很好
吧?」

  他把我压到墙上,双手撑在我肩膀两侧,低头俯视我,「她是少一妇了,那
方面需求旺盛,而且,很深,很难填满,不象你,」

  我看着他,手钻进他的衣服里,在他的腹一部逡巡,甚至挤进了他刚刚系好
的腰带下面,「我怎样?」

  「你的心难以填满,但是你的小妖窟里,让我不忍用力干你。」说着,他的
唇又压了下来,我迎上,我们再次无一耻地吻到了一起。

  吻了十几秒钟,他强行退开唇舌,喘熄着说,「我已经做过两次了,心有余
力不足了,趁她洗澡,你快点离开吧,」

  我的手固执地在他的腰际触摸,摁弄,「我不!我还要一次,我要把你榨的
干干的,我就要你象刚才干她那样再要我一次。」

             第291章媚语沦陷

  说着,我的手在他半软不硬的分一身下面某个点上,用力按压了几下,同时,
他伸吟了一声,那里马上坚挺翘一起。

  他哑声说,「小妖精,你刚才动了我的哪里?我好象触电了。」

  我的手继续在他的腰背和肚脐周围摁摸着,刺压着,含着他的耳垂说,「不
只是让您触电了,而是,给您充上了电,坏爸爸,宝宝还要,」

  他的浴念重新被我激发出来,「舍命干妖精,我知道,你是故意的!」

  他把我翻过去,我再次双手撑着墙,抬高了自己的小皮股。

  我的小内内之前就被他抹了下去,我故意没有提上去,现在,正好可以直接
迎受他。

  他喘熄了一声,拍了我的小皮股一把,「就这样等着坏爸爸回来重新乾你?」

  我妩媚地嘤咛,「唔,坏爸爸,我要……乾我,」

  他重新亢一奋,抓住我的两只小鸽子,把我往后一拉,粗挺的分一身重新抵
入了我,我们不敢出声,只能大张着嘴,压抑地低一吟,他的鼻息灼热地喷拂在
我的耳后,让我沉醉。

  他哑声说,「乔宝宝,乾你太削魂了,连命都想化在你这里头,」

  说着,他的手指从我的腿一间滑了进去,在顶端水灵灵的突起上娴熟地拔、
弄着,同时,攻击在我内部的分一身更加膨、胀坚硬,不停地深度撞击我。

  多重的刺一激让我敏一感的侗体块感如潮,我在他身下疯狂地蠕一动着,张
着诱一人的小儿嘴,呼出灼热的气体。

  他把我的小脸扳过去,深深侧吻住了我随时会伸吟出声的小一嘴,我们一起
咿唔着,互相撞击着,听任身体相交的声音那么暧0昧地回响在楼上的黑暗里,
做完以后,林峰彻底缴枪,趴在我身上疲惫地说,「乔宝宝,我替乔镇长乾了你
双份啊,你这个妖精!吸人精髓的妖精。」

  的确,每一次他们释放出他们的精华以后,我都会趁机萃取他们的精气为我
所用,滋补我,不然,我的那儿怎么可能越用越娇一嫩,玉肌更是越来越水一滑。

  我回手拍拍他满是汗水的额头,得意地说,「谢谢乔爸爸的滋润哦,妖精遁
了……」离开C区,回到多层区,竟然看到我那房子的窗户里亮着灯。

  我心一惊,知道是许良来了,而自己跟林峰出来时除了钥匙,什么也没有带,
包括手机。

  脚步停下,迅速思谋了一下,心就放了下来。

  没有什么破绽,只要撒撒娇,也就过去了。

  进门以后,看到许良正站在窗前抽烟,烟雾弥漫了一屋子。

  我冲着他的身影扑过去,「许部长,您怎么来了?今天也没提前告诉我一声
的,唔,正好宝宝好想好想您了哦,」

  许良听到我回来,转过来,我已经扑进了他的怀里,他伸出手接住了我,扶
着我的肩膀,皱着眉头,审视我,说,「去哪儿了?怎么手机也不带?」

  我脸儿红红,目光迷醉地看着他,小声说,「不知道您要来临幸宝宝,所以,
就自己出去散步了,好悲催哦,刚才,在外面山上,有对恋人好过分哦,山上那
么多散步的居民,他们竟然就旁若无人地在山路旁边的凉亭里爱爱了哦……宝宝
忍不住就想起了某爸爸当时在蟾山这样疼爱宝宝的情景,于是,就好湿好湿了,
好想好想也被那样了哦,于是,就偷看了一会儿的,如果知道您来了,我早就飞
回来啦。」

  我说的嗲嗲的,媚媚的,眼睛还软软的醉醉地瞟着他,许良直接被沦陷了,
他的眉心松开了,笑着说,「真的?竟然去看人家野一合了?哈哈,小浴女,许
爸爸滋润你的次数还少吗?你竟然还这么贪吃?」

  我贴在他的怀里,手在他的胸膛上划动着,腻腻地说,「可是,您大部分时
间还是要陪锦蝶姐一起睡的嘛,还是宝宝自己独守空房的时间多哦,所以,好想
好想被坏爸爸更多地宠幸哦,」

  我一心想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相信我刚才的确是自己出去散步并观赏别人
野一合去了,不然,以他的洞悉力,我怎么掩饰跟解释自己裙底下被林峰干的一
片浪籍的状态呢。

  所有男人都经受不了漂亮女孩子的钩诱和娇一媚软语,许良也不例外,忍不
住就抱住我开始摸我,嘴贴在我的耳边问,「真的?真有这么想我?」

  我在他怀里绵软,吟哦,「唔,不信您试试嘛,刚才,看到人家那样,宝宝
想某爸爸都想成什么样子了哦,您试试。」

  说着,我就抓起了他的手,主动按到了自己的腿上。

             第292章满足你

  他的手从我的裙摆下面摸进去,摸到了小内内上在林峰那儿没有来得及清洗
的一片玉滑,许良的呼吸瞬间亢一奋,咬着我的耳垂说,「真的想成这样了?可
怜的小东西,哈哈,来吧,坏爸爸马上满足你,给你!」

  说着,他就将我摁倒在了沙发上,开始急切地撕扯我的衣服。

  为了取悦他,让他相信我的迫切,我也急切地开始撕扯他的腰带,并且妩媚
地呢喃着,「我要,坏爸爸,宝宝要,宝宝好想好想,坏爸爸快给我,疼宝宝,」

  我的衣服被他剥一光,他埋首在我的胸间,辗转不断地亲,吮,将一对小兔
子给揉得又涨又疼,顶端的小颗粒红艳迷人。

  我们的衣服全被丢到了地上,身体赤果着纠缠在了一起,他命令我,「乖,
不是想被坏爸爸疼爱了吗?还不赶快把腿分开迎接坏爸爸?」

  我听话地张开腿,迎纳进他的身体,他对准我葳蕤的芳一草之地,挺刺,我
紧紧含住了他。

  他伸吟着,咬着我的唇,胸,腰部继续用力,臀部下沉,终于徐徐彻底进人
了我,我用力地抬高臀部迎接他,他狠狠地撞击,激越地冲锸,我被林峰刚刚磨
研到无度的蜜一蕊之处,肿一胀饱一满,将许良的分一身再次深深含咬进最柔软
的花芯处,许良大声喘熄着,不断地叫着我的名字,用粗一话羞一辱着我,并且
命令我回应他的粗一话。

  我想起刚才唐晚堇在林峰身下被干得极尽放一浪之能事的姿态,忍不住也象
她取悦他那样,配合着许良说了好几句极其羞一辱的话,我的狎语让许良更加颠
一狂,他跪在我的身下,将我的腿高高抬起在他的肩膀上,目光火热地欣赏着我
被他干的浴仙浴死的表情,喘哑地说,「乔宝宝,我想乾死你,」

  我的私蜜之处接连承受了林峰和许良的三次攻击,从内到外都被磨冲得又肿
又酥,麻颤的块感让我真的是死去活来,那一刻,真的理解并体会到了钟月皎所
说的,越溅越快乐的深度内涵了,做完以后,许良几乎虚脱,说,「宝宝,我这
身体好象出了问题,有些力不从心了,现在,锦蝶身孕保胎,钟月皎也不去搔扰
我了,我只照顾你一个小女人,都时不时有完不成任务只感哪。」

  我也全身绵软,安慰着他说,「您就是工作的事压力过大,思虑太多,所以
才会这样的,您要多参加一些健身活动了哦,以免引起亚健康。」

  许良说,「你也得坚持给我做艾炙啊,听说柳真一直坚持为廖书记做着的,
效果很好,廖书记现在精神矍铄着哪。」

  我说,「您和廖书记的情况不一样的,他那是年过五十、肌体功能有所衰退
导致的,而且,那艾炙对他来说,主要功能就是促进经络循环,助于他产生性致,
并增益其硬度和延时坚硬度的,您和他不一样,您不是因为年龄原因导致的,具
体什么原因,宝宝不是医生,不敢胡说的哦。」

  许良笑道,「我看你已经赶上一个小巫医了,好多小毛小病、各种特殊小杂
症、你不都能给出个好注意解决掉的吗,锦蝶高龄妊娠反应那么厉害,坚持食用
你说的什么汤后,不也效果非常好吗。」

  我推托说,「那都是小儿科啦,或者说是民间流传下来的民间智慧,我不过
是记住了农村的一些小土法子罢了,其实,民间的一些就地取材、物美价廉的土
疗法,也许还真适宜于城里那些娇贵的身子呢,哈哈。」

  我问他,怎么想起到我这儿来了。

  他说,次日是端午节,正好周末,廖书记吩咐他带着小乔去省城里汇报一下
工作,哈哈,估计是柳真又想你的那些艾鬏了。

  听到廖书记有请,我才记起在悉尼有过一夜露\\水之情的廖杰来。

  这么长时间了,他竟然一次都没有再跟我联系过,难道,真的是早已经把乔
宝宝归类成了肖小凤之流的人物,不屑地丢到了脑后去了么?

  许良休息了一会儿,起身穿好衣服,说,次日他要带锦蝶一起去省城为岳父
烧忌日,所以不能跟我同行了,让我自己打车去廖书记家,他给报销车费。

  等他安顿好锦蝶后,就去廖书记家会合。

  他走后,我很快睡着了,睡到凌晨三点,清醒地睁开了眼。

  梦里,见到了姥姥和妈妈。

  妈妈依然那么年轻,但是满目哀伤,看着我说,宝宝,千万别学妈妈我,你
正是一生当中最好的时候,千万不要傻了吧唧地把感情投放到一个普通男人身上。
他们落魄时,会一心一意只对你一个人好,因为只有你才会陪他们过辛苦的日子,
他们需要女人的陪伴和辅助,他们不出轨,并不代表他们不想出轨,而是他们没
有资本、出不起,没有婚外的女人会待见一个已婚的、一无是处的男人的,可是,
当肖小凤那样的女人主动提供给他们诱一惑时,平庸的他们就会象无耻的苍蝇见
了屎一样毫不嫌恶心地扑过去,不惜伤害陪他们过着辛苦日子的女人。

             第293章收集露水

  梦里,妈妈说的平静而冷酷,姥姥只是无奈地默默垂泪。

  我看着妈妈,内心非常难受,很想说,妈妈,您知道吗?宝宝好象也变成了
肖小凤那样的女人,您不想让我步您的后尘,可是,若宝宝变成她那样的女人,
您会怎样?会恨宝宝吗?

  梦里,我的嘴张不开,我只能难过地看着哀伤懊悔的妈妈,想抱住她、给她
安慰,却都触不到她。

  在我的心焦里,我醒了。

  端午节的清晨,空气清新,天光如青玉,透彻,晴朗,无云。

  我想,我也该找时间回去给他们上上坟了。

  上完这次,A市的陵园就该建好了,我就可以把她们都接到距离自己只有几
十公里的百龄园里去了。

  我起身,沐浴,穿好衣服,开了自己的那辆小车子,驶上了无人的郊区公路。

  这天是2002年6月15号,阴历的端午节。

  我知道乔锴的胃一向排斥糯米,所以没有给他带粽子,只是把自己带到了他
的坟墓前。

  天还没亮,陵园里一个人都没有,我拿了小瓷瓶,在草叶子上收集端午节这
天还没被太阳晒到的露珠。

  这种露水是许多药的药引子,加上某种东西后、直接点到眼睛上的话,比缓
解眼部疲劳的昂贵眼药水都管用,明目,清火,而且能治愈各种小眼疾。

  许良说的对,我的确快变成一个大着胆子瞎鼓捣的小巫医了。

  对于那本羊皮小卷子里所昭示的内容,我越来越深信不疑。

  太阳出来时,我已经收集了好几小瓶露水。

  我坐到乔锴的墓前,抱着他的碑说,「您看,宝宝说话比您算数吧?我说过
的,我会拥有很多,现在,我已经有了房子,车子,相对稳定的工作职位,朋友,
一小笔存款,跟大领导频繁接触的机会,还可以把姥姥妈妈她们迁移到很好的墓
地里去哦,唉,可是,这么多值得我欣慰的好事里头,却偏偏少了您啊,如果您
再能说话算数地到老都陪在我身边,看着我丰富多彩地生活下去,那我就更得意
啦,我才不会管您会不会吃醋呢,乔宝宝本来就是个坏丫头,这个你是知道的,
是吧?就算知道,您还是喜欢她,包容她,牵挂她,是吧?」

  我絮絮地说着,笑笑的,这次没有哭,可是,内心酸涩的,没人知道,没人,
知道。

  最后,我威胁他,「您好久没来我梦里了,是打算真的把我忘掉了吗?那边,
世界很平静吧?没有人间这么多贪嗔痴欲吧?我警告您,如果您再不来梦里看我,
我就先把您给忘记!乔爸爸,您必须得让我先忘记您哦,不许您先忘了乔宝宝的,
不然,不然我就,」

  我终于无声地哭了。

  不然我还能怎样?

  他已经连命都不在了,我还能奈他若何?

  如果有人真的已经准备忘掉你,你再多的威胁和伤心,于他来说,又有什么
用呢?

  乔锴乔镇长那么好的男人,人家凭什么要到死后都一直爱着乔宝宝这样一个
贪浴无度的坏女孩啊?

  自己擦干眼泪,勇敢地自嘲了一番,然后朝着风里挥挥手,开着小车子又离
开了陵园。

  回了丽苑以后,看到玫玫妈正站在我家门口迟疑,想离开,又不舍得的样子。

  我把车子停好,连忙下车,问她,阿姨是来找我的?

  她一看我回来,眉开眼笑,连忙迎过来说,「小乔你出去啦?我还以为你今
天没住这边哪,阿姨昨天连夜包了一大锅粽子,直煮了仨小时,到后半夜才出锅,
现在还温乎着,天刚一亮,我就赶着给你送过来了,你分给朋友们尝尝,咱自己
包的,没有添加剂,清香的了不得!」

  我高兴地接过她手里的袋子,招呼着她进门,说,「您给我这么多啊?那您
得煮多少的啊,您提前给我打给电话、我去帮您包就好了。」

  玫玫妈慈蔼地说,「我知道你事情多,不舍得耽误你的时间,所以故意不提
前跟你说的,特意赶早给你送过来,却见你不在家,阿姨又没手机联系你,正焦
急着呢,你就回来了,哈哈,你这丫头,有口福哦。」

  我剥开一颗翠绿的粽子,一股清香直扑鼻端,我的口水马上就满了口了,啊
呜一口咬下去,马上幸福地哼道,「哎呀阿姨,太好吃了!您怎么能煮出这么好
吃的粽子来啊?我都不舍得往肚子里咽了。」

  玫玫看到我这么喜欢,也满心欢喜,说,「不是阿姨手艺好,是这棕叶啊,
新鲜| !科技大学东边那片滩涂,周围开发以后那儿就一直闲置着,那是片烟碱
地,不适合干别的,那芦苇啊,疯长!我无意间发现里面有野鸭出没,我就偷着
进去拣拾野鸭蛋、给玫玫补充营养,看到滩涂纵深处那芦苇叶子长的那么喜人,
还没受公路上汽车尾气的污染,我就想起可以采集回来包粽子了。咱这儿弄不到
新鲜棕叶的,这芦苇叶子包粽子味道不差于那个的,」

             待续未完………………
作者: suibianbian22    时间: 2013-8-21 19:43

官场职场都是战场,男人女人都有欲望
作者: ghost-123    时间: 2013-8-22 09:37

女公务员要想有出息不和领导搞一起那是不可能的,公务嘛,公共服务人员,就是服务领导的。
作者: shonglu    时间: 2013-8-22 16:45

非常不错,下载看看,谢谢
作者: ffsch    时间: 2013-8-22 16:56

我在前面都看了看,觉得很好,
觉得应该认真拜读,这文章有许多精彩之笔,口人心弦。
我看了开头,候爸爸的精彩出场就让我家么应该认真拜读了
那个神秘的技巧是什么呢真的好想知道
是什么能让男人觉得更好
是什么让男人觉得更开心的技巧呢?
,是呀开头就吧伏笔眼神至此
看来作者的笔头真的是有两把刷子的
赞一个
问好作者
辛苦了
继续努力
再看你的大作
作者: 加勒比海盗炮手    时间: 2013-8-22 19:09

写得精彩哦!现在这社会行情!一个女人一个公务员,没有这样的方式,基本就埋没在人堆里了.光是漂亮风骚不会运作.也就是被男领导玩物. ..
作者: t0529005z    时间: 2013-8-22 19:44

长篇佳作,看了前面几节感觉很不错,先下下来欣赏。
作者: hle123456789    时间: 2013-8-22 22:08

写得不错,是我喜欢的
作者: yubingjun    时间: 2013-8-22 22:18

看了一部分了,感觉真是一片很不错的文章。感谢作者。
作者: 博湖五道黑    时间: 2013-8-23 14:36

不错,很喜欢这种长篇的小说,读着无限遐想,很过瘾
作者: 春玲    时间: 2013-8-23 23:50

好像大大放的下载只是简介的下载啊,不是全文的。
这篇文相当不错,而且是在正规网站上发的,真是奇迹!
作者: 灰尘02    时间: 2013-8-23 23:57

这个女公务员真是太骚了, 一般人喂不饱她啊!谁娶回家谁帽子绿~
作者: gebideguei    时间: 2013-8-24 10:09

会功夫的女人惹不起啊,会内功的更他妈惹不起
作者: jhlbh    时间: 2013-8-24 14:44

长篇小说,不知道内容如何,先下载看看
作者: fenshouday1    时间: 2013-8-24 15:13

又是一个长篇巨著吗?下载看下,谢谢楼主分享
作者: finesyear    时间: 2013-8-24 16:00

好是好看,可是,楼主请你自己看看你的合集大小才25K,1-293才这么小,可能吗?
作者: hnxycy    时间: 2013-8-24 20:28

写的很真实,现在的社会一个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要想在仕途有发展,不想付出是不会有回报的
作者: hulingdao    时间: 2013-8-25 16:27

好长啊,想下下来好好读读
作者: xie002174    时间: 2013-8-25 17:13

【女公务员的日记】,记录了什么呢?表面是肉欲,权色交易!事实呢,是现实的不公@!如果有其他的出路与方法,有哪个女人,或者是人愿意出卖自己呢?
作者: alexmyob    时间: 2013-8-27 13:31

好久没有看到写的这么细腻的文章了,贴近生活期待有更新
作者: gao557    时间: 2013-8-27 17:33

对公务员没啥好感不过下体有好感就行啊!
作者: sevenfeng    时间: 2013-8-27 18:58

太喜欢这种文章了

努力学习 我也要写出这种好文章!
作者: wdd8124469    时间: 2013-8-28 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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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mak471    时间: 2013-8-28 22:52

楼主加油啊,天天来看这个帖子,期待后续精彩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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